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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穿越的修行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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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一群人都已经清醒了过来,出了房门。
“哒哒哒……哒哒哒……”
门外响起马蹄之声,一人在外高声大喊:“县内诸人听着,任何人不得随意外出,若不然,杀无赦!”
声音越来越远,渐不可闻,倒是把酒楼里的客人都给从睡梦之中吵醒了过来。
“怎么回事?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执行宵禁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怎么半夜三更的又吼起来了?”
几间客房内燃起微光,埋怨声此起彼伏。
“固安县的人听着,我们乃太平王座下玄甲军,现在本县安防以被我军接管,县内诸人不得允许一律不得擅自外出,有违者,杀无赦!”
门外再次响起马蹄与骑手的大喝声,骑手的声音极为洪亮,意思也说的很明白,固安县现在已经被太平军给占领了!
酒楼内一静,刚刚燃起烛火的房间光芒瞬间熄灭,发牢骚的声音更是彻底陷入沉寂。
楼下老板一家子却慌慌张张的走了出来,他们一家都是本地人,难免会担忧以后的生活,再也无法睡的下去。
“嘎吱……”
离得陈子昂几人不远的一间房间也缓缓的打开了门。
一人缓步行了出来,双手虚伸,伸着懒腰。
夜色下那人的相貌不甚清晰,但那双明亮的双眸却透着股沉稳睿智,灰布长衫随意的披在身上,胸膛微露,肤色泛着健康的光泽。
“真是场噩梦,刚才我竟然梦见县城被人攻破了!”
男子声音还有些不清醒,虽然嘴上说着是场噩梦,声音中却透着股笑意。
“这位先生,恐怕你做的不是梦,现在县城确实被太平王的军队给攻破了,刚才他们的人还在外面叫嚷哪。”
宋家拳师杜武对着那人无奈的笑了笑。
“哦,是吗?固安县虽然不大,但城防倒是做的极好,竟然不知不觉间就换了主人,看来是有人投诚,里应外合了。”
那人伸着懒腰的身形一顿,遽尔思索片刻道。
宋谕远眼中精光一闪,对着那人拱手道:“相逢即是有缘,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呵呵,问别人姓名之前是不是应该先自我介绍一下?”
那人拢了拢衣衫,系好腰间细带,淡淡的回道。
“是在下失礼了,在下姓宋,宋兴!”
宋谕远张口就报出一个假名,面上却毫无破绽。
“宋兴,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叫程攸。”
程攸却是个实在人,怀疑对方说谎就开口说了出来,也不加掩饰。
“兖州名士程攸?久闻大名!”
宋谕远一愣,抱拳为礼身躯微弯,姿态放的很低。
“天底下叫程攸的人多的是,兖州的程攸也有不少,难道都是名士不成?”
程攸嘿嘿一笑,虽然话语不太客气,但由他口中说出来却让人听后无法生起厌烦之感。
陈子昂也转过头去,短短几句话却让他对此人生出一丝好感,原因就在于他这种随意的态度挺对他的脾气。
‘嗯?’
头颅一偏,陈子昂低头朝酒楼大门处望去。
“咚咚……”
敲门声声音沉闷,不大却传遍了整栋楼层。
“有人吗?麻烦好心人开一下门好不好,在下多谢了!”
门外之人显然心中极为焦急,说话的功夫又在门上敲了好几次。
楼下团成一团的酒楼老板一家人谁都没动,就连悄声嘀咕的声音也消失无踪,显然是不准备去开门了。
也是,已经执行宵禁的情况下还在外面乱跑的岂是良善之人?谁知道开了门会给自己家人招惹到什么麻烦?
楼上几人也停下了说话,静静的等待对方的离去。
“老板,可怜可怜我们吧!您只要让我们躲过这一宿,我们天一亮就离去,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
门外再次响起哀求之声,屋里的几人却纷纷变了脸色。
因为这次说话的却是个女子,更重要的是,还有个婴儿的哭声隐隐约约的传了进来。
楼下的老板一家子团成一团的身影晃动了起来,能够清晰的看出他们已经产生了分歧,彼此拉扯起来。
“五少爷,外面有孩子!开门吧?”
