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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的小配角-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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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
只是,他不敢躲,更不敢反击,甚至连动都不敢动。
他明白,他的命,整个天龙门所有门人的命都在这一剑上。
若是他躲了,或许此刻他能活命,但是之后,则是要面对朝廷方面,无穷无尽地追杀。
而届时整个天龙门都会因此而面临灭顶之灾。
所有天龙门人的结局,会比之前更加悲惨。
即使这一剑已经刺入了他的胸膛,感受到胸口传来的刺痛,阮士中也只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不知道徐阳为何如此对他,要在他绝望时给他希望,又在希望即将到来时残忍地将之毁灭,重新让自己体会到真正的绝望。
想象中的死亡并没有来临,那一剑虽然已经刺中了自己的胸膛,却未曾透心而过。
相反,徐阳手腕一抖,长剑划出一道诡异的轨迹,生生撕开阮士中的整个胸口,从右臂肩胛处破体而出。
阮士中一贯是右手使剑,而这道剑伤,无疑是废了他大半的武功。
伤很重,最起码有半年,他的右手将无法使剑。
徐阳近前仔细观察了一下,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宝剑抛还给了先前那名侍卫,然后拿出一盒药剂放在了阮士中的左手。
“你很好,若是刚才反抗,你会死。”言简意赅,徐阳仿佛掌控了一切,显得意气风发:“我没看错你,你果然是个好汉子,这就是你所要做出的牺牲,用你的中心,用你的伤,换整个天龙门的浴火重生。”
阮士中不清楚徐阳的意思,他只知道,自己的宗门保住了,而这一剑,就是他踏上飞黄腾达的康庄大道,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这一剑,不仅仅是自己的命,也是做给那些侍卫老爷们看的。
若是自己刚刚有半分反抗的想法或者举动,那些侍卫老爷当然就不会让自己活下去。
天龙门也不是只有自己一个愿意为朝廷效力。
前途,权力,金钱,每一项都会有无数人为之疯狂。
看来自己这一注,压对了。
徐阳对着几位侍卫大人笑笑:“这人如何?”
领头的侍卫大人也满意地笑了:“够狠,够聪明,对自己都那么狠,连命都可以不要,这人是个狠角色。”
刚刚那一剑,就连他们差点都以为徐阳是存心要杀了这个人了。
那一剑,真是狠,如果不是最后他手腕转了个方向,简直就是开膛破肚的节奏。
这样的剑招,阮士中都能纹丝不动,坦然受之,足见他肯定不是田归农埋下的棋子。
此人可用,此人可信。
徐阳转过头来,见阮士中依然没有把药敷上,任鲜血流了满地,不由得皱了下眉。
“为何不敷药?”
阮士中强撑起精神,回道:“没有恩公的指示,没有诸位大人的首肯,小人不敢敷药。”
徐阳摇了摇头:“既然说了要用你,你就不必再动这种小脑筋,快些敷药,晚了你命都没了,怎么为朝廷立功?”
