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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浩劫-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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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命魂的收束,对于修行者而言,并不重要,但对于它们而言,却可能是迈出那终极一步的必要条件。
随着她的解说,夏极倒是有了个大概了解。
而那终极的一步,他也明白。
只是那一步,却根本不是这些“小朋友”想象的那么简单的。
他托着下巴思考了片刻,总结道:“所以,你是被黑吃黑了,然后身躯被切碎,封印在各地,然后在这无数年的时光里,又各自产生了意识,一骨架,双瞳,三脉,四肢。。。这是分在了七处啊。
哎,我说,谁给你封印的,为何想法如此奇怪?
骨架要分两地封印,双瞳埋于一地,而三脉放于三处,四肢却又搁在一起。。。
如果是我,我都埋在一起。”
血管少女瞪大眼,大眼珠子骨碌碌转着。
大王,你的想法才很奇怪吧?
都埋一起怎么叫封印?
夏极沉吟片刻道:“去极北之地的酆雪山吧,你的一颗眼睛在哪里。届时,你在暗,它在明,如何做,不需要我再说吧?”
那血管少女一愣,旋即露出狂喜之色。
被封印而各自觉醒的躯体,已经不再是同一存在。
但是天生的契合度,使得它们可以彼此吞噬,而获得更强大的力量。
“去吧。”夏极淡淡道。
“不管成不成功,都驻守在北地,不要让其余存在,从北面来踏入这龙藏洲。”
血管少女愕然道:“大王很在乎这些人类?”
啪。。。
此话刚出,她就被一巴掌拍飞,重重砸在墙上,身体陷入深地的泥土之中。
“看来你真的是刚睡醒。”夏极咧开嘴,露出了说男θ荨
那少女倒吸一口凉气,急忙跪地求饶。
见她态度还算好,夏极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后者这才如释重负,很快消失在这地下。
22。下黄泉(求订阅)
在这被封存的血管离去后,地下死寂至极。
如此深度,其实严格来说连第一刻度的深度都未曾达到。
要知道“前一世”夏极可是曾经达到过第九十八刻度的深度,当然那花费他一万年的时光,所以他打消了继续往下的无聊念头。
顺着来处,他原地返回,穿过冗长的狭窄通道,再返回大埋骨地时,却发现地面上那包含了纯阳真人一丝阳魂的傀儡,已经消失了。
从地面上的金属屑来看,似乎是被什么吃掉了。
想了想,夏极也安静的躺了下来,装作晕倒过去,倒在这地下墓地。
闭上双眼,静静等了半天,却没有什么东西过来,想必这玩意能分清什么是傀儡,可是这令夏极颇有些不解。
活生生的人肉不吃,为什么非要吃傀儡?
他不再浪费时间,从墓地顶破开的窟窿中爬出,而积雪再次压下,将他整个身子包裹。
夏极施展身法,在雪地里如如无人之地,靠到山峰后,双足踩踏在冰冷嶙峋的岩壁上,然后开始急速攀登。
很快就行至了山峰之巅。
烈阳初起,山上山下却是完全不同的风景。
感受着这温暖,夏极持着已经有些坑坑洼洼的刀,踏雪飞奔,如疾风般返回了武当的玄天峰。
此行还算有所收获。
至少北地应当会平稳起来,那瞳道可以迎来血管,它本被自己吞噬一目,而实力削弱,此次面对这刚刚苏醒,充满了战力的血管,应当无法占到便宜。
它确是需要被克制住,否则下次指不定什么时候,它又派来什么怪物,而搅乱局势。
就如零业城大势之争时,明明是正道邪道盗寇三方争夺,它的到来却使得变为了三方战怪物。
他脑海里突然闪过那红衣女子,穿着极美极艳的大红留仙裙经天而过,为自己挡下那怪物的一击。
又闪过她那凄然,却寂静的微笑。
还有带着俏皮、撒娇,所说的“可是,我高兴”。
若是她知道当时自己是因为知道她来了,所以故意装作无法站起,她不晓得会怎么想。
毕竟,在这无数年的光阴里,她算是第一个心甘情愿与自己踏入洞房,床上红纱婚嫁,与自己相拥的女子。
想着想着,夏极已经站到了禁地入口处的那青石坟墓前。
墓碑上还有自己亲手刻下的字。
夏极之妻任氏清影之墓。
他踩踏着还未消融的冰雪,走到墓碑前,缓缓蹲下,用手拂去墓碑前的雪,冰寒而刺骨,怕是她此刻在黄泉中,也是这般感受吧。
而雪终扫开,堆积两侧,现出他当初献上的一捧红花。
花已枯萎,冻僵。
他静静盯着墓碑上刻着的字,神色淡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掌教!”
