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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穿越的修行者-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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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鼠中对陈子昂威胁最大的不是震天鼠韩庆,而是这位武功最低的撼地鼠唐铮,对于有过地球生活经验的他来说,炸药天然对他就有一种威慑力。即使自己天罡霸体第六层已经圆满,肉身不弱先天,他也不想试试那天雷子的威力。
更何况,自己上一世就是被天雷给劈死的!
“老七!”
愤怒的大吼声中,还在愤怒于石城身死的震天鼠韩庆已经挥舞着他的大刀冲了过来。
他手中长刀短柄长身,刀脊厚实,刀刃锋利,刀柄之上刻有螺旋纹以便掌握,首端成扁圆环形,双手舞动中一道又一道的堪亮的刀气已经纵横交错的占据了陈子昂身周方圆数米。
清冷的剑光在身前形成一道连绵不绝的雨幕,宛若那绵绵春雨,封死了所有攻来的刀气。
“嗤……”
韩庆脸色狰狞,进步举刀,带着股同归于尽的气势朝着陈子昂当头砍下,他看陈子昂年纪甚小,剑法却惊人的高明,也不于他比拼招式,就要仗着自己杀人无数的气势狂压过去,要他与己硬拼。
陈子昂嘴角挂上一丝冷笑,丝毫不受对方的气势影响,长剑一点,已经精准的点在对方刀身的七寸之处,击退对方之时更是借力一摆长剑,剑身已经朝着对方的咽喉贯去。
“吼……”
犹如平地响起了一声炸雷,狂暴的音波把虚空掀起一片片涟漪,风雷激荡之声直贯陈子昂的身躯,让他身躯一僵,持剑的动作立时顿在原地。
一条柔韧的长鞭宛若灵蛇吐信般一穿一绕,已经紧紧的箍住了他的身躯。
“咔嚓!”
震天鼠韩庆胸前紧接着响起了机扣运转的声音,六道乌光,电闪而逝,朝着陈子昂的上半身飞逝而去。
一百二十二章 刀剑
撼地鼠唐铮不仅会制造威力巨大的天雷子,而且还是一位暗器机关的大行家,韩庆胸前就藏着一具经过唐铮精心打造的护胸刀盾。
那是一个形似护心镜的精巧机关,是有六柄精钢打造的飞刀组合而成,平时像是一个护心镜一般挡在自己的心脏处,遇到攻击时也能抵挡一二。
而在需要的时候,只要自己真气一催,触发上面的机关,六柄飞刀就会在机钮的驱动下加入惊人的贯穿力,瞬间朝胸前的目标爆射而去。
韩庆多次与人交手,都是用这招把对方拿下,就算是那些名震一方的大豪高手,在他风雷吼震慑心神,飞刀暗器碎石穿金之下也要饮恨。
他相信,面前这个少年自然也不会例外!
更何况同时还有钟艳婉出手相助,钟艳婉腰间的宽带其实是用软筋绳所制,此绳极为坚韧,即使是山中的猛兽,只要是被它缚住,任它力气再大也挣脱不开。
看着激射而去的飞刀,想象着面前之人被乱刀分尸的场景,韩庆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
但他脸上的笑意还没有开始扩散,就僵在了原地。
只见一双洁白如玉的手掌突然出现在陈子昂的身前,能捆缚巨兽的软筋绳仍旧死死的箍在他的身上,却被一股庞然巨力硬生生把绳子撑开,也是软筋绳材质不凡,柔韧性惊人才没有断成寸寸,但也失去了掣肘陈子昂的功能。
双掌一晃,六柄碎石穿金的飞刀就落入了陈子昂的双掌之中。
“好厉害的狮吼功!”
陈子昂低声赞叹,他来之前既然已经知道对方身具一门特殊的音波功,自然早有准备,一见对方的动作稍有不对,立时封住了耳窍,天罡霸体全力运转。
即使如此,他当时也确实懵了一下,要不然手中长剑早就贯入了对方的咽喉之中。
“我的功夫不叫狮吼功……”
对面的韩庆一脸的憨厚,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慢,体内真气一催,手中刀已经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急砍陈子昂。
“哎!你这人看上去人高马大一脸憨厚,谁知道竟然这么奸诈狡猾,真是人不可貌相!”
