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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浩劫-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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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
本就是刺客最佳的环境。
加之漫天响着的歌声,那诡异女子空灵缥缈的轻音,她们的行动更为隐秘。
“锦囊里就一句话。”
任无月不语,静静听着。
“若是一切无恙,那便是有人在说谎。”
任无月露出不解的神色,这颇有些玄妙的话。。。
任清影继续玩起了指甲,道:“贾先生的意思是,石横在说谎。”
任无月一愣,托着下巴,眼神开始流转。
石横为什么说谎?
是他已经抓到了那孩子,抑或是。。。他被人所威胁,而不得不说出虚假的话。
而既然自己等人判定了那夏甜唯有西方可去,而这石横带着盗寇从西而来,却是说推说全然不知。。。
任无月突然笑了,被这么一点,她似乎也明白了。
可是越明白,她就越糊涂,“贾先生,千里之外,数日前写成的锦囊,怎可能估算到此时此刻的局势?”
任无月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但这就是真正谋士的恐怖之处。
我想我们也需要动身了。。。毕竟是那个男人的亲姐姐,在我念想里,她可是我的家人呢。
而那孩子说不定还可能叫我舅妈。”
她捂着嘴轻轻笑了起来,发间的殷红佩饰在烛火里明艳,而更衬出发的黑,皮肤的白,以及那同样火红的樱唇,带着朝露般的湿润,令人渴望一亲芳泽。
一时间,看的坐下的紫衣配萧女子呆住了。
教主。。。真美。
真是可以让人奋不顾身,哪怕牺牲。
她心里不禁有些嫉妒起来,那个男人凭什么霸占了教主的整颗心?
而他却还不知道珍稀。
任无月还在想着,耳边却已经响起了自家教主的声音。
“无月,我们也该出场了。”
“是。”紫衣清冷女子急忙回过神来,手握了碧玉箫上,然后紧随着教主,融入了帐篷外的无边夜色里。
有点冷。
……
火光烁烁。
一行数人正被包围在中间,而一个精悍男子,却用刀架在那“虎翼大将军”石横的脖子上,警惕的四处看着。
虽然在张望,但他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紧张,反倒是带着一丝阴沉,以及压抑的暴虐。
“林绝无,他的弟子。”远处走来的任清影点着认人。
而在林绝无身后,则是一名书生气质的持短刀男子,一名如大家闺秀的握弧月刀的少女。
“李无欢,景香。”任清影似乎胜券在握。
任无月小心提了句:“那是宁中雀。。。景香是后边抱着孩子的那个小个子。”
“哦。。。”任清影应了声,然后看向三人之后的两个小个子,疑惑道,“怎么还有个头发那么长的。。。小女孩?”
闺蜜急忙解释道:“据说那是被他捡来的。”
任清影一阵无语,自己倾心的男人果然与众不同,连捡回来的人都如此奇特,那头发。。。怕是足足有四米长了吧?
从一边垂下,在她腰间缠了一圈又一圈,末了,还用小姑娘常用的蝴蝶发箍箍出了一朵黑色的小花,以示可爱。
而且她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平静。。。
平静的好像在看戏?
是缺心眼吗?
而且,她怀里抱着的那个女婴。。。
为毛和她神情差不多?
相比这两人,另外一边娃娃脸的娇小少女则正常太多了,一副明显紧张、如临大敌的模样。
而她怀里的孩子为毛也感到紧张?
神情也和她差不多。。。
这就是可能成为自己外甥和外甥女的存在吗?
