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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穿越的修行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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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匹有感主人去世,前蹄一扬,照着陈子昂就踢了过来。
陈子昂不闪不避,单锤往马头一抡,马匹吭都没吭的就倒了下去,追随它的主人而去。
场面一静,众人虽然知道陈子昂天生勇武,玉麒麟郑春应该不是对手,但这样干净利落的被陈子昂收拾掉,也实在是太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更何况一直威风八面的郑春死状之惨,更是让人不忍直视。
耿三娘甚至觉得自己下一刻都会忍不住呕吐起来。
就连废了一臂的燕二娘都忘记了自己的伤痛,愣在原地。
陈子昂却面不改色的收回巨锤,甩掉上面的血迹,迈着步子缓缓归来,不慌不忙一身高手风范。
夕阳余晖下,他的身影附上了一成淡淡的红光,在他心里自己就是战神转世;却不知道在其他人看来,他却是煞星临凡!
第二十九章 鹰枪战白龙
“呃,三哥就是厉害啊!”
宋谕远也愣了一下,对于自己三哥的水平,他也在心里有过估量。以他的推测,陈子昂的力气应该是当之无愧的天下无敌,但要真正交手的话,天下英豪中,自己三哥应该能够排在前十,这还是有擂鼓瓮金锤加成的情况下。
毕竟比武厮杀不是只看力气,技巧经验也占了很大的比例。
但现在他有些看不懂了,刚才陈子昂虽然只是短短的三锤,但用力之巧妙,反应至迅捷,都比前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玉麒麟郑春可是大凉王座下的一员大将,在天下英豪中都能排得上名号的,却连陈子昂两招都接不下,这样看来,自家三哥就连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头也能争一争啊!
也许是因为心窍打开,所以才又有了进步吧?
宋谕远心中暗想。
“二庄主怎么样?”
没有过多琢磨陈子昂的变化,宋谕远低头关切的看向一脸苍白的燕二娘。
锦毛虎陈达一脸的凄然,哽咽着道:“二娘的右臂已经废了,就算能够养好也使不上力气了!”
“当家的别难过,我一个女儿家,打打杀杀本就不好,能够留下一条命在,已经是得天之幸了。”
燕二娘脸色虽然一片惨白,语气却很是轻松。
“看来以后我是没办法陪你上阵厮杀了,只能在家里老老实实当个小妇人了。”
“呵呵……,二娘且安心,为夫先杀退敌人,再回去好好照料你。”
锦毛虎陈达的笑容微微有些凄惨。
“庄主放心,回去后我一定会请来名医给二娘诊治!”
宋谕远一脸的郑重。
“嗯。”
陈达点点头,也没出言提谢字,毕竟自家兄弟和妻子都是因为宋家的事而遭的难。
缓缓提起燕二娘身旁的宽刀,陈达默不吭声的翻身上马,双腿一夹就朝山坡之下冲去。
耿三娘微微叹了口气,举起手中枪也紧随而去。
不远处即要赶过来的箭虎刘堂顿了顿身子,也翻身原路回转。
他们三人都是以一当十的高手,仆一加入,胜利的天平瞬间就倒向宋兵。
尤其是一脸阴沉的锦毛虎陈达,手中的大刀挥舞的呜呜作响,迎面的护卫不是被他一刀两断,就是被他劈下马来,对着那群护卫一个冲锋,就有数具尸首落下马来。他那疯狂的架势,实在是让人胆寒!
耿三娘身子灵巧,驱马在人群中来回纵跃,手中长枪四下舞动,势能燎原,连环而去,绵绵不绝。一人竟然直面五六位对手还能游刃有余,不愧是专为战场杀伐所创的枪法!
而最具有杀伤力的反而是箭虎刘堂,他的箭法果然不凡,被他瞄准的护卫无一幸免,一一咽喉中箭,瞬间毙命!他也没有节约臂力的意识,手中长弓毫不停歇,不一会儿就有将近十位护卫命丧他手。
虽然他挑选的都是身体有伤,躲避不宜的对手,但这种杀伤速度,不愧是冷兵器时代战场上最具杀伤性的兵种!
