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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浩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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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灵理了理头发,然后掀开一具角落里的古棺,静静躺了进去。
话分两头。
此时,夏极已经出了林子。
对于杂毛马被杀,他并不是太介意,寂静斋有寂静斋的规矩,何况一匹马而已,并没有令他怎么样。
只是,令他失望的是,寂静斋似乎没落了,且不说待客方式,即使连最基础的一条“不可询问客人身份”都已经做不到了。
那个白痴接待员还说“我不是认识你”这样的话。
他摇了摇头,心中有些无趣。
寂静斋,原是一座神秘的斋院,内有尸佛两脉,亦是地下最神秘组织之一,老字号专业违禁,历史悠久,信誉良好。
商品仅对斋内会员开放,据说只要付的起价,甚至连当今皇后都可以玩几天。
事实上,皇后、各个深藏后宫的妃子、甚至那些知名的、富有魅力的权贵,在三年一期的寂静录,都会出现在小角落里,价格公道合理,专门满足某些会员的需求。
而寂静录,则被会员们戏称为“册子”。
原本他也只是想从寂静斋中寻到一些使夏甜恢复的办法,但既然寂静斋没落成这副模样,他也就断了这念想。
“还是靠自己吧。”他身形闪动,以极快的速度向着零业城奔去。
夕阳时分,他堪堪赶到了西城门,然后出示了身份铭牌后,则直接入了城。
回到刀社,他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因为大刀阔马坐在社中首座的是个面生的男子,
白面无须,脸色轻浮,身后站着十多名着朱红长衫的剑客。
而刀社弟子们则颇有些胆怯的站在一边,若是外人看来,还以为刀社的弟子们是客,而那白面男子是主。
主客颠倒,必是恶客。
见到夏极返回,那男子也不起身,只是环顾四周,调笑道:“喲,小美人儿们,你们家社长回来了。可让公子我好等啊。”
摸了摸下巴,他昂首看着刚刚走入的少年道:“夏师,您现在的名声可是我父亲都赞叹不已啊,所以,他今晚包了醉音楼,请了城主,以及零业城中体面的些大人物,特别邀请你,说是要为你接风洗尘。”
“可是没想到你这么难请,我等了一整个下午,坐的屁股都快烂了,才等到你回来。”
夏极皱了皱眉,冷冷道:“你又是何人?”
那白面无须的男子哈哈笑道:“我可是零业城第一大帮百剑门门主的公子,张荡,记住了吗?”
他话锋一转,又道:“对了,我父亲与城主都想见识一下曾经劫主的模样,所以,让你那姐姐也一起来参宴吧。”
“好了,话已经带到了,不要缺席啊,今晚的大人物很多。”名为张荡的公子哥儿打了个哈欠,然后起身,“我们走!”
十多名剑客上下打量着夏极,面色不屑。
实力低微,顶多比自己厉害些,大家同样未突破定式的境界,又能相差到哪儿去?不过走了狗屎运,才使得竖子成名!有什么了不起的。
夏极点点头,黑暗里露出了白森森的牙,他微笑着点了点头道:“给你父亲带句话。”
“什么?”张荡侧身道。
夏极淡淡道:“我不会缺席。”
“那不是应该的嘛。”张荡嗤笑一声。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名气虽响,但实力摆在那里,难不成还敢不来?
14。强颜
看着怂成一团的弟子们,夏极深深感到他们还没真正认识到自己的实力。
也许是被那一日的龙王府派来的刺客牟坊吓破了胆,加之刀社没落,而产生了某种自卑的心态,所以竟然被那等草包反客为主,实在是荒唐。
瞄了这些弟子一眼,她们大多是原来“极组”的成员,原本龟鹤刀社人气旺盛时,也可谓是神采飞扬,但现在每日闷头练功,似乎练的人都傻掉了。
看来需要将她们派出去,经历些事情,才能得到成长。
正在他想着时候,连接庭院的小竹帘被掀开了。
一阵轻轻的咳嗽声传来。
裹着雪白狐裘,面色泛红的少女扶着墙,柔柔的走了出来,“小极,我都听到了。”
“姐姐。”
夏甜笑了笑,止住他的话,招招手:“你和我来。”
两人穿庭,在后院回廊绕了几圈,来到了坐落在枯萎花园间的深宅前。
屋里还亮着蜡烛,炽熊熊的烧着,将两人剪影相互交叠,投射到油纸窗上,可是烛泪已凝,光火虽明,但却快要烧到尽头了。
就像面前的少女一般。
“小极,我换一下衣服,就和你一起去。”夏甜温和的笑着。
夏极淡淡道:“不必,你在家里好好休养就是了,我一个。。。”
突然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的嘴唇被那冰凉的手指堵住了,夏甜温和笑着:“小极,你要忍。那百剑门的什么公子虽然轻浮,但是城主,以及那百剑门门主却必然不是如此,他们既然指名要见我,那我若是缺席,岂不是会令他们不快?”