杜武一脸的不忍,朝着宋谕远发出哀求。
宋谕远双唇紧闭,眼神一片冷漠,缓缓的摇了摇头。
“少爷?”
陈子昂身后的董芸儿一手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双眸中也透出哀求之色。
陈子昂身子呆立不动,眼神来回变换,心中已经陷入到挣扎之中。
如果只是他自己,他当然会毫不犹豫的让人进来,但这是别人的酒楼,他无权替别人做出选择。
“罢了!开门去吧!”
楼下的酒楼老板深深的叹了口气,也代表了几人争执的结束。
二儿子小跑着把门板一块块挪开,等门外的人进来后又急忙合了上去。
进来三人,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婴儿,男子一身劲装上满是血迹,手中朴刀刀刃已经卷起,也不知道厮杀多久才会造成这样的情况。
陈子昂虽然看不清他的脸色,却知道他肯定身上有伤,要不然走路不会如此别扭,如果走近了看,几人就会发现男子苍白的脸颊,大冷天额头上却布满是冷汗。
女子披着一件貂绒似的袍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但露出的漂亮脸蛋却透着股少妇般的风情,她正低头哄着怀里的孩子,孩子在包裹里睁大着双眼,迷茫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丝毫不知道自己正身处险境。
“几位好心的爷,还请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等天一亮我就把他们赶走!”
老板朝着楼上的几人不断的拱手作揖。
其他几人有的面无表情,有的微微低头,只有陈子昂看着他的眼中满是同情。
因为从他那灵敏的听觉中,他已经听到一群人的脚步声出现在这条街道之上。
******
“轰!”
大门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本就破旧的门板再也无法使用,五个流里流气的士兵迈着八字步依次行了进来。
“老板在哪?刚才看见有人跑过来了没有?”
当首一人仰头大喝,他身后之人急忙从一侧拉过一条凳子,这人就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禀将军,我们没看见。”
老板慌慌张张的从屋里跑了过来,路上还从酒架上提了一坛酒出来。
那小将面无表情的接过酒坛,随手放在桌上,冷声道:“看没看见你说的不算,我们说的才算!”
“明白,明白!”
老板连连点头,脑门上已经浮起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伸手递给对方,谄笑道:“将军慧眼如炬,肯定能看得出我们这家小店里都是老实本分的人。”
小将伸手掂了掂手里的钱袋,感受了一下重量,又听到那银钱相撞的悦耳之声,严肃的脸上不由挂上了笑意。
他起身拍了拍老板的肩膀,开心的笑道:“其他人我不清楚,但老板你肯定是一个老实人!”
“是,是。多谢将军夸奖!”
老板也笑,小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
“就是这家?”
一个沉闷的喝声突然从门外响起,一个矮壮的汉子手提两柄斧子大踏步的行了进来。
“没错,没错,就是这里!我刚才亲眼看见那对男女进了这家酒楼,当时他们先来我家敲的门,我始终都没开!”
一个尖嘴猴腮的瘦高个低头哈腰的跟在那大汉之后,身后还有七位面无表情的兵丁。
酒店老板脸色一变,双眸中满是怒火,他认识对面男人,那人就是对面樊家酒楼的老板,樊向阳。也正是自己的死对头!
“好!”
拿手提宣花斧的汉子点了点头,在身后樊向阳的欣喜目光中,反手一斧子朝着他当头劈下!
“噗!”
鲜血狂喷,樊向阳大嘴张开,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身躯上从肩到腰腹的巨大裂口,嘴唇来回动了几下,最后终于无力的扑倒在地上。
“他奶奶的熊!老子最恨的就是这种人!”
段彝咧嘴大叫,还朝着地上吐了几口口水。
“你就是这家酒楼的老板?”
收回地上的目光,段彝扭头看向酒楼老板。
“段将军!我早就看出来这家伙不对!你看他那小眼睛中满是奸诈,一看就不是好人!果不其然,他竟敢收留我们大圣军的敌人!”
刚才的小将没等酒楼老板回答,已经指着他大声吼叫起来。
段彝却没有理会他,而是上前两步瞪着酒楼老板道:“那两个人你藏哪了?”
“将军,地上那人是我的仇家,他是故意骗您的!您可不要上当啊!”