另一方面,仲孙远的情形却有些不妙。
仲孙远的手中长枪八尺有余,与小白龙白饮的银枪倒也相差仿佛,枪法更是变幻莫测,诡异多端,细腻处堪比女子绣花之针,专挑人体要害攻击。
只见他手中长枪幻化出漫天火红的枪影,扑天盖地的朝着白饮罩去,气势威猛,骇人无比。
而小白龙白饮的枪法却以稳为主,面对仲孙远的攻击他只是把手中长枪围着自己晃成一团,偶尔才会看到银光一闪,刺向对方。
每当这时,仲孙远的动作就会一顿,漫天枪影更是微微一散。
“你乃何人?如此枪法必定不是无名之辈,可否告知姓名?”
白饮趁着交手的空隙,肃声朝仲孙远大喝。
“在下仲孙远!”
“仲孙远?草原悍匪,鹰枪仲孙远!”
小白龙白饮对天下使枪的名家都有耳闻,略一思索就想到了仲孙远这个姓名的来历。
“阁下什么时候离了草原,反而来了着地处偏角的霸下做了山贼?”
“悍匪既然做的,山贼又有何不可?”
仲孙远侧头看到玉麒麟郑春跃上山坡,心中一定,驱马再次上前,再次舞动长枪迎向白饮。
小白龙白饮的枪法极为内敛,平时都是把长枪收在身后,浑身气劲内藏,等到出手之时,必定蓄势已久,一出即石破天惊,功敌之不防。
所以两人的战况,表面上看上去是仲孙远猛攻不断,大占上风。其实他也是迫不得已,因为仲孙远手上的动作跟本不敢停顿,他知道只要自己有一点疏忽,迎接自己的必将是雷霆暴雨!
“杀!”
“杀啊!”
两军交战之声本来此起彼伏,现在却突然一变,只闻宋军的大声呼喝,而护卫众人却只有传来几声恐慌的叫喊,痛苦的嘶吼。
微微处于上风的白饮打眼一扫,心中不由得一沉,场中竟然不见了玉麒麟郑春,而原本与他厮杀的几个悍匪竟然在一众护卫中大开杀戒。
自己这一方败亡已定!
仲孙远却越战越勇,现在他的目的只是纠缠住对方,然后发动众人围攻,再也不再亡命攻击,枪法也由原本的凌厉异常变为缠绵悱恻,
虚空中银芒跳动,宛如雷霆狂舞!
白饮手中的长枪这一刻仿佛化作天神手中的雷霆,朝着仲孙远宣泄着自己的怒火。
‘对方要拼命了!’
仲孙远浑身一紧,心中却也有些无奈,他发现自己面对全力而战的小白龙只能勉强保持自己不败,要说还要强留下对方,却无异于痴人说梦。
几枪逼开仲孙远之后,小白龙白饮毫不停留的纵马朝着身后的车队奔去,一路上挑飞几个宋兵,来到一架马车之前。
手中银枪吞吐之间,马车的车厢瞬间四分五裂,露出里面一对哆哆嗦嗦抱成一团的主仆二女。
“卫姑娘,多有得罪了!现在事态紧急,还请随我上马。”
白饮右手一伸,捞向卫冉竹。
“好,好!”
卫冉竹只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富家小姐,此时早已乱了分寸,下意识的把手交给对方。
白饮手上一用力,两女直立而起,却并没有跃上马背,因为马背之上空间有限,两人并骑还有一人全身裹甲,已是拥挤,再加一人的话根本行不通。
况且一马负三人,怎么可能逃得掉。
“你这婢女快快撒手!”
白饮不由得大怒,一手持枪就要刺了出去。
“不要!”
说话的不是丫鬟水莲,而是卫冉竹。
“白将军,我和水莲情同姐妹,我是不会丢下她不管的!”
卫冉竹声音带着哭腔,语气却极为坚定。
“小姐!”
水莲更是感动的泣不成声。
“嗖嗖……”
几道寒芒迎面袭来,却是几枚燕子镖,白饮手中银枪一挥,磕飞飞镖,却见一根箭矢极速射来,目标却是身旁的二女。
“卑鄙!”
