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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圣剑-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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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宗马首是瞻,却丝毫不当他一回事了。
但司马重城却来不及做过多的气愤之感,因为此行去五台山非但无功而返,还落得损兵折将地步,却不知该如何圆说过去。
赵承宗见柳残照和戴赤诚皆是伤痕累累之状,又见司马重城面无血色,却也大致料得其中结果,便急急通传大夫前来救治。
“莫非司马盟主此去果真遇到杨湛了?”赵承宗故作焦虑的问道。
众人皆作惊骇之色,纷纷谴责慈航庵勾结贼首之举。但司马重城却尴尬至极,更不知如何说起此事。其实他此刻却多么希望在慈航庵是遇到杨湛了,因为这样的话现在就不会有这么许多困窘了。
赵承宗从他反应已经看出他们并未遇到杨湛,个中情形反而更似司马重城自己的失误。但赵承宗却在群雄面前故作惊讶道:“看来杨湛果然就躲在慈航庵。”
司马重城见众人面生无奈之色,便正欲点头答下,但郭元刚却稍作遗憾的说道:“我们在西台并未见到杨湛。”
郭元刚话语一出,在场众人皆不得其解,赵承宗更是困惑的问道:“既然杨湛不在慈航庵,司马盟主与柳掌门、戴贤侄等何以会受此重伤?”
司马重城只恨郭元刚不谙变通之道,却是心头阵阵紧张起来。
“司马盟主之伤乃拜剑山庄元宗谅所为,至于其他二人,乃是与慈航庵尼姑交手所致。”郭元刚直直答道。
听到拜剑山庄及元宗谅的名字后,众人都好奇不已,毕竟他是一个从不涉足江湖的传说人物,想不到他一出手竟然连当今武林盟主都能打败。
但赵承宗却心头一宽,通过这件事情,他不仅能进一步让司马重城陷入信任危机,还揭开了一个困扰他多时的谜底。只不过赵承宗毕竟城府极深之人,嬉笑怒骂皆能做到因场合需要而收发自如。便见赵承宗一番凝重表情望着司马重城和郭元刚问道:“拜剑山庄庄主元宗谅也去了西台?想不到他的武功竟然能伤得了司马盟主?”
却在郭元刚正欲答复之时,司马重城愤愤然的抢下话来说道:“那元宗谅不过是以剑气诡计欺我,若是再战,贫道却也不见得会输他。”
司马重城本来是想在众人面前挣回一点颜面,但却不知这么一说,反倒让众人更加期待元宗谅所用的剑气之道。见众人七嘴八舌猜测,赵承宗便顺水推舟的说道:“江湖传闻,拜剑山庄的元宗谅能以剑御气,招式与威力俱是强悍非常,想不到竟然是真的。”
只见灵虚真人点了点头说道:“元宗谅剑气之妙,实在匪夷所思,甚至连贫道的无为剑阵也奈他不得。”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都恨不得亲眼看那拜剑山庄庄主使一番剑气来,便都对他神驰不已。司马重城本以为太虚观三清出来讲出此事会让自己有些台阶可下,但却不料众人是这般反应,如此他便只得心中暗暗生气起来。
量小之人必定多受气,尤其是还有一个心机重重的人要从中不断牵引话题。
赵承宗听罢灵虚真人话语后,这才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问了个清楚,虽然司马重城有意避开自己对慈航庵一众尼姑痛下杀手的事实,但生性耿直的郭元刚却并无这般讲究,虽然也照顾了他作为武林盟主的身份,但大致曲折并无修改。如此一来,在场之人对司马重城作为便各有看法了。
但赵承宗却并不希望有人怀疑慈航庵与杨湛的关系,便当即说道:“慈航庵勾结祸害剑门的贼首,本就作孽深重,如今终于让她们尝到恶有恶报结果,却也不算什么过分的事。”
众人这才收回心思,重新回到如何追讨杨湛的事情上来。而关于这一点,也正是司马重城此行唯一拿得出的收获。
“元宗谅为还人情而强行救下慈航庵掌门,但他当日也当着我们的面承诺一月之后会亲自护送此人来临安,到时候却也不怕找不到杨湛。”司马重城稍稍平复道。
众人都相信如果静思能抵达临安城接受大家的质询,必定能够探查出杨湛先前残害剑门的罪证,那时武林必定有一番快意恩仇的精彩对决。而稍有心思者,更能从中布出一个活捉杨湛的局来。
赵承宗固然也希望能够早日了结杨湛,来为这些已经发生的惨剧做个收尾,但他又不想杨湛太快或太直接落网,因为在此期间他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完。赵承宗细细一想,便上前对司马重城等人安慰一番,然后又再以伤者需要调养为由支开众人。
司马重城觉得此事归来后自己早已颜面无存,却恨不得周遭一干人等全部滚开,便装出一副伤病难受之态,然后一头栽入案榻之上了。
赵承宗一路寻思着回到迎龙山庄,正巧遇见谭慎与梁伯在院外随意忙活。
“庄主回来了。”谭慎和梁伯恭敬说道。
赵承宗笑着点点头,旋即又望着谭慎问道:“今日司马盟主回来,谭兄弟怎么不和群雄一起去看看?”
