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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穆,爱我吧-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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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烈摸着夏帆的脸,神色也变得很温柔,“我的话很简单,只是说出来怕你们不信。冷穆把夏帆送给我了,以典当的方式,条件是我必须要杀了冷丁。”
“我不信。”叶翌想起来,在花盘街的那个晚上,冷穆没有任何犹豫地为夏帆挡下远处射来的东西,这说明冷穆是喜欢夏帆的。
“看来我们不用再谈了,”简烈抱起夏帆,摸到了夏帆身上的枪,“不管你们要做什么,都不关我的事。但是,夏帆我必须要带走。你们放心,我爱夏帆,我不会伤害他。”
在六把枪的威胁下,叶翌和齐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简烈把夏帆带走而无可奈何。
回到‘简爱’里,简烈把夏帆放在自己的床上,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夏帆的唇,然后拿出一副手铐,把夏帆的右手和床铐在了一起,“小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冷穆不要你了,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会爱你一辈子。”
简烈关上门离开了卧室,夏帆却在简烈关上门的一瞬间睁开了眼睛,神色如常,只是有两行泪顺着眼角落在枕头上。
、六十三、天黑
六十三、天黑
不出冷穆的所料,LOP俱乐部的幕后老板是冷穆的消息一传出去,冷丁就急不可耐地从Boys住到了LOP里。
只不过冷丁还是那个既狡猾又自大的冷丁,自认为外形和以前的差别很大,没有人会认出他,所以大摇大摆地住进了LOP里,唯恐冷穆不知道。
冷穆看着监控器里西装革履的冷丁,露出嘲笑的神色,“就算去掉多余的那层狼皮,还是没有一副人样。”
冷丁突然抬头,视线好像通过摄像头直接看到了另一处的冷穆,整一下自己的衣服,冷丁露出狐狸般的笑容,对着监控器说,“小穆穆,我在房里等你来杀我,今天晚上,我们不见不散。”
‘小穆穆’不过是三个字而已,却像是一个咒语,能够让冷穆浑身发抖。冷穆强忍着心里的不适,隔空回复冷丁,“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死期。”也许也是我的死期,冷穆苦笑,如果有的选择,自己真的不想和冷丁死在同一天。冷穆在害怕,怕下辈子也会和冷丁纠缠不清。
“家主。”冷二担忧地看着冷穆。
冷穆收起自己的情绪,“什么事?”
“冷丁被安排在二楼二零一号房。按家主的吩咐,这个房间的卧室里有两把枪放在老地方,已经装满了子弹。”冷二汇报完之后,并没有立即离开,别的兄弟们一致赞同要再劝一劝家主,不要冒险,“家主,今天晚上非您不可吗?”
冷穆转身背对着冷二,让人看不清楚自己的表情,“非我不可。派你们去的话,也许近不了冷丁的身就要被他打死了。”
“知道了,家主。”冷二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无能,当初被家主救回来的时候,信誓旦旦地承诺了要保护他一辈子,可是如今,唉……
冷穆转身离开监控室,“冷二,跟我来。”
冷二跟着冷穆来到办公室里,看到冷穆从抽屉里拿出一件东西,然后放在自己的手上。
“这是我给夏帆买的礼物。明天是七夕,你帮我给他。”冷穆想了想,又说到,“算了,不要直接给夏帆,你把礼物拿给简烈,就当做是简烈送他的吧。”
冷二看着手里的礼物,眼眶有些湿润,这也许是家主吩咐自己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家主,我一定办好。”
冷穆透过窗户看向外面,自言自语地说到,“天黑了。”一些事情该开始了,也有一些事情该结束了。
此时此刻,夏帆也在看着窗外,只不过是以被铐在床上的方式,“天黑了。”夏帆的声音稍纵即逝,不留一丝痕迹,连那一双每天都神采奕奕的眼睛在这个漆黑的房间里也尽失光芒。
今天晚上,在花盘街里,唯一盼着天黑的大概只有冷丁一个人吧。冷丁始终相信,只要冷穆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终究将被自己所驯|服。
冷丁独自一个人坐在正厅的沙发上,等着冷穆的到来,直到门铃声的响起。
把门打开,看到冷穆诧异的眼神,冷丁笑着说,“怎么?没想到是我亲自来开门吧。否则你已经在我开门的时候开枪打死我了。你总是这样妇人之仁,如果是我的话,不管是谁来开门,照杀不误。”
冷穆没有说话,看到屋里没有一个保镖,屏住呼吸,也没有感到有别人在其它的屋子里,冷穆关上门,直接反锁上。
“你就算把门大开着,也不会有保镖在你杀我的时候进来妨碍你。”冷丁递给冷穆一杯红酒,“喝吧,没有下药。”
冷穆接过红酒,端在手里没有喝,只是看着冷丁,像是在打量一个陌生人。不过,在冷穆看来,也的确如此,容貌改变之后的冷丁给人的感觉也不一样了。
冷丁扯着冷穆的手,走到沙发旁,一起坐下,“你在我的面前,总像是一个小孩子。你小的时候就是这样,总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每一次比试,你都会赢;学什么东西,你总是第一个学会;所有的孩子中,也是你长得最漂亮。这样的你,我怎么能不喜欢?”
