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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宝篆-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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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中月桂上有三千桂花，代表三千文思才气，你可任意选取，补充自身损失。”
说着，那位神祇就是把月桂枝递到他的身前。
陈元本来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有些担心又是邪神算计他，但想了想，现在的他又有什么是需要别人算计的？
就是伸手在下一片桂花，顿时一股桂香流入他的鼻腔，浓郁文思才气流入他的心田，原本散去文思、才气，顿时恢复小半，许多感悟在他心中流淌而过，心中大惊，他又是伸手摘了两片，原本因为子午笔而失去的文思、才气空缺，顿时被弥补完好。
陈元舔了舔嘴唇，有些贪婪的望向李浩成手中的月桂枝，正打算再取几片，却又想起刚才李浩成所言，就是跪在地上表示感谢，同时又是请求李浩成出手救助其余学子。
“你求我将桂花赐给他们，就不怕被他们挤掉了名次。据我所知，这次被邪神迷惑的学子中，有不少天资学识远胜于你，若是他们回复了，你中举的概率可就又要降低不少。这样你也愿意吗？”李浩成在他梦中显化的神祇说着，就是故意引动陈元关于他姐姐的记忆，这是新的考验，若是陈元又过了，那么李浩成就可以思考将他选作素舒在大唐的代表了。
“科举本就是为了天下学子公平竞争而设定的，我又怎么能够因一己之私而乱了公平二字。”
“你怎么知道科举就是一件公平的事情，要知道科举三考，时政、文气、气数，第三项可是和家室有关，世家子弟天然胜过你们平民出生，这也算是公平。”
陈元听闻这话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也没觉得享受先辈的遗泽有什么不对，比较中肯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本是人道之理，如何能够说是不公平？”
“那有人以座师、弟子和同乡之名，结党营私，官官相护，小范围的影响科举，也是公平？”
经历不多的陈元，面对这种官场痼疾，根本答不上来，但他还是倔强道：“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他们能做，我却不能！若是日后我为官员，必显公平。”
“你为官员，必显公平吗？也好，记住你今日说的话，哈哈哈哈……”李浩成大笑出生，手中月桂轻轻一晃，数十多桂花花瓣在蕴含着文气的清风吹拂下，向着四面八方落去，其中又是有三四片桂花落在陈元身上。
这三四片桂花一接触到陈元，顿时化作一股清流，融入他的身体。
陈元不由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从睡梦中惊醒，左右看了看，望着桌子上的几片桂花愣住了。
…………
从陈元房中退出，李浩成收回玉符清光的封锁，转身向着后面几人走去，等到将北京府十八位倒霉秀才，损失的文思、才气都弥补好之后，就是回到归仁园中。
那十八个秀才的气运，原本已经因为文思、才气的离去，发生了偏转，倒霉一些的，甚至直接消散大半，可随着李浩成弥补了他们的损失，原本流逝的气运重新被镇压沉淀下来。
同时，失而复得的喜悦，对于这些学子而言，也是一次对心灵的洗涤，虽然这种洗涤不一定会出现好的结果，但确实是让这些学子的心态发生了近乎根本性的变化。
而这种变化，又是顺着因果联系和李浩成留下的虚幻印象，反向流入李浩成手中的白玉麒麟镇纸之中。
这些因果的缠绕，没有污染白玉麒麟镇纸，反而好似投入干柴中的火星一样，激活了其中残留的文思、才气，以及邪神留下的神力。