果然。。。好特别。
而这两个孩子,想必其中之一,便是那引发三千天龙的运势之子。
不知为何,只是看了一眼,任清影就确认运势之子必定是那娃娃脸娇小少女所抱着的男婴,这感觉很奇怪,但想必让人来选择,想必都会选他。
似乎那男婴,就是命定的,即将逆转这一切势的人。
“姐姐。”任清影很快观察好了,而她脚步也恰到好处的停在了包围圈的边缘,往前走出一步,离开了盗寇与月部刺客,然后带着笑看向了被几人团团围住的少女,说出了令人值得寻味的称呼。
而那少女身形高挑,神色冷然,虽然裹着灰扑扑的带兜斗篷,但却无法遮掩其绝代芳华,她腰间坠着嫣红色香囊,插着把布裹的细刀。
听得突然走出的红衣女子的称呼,夏甜微微蹙眉。
她没有说“谁是你姐姐”,“你是谁”这一类无聊的话。
而是很快带上了甜甜的笑容,走出一步,回应了一声:“妹妹。”
也许注定成为大浩劫,与已经成为了大魔女的存在,在某些地方都是相似的,这没头没尾、莫名其妙的对话,硬生生的被她们谈到了同一个频道里。
实在是给人。。。相见恨晚之感啊。
“姐姐也喜欢红色?”任清影瞧见了她腰间的嫣红色香囊,柔声笑着,同时往前走了一步。
夏甜带着温和的笑容,也往前踏了一步,只是还在月子里,加上这几日的连连奔波和波折,她其实已经很累了,随口应着:“是呀,红色总是那么美,那么艳。。。”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手却别在了身后,食指与中指如兰花般交叠,在拇指上轻轻按了三下,而无论是景香,江南月还是林绝无,李无欢,宁中雀都能看明白她的意思。
这是设定好的暗号。
意思是:逃!!!
114。我不喜欢你喜欢他
首先,这气氛很友好,姐姐妹妹的喊着,谈着喜好。。。多么正常。
其次,自己等人有“虎翼大将军”石横在手,对方总归是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吧?
可是逃就不一样了,那是在无可奈何之际,才会做出的最后选择。
在数万大军里突围。。。可是九死一生。
师姑打的什么主意,实在让人猜不透啊。。。
“姐姐是说我的衣服吗?”任清影平伸双手,如展示般,轻轻旋了一圈,红纱轻舞,焰火轻扬,在盗寇营地八方篝火里,显得娇艳异常,令周围盗寇眼睛死死盯着,却再也移不开目光。
“喜欢的话,我也送姐姐一件。”任清影捂着嘴轻轻笑了起来,可是她的步子始终在往前挪着。
夏甜却是幽幽叹了口气,她负在背后的手再次做出了“逃”的手势。
她眯着眼问:“你真的喜欢夏极吗?”
而同时,那几人却是再不犹豫。
林绝无单手拖着那魁梧的“虎翼大将军”,一马当先,低吼着:“都给我滚开。”
而那些不动的盗寇,则被他随手暴虐的斩杀。
石横也是担心,他此时没被点哑穴,所以急促的喊着:“让开啊,都给老子让一让,伤了我,老子艹死你全家。”
即便坐上了大将位置,生死之时,依然是个土匪。
景香,江南月分别抱着孩子紧随其后,而宁中雀与李无欢分别护住了左右。
至于原本长醉与酒肆的那位早被遗忘的大师兄,龙青傲,却是消失无踪了。。。不知去了哪。
任清影淡淡道了声:“追。”
她的话便是圣旨,月部一干人立刻消失在了原地,化作黑影,如鬼魅般往远处而去。
“妹妹如此好客,姐姐却如此薄情。。。”任清影冷冷笑了笑,笑的时候,她也化作了一道红色的火焰,转瞬扑至夏甜身前,双指一抬,便是随手往她肩部穴道点去。
蓦然,任清影瞳孔急剧收缩。
嘶嘶嘶。。。
如万千毒蛇即将临身。
而产生了极其刺激的痛感,那是死亡来临前的预兆。
数十道红线,缠绕着死亡气息,从夏甜袖间爆射而出,如无声骤雨,如静夜狂风。
如那死神悄然。
就在任清影随意抬指点出时,来临。
“我不喜欢你喜欢夏极。”
任清影耳边传来幽幽的声音,而这时她才意识到这看似孱弱的绵羊,其实却是披着羊皮,藏着獠牙的凶禽,只在等她放松靠近时,给出全力、而最致命的一击。
她已经高估了她。
可却没想到,却还差得远,远到极难弥补的程度。
电光火石之间,任清影太阴真气顿时触发,长袖一舞,如掀起一面火墙。
而红线便如飞蛾。
飞蛾扑火。
呲呲呲。。。
飞蛾穿过了火!
