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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浩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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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父!小师父!”一个少女才刚刚从帘子那边探出头,便面容现出痛苦之色,而变得一阵扭曲,一把带着墨色刀芒的长刀从她背后一贯而出。
带着遮面斗笠的黑衣男人,缓缓的走入了庭院。
“龙青傲呢?白虎柔呢?”他声音嘶哑而冰冷。
来人,正是如今红景庄庄主的三弟,张函谷,他自从修习了凶刀煞衍诀后,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而内心的杀气也是越来越重,无论多大的事情,都会令他暴跳如雷。
而当初令他修习这门功法的源泉,乃是龟鹤刀社,乃是龙青傲,乃是父亲的重病!父亲,可是为了自己与这白虎柔的婚事才会过来的!
若不是为了自己,他也不会有事。
夏极瞄了瞄他长刀外的那一尺黑芒,突然嗅了嗅鼻子,眼睛蓦然瞪大,然后逐渐的显出一丝贪婪的意味。
他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点,生怕吓到了面前的人。
“大师兄,和师姐都出门了,有什么事,你来找我。”
那斗笠黑衣人冷冷一笑道:“你就是那什么云天刀君?也罢,就先拿你祭我手中之刀!你们龟鹤刀社所有人都得死。”
说罢,张函谷就昂着头,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陶缸前,黑芒随手挥出。
此时的他可谓是自信到了极点。
毕竟之前那高不可攀的鹤仙老师,竟然也死在了他的刀下,这一尺黑芒似乎可以摄人心魂,令人只能引颈就戮,而无法反抗。
夏极睁大眼。
来了。。。来了。。。
这种幸福的感觉。
然而,在张函谷眼睛里,却是一副被吓傻了模样。
“果然,如此的禁忌刀法,根本不是江湖该存在之物。。。”他悠悠叹了口气,同时心里也有些明白,自己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一种生命力随着刀法正在流逝的感觉,从他心头产生。然而,即便静坐家中,这种感觉依然存在,似乎从他开始修炼那一页血红色纸张上记载的功法时,就已经有了这种感觉。
与其如此死去,不若以最后的生命,来让江湖记住我张函谷的大名。
屠杀了这龟鹤刀社后,自己便会与红景庄脱离关系,然后将生命最后的时间,用在扬名立万、逍遥快活上。
即便正道追杀,也不害怕了,只有手中还有这刀,他就丝毫不惧!
黑芒一尺,从刀尖爆出,似是增长了武器的攻击距离。
而黑芒里如泣似诉的诡异杂音,却是令人为之悚然。
张函谷冷冷一笑,手中之刀刺入陶缸之内,那速度明明不快,似乎像是黑芒长了手脚,给人一种缓慢“爬行”的感觉。
但是人的目光却摄于黑芒,而无法动弹。
“结束了。”
张函谷微微抬头,柔和的脸颊在月色里显得格外妖异。
突然,他心中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力量正在距离自己远去。
他蓦然低头,看向那陶缸之中,黑芒并没有刺入那什么云天刀君体内,而是被他咬住了。
他左手双指轻轻夹住刀身,森白的牙齿此时正上下咀嚼着黑芒,时不时发出“吸”的声音。
见到张函谷低头,那少年露出温和的一笑:“等等,莫要着急。”
张函谷心中悚然,哪里敢再等,便要抽刀后退,拉开一段距离。
但他似乎被黏住了,无论是身子,还是灵魂都动弹不得,除了眼珠还能转动,鼻子还能呼吸,身子还能颤抖。
随着那少年的咀嚼和吮吸,黑芒似黑米面条一般,被他“呲呲呲”的吸着,很快那刀尖的一尺黑芒就消失全无。