随着开启归仁园防御的李浩成解开自己在白玉麒麟镇纸上设定的限制，层层叠叠的明亮光辉从白玉麒麟镇纸上升腾而起，化作一圈圈明悟光晕在白玉麒麟镇纸周围旋转，对内产生一股压力，挤压其中的文思、才气，最终缔结出一点明光。
明光之中，悬浮着几个十分虚幻的篆字，虚幻到以李浩成的眼力也无法看清楚，只能隐约感受到其中类似文神的气息。
人心啊！看着手中已经彻底化作文道正神神器的白玉麒麟镇纸，李浩成摇了摇头，将其收好，转头和素舒联系，让他帮忙收集一下小九州的文气，今天陈元的表现让他很满意，是一个适合的投资对象，可以给与部分的资源倾斜。
第十六章 榜前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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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秋意渐浓，这次乡试那几日好巧不巧的连着下了好几场大雨，一些无知的百姓甚至将其同邪神一事扯上关系。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偏偏，随后的七日阅卷，又是乌云盖顶，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进一步刺激的民心，略带慌乱意为的意念，引得北京府上空愿力变化。
闹得北京府府主都不得不亲自动手，弄死了几个挑动人心的家伙，并且给出了对应的解释，才算是将此事压下去。
今天，到了放榜的日子，总算是出现了太阳，丝丝缕缕的金光透过云层照射到北京府中，驱散了北京府的阴霾。
“你就不去看看嘛？”以桂花作为依凭，同陈元交流的李浩成轻声笑道：“你看别人就算不赶早去看榜单，也都是坐在酒楼里故作镇定，叫来酒菜，边吃边等，有几个像你这样，还在看书的？亏你还看得进去。”
“月师何必笑我？不是你教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吗？再说了…”陈元望放下手中书卷，轻声道：“就我现在的名声，去了也只是丢人现眼罢了。”
“我还以为你真的做到心如止水呢？原来是强装镇定啊！要我说……”
李浩成话还没说完，就是感受到北京府上空经过几个月堆积的愿力突然沸腾起来，随后就是听到外边传来一句句“放榜了”的叫喊声，周围百姓群情汹涌，滚滚民愿几乎炸裂开来，似狂风一样呼啸横扫，即便李浩成都为之震动，赶忙以玉符清光加持自身，维持住同陈元身身前桂花的联系。
好狂暴的民愿！好强烈的意念！竟然直接撼动愿力，沟通国运，结合北京府的守护大阵，显化出一方人道神域，直接覆盖府城，既可以给与举人加封，又能清理城内污浊晦气，还可以影响民心所向，这种对愿力的运用，该说不愧是万年王朝吗？坐在归仁园内的李浩成感受着神域对自己的排斥，不有有些感慨。
其实履道坊作为王朝对仙道的妥协，在设计的时候本身就是半独立在北京府外。
按道理上来劲，没有阵法的牵引，人道神域并不会覆盖到这里，只是此时民愿沸腾，民心变化，他人认为履道坊是北京府的一部分，那么人道神域就会覆盖下来。
这也算是府主一系对我们的试探吧！感受越来越大的压力，李浩成开起来归仁园的守护法阵，一抹清光升起，百花缭绕，无数幻影显化，联同周边几十道光辉，形成一层屏障，将整个人道神域阻拦在履道坊外。
同时，李浩成伸手画出一面水镜，观察北京府内场景。
依法而成的水镜先是映照出一片金红霞光，接着又是一阵模糊，隐隐有溃败的迹象，随后又是在一道清光的冲刷下，重新凝练，其中霞光也是逐渐消退，显露出贡院前的场景。
本来，人道神域已经成形，一切不到地仙境的法术神通都受到极大的压制，以李浩成的道行，若想要知道科举的情况，也只能像普通人一样等待消息，但这些年来他对自己识海中玉符的研究一直没有停止过，现在也算是小有成就，已经能够借助非常细微的玉符清光之力。
而受到清光加持的水镜，不仅映照出来的镜像十分清晰，拥有观运之能，还音影具备，可以清楚的听到被喊出的人名。
那些中举之人的名字是从最后一名开始被喊出，这些名字先是由一位站在榜边的小吏喊出，再由几位修行武道的官差复述，这几个官差依靠官职并没有收到人道神域的限制，同时颇有默契，一同出声后，顿时压下周围的声响。