先是一声喊声,旋即是兴奋的声音“掌教在这里,我找到了。”
夏极缓缓转过头,“是明月啊。”
唇红齿白的小女孩点点头道:“掌教,你都失踪好几天了,我们都在四处寻找你呢。”
夏极随意道:“我去山中练刀了,雪天练刀,正好磨练意志。”
他神色并不太好,缓缓走向山顶。
“掌教。。。是想起妻子了吗?”因为夏极年龄不过二十出头,所以明月还是鼓起了勇气问道。
夏极想了想,似乎刚刚还真是想起任清影了。
于是,他坦然点头道:“是啊。”
“她真幸福。”明月咬着嘴唇道。
“幸福?”夏极是真的愕然了。。。
不过他旋即释然,确实应该幸福,人能死去,从这无尽时光的无聊中解脱,确实幸福。
但出于好奇,他还是问了句:“为什么?”
明月想了想道:“她能与掌教,在最美的季节相遇,零业城外,襄阳城中,武当山下,还有最终的战场,和那结成姻缘的世外桃源,每一幕每一处,都很刻骨铭心呢。”
这小道童显然对自家掌教的八卦了如指掌,侃侃道来。
随着她说着,夏极也忍不住开始回忆。
最初的零业城外,两人都是在演戏,但是自从襄阳城中,最后她出身来救自己时。。。她就不是在演戏了。
再往后,她对自己的每一份感情,显然都是真的。
真有趣。
夏极用他最喜欢的词来形容。
可是隐隐的,他又觉得这与有趣,又有些微妙的不同。
他看遍了千山万水,又走过了无数世界,亲手毁灭的更是数不胜数,而雌性,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研究和交配的对象。
只是这一次,似乎有那么一点点不同。
无数年的岁月里,好像从未有过。
他眨了眨眼,在回到玄天宫,与担忧的武当七侠之中的几位解释了一番,说是自己观雪落而心有所感,才提刀去往禁地练武,后因雪落磅礴,冰流封路,而在山间多待了些时日才返回。
他武艺本就通神,且无敌形象早已深刻在诸如司马嘉、莫谢罗等人的心头,几人自不起疑,只是说掌教现在身份尊贵,若是外出,还请务必小心。
然后又有弟子匆匆端了些热腾腾的汤汁米饭,以及一壶武当中藏着的烧果子酒,小心放在玄天宫屋内的一张靠院木桌上。
待众人散去后。
夏极这才掏出之前从阴九常处得来的一张人皮地图。
那张据说是他标注的黄泉入口。
他原本就对黄泉感兴趣,刚刚脑海里掠过那红衣身影时,竟然莫名的产生了一丝迫切感。
喝了口烧果子酒,他背着光,将黄泉地图细细铺展开。
“唔。。。竟然是包含七大洲的地形图。”夏极自言自语着。
“七个洲,对应着七个地点。。。而龙藏洲的入口,在极西的百万大山中吗?
只是,怎么还有数字?”
