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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浩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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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洪残羹显然是落了下风。

    剑一门的剑圣何其强大,丐帮八袋长老尽管入了棍王,但若是单对单,也绝非其对手。

    可楚蕴心中无奈,根本未存杀心,因而剑势也是弱了几分。

    两人这才勉勉强强的,形成了差别不大的势均力敌。

    就在这时,巷口突然闪过青影。

    “丐帮,剑一门诸位大侠,武当有要事相商!还请移步!”道士打扮的三名武当弟子,抱拳道。

    洪残羹与楚蕴相视一眼,暂时缓了缓。

    洪残羹问道:“何事?”

    武当弟子似乎被现场气氛吓住了,被推了下这才醒悟过来道:“昨夜,我武当张临兵张师兄被人重创,而凶手所用的功法,乃是吴师叔的七星一气!”

    什么!!

    无论丐帮,剑一门顿时哗然。

    七星一气,乃是吴一邪从七星剑法中所领悟的三式奇招之一,也是唯一在江湖还有着颇为详细传闻的招数。

    据传此招充满了光明,施展开来,可破一切虚妄、邪恶,并且敌人躲无可躲,只能格挡。

    这一式只有武当第四侠的“是邪即斩”吴一邪才会。

    那么,真相已经很清楚了,重创武当弟子张临兵的凶手,就是吴一邪!

    可是。。。

    鬼才会相信啊。

    吴一邪此人嫉恶如仇,如果有人莫名地伤了他武当弟子,怕是第一个抄剑去杀人的就是他。。。

    他会自己出手???

    这绝无半点可能,即便他自己承认,这江湖上也没人相信。

    因为,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洪残羹放下了握住硬竹棍的手,楚蕴弹着剑柄的手指也平复下来。

    两人目光相互触碰了下,显然都联想到了某些事情,并且产生了一致的明悟。

    洪残羹道:“兄弟们,随我去看看!”

    楚蕴也是紧随一侧。

    两路人马,虽然还有着隔阂,但是却再一次汇聚在了一起。

    遥在远处隐蔽小客栈的司马嘉正在睡梦里,凌晨时分,他支撑着给吴一邪讲述了下一步该如何去做,并且丢给他一个谋士都喜欢使用的锦囊,就让他滚蛋。

    昨晚,那玉仙小楼那两个妹子是真不错,襄阳果然不愧是大城市,比他武当山脚下的那些店好多了。。。

    今晚,再去一次吧。

    不过这一次,不能告诉这嫉恶如仇的师弟了,否则每天在耳边唠叨什么洁身自好,或者像小时候那般跑去师父那里打小报告,那真是要烦死人了。

    至于用近乎于“公子献头”的苦肉计,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地破了那离间之计,他自觉得不值一提。

    因为,司马嘉明白,真正的博弈才刚开始,无论是他,还会那手法极似大黑痣的暗中之人,都才落下了第一颗棋子。

    只不过,他越发的好奇向雪的身份,智者多疑,他从不相信别人所传的话。

    如果真是大黑痣,如此关键的时刻,他不待在关中继续他的五王争霸,跑来这关外的襄阳城,就为了谋划一出“劫法场”的戏码?

    这水,真的很深啊。

    司马嘉如是思考着,他真的需要提起一点精神来应对了。

    而,水果和美人,就是他的精神。

    ……

    襄阳城门。

    牵着瘦马,挎着锈刀,背着葫芦的落魄男子,正站在夕阳里。

    夕阳是断肠的殇,而人却是孤独的人。

    天大地大,满城繁华,他却依然还是独自一人。

    这种滋味,犹如品尝珍品红酒,唯有最高明的品酒师,才能体会到期间那复合的、多层次的口感。

    夏极就是这样的品酒师,所以,他很满意现在的状态和形势。

    之前的孤独,是八方退散。

    而现在的孤独,却是满城相“迎”。

    他的刀已经饥渴难耐了。。。

    所以,他也没有换上任何面具,就以“本尊”的面容,牵着瘦马,走过石桥,再迈过平放的吊桥,调整了下体内的流,然后第二次,毫无抗拒的步入了襄阳。

    乱云顿时涌起,满城风雨,化作浩荡不止的流,气流、暗潮、大势、家国天下,鬼蜮人心、正义邪恶。。。

    一切的一切,成了漩涡。

    从那男人踏入的第一步,就开始旋转。

    而他就在漩涡的最中心。

    “他来了!”

