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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忘了-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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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以寒过几天要去美国,她在美国待一段时间习惯了就会上幼儿园。”时琛顿了一会,说:“我打算与一诺陪着以寒去美国。”
“一诺还有半年也到上学的年龄了。”
“嗯,一诺会在爱尔兰上学。”时琛解释说:“爷爷喜欢这边,所以我不打算定居美国。”
萧一诺和以寒会分开读书的,我嗯了一声说:“你照顾两个孩子也应接不暇,让以寒跟着爱尔兰姑姑以及她的两个小哥哥挺好的。”
与时琛聊了一会就挂断电话。
偏过身的时候却没有看见段北庭。
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问段郁年:“爸爸呢?”
“爸爸刚去洗澡了。”段郁年解释。
我哦了一声起身去卧室拿了一件段北庭的白色衬衫以及一条休闲裤,等他洗了澡以后我再进去洗澡,我坐在床上玩着手机等了大概十分钟浴室的门就被打开,段北庭兜着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袍,乌发略有些微微湿润。
他淡淡的看着我问:“不打算让以寒回国?”
“她自己愿意在美国,我尊重她的选择。”
我用这个话搪塞着段北庭,他却追问:“那你会让我去美国看她吗?告诉我她的地址。”
“段北庭,我们说过暂时不谈以寒。”
我提醒着他,他却神色一变语气冷冷的道:“你是说过不谈,但你刚刚在我面前提起了,你打着电话故意的勾着我的心是什么意思?”
我轻声解释:“我没有故意的勾着你的心,是郁年要和以寒通话的,我没有办法拒绝他!”
闻言段北庭从我手中取走手机扔在床上,他禁锢着我的手将我压在床上,双腿夹着我的双腿,阴沉的语气问:“你就忍心拒绝我?”
他道:“你就是故意的!故意的拿话气我,故意的拿以寒气我,故意的给以寒重新取名,我的兜兜变成了以寒没关系,可是我很想见她,我很想抱一抱那个流着我血液的孩子。”
段北庭微微的垂着脑袋,他的唇角搁在我的唇边说:“时运,就这么不愿意吗?”
我的神情很冷静,貌似打击到了他。
他的眸子很悲伤,貌似很受伤。
我闭了闭眼,说:“再等等好吗?”
再给我一段时间说服自己。
再让我确定他值不值得信任。
我并不是故意折磨他,只是我心里的这关我始终过不去,我心里很胆怯、惶恐。
“再等多久?”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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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薄光又要离开北京
多久?段北庭问我具体的时间我该怎么回答?我胃里很翻腾,我捂住肚子说:“段北庭,暂时是不可能的,你再给我一段时间。”
“给你时间理清你心里的执拗吗?”
对!我就是执拗!就是不愿!
段北庭见我沉默,他低头用牙齿狠狠地咬着我的锁骨,我痛呼一声伸手抱住他的脑袋,他警告道:“我随你折腾,但你别再故意气我。”
是啊,段北庭最近吃的气不少。
我喉咙间滚出了一个“嗯”字,段北庭伸手揉着我的脑袋,双眼在距离我脸不到两厘米的地方望着我,很深邃很容易令人沉沦。
段北庭的眸子渐渐的深了,他胸口因为刚刚的折腾露出大片的肌。肤,他微微的低着头用唇瓣摩擦着我的唇角,我偏过脑袋屏住呼吸,段北庭咬住我的脸颊,说:“快两年了。”
是啊,快两年都没有碰过对方了。
段北庭忽的起身伸手系紧自己腰间的带子,语气微微嘶哑的说:“先洗澡吧,我去陪儿子做一会作业。”顿了顿,他又问:“还吃冰淇淋吗?”
我摇摇头,段北庭打开门离开。
我按耐下心里的浮躁去浴室洗澡,半个小时后我吹干头发去客厅看那俩爷们。
刚放在段郁年书包里的文件正被段北庭拿在手里,我走近听见他问:“开始动手了吗?”