谭慎却随口答道:“谭某可不想见他那一副臭脸。”
“哦,谭家兄弟何以见得盟主会是一副臭脸呀?”赵承宗故作有趣的问道。
谭慎却愣了一下,稍许才解释道:“司马盟主回来后并未听到擂鼓助威声响,想必此行并不得利,以他高傲心气,肯定没有什么好脸色看。”
赵承宗便深至的点点头,然后说道:“想不到谭家兄弟慧眼如炬,只让你在府上做些琐事真是委屈你了。”
谭慎却谦逊道:“谭某粗人一个,庄主这话实在过誉了。谭某此番追随迎龙山庄,乃是感念庄主有孟尝之风,便就是让我做个门卫下人我也心满意足。”
赵承宗点点头说道:“谭家兄弟切莫这般抬举赵某。现在整个武林都在全力追查杨湛下落,而山庄里又鲜有武功高强之人,不如谭家兄弟代表迎龙山庄出一份力,与群雄一起合力擒住这祸害天下剑门的贼首。”
谭慎迟疑片刻后才说道:“谭某追随庄主,自然任凭庄主您差遣。但若是要代表迎龙山庄,谭某无论武功还是声望恐怕都不足于但此重任,还请庄主勿要折煞于我才好。”
赵承宗细细看了谭慎一眼,便说道:“谭家兄弟既然不想去,我也不好多勉强。只是迎龙山庄现在招待武林群雄对付杨湛,日后只怕他会找上门来。而我又时常需要外出,那你便留守在山庄之中,也好应对突发情况。”
谭慎便连连点头称许。
赵承宗拍了拍谭慎的肩膀深至的笑道:“那就要多多拜托你了。”
谭慎心头虽觉得有些怪怪的,但仍旧感激的应允下来。
赵承宗回到房间后,却是躺倒床上细细的回想了起来。虽然心中有许多深远规划,但当下他最感兴趣的,无疑便是那拜剑山庄的元宗谅了。不仅仅因为他武功高强,还因为他似乎对自己格外感兴趣,否则的话,怎么会处处留意自己动向?又怎么会冒这么大的风险钻入自己设置的陷阱之中?尽管这陷阱只不过是在迫使司马重城难堪之余稍作试探人心之用。
虽然赵承宗并未见过元宗谅,但有一点他是非常肯定的,便就是这个元宗谅必定大有来头,如真与自己对着干,日后威胁只怕远甚司马重城、杨湛等人。
一个大有来头且对自己格外感兴趣的人,想来并不会是什么好事情。而且这样一个人竟然不是冲着名头最响的司马重城,也不是冲着风头最盛的杨湛,却一针见血的对准暗中运筹帷幄的赵承宗,可见此人眼界及实力是何等的不凡。
赵承宗再细细一想,元宗谅所有举动都似乎说明他对自己了解很深,但自己却对他知之甚少。赵承宗急需掌握元宗谅的背景、来历,但偏偏不巧的是,这个拜剑山庄一直深居简出,又从不掺和江湖世事,若非他此番突现慈航庵,只怕大家连他是高矮胖瘦都不得而知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七十一回 南下庐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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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陵距黄山尚有四、五百里之遥,杨湛虽刻意不看花玲珑,但前路漫漫,总归难以逃避。而花玲珑见杨湛隔着许久才偶尔的看自己一眼,却弄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莫非湛儿开始接受我了?”花玲珑心中默默念道。这样一想,她原本红扑扑的脸颊便顿时发烫起来。
但杨湛心中却再三提醒自己:“花玲珑就像一个关心照顾自己的姐姐,自己始终是娶了妻室之人,万不可胡思乱想。”
确实,在杨湛现在看来,花玲珑其实与邻家的絮儿姐姐并无什么分别,她待自己好终究是她的事情,自己要做的,只是不亏待与她便是了。
因为有这样的情绪在,此去庐陵的路途便显得格外遥远,好像一出发便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到天黑,才能过去这样难耐的一日。