阮士中连说不敢,慌忙把金疮药敷上。
这是帝都鹤年堂最好的刀伤药,效果惊人,几乎在敷上的同时,便已止血。
见阮士中已无性命之忧,徐阳吩咐道:“这一剑也不是白刺你,之后要安排你到田归农身边做内应,如果不带点伤,他是不会信的。”
阮士中恍然大悟,只是还有些疑惑:“田归农已然潜逃,小人实在是不知道他逃往何处,否则必定将其擒获,亲自送到诸位大人面前。”
徐阳笑道:“既然让你潜伏到他身边,自然是知道此人如今身藏何处,这点不需要你担心,你先到堂下休息,好好养伤,后日一早,你便要起身,到时去哪里,我到时候会吩咐你。”
阮士中连声说是,自然有人安排他的休息之处。
他既然已经投靠了朝廷,徐阳当然不会再让他回去和那些天龙门人同住。
若是这些人中有什么田归农的暗线,反而坏了大事。
第七十二章 出发
等阮士中下得堂去,徐阳回过头来,面对侍卫们的疑惑,笑道:“田归农的去处,我倒有些眉目了。(全本小说网,https://。)”。
说着,从怀中把之前于万亭交给他,关于田归农的那份情报给拿了出来。
当然,是重新誊写过的,只保留了田归农一个人的情报。
当几个侍卫大人看到了这份情报上的内容后,个个眼睛瞪得比核桃还大。
“这份情报,可信?”那位为首的侍卫,颤抖着发问。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能抓住田归农,和让他跑了,对于这次任务来说,就是成功和失败的差别,对于这些侍卫来说,就是升官和遭斥责的分别。
“绝对可信,田归农如今无处可去,往北走,就是深山大泽,况且如今关外天气还是极冷,他北行的可能性很低。”徐阳一步步分析,将情况娓娓道来:“向东出海,他没那胆子,往西走,进大草原,他未必能重新走出来。”
侍卫们听着这分析,纷纷点头。
徐阳指了下地图:“只有冒险,反其道而行之,往南,去他经营多年的饮马川,他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反过来说,越靠近帝都,他被发现的可能性反而小,没人会想到他会躲在最危险的地方。”
“狡兔三窟,若是他还有其它藏身地点也未必可知,所以这一路只是在下分析田归农最可能的落脚处,至于其它地方,还需要在天龙门那些门人中,再多加了解。”
侍卫们听着这些分析,连连点头,一致认为徐阳分析得很准确,田归农如今穷途末路,不去饮马川,又能去哪里?
“不如这样,我们先一步去饮马川,若是田归农已经躲在山寨里,我们正好抓他,若是他还没到,我们为何不先攻陷山寨,然后在寨内以逸待劳,守株待兔?”一名略有头脑的侍卫,自作聪明,反问道。
“哈哈,这位侍卫大人,您说的也有道理,问题是……”徐阳不便直接骂他是个白痴,只好故作玄虚,沉吟良久后,看着一众侍卫焦急的神态,这才言道:“田归农害怕我们追击,必然昼伏夜行,赶路的速度肯定比不上我们策马狂奔,此其一。若是我们先攻陷了山寨,这么大的动作,消息很难隐瞒住,田归农从旁人那里听到山寨已失,必然改道其它地方,这样我们就失去了对他行踪的判断,此其二。还不如让他先上山寨,我们这里可以安排阮士中去投奔他,有了内应,我们再攻山寨,瓮中捉鳖不是更好?”
众侍卫齐齐点头,再看先前那名质疑徐阳的侍卫,也惭愧地低下了头。
没脑子就别学人出主意,所有人看向他的眼光都是一个意思。
“至于现在,大家连日来赶路,都辛苦了,除了继续派人监视天龙门和管束那些天龙门人之外,其他的侍卫大人都得好好休息才行,之后,还有很多地方要诸位辛苦。”徐阳恭恭敬敬地对几位领头的侍卫拱了拱手说道。
那些侍卫大人早就乐坏了,徐阳安排他们休息,态度还如此恭敬,不答应的是傻子。
反正抓不住人,找不到刀,这一趟的目的已经失败了,何必再让自己辛苦。
这一路长途跋涉,每个人都隐隐有些倦怠的心理,被徐阳一提醒,那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侍卫大人,顿时无一不感觉到腰酸背痛,浑身不舒服。
于是在徐阳的提议下,众侍卫大人都决定,先养好身体再为朝廷奉献。
至于他们到底如何养精蓄锐,这就不是徐阳该关心的事情了,那是县令王大人该头痛的。
徐阳安排好一切,自己来到阮士中休息的厢房。
阮士中听到是徐阳来了,忙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恭恭敬敬地迎接徐阳。
徐阳并不是拘礼的人,何况阮士中的伤是他亲自下手,轻重他也知道。
虽然没有明面上看上去那么吓人,但是也绝对不是轻伤。
忙让阮士中躺下,再检查了下他的伤势,鹤年堂的伤药虽然神效,不过伤确实有些重了,刚才起床又牵动了伤口,此时依然隐隐有血渍渗出。
徐阳假意按了阮士中几个穴道,然后一个治疗术甩了上去,血很快就止住了。
阮士中只觉得身上暖洋洋地,甚是舒服,伤口也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而这,只不过是徐恩公按了几下穴位的效果,徐恩公的医术居然如此惊人?!