我无所谓道:“嗯,你能帮就帮吧。”
闻言段北庭阴沉的语气问:“我为什么要帮她们?时运,你又在故意找话气我了。”
“在我的印象里你一直都在帮衬,你曾经在警局说过你们要一直支撑与帮扶的。”
我望着段郁年说:“这是你们的誓言。”
段北庭无奈的叹息一声,解释说:“过去的事了,沈家现在也是孤立无援了。”
宋家如今在宋靳的手上,宋靳打心底讨厌沈慧,所以宋靳无论如何都不会帮沈慧。
只是沈智……宋靳一定会插手。
而段家与沈家切断关系,所以段振东也不会多事的去违背自己兄弟的意愿帮沈家。
所以沈家现在是孤立无援。
我摸了摸段郁年的脸蛋说:“郁年,作业先放一边,你帮妈妈去卧室拿一下手机。”
段郁年乖巧的起身去卧室,我说:“你提醒宋靳,沈智我是一定要扯下台的,倘若他坚持帮沈智宋家一定会吃亏的……毕竟宋靳算得上是朋友,我还是希望这件事不会牵扯宋家。”
“宋靳与沈智的关系是打小的铁,倘若不让他帮沈智就显得他太没情没意了,再说沈智曾经在我创业的时候帮衬过我,倘若我放任她任由她下台,宋靳心里恐怕也会怨我。”
“无所谓,我只是提个醒……我已经做到仁至义尽,到时牵连到谁就与我无关了。”
段北庭忽而道:“时运你现在很自信。”
“段北庭,这是必须要报的仇,所以这次前面挡着我的无论是谁,我都会清理干净,再说了我怕输吗?我时家的财力如今比段、薄两个家族的高,再加上薄家亲昵我,我能怕谁呢?”我平静的目光望着段北庭,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懒懒的语气说:“时琛说过,时家一无所有都无所谓,重要的是绝对不能受人欺负。”
段北庭笑道:“你倒是有个好哥哥。”
“妈妈,樱桃儿给你打了电话。”
段郁年在爱尔兰一年半的时间里和薄光熟悉了,薄光不太喜欢孩子喊她什么薄光阿姨,所以让盛朗以及段郁年喊她樱桃儿。
盛朗皱皱眉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就段郁年这个小子一口一个樱桃儿喊的极其顺口,就连情窍又开的陈深都没有喊过什么樱桃儿。
我知道,他脸皮薄。
以至于到现在都没有和薄光摊牌。
陈深和薄光的关系很微妙,薄光不再提及喜欢陈深,但却要围绕在陈深身边去气沈慧,只要有陈深、沈慧出现的场合就必定有薄光。
而这种场合一般都是大场合,既然是大场合就一定有薄音的存在,以至于每次薄光斗了沈慧以后回家还要乖乖的抄写大字。
薄音见她围绕陈深他就必定会惩罚,从来都没有手下留情过,惩罚的多了薄光的手也写软了,以前会扔一半给陈深抄写,现在索性将十分之九都扔给陈深,自己只抄几页。
薄光向我讲她这些事的时候很欢喜,她欢喜自己又能斗沈慧又能惩罚陈深抄大字。
而且字迹又是那么的狗刨,陈深想要模仿一定要比自己写的水准低很多很多!
现在沈慧的情敌转移了,虽然沈慧会恨我但她更多的精力放在了薄光的身上,可是薄光又不是一个会吃亏或者会受人威胁的主,甚至还是一个主动挑事的主。沈慧这两年在薄光的打击下吃了很多亏,她现在就像曾经的我,当年她是怎么对待我的薄光就是怎么对待她的。
而我正准备给沈慧致命的一击。
段郁年拿着手机坐在我怀里,我伸手抱着他给薄光回拨,薄光接通率先抱怨道:“时小运,刚刚沈慧竟然当着我爸的面打我小报告,她竟然拐弯抹角的说我不懂礼数缠着陈深破坏两家的合作,我呸,谁他妈稀罕沈家的合作。”
沈慧说这话其实是争一时之气,因为业界都知道薄音护短,无论谁错谁对,薄音只会维护自己的人,倘若沈慧的父亲沈凌知道沈慧在薄音的面前说了这话他肯定会气的打死沈慧。
我笑着问:“你爸什么反应?”