“不过是场酒席而已,姐姐以前在云隐司的时候参加的可不少,很是游刃有余呢,所以,小极不必介怀。”
“不过是回到劫主之前的身份罢了。”
说着,她就转身到衣橱,翻出了件暖暖的素白带兜厚绒袍子,然后贴在身前比照了下,问道:“穿这件怎么样?咳。。。咳。。。”
她突然捂着嘴,重重咳嗽起来,一副怎么都止不住的模样,然后摊开手心,露出雪白冰冷手掌上的几粒红点。
然后隐蔽的翻了翻手,紧紧捏起了手掌,似乎不想让面前的弟弟看到。
夏极眯了眯眼道:“你真的可以不用去,你身子抱恙,想必他们都可以理解。”
夏甜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太正直了,这些弯弯绕绕可不明白。若我不去,那么今后还指不定会遇到什么麻烦呢。”
“他们必然怀疑我这劫主,会使得浩劫死灰复燃,可是碍着你在正道上的名气,他们又不能做的太过,太直接。所以,借着这酒宴的机会,与他们喝两杯酒,然后解释清楚就可以了。”
夏极眼神突然变得阴暗起来,但屋内烛火本就不明,所以也无什关系。
“小极,你看我带哪个发钗比较漂亮?打扮的稍微有些女人味道,也许就不那么像劫主了。”夏甜抽出窗前的一个小红纹木抽屉,拿出其中简单甚至有些粗糙的小木盒,木盒里盛放着各种发钗,珠玉、宝石、金银、琉璃一应俱全。
但那小木盒却是数年之前,她与小极一起在晚霞的竹林里做出来的。
她始终温和的笑着,其中似乎根本未曾压抑什么苦楚。
但事实上,她此行如被召唤,而挑衣挑发钗,却又和前去乞怜有什么分别?
女子梳妆,若是为情郎,则可说是幸福,但若是为了应付这样的场合,却未免太过无奈。
是的,就是无奈。
她觉得这已是最好的选择。
但,夏极突然也笑了起来,他走上前给了这便宜姐姐一个拥抱,道:“既然如此,你再休息片刻,我也去沐浴更衣,大概两炷香的时间,再来房中找你,可好?”
他的脸庞一半沉浸在黑暗,一半则在光明中。
“好呀,那我等你。”夏甜温和道。
夏极出了门,眼中闪烁着骇然至极的光泽。
他脑海里迅速回想了一边醉音楼的位置,是在映月湖西吧?
阁楼三层,雕栏玉砌,三面环水,一面则是数米栈桥,通往迎宾主道,主道两畔是双樽石狮镇邪。
而每逢喜事,湖水之中则会放置水灯笼,那灯笼以防水油纸所制,其中以铁丝构成三角之状,尖头拧起,再插入上好多烟的大香烛。
届时满湖灯笼,袅袅香烟里,举杯邀客,岂不美哉。
今晚,既然城主与那零业城第一门派百剑门的门主都在,还有不少大人物,相比这样的场景是绝对少不了的。
只是想一想,都能感受到湖西的喧嚣热闹,但他所处之地,却是冷清的、寂静的,姐姐居然还在为了蝼蚁更换衣服?
