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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浪形骸歌-第4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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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檀听他夸赞父亲,自也喜悦,笑道:“我得了一柄好剑!你要不要瞧瞧?”

    乞援道:“我自从当上白光卫,少说送了你三柄白老胡子铸造的名剑,你将那三柄剑全都束之高阁,也不取出来用,现在又从哪儿得了兵器?”

    鲁檀嗔道:“你是不是嫌送我礼物太多了?那好,你若不愿送,我统统还给你吧。”

    乞援道:“那怎么行?我送你礼物,见你高兴,我也高兴。只是你看不上我送的事物,那我心里总不痛快。”

    鲁檀神色娇羞,笑道:“人家是珍惜你送的剑,这才不忍心拿着跑来跑去呢,不说那些了,你们白光卫最擅长鉴别兵刃,来看看此物怎样?”说罢一声清响,青阳剑已然出鞘。

    乞援双目圆睁,手指在青阳剑上轻轻一碰,身子一震,道:“好锋利的剑!这只怕是一件古物!”

    鲁檀道:“可不是吗?先前我用你送的蛰伏宝剑在这剑身上一劈,你猜怎样?只听喀地一声,蛰伏宝剑竟断成两半啦!”

 三十二 爱管不平事

    乞援露出伤心难受之色,苦笑道:“你你不是说不舍得用我送的剑么?原来已然断了?”

    鲁檀自知失言,眼珠一转,皱眉道:“你为何凶我?”

    乞援急道:“我怎地凶你了?”

    鲁檀道:“你分明是在责怪我啦!原来在你心里,我这人儿竟比不上你那平凡无奇,一碰就断的剑!”

    形骸功力深厚,远远听得分明,心想:“他送的不单单是剑,而是爱你之心,你却将他那剑当草纸破布般说扔就扔。(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这姑娘娇生惯养,无理取闹,真是空有一副好样貌。”

    乞援低声下气地说道:“我并未怪你,那剑我送给你了,自然随你处置,我一概不管。”

    鲁檀眼泛泪花,噘嘴扭头,赌气不语。乞援慌了神,连声劝慰,但鲁檀本就是故意吓他,任凭他费尽唇舌也不为所动。

    形骸走上前,哈哈大笑,道:“天涯何处无芳草?这位将军,世上好女子多得是,你又何必自讨苦吃?”

    乞援闻言一惊,鲁檀则是大怒,见形骸穿得乃是仆役衣衫,叱道:“你是何人,胆敢对我如此无礼?我在城里怎地没见过你?”

    形骸并不理她,只对乞援说道:“这姑娘被宠坏了,你对她再好上十倍,她也未必将你放在心上,换做其余明理懂事的姑娘,得你如此善待,定对你一往情深,至死无悔。你仔细想想,难道在你一生之中,竟无另一个值得厮守终生的女子么?”

    乞援身子一震,一时无言以对。鲁檀听形骸将自己说得如此不堪,气急败坏,道:“没大没小的东西!”手持青阳剑,朝形骸左肩刺来。形骸瞧出她此剑并未运用龙火,但青阳剑锐利无比,若自己真是个平凡仆役,这一剑必会残他身躯。

    他笑道:“雪花青龙剑,锦瑟彩凤衣,红花金枝女,草包骨肉皮。”说话间躲开鲁檀刺击,只听嗤地一声,青阳剑刺入石砖。鲁檀欲将剑拔起,可不知怎地,这断金切玉的宝剑竟卡在了里头,她用力许久,涨红了脸,青阳剑却纹丝不动。

    她嚷道:“乞援,你替我狠狠揍这人!”

    乞援道:“好!”走到形骸身前,道:“你得罪了檀妹,还不向她磕头赔罪?”

    形骸摇头道:“老弟,我是在帮你的忙,你该当请我喝酒,而非请我挨揍。”

    乞援道:“在此山庄之内,檀妹便如公主一般,你身份低贱,却有失礼数,对她出言不逊,真是目无法纪,快给我跪下!”说罢手掌按向形骸肩膀,用力居然不小。

    形骸恼道:“你是傻子么?这女人便值得你是非不分,好坏不辨?”站立不动,任由乞援单掌按肩。乞援起初用了五成功力,已有千斤之重,谁知形骸兀自啰啰嗦嗦,指教不休,且说的都是引经据典、之乎者也的词句,令人听得半懂不懂,加倍头疼。

    乞援在白光卫中身份颇高,众目睽睽之下,他如何丢得起这颜面?此刻他已不单单是为处罚形骸得罪鲁檀,而是欲将委屈怒火发泄在形骸身上。于是乎,他搬运真气,身上泛起淡蓝神光,掌力加重,不断施加于形骸之身。

    形骸笑道:“老弟,你是神裔么?我这人只怕一种神裔,其余神裔通通不惧。”

    乞援见他仍开口如常,心中一凛,但不愿认输,勉力问道:“什么神裔?”