老板大哭着哀嚎,演技瞬间飙升。
“老子问你那两人被你藏在哪了?”
段彝虎目圆瞪,毫不理会老板的表演,自说自话。
“将军,我这里真的没有藏人,我不知道啊!”
老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你不知道,不知道留着你干嘛!”
段彝大眼一瞪,虎着脸一喝,手上的斧子已经横着削了过去,斧刃反射着精光,朝着老板的颈脖冲来,眼看就要把老板的头颅给削下来!
一条黑影突然从不远处冲出,瞬间来到酒楼老板身侧,黑影双腿一弯,双脚已经陷入地下数寸,手腕一翻,劲力一动,一支手掌已经从下而上击在斧背之上。
“嘭!”
段彝手中宣花斧往上一扬,从老板头顶削过,斩落几根发丝。
“好!”
一声大喝响起,同时段彝另一手的斧子已经借力从下而上急斩眼前的黑影,劲风鼓荡,传出呜呜的破空之声。
错步收身,黑影提膝斜撞,再次避开斧刃击在斧背之上,同时一推老板的身子,把他甩到身后。
“有两下子啊!”
段彝双目一亮,手中数十斤的宣花斧突然飘了起来,就像他手里拿着是两根轻飘飘的柳枝一般,瞬间舞成一团狂风。
黑影胸腹一动,一口凶猛的气息冲入体内,他的身躯猛然一涨,骨节像是瞬间宽大了许多一般,浑身的气势更是变得极为骇人。
黑影身子急冲,浑身骨节噼里啪啦作响,如同鞭炮爆炸一般,携带着惊人的气势瞬间插入巨斧舞动的狂风之中。
“啪啪啪……”
黑影的拳头膝盖仿佛是钢铁浇铸一般,竟然可以与坚硬的斧背凶猛相撞,而且维持着旗鼓相当的架势。
“哈哈……哈哈……,再接俺老段三斧!”
段彝舞动着双斧,纵声狂笑,脚下的地面突然裂开,就像被巨力撕扯的布匹一样,露出道道裂痕。
大厅中精光晃眼,瞬间消散,段彝手持巨斧脸露冷笑,对面的杜武胸前的衣衫开了一道大口,黝黑的皮肤渗出一道血丝,这是被劲风割裂开来的。
最严重的则是他的双手正微微颤抖,作为一个拳师,这表明刚才的交锋中他已经彻底的落入到了下风!
第四十六章 天罡斧法
“兀那汉子,身手不错啊!给你个机会,加入俺们太平军,今日就饶你不死!”
段彝朝着杜武闷声大喝,声音在整个酒楼内来回激荡,显示出他强大的五脏内息。
杜武深吸一口气,压下体内激荡的气血,冷声道:“阁下武艺不凡,却为难一对妇孺,不觉得丢了身份吗?”
“丢什么身份?老子一开始就说不能放走一个人,他们跑了那不就是让老子失信于人!那可不行,我不管跑的是谁?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反正老子都要把他们干掉!”
段彝虎着脸大吼,眼神格外执着,说完又一提手中板斧,喝道:“再问你一遍,加不加俺们太平军?”
“太平王李顺的大名在下也是久仰已久,却想不到他的手下却是尔等这般人物,请恕在下谢绝好意了!”
杜武一脸冰冷,双眸中杀机隐现,这人竟然为了一个面子,就残杀妇孺,做法实在是让他心生愤怒。
“他奶奶的熊!你呱唧的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这是不同意了?”
段彝眉峰一紧,扯着嗓子大吼。
杜武一愣,这才仔细看向对方的神情,片刻后突然展颜一笑,道:“原来是个憨人!可惜了!”
“可惜什么?慢着,你说老子憨?”
段彝脸色一变,双眸中泛起一片红光,抓着斧柄的双手也是一紧。
“可惜你今日难逃一死!”
响亮的声音从楼上响起,宋谕远等人不知道何时已经再次出现在楼道之上。
“李成、李候,你们和刘安几个看住大门,不要放走了一个。”
说完又扭头看向陈子昂,缓声道:“三哥,这个憨子就交给你了!”
