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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忘了-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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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怎么做?”段北庭伸手将我抱进他的怀里坐下,嗓音淡然道:“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该怎么做?!

    段北庭将问题扔回给我是不道德的,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说:“我曾经觉得创立公司能够让自己有尊严。”

    我想在段北庭爷爷的面前有尊严,因为段北庭说过段家需要门当户对满腹心计的孙媳妇。

    但此刻却觉得并不重要了。

    “傻丫头,尊严都是自己给的,无论别人再看不起你,你都不用妄自菲薄!”

    我“嗯”了一声说:“是啊,我现在却觉得后悔了,每天将自己弄的那么忙碌却发现该做的还是做不了,沈家还是依附着段家。”

    只要有段家在的一天沈家就不会有事。

    “我明白。”段北庭把文件推开将我抱紧,语气略有些沉涩道:“我知道你心里的恨,等时机成熟了我就替你解决了沈家。”

    那时候,段北庭的这句话是真心的。

    后来,我伤了他。

    他亦报复了我。

    段北庭下午送我去公司,刚到公司阮庭就随在我身侧说:“刘能一连四天邀请时总。”

    我问:“邀请我做什么?”

    阮庭道:“打着应酬的名义想谈单子。”

    “这件事你处理吧。”我说。

    那时阮庭真的听话处理了,但一并处理的还有其他,他听从的是时琛的命令。

    刘能的事我交给阮庭就没上心了,但快到下班的时候阮庭说有一个叫刘噗的女人找我。

    刘噗——刘能的女儿。

    我很疑惑她的突然拜访。

    阮庭说:“可以打发掉。”

    “准备一杯咖啡。”

    有客,没有不接待的道理。

    特别是一个喜欢段北庭的女人。

    刘噗是个不用刻意打扮也漂亮的女人,修长的眉目在此刻看起来有些微蹙,她坐在我对面声音淡淡的说:“我认识段北庭快一年了。”

    “嗯。”其实也不过八个月。

    我和段北庭认识七年了。

    “时总,段北庭刚到这座城市的时候很落魄,是我花钱买了他的别墅救济他的。”

    我纠正:“你买我卖,没有救济的说法,因为他卖给别人也会得到相应的价值。”

    刘噗的脸色一红,憋了半天问:“时总,你真的包养他了?就是……身体交易的……”

    阮庭说刘噗刚满二十三岁。

    二十三岁说到这些话题的确容易脸红。

    我好心说:“嗯,我养的他。”

    我就是单纯的开个玩笑,没想到刘噗站起身瞪了我一眼,说:“段北庭是个好男人,时总怎么能玩弄他呢?他……他或许就是缺钱,时总你别看低他,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男人。”

    刘能女儿的性格同他大不相同。

    “我看低他了吗?”我淡淡的说:“我觉得他很优秀所以才决定养他的,我喜欢他。”

    “你喜欢段北庭?”刘噗问了这么一句,又低声道:“也是,段北庭值得姑娘喜欢。”

    看来刘噗中了段北庭太深的毒。

    我淡淡的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时总,听说我父亲在找你谈合作?”

    “是吗?我没有见过你的父亲。”

    刘噗沉默了,我问:“还有事吗?”

    刘噗站着想了一会说:“没有了。”

    等她离开以后,阮庭说:“根据资料调查,刘噗的性格大大咧咧,的确如现在这般。”

    “阮庭,她的眼眸里也有不甘心。”我喝了一口茶解释说:“她替段北庭感到不值。”

    就连刘噗都为段北庭感到不值。

    段北庭那方的所有人都觉得我对不起他,而分明是他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

    黑白颠倒了吗?!