    形骸道:“听说水行神裔酒量如海,若与我拼酒,我未必能胜,唉,老兄你莫非就是水行神裔?”

    乞援咬牙道:“放屁!放屁!”

    鲁檀舍下青阳剑,粉拳打向形骸背心,形骸道:“花拳绣腿小脸蛋,不疼不痒只是烦,不如蚊蝇来叮咬,不如老妇吐口痰。”话音未落,鲁檀两拳打中形骸背心灵台穴,她已用上了足以毙人的真气,可如何能奈何得了形骸?

    形骸道:“罢了,拉拉扯扯的,好生难看!”当即迈步走开,将两人视若无物,鲁檀、乞援收势不及,“哎呦、哎呦”地两声叫喊,竟撞在了一块儿,乞援将鲁檀压在了身下,又若有意若无意地亲了她一口。鲁檀大恨,“啪”地一巴掌拍在乞援脸上,乞援脸皮一红,道:“抱歉,抱歉,我身不由己”一边辩解,一边慌忙将鲁檀扶起。

    鲁檀又羞又恼,瞪着形骸,道:“我告诉我爹爹!他定会杀了你!替我雪此耻辱!”

    形骸笑道:“我没碰你一根手指头,是你学艺不精,用力过大,这才与这位将军搂搂抱抱在一块儿。你找天下人评评理,我这挨打之人有何过错?”

    忽然之间,一股刚猛强悍的劲风袭来,形骸脑袋一仰,避开此招,只听砰地一声,身后一块大青石被此招打得破开一大洞。众人见状惊呼,有人道:“这石头硬如钢铁,怎地如此不堪一击?”

    形骸暗暗叫苦,心想:“这是纯火寺的土行神龙掌法,可别被人认出,惹来无数龙国追兵。”他倒不怕追兵厉害,只是怕他们锲而不舍,令他不得消停,难以安稳,而他又不想多杀无辜。

    只见白光卫中走出一眉清目秀的年轻僧人,身穿纯火寺僧衣,这僧衣做工精致考究、甚是好看,令他倒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而非云游天下的苦行僧。这年轻僧人说道:“施主身负如此功力,为何以大欺小,羞辱这位年轻美貌的姑娘?”

    形骸暗想:“哪有一上来便叫人家姑娘‘年轻美貌’的和尚?莫非他是个淫僧?”但毕竟此人未认出自己是通缉要犯。形骸不愿多事,哼了一声,道:“罢了,罢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非只因多开口,烦恼皆由强出头。王八看绿豆,越看越对眼,他二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原是不该打抱不平。”

    他嘴里嘟囔,慢慢走到一旁,心道:“我若此时拿青阳剑,反而惹人注目了。”

    年轻僧人伸手一抓,已将青阳剑从砖石中拔出,他细看剑身,目光略有一丝贪婪,可想了一想,又转交给鲁檀,道:“这位女施主,贫僧物归原主。”

    鲁檀已想到形骸绝非等闲人物,自己不是他敌手,又见年轻僧人镇住形骸,替自己多少出了口气,笑道:“多谢这位小师父,不知小师父尊姓大名?”

    年轻僧人道:“贫僧法号川太行,乃是纯火寺新近派来此地的猎魔僧。途中路遇这些白光卫施主,便随他们上山瞧瞧。”

    乞援见鲁檀对这川太行甚是亲热,心里又打翻了醋坛子,挡在两人之间,道:“师妹,咱们去禀告师父。”又对形骸说道:“你有种便别走!”

    形骸道:“脚在我自己身上,有种没种,爱走不走。”

    川太行道:“你这人来路不明,为何混入山庄中?”

    形骸叹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冷不丁吸入一口阳气,胸口稍痛,呸地一声,吐出一口脏血。众人一见都想:“原来他先前是硬撑!”鲁檀暗觉痛快:“我说他血肉之躯,如何能挡得住我这高深的龙火功?看他模样,想来伤的不轻。”

    乞援见形骸虚弱,道:“来人!将他拿下,静候师父发落!”