夏极看着几个迥异的数字,闭目感受,很快他就察觉了阴九常停留在其中的一缕信息。
“原来是倒计时,只是这龙藏洲居然标注着七,而其余几地也是零零散散的六、九、五之类,唯独那横亘地图中央的大洲,标注的是一。”
对此单位夏极自然清楚,怪异的时间计量,每一单位约等于人类的三点八年。
如此来说,最快的打开时间,也需要等三年之后了。
而且还在天中洲。
夏极决定去看看。
虽说黄泉是只有死者才能入内,但他不介意试试用身子卡住黄泉入口,然后再爬进去。
23。关无常(求订阅)
武当封山,而天下大乱。
又是一个雪天,凌寒刮骨,夏极直接留下一封书信,说是前往禁地后的武当深处练刀,此次时间颇长,望诸位弟子勿要担心。
同时,深山危险,望众弟子万勿踏足,否则逐出武当。
另外,他留下了一封手书的武当剑术精要心得,以供弟子们参考学习。
披上一袭单薄的墨黑披风,他单刀向着荒莽大山。
风里雪,树低垂。
经过墓碑时,夏极却又将摘好的红梅花,放在了墓前。
幽幽暗香,融入雪中。
他低目垂首,静立片刻,便大踏步迎着风雪而去。
一入山林,他就再不隐藏速度,整个人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山林深处狂奔着。
不吃不喝不眠,他一刻不歇停的前行着。
三日后,他终于横跨了武当,而出现在了山后的绝壁,壁立千仞,而之下是翻滚海浪,堆叠而起,自是千层卷雪。
武当的封山大阵自然无法罩至此处,事实上此阵是根本无法护住后山的。
只不过常人根本无法前往那近乎绝地的后山,更勿论从那处拜山了。
“这里应该是无息之海了。”夏极眺望着此处的蔚蓝,然后体型变幻,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久违的人皮面具。
“鬼城刀圣”关无常。
那引起天下大乱的罪魁祸首,那单刀破了天下第一雄关,紫薇,而致使九寇入关中,扼咽喉,而与官府世家对峙。
也是曾经覆灭了的“阴山之寇”寇首。
“本来想慢慢玩,既然天中洲黄泉地点还有四年不到的时间就要开启,那我还是早点荡平这里好了。”夏极微笑着,将关无常的面具扣在了脸上。
而右手之上散开圈圈苍白的火纹,熟练的将手中长刀融为那关无常的兵器,狼头偃月刀。
也许是狼头不够霸气,他又在狼头之上加上了几只嶙峋的角,以及在狼眼上以手指微微一拉,拉出几分往上的扬起。
似乎是某些小部族所崇拜的贪狼图腾的模样。
持刀,纵身入海。
而火热的刀柄入了滚烫的海水,顿时被塑性,而升腾起白烟。
……
溪边。
冬雪在天光里融化,而水流潺潺。
“大姐,从这里往北,翻绕过屏风山,我们可以在山西北之处躲藏起来,待机再从紫薇关逃走,出了关内,就天大地大,那尚皇再无法奈何我们了。”
“我们兄弟众多,而那尚皇不过区区万人,怎会如此?”有声音很疑惑的问道。
“别提了,巫王领了数十万大军,带着官府之中各类机关暗器,驻守紫薇,结果不到两日,就被破了城。。。这还打什么呀。”
“听说那尚皇手下,奇奇怪怪的东西太多,人数在他面前根本无任何作用,现在也就靠着毒士大人的分散防护,在起作用。”
“但那尚皇破一城,就可屠了一城的盗寇,连逃也逃不了。他。。。他手下,全是魔鬼啊。”
这是一批流寇,约莫百人,而为首之人是个身形瘦弱,脸上有着雀斑的少女。
她并不美,身材也不算窈窕,而腰间用布条缠着的一把剑,则似是她的獠牙,而布条上透出的殷红,则证明,她这把剑并非装饰。
她是一个剑客。
至少一直努力去做。
“大姐!兄弟几个抓了几只野獾子,剥了皮正在烤,大鬣狗还有好几袋粗盐粒子。”
远处传来声音。
瘦弱的少女并不回答,她静坐在一颗光秃秃的树下。
口中喃喃自语着。
“不如学樱花,但求刹那芳华。”
“若要出剑,心需了无羁绊。”
她重复说着这几句话,而左手握着的长剑却越来越紧。
脑海里浮现出那兵荒马乱,死亡遍地的战场,还有那战无不败,不过短短数月,就已经将五王打的落花流水的尚皇。
而群民呼应,世家名声也犹在。
便如秋高气爽里的一点火星,刹那间便已燎原。
柳恋夕并不喜欢这种燎原,她痛恨这些正道,以及那些虚伪的安逸,那些都是恶心的,明明想要的是利益,想要的是父亲留下的封寂流秘本,却说着说那。。。
甚至还逼迫自己成婚。
弱肉强食,才是万古不变的真理。
她虽然不可能最强,但却可以一直在最强的路上。
否则,她心有阻碍,而难安。
若是难安,则剑无法递出。
所以,她。。。根本不想撤退。
可不退,就是死。
她也不想死。
所以一时间,她靠着那棵光秃秃的树,也许来年春天会如烟似梦,但此刻却是无比丑陋。
树也期待着有最蓬勃,最繁茂的一日。
柳恋夕看着湖水之中自己的脸庞,和之前相比,确实变化了不少。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脑海里浮现出,那浪子般酒醉于屋檐下,又与自己月下对饮再授道,最后坠落江水之中,再无人影的男人。
这个男人,是她的导师。
柳恋夕想起他,就想起自己的剑。
每一次出剑,都会想起他的话“斟酒,再拜”,而无数次的周而复始,她终于寻到了那最清明的心境。
若有羁绊,即斩之!