夏极咧嘴森然道,“好多大人物啊,我真的好害怕啊。”
熟练的带上一副不知是什么时候剥下的人皮面具,深吸一口气,体型迅速变化,走了三步,则已经变成了一个佝偻至极的老头儿了。
身形如鬼魅般晃动,然后从偏僻之处纵身跳下与无邪刀社接壤的映月湖,吐尽气泡后,整个人顿时沉入湖底。
嘭。。。嘭。。。嘭。。。
他整个人在湖底急速行走起来,一圈圈漩涡在湖心上显现,又化作更深的暗流。
湖底有着不少被丢弃的、沉甸的废铜烂铁,夏极略一沉吟,便右手吸来,待到面前,则直接以掌中火炎融之。
那融杂着各式废铁的融球越来越大,从只有巴掌大小,到人头大小,再如水缸大小,短短数分钟后,竟然膨胀成一个近乎十米直径的圆球。
但是这还没有结束,诡异而佝偻的身影在湖底急速移动着,所到之处,泥沙之中的各式金属,无论碎屑还是块状,又或是废品,都会吸聚而来。
他就仿佛一个无底的黑洞,吸收着一切金属。
而那不规则圆球越来越大,大到行走之时,已经无法抑制湖面的波浪。
明明只是一条风吹才有波纹的湖,是一条画舫游人吟诗作对的湖,此时竟然像低沉咆哮的深海,波澜渐起,隐有雾气蒸腾。
海啸可谓天灾,湖水不过溺人。
夏极右手所带着的巨球已经大的无法想象,他的头顶,波浪已起,翻涌着,咆哮着,升至十多米高。
这一刻,他就是天灾。
15。宴会前夕
零业城,城西。
醉音阁中靡靡之音,缭绕。
欢笑之音,重重。
喜气洋洋。
百剑门门主张引与零业城城主吴究,正坐在主座,看着那城中的四方来客前来,笑着放上贺礼,然后抱拳坐到一边。
今天据说是为那解决了浩劫的“云天刀君”夏极接风洗尘。
可是,这里的来客却没有人是为了夏极而来,他们所照顾的是城主和门主的面子。
在他们看来,浩劫?那是什么?
那是江湖人折腾的玩意。
什么屠尸万里,血流成河,生灵涂炭,百年前故事里的事儿,不过是危言耸听罢了。
这江湖之中,高手众多,那什么劫主岂能凭借一人之力翻了天?
这种事,商人认为类似于自己进行商品囤积炒价,权贵们则认为类似于是一种提高名气的小手段。
但是他们都暗暗藏在心里,看破却不说破。
至于那些固执的说着浩劫如何如何的人,他们只是微微一笑,在心里鄙夷。
而那“云天刀君”夏极,他们原本以为这获得了以武当山为首的正道赞誉的少年,是个关系很硬的人,否则这解决浩劫的盛誉怎可能落到他身上?
后来再一了解,却发现原来那所谓的劫主竟然是他亲姐姐。
于是众人哈哈一笑,不再多说,此事就当个笑话听了。
今日来此,多半是为了齐聚一堂,彼此聊聊事情,或者结交个人脉,更何况城主与门主都有邀请,推辞不了的。
何况,据说那劫主还是个娇艳的少女,饱一饱眼福,调笑两句,以后也有谈资,岂不好?
坐在百剑门门主张引身边的,是个身材发福,面有短须的油腻胖子,虽然胖,但却穿着裁剪合适的喜庆红衣,双袖刺着“福”字。
“张大门主,这主桌的位置为何只空着一个?不是说会有夏师,和那劫主一并出现吗?”
“这百年一遇的劫主,今儿个却是能与我等一起饮酒,不把她给灌醉了,也对不起这天下苍生啊,哈哈哈。”
有一个主桌之人笑道。
“也对,这劫主要屠戮天下,我等就让她醉在酒乡,江湖中人需要持剑厮杀,我等只靠三两壶酒,就可以让她趴下,躺下。”
“王兄,你这躺字用得好,等开宴了,我必定与你浮一大白。”
主桌上的人纷纷交谈。
而百剑门门主笑道:“那夏极虽然被尊为夏师,但想来少年不会饮酒,就令他坐在旁边,这个主桌空着的位置自然是留给夏甜的。”
“哦。。。”他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忘了给大家普及,那劫主就是夏甜,甜蜜蜜的甜,甜腻的甜,而且据说长得也很甜,像熟透了的蜜桃。大家劝酒的时候,悠着点儿啊。”
夏极会不会喝酒,他不管。
会喝也说是不会喝,令他坐到一边就是。
他携着正道如日中天的名气而来,张引顿时感受到了零业城第一势力的地位有些小威胁,所以趁着这“接风洗尘”之名,喝一次酒,也划分好主次。
何况,他届时表面礼数做足,也无人能说什么。
至于那劫主,想来无论他怎么劝酒,怎么折腾,也没人会说什么。
劫主?