    形骸道:“我有言在先,谁近我身前三尺,我打落他满嘴门牙,不,打得他脸肿如猪,且绝不赔钱,后果自负。”

    乞援愈发有气,对属下说道:“还不快些!”众属下当即走向形骸。

    蓦然间,众白光卫似撞中了一面气墙,皆跌跌撞撞地朝后退开,但退开三步之后,复又稳稳站定,形骸心想:“来者运劲巧妙,功力深厚,应当是此地庄主了。”

    只见十丈之外,站着一紫袍老者。他身高八尺,白发披肩,一丛白胡须几乎拖落在地,双目半睁半闭,神态颇为和蔼,手中一柄羽扇,他皮肤甚是光滑,脸上并无皱纹,似极为老迈,故而看透了世事,又似正值壮年,只不过先白了头。

    鲁檀喊道:“爹爹!”乞援道:“师父!”其余白光卫都道:“庄主!”除了川太行与形骸之外,其余人都向这老者深深作揖,弯腰不起。

    老者道:“谁也不许为难这位兄弟,他一直容让,你们该感激他胸襟宽广才对。”

    鲁檀双目红肿,娇声道:“爹爹,他欺负人家,说人家这不好,那不好呢!”

    老者道:“哭什么!我是太过宠你,才将你宠成如今这副模样。你欺负乞援太狠,我又不是头一次说你了!”

    鲁檀双唇发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喊道:“连你也帮外人针对我!我我”她“哇”地一声,哭喊着跑入那大阁楼中。乞援神色不宁,想要追上去劝她,可又不敢在恩师面前擅作主张。

    川太行道:“庄主,贫僧是纯火寺新来的降魔僧,听闻庄主为白国一呼百诺、敬若仙神的人物,特来此拜见。”

    老庄主淡然道:“小师父,我不过是一山间闲人,无足轻重,小师父途中所闻,只怕有所偏差,不可尽信。还请小师父先入舍下作客,乞援,你送他入屋。”

    川太行双手合十,略一点头,随后昂首阔步地从老庄主身边走过。

    老庄主又运传音入密功夫,对形骸说道:“阁下为何会有青阳剑?又为何神智清醒,并无妖火异状?”

 三十三 平和莫动武

    形骸心想:“这老庄主好生渊博。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他生怕这老庄主因这青阳剑猜出自己身份,自己受世人误会,名声只怕好不起来,可别闹得人人喊打,再无容身之处,可若是刻意隐瞒,一旦被老庄主拆穿,岂不是自讨苦吃?

    他稍稍一想,答道:“此剑在我手上,便并非世所传闻的邪剑,还请老庄主放心。”

    老庄主又传音问道:“老夫叫做鲁平,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形骸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龙国孟行海。”

    他这名头在阴间算不得响亮,但在阳间当真恶名远扬,惊动四海,当下如实相告,心中本做好了这老庄主拔刀相向,戟指痛骂的准备。岂料老庄主只微微一愣,道:“阁下居然并不隐瞒,你不知天庭地庭、万仙纯火,皆欲杀你而后快么?”

    形骸道:“我是受了冤屈,名声被污蔑败坏至此,也是徒呼奈何。但庄主对我有此恩情,我行得正,坐得直,便不想欺瞒庄主。”

    鲁平淡然一笑,捋须朗声道:“还请这位孟壮士到舍下作客。”

    两人运内功悄声说话,旁人只见两人呆立不动,也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这时,有仆役陡听老庄主吩咐,立即跑到形骸身前,行礼道:“有请壮士。”

    形骸随那仆役走入阁楼,见四处布置得清淡雅致,颇有仙风神韵,另有玉石屏风、水晶灯架,名士字画,各种乐器,摆放得整齐有序,但又随处可见。阁楼中并无壁炉,也未烧火,可却温煦如春,舒适宜人。形骸感到此地灵气流动,确是一鸿钧逝水。

    那仆役又道:“还请壮士沐浴更衣,如此主人更为欢喜。”

    形骸道:“那可太客气了。”但在这整洁明亮的地方,自己穿的破破烂烂,委实不妥。

    仆役再引形骸来到地下大浴堂,此地竟有一个温泉,四周铺着汉白玉砖,蒸汽腾腾,热浪滚滚。形骸见状甚喜:“在阴间哪有这般好处?”几下将衣物除尽,跃入泉中,闭上眼,漂浮水上,浸泡其内,只觉疲劳顿消,身体健康异常,但又暗叫惋惜:“这庄主若有特产的美酒,也不知让我趁此惬意之际品尝几杯。”想要变酒来喝,却也懒得如此。

    约待了有半个时辰,那仆役在外叫道:“壮士,可好了么?诸位贵客都等在客厅了。”

    形骸嚷道:“是么?我倒不知,抱歉抱歉。”用白布遮掩,跃出泉水,那仆役送来劲服长裤,皆甚是温暖严实。

    形骸迅速穿上,打理干净,来到客厅,见鲁平、鲁檀、白光卫、川太行等已然就坐,各座位前有一小茶几,茶几上放着热呼呼的红茶。

    形骸颇觉不好意思,道:“在下得意忘形,让诸位久等,在此谢罪,谢罪。”于是在末位坐下。

    鲁檀怒道:“爹爹!为何对此人如此客气?他辱骂女儿,女儿恨他入骨!”