    “夏极来了!!”

    各方势力,都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那个曾经用浩然正气,消弭浩劫,那个曾经引发天意,孤身屠戮盗匪,那个一人一刀盘膝城外,仁义无双的男人。

    他来了!

    只是,他已不是原本的他,而是成了见色忘义的无耻之徒。

    所有名声,侠义,都在他与黑木教妖女向雪苟合的那一刻,灰飞烟灭!

    可是,他怎么敢来?

    他来此,是屈膝请求饶恕,还是单刀劫法场?

    无论哪个选择,都并不好过。

    选择前者,会死了信念,反复无常,会令自己的心彻底蒙尘,对于武者,一旦心魔种下,怕是永世就毁了,余生只能苟且。

    选择后者,怕是自寻死路,正道聚首,各大门派,合计数万人的精英,期间剑圣、气宗、棍王,以及达到巅峰之境的高手亦是有着好几位,加上襄阳本土的世家百家。

    天时地利人和,他都不占。

    他凭什么有自信,就凭手上的破刀,来劫这法场?!

 85。满城鸣(求推荐,求收藏)

    “什么,那无耻之徒来了?”

    “武者讲究意志,竟然无法控制自己,而沉沦于美色,我看他也不过如此。”

    “也许是以讹传讹,浪得虚名!”

    街头,巷道,踏踏的脚步声突然传来。

    锦绣华服的男子抱剑斜靠着,身后是喧闹的酒楼,楼中有客,正俯首而望。

    这男子,乃是剑一门的后起之秀,对于藏雷式的悟性,令人咋舌,而不过短短三年时间,就已经超过了这一流派大部分人,而名列前几。

    “青霜公子”是江湖中人送他的外号,沐以白是他的名字,概是因他出剑如紫电,而又面常霜寒,令人不敢接近。

    但是,无论他做过什么事,或者即将做什么事,会取得什么名声,他都知道自己不是第一。

    武之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心中若不争那第一,怕是连第一千都排不到,所以无论天才,精英,心里都是怀着“武无第二”的心。

    他无论取得什么成就,赢得什么荣耀,都不开心。

    因为他头上有那个人。

    他横空出世,遮蔽天宇,令这一代所有的同辈,都只能仰头眺望,只能存在于他阴影之下。

    而他现在来了。

    沐以白感到自己的剑在怀中跳动,若不出剑,他将被自己灼烧的血焚身而亡。

    所以,青霜公子站在了街头,恭敬地抱拳,又行了个大礼道:“你来了。”

    他很有礼貌,因为对对手尊敬,就是对自己尊敬。

    尽管那个男人的穿着打扮,如同街头再寻常不过的流浪汉,他的刀连鞘都没有,锈迹斑斑,而背后的酒葫芦则是皲裂无数,如蛛网密布,又如心中伤痕累累。

    可是,即便他穿的再破,武器再烂,沐以白都不会轻视他。

    如果这世界上有一百万,一千万,一亿,十亿的流浪汉,他都是其中最闪亮的那个。

    如此夺目!

    粗衣荜履,不掩其绝世豪情,英雄气概!

    夏极看了他一眼,用沧桑的声音道:“我不是为你而来。”

    沐以白道:“可是我已经在这里了。”

    说罢,他站在了街心,站在了那男人的必经之路上,似乎告诉他,若是不战胜他,这条路就已经到了尽头。

    可是夏极依然在缓慢的走着,犹如拖着步子,似是脚上、身上有看不见的镣铐。

    他没有停下。

    沐以白喝道:“剑一门,藏雷流,沐以白,请夏师赐教!”

    他说的依然是夏师,而不是无耻之徒,只因或许在他心里,无论这个男人犯下什么错,他都配的上“师”之名。

    夏极没有停,他不愿赐教。

    沐以白厉声道:“请出刀!”