    段北庭加班,阮庭送我去了警局。

    两年的时间都差点忘了李小萌这人了。

    刘队看见我回警局很惊讶,他摁掉手中的烟头欣喜说:“听陈桐说你自己在做一些事业。”

    “嗯。”我将在北京的遭遇大致的告诉他,刘队沉默了良久说:“现在社会就是这个风气,有势力的人远远比证据更给力。”

    是啊,沈慧就是这样被人保释的。

    参与的人还有段北庭。

    他总是说着讨厌沈慧的话但总是纵容她。

    段北庭从没有放弃过沈慧。

    “所以成为一个有势力的人远远比搜集证据更管用,我打算等有能力了就将当年的事翻案,有罪的一个都不能逃过。”

    ——桐哥剧透……后面会有大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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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8。有人想救李小萌

    说的轻松,但是我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的面前还有几个家族,只要他们还杵立在北京,这件事就永远没有一个水落石出。

    我忽而有些颓废道:“过程会很久的。”

    刘队抬头望着远方灰蒙蒙的天空,语气微微有些茫然道:“真相不会被永远泯灭。”

    “迟早会有一个水落石出的。”我呼了一口气,轻声问:“李小萌最近怎么样?”

    “原本在郊区的监狱里,但关押了两年她的精神越来越疯癫,前段时间刚接回警局,上面会重新派遣心理医生给她诊断,如果确定她有精神病的话就会被送入精神病院治疗。”

    刘队从兜里取出一支烟又点上,猛的吸了一口说:“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李小萌的案子有人替她保释,上面顶不住压力。”

    我惊讶问:“刘队什么意思?”

    刘队抖了抖烟灰解释说:“对方想将李小萌弄出监狱,所以才大费周章的将她弄回警局重新诊断,倘若诊断有精神疾病的话,他们就可以给李小萌花一笔钱从精神病院带走。”

    “刘队怎么知道的?”我心里感到疑惑,又说:“其实我两年前就已经猜出李小萌有精神上的问题,但……那时我恨她,所以将这件事掩了下去,我那时作为警察的确带了私心,倘若这次真查,是查的出李小萌有问题的。”

    “我也是猜的。”刘队眸子闪了闪,笑着说:“她正巧在警局,你去看看她吧。”

    刘队顿了一会又说:“李小萌平时还挺正常的,但是一提到你的名字就会疯癫。”

    李小萌心里将我当成了最大的敌人。

    我突然没了兴趣,说:“既然有人想将她放了,她肯定还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既然这样,等着她找上门吧。

    我离开警局以后对阮庭说:“挑选几个退役的军人或者能力强的人放在我身边。”

    阮庭不解:“时总是?”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现在走的每一步都要慎重。”我沉默了一会,又说:“你应该知道沈慧,她可不是一个善茬,对待我……挺随意的,曾经是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倘若猜的不差,刘队口中的那方应该是指的沈慧,但刘队为什么知道有人想救李小萌?

    隐隐约约,我觉得事情很复杂。

    “时总将你的事都告诉了包括我在内的五个助理。”他口中的时总指的是时琛,阮庭解释说:“时总从五年前就开始培训我们。”

    我突然想起时琛说的,他让我别担心接手时家的事,因为他给我培训了好些助理。

    我好奇的问阮庭道:“所以从五年前开始你们就知道我迟早会接手时家?”

    阮庭摇头:“我们的存在虽然是为时总排除困难的,但即使没有时总我们也是时家的一份子,我们五个助理与时家签订了一生的合同。”

    我问:“什么意思?”

    “时家承诺给我们五个助理极高的年薪以及在北京一套房一辆车,而我们需要为时家服务一生……其实这个说法太绝对,但只要有时家在的一天我们都是属于时家的员工。”

    “时琛倒是挺为我着想的。”我笑。

    “时家并不需要时总花太多的心思。”他口中的这个时总是指的我,阮庭说:“我们掌握着时家所有的资料,自然也替时总分担所有的烦恼,只要时总过的开心才是正道。”

    “倘若我真的接手时家,我会负责的。”

    时琛替我安排了所有以及……我问:“时琛替我在段、沈、宋家下的局是什么?”

    “时总,出于职业道德我暂时需要保密,等到你接了时琛时总的位置你就会知道。”

    感情还有保密系统!