不由得心底对徐阳更生钦佩。
如果说之前,徐阳是恩威并施,阮士中对他是感恩多于尊敬,那么刚才那一剑,如今这一番治疗,在阮士中心里,徐阳跟天上的神祗下凡也差不多了。
阮士中又想强行起身拜谢徐阳,被徐阳的眼神制止,只能侧卧着,听徐阳的吩咐。
徐阳淡淡地说道:“原本这一剑不该刺这么深的,不过一来,非此不可取得众侍卫的信任,须知,我不过只是外人,最多也只能算是个客卿的身份,你的身份又敏感,若是侍卫大人不信你,不愿用你,我也不便多说什么。”
阮士中点头称是,如今他眼看就要得到想要的一切,别说只一剑,就是再挨上几剑也不算什么。
“二来,之后要你重新潜伏到田归农身畔,为我们通报信息,你若是受的伤很轻,以田归农素来多疑的性格,只怕到时候你会更危险。”
想到田归农平日里,对任何人都信不过,什么事在他那里都是狐疑不定,阮士中此刻才明白了徐阳这一剑的真正含义,不由得浑身冷汗直冒。
若是到时候被田归农发现自己是假装受伤,实则是内应,只怕自己性命不保。
徐阳又和他交待了几句,若是碰上田归农盘问,该如何应对之类的,就问他,天龙门内,什么人还可能知道田归农更多的机密。
阮士中只说田归农平日里什么人都信不过,自己是他师弟,也所知甚少,只偶尔听他提起,在饮马川群盗那里,似乎还留有后招。
徐阳便吩咐他早点休息。
直到这一刻,他才对阮士中的投靠,再无疑心。
虽然之前他也知道阮士中对田归农并不服气,有相当的野心。
只是原著中,一直到田归农死后,阮士中才动了异心,谁知道如今他是否对田归农忠心耿耿。
后日一早就要安排他去饮马川做内应,若是不能完全确定他可靠,徐阳是不会放心让他前去的。
徐阳的目的就是杀了田归农,这事完全不能出岔子,万一再让田归农跑了,将来未必能找得到他。
若是田归农和阮士中勾结在一起,图谋自己,仅凭自己现在的武功,应付起来也是颇为困难的。
如今,有那些侍卫当刀,有阮士中当内应,杀了田归农,并不是不切实际的目标。
第二天,徐阳分别找了几个天龙门内和田归农平素比较亲近的人面谈,果然如阮士中所说,田归农谁都信不过,这些人基本都不知道什么内幕。
只有两个田归农的弟子,多少知道点田归农的脏事,但是也只是知道田归农在外面和一些盗匪勾结,至于在哪里,和什么人,如何联络,却是一点都不清楚。
这些人没什么用,徐阳便依旧让人带了他们回去。
侍卫们那边也没什么收获,在徐阳“无私”的指导下,他们找到了田归农卧室中的暗门,当然,里面除了一些田契地契什么的,毛都没有留下一根。
这些田契地契被侍卫们瓜分,然后强行卖给了王县令,敲诈了好一笔银子。
徐阳也分润到了不少,作为现在这群人中的智囊,他的存在简直是指路明灯。
别的不说,没他的指导,这个暗门谁都找不到。
所以分了一份给他,众侍卫都认为是理所当然。
徐阳做事也大气,这笔钱拿到手之后,立刻请大家好好吃了一顿,酒宴上还找了些青楼里的红倌人作陪,众侍卫乐不思蜀,对徐阳的评价又高了不少。
翌日,徐阳暗中安排阮士中离开,明面上宣布他是逃跑的,同样下了通缉令。
众侍卫和徐阳在广宁盘桓了数日,等着整个事件慢慢发酵。
闲暇时,不忘好生敲诈了一笔横财,不过这些都是广宁的士绅和县令大人买单,相对于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天龙门,广大百姓居然对横扫天龙门的侍卫们印象不错。
从天龙门被扫灭,广宁城内可以说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众侍卫此行也算是保障一方治安了。
拖了好几天,预计阮士中应该走得挺远了,众人才慢慢上路。
比起之前风急火燎地赶路,这次回程可算是游山玩水一般,此时春雪初融,比起之前的冰天雪地,虽然隔了不久,景色却是又美了不少。
欣赏着这几百年前,毫无污染的自然风景,徐阳自得其乐。
难得悠闲,袋子里的银子又多,每次停下休息都是徐阳做东,一路吃喝过去,众侍卫都和他处得更为融洽。
和来时差不多,就算走得再慢,二十多天也进了关。
又走了几日,便到了饮马川。
第七十三章 破寨
饮马川地处天津蓟县,离帝都其实并不远,这也是为什么在此打劫,收获颇丰的缘故。(全本小说网,https://。)
若是在关外,这年代那边人烟稀少,客户量太少了,如何能养活一寨子的人?
