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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至尊养成系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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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骆建勋的意思,胡斐还是能够猜到的,作为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大侠,对于骆建勋的观点,他虽然不一定认可,去也不会为那群家丁说话,见状,却是伸手放开了骆建勋的命门。
骆建勋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吃饭,半晌,骆建勋酒足饭饱,看着眼前的胡斐,咧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好了,我吃饱了,小胡斐,我去前面等你,告辞。”
听到这话,胡斐顿时精神一震,看着离开英雄楼,直往钟家母子而去的骆建勋,心中骇道,这人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胡斐也不是没有想过拦住骆建勋问个清楚,只是看着骆建勋的背影,不知道怎么的,心中那股熟悉感越发的浓烈,好似隔着一层窗户纸一样,都能看到背后的轮廓了,但就是看不分明。
因为这样,他只能看着骆建勋带着钟家母子离去,却什么都没有做。
却说骆建勋离开英雄楼之后,在路上问了路,便领着钟家母子一路往北帝庙而来。半晌,走到那北帝庙前,那北帝庙建构宏伟,好大一座神祠,进门院子中一个大水塘,塘中石龟石蛇,昂然盘踞。
来到大殿,只见神像石板上血迹殷然,想起钟四嫂被逼切剖儿腹的惨事,胸间热血上冲,恨不得将这神像给捣毁,想那凡人无知,一生只求平安度人,剩下口粮,供奉神灵,结果呢,爱子被逼死在神庙前,原本应该庇护凡人的神庙却变成了平民百姓的断头台,这是何等的讽刺。
不过,想着自己的目的,骆建勋却是生生将这股怨气压了下来,将钟家母子安顿好,便坐在北帝庙中,静静地等待起来。
第23章 基础内功
约莫等了一个多时辰,骆建勋又将裸背拳和胡家拳都练了一番,便听到庙外一阵噪杂的声响,人声鼎沸,却是犹如开庙会一样,热闹非常。
骆建勋当即朝殿门口看去,只见胡斐手里钳制一人,身后跟着不少乡绅,地痞流氓,破落户子弟以及凤天南的手下,蜂拥而来。
看到骆建勋,胡斐就是一愣,随即想到骆建勋刚刚离开的时候说他在前面等自己,难道,他知道自己会来这北帝庙不成。
却说胡斐与骆建勋分别之后,便去了凤家的产业捣乱,凤家在佛山镇上开了一家大典当,叫作英雄当铺;一家酒楼,便是这家英雄楼;又有一家大赌场,叫作英雄会馆。三处产业乃是凤家支柱,胡斐前去捣乱,为的便是引出凤家人,果不其然,便引出了这凤天南的儿子,凤一鸣,也就是胡斐现在手中钳制之人。
胡斐决心为钟家报仇,心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凤家冤枉钟家小子偷吃鹅肉,我便说你偷吃凤凰肉,同样在北帝庙前,破开你的肚子,验证真假。
看到骆建勋,胡斐虽然心中疑惑,却没有忘了自己的目的,伸手将凤一鸣往地上一推,抬头向着北帝神像,朗声说道:“北帝爷,北帝爷,你威灵显赫,替小民有冤伸冤,有仇报仇。这贼厮鸟偷吃了我的凤凰肉,但旁人都说他没吃……”