    但我知道这是时琛让我回时家的诱惑,我疲惫的闭了闭眼说:“时琛安排的这么周密谨慎,可能以后我们要长期共事了。”

    阮庭答:“时总以后就会明白这份苦心。”

    我“嗯”了一声,阮庭又说:“保护时总的人会在晚上十点钟以前到达时总的附近。”

    “嗯,先回岸渡吧。”

    阮庭将我送到岸渡就离开了,我回到公寓觉得心里很疲惫索性倒下就睡觉。

    段北庭什么时间回家的我记不清,我只觉得鼻息间有淡淡的酒味,我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了他半晌,他正用自己的唇角蹭着我的脸颊。

    我伸手抱着他的脖子问:“喝酒了?”

    段北庭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解释说:“跟着刘能喝的,他自以为将我当猴耍却没想到自己的公司正面临崩溃,真是个智障。”

    段北庭的语气很不屑,我笑着说:“你别这样说,至少他觉得自己比任何人都聪明。”

    “是挺聪明的,还知道勾搭你。”

    段北庭勾了勾唇,我伸手揉了揉他轮廓分明的侧脸,说:“他盯着时家这块肉的,但凭我的感觉时琛是看不上他这块还不够塞牙缝的肉,所以他无论怎么勾搭时家也是无用的。”

    段北庭惊讶问:“时琛在管这边的事?”

    “嗯,虽然我暂且是时家的总经理,但我毕竟是外人,所以我经手的文件都送到了时琛手里,最后下决策的依旧是时琛本人。”

    段北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拍了拍他的脸又说:“话虽如此,但我下的决定时琛从未更改过,所以经我决定的文件时琛顶多过一眼,他不会因为这些小事同我计较。”

    我那时并不知道,我这话为自己的以后埋下了隐患,无论以后我怎么解释段北庭都不肯信我,甚至将我俩弄到了对立的一面。

    段北庭“嗯”了一声,他用鼻尖蹭着我的额头,轻声温和道:“我公司也才开了没几个月,所以最近挺忙碌的,明天我还要去陪一双房地产的经理应酬,可能回家会很晚了。”

    “嗯,你去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嗯。”他依依不舍的用脸蹭了蹭我的脸颊,语气微微带着歉意道:“对不起,运儿。”

    “怎么突然说对不起?”我惊讶。

    “原想着好好陪你,但最近的这段时间真的抽不开身。”他叹息,又说:“我很想陪你。”

    段北庭犹如重新创业,其中的辛酸比我当初更甚,我接手时年时它已经走的平平稳稳,再加上有时、陈两家企业的帮忙。

    而段北庭什么都没有,他在这座城市等于零,什么都要自己重新开始,连运转资金都没有,更别提什么人脉了,他的所有人脉都在北京,而北京又被他爷爷掌控着的。

    虽然我现在能帮他,但段北庭是一个硬气的男人,他并不需要我的任何施舍。

    我关心的问:“最近公司有什么麻烦吗?”

    段北庭的手掌揉着我的脑袋,淡淡的声音说:“能有什么麻烦?无外乎就是商业场上的勾心斗角,我最近在跟一个合同,除开一双房地产公司,还有一家建筑公司,虽然规模不及薄家,但公司能拿下也是一个好的起步。”

    倘若段北庭觉得是个好的起步,那肯定对他的公司是个转折性的发展。

    我笑说:“你会赢的。”

    “当然。”段北庭笑了笑,嗓音温柔道:“等我将公司做起,我就给你办一场堂堂正正的婚礼……前提我会求婚,我想好好的跟我的老婆重新恋爱,结婚,生……相濡以沫一辈子。”

    说到生子的时候他顿了顿。

    我笑,没有接他的话。

    段北庭的眸子暗了暗,问:“不愿意吗?”

    “没有不愿,我很高兴。”我说。

    我很高兴他真的将我入了心。

    段北庭道:“那就说定了。”

    段北庭低头吻了吻我的唇瓣就起身进浴室,睡觉时他将我紧紧的拥在怀里规规矩矩的。

    半夜我因为尿急醒了,但睁开眼没有看见段北庭的踪影,我伸手摸了摸身侧,温度已经彻底的凉了下去,我起身去了外面。

    书房的灯开着,我过去打开门看见段北庭,他微微的低着头双手在键盘上敲打。

    我坐在他身边问:“你在做什么?”