那少年也不焦急,拈着刀身的左手双指以某种奇妙的旋律,弹动了几下,随即,又是一道黑芒涌出,同时张函谷也能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逝去,原本黑发里夹杂的花白又多了不少,他的皮肤开始变得枯皱。
如此几番,站在陶缸前,那来势汹汹的红景庄三公子,修习了魔功的张函谷已经成了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夏极松开手指,那张函谷整个人顿时瘫倒在地,双目圆瞪,仰望着天空的月,只是身子却是再也没有力气动弹,他已快死。
而今晚的月,真是诡异。
就在这时,黑暗里响起一阵轻如“微风掠地”的声音,一道寒光在低伏灌木间稍纵即逝。
踏。。。
踏。。。
几声韵律在静寂庭院里响起,像是催命的鼓声。
夏极打了个哈欠,装作没听到的模样。
直至那道寒光骤然从他身后,斜下三十度刺来,隐于黑暗,隔绝光明,无声无息,甚至连与空气摩擦的风声都没有。
刺若有急速,便会与风相撞,而发出声响。
但是是这一道寒光却似乎是融入了风中,而那只是一把匕首。
夏极身子微微一侧,左手抓住那黑衣人的左手,借他的力道,将他整个人扯下,然后刺入倒地的张函谷心脏。
他身形犹如鬼魅,下一刻,便在热气里,右手拿起张函谷的手中,翻手一刀,便是将这莫名而来的黑衣人给直接枭首。
做完这一切后,他微笑着拍了拍手,仔细看了看现场,确实是一副同归于尽的模样。
“谢谢你。”他真诚的对着这不知从何处来刺杀他的黑衣人道了声谢,尽管他的头已经没了,眼中带着惊恐与不敢置信之色。
夏极视线一扫,却见到刚刚冲出帘子的那个社中少女居然没有死绝,张函谷的刀并没有将她彻底杀死,此时还残存着一丝气息。
“小。。。师父。。。”
那少女看着赤身裸体走来的云天刀君,眼前却尽是骇然之色。
这个人真的是她们的小师父?
她刚想着的时候,夏极已经弯下了腰,轻轻捏了捏她粉嫩却苍白无血的脸颊,然后捂住她正待嚎啕大哭的嘴,柔声道:“没事了,没事了。。。”
那少女惊恐、痛苦、害羞而疑惑的看着他,表情复杂。
“没事了。。。”
他颈间的几根墨黑长发骤然伸长,从少女胸口伤口处插入,电射入她心脏。
瞬间完成了之前张函谷未完的工作。
如此,现场再无一目击者!
张函谷杀死了这少女,与黑衣人同归于尽。
想了想,夏极又钻入了陶缸,继续未完的泡澡。
26。传功
水温被药力的辛辣所加持,而使得一股股热流依然在躯体上盘旋。
夏极只是略作清洗,便纵身跃起,拿起放在一边的衣衫仔细穿好,随即抄起弧月长刀,掀开竹帘,走入了道场。
道场广袤,墙角的油烛依然炽腾腾的烧着,但此时却氤氲着淡淡血色的雾气,以及浓浓的腥味。
墙壁上尽是红血扑就的涂鸦,以及瘫倒在地的尸体。
一双双木然,而不肯瞑目的眼睛瞪大着,看向虚无的空气。
还有滚落的头颅,以及被斩开的半边尸身。
弟子们有规则的躺倒着,似乎是持刀上前时,被一瞬间就斩杀了。
对于这一点,夏极并不意外,那黑芒是可以外放的,他甚至可以脑补出来,那张函谷必然是煞气结黑芒,黑芒在化作一弯无光的月刃,直接将这些普通弟子斩杀。
那些小乖乖的力量,哪怕只是被利用了一丝半点,也不是人数可以匹敌的。
他目不斜视,神色没有任何波动,静静走到道场主持的中央地方。
果然,鹤仙老师正仰倒在地,她的伤口是在右胸,她面容还带着错愕之色,显然没有想到那张函谷的刀法之诡异。
右胸是心脏所在之地,被贯穿必死无疑。
但夏极只是略微听了听,便知道鹤仙没死,她的心跳只是有些缓慢,想来是心脏生长位置有所偏差。
他急忙俯身凑过去,半蹲在地,轻声道:“鹤仙老师?”
那头发花白的女子并没有反应,夏极随意运转前几日她教导自己的“赛亚心法”,小心翼翼的渡了一丝真气入她体内。
数分钟后,鹤仙微微睁开眼,神色虚弱至极。
她目光在道场之中一扫而过,见到满地鲜血与残肢断臂,不由的愣了愣神,随即紧紧闭上眼,老泪纵横。
夏极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陪着。
良久,鹤仙张开泛红的眼睛,神色怨毒道:“张函谷那恶贼呢?”
夏极解释道:“恰有一名刺客来袭,被徒儿引得两人相争,而同归于尽了!”
