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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浪形骸歌-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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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桑这九千多年来,几乎事事顺心,令出法随,无人胆敢不从,此时被拒绝,心下沮丧,嗔道:“喂!你这人怎地这般狠心肠?人家都这样求你了。”

    形骸道:“你求我又有何用?难道你过往罪孽就一笔勾销了?就算太古老的事暂且不算,你杀害那些情侣,杀害你的侍女,那都是在我眼前所犯恶行,足见你本性不善,视旁人性命犹如草芥。。。。”

    秦桑道:“我杀他们,还不是因为受你与你这小情人逼迫?”

    形骸皱眉道:“第一,我与利魅儿并非情人,而是演一出戏,为的是能够混得进来。第二,你杀人如麻,全是你自身过错,如何能算得到我与利魅头上?”

    秦桑撅起小嘴,道:“胡说!胡说!你若与利魅儿并无真情,如何能琴笛合奏得如此精彩?你让天下人评评理,他们只要一听那曲子,就知道你喜欢这姑娘,这姑娘也喜欢你。”

    形骸听得心底发毛,道:“住口!那不过是我二人之曲恰好合拍罢了。”

    秦桑嘻嘻笑道:“我偏不住口。你若撩得一位姑娘对你芳心款款、满腔爱慕,那就非娶她不可,否则哪,你就是薄情寡义,狠心败德的负心汉!”

    形骸忍不住便想说:“利歌其实是男子!”可见秦桑这狡黠模样,心知若揭露这真相,她反而更有的说。

    忽然,利魅剧烈发抖,一口热血吐在形骸背上。形骸大惊,喊道:“徒儿!”急忙将她放稳,与她掌心相对,以浩然真气助她疗伤。但他真气入体,仿佛石沉大海,毫无波澜。

    秦桑见状叹道:“唉,小丫头怎会得了疯魔经、血佛经的真传?莫非是夫君传给她的?我与她比拼内劲,各自都受了重伤。这伤等闲是治不好的,唯有喝血才有疗效。”

    形骸道:“这好办,我可以真气造血,体内血液无限。”勉力提起左臂,在右臂手腕上一划,将伤口放在利魅嘴边,鲜血泊泊入喉。

    秦桑轻笑一声,形骸皱眉道:“你笑什么?”

    秦桑啐道:“一个男子,肯为一女子流血牺牲,那不是因为爱极了她,又是什么缘故?”

    形骸怒道:“我本就是舍己救人的侠客,又将她当做儿。。。。女儿,难道不成?”

    秦桑幽幽叹道:“狡辩的功夫倒也还过得去。不过你这么做是无效的。”

    形骸立时缩手,道:“原来你在糊弄本仙?”

    秦桑笑道:“你这人太性急啦,不肯听人家把话说完。我和她的功夫都源于那位‘血盲’祖师的血学书,当时祖师爷将本门武学一分为三,因材施教,传给了三位弟子,便是‘泣灵经’、‘血佛经’、‘疯魔经’。这三门功夫都在血液上做文章,威力不相上下,若练功几乎大成之人互相击伤,伤势绝非寻常鲜血能治。”

    形骸皱眉道:“那劳烦你快说关键之处!”

    秦桑打了个呵欠,道:“你这男人太过心急,不知道女人心意善变么?你若催的越狠,我越是想顾左右而言他。”

    形骸喝道:“我是不是待你太客气了?你这俘虏反倒骑到我的头上来?”

    秦桑小声道:“你若想骑在我身上,那也随你的便,我反正命苦,唯有任你摆布。不过你就算占有了我的身子,也休想占了我的心。”

    形骸听她说得无耻,脸上一红,长剑出鞘,道:“我会一门心灵剑诀,先前你已经领教过了,我也不碰你身躯,但可令你心中受罪,比身上的酷刑还残酷万倍!”

    秦桑花容失色,抱住脑袋,“哇”地大叫道:“不要!不要欺负我!”

    形骸道:“那你快说!”

    秦桑嘟囔道:“你真开不起玩笑呢,我很喜欢这丫头,怎会见死不救?何况我自己也要治伤?我说了寻常鲜血治不了,但唯有喝下另一觉醒者血族的血方才有效。”

 七十三 孤身赴狼穴

    形骸道:“你是说像你这样的人?”

    秦桑点头道:“不错。(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她划破手腕,递到利魅嘴边。形骸见她脸色憔悴,伤势不见得比利魅好多少,将她拦住,道:“你若让她喝血,自己只怕先送了性命。”

    秦桑道:“我可没那么容易死,再说了,难道这小丫头性命不比我重要?我落到你手里,你还舍不得杀我么?”