白饮眉头一簇,眼中升起一团怒火,大手一抓,就把箭矢捞在手里,反手一掷,箭矢以更快的速度原路返回。
只听的远处传来一声闷哼,还没等白饮看个明白,仲孙远已经冲了过来,身旁还跟着一男一女,正是不久前围攻玉麒麟郑春的陈达和耿三娘。
“卫姑娘先保重,我去附近县城去搬救兵,你直言自己的身份,想来这些匪徒不会为难于你。”
白饮一看之下就知已经救不了人,提醒一句拍马就往一处人少的地方冲去,只留下惊慌失措的主仆二女。
第三十章 剿匪投诚
卫冉竹望着白饮远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丝后悔,扭头看了看哭泣的泪不成声的水莲,心中一片悲凉。
‘罢了,去了京城嫁与那人,日子估计也是生不如死,今日就算是死在这里,身边至少还有水莲陪着。’
“你就是卫家的那位小姐!”
一个柔柔的声音响起,抬眼看去,耿三娘那艳如桃李的容颜直入双眸。
“是……是的,这位姐姐。”
见来人是个女子,卫冉竹也稍稍放下一点心,不过她可不敢小觑对方,刚才她可是看到好几个威猛的护卫就是被这位漂亮的姐姐给挑下马来,死于非命。
“啪!”
身旁的木盒被挑开,露出里面的凤冠霞帔。
“料子不错!”
耿三娘艳羡的看了看凤冠上那晶莹剔透的珍宝翡翠,又摸了摸衣服的料子,赞了一声。
“姐姐要是喜欢的话,可以拿去。”
命都没了,要这些何用?
“哼!我要它干什么?难道要穿上嫁衣去倒贴别人不成?”
谁知耿三娘却毫不领情,脸色一冷,语气一片冰凉。
卫冉竹吓得身子一哆嗦,再也不敢开口说话。
耿三娘眼神复杂的看了看那鲜艳的凤冠霞帔,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叹了口气,手中长枪一挑,把盒盖合上,也没理抱成一团主仆俩,纵马行去。
两女心惊胆颤的等待着一众山贼对自己的处置,却不想这些人只是把身后的陪嫁物品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理都没理两人,就驱赶马车掉头行去。
“小姐,都怨我连累了你!”
水莲身子发颤,语气激动的有些哽咽。
“别说了,都是我自愿的。”
卫冉竹摸了摸水莲的发丝,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小姐,你说等下他们会怎么处置我们?会让我们拿钱来赎吗?”
“谁知道哪?”
两主仆说着悄悄话,抚慰着彼此饱受惊吓的心情。
山坡之上,宋谕远一牵马缰,对着陈子昂道:“三哥,距离此地最近的县城名为陕水县,那里有事先备好的兵丁一百余,我们先赶过去,等下这场戏可一定要演好啊!”
******
于是,在这帮山贼行了没多久之后,在卫冉竹主仆忐忑不安的心情下,一群地方官兵拦住了这一群‘山贼’的去路。
“小姐,有官兵啊!”
水莲声音小的犹如蚊蝇,但其中的激动之情却显露无疑,卫冉竹心中也升起一丝希望,虽然本地的郡守宋修已经起事造反,但宋修本人和自己的父亲可是同期学子,更是同朝为官多年,怎么着也会给自己父亲一点面子,不会为难自己。
“呔!贼人!见了官兵还不速速投降!”
宋谕远在马上有模有样的的大喝。
对面的仲孙远也毫不示弱,对着这面大喝:“无知小儿,你可知我等是谁?就你们这几人竟然妄想拦截我等去路,真是不知死活!”
“大胆狂徒,竟然口出狂言,看我不教训教训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歹人!”
宋谕远演戏上瘾,挥舞着长剑就要冲上去。
不过想了想,为了演得逼真,他还是收起手中剑,对着身旁提着双锤的陈子昂道:“三哥,你上!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
‘你到聪明,动手的时候知道用替身了,有本事你自己上啊!’
在心里暗暗嘀咕了两句,陈子昂双锤一扬,两条小短腿一蹬,已经冲了上去。
经过几次战斗,陈子昂也总结出来了一些经验,冲锋的时候最好别叫喊,一是省力,二来自己的声音实在难听,反而丢了自己的气势。
只见陈子昂在仲孙远的嘲笑声中,快步奔到近前,大腿一崩,一跃丈余,瘦小的身躯缩在锤后分毫不露,手中双锤犹如从天而降的陨石,猛然砸下。
别看仲孙远嘴上调笑,心里面却一直提着心吊着胆,唯恐对面这位有名的二愣子给自己来一下狠的。
此时一见陈子昂袭来,仲孙远牙关一咬,手中长枪抖出七朵枪花,不分先后的刺向迎面而来的巨锤。
当……
金铁交鸣之声响起,奈何彼此的力道相差太多,仲孙远即使七枪齐出,也只是微微一阻陈子昂的动作,下落之势却毫无改变。
无奈之下仲孙远大吼一声,双腿用力在马背之上直立而起,全力一枪刺出,撞在巨锤之上枪杆直接弯成一个曲形。
“嘣!”