陈子昂口中一边轻声感叹,手中剑一边轻巧的隔开袭来的长刀,又挑飞身上的软鞭,在韩庆抽身急退之时,身子倏忽前冲,手中长剑直刺,刚猛迅疾的剑光一闪而过,只留下一道僵立原地的尸首。
“大哥!”
“老大!”
几声惊恐、悲愤的呼声同时响起,一身紫纱裙的俏鼠钟艳婉早已经飘飞而来,手中长鞭疯狂舞动,在空中带出一道道残影,引来低声呼啸的急风之声,朝着陈子昂急抽而来。
由于当作腰带的长鞭甩出,她的身躯上之余一件半透明状的纱裙,身姿舞动间纱裙飞扬,裙下却是那光洁顺滑的肌肤,若隐若现中更是带着股勾人心神的诱惑。
场中一个手持折扇的英俊男子也紧随其后急冲陈子昂,折扇一抖,几根乌黑针状物体已经疾奔陈子昂而去,一股让人欲呕的味道也随之而来。
而他的身形更是轻盈如羽,上下左右飘忽不定,手中以玄铁为骨、金丝为面的折扇连连点动,直奔陈子昂周身大穴。
赫然是那位轻功最佳的锦毛鼠段邪!
而剩下的长须鼠董岳和那位掂着个鼻烟壶的易先生则同时穿向另一个通道,显然是不看好自己这方的胜算,决定暂避锋芒,或者是想要跑路了。
“走得了吗?”
冷哼声从陈子昂的口中发出,长剑击飞袭来的暗器,背后的药盒猛然一动,一抹迷离的刀光从他身后冒出,瞬间划过段邪的身躯,把他截成两半,顺势也斩断了那旋转缠绕过来的柔韧长鞭。
钟艳婉眼中全是惊恐之色,这时才想起抽身飞退,却早已来不及。
“啊……”
惊叫的声音还未吐完,就被一柄三尺青锋打断,长剑刺破了她的纱裙,直接没入了她那凹凸有致的娇躯之中。
陈子昂从她身侧穿过,留在她体内的剑气才猛然爆发,雄浑暴烈的剑气直接在她体内炸开,无数道鲜血从钟艳婉的娇躯之中狂喷而出,遍洒厅堂。
厅堂一角,几个舞女惊恐的大叫这才响起,陈子昂的身影已经落在了另一条通道之前。
“少……少侠饶命!”
长须鬼眼见陈子昂从天而降,不由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这位……少侠,在下是泰康城里的易歌……,哼!”
易歌还想开口,却见一道剑光已经映入自己的眼帘,闷哼声中,他手中的长柄鼻烟壶猛然疾点,一股雄浑的气机猛然从他体内冒出,无形的力场瞬间笼罩在了他的身周数米之内。
迅疾的剑光陡然变得缓慢,并且方向也发生了扭曲,朝着他那碧玉烟嘴壶上撞去。
“咦?”
陈子昂不由得心中一讶,口中发布惊疑之声,但他动作却丝毫未慢,手动一抖,剑光仿若游鱼一般在那力场里游走摆动,以无厚入其间般轻易的破开重重气场,轻轻的点在对方的肩头之上。
“我来问,你来答!”
制住这叫易歌的中年人,陈子昂才低眉看向蹲在自己面前的长须鼠董岳。
“您……您说,在下知无不言!”
董岳在易歌发难之时也曾想过出手偷袭,却不想对面这少年武功高的匪夷所思,就连易歌那奇妙的力场也不能阻拦对方片刻,被他一剑轻易的破开。
他也彻底死了反抗的心思,只想着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
“你们今日是不是掳来四人,其中还有两名女子?”
陈子昂低头盯着对方,他虽然不会什么他心通,能够辨识真假,但一个人只要是撒谎,眼神总有一些变化,尤其是与人对视的时候。
“少……少侠,我们今天确实带了两个女子进来,但没有男的。”
董岳急急回道,似乎害怕陈子昂生气,又接着道:“我们也是受人所托把人带来的,而且我们一直对她们礼遇有加,丝毫没有加害的!”