薄光无奈道:“他能有什么反应?他打算把我扔到哥哥那边去一线改造两个月,还要惩罚我写五倍的大字!我暂时只能离开北京了。”
“你是薄家的总裁,能离得开吗?”我问。
“我就是个挂名的总裁,我上面有太上皇,我能操心什么?但我这样离开北京太便宜沈慧了,我明天会中断薄家与沈家的一切合作。”
即便是个挂名的总裁也有决定的权力,再说薄光做的事正是薄音所想的。
“那等你回北京,我给你接风。”
她郁闷道:“两个月见不着陈深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沈慧会缠着陈深两个月!”
我笑了笑安抚她说:“你放心,沈慧缠不了陈深,南京旧案已经浮出水面了。”
段郁年忽而问:“樱桃儿,你会去哪儿?”
薄光笑着说:“姐姐去一线部队视察。”
辈分乱了,虽然她年龄挺小的,但她是段郁年的姐姐那我是什么?陈深又是什么?
“樱桃儿,你还没追着陈深叔叔啊?”
段郁年这话很寻常,在国外两人也经常开玩笑,闻言薄光不屑的语气反驳说:“我追他?段郁年你小子也是太看不起姐姐我了。”
挂了电话以后,段郁年窝在我怀里好奇的问:“妈妈,你们很讨厌沈慧阿姨吗?我经常听见沈智阿姨说樱桃儿欺负沈慧阿姨。”
沈智这样教段郁年的?!
沈家姐妹在段郁年面前留下的是好印象,所以我也不愿在段郁年面前说她们的不是,毕竟我一直不愿将大人的事牵扯到孩子。
“妈妈没有讨厌沈慧阿姨,只是沈慧阿姨喜欢陈深叔叔,而薄光阿姨也喜欢陈深叔叔,所以两个人就形成了竞争,谁也看不惯谁。”
“我觉得陈深叔叔应该和樱桃儿在一起,因为沈慧阿姨她……她年龄太大了。”
段北庭突然问:“你小子胡说什么?”
段郁年解释说:“樱桃儿说沈慧阿姨大陈深叔叔四岁,所以沈慧阿姨是不配陈深叔叔的。”
段郁年被樱桃儿洗。脑了。
段北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话,段郁年又做了半个小时的作业后就想睡觉了。
睡觉时,段郁年窝在我的怀里好奇的问:“妈妈,为什么盛朗哥哥会学那么多东西?我就学一门书法就让我很吃力了,而祖父却还让我学习国画,我都怕回段家了。但盛朗哥哥却主动学习,甚至还学了很多很多的乐器。”
我记得盛朗说过:“以寒喜欢。”他解释:“以后以寒喜欢什么,我都可以亲自教。”
“盛朗哥哥很孤僻,他把大量的时间都花在了学习上,有时间你可以陪陪盛朗哥哥。”
段郁年说:“盛朗哥哥很少跟我玩,就连寒暑假我和他都在北京,他都没有找过我。”
盛朗的确孤僻,就连寒暑假他都很少在爱尔兰,顶多住两周就回北京一个人生活。
但他在爱尔兰的时间都是陪着以寒的,以寒都是窝在他的怀里的,晚上睡觉以寒都要赖着他,甚至在盛朗的床上尿床。
盛朗从来没有不耐烦,甚至对以寒倾尽了所有的温柔,正因为这样以寒才喜欢赖着他。
所有人中,盛朗只主动和以寒接近。
就连我,盛朗都是一本正经的,该怎么就怎么,就连做事那些都默默不语的抢在我前面。
我为他感到心痛,十三岁的孩子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同段郁年一般活跃明媚。
我说:“盛朗哥哥虽然从来不会找你,但你可以去找他啊,他应该会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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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段郁年的责任
段郁年把两条腿扔在段北庭的肚子上,而段北庭的一只胳膊枕在脑袋后面,手里捧着一本书神情淡淡的看着,不参与我们的话题。
“我明天就去找盛朗哥哥。”段郁年笑了笑,又说:“我让盛朗哥哥教我学习国画。”
我紧紧的抱着段郁年,声音轻轻的说:“倘若清辞不喜欢学习国画那我们就不学了。”
段郁年委屈道:“可是祖父让我学。”
我问:“清辞自己喜欢吗?”