    “修改策划案,下周能用着。”他答。

    “也不急在这一时,先休息吧。”

    “修改了好几次,急着用。”

    所有的光鲜亮丽都是需要付出的,哪怕是段北庭也是这样,我陪了他十分钟,他就开始赶着我说:“你先去睡觉,我等会就睡。”

    闻言我乖巧的起身去洗手间上了个厕所,随后又溜达到他身边坐下,撒娇的说:“你忙你的,我就在旁边看着,绝不会打扰到你。”

    段北庭的眉头跳了跳,他抿唇说道:“坏东西,你在这里就是打扰我。”

    我沉默,他无奈叹息。

    段北庭将策划案修改完快天亮了,他抱着我回卧室睡了一个小时就赶着离开。

    直到此刻,我才体会到沈智说的,段北庭曾经创业的艰辛,真的很不容易。

    以寒与郁年的生日相差半个月,还有一段时间就是郁年七岁的生日,七岁的郁年读四年级,按照这个年龄他十岁就读初一了。

    郁年和盛朗都是不一般的孩子。

    那么我的以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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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9。刘能的邀约

    我内心希望以寒以后能平平安安的成长,拥有一个普通又快乐的童年,但身为段北庭的孩子,她又怎么会普通呢?我现在并不知,以寒比起她的亲哥哥郁年她有更多的抱负,她不甘于平庸,更不甘于自己嫁一个平庸的人。

    她跟着她在爱尔兰的姑姑以及两个堂哥做了许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就连段北庭也管不着她。

    应该说段北庭从来都管不着她。

    她有自己的思想与行为。

    但以寒却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姑娘,她的智慧她的才情令许多人都佩服不已。

    段北庭离开家以后我没有睡意,索性起身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去公司上班。

    阮庭所说的保镖真的很厉害,至少……我到现在都没有察觉他们的存在,直到我将车停在公司门口时才有一辆黑色的商务车辆停在我身侧的位置,我盯着这辆车,阮庭赶过来解释道:“时总,他们会在十米的范围内保护你。”

    我笑说:“辛苦你了。”

    到公司后,阮庭说:“时总,刘能那边我在接触,所以晚上需要麻烦你应酬他。”

    我疑惑问:“接触他做什么?”

    “时家有一个合同需要和他谈,但他指明要和你见面,应该是需要谈其他的单子。”

    “他的野心倒不小。”我说。

    阮庭解释说:“刘能掌管的企业虽然并不是特别的厉害,但在这座城市姑且也算拔尖,所以政府会多多少少的给他面子,恰巧我们需要的一块地被他提前从政府那边收购了。”

    我皱眉问:“他想用一块地换什么?”

    阮庭犹豫了一会说:“他说就单纯跟时总交个朋友,政府的地他不会刻意的扣着。”

    “意思我不去见他,他就不会让地?”我想着晚上段北庭不会很早的回家,所以就对阮庭说:“你去准备吧,带上一瓶世面没有的好酒。”

    “是,时总。”阮庭道。

    阮庭离开以后我觉得疑惑,时家要刘能手中的一块地做什么?我翻出办公桌上的文件,上面写着楼盘规划,刘能恰巧占着门口的位置,但我疑惑政府为什么会绕过时家将地给刘能?

    又恰巧是这么关键的位置。

    这件事我没有深思,处理文件到中午时陈锦乐给我打电话,她问:“回家吃饭吗?”

    她知道我暂时没有回北京,我好奇的问:“叔叔在家吗?是叔叔做的午饭?”

    “距离寒假没几天了,我下学期再去学校。”陈锦乐顿了一会说:“我做的,你吃不吃?”

    陈锦乐的声音咋咋呼呼的,我笑了笑说:“我等会就过来,你要吃什么吗?”

    “回家总不能空手吧。”她说。

    挂了电话以后我心里觉得暖暖的,虽然陈锦乐嘴硬,但她对我真的是挺好的。

    中午回到小区遇到邻居家的佩大妈,她看见我眼里充满了笑意问:“小运回娘家啊?”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她又说:“你真有出息,听我家儿子说你那辆豪车起码几百万吧。”

    我皱了皱眉,她又笑说:“你倒是发财了,你能不能拉拉我们小区的人?你看我们都是邻里邻居的,我儿子最近刚巧失业……这位是?”