庐陵位于长江以南腹地,风景人居皆与先前所见大有不同。待二人渡江后行出一二百里,便觉得此地天气愈发暖和起来,山坡道路之间竟然隐隐得见腊梅开放。杨湛和花玲珑印象中的冬天必定是万木枯寂,霜雪乱飞的,如今看见山头星星点点的梅花,却都觉得十分意外。
“湛儿,能否稍稍等我片刻。”花玲珑在身后喊道。
杨湛随即勒住马缰,便问花玲珑是有何事。但花玲珑却没有说话,反而快手快脚的攀上路边崖壁去折那几株惹眼的梅花。只是崖壁陡峭,土质又疏松,花玲珑好不容易爬的足够高了,却又滑落下来。
若非杨湛御出凌云渡之功急急接住花玲珑,只怕她早已摔得屁股开花了。但花玲珑落地后的第一反应却是四下张望一番,生怕这一摔要弄脏了自己这身白裘。
见着杨湛一脸凝滞的表情,花玲珑只好尴尬的拍去手上泥土,然后便若无其事的笑道:“呵呵,就差一点点。”
其实花玲珑多么希望杨湛能够帮她去摘下一株来,但他又怕杨湛拒绝,便抬头望住迎风摇曳梅枝,久久不愿离去。
“花大姐真的那么喜欢这腊梅?”杨湛不解的问道。
花玲珑点点头,但她又害怕杨湛责怪她耽误了赶路时间,于是又摇了摇头。杨湛只得无奈叹息,然后说道:“不许有下次了。”
说罢,杨湛便对着崖壁挥出一道掌刀,一段暗红的梅枝旋即当空掉落下来。花玲珑急急伸出双手捧住落梅,却是对杨湛感激不已。
花玲珑正欲对杨湛说些什么,但杨湛却扬鞭策马疾走而去。花玲珑只好将梅花插到发髻上,然后急急追杨湛去了。
二人再行一日便到了庐陵城外,杨湛于是找人打听起来。郑伯梁乃当朝大员,又颇有名望,在庐陵却是妇孺皆知,杨湛只需问一次,便获悉了他的居所。
但杨湛却见此地居民对郑伯梁甚是敬仰,但凡言及于他,人们都面生钦佩之色,如此杨湛却不免有些矛盾起来。因为此人若处事端正,又岂会与奸佞同流合污去陷害外祖?杨湛于是又找几个人打听关于郑伯梁的事情,得到的答案却几乎一样,都是称赞他为官清廉,一心为民等等话语。
“他为别人做再多好事也不能抵消陷害外祖的罪孽。”杨湛如此一想,便狠下心朝着郑伯梁居所走去。
郑伯梁归隐后一直居住在城北的临川谷,杨湛到达此地后只看见一间茅草屋和一座凉亭,却实在不像是达官贵人家室。
杨湛正欲前去找人,却隐隐听得凉亭有三五人对话,细细一听,原来是一群文人正在相互卖弄文采。只见这三五文人相互将自己新作取出朗读一番,然后便有人先赞后抑的给出意见,全程虽有文辞交锋,但却始终以礼相待。
杨湛听得出这些人所作诗词都不是无故呻吟之作,反而暗暗觉得其中多有黍离之悲,便忍不住耐下性子多听了起来。
“刘兄文辞慷慨激昂,但这王师北渡之景,却不知何时能见。”场中一位玉冠男子感慨道。
“靖康之难后,金贼日益压境,而朝廷却屡屡忍让,只怕我大宋国土最终也要被蚕食殆尽。实在让人扼腕痛惜。”坐中一位清瘦老者悲怆说道。
话语一出,众人皆愤慨起来,唯独北侧坐着的那位方脸老者一直沉默不语。
“伯梁兄,何以一说道朝局时事你便默不作声?”席间另一位中年男子不解的问道。
“伯梁兄曾在朝为官,岂可像我们一样随意猜度朝廷意思?”玉冠男子说道。
之前发问的中年男子这才恍然过来,便愧疚的对着郑伯梁恭敬作辑道:“小弟不知伯梁兄苦衷,这一问实在冒昧。”
郑伯梁唯有苦笑一番。
但那位清瘦老者却朗朗一笑说道:“以此言度伯梁胸襟,非知伯梁者。”
坐中其余二人随即好奇追问起来,而这清瘦老者便娓娓答道:“伯梁兄为何罢官?乃是见不得奸佞当道,见不得朝廷不思故土。伯梁兄无语,是真的心灰意冷了。”
郑伯梁于是无奈一笑。
众人又再围绕一些话题高谈阔论,但郑伯梁却主动和众人说道:“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叙?”