冷丁想要摸冷穆的脸,却被冷穆的手打掉,冷穆把红酒泼在冷丁的脸上,“别碰我。”
“不碰你?”冷丁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哈大笑起来,“那你今天晚上来干什么?难道你真的以为可以杀掉我?你们这些年轻人最大的缺点都是过于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对手。”
冷穆也笑了出来,“不试试看,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高估了自己?”说完拿出枪射向冷丁。
因为冷穆太过迷人的笑容,冷丁失神了几秒钟,等到冷丁反应过来时,冷穆已经扣动了扳机。纵使如此,冷丁快速向右移动,还是躲过了那颗子弹。
冷穆也知道,事情不可能这么容易,一颗子弹就能要了冷丁的命,所以看到冷丁躲闪掉自己的第一颗子弹时,冷穆并没有灰心,而是拿着枪继续像冷丁射击。
冷丁没有像冷穆预料的那般,被冷穆射出的子弹追着满屋子狼狈地躲避,而是用最快的速度,来到冷穆的身后,打掉冷穆的枪,把冷穆的胳膊翻转过来,使冷穆动弹不得。
冷丁一下一下地舔着冷穆的耳朵,满意地看着冷穆的身体在自己的挑逗下有了正常的反应,“你还是太嫩了。你别忘了,你的射击是谁教的。你射的
很准,但是却在每一次出枪时,都比上一次往右移动二点五度,这是你的漏洞,而我恰好利用了你的漏洞。”
如果冷丁不说,冷穆真的没有觉察出自己在射击时的致命漏洞,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冷丁。不过今天晚上,只要冷丁不杀自己,冷穆知道,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哦,别再想你在老地方藏的两把手枪了,我已经把它们送给我的手下了。”冷丁高兴地发现冷穆的眼神有些绝望,“你藏匿东西的招数也是冷家教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冷丁押着冷穆来到卧室,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手铐,从背后铐着冷穆的双手,“小穆穆,春宵苦短,我们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六十四、扔掉
六十四、扔掉
“简少,您吩咐我们查的人已经查出来了。”一个混混模样的少年进到简烈的办公室里。
“这么快?”简烈有些不太相信,如果真的这么容易掌握那个人的行踪,冷穆又何必委托自己去杀了那个人?
“简少,您吩咐的事情不难完成,因为现在花盘街外面传得纷纷扬扬的都是冷丁入住LOP俱乐部的消息。”混混模样的少年靠近简烈,“简少,还有一件事,也传得很快。”
“不用吞吞吐吐,说吧。”简烈觉得今天得到的爆炸性消息也够多了,不怕再多上一条。
“街上传言,LOP俱乐部的背后老板是冷穆。”
简烈正要说些什么,突然感觉到窗户外面有人,于是一边立即把食指放在自己的嘴前面,示意混混少年保持安静,一边拿出自己的枪,慢慢靠近窗户。
简烈可以肯定窗外的人没有离开,因为这是三楼,窗户外面还没有护栏,如果那个人想要离开,就必须沿着水管往下去,这样一来,避不可免地会发出一些声音。可是现在简烈并没有听见对方离开的声音。
终于走到窗户附近,简烈快速把窗户打开,朝外射击几枪,但是只听见子弹嵌进墙里的声音。简烈观察外面的情况,果不其然地看到有一个人影快速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怎么是他?该死!