“刺客?”鹤仙一愣,旋即咬牙切齿道,“死的好!死的好!这恶贼毁我龟鹤刀社鹤流的道基,实在是死有余辜!”
夏极点点头表示赞同,但故露疑惑之色道:“这恶贼的刀法极其诡异,那一尺黑芒竟然可以摄住人心,令人惊惧莫名而不敢动动弹,甚至可以黑芒外放。红景庄哪会有如此强大和邪异的功法?”
鹤仙似乎想起之前的交战,那几乎瞬间就决出胜负的场景,面露仇恨之色:“红景庄包藏祸心!今天是一个张函谷,明天也许又是张谅,在后天又是其他什么人!”
她神色突然有些紧张,然后重重咳嗽起来。
“鹤仙老师,您先不要多想,徒儿扶你回房间,然后请医生来给您看看。”夏极关切道,然后便弯腰要去扶她。
“咳。。。咳。。。”
鹤仙虚弱的伸手拦住他,突然道:“极儿,你我虽为师徒,且相处仅有一月多,但是我一直将你当做后辈看待。”
“夏极一直明白。”
“我是不成了,即便这一次撑过去,也是元气大伤,寿元也到了尽头。”鹤仙猛然抓住他的手,“你一定要答应我,守护龟鹤刀社!”
夏极道:“这是自然,但是您现在也别想太多,而且还有大师兄和师姐两人在。”
鹤仙嗤笑一声:“龙青傲心胸狭窄,你师姐却是不知这一次出去历练,能否想明白。”
她旋即正色看向面前的少年,“为师可以信任的也只有你了,龟鹤刀社也拜托给你了,社长信物在我腰间的环玉佩之中,稍后你自行取出。”
说罢,她缓缓坐起,盘膝于血染的道场地板上,静静调息片刻,然后厉声道:“闭眼!转身!”
夏极自是遵从吩咐。
然后鹤仙似是流露出一丝感伤道:“若是那红景庄其余人也都入了魔,你自是要联合武林正道将他们全部斩杀,为我报仇!但若只是张函谷一人所为,你切不可滥杀无辜!可明白?”
见到夏极沉默,她又厉声道:“答应我!”
“徒儿谨遵师命!”
鹤仙闻言,语气变得平缓下来:“龟寿那老不死的与我斗了一辈子,前些日为了异象而出城,至今未归,想来也是凶多吉少了。待为师死后,若能寻到他的骸骨,便一起葬了吧。”
“鹤仙老师吉人天。。。”
“答应我!”
夏极叹了口气道:“徒儿谨遵师命!”
“好孩儿,好孩儿。”
说罢,鹤仙体内气息运转,一道道热流顺着她的手掌向面前徒弟体内灌输而去。
她竟是要传功!!
尽管她实力不强,至今才堪堪摸索到晋升极致的层次,但是好歹也是兢兢业业练了数十年“赛亚心法”。
所以这一股精纯内力涌入夏极体内后,自然可以助他更进一步。
传功与吸取功力不一样,吸取的可能是将杂质一并收纳,而传功,则是将自己的精华全部奉献出去。
鹤仙自以为自己已经行到了生命的尽头,所以将赌注与刀社的未来全部押在了自己小徒儿的身上。
她相信自己的判断,不会错的!
另一边,夏极眨了眨眼,感到身后有些比头发还细的热流涌来,进了自己宛如浩瀚大海的丹田之中(如果那真的还是丹田的话)。
这感觉真是太新奇了,竟然有人会传功给自己?
弱者们真是多愁善感。
他轻轻叹了口气,但好歹自己可以展示的力量有多了几分。
如此一来,使用“赛亚心法”适当的“变身”也可以了吧?