    形骸心怀感激,却也更心情矛盾:“她这言行举止绝非无可救药的恶人,难道真饶过了她?”他道:“你替我照顾利魅儿,我去去就来。”

    秦桑道:“你放心的下我么?不怕我害她?也不怕我逃走?”

    形骸心道:“你要逃就逃,我本就不想拦你。”他见到这秦桑,仿佛见到了被世人憎恨,无处容身的孟轻呓,虽然孟轻呓是好心办坏了事,而这秦桑天性嗜杀好血,可两者之间仍有诸多相似之处,令他不忍,令他心软。

    想到此,他叹道:“你若伤她半分,我回来之后,必令你十倍偿还。”

    秦桑道:“那我若亲她一口,抱她一下呢?你回来后是不是也十倍偿还?”

    形骸啼笑皆非,道:“那就算了。”

    秦桑嗔道:“做坏事要罚,做好事没赏,你这狱卒当得差劲至极,可谓天下最末。”

    形骸不答,闪身返回山谷。秦桑也当真累了,便抱着利魅,两人相拥取暖,彼此都好过一些。至半夜,形骸返回,见这情景,暗忖:“秦桑这身形容貌天下罕有,真是便宜了利歌这小子,不过他眼下自己是姑娘,加上伤重,未必有此闲情雅致。”

    他提着一人,摔在两人面前,那人惨叫一声,苏醒过来。秦桑认出此人是她手下血贵族燕离亭,奇道:“他还活着?你怎地找到他的?”

    形骸道:“我自有手段,只问你此人的血能不能治好你俩。”

    秦桑道:“你给利魅儿治吧,我不太想喝自己徒子徒孙的血。”

    形骸从这血贵族体内挤出鲜血,送入利魅口中,她喝了几口,雪白的脸蛋泛出一抹血色,轻轻摇了摇头,道:“师父,够了。”

    形骸道:“真的够了?我审过这小子魂魄,他作恶多端,留着也是个祸害。”

    利魅摇头道:“我喝同类的血,就像人吃人一样,总免不了恶心。喝得这点已足够我疗伤,不必。。。再多喝,四日之后,就能痊愈。”

    形骸心中一宽,道:“秦桑,你也喝!”

    秦桑笑道:“我喝下之后,功力若恢复几成,你不怕我脚底抹油?”

    形骸道:“你若能从我眼皮底下逃走,那算是你的本事,我愿赌服输,何惧之有?”

    秦桑张开红唇,犬牙变得甚是尖锐,将这血贵族脖子咬住,约过了一炷香时间,那血贵族昏迷过去,秦桑道:“念在师徒一场,我留他一条命成么?”

    形骸道:“也罢,走吧。”

    利魅仍不能走动,形骸背着她,秦桑乖乖跟着,在山谷外找到了坐骑。形骸几次三番暗示她可以自行离去,她却并不理会。

    形骸终于道:“秦桑夫人,你不必跟随我俩。拜登入侵贵国,本就不是什么正义之师。你归国之后,可纠集大军抵挡,威慑拜登军团不可轻举妄动,若能将他们逐出贵国领土,可免于战事扩大,更可免得百姓生灵涂炭。”

    秦桑嚷道:“我偏不要。”

    形骸恼道:“什么不要不要!你跟着我烦不烦?”

    秦桑道:“我已想明白啦,我若被拜登大军捉住,消息定会传开,夫君听了,一定会来救我,到了那时,我和他就可以冰释前嫌,破镜重圆啦。”

    形骸道:“你这是异想天开,当年叶无归为了救你,惨遭暗算,岂会重蹈覆辙?”

    刹那间,秦桑热泪盈眶,泣道:“是呀,当年是我害了他,他也因此再不肯见我,哪怕我追着他走遍天涯海角,他仍会对我避而不见。我。。。。唯有令自己受苦受罪,希望能打动了他,现身在我面前。我要用同样的事,弥补过去的错,让他明白我已经改过自新,我对他痴心不悔,宁愿为他死了。”

    形骸道:“狱万此人手段冷酷,杀人不眨眼,你落入他手里,只怕。。。。”

    秦桑道:“不,放心,我是万夜国至关重要的人物,狱万为要挟万夜国投降,不敢伤我一根汗毛,否则必激起民愤,四面受敌。”

    形骸道:“万一此人不可理喻,非要杀你呢?”