不是早就该死了吗?
活着,本来就是错。
听说她体弱而吹不得风,那么今日将她趁机灌死、气死,想来也不会有谁分担到责任,毕竟是在喜气洋洋中而死,有什么关系?
不仅不会有事,自己在江湖上的名声也会水涨船高。
百年之后,也许书籍记载说是那最终杀死劫主之人,是我张引。
至于标题,也许是杯酒杀劫主。
再说了,自己也派弟子试探了多次,那劫主现在功力全无,但好歹曾经是令正道闻风丧胆的存在,与她喝酒的成就感、兴奋感,哪怕是一掷千金包了青楼的各大头牌,也是无法比较的。
所以今天之事,他是一箭多雕。
想到此间,不由红光满面,哈哈大笑着迎接四方来客。
但是无人知晓,醉乡楼后的映月湖上,波浪汹涌而起,重重叠叠,明明只是风平浪静的湖,却是翻腾起了波澜。
那身影已经微不可见,整个湖底被巨大的金属融球所充斥。
夏极心中估算着,自己与便宜姐姐约好了两炷香的时间,现在应该刚刚过去半柱香,时间还很充足。
看来自己好久没有提升明面上的实力了,以至于阿猫阿狗都敢来甩脸色给自己看。
不过这也无妨。
砸死就是。
出手?用刀?
太浪费时间了。
他狞笑着,右手携着万钧之威的巨球,左手再掐印,天地之间的暗顿时疯涌到他周身,将那小小的躯体包裹在纯粹的黑里,令人无法瞧见。
其实,若是真有睿智的有心之人进行调查,将各地的屠灭事件联系在一起,必然会将自己列入可疑目标。
可是,他等不及了。
区区蝼蚁,胆敢破坏自己的繁衍大计,妄图使得自己孤独万万年,若不是还要在这零业城中生活下去,他都想直接屠城了。
映月湖上,水灯笼突然上下起伏,红点烁烁。
巨浪从远处奔袭而来,漩涡隐没之间,一道黑影暗藏其中,犹如吞天的神话诡兽。
“那是什么?”醉音楼中也有来客正在阁后凭栏远眺,此时见到那“海啸”从远而来,水雾滔天,湖面一寸寸灯笼里的红光变得氤氲。
波涛起伏,水灯笼很快失去平衡,铁丝插着的大红香烛顿时倾斜过来,火苗或是熄灭,或是灼烧在防水油纸上,外焰点燃,焰心从被烧开的小口子“刺啦”一声侵略而出。
顿时,灯笼变成了火球,随着波涛上下起伏。
“那是什么?”
“这是什么巨兽?湖里怎可能有这种巨兽?”
顿时“大人物”们慌了神,露出狼狈之相。
但那百剑门门主确是一副“山雨欲来,我自巍然不动”的模样,老神在在的端坐着,而那张荡正笑嘻嘻的与一群零业城中的权贵子弟们混在一起。
“慌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待老夫去看看…”张引负手昂头,悠然站起,显得极有风度,一副高人气势。
“哈哈,还是张门主有大将风度。”那着喜庆衣衫的胖子笑眯眯道。
城主怯懦,但自从与这百剑门绑在一起后,也比之之前龟鹤刀社、红景庄时大有改观,此时也颇有些威严的点点头,显出一副极其沉稳的模样。
仿佛天崩地裂都不会有丝毫恐惧。
他觉得自己很稳。
16。请笑纳
醉音楼的琵琶女正拨弄着琴弦,弹奏着“后香花”,那是象征繁华、得意、歌舞升平的靡靡之音。
宾客们依然在想着那劫主的容颜,时而哄堂大笑。
但,楼却突然开始颤动了。
这颤动的频率越来越大,大到即便连很稳的城主都不由的侧头向外张望,绣着春猫戏蝶的绸窗,不明所以。
嘭!