毕竟自己从一开始就树立了天才的形象。
热流终于缓缓停止,鹤仙脸色带着疑惑的神色,缓缓倒地,她的头发已经全部变白,原来还算平滑的皮肤此时也如老树枯藤,皱皱巴巴,带着惨灰之色。
这是死亡的颜色,她也离死不远。
但她还有些疑惑,这个疑惑使她支撑着,而无法咽下最后一口气。
夏极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而转身轻轻将她放到地面,然后背对着光芒,五指虚握。
刹那间,空气被强大的内力极度压缩,而形成数成千上万道纠结在一起的“紫色电蛇”,电蛇扭曲,令人目眩而不敢直视,而一道薄薄的气膜却又使得它们被困在其中。
唯有靠到近处才能听到其间的嘶吼,那宛如来自“雷蛇阴曹”的哀鸣,以及感受到其间那毁天灭地的力量。
这力量早已超乎鹤仙想象,而那一层隔绝的气膜更是。。。
“你。。。”鹤仙瞪大眼,露出骇然之色,像是第一次认识眼前之人。
“老师该睡了,莫要再留恋了。”夏极温柔的伸手,轻轻给她合上了眼,“生老病死,因果轮回,往生路上,老师一路走好。”
27。暗流
龟鹤刀社,夜间道场。
满地血污之中,夏极寻到了一身丧服,带上素冠,缠上素腰,弧月长刀安放在腿上,静坐在道场正中央。
他在静静等待天明,然后待到白昼龟鹤一系的弟子来临后,前去红景庄尽到一个弟子该做的事情:讨个公道。
这事儿,他以前经常看到蝼蚁们做,颇为好奇,此时终于逮到了机会,轮到自己来了。
后院的现场,他没有动,那样才能保留原汁原味的第一现场。
良久,门前传来一声尖叫。
娇小的飞机场娃娃脸,小香儿迟迟到来,发现道场之中如此景象,不禁失声尖叫。
“景香,坐过来,待到白日,我们会同师兄弟们去红景庄讨个公道。”夏极在黑暗里平静的开口。
那熟悉的声音令景香的情绪略微平复,但她胸口依然起伏不定,完全无法接受面前的景象。
她试探着问道:“是。。。是小师父?”
“是我。”
景香这才舒了口气,似乎只要面前这个男人在,天塌下来都没事。
所以,她吐了吐舌头,一路小跑坐在了夏极身后,顺便小声的解释了句:“睡过头啦。。。”
夏极随意“嗯”了一声,便再次闭目。
道场里再次死寂无声。
“小师父。。。你不怕吗?这个屋子里。。。那么多师兄师姐,还有鹤仙老师都躺着。”景香问道。
夏极却不回答她,只是侧目向着屋顶的天窗微微瞄了一眼。
那里隐约传来女子抽泣的声音。
随即,两人自是无言,过了一夜。
次日,是雪天。
小雪是在黎明前落下的,似是为了让光明无法到来,而待到街道上微微有亮光时,已经是积雪过足踝。
深一脚浅一脚的脚印向着道馆而来。
哗。。。
门被打开。
龙青傲与一干龟寿系的弟子站在了门前,一声声惊呼传来。
可是这些惊呼之中唯独没有龙青傲,因为他已经骇然了。。。
因为夏极还活的好好的,那么昨天的刺客失手了?而这满地的尸体。。。等等,那是鹤仙老师?
“夏极!究竟怎么回事!”他冷哼一声,原本冷峻的容貌更添了几丝寒气。
“为什么鹤仙老师,还有师弟师妹们全都死了?!”
夏极淡淡道:“张函谷动的手。”
“张函谷?”龙青傲一愣,“他怎么可能有如此大的本事?你老实交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夏极缓缓抬起左手,他食指之处带着一枚龟鹤相缠的翠玉戒指。
“社长信物?!”龙青傲道,“你从何处得到的?”
夏极却不再理他,昂首而立,随即向着大门走去,一身丧服配上那冰冷的神情,显得肃杀至极。
“从今往后,我便是龟鹤刀社的新社长。”他说出了第一句话。
“跟我去红景庄,为鹤仙老师讨个公道!”他又说出了第二句话。
“龙师兄便带些弟子在此,尽早将师父师弟师妹们入殓吧。”
龙青傲还待再说,一群弟子竟然跟着夏极而去,百十人向着城西浩浩荡荡而去。
然而,当他推开红景庄的大门时,却见院中也是尸横遍野,龟鹤刀社的弟子们也是惊诧异常。
谨慎的提刀入内走了段路,却见无一活口。
当看到那红景庄庄主张谅的尸体时,所有人都明白红景庄彻底被屠了。
“你们去禀报城主,以及六扇门,我稍后就来。”夏极吩咐道。
一干弟子们本就六神无主,背脊生寒,此时听了这新任刀社社长的命令,再不迟疑,立刻离开。
待到众人离开之后。
夏极悠悠道:“师姐,你不准备送师父一程吗?”