他话未说完,猛觉背后风声飒然,左右有人双双来袭。他头一低,身子一缩,那二人已然扑空。他双手分别在二人背上一推,砰的一声,二人脸对脸猛地一撞,登时晕去。只听得一人高声怒吼,又扑了上来。
胡斐一侧身间,乘势一带,只见刀光闪动,一条肥水牯似的粗壮大汉已在身旁掠过,一刀径向凤一鸣头顶砍落。来人见状,危急之际手臂一偏,一刀砍在地下青砖之上,砖屑纷飞。
只见胡斐三两下之间,便将这几人击败,还空手夺白刃,从他们手中夺下一柄钢刀,端是威风凛凛,看的骆建勋暗道,大丈夫当如是,若是自己的功夫能够如胡斐一般,哪怕弱上几分,怕是此刻下场的,就是自己了。
见来人击败,胡斐拉住凤一鸣的衣襟,向上一扯,嗤的一响,露出肚腹肌肤,横过刀锋,向挤在殿上的众人叫道:“他是否吃了凤凰肉,大家睁大眼睛瞧个明白,别说我冤枉了好人。”
旁边四五个乡绅模样的人一齐来劝,都道:“好汉爷高抬贵手,若是剖了肚子,人死不能复生,那可不得了。”
胡斐回头怒喝:“那钟四嫂剖孩子肚子,你们何以便不劝了?有钱子弟的性命值钱,穷人的孩子便不是性命?你们快回家去,每人把自己的儿子送一个来,若不送到,我自己上门找寻。我的凤凰肉若不是他吃的,便是你们儿子吃了,我一个个剖开肚子来,查个明白。”这几句话直把那几个乡绅吓得魂不附体,再也不敢开口。
正乱间,庙门外一阵喧哗,抢进一群人来。当先一人身材高大,穿一件古铜色缎袍,双手一分,大殿上已有七八人向两旁跌出数尺。只见他上唇留着两撇花白小髭,约莫五十来岁年纪,右腕戴一只汉玉镯,左手拿着一个翡翠鼻烟壶,俨然是个养尊处优的大乡绅模样,实不似个坐地分赃的武林恶霸,只是脚步凝稳,双目有威,多半武功高强,不是凤天南又是谁。
只见凤天南走进大殿,伸手就要扶起凤一鸣,胡斐当即一掌便往他腰间拍去。凤天南竟不回身,左手回掌,想将他手掌格开。胡斐一催劲力,啪的一声,双掌相交,凤天南身子一晃,险些跌在儿子身上,才知这乡下少年原来是个劲敌。当下顾不得去扶儿子,右手横拳,猛击胡斐腰眼。
骆建勋见两人悍斗,却是连忙上前一步,抓住凤一鸣就是一拳打在他的脑后,那凤一鸣连叫出声的时间都没有,就昏了过去,被骆建勋拖到一边。
凤天南见状心焦不已,向后跃开半丈,早有弟子将他的兵刃黄金棍送在手中。这金棍长达七尺,径一寸有半,通体黄金铸成,可算得武林中第一豪阔富丽的沉重兵器。他将金棍一抖,指着胡斐和骆建勋说道:“二位是哪一位老师的门下?凤某什么地方得罪了阁下,却要请教。”
胡斐闻言说道:“我一块凤凰肉给你儿子偷吃了,非剖开他肚子瞧个明白不可。”
另一旁,骆建勋一屁股坐在凤一鸣的身上,却是将这佛山人人敬畏的凤家大公子当成肉垫坐着,闻言摇摇头道,“姓凤的老乌龟,你这话就说错了,小爷跟这没卵蛋的拔凤毛拔小子可没关系,像我拆凤骨这等英雄人物,岂是他一个区区拔毛的小子能比的。”
听到这话,凤天南勃然大怒,知道今日之事不能善了,只是他素来工于心计,便是气急,却也能够将怒火压住,手腕抖了两抖,棍端将神坛上两点烛火点熄了,叫道:“在下素来爱交朋友,二位英雄何苦为一个穷家小子伤了江湖义气?是友是敌,但凭尊驾一言而决。”
却说凤天南盛怒,胡斐心中也是震惊,自己这拔凤毛的名字并未告诉骆建勋,他又如何得知的,尤其是听骆建勋的话,拆凤骨,那可不是拔凤毛能够比的,拔毛不过是折损颜面,可这拆骨,却是要人性命啊,这小兄弟,怎的如此好杀。
不过,胡斐也知道骆建勋虽然好杀,却也是为了钟家母子,倒也没有多少恶感,闻言无视凤天南示威的一招,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道,“是啊,你的话再对也没有,你只须割一块凤凰肉赔我,我立即拍拍灰尘走路,你看可好?”