简烈火爆地关上窗,那个背影,简烈一辈子都不会认错。简烈也不管还在办公室里的混混少年,直接奔出了办公室,往楼上走去。
来到自己的卧室前,简烈跺开门,发现该在床上待着的人已经不见了,“夏帆!夏帆!”简烈大声喊着,撕心裂肺。
床上的床单和凉被都是整整齐齐的,只有挂在床头被撬开的手铐还时刻提醒着简烈,冷穆把夏帆让给自己,那不是梦;今天下午把夏帆抱在怀里,那不是梦;自己还吻了夏帆的唇,那不是梦。
简烈坐在床上,打开剩下的半个手铐,心下神伤,终究是连特制的手铐也留不住你啊,夏帆。
现在已经确定了刚才在窗外偷听的人是夏帆,简烈不禁有些担心,自己刚才射击的几枪不知道有没有伤着夏帆。
冷穆,LOP俱乐部,冷丁,冷穆,LOP俱乐部,冷丁,……夏帆的脑海里只闪过这三个名称,也不管自己胳膊上刚刚被简烈打出的子弹划过的一道伤口,夏帆飞快地跑着,怕再晚一会儿,就再也见不到冷穆了。
夏帆没有枪,因为枪被简烈藏了起来。夏帆苦笑,准备了大半天,自己身上的武器还是一把短刀和两个刀片,之前的准备都白费了,连和齐华、叶翌商量的色|诱的办法也用不上了。
跑到LOP俱乐部里,夏帆发现整个俱乐部和往常一样热闹,甚至比以往的生意更加好。冷丁住进LOP里,这些客人不是应该害怕吗?夏帆没有多余的心思考虑这个问题,直接跑到吧台,问出冷丁住在哪个房间里。
“小穆穆,你身上还是这么香。”冷丁趴在冷穆的身上,舔弄着冷穆的脖子。
冷穆觉得以前无穷无尽的噩梦随着冷丁的抚摸全都回来了,只是冷穆不再像以前那样,像个死人般地等着冷丁蹂|躏。强忍着心里的不适,冷穆尝试着把手腕上的手铐撑开。
冷丁起身,跪在冷穆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冷穆,“你不用挣扎了,这个手铐是我专门为你制造的,比平常你们玩过家家的手铐要坚固多了。”
冷穆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那双绝不屈服的眼睛告诉冷丁,这个人的心里还有希望。
冷丁吻一下冷穆的唇,手伸向冷穆的下体,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揉了揉,然后满意地看着冷穆因为自己的生理反应而气愤的漂亮眼睛。
“你也不要指望那些特种兵来救你,只要他们靠近这间屋子,必死无疑。哦,对了,那个夏帆真的应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及时把他送给了简烈,恐怕我来花盘街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他。你猜,他现在是不是和你一样,在那个男人的身下翻转呻|吟呢?”
冷丁说完,果然看到冷穆气愤的神色,但是却依旧紧闭着嘴,一句话都不说。冷丁觉得这样的冷穆真是楚楚动人。
脱掉冷穆身上的所有衣服,冷丁发现,当初青涩的孩子已经在自己的调|教下成长为散发着迷人魅力的少年,洁白无瑕的皮肤包裹着匀称的骨骼,常年习武的身子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寸肌肤都精致得足以让冷丁失去理智。
这样的冷穆,冷丁却突然不敢碰触了,因为无论是谁,在冷穆的身上留下一丝痕迹都会破坏了这天然的尤物。
冷丁躺在冷穆的身边,抱着冷穆,用恳求的语气说到,“跟我回去,好不好?”
如果,此时,冷丁不顾冷穆的反抗强上了他,冷穆就可以坚定自己的信念恨冷丁,杀冷丁,就算彼此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可是,现在,冷丁抱着冷穆,纯粹地抱着冷穆,然后可怜兮兮地求冷穆跟他回去,这样的情景和三年前冷穆的每一次逃跑在一瞬间重合了,只是,这一次,会不会有人背叛冷穆呢?
“如果,我说不呢?”这是冷穆被放在这张床上后说的第一句话,却让冷丁的神色瞬间僵硬了起来。
冷丁下床,走到卧室外面,拍拍手,几秒钟后又进到卧室里,只是手里多了一份文件,“你把LOP俱乐部给了夏帆,是不是?真是可惜了。”
故意把文件放在冷穆的眼前,冷丁一张一张地翻过去,给冷穆看,“夏帆已经把这个俱乐部卖给我了,整整一个亿呢,不过,这是你的东西,不管花多少钱,我都会把它买回来。”
冷穆把头偏向一旁,“我不信,这是假的。我下午才签署文件,把俱乐部给夏帆,他不可能这么快卖给你。”
冷丁把文件收起来,又拿出一样东西,“文件可能是假的,那这个东西呢,也是假的吗?”