    佩大妈真令人觉得搞笑,曾经她说我闲话很溜嘴,甚至诋毁我,现在就连求人都是这么的直接,就像我时运该欠着她似的。

    佩大妈问的是阮庭,阮庭是时琛亲自挑选的助理,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是优等的。

    我沉默,佩大妈脸上有丝丝尴尬。

    阮庭出声道:“时总,等会刚个时间会议。”

    我起步绕过佩大妈离开,身后听见她惊讶的问:“你仅仅是时运的手下?”

    阮庭嗯了一声跟上我,回到家敲门是继父开的门,他打开门看见我笑说:“锦乐最近学了不少的菜,从她回家都是她在做饭。”

    我小声道:“叔叔终于可以享福了。”

    继父笑道:“去部队是一件好事。”

    的确好事,磨了陈锦乐的脾气。

    陈锦乐听见声音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放在餐桌上,说:“姐有件事我等会和你商量一下。”

    我好奇问:“什么事啊?”

    “等我一会,我先端菜。”她说。

    饭菜上齐以后我让阮庭坐下,阮庭顺从的坐在我身旁,陈锦乐坐我对面给我倒了一杯酒,抿了抿唇犹豫半晌说:“我不想去读书。”

    我疑惑的问:“不读书能做什么?”

    陈锦乐说:“我想跟着你去北京。”

    我摇摇头,陈锦乐解释说:“我回学校读书也不说是真的学习,倘若我跟着你去北京我还能静下心学习,再说了我想考北京的警局。”

    见我犹豫,陈锦乐看了眼继父,继父忙劝慰说:“我和锦乐考虑了许久,她既然想去北京就让她去吧,学籍暂时挂着也没什么,再说大学可以提前出去实习,你给她安排一份工作,她多锻炼锻炼自己,也好方便考警局。”

    见陈锦乐很想去北京我也不方便拦着,我提醒说:“去北京可以,但我安排的工作一定要做,而且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有你在北京的生活费不能问叔叔要只能自己养着。”

    “你太小看我了。”陈锦乐憋嘴道:“我能将自己养活,不会向家里伸手要钱的。”

    陈锦乐是个漂亮的姑娘,因入伍头发剪的有些断了,但性格更多了一丝大气。

    比起以前天壤之别。

    “嗯,但要进警局你要先考证,你还是好好的学习吧,等年后带你去北京。”我说。

    “那就这样说定了。”

    吃了午饭离开后参加了一个会议,在办公室里浑浑噩噩的待到晚上接到爱尔兰姑姑的电话,我接通问:“你那边刚早晨,有什么事吗?”

    “以寒刚醒的时候喊了爸爸两个字。”

    姑姑的话让我沉默了许久,我红着眼忍下心中的酸楚说:“姑姑你告诉以寒,你说等她长大以后就会见着爸爸,你告诉她说,爸爸正在妈妈的身边,等过些时间就会去接她回家。”

    “以寒只是学会了这两个字,所以她问我爸爸是什么,我告诉她爸爸是保护她的人。”

    段北庭曾经没有保护她,是她的坚强令她活了下来,这件事一直都是我心里的硬伤。

    这个疙瘩我一直都放不下。

    这辈子都难以放下了。

    我感激道:“谢谢姑姑。”

    挂了电话后我开始十分的想念以寒,想无时无刻的陪在她的身边见证她的成长。

    可是情况又不允许我这样。

    晚上刘能邀约,但我喝了几杯酒他才匆匆的赶到,一到就笑着解释说:“对不住时总,路上堵车迟到了几分钟,希望你别介意。”

    路上堵车永远都是一个好借口。

    我轻描淡写的问:“合同带了吗?”

    刘能被我的直接弄的一怔,随即哈哈一笑道:“时总真是令人出乎意料,时总放心,这块地既然说了转让给时总那就一定是时总的。”

    阮庭带的酒很醉人,我背脊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淡淡的嗯了一声,刘能坐在我对面将合同递给我说:“这里就只剩下时总签字了。”

    阮庭将合同递给我,我大致的扫了一眼快速的签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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