凤天南脸一沉,喝道:“既是如此,咱们兵刃上分高下便了。”说着提棍跃向院子。
胡斐见状却是将手中钢刀抛给骆建勋,让其制住凤一鸣,自己则空手而出。
第24章 药王神篇
只见胡斐跨步而出,突然左手探出,径来抓对方棍头。凤天南知他武功厉害,眼见他出手便夺兵刃,当下棍尾抖起,一招“驱云扫月”,向他头颈横扫过来。这一招虽以横扫为主,但后着中有点有打,有缠有挑,所谓“单头双头缠头,头头是道;正面侧面背面,面面皆灵”,的是武学中的极上乘棍法。胡斐身随棍转,还了一掌。
见状,骆建勋却是拖着凤一鸣来到大殿门口,观看两人交手,却是想要知道,自己如果看胡斐动手,能不能提高胡家拳的熟练度。
凤天南手下人数众多,看到挟持凤一鸣的乃是骆建勋,心中便动了小心思,胡斐的武功,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若是凤一鸣在他手里,那不用说,这群人连想都不敢想,可是骆建勋就不一样了,骆建勋虽然实力不错,可是五虎门中,能够与之抗衡的,却也不是不是没有,若是众人出手的话,还是能够从他手中夺下凤一鸣的。
尤其是,看到骆建勋正在看胡斐与凤天南交手,便有几个好手,不着痕迹的接近骆建勋。
不过骆建勋不傻,前世看过那么多电视剧小说的他,虽然再看胡斐交手,可是大半的心神还是放在凤一鸣的身上在。
眼看众人动静,那里还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只见他手中钢刀一挥,却是蹭的一声巨响,直接插在了凤一鸣双腿之间,距离凤一鸣的命根子却是只有一寸有余,吓得在场众人纷纷胯下一凉,冷汗直冒,盯着骆建勋的目光,比场上交战的人还多。
只见骆建勋冷笑一声,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讥讽道,“你们这群龟儿子给小爷听好了,都特么给小爷老老实实地,别起什么歪心思,是,小爷的武功不算多高,可是小爷的脾气也不算多好,你们要是惹急了小爷,小爷也不会伤了这龟儿子,只是别怪小爷一生气,送他去紫禁城里寻个好差事,到时候,嘿嘿。”
剩下的话,骆建勋并没有说完,可是听得众人纷纷胆寒不已,这凤一鸣乃是凤天南独子,要是真的没了命根子,凤家可就断子绝孙了,在无后为大的古代,断子绝孙那可是最最狠辣的惩罚,要是因为他们的缘故,凤家断子绝孙了,别说骆建勋了,第一个不放过他们的,就是凤天南。
拼着凤一鸣受伤,他们敢动手,毕竟救下来,那是功大于过,可是伤了命根,那就什么功都没有了,骆建勋这一下,是彻底抓住了他们的同脚,让他们不敢有半点动作,甚至为了不激怒骆建勋,连连后退了几步,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同时心中暗骂,这凤天南怎么就惹着这么一个小煞星了,动辄就是断子绝孙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任你有千般手段,也无可奈何。
凤天南与胡斐拆了十余招,早已全然落在下风。金棍挥成的圈子越来越小,加上骆建勋的狠辣,更是心神不宁,知道再斗下去定要一败不可收拾,当下劲贯双臂,使一招“扬眉吐气”,往胡斐下颚挑去。
这一棍势夹劲风,金光耀眼,胡斐却不闪不缩,伸手竟然硬夺他的金棍。凤天南当下力透手腕,急挑之力更大。胡斐手掌与棍头一搭着,轻轻向后一缩,已将他挑力卸去,手指弯过,抓住了棍头。
两人这几招,在金大大的武学退化的后期,已经是极为精妙的招数了,骆建勋见了大喜过望,目露金光,看了两人一番交手,武学技能面板之中的胡家拳,熟练度却是直接上涨了十个百分点,裸背拳原本在与恶犬战斗中上涨到了九十点,这下,直接进入登堂入室之境,实力再次增长。
这时,只听胡斐大喝一声,喊道:“拔臭鸡毛了!”双手自外向内圈转,朝着凤天南咽喉抓去,也不知他如何移动身形,竟在这一抓一夺之际,顺势攻进了门户。凤天南的金棍反在外档,已然打他不着。凤天南大骇之下,急忙低头,同时伸出手护颈。胡斐左手在他天灵盖上轻轻一拍,除下他的帽子,右手已抓住他的辫子尾端,叫道:“这一掌暂不杀你!”左手已然抓住辫根,双手向外一分,蹦的一声,一条辫子断成了两截。凤天南吓得面如土色,急忙跃开。
胡斐右手一扬,凤天南的帽子飞出,刚好套在石蛇头上,跟着踏上两步,一掌击在石龟昂起的头顶,砰的一响,水花四溅,石龟之头齐颈而断,落入水塘。胡斐哈哈一笑,将凤天南那条长辫绕在石龟颈中,双手弹一弹身上灰尘,笑道:“还打么?”