而周边围绕的百姓，听到喊名字开始，也是顿时寂静，先前的吵闹不复存在，毕竟这里的人太多，有大多数是凡俗之人，离得稍微远一些，根本看不清榜单名号，只能靠听来获取信息。
虽然他们知道，哪怕自己吵翻天，也不可能压下几位武道修士的嗓子，但尊崇的心理还是让他们不再出声。
略显安静的环境，让名次和中举人的名字清晰的在小半个北京府内响彻，而随着听一个又一个的名字那些官差嘴里齐声蹦出，安静下来的人群中，又是出现了小范围的沸腾，不时有人大吼道：“我中了！我中了！”
这些名次靠后的中举之人，大多是些平民百姓，年轻一些的，听到自己的名字后，或是手舞足蹈，或是放声大哭；上了年纪的，则是百感交集，承受力好一些的，只是泪水不断的从眼眶中流出，承受能力差一些的，直接一口气喘不上，昏死过去。
不过不管中举的人是个什么情况，在李浩成水镜映照之下，都可以清楚的看到，随着名字被念出之后，那周围缭绕这金红色光焰，其中盘旋游走着一条细小游龙的榜文就是生出变化，游龙张嘴吐出丝丝缕缕的红气，汇通北京府上空的愿力，化作一团肉眼难见的赤色火焰落在那些中举之人身上，小幅度的改造他们的体质，将他们的智慧明光锤炼了一遍。
随着喊名的继续，李浩成又是发现，面对不同的人，榜文生出的火焰，也是有不同的效果。若是凡俗之人，经过火焰洗练，可谓是脱胎换骨，具有了修行的可能，同时气数也是同王朝隐隐有了联系；若是世家子弟，直接放弃洗练身体的一部分，专攻于他们顶上气数，催生出种种异象来。
“一榜映出人心百转，也收拢了世家英才啊……”李浩成刚刚感慨完，就是听到一个名字：“第四十八名……陈元，陈中谨。”
素舒的文神神位稳了！李浩成眼中流露出丝丝的喜意。
虽说大唐王朝土地广袤，拥有的城池不知有多少，可这亿万黎民之中六年一次的乡试，每次只录取一千零八百人，除去皇都占据两百名额外，四大正府总共占据四百八十名额，最后四大次府总共占据四百个名额。
一方正府之地，在六年一次的盛会中，占据第四十八名，对于平民百姓而言，已经是天大的惊喜。
毕竟陈元这段时间的经历，本就具有一定的争论性质和传奇性质，而在他这段时间经历中扮演重要角色的素舒，自然也会随着陈元的经历传播，而在世间传唱，有了这个基础，再加上从北府文安公那获得的令牌，素舒在九洲的文神之位，自然是稳了。
“不过，言论这种东西，还是先下手为强的好。”李浩成望着陈元顶上脱胎换骨的气运，又是想起几日前的事情，毫不犹豫就是叫来灵雾山在此地的执事，嘱咐几句后，继续观察其中变化。
中举人的名次逐渐喊到前十，此时原本在榜文中盘旋游走的小龙顿时立起身子，每次吐出的赤色云气中也是带上了点点金光，落在举人身上后，顿时激重重异象，或是赤霞，或是云雾，或是祥云。
其实从第二十名开始，中举之人就基本是世家之人，前三更是被世家包圆，第一名的名字被传唱出来后，顶上气数更是化作华盖，笼罩四方，压制其余举人。
第十七章 杂家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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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元！解元！解元！”
喊名结束之后，周围百姓就是欢呼的围绕在解元身边，而解元也是命人将早就准备好的福钱洒下。（全本小说网，HTTPS：//。）
李浩成能够看到那些原本普通的铜钱，在撒出之后，顿时引动北京府上空即将散去的愿力感应，残留的丝缕愿力重新汇聚而来，化作点点文气纠缠其上。
因此，普通人拿到这些铜钱，还真的能够增强那么一点点的文运，并且随着越来越多人获得铜钱，又是有丝丝缕缕的气运向着解元顶上的华盖汇聚而去，化作云烟缭绕在华盖周围，一时间，原本单纯的压制，转化为掠夺。
北京府内，除去同为前十的九位经魁和为数不多几位气运模糊的举人外，剩下的一百多位举人都是被摄取了一丝气数，融入解元顶上华盖之中，化作一条若隐若现的龙须鲤鱼虚影在云气中游走。