仲孙远的长枪所用材质无疑不凡,竟然弯成如此竟还不断,只见他胸腹一鼓,借力朝后飞跃,避开了陈子昂的双锤,只是可惜了胯下的战马,生生挨了陈子昂双锤一击。
“昂!”
马匹发出短暂的悲鸣,身子斜斜的移出数米,轰然倒地。
不远的宋谕远嘴角一抽,心中肉疼不已。
‘这可是三百多两银子的好马啊!三哥你也不用演那么逼真吧?’
接下来就是一面倒的战斗了,陈子昂挥舞着大锤,在后面紧追仲孙远,仲孙远一身精妙的枪法面对陈子昂却毫无用武之地,不管自己手中长枪招式如何变换,陈子昂都是大手一抡,两个大缸似的锤子就把自己的枪影砸的稀巴烂。
如果不是他手中长枪韧性十足,自己又擅长借力,早就被陈子昂给拿了下来。
“降了,我们降了!”
坚持了半柱香的功夫,一直东躲西藏的仲孙远再也受不了了,手中枪往地下一扔,跪在地上举手大吼。
“我们降了!降了!”
一众‘匪人’纷纷跪在地上,缴械投降。
“哈哈……,来人,把他们给绑了!”
宋谕远仰天大笑,意气风发,大手一挥,身后的一众官兵一拥而上,而那些山贼也十分配合,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的双手递了上去。
“得救了!小姐,我们真的得救了!”
水莲在后面激动的喜极而泣,抱着自家小姐闷头大哭,卫冉竹也是心中一松,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在发软,浑身无力。
而不久之后的霸下郡城,也迎来了一路狂奔的小白龙白饮。
附近的县城不说肯不肯出兵协助,就算肯,那些老弱病残的衙役也只有送死的份。所以他直接赶来了霸下,借着自己太师府的名帖,直接找到了宋修的府上。
“宋大人,本朝地方主政官一向不允许是本地人担任,而宋大人能任霸下太守,苏太师可是出了不小的力的!我想您也不会看着太师家的家眷落入霸下的山贼手中吧?”
大厅之中,小白龙白饮双手抱拳,虽然心急如焚,面上仍旧是不慌不忙。他敢肯定,宋修一定会出兵,只是时间要快,要是那些山贼真的对卫家的小姐做了什么,那自己可就死定了!
“苏太师大恩,宋修怎敢忘怀,白护卫莫急,我这就飞鸽传书,通知正在附近清扫匪帮的我儿极速赶去!”
宋修一脸的正气,见白饮眼中焦躁之色一起,又道:“白护院且放心,我儿谕远和恒平离你所说的地方不远,肯定能够救下太师的家眷,今夜就会传来消息。”
“这……,既如此,那在下就在此地静候佳音了!”
白饮看了看已经显得有些晦暗的天色,只能任由宋修安排。
等白饮出去之后,宋修才扶着胡须朝身后一人看去。
“孙先生,看来苏太师并未和大凉王搞在一起,这应该只是薛贵自己的事!”
要是苏太师和大凉王也是一伙的话,他肯定会另外派人去对付劫持这些金银之人,绝对不会让宋修出手。
“有没有可能是这位小白龙并不知道自己押运的嫁妆之中还藏着巨额的金银财宝?”
孙先生胡子已经一大把,脸上也满布皱纹,只有双眸仍然精光四射,满是睿智。
“可能性不大,小白龙白饮在太师府已经十几年了,应该算得上苏太师的心腹之人,而事关这么多银两,他不可能瞒着他!”
“况且现今天下只是乱像刚起,还没有到他们这些人下注的时候,过早的和这些反王搅在一起,殊为不智!”
“主上言之有理!”