凤天南知他适才这一掌确是手下留情,否则以掌击石龟之力击在自己头顶,哪里还有命在?但断辫绕龟,飞帽戴蛇,如此的奇耻大辱如何忍耐得了?舞动金棍,一招“青龙卷尾”,猛扫而至。却是开始搏命了。
见他金棍上威力虽增,棍法却已不如适才灵动,空手拆了几招,见他使一招“铁牛耕地”,着地卷到,当下看准棍端,右足一脚踹了下去,棍头着地,给他踏在脚下。凤天南急忙运劲后夺,胡斐出脚奇快,刚觉右脚下有些松动,左足已踏在棍腰,猛力住下一蹬。凤天南再也拿捏不住,双手一松,棍尾正好打中他右足足背,两根小骨登时断折。这一下痛得他脸如金纸,但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哼,双手反在背后,朗声说道:“我学艺不精,无话可说。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胡斐见凤天南败得如此狼狈,实不想再折辱于他。骆建勋一见,却是知道他素来心软,若是寻常武师,如此这般,也就足够了,可是凤天南这种披着人皮的畜生,如何能放过,见状当即喝道,“既然如此,你凤天南为祸佛山多年,如今就赏你一个体面,自己自尽告慰你残害的那些百姓的冤魂吧。”
第25章 监武衙
听到骆建勋的大喝,胡斐也是心中一凛,暗道不错,这凤天南祸害佛山多年,除却血印石这等天怒人怨之恶事是之外,还不知道做下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岂能轻易放过,却是转身朝骆建勋走去。
骆建勋知道他要干什么,当即一脚踢在凤一鸣身上,朝胡斐那边滚去,同时将手中钢刀递给胡斐。只见凤一鸣在地上滚了滚,却是生生给疼醒了,正迷糊间,身子便悬空起来,整个人被胡斐一手提起。
只见胡斐一手提着凤一鸣,一手接过骆建勋手中的钢刀,看了他一样,然后转头向凤天南道:“凤老爷。我和你无冤无仇,可是令郎偷吃了我的凤凰肉,实在太不讲理。这里佛山镇的人都护着你,我冤屈难明,只好剖开令郎的肚子,让列位瞧瞧。”说着刀锋在凤一鸣的肚子上轻轻一拖,雪白的肌肤上登时现出一条血痕。
凤天南固然作恶多端,但一见独生爱子要惨被他开膛剖腹,不由得威风尽失,傲气全消,叫道:“且慢!”从身旁手下人手中,抢过一柄单刀,与胡斐对峙。
胡斐见状眉头一皱,道:“你还不服气,要待再打一场?”
凤天南惨然道:“一身做事一身当,凤某行事不当,惹得尊驾打这个抱不平,这与小儿可不相干。凤某不敢再活,但求饶了小儿性命。”说着横过单刀,便往颈中刎去,挥刀急砍。
众人大吃一惊之下,谁也不敢阻拦,眼见他单刀横颈,立时要血溅当场、尸横祖庙,忽听得嗤嗤声响,一件暗器从殿门外自高而下的飞射过来,铮的一声,在单刀上一碰。凤天南手一荡,单刀立时歪了,但还是在左肩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迸流。
骆建勋定睛一看,只见射下的暗器却是一枚女子手上所戴的指环。凤天南膂力甚强,这小小一枚首饰,居然能将他手中单刀荡开,那投掷指环之人的武功,只怕不在胡斐之下,不过,骆建勋也丝毫不诧异,早就料到有这么一着了,却是神色不改,不过如果有人注意他此刻的眼神的话,就会发现,他的眼中满是冷意,满是不屑。
作为华国武侠大师,金大师创造了许多可歌可泣的人物,不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被人喜欢,也不是所有人都会被人厌恶,而恰巧,在这飞狐外传之中,有一个人就是身为主角,却被骆建勋厌恶的人,也就是现在出手救下凤天南的女子,飞狐外传女主角袁紫衣。
很多人讨厌袁紫衣,大多数是因为程灵素的缘故,很多时候,有多喜欢程灵素,就有多讨厌袁紫衣,不过骆建勋是个例外,虽然遗憾胡斐,程灵素和袁紫衣之间的爱情纠葛,可是骆建勋一贯认为,爱情从来都是不讲理的事情,从来都说不清楚,也轮不到外人说三道四。
骆建勋之所以讨厌袁紫衣,便是因为,袁紫衣因为是凤天南的女儿,所以就要救他三次。
其实,如果单单是这样,倒也罢了,毕竟身为子女,为报父母之恩,也是天经地义,更不要说是在孝道大过天的古代了。
可是,你袁紫衣要救的凤天南,乃是一个无恶不作的人渣,败类,你如果真要救他,就应该在救他的同时,让他再也不能作恶,而不是一句要报父母恩,就阻拦正义之士杀死他,结果,就因为她那所谓的报父母恩,让凤天南一再逃出生天,还得钟家一家老小与许多无辜的人士惨死。