众人有些诧异,因为他们以文为友多年,每次都尽兴而归,却为何这次他要主动赶大家走?张望之下,众人这才发现有一男一女正候在院外,看样子却并非文人士子,他们来找郑伯梁必定是有什么事情的。如此,众人只好匆匆作别散去。
郑伯梁于是走到院外问道:“二位来此可有什么事情?”
杨湛却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一番打量起郑伯梁来。郑伯梁觉得这青年人的目光之中似有凶意,又夹杂许多困惑,便也凝神打量起杨湛来。
二人这样一番警惕相看,却让花玲珑有些意外,便说道:“我们来找礼部尚书郑伯梁郑大人的。”
郑伯梁回头看了花玲珑一眼,只觉得这女子头上顶着一束山野腊梅,实在好看又好笑,便舒缓着说道:“郑某辞官多年,实在不是什么大人,有什么事情先进来说吧。”
杨湛于是和花玲珑跟着郑伯梁来到他先前与文友阔谈的凉亭,待坐下后,郑伯梁又再给二人沏上一壶热茶。
“二位请说吧,找我何事?”郑伯梁问道。
花玲珑顿了顿,便看了杨湛一眼。
“我有一事要询问与你,望你能真真实实的回答与我。”杨湛冷冷的说道。
郑伯梁隐隐觉得对方来者不善,但他却也不惧,便说道:“如果这事与我、与你都相关的话,郑某必定详尽告知。”
“当年兵部侍郎方万里全家被杀,却不知那主审官员中可有你?”杨湛直直问道。
郑伯梁初见二人时,就觉得自己并未见过他们,心中已然猜到不会有什么好事。但待杨湛把问题说出之际,却完全超出郑伯梁预料了。
只见郑伯梁面色徒然惨白起来,却久久都答不上杨湛话语了。郑伯梁当年确实是主审方案的官员之一,而他也因为参与了此事愧疚难安,甚至最后辞官归隐。
杨湛却强压着心头怒火,只等着他回答出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七十二回 渐趋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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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郑伯梁却忽然抬头看了杨湛一眼,这才问道:“这事可与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方家惨案唯一存留的一脉,那含冤而死的方侍郎,便是我外祖父,你说我与此事有没有关系?”杨湛愤然说道。
郑伯梁又是一阵惊讶,便说道:“当年方家上上下下数十人全部死去,你却如何得意存活?”
“这就是天意,老天要留我来为外祖父伸冤。”杨湛却忽然对着郑伯梁吼道。
郑伯梁依旧觉得事情太过蹊跷,却怎么也想不明白。杨湛于是将当年旧事重提,并将自己身世一一说来,却是听得郑伯梁豁然开朗起来。
“方家总算留有后人,方家总算留有后人。”郑伯梁却反复念道,言语之中却似乎颇有些激动感触。
杨湛和花玲珑都不明白他为何会这般反应,但郑伯梁却越加激动的说道:“如你确是方侍郎后人,那此事便与你有关,我便将事情曲折原委详细说来给你听。”
杨湛却如审视犯人一般的盯住郑伯梁,但有任何隐瞒闪烁,都逃不出他双眼的拷问。只是郑伯梁在得知杨湛身份后却放松许多,也不再将他这严峻神情当作一种恶意,事情讲来便也更流畅清楚了。
原来当年方侍郎等人力推二度北伐,但彼时金兵强盛,赵宋却缺兵少将,朝廷自然不愿冒这个风险。遥想当年中兴四将北伐尚且得不到皇帝的全力支持,如今国力渐弱,赵高更不敢轻言战事,却哪里听得进他们意见?