“举人之首，鲤生龙须，这就是解元吗？当真是好手段。”依靠桂花依凭，隔空护住陈元气数的李浩成，看着解元顶上气数变化，心中第三次感慨大唐王朝对香火愿力的解析和使用。
九洲乡试的第一名虽然和地星乡试的第一名都称呼为解元。
可实际上，二者同字不同音，地星称为解（jiè）元，是因为李唐一朝和天水一朝时科举进士者，都由地方推荐发送入京的称为“解（jiè）”。
九洲大唐王朝则是称为解（jiě）元，其中“解”寓意为解脱、解开，指代褪去凡胎；“元”则是取头、首、大之意。
解元即为举人之首，此代脱胎第一人。冥冥之中，解元的气数，也会对同届举人有着天然的克制，而大唐王朝唯有解元才有资格撒福钱的规定，更是让举人完成了最初的集众，可以借助众人之力，获得其余举人的气数，稳固自身的同时，进一步加深同朝廷的联系。
李浩成挥手，消去水镜，转头去和已经稍稍平静下来的陈元交流起来。
…………
随后几日的变化，一如李浩成猜测的那样，有人想要拿陈元做文章，可面对早一步动手的李浩成，那些不利的言论根本无法占据了主流，后来那人又是想要在鹿鸣宴上拿陈元做筏子，被早有准备的陈元一举击溃，成功让陈元的名声到达了顶峰。
李浩成就是顺势放出月神弥补文思的传闻，面对没有否认的陈元，以及其余没有高中，已经恢复的秀才言论，一时间关于关于素舒的传闻，开始在北京府大街小巷流传，并且向外扩展。
无数星星点点的香火愿力产生，被还留在北京府中，等待这一时刻的李浩成顺势收拢，准备以此为基础，帮助素舒凝聚一尊可以在九洲行动的化身。
这日，李浩成刚刚收集完香火愿力，就是听闻有人来找。
请人入内之后，才知道这人是百家学府杂家一脉的领袖刘淮南，李浩成有些奇怪道：“刘道友此来为何？”
据李浩成所知，杂家以“兼儒墨，合名法”为特点，号称“于百家之道无不贯通”。
实际上九洲的杂家本身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核心，比如眼前的刘淮安就是兼修了道家学说，而且还有不菲的功底，换算到仙道，眼前这位刘淮南的实力还要胜过李浩成。
但不管怎么说，杂家的缺陷实在是太明显了，特别是在百家学宫建立之后，这个缺陷也就成了其他学说经常攻击的一个方向，以至于这些年来杂家的地位不断下降，已经从百家九流之中跌了出去。
所谓九流，其实是仙秦时期留下的一种说法，本质上是王朝对百家的一种限制，就好像历代比赛考试，大家基本上都只记得第一，哪怕是殿试这种特例，大家多记的一个，也是因为对方颜值第一，榜眼什么的，有几个人记住？
同理，百家学说不少，相互间理论还有重叠和冲突，长年累月待在一个地方，这些百家修士难免要分个高下，仙秦虽然乐的平衡，却也担心他们互相打出真火，也就是拿出一部分国运，设下九流之说，缓解相互间的冲突。
而这一设定，在后面的王朝也是得到了延续，大唐王朝开国的时候，定下的九流是儒家、道家、法家、名家、墨家、杂家、农家、纵横家和阴阳家。
如今大唐王朝的九流是儒家、兵家、法家、道家、墨家、绣家、农家、纵横家和阴阳家。
名家和杂家是唯二两个跌出九流的存在，这些年蛰伏的厉害，所以李浩成难免有些好奇北京府百家学府杂家一脉的领袖，来找自己的目的。
说句实话，刘淮南也不想来找李浩成，别人不知道，作为北京府百家学府杂家一脉的领袖，他会不知道灵雾山主不是太阴峰真传首座，就是太阴峰真传预备首座吗？
想要从这样的人手里扣东西，同一个玄级天地的神祇手中扣东西，完全是两个概念。
可是，根据他这段时间的观察发现，貌似哪位传说中的素舒神祇并没有在九洲留下化身，一切传闻和信仰运转都是李浩成这位太阴真传在暗地里帮忙，为此他也是不得不亲自上门拜访。
解释了自己到来的原因之后，李浩成就是点头道：“你希望在陈元拜入杂家之后，我能够了解和他的因果是吗？”
“正是如此，真人总归是仙道之人，同你牵连太深，对他后面的仕途并不是一件好事。”
“那我和素舒能得到什么好处？”李浩成直言不讳，当初投资陈元的事后本就是为了日后的利益，既然现在有人愿意帮忙偿还，只要价格够高，他也乐的放手。
反正了解因果之后，也只是少了个牵制陈元的手段，至于人情往来和交情什么的，又不会因为因果的化解而消失不见。
“我们杂家一系可以出面帮忙引导关于素舒的传言，同时也可以保证在素舒日后晋升金敕的时候出手帮忙，哪怕祂是以同太阴相关的权柄晋升，我们的承诺一样有效。”刘淮南先是说出自己对素舒的补偿，试探着李浩成的想法。