醉音阁三楼的门扉突然全部大开,黑夜与寒风全部涌入。
所有人突然都静了下来,安静至极。
他们看到了门外,那映月湖有数十米高的巨浪,携着燃烧的火灯笼,像巨兽的手,随意的拍了下来。
众人皆静,面露惊恐。
“没关系,有张大门主,他功力已入极致,有他在外,应当无碍。”有人心虚道。
可是,那巨浪来的诡异,且是天地之威,一个区区的江湖中人,又怎能抵挡?
突然,他们有些明白了浩劫是什么。
浩劫,是不是也如这般,是天灾?
“逃,逃,逃啊!”
门外传来惊慌失措的声音,百剑门门主犹如丧家之犬般,连滚带爬的从外飞奔如楼,他脸上的高人风范全部消失。
“爹,怎么了?”张荡莫名的看着这分寸大乱的父亲。
他没看到,但不代表没人看到。
“逃啊,逃啊!”
“逃!”百剑门门主好像一条只会说“汪”的狗。
他身后那滔天的巨浪浪尖,竟然站着一个小小的诡异魅影,他单手托着与体型极不相称的巨大金属融球,融球表面,一层层白炎流转,使得那金属不时向下滴落。
一滴滴金属液如泪般,滴落到巨浪中,发出呲呲响声,同时冒起白烟。
一干“大人物”们目瞪口呆。
“这是人?”
“这他妈还是人?”
原来人,竟然能恐怖到这种程度。
难怪说,浩劫所至,便是苍生遭受屠戮之时,这样的力量,岂是人类所能抵挡?
夏极狞笑着,歪着头站在浪尖。
“反客为主?大人物很多?让我姐姐来作陪?”他喃喃笑着。
还大人物?
真是笑的我肚子都疼死了。
“不过我一向很守信,说了不会缺席,就不会。”
“现在我来了,还给你们带来了礼物!开不开心,激不激动啊。”
他突然单手捂脸,癫狂的大笑起来,灼热如熔岩般滴落的金属,一滴滴升腾起高温的水雾,使得他整个人笼罩在朦胧里,无法看清。
“大人物们,微薄之礼,实在不成敬意,请笑纳啊哈哈哈。。。”
右手随意一甩,将那已经近乎百米长,依然焚烧着的巨型金属融球,向那醉乡楼扔去。
然后他再也不看,裹在黑暗里的身躯电射入映月湖中。
毕竟已经过去一炷香的时间了,还需要赶回去沐浴更衣呢。
火球坠下,犹如天崩,日落!
天灾降临,醉音楼里的宾客,还有那百剑门,零业城城主都变得一样。在“天灾”面前,他们除了恐惧,恐惧,恐惧,再无其他情绪。
轰!!
随着一声巨响,那醉音楼已经彻底不复存在,整个楼已经从上到下被那巨球给压扁了,残存的火焰,遇见建楼的圆木又继续燃烧起来。
但因为醉音楼乃是建在湖面上,所以火焰很快熄灭。
慢慢的,水底浮现出了无数的红,以及一些人肉酱之类的浓汁,很快将这个湖面染的血腥。
经过的行人,被这突然的巨球降临,吓得呆住了,随后是女子的尖叫,以及喧哗杂乱恐慌的声音。
零业城,乱了。
很快,夏极回到了无邪刀社湖东的院落里,从隐蔽之处登陆,舒服的泡了个澡,上了三根香,换上了黑色长袍,理了理稍长,已经没过耳朵的头发。
然后温和的敲响了夏甜的门。
门打开,便宜姐姐着实装扮了一番,但是紧紧裹着的雪白狐裘却显得她极其虚弱,尽管脸色涂抹了些粉黛,可是却掩藏不住瞳孔之中的疲惫。
以及一丝极其微弱,深藏的冷漠。
夏极掸了掸门中已经久未用过的马车,将尘土清除,然后比了个请的姿势。
夏甜“扑哧”一声笑出声,捂着嘴,踩着车前的木板,提着礼裙上了车。
这样与弟弟一起去参加宴会的感觉,真好。
虽然宴无好宴,甚至可能是鸿门宴,可是这就足够了。
她很喜欢享受这刹那的欢愉。
人生也本就短暂,不如学那绚烂樱花,将自己最美的一面留下。
“驾!”
少年的声音响起,随着的是扬鞭的清脆,两匹黑马踏着蹄子,迈开了步子,轮毂突然转动着向前,使得夏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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