唯有清明,才可剑出无敌。
一时间,她有些发起呆来,心里却是隐隐的有着冲动。
去紫薇关吧,从正门,在盛阳之下,光明正大的走进去。
谁若拦我,我就杀谁。
十步杀一人,杀得血流成河,然后。。。方可出关。
冰雪融化后的溪流潺潺,如绝望之地偶有春色,而幼鹿奔逐,高鸣。
“大姐,烤好了!盐粒子也撒好了!我们吃完,在赶路,今晚就可以在屏风山山脚下营。”
远处声音传来。
柳恋夕皱了皱眉,却终于还是起了身。
因为这些人,对于别人是流寇,但对于自己,却真的是兄弟,是出生入死、生死与共的兄弟。
这无关男女之情。
而是义气!
就当她要起身时,却突然看到溪流中有一具“浮尸”飘来。
她并不想管,而正待离去,却蓦然停住了身子。
眼睛死死盯着那人的面孔。
其一,依然有光泽,说明人未死。
其二。。。那耷于胸前的美髯,以及紧紧握着的狼头偃月刀,令她想起了一个传说。
那个传说。。。
的名字
叫关无常!
24。注定的失败(求订阅)
战场之上,兵逃不过失势。
但对于武者,若是心有阻碍,却是无法逃离,因为那会失去信念。
信念若失,心便是死了。
心若死了,武者的道路也走到了头,那就是生不如死。
柳恋夕不想生不如死,所以她不想逃。
去往屏风山,只不过是她敛翅藏头之处,届时。。。大不了等黑毛、大鬣狗、绿毒蛇悄悄过了紫薇关,自己再动手了。
为了让世界不再落入那些虚伪之人的手中,为了让这土地依然沉陷在弱肉强食的公平之中。
这便是她的心念。
所以,此番见到那溪流中漂浮着的男人,她的心不禁动了起来。
但大意却是没有的,她旋身上树,长剑出鞘而斩下一根长枝,然后则是双臂握住枝末,平伸而拦住那继续顺水往下的美髯大汉。
小心翼翼的将他往身边拨来,同时却又警惕的注视着他的表情,一旦有不对劲之处,她就会立刻松手,而拔剑。
但显然是她想多了。
当柳恋夕拖着这大个子从溪流里上到岸边时,她满身灰扑扑的劲装也湿透了,在这严冬之中,又很快有着结冰的迹象,而身子寒冷起来。
她也顾不得运气调息,只是熟练的做着压腹、掐人中等等正常救助溺水者的动作,见后者依然无法醒来,她有些犹豫,该不该为他做人工呼吸?
只是略作沉吟,她就吻了下去,毕竟自己名义上已经成婚了,何况这男人都可以做自己叔叔了,生死面前,有什么好扭捏的。
她低首,开始往美髯大汉口中度气,然后另一只手则是感受着他的气息情况。
良久,似乎觉得有些好转,她才扶正这男人。
但不知何时,一直在叫唤自己去吃肉的黑毛已经站在了旁边,他的目光自然在这美髯大汉脸上扫过,然后又凝视着柳恋夕,犹豫道:“大姐,我们。。。我们就不要在蹚这浑水了吧?”