孙先生拱了拱手,回道。
“父亲,我们什么时候有了飞鸽传书这种手段?”
一直护卫在宋修身侧的宋启远突然开口问道。
宋修翻了翻白眼,无语道:“你不是养了几只鸽子吗?等下放一个看看好了。”
“呃……,嘿嘿。”
宋启远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第三十一章 无敌大将军府
“陈庄主,我对不起你们!”
夜晚,县城的一间客房之中。
宋谕远扑通一声跪倒在锦毛虎陈达的面前。
“宋将军何出此言,我等既然认了宋太守为主,自然尽心竭力!再说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今日之事在所难免,这都是我们几个兄弟的命啊!”
陈达急忙以手拦向宋谕远。
今日一战,燕二娘一臂被废,矮脚虎雷山丧命,箭虎刘堂也被小白龙反手一箭掷入腹中,身受重伤,至今还未醒来。短短半日功夫,猛虎山五兄弟就只剩下了锦毛虎陈达和笑面虎朱富贵还安然无恙,可谓是伤亡惨重。
“不止如此,父亲派人快马加鞭送来了书信,言道苏太师对我宋家有恩,让我不可为难苏太师的家眷。”
宋谕远跪在地上死不起身。
“男子汉大丈夫,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宋将军放心,我等本就没有打算在那女子身上出气。”
陈达摇头道。
“可那小白龙白饮现今正在霸下,我却无法出手拿下此人,给四庄主报仇雪恨!谕远实在是对不住诸位啊!”
宋谕远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悲痛欲绝。
陈达一愣,双手一松,看着宋谕远的双眸中满是悲愤,良久才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听闻当朝苏太师有知兵之权?”
宋谕远一愣,哭腔一顿,才缓缓点头道:“陈庄主说得不错,我们起事不久,根基不稳,现今这个时候实在不应该去得罪苏太师。”
“是啊,将军说得对。”
陈达点了点头,只觉得自己胸口憋闷,恨不得仰天狂吼,良久才道:“夜已深了,将军请回吧!”
“庄主?”
宋谕远一愣。
“将军放心,在下懂得轻重缓急,不会让将军为难的。”
陈达扶起宋谕远,声音平稳无波,毫无一丝情感。
出了门,看着门扇缓缓关闭,宋谕远才深深舒了口气,脚步一动,身体却碰在另一人身上。
“三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吓我一跳!”
宋谕远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狠狠的瞪了陈子昂一眼。
陈子昂摇了摇头,也不回话,提着一个酒壶朝远处走去。
“哎,三哥等等,今天我陪你喝!”
宋谕远却主动追了上来。
夜初净,人以寐,天上繁星点点,来回的闪烁,看上去既忙碌又安静。
陈子昂躺在屋顶之上,遥望天空,不时的往自己嘴里灌上几口酒水。
在这里,也只有看着这有些相近的夜空,才能让他联想起第一世的那些岁月。
陈子昂在第一世的时候是个孤儿。
但在那里,虽然没有亲人,却有他牵挂的姑娘,有他熟悉的朋友,也有他美好的记忆。
第二世,他虽然有了亲人,但整日活的提心吊胆,哪有什么温情可言。
而在这一世,他也只是接受了宋恒平原有的记忆,对于这具身体的父母兄弟,其实他并没有感到太过亲近。
所以才会有他夜晚无事,爬到屋顶看夜景的习惯。
而宋谕远今日看上去心事很重,独自一人提了好几罐子酒,在那里闷头大喝,嘴里还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可惜没人能够明白他在说什么?估计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吧?
屋顶下,厢房中,锦毛虎陈达坐在床边,满目柔情的看着陷入沉睡的妻子,泪水缓缓滑落脸颊。
这位健硕的汉子竟然在独自垂泪!
或许,他在后悔些什么?
而另一个房间内,熏香散发着淡淡的气息,有助人睡眠、平稳心境、调理气血的功效。
卫冉竹与她的贴身丫鬟水莲却还没有睡下,彼此穿着小衣紧贴着身子,不时激动的嘀咕几句,诉说着今日逃脱大难的复杂心情。
月影东移,房屋陷入一片寂静,只有摆出一个担水罗汉模样的人影还在屋顶驻留,像是屋脊上又加了一个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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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白饮拼命压榨马力的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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