“受人所托?受何人所托?”
陈子昂眉头一挑,轻声问道。
“这个老朽就不知道了,老朽虽然负者鼠窟里的一应事务和负责怜惜买家,但有些事老大他们是不告诉我的。”
董岳跪在地上又悲道:“我也就是占了年纪的光,其实我也一直看不惯他们的做法的,可我一个人势单力薄,又被他们排斥,对此也是无能为力啊!”
“哼!”
陈子昂不置可否的冷笑一声,道:“先带我去那两个女人的房间。”
第一百二十三章 寻踪
“是,是!”
长须鼠董岳急急点头。
陈子昂收剑回鞘,才把目光投在那名叫易歌的中年男子身上,他以燕山派叩穴截脉的手法制住了对方,却并没像其他人一般直接杀掉。
“姓易,不知阁下与南岳花马易家是何关系?”
南岳国多山,像泰康这般周围地势平坦的地方极为少见,因为交通十分不便,故而商业并不发达,也没有几家说得上的豪商。
不过也因为地形的关系,行商十分兴盛,而在行商之中,又以花马易家独尊,各城都有这家商号的分支。
易歌既然姓易,又是一身富贵打扮,陈子昂自然会联系到那著名的易家。
“没错!在下是花马易家的人,也是0驻泰康的管事。”
面对手段残忍,连杀数人的陈子昂,易歌虽然心中惊恐,但提到自己家族的名号之时,仍旧是情不自禁的挺了挺胸膛。
“哦!不过却想不到花马易家的管事,竟然还是万花派的寻花使者?”
陈子昂点了点头,又淡淡的说道。
万花派掌门谷少阳,其下有六位寻花使者,除了其中两位广为人知之外,其他四人身份都藏得很深,却不想陈子昂竟然言道这位易歌就是其中的一位。
“你……,你别血口喷人!我刚才使得确实是万花派的功夫,但那是我用钱财托关系从万花派那里购来的!”
易歌脸色一变,但当时陈子昂杀气凌人,剑势一锁定自己,为了自保,他自然而然的就使出了全力。
“易先生说的是哪里话!”
陈子昂摇了摇头。
“阁下的万花归原就算不是自幼修习,也要有几十年的火候,几十年前阁下恐怕在易家还是默默无闻,怎么可能学得到万花派的镇派功法?”
“况且我们燕山派与万花派一向同气连枝,关系密切。你也看到了,我对其他人都下了杀手,唯独留下了你的性命,不就是因为阁下身怀万花派的功夫吗?”
陈子昂眉头一扬,状似不悦的道。
“呃……。”
易歌一愣,顿了顿才低眉顺眼的道:“小兄弟说的是,其实在下确实是万花派的寻花使者。刚才多有得罪,也是……”
“嗯?”
易歌话未说完,一截剑尖已经没入了他的咽喉,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眼神中,世界变为一片无尽的黑暗。
“本以为万花派弃暗投明,不再沾惹人口买卖,想不到却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说今天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你们在搞鬼!”
陈子昂冷笑,低头看了眼浑身瑟瑟发抖的长须鼠,又对着大厅一角几个舞女道:“你们在这里别动,等下我会回来带你们出去。”
“走吧!”
说完朝着长须鬼一点,才在他的带领下进了通道。
人走后良久,一个身材矮小的瘦子才悄无声息的从天而降,落在了大厅之中。
原来这大厅不但有两条通道与之相连,竟然连上方也与其他地方串通在一起。
“他娘的!幸亏老子运气好,敛息功夫高明,要不然今日也要难逃一死!”
这人竟然是七鼠中唯一不在场的穿山鼠徐章!
“按这煞星的做派,老六也是死定了,我还是赶紧收拾东西搬家吧!”
“当家的,人我带来了!”
一群人影从其中一个洞**走了进来,带头的正是那位叫做胡头的独臂大汉,刚一进了大厅,均都是脸色大变!
“啊!这是怎么回事?”
那位胡头高声大吼,上前几步奔向韩庆的尸首之处。
“大当家的!”
“叫什么叫!”