任清影只觉身子一颤,眼中掠过一丝诧异,一丝不敢置信。
附着了太阴真气的长袖,便是刀剑也不可能刺穿。。。何况只是区区数十根红线?
但,红线上闪烁着寒芒。
那就是夏甜的獠牙!
而此时,她酝酿已久,从未在世人面前用过的“绣花气”终于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了。
一旦释放,便是致命。
然而可惜的是,她选时择时都未有差,但两者之间的实力实在是相差太多太多,加之她还在月子期间,力量根本无法全部发挥,此消彼长。
那数十道穿破了红袖的绣花针,终于被任清影匆忙调动的太阴真气抵挡了下来。
只不过她胸前却是有些痛,似乎有几枚小针依然穿破了太阴真气,而伤到了她!
找死!
任清影胸前疼痛,而神色冰冷,长袖翻飞,太阴真气如滔天的冰寒巨浪,向着身前胆敢、竟能伤她的女子拍去。
呲呲呲。。。
又是几道极其的真气,顿时迎了过来。
蓄势的绣花对仓促的太阴。
长针射出,穿入巨浪之间,而使得针碎,浪乱。
一击不中,勉强抵挡。
在浩大的太阴之气面前,夏甜终于“扑”的一声,吐出满口血红,但她神色却冷然未变,好似这具身体不是她的。
所以痛苦、难受,都不会表现出来。
哪怕搅烂了五脏六腑,割裂了心,她也不会恸哭哀嚎,更不会做出求饶之事。
永远冷静,而保持着莫名的高傲,无论面对谁,无论局势如何,都是如此。
逃!
既然打不过,夏甜便做出了唯一还能选择的事情。
任清影愣了愣,白雪般的脸庞气得红了起来,想起她在自己耳边说的那句“我不喜欢你喜欢夏极”,她心里更是生出莫名的怒火。
“死女人!”她低低咒了句,然后整个人如火焰般飞腾起来,凌空踏步,双手之间缠绕着冰寒至极的太阴之气,便欲轰下。
但转念,却又想起那个男人曾经护在她身前的模样,终究叹了口气掌化为拳,捏了起来,垂了下去,而没有隔空轰击下去。
这也许就是她与夏甜的不同。
如果两人位置互换,夏甜绝对是毫不犹豫,能早一秒拍死,就不会晚上一秒钟。
可惜,现在占据绝对优势的人却是任清影。
另一边,夏甜是早已做好了那黑木教教主报复的准备,体内的残存绣花异气也已调起,准备迎战,可是却迟迟未等到敌人的攻击。
再一看,却见她凌空踏步,向着远方,显然是追击自己的孩子去了。
“休走!”她皱起眉,手掌翻复,又是数根红线极射出去。
然而这速度终究是缓了些,力量弱了些。
任清影冷冷的挥袖,便将红线格挡住,而余波再一次令夏甜胸口沉闷,喉间一甜。
她咬了咬牙,将涌上的血咽了下去。
再抬头,那莫清影却已经消失不见了,而包围着自己的盗寇却是不怀好意的看过来,放眼望去,无穷无尽,连营地里火盆里的光都被遮蔽,而无法进入。
她身心俱疲,却洒然一笑。
生死由我不由天。
所以,她拔出了腰间的细刀,随意扯开裹着的粗布。
然后在敌人还没冲锋之时,便带着有些邪媚的笑,如风般冲了出去。
要出手,也是老娘先出手!
一股莫名的豪情充斥在她心头,尽管她已经随时可以昏迷过去。
至于这会不会对她身子造成永远无法的隐患,夏甜却是管不了这么多了,先杀出去再说。
115。复燃、阴曹、睡醒
握着长刀,手已麻木,夏甜觉得自己如醉酒般,踉踉跄跄。
每一次舞动,都已是意志在支撑。
她才临盆没多久,本该坐在床上,有人端汤倒水,有人呵护关怀,然后再瞧瞧小床上的小婴儿,逗逗可爱的宝贝们。
困了就睡下,醒来若是无聊,也有人陪着说话。
可是,她却被如此不公平的对待。
面前是望不到头的盗寇,而她只有一把刀,一袋针。
杀出则活,失败则死。
而死前会遭遇什么,她自然是明白,那时,自己只能以刀自裁,以留清白。
天歌弥漫,空灵剔透。
而掠地狂风,如雨流狂落。
夏甜低喝着,细刀似银丝,随着她不停的前行,用最省力的方式,收割着盗寇的命。
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去阻拦那个女人了,所以只能期望小香儿与小月儿两人能分别带着孩子,安全逃离。
但,完全盗寇追围,而黑木教高手拦阻,更有任清影、任无月这样的高手坐镇。
这样的希望是极其渺茫的。
不知道杀了多久。
远处突然传来轰隆隆的,巨人踩踏地面的声音。
她隐约看到一只约莫十米高的大猴子甩着尾巴,快速跳着。。。
幻觉吗?