段郁年摇头:“虽然我并不是很喜欢,但是祖父喜欢的话我就会学习,我不想让他失望。”
我沉默,抿唇看向段北庭。
似有感应,他收回放在书页上的视线偏头回望着我,在橙色床灯的晕染下,他的眉目略显温和,相顾无言对视了一会,段北庭唇边噙着一抹笑,嗓音清澈又无所谓道:“我小时候学习的东西只会比段郁年繁杂,他现在算是放养的状态,近两年的时间心已经玩浪了。”
段北庭顿了顿,说:“明天送你回段家,以后要听祖父的话,他就你这么一个曾孙儿。”
段郁年听了段北庭的话下意识的瘪着嘴,我犹豫了一会,说:“没必要逼孩子这么紧。”
闻言段北庭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语气微凉的说:“段郁年对学习并不吃力,趁着该学的年龄还是该学习,再说他学的东西已经比同龄孩子少了许多,再放弃一门恐怕他长大以后也没有能拿的出手的优点了。时运,我明白你心疼孩子,但比起盛朗的话你对郁年太过宠溺了。”
盛朗有自己的安排,所以容不得我插手,但段郁年却是一个什么都不太懂的孩子。
即便段郁年什么都不太懂但他也明白不能让自己的祖父失望,我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识趣的闭嘴,但还是多嘴一句:“清辞你自己选择。”
闻言段北庭凉凉的语气道:“盛朗都知道多学一些东西以后教以寒,你可别拖后腿。”
语落,段郁年斗志昂扬道:“我知道了!盛朗哥哥会的东西我虽然赶不上,但我要学些盛朗哥哥没有学习的东西,比如钢琴。”
“你知道清楚就好。”段北庭道。
很久以后才知道盛朗并不是没有学习钢琴,而是他的父母本身就是一对钢琴家。
所以盛朗本身是会弹奏钢琴的。
等段郁年睡着以后,段北庭把孩子抱着放在床边,我忍不住说:“他醒了会闹别扭。”
“在他醒来以前抱到中间。”我们之间隔了很长的一段距离,段北庭伸手轻轻的握住我的手心放在床中间,他略低哑的嗓音说:“段郁年以后是要接手段家的,有些东西他必须要掌控,学国画并不是必不可少的东西但爷爷要培养的是他的承受力,从小培养他接受不喜欢的东西锻炼他的忍耐力以及毅力。你知道的,等我们成熟以后我们会因为现实的问题被迫接受很多我们不愿亦或者不喜欢的东西,段郁年长大以后面临这些是必不可少的,所以现在能做的就是培养他坚韧的性格,等过段时间爷爷就不会教他国画了,但他自己会养成学习的习惯。”
难怪段北庭无论经历什么都是一副云淡风轻,不慌不急以及无所谓的模样。
“可能我们的想法不同……你从小出生在书香门第有自己的价值观,教导孩子跟从父辈,但我却觉得无论他们选择怎样的生活,他们只要觉得快乐就好了,有些事并不强求。”
这是我首次跟段北庭讨论教育的问题。
“时运,段郁年并没有盛朗有自制力。”段北庭的声音很小的说:“盛朗对自己的未来看的很清晰,就像曾经的我以及陈深,无论是我亦或者是陈深更或者是时琛,我们从小就以高标准要求自己,因为我们知道我们会继承家族。”
“继承家族容易但守着却很难,段郁年既然是我段北庭的儿子所以段家只能是他守,既然要守他就要拿出能守着的本事,只能他有守着的本事以后他无论做什么就没有人能强迫他,他也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事业以及爱好。”
段北庭握紧我的手解释道:“这是他生在段家的命,比任何人幸福也比任何人残忍,但是我的童年过的可没有他这么潇洒。”
我叹息道:“我知道了。”
段北庭只是不愿段郁年被淘汰,而且他也支持段郁年自己喜欢的事业。
“我知道这些话你听了不太会舒服,但段郁年以后要守护的、最重要的并不是段家。”
我好奇问:“那是什么?!”
“时卿——我的女儿,他的妹妹。”
段北庭的声线紧着道:“段郁年以后要做一个像他舅舅那样全心全意护着妹妹的男人,容不得他人欺负也容不得他人践踏。”
“你说的也没有错,只是以寒生在世界的中心,段家是她的父亲、时家是她的母亲,再加上陈深、薄光以及时琛更或者苏淮楠,更何况她上面有四个厉害的哥哥,她怎么会被人欺负?以寒她永远都不会被任何人欺负。”
闻言段北庭的眸子闪了闪:“你为以寒未来的路考虑的很全面,她的确一出生就拥有了整个北京的势力,而且又是爱尔兰高官的女儿再加上她又拥有美国法律的保护。”
以寒是过在表姐名下的,在表姐的户口薄里,所以表姐是她法律上的母亲。
而表姐表姐夫又是爱尔兰高官,所以以寒从出生就不缺乏政治背景,再加上爱尔兰、美国允许双国籍,所以以寒是拥有双国籍的。
这些事我从来没有告诉段北庭,但他却知道,我皱了皱眉问:“你都调查了?”