对罪犯的纵容,就是对百姓的残忍,钟家一家老小,和那么多无辜的人的死,从来都不是凤天南造成的,罪魁祸首,便是这一副正道人士模样的袁紫衣。
见状,胡斐心中惊诧,便要纵身追击,骆建勋却是知道,这是袁紫衣的调虎离山之计,心道,小爷今天在这里,要是还让你娘希匹的这假圣母救了凤天南,就白来这副本之中走一趟了,当即喝道:“小胡斐不用追了,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随即,冷冷的看着满脸横泪的凤天南,声音犹如生铁一样冰冷,“凤天南,你还愣着干什么,这钢刀被人打落了,难道就不能捡起来吗,赶快捡起来自尽吧。”
胡斐本是心软之人,看到凤天南这幅凄惨之意,便有了饶恕他父子之意,却不想骆建勋如此冷峻,一时间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凤天南见状走到胡斐跟前,扑地跪下,说道:“阁下武功高强,我这条老命交在你手里,但望高抬贵手,饶了我儿子性命。”
凤一鸣此刻也从昏沉之中彻底清醒,见状抢上来说道:“不,不!你杀我好了。你要替姓钟的报仇,剖我肚子便是。”
胡斐一时越发不知道如何是好,骆建勋却是嗤笑一声,在这安静的庙宇之中,他这满带嘲讽的冷笑,实在是刺耳的紧,只听他冷笑道,“怎么,凤天南,你现在知道摆出一副慈父模样了,凤一鸣,你也知道忠孝仁义了,我呸,你们这种畜生也配,当初你们残害佛山百姓的时候,真的不见如此忠孝仁义。”
“凤天南,小爷问你,钟家小子,到底有没有偷你的鹅吃,你如此作态,叫管府关押钟阿四,逼死他儿子,为的就是占他的菜园,对不对。”骆建勋此刻一脸怒容,目喷怒火,神情极是可怕,不由心中胆寒,低声道:“不错,杀人偿命,你杀我便了。”
“哼,你倒也知道。”说道这里,骆建勋转过头看了胡斐一眼,果然,见他面带不忍,不由暗暗摇头,金大师笔下的侠客,固然心善,可正所谓,成也心善,败也心善,若不是这不合时宜的心软,也不会有那么多悲剧了。
冷声道“你们两个也不要求来求去了,你们父子二人,为祸佛山多年,一个也跑不了,还杀一个放一个,做梦,不要说你们了,但凡手上沾了人血的,今天一个都不要想跑。”
第26章 试探
听到骆建勋话语中刺骨的杀意,众人都是一惊,没想到这骆建勋杀性居然这么大,居然杀凤天南父子中的一个还不满足,要将两人全都杀了不说,听他的口气,还要杀死更多的人,现场顿时哗然,尤其是凤天南的手下,一个个又惊又怒,现场顿时嘈杂起来,如果不是顾忌胡斐,怕是已经齐齐上手,将骆建勋围杀了。
不仅仅这些人,就连胡斐都被骆建勋话语中的这股子杀意吓了一跳,若是让他来,不要说杀这么多人了,便是杀凤家父子,都有些犹豫。
就在此时,忽听庙门外一人高声叫道:“自称拔凤毛的小贼,你敢不敢出来斗三百回合?你在北帝庙中缩头缩颈,干么不敢出来啊?”这几句话极是响亮,大殿上人人相顾愕然,听那声音粗鲁重浊,满是无赖地痞的口气。
胡斐一怔,正要有所动作,便见骆建勋骂道,“胡斐你特么是个傻子吗?老子都说了,这是调虎离山之计,你特么的还动,你到底想要害死多少人,你说。”骆建勋这一声爆喝犹如惊雷一般,顿时将众人吓住了。
倒不是骆建勋这话有多厉害,而是他居然敢这么跟胡斐说话,要知道,胡斐可是他现在唯一的靠山啊,怎么看两人的关系,像是他为尊一样。
听到骆建勋这么不客气,便是胡斐对他多有好感,也有些不悦了了,眉头一皱,喝道,“小兄弟,你这话什么意思?在下到底如何得罪你了,要你这般折辱。”
看到两人起了冲突,凤天南等人却是欣喜不已,却不想,对于胡斐的质问,骆建勋却是丝毫不担心,“你先不要急,我待会儿自然会给你一个解释。”随即,便见骆建勋转过头,朝着庙外大喊:“圆性小尼姑,你特么别给小爷装神弄鬼的,你这点小把戏,也就糊弄糊弄这傻小子,想要救你的王八犊子爹,就他娘的给老子滚出来,跟小爷玩调虎离山,你还嫩点。”
话音刚落,便听得一声破空之声朝着骆建勋的嘴上打来,骆建勋见状心中一惊,有心闪躲,可是袁紫衣怕是有着后天三重天的实力,远胜于他,他只觉得这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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