陈子昂点了点头,提了提手中的乌黑铁棒,从楼上一跃而下,落在杜武身边。
这次出来轻车简从,那对擂鼓瓮金锤自然带不出来,陈子昂只好再次拿出了原来的棍棒,不过以他的本事,天下间能值得他用锤的对手应该不多,倒也无妨。
刀剑双煞更是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酒楼大门之前,刀剑早已出鞘,和三个护院一起满是杀机的盯着屋子里的一群兵丁。
楼上的宋谕远却缓步来到不知何时走出房门的程攸身边,眼带笑意的看着对方。
程攸悄悄把自己的右手从腰间伸出,两手一摊表示自己没有敌意。
而董芸儿这个小丫鬟却拿着长剑不知道应该往哪去,最后只得站在楼上探头朝下观看。
******
楼下。
段彝看着面前的陈子昂和杜武,却在哈哈大笑。
“哈哈……,胡吹大气,就凭你们几个还想要了俺的性命?做梦去吧!”
话音刚落,手中一对颈长八寸,刃阔五寸,柄长三尺的的板斧已经在大厅内掀起了一片斧影。
段彝性子憨直,头脑缺了根筋,但却比常人少了许多杂念。他师傅传他一套天罡三十六路斧法,他只练会了前面招式简单的十八斧,却在数年之后打的自家师傅毫无反抗之力。
他性子虽然憨直,但并不是真的傻子,自然知道对方如此自信,对面之人应该不易对付,而且他也不与常人一般小瞧了矮小的陈子昂,此时一出手就是用上了全力,双斧以老马奔槽之势朝着两人攻来!
大厅里流光转动,斧影如风,其速快若闪电,其势爆若巨雷!
段彝气血沸腾,筋骨攒动,浑身杀气凌然,让他周围的几个兵将汗毛一肃,浑身冰凉,整个人就像落到了冰窖之中。
天罡三十六路斧法之横江飞度!
此招功敌必守,全力所住,不留余力,也是段彝所学斧法中最为威猛的一招。
面对全力发动的段彝,杜武面无表情的倒退两步,没有想要上前帮手的准备,那是因为他很清楚自家的这位三少爷是多么的可怕,第一次面对陈子昂时,他几乎以为他是下凡的天神。
陈子昂冷眼直视对方,等到段彝临近身之时他才开始有了动作。
“呜……”
大堂里突然响起一声飓风刮起的风鸣,一道棍影猛然探出,犹如毒龙出水般贯入漫天斧影之中。
“滋啦!”
斧影中闪出两道闪光,细如发丝的电火光在凌晨的黑暗中格外清晰。
一条乌黑长棍猛然一绕,抖出一圈的残影,漫天斧影消散,两柄巨斧已经从段彝的手中抛飞,冲天而起。
陈子昂脚呈八字,大腿筋骨抖动,身上犹如一道波浪般把脚下之力运入腰腹沿体而上直入双臂,气血运转下他手臂上的肌肉似乎都微微膨胀了一圈,呼呼两声,长棍已经点在了段彝身上的铁甲之上。
“噗!”
段彝吐血飞退,胸前铠甲上两个破洞之处清晰可见。
“呲……”
陈子昂手中长棍脱手飞出,快似闪电般从其中一个凹陷处贯入他的胸膛,不顾段彝双手的阻挡,直接透体而过,把身后的铠甲也给撞出一个豁口。
“啪!”
段彝的身子终于退到了门墙之上,他微微张口,一股鲜血已经率先涌了出来。
“他……他奶奶……的熊……!”
段彝双手放在胸前的铁棍之上,还妄想用力往外拔出,却终究力不能逮,低垂头颅而亡!
陈子昂一跃而起,半空中的双斧已经落入他的手中。
落地之后,脚下一踏,地面微微一沉,他的身子已经出现在那群兵将之中。
斧影飞舞,三具残尸抛飞而起,双手分别往两边一掷,两个兵丁已经被板斧贯入胸膛倒飞而出,眨眼间他竟然又连杀五人,且都是披甲之兵!