“很久以前就调查了。”段北庭声音略有些彷徨的说:“我总该关心关心我的女儿,哪怕她的母亲把她藏着捏着我也得想自己的办法去了解,而且我知道她在爱尔兰的具体。位置。”
具体。位置应该是段郁年告诉他的吧。
我不愿再谈这个话题,段北庭却又道:“以寒未来的路的确很光明,你费心了。”
他默了默又问:“时运,你做这些是为以寒考虑的没错,但我觉得以寒以后会利用你给她的东西达成她的目的,到时候她太过耀眼怎么办?到时候你管不住她的时候该怎么办?”
我内心恐惧的问:“你什么意思?”
“一个两岁零两个月的孩子,她想的并不是跟着自己的父母回国生活,而是一心要去美国,你觉得她以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两岁的孩子就知道坚持要自己想要的东西,哪怕段郁年多劝了她几句她就开始着急的蹦出中文,你说她以后跟我们意见有出入时她会执拗到什么程度?时运,以寒她开始渐渐地形成自己的人生观,你以后要做的恐怕就是放任了。”
段北庭今夜的话一语成箴,以寒的确成为了他口中那个执拗,固执己见的孩子。
而且是一个令所有人都耀眼的孩子,更是一个比任何人都心凉的孩子,在她的世界观里她只有政治、只有那些弯弯曲曲的算计,更甚至是对世界的大义,她的心放在世界的政治舞台中心,对于小家她几乎忽略不计了。
一年四季,她几乎都在其他国家奔波。
我不知道该怎么答段北庭这个问题,好在他没有再逼问我,只是轻声的说:“睡吧,再说下去就会吵醒儿子,等会懒的哄他。”
我轻轻的道:“嗯,晚安。”
段北庭握着我的手没有松开,而我却因为段北庭的话一夜无眠,我觉得段北庭的话很有道理,我应该寻个时间带以寒回国。
只是绝对不是现在。
凌晨四点的时候段北庭睁开眼把段郁年抱在我们的中间,他偏过头见我睁着眼睛,愣了愣低声的问:“你是刚醒还是一夜没睡?”
我坦诚道:“失眠了,胃疼。”
我胃隐隐约约的疼了一夜,应该是吃了什么凉的东西,但凉的东西也只有那半个冰淇淋。
闻言段北庭一只手臂撑着身体,另一只手伸过来触摸我平坦的肚子,他伸手揉了揉低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是有胃病吗?”
我摇摇头:“应该是其他原因吧。”
我最近两年的身体很脆弱,所以胃疼什么的都是一些很正常的现象,我起身说:“你照顾儿子,我等会让阮庭送我去医院。”
段北庭直接道:“我送你过去。”
“清辞还没有醒。”我说。
段北庭斜眼看了眼段郁年,随即伸手拍醒他的脸,段郁年一脸懵逼的望着段北庭,眼神很无辜,段北庭说:“我送你回段家。”
我有些难以置信他就那样拍醒段郁年!
段北庭抱着段郁年将他塞进车里,我跟着坐进去把段郁年抱在怀里,温柔的说:“到段家有半个小时的路程,你在我怀里睡一会。”
————下章很精彩,关系有实质性进步,而且以寒是个精彩的梗,以后会特别好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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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段先生
段郁年乖巧的闭上眼睛,好在是凌晨四点左右所以北京的路很通畅,到段家也就四点半左右,段北庭把孩子交给他一直等在门口的母亲,他母亲接过孩子不经意的看见车里的我,语气惊讶道:“庭儿,你怎么又和她有牵扯?”
闻言段北庭皱了皱眉,声线绷着说:“妈,有些事我给你沟通过的,你别再给我添麻烦了,你再说下去你这辈子都会没儿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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