    夏极停下脚步,幽幽望天,叹了口气。

    众人忍不住随着他的目光看去,他目光所及之处,不在那幻变翻涌如漩涡的云海中,而是停驻在尽头的一朵浮云。

    悠闲,而纯净。

    但他毕竟已经停下了。

    沐以白再不留手,他摆出了起手式,亦是藏雷流最难学,最容易无法衔接后招的“亟阴式”。

    封寂以弧月,而藏雷以亟阴。

    若要成为天才,那么所选的必然是别人不敢选择的!

    沐以白气势全部收敛,却如那难知的阴中雷霆,长剑微斜向地,低伏,而谦逊。

    “出。。。刀。。。”他的声音如山雨欲来。

    而下一刻,便是狂风满楼,雷电经天,他虽非剑圣,但是若论剑意,早已出类拔萃,同辈之中几乎敌手!

    他剑如紫电,身是白影,携着撕裂空气的霜寒,直指那对手。

    夏极终于回过了神,他往前走了一步,而手也握在了刀柄上。

    只是这一步,剑已至眼前。

    他手如残影,明明极快,但却给人以温柔、缓慢的感觉。

    然后他握住刀柄的手,微微一沉,再轻轻一拨。

    如同变戏法一般。

    青霜公子的必杀一剑已经被破了,他的剑被这刀柄给砸的飞了出去,剑都没了,胜负自然已分。

    沐以白愣愣看着手心,手心却空空如也,他这才明白眼前这男人的恐怖,可是他依然留了手,因为自己没有受到半点伤害。。。

    他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沧桑的声音沉默片刻,旋即传来:“我,不伤同道。”

    同道?

    谁是他的同道?

    他已经不再是正道中人,而是堕落了,被美色所惑的无耻小人。

    但夏极却已不再多说,他用来时的步速,缓缓走开,风轻云淡,似乎刚刚根本没有交手一般。

    这气度。。。

    即便身为对手,“青霜公子”沐以白也已经被深深折服。

    夏极一路走,而街头巷尾,楼中桥上,一个个心中不服的少年俊杰,或是看他不伤人,而夹杂其中,欲图一战成名的江湖中人纷纷来战。

    人力有时尽,说不定下一刻,他没了力气,内力无法贯通,那么自己就可以成为击败这个传奇的人,而扬名江湖。

    这本是不公平的。

    可是,却似都被默认,而无人来问。

    他来此,本就为了那即将处刑的小妖女向雪而来。

    他来此,本就不该。

    一个不该来此的人,无论被人如何无理对待,都无法争辩。

    所以,夏极也不争辩。

    他如乱流中的暗礁一般,沉默地出刀,他只用刀柄,而即便无奈用了刀身,却也从未伤人。

    因为刀是锈刀,根本无刃,既然无刃,那又如何伤人?

    他漫步在襄阳的街头,如最刺眼的明光,而不时冲来的少年俊杰,江湖英豪,都不过是那扑火的飞蛾。

    只是,这火却太温暖,暖到不会去伤害这飞蛾。

    令人去迷惑,为何有人会这么温柔?

    即便,他已经站在了另一边。

    夏极终于停下了步子,站在一个随处可见的街头,街头那般拥挤,尽是随处可见的人。

    他收好刀,斜挎在腰间,似乎已经不准备拔出。

    然而他身前却是已经又站了一位挑战的刀客。

    烦死了。

    该突破了。。。

    夏极心中想着。

    然后,他竟然闭上了眼,在敌人面前闭眼,再然后缓缓抬起了头。

    那刀客有些疑惑,莫非自己运气这么好,他是累了?

    累了?

    不!

    天地间的光明骤然间,以极其恐怖的姿势爆发,野蛮粗暴、摧枯拉朽地疯涌入这寻常街道,这古老的襄阳。

    而满城长刀、长剑开始发出低鸣,在人手中、腰间不安地跳动。

    似乎在朝拜。

    在恐惧。

    那即将出世的神。

 86。一步登天

    万兵齐鸣。

    夏极蓦然睁开眼,往前踏出了一步。

    身上气势开始攀登,刀意似是不要钱一般,以他为中心,化作一道道无形波纹,糅杂在明光里,分不清是刀,还是光。

    而原本站在他面前,欲要挑战的刀客,却是心跳骤然加速,一股惶恐的感觉从灵魂里生出,就像是臣子胆敢在微服私访的皇帝面前大放厥词。

    而这一刻,皇帝揭开了面纱,露出了真容。

    那是,刀中的神明!