因为山势绮丽,水绕峰环,以此唤做饮马川。
饮马川四围都是高山,中间一条驿路,实在是杀人越货,打家劫舍的好去处。
平日里这边盗贼密布,来往客商无不心惊,然而官府也是因为这里地势险峻,多次征剿都无功而返,索性也就不再理会,任盗贼横行。
山寨处于山上要害,易守难攻,不过对于这一百多名身手高绝的大内侍卫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
由于通讯不便,不能确定田归农是否已经上山,因此众人在徐阳的安排下,找了几间农舍,先行住了下来。
至于那几家农户里的人,能在这山野间生活,又能是什么好人家,带上枷锁,先押回蓟县大牢,等回头将山寨之人一网打尽之后再慢慢审。
等待了数日,侍卫们等得急不可耐,反而徐阳,天天修炼武功,有时还抽空炼几剂药,整个人忙得不亦乐乎。
终于,在几个领头的侍卫都找了徐阳三四次,甚至都有人觉得阮士中是不是叛变了的时候,山上传来了约定好的暗号。
一面铜镜被绑在了山腰间的树上,夕阳的反光照射过来,烁烁放光,河边的侍卫发现之后,上去找到了铜镜。
铜镜下的石头,压着一张情报,打开后,是一张简单的地图,描绘了山寨确切的位置。
另外还有三个字,农已至。
徐阳一握拳头,事成了。
事不宜迟,迟则生变。
当夜,按着地图,一百多名侍卫,除了安排了三十人在山寨所在的山下埋伏,随时抓捕从山上逃下来的漏网之鱼,其他七十多人,加上徐阳,一行人偷偷潜上了山。
有导航系统,徐阳如同神出鬼没一般,绕过了好几个暗桩和哨探,这些都是小角色,没必要打草惊蛇。
远远望见了山寨里的篝火,徐阳做了个手势,众侍卫分成三波,按之前的计划,从各条山路上摸了过去。
很快,战斗就发生了。
这是无法避免的,也是徐阳期望的,这可以帮他清除掉一些山寨的兵力,也可以减少之后自己计划的意外。
他所在这路几乎没有碰到什么阻碍,第一个冲进了寨子里。
山寨依山而立,另外三面正好是三条山路。
徐阳这波人是从东侧冲进来的,这是整个山寨防卫最弱的一面。
阮士中之前特别标明了,这面是由山寨四寨主疯虎守卫的,而疯虎唯一的爱好,是好酒。
阮士中事先已经和疯虎打成了一片,天天晚上陪着疯虎喝酒。
两人此刻还在一起,疯虎已经被满口阿谀之词的阮士中,灌得分不清楚东西南北了。
听到屋外有喊杀之声,疯虎酒醒了一小半,勉强起身要出外看一下。
然而腰间一痛,扭回头一看,原本已经醉倒在一边的阮士中,此刻已经一刀刺进了疯虎腰间的要穴。
一身酒气,仿佛随着鲜血都涌出了疯虎的身体,他瞬间就清醒了。
然而,同时他身上的力气,那些平日里用不完一般的力气,也随着鲜血一起涌出,涓滴不剩。
明白了一切的疯虎倒下了,他圆睁的怒目久久不能闭上。
山寨已破。
田归农在房中,心神有些不安。
从太阳落山起,这种感觉就一直缠绕着他,让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天龙门被攻破的那一天。
之后他便逃亡江湖,在被通缉和被追杀的阴影下,逃亡了将近一个月,才终于躲到了饮马川山寨之中。
然而才几天,他就从同样被通缉追杀逃亡而来的阮士中口中,得知天龙门如今的惨状。
除了阮士中强行逃脱之外,其他所有人都被判了死罪,等秋后处决。
罪名是谋反。
如果朝廷知道了自己私藏闯王宝刀,这个罪名并不过。
然而阮士中并不知道,所以他忿忿不平。
田归农确实怀疑过阮士中的忠心,然而当他看到阮士中胸口那道几乎开膛破肚的剑伤,所有的怀疑都化作了难得的愧疚。
阮士中作为自己的师弟,其实并没有从他这里获得过什么好处。