他的意思很明白。
若这人不是关无常,那么兵荒马乱,人命如草芥,这人又何必要救?
若真是关无常,那他这样的传奇人物,必然会竖起战棋,再次吹响反击的号角,而自己等人。。。就会再次奔赴那宛如绞肉机般的战场。
面对那名为战争的怪物。
而在这怪物面前,莫说是自己百人,怕是千人都不够塞牙缝。
所以黑毛才犹豫着,挣扎着说出了这句话。
他是真的累了,这些日子在关中也抢掠了不少,足够去关外寻处隐秘的地方,娶妻生子,过上好日子了。
柳恋夕点点头道:“我自有分寸,你先回去罢,我一会就来。”
说罢,她双臂运气托住这男人,将内力源源不断地传入其体内,而很快,两人身上都可以升腾起如水煮沸腾般的白雾,氤氤氲氲,却很快又在寒冷的冬流里归于虚无。
良久,柳恋夕扶着这美髯大汉靠在枯树边,大鬣狗拿了两大串枯枝穿透的獾子肉,送过来,嗡声道:“大姐,趁热吃。”
大鬣狗左脸早被毁容了,坑坑洼洼,如同恶鬼。
他似乎是作为对抗尚皇的逃兵而返回的,当时他在外围,准备逃跑时,却依然受到了那“巨人炸开后火焰”的冲击,因而毁了半张脸。
能逃出已经是万幸,何况只是半张脸?
如此一来,也导致了大鬣狗对于尚皇的恐惧,每每提到这个名字,他总会想到那噩梦般的轰炸,与火光。。。
事实上,躲在屏风山后,能否再回去,他也不敢奢想,但走一步是一步吧。
毕竟主战场是那位毒士,在和尚皇玩着“你来我跑,你跑我打”“躲猫猫”“烧粮草”的游戏。
两人是你来我往,打的不亦乐乎。
只是苦了平民百姓,以及一众下面的盗寇。
但尚皇麾下也有能人,尤其是正道一些门派的加入,使其如虎添翼。
其中一位新星,似乎是神枪堂枪皇的关门弟子,赵什么的。。。
即便连原本神枪双雄的名头都被他压了下去。
而魔门,则是如之前的正道一般,当起了缩头乌龟,无论盗寇如何叫嚣,他们都是按兵不动,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原因很简单,他们都明白,这场战争的胜利,注定是属于尚皇的,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盗寇只是不甘,在负隅顽抗,亦或是期盼着那毒士能够力挽狂澜。
但战争到了此时,便是傻子都看出力挽狂澜是不可能的。
并非毒士不强,盗寇不够凶悍。
而实在是那尚皇的军队。。。与自己等人根本不是一个层次,连武器都不是一个档次的,怎么玩?怎么打?
两军冲锋,便是箭如雨下,还没照面,己方就已经几乎死绝。
你说扛着盾牌、守着坚城吧?
那便是巨人冲击,直接破阵、破城,毫无悬念。
当然,曾有盗寇方曾经正面牵制,而三大悍将率军意欲包抄奇袭,但那尚皇居然只派出一人,就拦下了他们。
那人文质彬彬,不过是书生。
只是站在高处,布下奇阵,一阵就阻拦了千军万马,使得其入内而不得出,待到数日从原路跑出后,则正面战场早已尘埃落定。
而这些奇袭的军队,也很快被包抄。
至于派出盗寇之中的高手前去刺杀,也是无用的。
那国教少林的秃驴,甚至隐藏在黑暗里的隐会刺客,以及御卫中的虎士,可谓是将五王的精英高手花样折磨。。。
二十九人前去,却是无一人能返。
正面打不过,偷袭也不行,刺杀更无用。。。
便是毒士几次试图运势,以天时地利之凶煞来吞并那尚皇军队,却往往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无敌,那只不过万人的军队,根本就是无敌的。
胜利,是注定属于他们的。
盗寇们,也是该退下历史舞台了。
只是问题是,在退下之前,他们还需要割下多少头颅,去扔到败退的长桌上,即便那桌上的尸首已堆积如山。
他们有需要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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