    拦路挑战的刀客“呜呜呜”的叫着,脸上得意庆幸的神色也消散不见,然后连滚带爬,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狼狈的逃开。

    这几步路,竟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然后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地跪下,朝着那落魄男子行走的方向,而他手中的宝刀也“啪”的一声坠在地上,然后轻微而频繁的弹动着,化作此时此刻那满城鸣音里的一员。

    身后,以“青霜公子”沐以白为首的一干少年俊杰,此时早被这异象吓住了。

    原本传闻这只手遮天,始终盘亘于他们头顶的阴影,在领会刀意时,天曾有“明光降身,天中撞音”的奇象。

    他们却都以为是夸大了,是以讹传讹。

    毕竟,以武道之意引动天象之变,唯独在巅峰圆满,然后撞破最后一张厚厚的铜墙铁壁,破碎虚空时,才会出现。

    极致,抑或巅峰,不过是人的心意。

    心意,又怎会引发天意?

    但这一刻,他们见到了。

    那个男人每踏出一步,身上刀意就攀登近乎一个境界,似乎与他一比,这城中所有人都是蠢货,是废物,是垃圾,是白痴,是活到狗身上去了的渣渣。

    江湖盛传的三大境界,定式以招式强弱,熟练程度,身法体质,经验智慧定输赢。

    而达到瓶颈,再次突破,就会达到极致之境,此时,手中再生硬的定式,而是一切随机应变,又或者是真气加身,偏攻内力。

    时间、勤奋,可以让一个人从定式达到极致。

    然而若妄图攀登巅峰,却是需要最最关键的一个要素,那就是悟性。

    若无悟性,则不可能领会出百兵之意,也不可能融汇内力于脉。

    悟,只是第一步,而之后需要不时反思,不时巩固,来回数次,直至圆满,则至巅峰,为圣。

    通常,这次数为四到九次,次数越多,通常入圣后则越强。

    而极致于内力的江湖高手,则会更困难些,他们需要将气息修至各处经脉,再然后“百川归海”,汇聚一脉,则可突破,这可不仅仅需要悟性,还需要时间。

    当然,同条件下,气宗通常也比剑圣、刀圣强上一点。

    可面对突破八小境,九小境才臻至巅峰的那些剑圣刀圣,气宗也绝对占不到什么便宜。

    “青霜公子”沐以白等一干少年俊杰,之前并不知夏极突破过几次小境界。

    可是不管多少次。。。哪怕一次都没有。。。

    都已经没关系了。

    他们已经麻木了,无论是眼睛,还是心,都麻木僵硬,甚至开始对自己产生强烈的怀疑。

    一步,即是一境界!

    那个穿着如乞丐的男人,背着酒葫芦,挎着生锈的破刀,已经走出去了八步。

    每一步,他都很缓慢,慢的令人能察觉他的转变、突破。

    “第八步了。。。第八次突破了。。。他还是个人吗?”

    “我们不是活在梦里吧?”

    “他。。。是个变态!是个变态!”

    颤抖的惊呼声被满城兵鸣所掩盖,漫天光明里渺小的人,在心底惊悚地、歇斯底里地呐喊着。

    无论之前突破过几次,他至少已是顶级的刀圣,是八小境刀圣!

    可是,这似乎才是刚刚开始。

    他又迈出了一步。

    身上气势,再次狂涌而出,带动“天地极光,满城兵鸣”的异象。

    “第九步了。。。他已经走出第九步了。”

    “无论他是正是邪,他已是一个传奇!!”

    “传奇也没他这么变态吧?!他是个变态!”这个声音的主人似乎已经找不到词汇形容心里的震惊,而不停的重复着“变态,变态”。

    同样年龄,强过一两个境界,算是天赋比自己好,强过三四个,则是天才,而五六个则可以算是同一代中的妖孽。

    只是这个男人。。。

    他不是天赋好,不是天才,不是妖孽。。。他是个彻彻底底的怪物。

    而,九步一过,那落魄男人终于停了下来,众人提着的心也终于有些放了下来。

    结束了吧?

    可是那个落魄男人又在干什么呢?