徐章一个跨步来到他的身前,一手捂住了他的嘴。
“别叫,洞里进来了一个煞星!我们要赶紧离开这儿!”
“嗯?嗯!”
胡头先是一愣,再是点了点头,几位当家的都被人杀死,自己等人对上了对方更是没有胜算。
“二当家的,怎么安排,你给个章程。”
“嘿嘿……”
徐章阴深深的一笑,才低声缓缓道:“值钱的东西都带走!再去找找老四留下的天雷子,我们把洞口给截了,让那煞星困死在这里。”
“是!”
胡头眼一亮,急忙点了点头,一边招呼身后的几人退回去。
“别急着走!这几个女的也是值钱的货!”
徐章拉住他,一指大厅里正瑟瑟发抖的几个舞女。
******
通道内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昏暗,长须鼠在前小心翼翼的领路,陈子昂不紧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后。
“你们鼠窟里一共有多少人?”
“我们自己人一共是一百零三人。”
长须鼠有问必答,低声回道。
“你在害怕?”
陈子昂听得出他声音中的颤抖。
“没……没有。”
他虽然说着没有,但声音的颤抖却越发明显。
“如果我说我会放过你,你会不会相信?”
陈子昂淡淡道。
“我很愿意相信!但……”
前边的长须鼠脚下一停,一脸苦笑的道:“但这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你也说了,你其实也不愿意做这种事,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陈子昂看着他,一脸的真诚。
“真的?你真的相信?”
“当然!”
陈子昂点了点头,见对方仍是将信将疑,又道:“看来你不相信!不如这样,从现在开始,我们两人之间分开十步远,我想在这样的地方,十步远已经证明了我的诚意。”
“当真?”
“自然是真!”
陈子昂点了点头。
长须鼠小心翼翼的朝前走了几步,见陈子昂真的没有跟上来,眼神变换了几下,终于再次缓步朝前行去。
好几次路过拐角、分叉之处,他都有拔腿即跑的冲动,却始终担心逃不过陈子昂的手心,一次次徘徊在挣扎的路口。
“等下,还有不远就是那两个女子关押的地方了,但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
“我们之间要分开二十步!”
十米远的距离在洞穴里已经显得很模糊,对面陷入了沉默,半响才传来声音。
“可以!”
“那好,你站在那里别动。”
长须鼠定定的看着对方,再次挪动脚步。
不一会儿,几间石室已经出现在通道的两侧。
前方的长须鼠猛然拔腿疾奔,边跑边喊:“人就在其中一间石室里,你赶紧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吧?你说过放过我的!”
声音在洞窟里回荡,人影也越来越远。
陈子昂快步上前,衣袖翻飞,几个石门接连打开,中间的石室内正有两个女子昏睡在地,正是屈冰彤和齐凝两人。
“看来下次动手前要好好考虑一下了,早知这么麻烦当时就多留几个活口了。”
看到人影,还有她们胸前的起伏,陈子昂不由得心头一松。
******
长须鼠身形电转,专拣难行、分叉多的洞穴奔走,良久才贴着石壁停下脚步。
“呵呵……,这人莫不是个傻子,我说自己不情愿他竟然也相信?”
至始至终都没有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长须鼠这才确定对方真的没有追来,不由得心生鄙视。
“赶紧去找穿山鼠,要收拾东西搬个窝了!”
平复了一下心情,长须鼠脚下一动,挑了一个方向就奔了过去。
“嗯?”
刚走了两步,他身子一僵,顿在了原地,伸手在嘴角一抹,一抹血迹出现在手掌之中。
胸口一痛,麻木的感觉从心口开始往全身蔓延。
‘毒?什么时候的事?’
踉跄前行了几步,身躯终究是斜斜的倒了下去。
第一百二十四章 真相
石室内有火烛却并没有点燃,幸好石桌上有火石,橘黄的光芒晃晃悠悠的燃起,让阴沉的石室多了丝温暖。
“迷药?”
陈子昂咂巴了一下嘴巴。
“幸好带着药箱。”
放下药箱,取出一个瓷瓶,轻轻打开,一股让人欲呕的味道已经扑鼻而来。
屏住呼吸,把瓷瓶放在两人的鼻尖之前一凑,两人就相继晃悠着身子睁开了双眸。
“阿爹……”
喃喃的声音从齐凝的口中发出,一股深沉的悲伤让她刚刚睁开的双眸瞬间灌满了泪花。
“凝儿姐?”