    秦桑道:“为我夫君而死,又有何妨?我只要临死前见小乌龟一面,便再没任何遗憾了。”

    形骸只觉她的话宛如惊雷,令他震撼不已:“她情深至斯,虽死无憾,真是可歌可泣。”

    利魅忽然道:“夫人,你这么做,极可能也害了义兄。他若为了救你,陷入大军合围,到时又该如何是好?”

    秦桑夫人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道:“我夫君武功不在拜登之下,只要拜登自己不来,就凭狱万、秽留这两个臭鱼烂虾,决计拦不住我夫妇二人。”

    形骸道:“你莫忘了我与利魅儿是哪一边的。”

    秦桑叹道:“以我夫君的性子,必定会独自救我。如果实在不行,还请你们两位临阵倒戈,助我夫妇逃走。你功力与我夫君不相伯仲,两人联手,便是金刚狮子城也能来去自如,何惧这区区数十万兵马?”

    形骸斥道:“你这是痴心妄想!我俩怎会为你做到这地步?”

    秦桑信心十足,笑道:“会的,会的,孟行海,利魅儿,其实你二人很同情我们夫妇,对么?”

    形骸一时语塞,利魅答道:“夫人,我与师父自有立场,即使有心相助,也不能。。。。不能明着出手。”

    秦桑夫人在利魅脸颊上一吻,低声道:“你们擒住了我,这是天大的功劳,拜登大军上下必定会全心信任你俩。届时,你们可以偷偷摸摸地帮忙,夫君是你义兄,你心地纯良明净,到时哪怕令大军上下稍稍混淆,也足够我夫妇脱身了。”

    形骸道:“胡扯!胡扯!我与徒儿也是身不由己。。。。”但想起此事,才知道必须将秦桑夫人交给狱万,否则难保辛瑞、澎鱼龙安危。

    利魅苦苦思索,但伤情复发,令她昏昏沉沉,无法专注。形骸暗想:“先交了人,再见机行事。”

    返程途中,若遇上庙殿、客栈,形骸便投宿其中,令两人运功疗养,自己替她二人护法。她二人与将首亡神的邪法抗衡,损伤比想象中更深,进展比预料的稍慢,但毕竟好转显见。而庙中那些鬼裔和尚、客栈中的小二掌柜,见形骸带着两位国色天香的美女入住,心中暗妒形骸好运,更背地里把形骸骂成当世不二的大淫贼。形骸百口莫辩,索性置之不理。

    赶路两天两夜,至冈州城,利魅找一密室变回利歌。秦桑一见,登时明白,道:“小阴阳自化功?你这孩子可当真调皮。”利歌哈哈一笑,道:“还请嫂子替我保密。”

    形骸如释重负,但见到利歌那张脸,仍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俏丽可爱、聪慧绝伦的利魅,心中空荡荡地有些失落,于是取酒在手,高举自灌。

    利歌笑道:“师父,是不是不见了佳人,这才借酒消愁?”

    形骸心中一凛,道:“休得胡言!为师何等逍遥洒脱,有何愁闷需消解?”

    利歌道:“师父别死不承认,我不能常变作利魅,但偶尔让她出来与师父相聚,师父开心,她想必也很高兴。”他变作利魅时,心境性格与利歌截然不同,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形骸颤声道:“胡。。。胡说八道!”

    利歌拍手喊道:“师父怕了?那就是心里虚了,对不对?”

    形骸大急,出言反驳,但秦桑喜滋滋地加入进来,与利歌一同捉弄形骸,形骸招架不住,唯有装醉装死,总算蒙混过关。

    来到寻元观前,形骸传声道:“秦桑,你装作萎靡不振,受伤沉重的样子,咱们也不能对你太过客气了。”

    秦桑传音答道:“我本来伤就没好,再说了,你对我很客气么?”

    拾阶而上,却见狱万、秽留并肩迎了出来,身后猛将如云。狱万道:“好极了,好极了,笑屠主人预言果然不错,利歌法王、行海大仙,你二人立下这不世奇功,大帝得知,也必欢喜不尽。”他看来本就识得这秦桑夫人面貌。

    秽留直勾勾地盯着秦桑,被她美貌所震,竟一时说不出话。

    利歌冷冷说道:“不知大帝能否放了辛瑞、大哥,让他二人与我相见?”

    狱万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大帝对你何等器重,怎会为难你的家眷亲友?只不过捉住这女魔头,仍未必能一举令敌人溃败。等咱们大获全胜,凯旋而归,他们二人定会欢欢喜喜地出城迎接你。”

    秽留走上几步,见秦桑夫人伤重,心生怜惜之意,道:“为何。。。。为何将她伤成这副模样?”