一阵波纹荡漾,枯竹积雪的阴影之下,穿着绿衣的女子缓缓走出,她左手捏着弧度夸张的细刀,腰间则是缠着一根奇异的黑丝腰带,腰带左侧挂着三个骷髅头,细细看去却还能见到那骷髅空洞眼眶里的绿色萤火。
而且,那分明不是人头,而是狗头,想来是追随她的三条绿毛犬被宰杀了。
许久不见,她容颜竟然变得极其妩媚,一颦一笑怕是都能引得男人争风吃醋,若是勾勾手指,也会有不少公子哥儿顿时没了骨头,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正邪殊途,你我已不是一路人了。”白虎柔神色妩媚,表情平静道,“鹤仙老师虽然不肯授我高深功夫,但是却也教我养我,如此恩情,我怎可能忘记?这一庄的人,是我送给她的最后礼物,也算是我对她的祭奠。”
“师姐这一次出门,莫非遇到什么奇遇?竟然功力如此大进?据我所知这红景庄中不乏好手,师姐。。。”夏极表现出一个小师弟该有的模样。
白虎柔奇怪的剜了他一眼道:“你真是与众不同。。。你应当谨记自己乃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也是正道的一员,遇到我这样的邪魔外道,是不能如此淡定的。”
夏极抹了抹下巴,好奇的打量着这个玩具。
随即淡淡道:“我会将鹤仙老师的棺材停在院中三日,第一日必然会有各方诸多人士前来吊丧,第二日就是正常守灵,师姐那时可以再来见老师一面。”
说罢,他就缓缓转身离去。
身后突然传来白虎柔的声音:“小心龙青傲,还有。。。以后我再不是你的师姐,你也切不可叫我师姐。”
夏极微微点头,旋即离去。
此时,零业城满城风雨。
孱弱的城主府,以及六扇门象征性的进行着调查,他们甚至还在忧心着盗匪的攻城。
所以,他们并未能查出什么来。
过了两日,城主正欲草草将案子糊在里面,但却是迎来了一位稀客。
来自龙家的客人。
这一位来人乃是龙家分家的长老,他也未曾多说什么,只是将一个水晶盒子放置在石桌上,透过盒子隐约可见其中的丹药,散发着流转的绿芒。
“这乃是青元丹,可以延年益寿,祛除暗疾。”龙家长老淡淡道。
“我龙家也会派人入驻你零业城之中。”龙家长老又抛出一个香饽饽。
城主顿时喘气了粗气,可谓是瞌睡有人送枕头,城里刚刚少了两大势力,便又要来个更强大的龙家来驻守,实在是太及时了。
但他毕竟没有失去理智,知道现在是在交易,所以强压住激动之色,而是冷静道:“那么你龙家需要我做什么呢?”
龙家长老咳嗽一声,压低声音道:“家主欲云天刀君身败名裂!”
城主顿时恍然,“是为了龙青傲?”
“嘿嘿嘿。。。”长老露出笑容。
城主也哈哈笑了起来。
既然寻找到了利益的结合点,那么一切就好办多了。
28。如是我观刀
夏极终于还是忍不住使用了搜魂术,他的五指插入那黑衣刺客的脑袋之中,近日的记忆迅速在他脑海中浮现。
“唔。。。天罗的血衣级别刺客,受了龙家分家的恩惠,所以受到龙家分家家主所托,为了龙青傲的上位,而来刺杀云天刀君。”
夏极为自己倒了杯茶,坐在庭院前守灵,而竹帘外的道馆里则是陪着他的一干弟子,其中大多都是“极组”的人。
虽然之前死了不少,但依然还有八九名少女,包括小香儿,坚定的守在小师父身边。
当然现在这个小师父,已经成了她们的小社长了。
夏极皱了皱眉,这种可能导致身份被拆穿的感觉令他很不舒服。
而不舒服,他就喜欢行动。
于是以散心为名,孤身一人出了刀社。
从那血衣刺客的脑海之中,他得知了龙家分家所在之地,恰好在支流下游约莫两日路程之地。
略作思索,他便寻了一处无人僻静之地,直接潜入映月湖中,在水中迅速游行起来。
说是游行,不如说是水底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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