陈子昂蹲下身子推了推她,却不料对方猛然往自己身上一扑,柔软的双臂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脖子。
“阿爹!”
凄厉的悲鸣再次响起,陈子昂身子一僵,旋即放松下身子,一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阿爹死了!”
哽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温热的泪水瞬间沾湿了肩头的衣衫。
“凝儿!”
一旁躺着的屈冰彤也站起了身子,一脸同情的看着泣不成声的好友。
良久,哭声渐歇。
“喝口水吧?”
桌上有壶有杯,壶中有水,屈冰彤倒了一杯递到齐凝的面前,口中不停的朝着陈子昂问道:“恒平,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父亲他们哪?这是哪里?”
“你来之前为防万一,我在你身上洒了一些药粉,可以让我有办法追踪过来。”
陈子昂笑了笑。
“掌门正在山上等你们回去哪,倒是你们是怎么回事?”
“我们是被诛魔盟的人给制住的!”
说起诛魔盟,屈冰彤就是满脸的煞气。
“他们杀了齐大叔,还掳走凝儿,在路上被我们碰见,一场战斗过后,我和两位师兄也被他们擒了下来。”
“对了,四师兄和五师兄哪?”
“这里只有你们两人,两位师兄不在这,应该在别的地方吧。”
陈子昂摇了摇头,眼中带着沉思。
此时齐凝也推开了屈冰彤递过去的水,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做,也不想喝。
“哎!”
屈冰彤看着齐凝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举杯自己把水灌进肚里,毕竟今天一天滴水未进,腹中早就空旷了。
扶着齐凝让她坐好,转身却见到屈冰彤正一手扶额站在那里发呆。
“怎么了?”
“我怎么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啊?”
屈冰彤眼神迷离的看向陈子昂,俏脸上通红一片。
“嗯?”
陈子昂一个箭步来到桌旁,拿起瓷杯放在自己的鼻间。
“水里被人下了药!”
“什么?”
屈冰彤一惊,就连陷入悲痛中的齐凝也停止了哭泣。
“你们别紧张,不是什么毒药,对人也没多大害处。”
“那是什么药?”
“春*药!”
******
在燕山派五弟子闫振进了石室的时候,就是这样一个场景。
屈冰彤衣衫半解的躺在石床之上,修长、笔直的双腿来回交错,阵阵*的呻*声不断的从她的柔唇中吐出。
她那满是英气的脸上此时挂满了小女儿的娇羞,双眸中遍布迷离的**,身躯不停的转动。
“呃……,这是怎么回事?”
艰难的把目光从屈冰彤的身上移开,闫振看向一旁的齐凝和陈子昂。
“咦,恒平。你怎么过来了?”
“我在冰彤姐的身上放了点东西,见你们一直没有回山,于是自己跑来找你们了。”
“师傅不知道?”
“我没告诉别人。倒是闫师兄,你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也被他们擒住了吗?”
闫振似乎松了口气,笑着道:“看守我的人粗心大意,被我悄悄制服了。”
“师兄厉害!”
陈子昂比了个大拇指。
“先别说我了,师妹这是怎么了?”
闫振摆了摆手,又看向石床上的屈冰彤。
“如你所见,冰彤姐正在发春。”
陈子昂一脸平静的指了指床上的屈冰彤。
“嗯?”
石室内猛然一静,就连床上的屈冰彤也是顿了一下,眼中露出一丝羞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闫振一脸的焦躁,一个人怎么会无端端的发春呐?更何况还是在人前!
“他们在茶水里下了春药。”
陈子昂言简意赅。
“啊!”
闫振双目一瞪,惊道:“就是那种传说中的春药?需要男女那个才能解的?”
“没错!”
陈子昂点了点头。
闫振扫了眼屋内的两人,咬牙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以身相许了,你们两个出去,我来帮师妹解毒!”
“那个……。”
陈子昂咂巴了一下嘴,打断了闫振的自作多情。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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