    他在俯身看地,又仰头看天,天地之间,无论还有多少喧哗,多少风吹草动,多少日晒雨淋,多少的多少。。。都已经失去了声音。

    这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他一个人。

    孤零零,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有的也会旋即归于虚无。

    明光散去,春风如秋,萧杀无尽,新叶纷落,滚滚东来。

    一切鸣响都消失了,如同从未响过一般。

    而那个男人,干干净净的站在了街道的尽头。

    “是九小境的刀圣了吗?”远处,闭目向东的吴一邪唇边露出苦笑。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那个男人就已经攀至了绝大部分人一辈子都无法达到的境界。。。

    这已经不是天才,不是妖孽,甚至用怪物都无法形容。

    若是非要说。。。

    吴一邪的大脑突然冻住了,因为。。。

    因为。。。

    所有人,无论江湖侠客,或是襄阳平民。

    无论是隐在暗处的谋士相杀,诡谲的布局,地牢的教主,深藏野心的家主,自负的绝世剑客,桀骜的少年狂侠。。。

    都沉寂了下来。

    因为那个男人,他又走出了一步。

    一步登天!!!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唯有在传说中,在故事中,在那些已经无法考究的评书中,才会有的境界。

    也是极致的极致的极致!

    原本暗淡的光明,原本已经平息的百兵低鸣,似是彻底放开,犹如扭扭捏捏的新娘子,此番经过了前戏,便再无保留!

    光明如盛夏之灼火,焚烧着满城烟云。

    而百兵则是发出歇斯底里的尖鸣。

    那是刀意,是磅礴的刀意,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刀意。

    意志稍微弱些的人,已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了。

    而远处那暗狱之中,黑木教教主任清影,抑或说是等待处刑的小妖女向雪,看着那从暗狱门缝里,如洪水涌入的光明,穿过最深邃的巷道,爬过最黑暗的阶梯,从虚掩的囚牢门缝中钻入。

    一尺,两尺,三尺。。。

    光焰的速度缓了下来,却触碰到了她的裙裾,使得那红纱愈发妖艳、放荡。

    她蓦然起身,看着那穿过无止境黑暗的光芒小径,那如一把最肆意霸道的长刀,所劈斩开的天堑。

    仿佛看到那个男人,一人一刀,冲破千军万马,闯过所有凶险,走到她面前。

    任清影,这一刻与向雪的身份突然重叠在了一起。

    她真的生出了期待。

    而腹中的燥热,以及那曾经留在她体内的火焰,令她发出销魂的浅吟。

 87。独占九斗

    唯独一人。

    此刻露出了古怪神色,他推开窗,看着那熔金色的天光,以及漫天澎湃磅礴的刀意,神色愈发古怪。

    司马嘉,停下了吃草莓的动作,这很难得。他挣扎了几次,神色第一显出认真,然后闭目沉息,双手交叠与膝前,如最普通的打坐。

    可只是一瞬间,他面庞就露出极其疲惫之色。

    屋内饰物并不多,一扇鱼戏水草间的屏风横档在门前。

    很快,他睁开了眼,肃穆的眨了眨眼,皱着眉,眼珠频率极快的转动着,良久,他吐出一句自言自语的呢喃:“不对劲啊,他的气。。。有些奇怪。”

    这位列武当七侠之首的智者,江湖中人只以他擅长剑术以及机关之术,所到之处尽可被他随手改造成他的“领域”。

    可是,却无人知晓司马嘉最擅长的,最隐秘的乃是一门九转奇功,这门奇功并非武当所传,更不是孟真人所授,而是他自身的天大机缘。

    这奇功没有任何攻击力,不会令他养出异气,抑或是绝世的技法。

    功法名为:天子望天时。

    乃是传说之中《洞地明天策》的第一卷,后两卷则分别是:霸王趁地利,仁王借人和。

    这是一门需要以自身寿命为代价的、类似于占卜术的功法,当然即便不占卜,也能令自己察觉到一些异常,尤其是涉及到一些天下大势的事情,更会如此。

    所以,这一次襄阳之行,在孟真人寻到他希望他可以亲自下山,却主持大局时,他没有拒绝,因为他隐隐感到此番襄阳的大势有些混浊,而无法看清,似乎明明大势清晰,却又被什么所蒙蔽,所扰乱,而显得深不可测,前途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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