她没能够再看第二眼,因为之后的盗寇又扑来了,他们似乎也察觉了这美艳的长腿女人已经油尽灯枯,而她似乎又是那位“大天刀”夏极的姐姐。
如此身份,真是想想都刺激,令他们血脉喷张。
不知道冲杀了多久,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夏甜终于撑不下去了,眼前一黑,而最后的意识促使她横刀抹向脖子。
然而。。。
当,一声脆响,她的刀被击落了。
她心中一片绝望,然而却已经再也不复清醒了。
身躯重重倒下。
而一根血红色游丝从她指尖爬出,歪歪扭扭的暴露在空气里,好奇地探着头。
“她倒下了。”
“那个小娘们不行了。。。”
“哈哈哈,老子先来!”
“老二,你不够意思,刚刚这小娘们杀人时你躲后面,这会倒是跑前面去了!”
盗寇们欢呼着,然后疯狂地、争先恐后地跑来,他们自然没有足够的视力,去察觉黑暗里的一根红色丝线,抑或更准确点说。
头发!
盗寇们蜂拥而来,脸上神色扭曲、欣喜。
而头发也很扭曲、欣喜。
然后它开始动了。
根本无法形容它出击的速度,似乎是一道精准的、会拐弯的、并且特喜欢从人脑中穿过的光。
红光!
似乎只是扭动了下身体,那些扑来的盗寇身子就都凝固了,就都变成了石雕。
时间似乎短暂停滞了。
扑扑扑。。。
失去了魂魄的躯体,纷纷倒地。。。
而后面的盗寇不知所以,继续冲着,前赴后继,大无畏的奔来。
所以片刻之后。。。
以夏甜为中心,一圈一圈尸体堆积成了凹陷的丘,所有狂躁的声音都消失了,空气里极其安静,又极其诡异的连血味都没有。
似乎只是一群人互相叠着,陷入睡眠。
而安静的天地,除了任清影所去方向的一些细微嘈杂,便是直入人心的歌声了,缥缈,似在天边,而静听,却又仿在眼前。
并没有昏阙多久,夏甜已经恢复了意识,她握紧了拳头,然后疲惫的大眼睛睁开,急速扫视周围,观察环境。
那所想的最遭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可是周围这近万的盗寇,却已经全都死绝了。。。
握紧自己的细刀,她用力踢开面前的尸体。
借着营地里火盆散发的暖光,她很快寻到了盗寇的马厩。
偷偷潜伏,然后在斩杀了护卫后,顺利牵到了一匹棕褐色的健马。
而这时,部分返回的盗寇似乎发现了异状,便匆匆来追。
夏甜无奈,只得策马反向而驰。
她已经透支了体力,整个人处于极大的虚弱状态。
马似有所感,而狂奔。
“跑啊。”夏甜低伏着,她头发凌乱,被血汗粘结,几可用披头散发形容,如无数恶鬼的枯手往后肆意张扬。而雪白如酥的胸颈,羊脂玉白的长腿也涂血染尘,显得狼狈不堪。
“马儿,跑啊。”她勾着身前健马的脖子,似乎如此才能稳住,而不至于摔落。
诡异黑夜里,诡异的歌声,在整个天空弥漫如浮雾烟云。
不知何时,那声音忽然缓了缓、低了低,极其短暂的刹那,便再次恢复如常。
可,若是有极其精通音律之人,当可发现这歌声与之前有些不同了。
从原本的毫无波澜。。。
变为了压抑的欣喜,那歌者必然是发现了什么,又畏惧着什么,所以才将满心狂喜重重压下。。。
而缓缓向她所发现的“命运”,装作不经意的靠近。
一如懵懂的情窦初开,而总是装作不经意的邂逅。
狂风黑夜里,夏甜觉得那空灵剔透的歌声,越来越近了。
她心里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觉悟。。。
似乎,那吸收着力量的禁书,又回来了。
她们彼此召唤,彼此吸引。。。
“是幻觉吗?”夏甜疲惫不堪的看向那歌声的方向,却不觉微调方向,策马而去。