而此时主战与议和两派各据一词互不相让,其情形等同水火,眼看朝廷就要到彻底分裂的地步了。赵高不能坐视不理,必须要做出最后的表态。但此刻武将中却有人呼吁要给岳家军平反,以振军威,使得赵高火气大发,遂下定决心剪除主战派势力。兵部尚书孟得令首当其冲,全家六十余人悉数惨死;兵部侍郎方万里、三关守卫将军紧随其后,其余武将亦多受牵涉。
这些事情杨湛虽早已听过,但如今再听一次,却仍旧胸中愤慨。
“在这些人中,方侍郎自然是最为冤屈的,因为他为官端正,并无任何把柄或劣迹可寻,却不似兵部尚书有千金家财,也不像三关守将有不检话语。所以方侍郎一案也最为复杂。”郑伯梁说道。
“外祖为官公正廉洁,自然不会有什么污点让你们借题发挥,所以你们无处下手便设计诬陷他与金人有往来。”杨湛拍案怒道。
郑伯梁拂袖而立,便对着杨湛愤怒说道:“方侍郎勾结金人之事郑某自始至终都不相信,接手案件后也未曾做过这等无耻事情。”
“你也休要抵赖,当年之事已经有人指正与你。不光是你,还有王钟吕、裘光寒、叶鼎臣,你们为了尽早结案,用尽卑鄙手段,实在天理难容。”杨湛勃然大怒的骂道。
郑伯梁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才说道:“你所说的那个指正我们的人是谁?”
“黄山自在客陶雍,不过你知道了也没用,他前段时间已经死掉了。”杨湛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
郑伯梁却忽然仰天笑道:“陶雍,可郑某却从未听说过这样一号人物,他又如何能知道郑某呢?”
杨湛于是将朝廷收买游侠刺杀方万里之事一一说来,郑伯梁却听得大为震惊。
“想不到他们为了除去异己,竟然下得如此毒手。”郑伯梁愤怒道。
杨湛看了看郑伯梁,也急欲知道他所说的“他们”是谁。但郑伯梁却并未直接说出,反而是将自己当年参与此事的情况细细说来。原来当年朝野盛传方万里通敌后,朝廷便指定他们四人查审此事,只是郑伯梁与其他三人穷尽各种方法都无法证实方侍郎有什么勾结金人的情节,便主动向赵高汇报。但奇怪的是,赵高却以事关重大为由要他们继续审理下去;而当朝权相也单独召见四人,除了说明此事要紧之外,还暗透赵高心思,要求四人无论如何也要查实方万里通敌罪行。
四人这才明白方侍郎所面对的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命运。但方万里素来忠心耿直之人,若要就此诬陷与他,郑伯梁等人也实在做不到。于是在此次面谈后不到两天,便传出有金人与方万里会面消息,而后来就发生了方家被血洗的惨剧。
杨湛听得悲愤不已,但郑伯梁却平静说道:“郑某见到那些死去金人之时便知道方侍郎绝无通敌之罪,因为这些金人正是南访使节,如无金主命令他们是无法随意走动的,更何况是全部出动?”
“既然你早知此事有异,为何不为忠良鸣冤?”杨湛咆哮道。
郑伯梁惭愧不已,稍许才无奈说道:“我当时参与审理此案,自然要将事情原委曲折如实禀报,但发上去的奏折却石沉大海,圣上也以事务繁多为由推脱朝见。时任御察史的叶大人强行面圣,次日便被贬谪岭南,终生不得回归中原。”
杨湛见郑伯梁讲的坦坦荡荡,却无理由不相信他所说。而郑伯梁则继续说道:“次日太师、丞相等大员数次召见我们,除了陈明尽快结案外,还将一份关于方侍郎通敌罪行的资料发给我们,最后还颁发一道圣上御笔诏书,如此一来,方侍郎之事便盖棺定论。”
杨湛气的忍不住大刀一挥,直将凉亭一边立柱砍断。
郑伯梁惊讶的望着被却段的柱子,然后才说道:“其实在这一整件事情中,我们四人都不过是一副摆设,但有异议皆无法陈述,所有事情都只能按着背后早已设好的基调行事。郑某虽无心陷害忠良,但也确实是做了帮凶。扪心自问,实在对不起方侍郎。今日你既然找来了,便一刀与我做个了结。”
杨湛却并未下手,除了觉得他罪不至死外,杨湛还有许多事情要问。
“照你这么说,朝野散布我外祖父通敌之事并非你们所为?”杨湛问道。
“此事在我接手本案之前就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怎么可能是我所为?何况郑某与方侍郎素无冤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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