“除此之外呢？”李浩成挑了挑眉头，继续道：“我又能获得什么好处？”
面对李浩成的提问，刘淮南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开口询问道：“我听闻道友喜欢收集一些特色的功法神通？”
“没错，这和你们准备给我的补偿有什么关系吗？”
“我们杂家可以将内部一个进入学府藏经阁看书的名额赠送给真人，哪怕真人你是个外人，拿着这个名额，也可以在学府藏经阁前三层阅读三天时间。你看怎么样？”刘淮南抛出一个颇具有诱惑力的条件。
李浩成和刚才的刘淮南一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提问道：“我能知道陈元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你们这么做吗？一个进入学府藏经阁看书的名额，对于现在的杂家来讲，应该也是有些重要的吧！”
“不知道真人有没有听说过奇货可居的说法？”刘淮南笑了笑，解释道：“陈元虽然一般，但他的出生和经历，却让他具有一定的争论性和传奇性，若是运作的好，未尝不能成为我们杂家的一块招牌，并且他是为数不多没有被解元掠夺气数的人。”
“被解元掠夺过气数，有什么缺陷吗？”李浩成这下是真的被吊起了好奇心，可刘淮南却是笑而不语，李浩成见状也就不再追问，反倒是和他继续商讨“补偿”的事情。
第十八章 灵雾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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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刘淮南之后，李浩成转身收拾东西，第二日就是启程回到灵雾山。全本小说网，HTTPS：//。m；
现在，有杂家接收后续的信仰传播问题，李浩成自然不愿意留在北京府这样人道气数浓重的地方。
素舒的香火愿力也是被李浩成拜托杂家帮忙收集，他倒也不担心有人截取素舒的信仰。
人类本是一种复杂的生物，自私、贪婪、狂热、执着、恐惧等等情感上的倾向，对于神祇而言，都是一种污染。
素舒现在在北京府的信仰主体是那些诞生自流言的愿力，其中蕴藏着太过于浓郁的私念，对于九洲的神祇，这种信仰就好似是一碗泥水中夹杂了一些米，用鸡肋来形容都算得上是赞赏。
对于这种东西，若不是李浩成有着玉符清光能够将其纯化，剥离多余的杂念，他也没胆子拿这种东西给素舒凝练神躯，自然不担心有人会截取这样的东西。
回到灵雾山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中旬，李浩成招来骆高寒，询问这段时间灵雾山的情况。
“其他一切事情都好，就是金牛洞中的哪一位又闹腾起来了。”
李浩成想了片刻，才是想起了金牛洞中那位是谁。
那是执掌灵雾山附近水脉和山间雾气的水神，当初李浩成刚来灵雾山的时候，那些久居灵雾山的老人可不会见到李浩成就倒头就拜，其中这灵雾山水神更是在李浩成刚来的时候，明目张胆的和他作对。
说起来这水神也不是外人，曾经是太阴峰的内门弟子，不过与仙道缘浅，就是转修了神道，因为薄有功绩，被师门安置在灵雾山，仰慕仙道的祂，就是以灵雾为号，自称灵雾水仙。
而两人的冲突也很简单，就是李浩成觉得祂的名号不好，想要让祂换一个称呼，不想直接被祂说了回来，而且还有动手的迹象。那时候的李浩成自然是气急，但他刚来不久，还没有炼化山主权柄，自然不是占据地利，本身又相当于鬼仙境圆满的灵雾水仙的对手，最后只能隔界借用素舒的神力，才勉强压下灵雾水仙，维持住自身的威信。
后来，李浩成炼化山主权柄之后，毫不犹豫找了个理由，把祂罚到金牛洞中，关祂二十年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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