    秦桑夫人、形骸、利歌都觉好笑,形骸肃然道:“莫要被她外貌所骗,这婆娘武功极高,只怕还胜过秽留法王你。我若不下重手,如何能擒得住她?”

    秽留哼了一声,道:“来人哪,送夫人去最好的厢房,请名医前来看诊!”

    秦桑似深受感动,泫然欲泣,道:“法王。。。。我为阶下之囚,岂敢。。。。”

    秽留忙道:“夫人金玉之躯,我等岂敢怠慢?那两个蛮人不知轻重,令夫人受罪,秽留知书达理,决不能再令夫人再受半点委屈!”

 七十四 魂魔掌遮天

    秦桑夫人笑了笑,见走来两个鬼魂侍女,左右扶住了她,走入偏厅。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

    秽留又道:“你们这件事办得还不错,只不过耗时太长。”

    狱万道:“秦桑实则是万夜国庇护院之祖,在此地地位至尊无上,甚至更胜过万夜皇一筹,如今捉住了她,万夜国多半不敢再战。”

    形骸、利歌不料此人知道得这般清楚,形骸心想:“多半是拜登将以前的事全告诉了他。”

    秽留惊讶无比,道:“真的?你这机密从何处听来的?”

    狱万道:“无需你多管。”他转向背后,道:“全军听令,从此刻起,一等戒备,再不可有片刻放松。全城全天皆需巡视警戒,若稍有异状,立即向我禀报。”

    秽留大怒,道:“狱万,你想要夺权?”

    狱万道:“奉大帝手谕,一旦擒住秦桑,军中一应事务,皆由我接管,任何人不得抗命!”说罢从怀中取出一卷轴,放在秽留眼前展开,秽留惊怒交加,却也无法反驳。

    狱万又道:“孟行海,利歌,两位旅途奔波,疲累辛苦,尤其是利歌法王伤势沉重,还请速速入内休息。若有军情,我自会来找你们。”

    利歌一凛:“他怎地看出来我伤势沉重?”

    形骸道:“秦桑是我二人所捉,也该由我二人参与审问。”

    狱万道:“此事我自有安排。”

    两人无奈,见两个小兵前来,领形骸、利歌入观,至一偏远院子,林中有一间雅致大屋,推开房门,又有四个美貌的女鬼跪地等待他们。

    形骸问道:“你们是谁?为何等在屋内?”

    众女鬼道:“是狱万大人将我等赏赐给两位大人,愿为大人献身,以供大人欢愉。”

    形骸皱眉道:“回去告诉狱万,我不用人服侍。”

    众女鬼吓得哭泣起来,道:“若大人不要我等,狱万大人定会将我等魂魄吞噬。”

    利歌说道:“那你们暂且住在屋中,不得打扰我二人。”

    众女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两人来到里屋,形骸运功隔绝了声响,说道:“我对秦桑总有些放心不下。那秽留色迷迷的,倒也罢了。。。。”

    利歌苦笑道:“什么叫‘倒也罢了’?你难道不怕秽留欺辱嫂子?”

    形骸道:“他倒也有几分英雄气概,不似是强迫弱女之人,可却看不透那狱万到底有何打算。”

    利歌自也担忧,说道:“他多半会用嫂子要挟万夜国,令忠于嫂子的大臣投降,甚至以嫂子为饵,强迫义兄自投罗网。”

    形骸、利歌已与秦桑商量过这等状况,若万夜皇当真孤身犯险,他和利歌将见机行事,暗中助这对夫妇脱险。形骸总觉得此举难免令辛瑞、澎鱼龙处境不妙,但利歌却说:“若真到了那时,我自有办法蒙混,师父不必担心。而且就算被狱万察觉我们暗中作梗,我们也未必救不出辛瑞、大哥。”

    利歌的伤势已好转了大半,但仍有丹田气海处久久未愈,令他行动甚是艰难,故而需运功调理,静静养伤。形骸担心秦桑,于是独自赶往道观中探望,谁知问了半天,竟无人知道秦桑被关在何处。

    形骸顿感不妙,去找秽留、狱万,那狱万也不知去向,秽留见到形骸,神色不快,道:“你来找我做什么?”

    形骸道:“秦桑被关在哪儿了?”