    鲁平道:“你拿了人家宝剑,人家未问你讨还,你还好意思怨他?”

    鲁檀奇道:“啊,这宝剑曾是他的?嗯,不过我救了他一条命,他这宝剑也该赠送给我,以为报答,对不对?”

    鲁平摇头道:“你若问他要了,他肯给你,那才是报答。你擅作主张,私自拿取,乃是偷盗行径,理上便已亏了三分。”

    形骸暗忖:“这哪是亏了三分,而是亏了十分,根本没半分正确。”他道:“鲁姑娘,此剑极为不祥,还请归还在下,救命之恩,在下另有重谢。”

    鲁檀自小被众星捧月般抚养长大,骄纵异常,但凡索要之物,绝无落空,唯有别人百般讨好她,哪有人胆敢问她讨还半点事物?她听形骸一说,怒气更盛,道:“不还!”

    鲁平斥道:“你这蛮不讲理的习性可得改改了!物主问你讨要,你岂能说出‘不还’二字!”

    鲁檀大声道:“爹爹,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他既然不是好东西,那自然人人得而诛之!我不杀他,只将他的兵器夺走,以防他害人性命!”

    形骸暗暗自嘲:“她还真没说错,在世人眼中,我确实并非善类。唉,圣人蒙冤,大盗扬名,这世道真败坏的不像话了。”

    鲁平左手食指中指远远一夹,青阳剑自行浮空,鲁檀大惊,伸手去拿,但鲁平手指一弹,一股柔和巧妙的内劲击中鲁檀,鲁檀尖叫,跌回了椅子,椅子却一晃不晃,仿佛落回来的并非活人,而是羽毛。鲁平双手持剑,交给形骸,道:“壮士请收下。”

    形骸肃然起敬,道:“庄主铁面无私,品行无瑕,端的令人敬服。”将青阳剑接过。

    鲁檀兀自不甘心,喊道:“你叫什么名字?”

    形骸沉吟片刻,道:“在下名叫孟伍斧。”

    鲁檀道:“好,孟伍斧,我记住你啦!你欠我一条性命,可别想赖账!”

    鲁平道:“你这丫头,真是愈发嚣张,我平素是如何管教你的?”

    鲁檀气的神色凄厉,泪珠转转悠悠。乞援见状心疼,道:“师父,请准许我与这位伍斧兄弟较量较量!”

    鲁平脸色一板,传音说道:“你给我坐下!他功力不凡,你未练成本门真传,不是他的对手,况且白国正值用人之际,若能得此人相助,实是一桩雪中送炭的大好事!”乞援低下头,神色无奈,对形骸说道:“罢了,罢了,你远来是客,我不该为难你。”

    鲁檀尖叫道:“乞援,你这胆小鬼,我不理你啦!”乞援大惊失色,道:“是师父劝我罢手的。”

    川太行冷笑道:“庄主,贫僧愿与这位孟伍斧施主切磋切磋,卖弄卖弄武艺,以之娱众,搏鲁檀姑娘一笑,还请庄主莫要拒绝。”他是龙国来的贵宾,并非庄上人物,在纯火寺中身份也颇高,掌管白国分院除魔降妖之要务,此刻如此低声下气地请求,份量非同小可。

    鲁平来一招顺水推舟,道:“伍斧兄,你意下如何?”

    形骸指着厅堂上一块匾额,上头写道:“平和堂”,形骸笑道:“平和堂上,以和为贵,在下实找不出什么理由,与这位出家的小师父放对。”

    川太行大笑三声,道:“孟伍斧,你可是怕了?想不到你是如此孬种,只会欺负欺负稚龄女子与无能武士?”乞援闻言震怒,双目中似有火烧。

    形骸道:“我还真不敢招惹纯火寺,否则许许多多的和尚找上门,这个说我是邪魔外道,那个说我是歪魔邪道,就算打不死我,整日在我家吃喝拉撒,造粪无数,熏也熏死我了。”