他的武功是田归农父亲生前教导的,当田归农十年前接手天龙门后,阮士中的武功就停滞不前了。
即使阮士中是天龙门内,不世出的天才,他的身份注定他已经不会再有太大的进步了。
然而凭借着过人的悟性和勤奋,他依然成为了天龙门内仅次于自己的高手。
而这次,正是因为田归农的师弟这个身份,阮士中被针对了,如果不是他暴起伤人之后脱逃,按照正常的操作,阮士中肯定会被提前处死。
还好,师弟绝境求生,使得自己也平白多了一张底牌。
否则全无势力的情况下,面对朝廷的高额悬赏,陶百岁未必就肯继续奉自己为主。
更大的可能是被他抓住,拿去换取赏银和朝廷的一纸招安文书。
如今有阮士中在,无论如何陶百岁都得重新掂量一下份量。
再说自己在这里也是暂避,躲过这段风头之后,还是得去药王谷。
起码那边不怕官府来抓捕,来多少,就能毒死多少。
然而,才稳定了没几天,今天他居然又有了种不安的感觉。
随着夜幕降临,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难道?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喊杀之声。
急急冲到聚义堂上,陶百岁和阮士中都在,田归农放心了一些。
起码不是陶百岁勾结官府出卖自己。
不然怕是连逃都逃不掉。
至于寨门之外的那些官兵,田归农并不是太放在心上。
山寨有三条出路,人生地不熟的官兵最多不过能知道一两条,实在守不住了,自己跑路就好。
至于陶百岁,自己又不是他爸爸,管他死活。
跟着自己享受了十年好日子,是时候为自己卖一次命了。
然而陶百岁的一句话,让田归农瞬间就如跌入了冰库一般,浑身发冷,完全失去了把控。
“官兵是从三面杀上来的,有内鬼。”陶百岁咬牙切齿地说道。
田归农狐疑的眼光看着面前两人,这一刻,他觉得每个人面目可憎,每个人都有嫌疑。
陶百岁是最不可能背叛自己的,即使是背叛,也会有更好的方式,比起让官兵直接攻打山寨,他还不如开了大门领着官兵来抓自己。
阮士中也不可能,虽然他是从大内侍卫那里逃出来的,但是那一剑绝对不是假的,甚至连他右手的肩胛骨都挑断了,一个废了大半武功的阮士中,还有什么用?用这种人来当内应,除非是那些侍卫疯了。
但是,这两个人的嫌疑并不能完全排除,如果陶百岁就是安排官兵强攻,然后出卖自己洗白,也不是不可能啊。
阮士中也是如此,如果他没能逃掉,在重刑之下,答应当内应也未必不会。
至于山寨其他的首领,个个都有嫌疑,只是他们还在带着喽啰抵抗,没能出现在聚义堂而已。
见田归农一直不发声,等得不耐烦的陶百岁索性抽出了腰间的钢鞭,面向阮士中,就准备动手了。
在他看来,阮士中就是那个内应,毫无问题。
他知道他不是内应,那么剩下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面前这个深受重伤的阮士中了。
可惜,田归农并不知道这一切。
面对钢鞭,面对满身杀气的陶百岁,阮士中并没有动。
此时他无论如何行动,都会让自己的境地更加糟糕。
他唯一的生机,就是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田归农的性格。
阴冷的声调,冲击着田归农的思维:“陶寨主,这就忍不住了吗?何不抓了我们师兄弟,去官兵那里请功?”
陶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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