    秽留露出笑容,赞叹道:“我安排她在花寒宫,先前已去探视过她了。夫人情调高雅,妙语不断,唉,我若非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如何能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出色的女子?”瞧他模样,似被秦桑迷得神魂颠倒,像是此生头一次见到美女的少年郎一般。

    形骸道:“我已去观中花寒宫找过了,她根本不在里头,宫中侍女也说不出她去了何处!”

    秽留喊道:“放屁!”亲自前去一瞧,确实已然不在。秽留大骇,道:“莫非被她逃了?”当即命人搜索山间。但狱万麾下一位心腹说道:“秽留大人,不必慌张,狱万大人已将秦桑押往别处,以防军中奸细意图营救。”

    秽留怒道:“什么?他这件事为何不先问过我?”

    那心腹道:“狱万大人有令,此事已不受秽留大人管辖。”

    秽留一掌将这心腹打得粉身碎骨,咬牙道:“狱万这老贼,当真欺到我头上来拉屎么?”

    形骸见秽留确不知情,料想问他也是无用,又四处找寻许久,一无所获。他担心利歌,返回大屋处,好在利歌无碍。

    他向利歌说了秦桑失踪之事,利歌闻言心烦意乱,蓦然伤势发作,呕出鲜血来。形骸大惊,说道:“其实你我不必多虑,秦桑好歹也是亡神亲选的传人,狱万那莽夫未必斗得过她。”

    利歌道:“师父,我真没用,此刻只是个累赘。。。。”

    形骸道:“你千万不可自责,而当静下心来,全神贯注地疗伤。”

    利歌遂凝神自愈,形骸守护在旁,纵然担心秦桑也不敢离去。如此又过了一天,至次日傍晚,有人叩门,形骸道:“进来吧。”

    来者是狱万所送的侍女之一,她手捧一木盘,盘上两碗热汤,柔声道:“两位公子,阴间苦寒之地,不利于养伤,还请喝下我亲手炖的糖莲汤吧。”

    形骸谢了一声,接过汤来,放在一旁。那侍女道:“这汤冷了就不好喝了,还请趁热喝下。”

    形骸不禁起疑,道:“姑娘,还请退下,莫要打扰,这汤喝不喝无关紧要。”

    侍女默然片刻,拿起汤来,走上一步,凄然道:“公子若怀疑有毒,我便向公子自证清白。”说罢抬起头,将汤缓缓倒入嘴中。

    形骸叹了口气,意欲致歉,但另一碗汤中突然飞起一物,似是毒虫,直朝利歌刺去。事发突然,形骸此时看着那侍女,而那物又飞得极快,若换做旁人,连反应的时隙也不会有。但形骸周身自有罡气,一遇险情,立时察觉。他心念一动,扑地一声轻响,将那毒虫烧毁。

    侍女尖叫,将汤水砸向形骸,同时拔出一根尖刺,手往前送。而另外三个侍女跃入屋中,各扔出十枚毒针。

    刹那间,形骸剑刃横扫,绿焰如一座火山,将敌人暗器兵刃全烧溶了,众侍女吓得大喊,飞身跃向屋外。形骸使一招心灵剑诀,剑气无形无声,四人心中一乱,从空中跌落,双脚发软,难以起身,一抬眼,形骸已背着利歌,挡在她们眼前,四人登时心胆俱裂,泪水直流。

    形骸问道:“是狱万派你们来的?”

    众侍女齐声道:“是,是狱万大人,他说你们背叛拜登大帝,罪不可恕,我等对拜登大帝敬若神明,不得不从命。”

    利歌低声道:“我眼下能感受的出来,她们是。。。。醒魔灵。”

    形骸奇道:“醒魔灵?拜登信徒中竟有这等妖物?”

    众女鬼已被心灵剑诀震慑,勇气全无,只一味哭泣。形骸道:“不许哭了,狱万人在何处?”

    众女鬼颤声道:“启禀大人,我们真的不知。”

    形骸心知她们在自己面前无法隐瞒,剑尖朝她们虚点,令她们全数晕倒。

    利歌说道:“秦桑她与我曾比拼气血,我。。。有法子找到她。”鼓足少许内力,凝成一滴血,那血滴飘在形骸眼前,朝右侧飘去。形骸道:“你先前为何不用这血滴?”

    利歌勉力说道:“我并未料到狱万会将。。。。她藏起来,而我运功到紧要关头,无暇。。。。”

    形骸道:“原来如此。”感到利歌颤抖不止,心知此刻不能搬动他,更不能背着他去凶险之地,于是途中找一处密林,将利歌藏在里头,用梦墨遮掩住,再紧跟那血滴。

    他心想:“那些醒魔灵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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