冷穆看了一眼,脸色大变,“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这件东西是夏帆让我还给你的,他让我转告你,这个七夕节礼物,就算是你借简烈的手送给他,他也不要。”冷丁看了看手里的礼物,转手把它扔出窗外。
“不要扔!”冷穆挣扎着坐起来,想要去捡那份礼物。
冷丁把冷穆按回床上,“没扔,骗你呢。”冷丁从身后把礼物拿出来,打开冷穆身后的手铐,然后把礼物放在冷穆的手上,“你好好想想,要不要跟我回去。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真的爱你。夏帆能背叛你一次,就会背叛你第二次。”
冷穆拿着礼物坐在床上,身上只披了一件冷丁刚刚扔给他的衣服。
打开礼物盒子,一枚银色戒指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略微刺眼的光芒,合上盒子,冷穆用力把它扔出了窗外,“我跟你回去。”
、六十五、催眠
六十五、催眠
“好疼。”夏帆觉得自己的脖子疼得快要断掉了,抬起手想要揉一揉,夏帆却听见手腕上传来哗啦的声音,然后发现自己的双手分别被两条锁链固定着。
这是什么情况?夏帆尝试弯曲自己的膝盖,还好,虽然双脚也被锁链锁着,但是身上除了脖子很疼外,没有一点伤。
夏帆这才意识到现下的处境,自己大概是被绑架了。对方把夏帆锁在床上,床上还铺着被褥之类的东西,软软的,让人想陷进去,夏帆心想,对方对自己这个阶下囚还算不错,如果这个屋子不是那么黑暗潮湿就更好了。
屋子里没有一丝光亮,夏帆讨厌这样的黑暗,或许是害怕这样的黑暗。夏帆闭着眼睛,害怕一旦睁开眼就会看到自己曾经杀死的那些人来找自己复仇,虽然夏帆已经记不起他们的模样。闭着眼,夏帆才可以肯定,整个屋子里没有别人,只有自己。
平复好自己害怕的情绪,夏帆开始快速地思考着,自己明明是打算去救冷穆的,怎么会被人抓到这里的,也不知道冷穆现在怎么样了。
可恶,夏帆想起自己回到LOP俱乐部后的情况,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冷丁入住LOP俱乐部后,就凭冷丁昭著的臭名,也不可能还有那么多客人在LOP俱乐部里消费,除非那些人和冷丁是一伙的,也就是说,夏帆进到LOP俱乐部的一瞬间,冷丁就已经知道了。
想到这里,夏帆后悔极了,为什么自己的心思就是没有叶翌缜密?如果当时再多考虑一下,自己就不会傻到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进去!也就不会在刚到二楼的时候就被人从背后打到脖子昏了过去。
如今,夏帆自顾不暇,该怎么去救冷穆,又该怎么去杀冷丁?
夏帆非常苦恼,却无处发泄,想要打自己几下解解气,却只能听到哗啦的锁链声音。
好吧,夏帆泄气了,就这样吧,好困,也许睡一觉醒来之后会发现一切都是梦,夏帆抱着这样的想法沉入睡梦中。
几分钟后,房间的灯亮了,有几个人走进了房间。
“常雷,他不会醒吧?”走在最后的身穿白西装的男人拿着湿手帕捂着鼻子,问那个已经走到夏帆身边的年轻男人。
被称为常雷的男人立即弯下腰恭敬地回答男人的问题,“席少爷,您请放心,只要是我们以外的人待在这个屋子里,都会沉睡过去。”
身穿白西装的男人竟是差点被简烈杀掉的席央。
“说的好听,那他刚才怎么醒了?”席央嗤之以鼻。
常雷慌忙说到,“这个,也许他是练武之人,体质不一样。”
席央不再发问,“直接开始吧,别耽误了最佳时机。如果你们谁敢坏事,那个人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常雷擦掉头上的虚汗,回答,“是的,少爷。”
席央拿出一把钥匙,扔在常雷的面前,常雷立即捡了起来,把夏帆手上和脚上的锁链打开,然后吩咐身边的几个人,“开始吧。”
那几个男人听闻常雷的吩咐,从身上拿出一个铃铛,开始发出有规律的声音,不紧不慢,却像是一种魔音能够侵入人的大脑,就连站在门口处的席央也随着铃声的频率变得有些意识模糊。
常雷俯在夏帆的耳边,用及其低沉与魅惑的声音说到,“夏帆,夏帆,你能听得到我吗?”
虽然很微弱,但是常雷还是听到了夏帆的那句“能”。
常雷接着说到,“夏帆,从现在开始,你要跟着我说话,你能做到吗?”