    鲁檀毕竟是天真少女,听他说的滑稽,忍俊不禁,她慌忙用手掩嘴,可毕竟那笑声被众人听得明白。

    川太行脸色阴沉,喝道:“今日你斗也得斗,不斗也得斗!”说罢一招土行神龙功,拳风似铁,轰向形骸。

    形骸手一抓,将这一拳消弭无形。川太行飞起一脚,形骸横臂挡住,内力一震,将川太行推开。川太行收不住脚,连连退后,一下子又陷入椅子中。那椅子纹丝不动,仿佛这川太行身轻如燕。众人一见心惊,知道这孟伍斧正是效仿先前鲁平的弹指绝学,但鲁檀是轻盈少女,功力体重皆远不如这川太行,孟伍斧内力未必比鲁平高强,可这一手却比鲁平所为艰难许多。

    川太行怒道:“你这邪魔外道!你使得是什么邪功?”

    形骸两手一摊,道:“唉,我打赢了你,你便一顶邪魔外道的帽子扣上来,如此岂不立于不败之地?”

    鲁檀又嘻嘻发笑,川太行面子上挂不住,又跳离椅子,周身龙火化作土行真气,沙石绕体飞舞。

    形骸道:“你招来这许多沙石做什么?多干净的宅子,如此岂不脏了。。。”话音刚落,阳气入体,肺部不适,又吐出一口阴间脏血。川太行脸色登时缓和,自觉挽回了颜面,笑道:“我纯火寺神拳伤人内脏,怎样?知道厉害了么?”说罢得意地朝鲁檀看了一眼。

    这一回轮到形骸着恼,他道:“我本就有伤,又不是你打的,咱们再来比过!”

    鲁檀道:“你都见了血,还死缠烂打什么?还不乖乖认输,把宝剑还我!”

    形骸道:“我何时说过要将宝剑给你?”

    鲁檀道:“败要败得潇洒,赌输就要认账,你。。。。”

    鲁平袖袍一扬,突然间,众人只觉心中涌出不少美好回忆,顿时心平气和,暂且不想再争执,连形骸也觉得此时不宜动武。鲁平说道:“孟壮士,请随我到书房小坐,我有要事相告。”

    形骸心想:“这位庄主好深的法力,他算是我同行么?”一口将热茶喝的精光,道:“好,前辈有命,晚辈自当遵从。”

    鲁平朝众人一拱手,道:“少陪了。”遂与形骸离了客厅。

    两人来到一间大书房中,形骸隐约听到屋内响起若有若无的乐曲,那乐曲甚是美妙,但另有一股妖异之感。他潜运放浪形骸功,见书房一角竟坐着一女妖魔,正化作虚体,这才难被凡人察觉,那女妖魔几乎身无寸缕,双手各有八根手指,全神贯注地拨弄琴弦,更不看形骸与鲁平。

    形骸愕然注视那女妖魔,认出她是妖界第一层的魑妖,统称为八指琴魔,听说擅长奏乐,曲子能唤回人心中记忆,并无多大危害。

    鲁平见形骸察觉,说道:“你不必理睬她,她只是在此奏乐,并不愿返回妖界,人畜无害。”

    形骸道:“是。”

    鲁平背对形骸,看着墙上一幅画,形骸见那画中是数个汉子站在山上,俯视下方被大雪笼罩的城池,其中汉子十分眼熟,形骸稍稍辨认,已认出他正是星知老僧。/11_11202/

 三十四 瞒天过海仙

    鲁平轻抚胡须,叹道:“故人已随风,缘何入梦中?”

    形骸愕然道:“庄主得星知师公托梦了?”

    鲁平道:“那是多年前的事,星知老弟在我梦中现身,他说:‘圣莲女皇已为妖魔龙蜒奴仆,有心酿成大祸,将龙蜒唤回凡间。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我有一徒孙,名叫孟行海,多年之后,他会来找你,你务必在五年之后的今天,赶到悠悠谷,救其性命,并替他指明前路。’”

    形骸悲喜交加,道:“我这条命又是师公救的!”可稍一思索,心下更惊:“这位鲁平庄主称师公为老弟,难道他比师公年纪更大?可龙火贵族如何能活过五千岁?”

    鲁平道:“我派人查过星知所言,确实有些端倪,青阳教在各地活动频繁,有些明目张胆,今非昔比,但无论如何难以将其与圣莲联系在一起。”

    形骸道:“此事确凿无疑,还请庄主凭借威望,转告世人,令天下人齐心协力,对抗圣莲与妖界。”

    鲁平叹道:“你不明白,妖界这么做,几无可能成功。哪怕龙蜒于妖界再如何强横难挡,天下无敌,但他对三清上神的誓言,令他在三清面前不堪一击。只需三清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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