楼上的程攸嘴巴虚张,喉咙下意识的来回滚动,双目早已失去了焦点,只有一只手颤抖的指着楼下的陈子昂,嘴里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刀剑双煞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刀光连闪,已经圈住了三个兵丁,剑影纵横也拦下了另外三人,倒是宋家那三位武艺不凡的护院只能群起围攻最后剩下的一位。
片刻之后,大厅里躺满了尸体,鲜血像是给地面染上了一成颜色,场景分为骇人!
“杜师傅,去后院牵马,我们要赶紧出城!”
宋谕远深吸一口气,手上提着的宝剑也紧了紧,他知道,接下来几人能不能逃出城去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几位,别牵马了,还是步行吧!固安县道路狭小,能供马匹奔行的都是大路,几位不会还想走大路吧?”
程攸却在一旁苦笑着开了口。
第四十七章 出城之路
“多谢程先生相告!”
宋谕远拱了拱手。
“不客气,等下路上还要劳烦几位照料一二。”
程攸脸上的笑意更加苦涩。
“哦!程先生也要和我们一起走吗?”
宋谕远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
程攸摇着头叹道:“宋公子何必明知故问,你们在这里杀了大圣军的人,而且我要是没猜错的话,楼下那人应该是莽汉段彝,他不但是大圣军中的一员猛将,更是大圣王李顺的娘家人。等下你们一走了之,大圣军的怒火还不知道泼在谁的身上,我可不敢在这里呆着等死!”
“段彝,原来是他!”
宋谕远眼神转动,点头道:“这一路上能有程先生相伴,倒是我等的荣幸。”
“宋公子客气了!”
程攸声音颓废,满是不情愿。
楼下杜武已经开始收拾东西,酒楼老板一家人也愁眉苦脸的拿出大包小包准备跑路,其中一对身宽体胖的男女还不时的发着牢骚,满嘴都是对老板的抱怨,看样子应该是老板的大儿子和他媳妇。
酒楼老板也不做反驳,只是低垂着头收拾东西。
“恩人在上,请受小女子一拜!”
招来麻烦的女子突然缓步上前,跪倒在酒楼老板面前,同时把孩子轻轻放在一边,头颅低垂就朝地上叩去。
“咚咚咚!”
三声轻响,女子光洁的额头之上已经出现一片殷红。
“家父是本县县尉,来自徐州柳家,小女子夫家在当地也有些名望,如果此次能逃脱大难,恩人的救命之恩必竭尽所能为报!”
女子声音清脆,吐字清晰,遭逢大难心思也毫不慌乱,到让从楼上下来的宋谕远与程攸高看了一眼。
“快起来,快起来。”
老板急急忙忙上前搀扶起对方,口中低低道:“我救你也不是为了图报酬。”
那女子挣扎了两下没能挣开,缓缓起身,抱起孩子又道:“是小女子害的恩人抛家弃产,报答也是理所应当,等回到徐州,我必会为恩人再建一栋酒楼!如果恩人不愿前往徐州的话,可以留下一个地址,只要小女子还在,到时自有回报!”
那老板还未出声,他那肥壮的大儿媳妇已经挤了过来,她一手扯开老板。本来满脸的愁容也挤出一丝讨好的笑意:“小娘子说话可是算数?我们一家子现在已经没了去处,倒是可以陪你们一起去往徐州。”
“姐姐放心,小女子家境还算富裕,况且一座酒楼也不足以报答恩人的救命之情。”
女子点了点头,声音虽然柔弱,但其中的自信任谁都能感受得到。
“先不要说这些了,现在我们能不能逃出城去还是两说,我现在只希望能够平平安安的离开这里就行了。”
酒楼老板一脸无奈的看了看自家的儿媳妇,缓缓的摇了摇头。
老板名叫钱宝,名字很吉利,他的大儿子钱富二儿子钱贵的姓名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此次救下这个女子,他本就心中暗生悔意,此时一听这女子是县尉的女儿,来头极大。如果真的能逃往徐州,倒也是算是因祸得福了!
徐州郡属于中原九郡之一,其繁华程度远不是偏远的固安县可比,那里的一栋酒楼抵这里十座也错错有余了。
奈何此去千里,路途遥远不说,一路上更是绝对不会安宁,能不能平安到达,实在是一个未知数。
“几位恩公,小女子柳穗英拜谢!”
楼上的宋谕远此时也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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