“能。”这一次,夏帆的声音比上一次大了许多。
常雷知道,自己的催眠术已经成功了一半,于是趁热打铁,“我,夏帆……”
十分钟后,铃声慢慢地弱了下来,直到停止。
“少爷,我的任务完成了。”常雷走到站在门口的席央身前。
席央的额头上有层层的细汗,看来为了忍受刚才的魔音费了不少的体力,“这么简单?他的能力也太差了吧。”
常雷思考了几秒,还是决定说实话,“少爷,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夏帆在以前已经被人催眠过,所以我这次的任务才完成得这么容易。”
席央听完常雷的话后,走到夏帆的身边,摸着夏帆的脸,“有意思,看来当初让你跑了是正确的选择。常雷,他还有多久能醒?”
“少爷,夏帆需要换一个屋子,八个小时之后会醒。”这个屋子,是他们专门用来给人催眠的,如果夏帆一直待在这个屋子里,也许永远都不会醒。
“嗯,那就快些换吧。”席央不耐烦地说到。
“少爷!少爷!”一个少年的焦急的声音传到这间屋子里,“少爷,他醒了,他醒了!”
屋里的席央快速地跑出去,摇晃着少年的肩膀,“小非,他真的醒了?”
小非被摇晃地快要吐了,但还是兴奋地喊着,“少爷,他真的醒了!”
还没等小非说完,席央已经跑走了。看着少爷消失的背影,小非笑了笑,“席央,也不过是凡人一个,总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常雷抱着夏帆走出那个阴暗的房间,在门口遇到小非,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抱着夏帆到另一间宽敞明亮的屋子,没有看到小非突变的神色。
怎么会是夏帆,小非不敢相信,当初自己在花盘街快要被打死的时候,是夏帆救了自己。那么厉害的夏帆,怎么会被少爷抓到了?
席央快速跑到一个房间门前,却犹豫着不敢推开门。“咳、咳。”屋里的咳嗽声传到门外,席央紧张地立即推开门,走了进去。
“席殊,你想做什么?”席央看到席殊拼命想坐起来。
“少爷,你没事吧?”席殊想起来那天有很多人想要杀少爷。
席殊虚弱的声音让席央心疼不已,“你替我挡了一枪,我怎么会有事?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席央没有想过,那么胆小的席殊,竟然会扑到自己的身前,为自己挡下那一颗子弹。不得不承认,在看到席殊倒下,满身污血的那一刻,席央觉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
“李叔说,保护你是下人的职责。”席殊觉得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李叔了,“李叔在哪儿?我想见他,少爷,可以吗?”
席央觉得郁闷至极,在席殊昏迷时,自己想的那些他会赖上自己,或者是让自己负责的那些事都没有出现,看来自己在他的心里永远抵不过把他抚养长大的李叔。
席央虽不高兴,还是对席殊说到,“等你伤好了,我就让你见他。你饿了吧,我让厨房给你煮碗粥。”
“嗯,”席殊看着屋里的摆设,很陌生,于是问席央,“少爷,我们现在在哪儿?”
、六十六、谎话
六十六、谎话
席央把手背放在席殊的额头上,几秒钟后离开,“没有发烧啊,怎么连自己的家都不认识了?”
“家?”席殊非常疑惑,周围的家具如此陌生,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家。但是李叔说过,少爷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所以席殊也不再问了,免得惹少爷生气。
席殊口渴得不行,想要喝水,刚才起身就是为了端床边桌子上的那杯水,可惜身上的伤口根本不允许自己做那种大幅度的动作,身边的人只有一个少爷,难道要让少爷来伺候自己吗,席殊想了想,用舌尖润湿自己的双唇,好受多了,还能再忍一会儿。
席央看到席殊像小猫一般的吐舌头动作,顿时觉得心痒难耐,想要做些什么来舒散自己心里的燥热,于是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含在嘴里,伸手捏着席殊的下巴,把水渡进他的嘴里。
席殊被席央的这个动作吓了一大跳,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是顺应自己的本能去抢夺身体内正缺少的水分。
察觉到席殊的回应,席央兴奋地和席殊的舌头进行亲密接触,却在下一秒被席殊推开。
席殊大口地喘着气,双眼也泛着一层雾气,对席央说,“没水了。”
席央只好端着水杯又喝了一口,俯下身子,想要再次把水渡给席殊,却又被推开,席央吞掉水,“怎么了?”
“我可以自己喝。”席殊真的很怕席央重复刚才的动作,每一次接触到席央,席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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