而越来越多的盗寇发现了这位在逃跑,而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
……
三百里之外。
正道营地,却迎来了一位很特别的“客人”。
看年龄,不过二十,而身着大红大绿的长袍,长发束箍,身姿懒散,肩上扛着把最适合“截”,但却觉不适合“斩”或是“刺”的细剑。
那剑无刃,唯独在尖部才呈出奇异的锯齿。
孟哀晚却认识这个客人。
而这个客人也值得他出门相迎。
“晏剑圣,许久不见,你倒是越发年轻。
今日有你前来,实在是万幸之至啊!”他心里带着怪异,但口气却是如常地客气道。
来人正是前一代五大传奇之一的“封寂流”第一人晏刻舟,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而最近几年则是根本听不到他的风声,看不到他的人影,就如那位大雪山的刀圣刀不二一般。
最关键一点便是这晏刻舟与他乃是同一时代的人,不过比他年轻了十多岁,可是眼前这少年。。。绝不会大过自家门中四代弟子,亦或是师弟。
晏刻舟大咧咧的往后坐在一处木桩上,懒散的舒展手臂到最舒服的姿势,然后带着诡异的笑,道出一句:“孟真人,你误会了。”
孟哀晚眼神平静,静静等着下文。
晏刻舟道:“主上,遣派我来取这天下机缘,同时也来送你一场大造化。”
孟哀晚神色不变,奇道:“晏兄弟如此人物,莫不是也随了魔道?”
晏刻舟抬眼道:“孟真人,你又误会了。”
孟哀晚神色愈发奇怪:“哦?。。。那在下洗耳恭听。”
晏刻舟打了个哈欠,幽幽道:“大势一向由阴曹掌控,而非正道邪道。但,不知者无罪,你们都可以退下了。”
他的声音极具穿透力,整个正道营地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话音刚落,便是无数密集浓郁的黑影爬出,如山雨欲来,黑云压城,带着偶尔一闪而逝的寒芒,爆如骤雨,无息而风起。
“另外,孟真人,主上诚心邀你入阴曹。”
晏刻舟淡淡道,“你难道不想回到几十年前?飞扬跋扈,鲜衣怒马,永远的。。。容颜常驻?”
孟哀晚瞳孔急剧收缩。
而帐篷里,玉虚宫主人“大天刀”夏极才刚刚睡醒。
肚子有点饿。
116。你不如他
另一边。
百里沙场。
盗寇们恐惧的后退,而不再追赶那已经到了末路的两个矮个子少女,以及她们抱着的孩子。
不知是谁将兵器丢在地上,然后都纷纷跪了下来,向着盘膝坐在前方双树之间的男人叩首。
那男子披着黑色的斗篷,脸庞被遮蔽而不见光明。
只是他膝盖上放着一把刀,刀身笔直,开双刃,如剑,唯独在刃处才露出极大的半月弧度,而似刀。
剑纹叠锻,非波非焰,而是呈现奇怪的雪花六棱纹理,越往上,这纹理越密集,而行至那半月的弯尖时,竟然是密密麻麻,如万千雪花堆叠在了一起。
覆盖在了一起,其间或许空荡荡,又或许,满是死尸。
这把刀,极其出名。
名:雪焚。
刀主:大雪山大当家,亦为九大寇当之无愧的第一强者,刀不二。
数十年未下雪山,而今日他竟然会出现在此。
他不仅在此,还坐在了任清影的行路上。
而任清影绝不喜欢被人拦阻。
除非那个人是她喜欢的男人。
所以,她声音偏冷:“大当家,意欲何为?”
刀不二身不动,刀不动,只是道:“你们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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