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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穆,爱我吧-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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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帆睁开眼,看到冷穆在揶揄地看着自己,夏帆一口怒气憋在胸腔里,“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什么?”
冷穆觉得现在眼睛溢满了泪水却强撑着不掉下来的夏帆实在是很可爱,于是故意说到,“你觉得我不回来了,所以你才哭了吗?”
“我没哭。”夏帆翻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感觉到后背凉凉的,才想起来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冷穆脱光了,于是拉过一旁的薄被,盖在自己的身上。
“好吧,泪水没有掉下来就不算哭。”冷穆倒在床上,伸手抱着夏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那么强悍却容易掉眼泪。心里在想什么也从来不告诉我,有什么重要的事也一定会瞒着我,难道我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我没有不信任你,你是冷穆少爷,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夏帆的声音经过枕头的隔音然后传了出来,温润如玉般却带着委屈的颤抖,“这几天晚上我总是在不停地做梦,梦见很久之前自己背叛过你。梦里面发生的一切都太过真实了,你们都说我失忆了,我就在想,也许我之前真的背叛过你。”
夏帆停顿了一下,想听听看冷穆会说什么,但是冷穆没有反应。
不知道为什么,夏帆不想和冷穆谈这种关于‘信任’与‘不信任’的话题,于是夏帆转移话题,“你刚才离开了,我以为你不想抱我。”
冷穆知道夏帆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冷穆也不想再继续谈下去了,“我刚才没有离开,只是去卫生间找可以润滑的东西,不然的话,你会受伤的。”
听到‘受伤’这两个字,夏帆感觉自己的脸都变得发烫了起来,“可是,上一次不就没用吗?”
冷穆没有想到夏帆会问这个问题,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呐呐地说到,“你还记得啊?只是上一次你被药物控制了,我来不及找润滑剂。”
“现在抱我,好吗?”夏帆转身面对着冷穆,腿已经缠上了冷穆的腰。
夏帆的眼睛里写满了期待,冷穆的心也荡漾起来,“好,我们继续。”冷穆把夏帆压在身下,吻上夏帆的唇。
“现在就进来吧。”夏帆抱紧冷穆,“我想快点和你融为一体。”只有这样我才会觉得你是爱我的。
冷穆把刚才从卫生间里找到的东西倒在手上面,然后伸向夏帆的后|穴。
夏帆打掉冷穆的手,“不要润滑剂!我想要感觉到的是实实在在的你!就这样进来就好。”
“你会受伤的。”冷穆不明白夏帆怎么会突然变得反常。
夏帆用胳膊挡着眼睛,声音愈加颤抖,“当我求你了,你快进来。”
冷穆拗不过夏帆,只好把润滑剂抹在自己的下体上,然后对准夏帆的后|穴,“我要进来了。”说罢,冷穆便用力冲了进去。
夏帆来不及用牙咬自己的下唇,于是在冷穆猛地进来的那一刻,夏帆失声叫了出来。
人生圆满了,拥有了冷穆,夏帆觉得自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可是一个人的人生不可能永远地圆满下去,这个道理夏帆很明白。
夏帆的双腿紧紧缠着冷穆的腰,好让自己与冷穆的结合更加密切。冷穆大力冲刺着,使得夏帆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却显得格外诱惑。
夏帆缠着冷穆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夏帆的嗓子变得沙哑,直到彼此都筋疲力尽,冷穆终于抱着夏帆去清洗,然后双双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然而夏帆却在冷穆熟睡之后睁开眼,仔仔细细地看着冷穆那张刀疤交错的脸,好像要把这张脸记在心里。
“穆穆,你是爱我的吧?好想待在你的身边一辈子啊。可是一辈子太长了,老天会怪我太贪心了。”夏帆轻轻地把冷穆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挪到一边,然后下床穿衣。
失去了怀里的人,冷穆伸手在床上乱摸了几下,摸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冷穆只好又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入睡了。
这一幕,却让夏帆看得很心酸,“穆穆,就算没有我,对你来说也没有什么差别,是不是?”
夏帆吻了一下冷穆的唇,然后走了出去。
门外,齐华倚墙而立。
“已经查清楚了吗?”夏帆怕吵到屋里的冷穆,小声地问到。
齐华动手整理一下夏帆的衣领,可以正好挡着脖子里的吻痕,“查清楚了,你猜的很对,的确是古家在与我们为敌,那些官员全是古家派人杀的,那些官员的心脏应该全部用来研究了。但是我们没有明显的证据。”
夏帆不动声色地系上衣服最上面的那颗扣子,“证据?齐华,你突然变得天真了。找不到证据如何,找到证据又能如何?难道我们还要把证据交给警|察,让他们给我们‘清脏’伸冤吗?地下世界就要有地下世界的规矩,既然他们先来招惹我们,就别怪我们赶尽杀绝。”
齐华不高兴地用鼻子哼了几声,“小帆,你的嘴皮子可是比以前厉害多了,我都说不过你了。心也比以前狠了,是因为冷穆吗?”
对于齐华的恭维与怀疑,夏帆不置可否,“那你先告诉我,古家与我们为敌的原因是冷穆吗?冷丁又参与了多少?”
“奇怪的事情就在这里,”齐华拉扯着夏帆来到客厅里,“我们所得的全部资料都在桌子上,那些资料明确显示,所有的事情都是古家做的,冷丁并没有参与这次与我们为敌的行动。”
“不可能。”夏帆指着自己的心脏,“冷丁如果没有参与这件事,那我的心脏又是怎么一回事?”

、一零三、承诺

一零三、承诺
“这个我们还可以再调查。如果冷丁真的参与其中,他早晚会露出马脚。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是等而已。”齐华表面上这样说着,但是心里却在做另一番打算。
夏帆失踪了这么长的时间,他根本不知道‘清脏’里已经有三分之二的杀手被派了出去调查这件事情,可是到现在仍是毫无进展。所以齐华认为,再浪费人力、物力在调查上面似乎已经显的得不偿失。
夏帆沉默了一会儿,说到,“我不能再等了,齐华,你知道的,我没有时间去等了。既然我们以前已经杀过那么多的贪官了,这次再多杀几个也无所谓,杀了冷家培养出来的人,我就不信冷丁会一直按捺不动。”
“小帆,你怎么能这样想?”齐华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你难道装失忆装得真的忘了当初的誓言了吗?”
“我没忘。”夏帆的语气很冷漠,从他的脸上也看不错任何情绪的波动,“当初我们说好只要把仇报了,‘清脏’就和我们再无瓜葛。我们就找一个偏僻的地方,安安静静地过完下半辈子。可是,你觉得我们的仇报了吗?报仇之后,我们真的能扔下那么多的成员一走了之吗?齐华,我们以前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你说我变了,其实我没有变,我只是把一切都看透彻了。”
听完夏帆的话,齐华突然很生气,用胳膊把桌子上所有的文件都扫在地上,“报仇,报仇,为什么你和叶翌的脑子里天天都在想着报仇!报了又能怎么样?把他们全杀了,我们的父母就能活过来了吗?!”
夏帆皱眉,“你的声音小点,别把穆穆吵了。”
齐华露出疯子一般的笑容,“把他吵醒了又如何?怕他发现你是在骗他吗?反正你骗他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大概已经习惯了。你利用他做了那么多事,到现在居然还想和他在一起,真是痴人说梦。”
“齐华,就算你不赞同我的做法,不会给我祝福,也请你不要对我泼冷水。”
夏帆喘口气,想要把该说的话一次性地说完,“以前我没有想到穆穆会重新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所以才会对你们做出那样的承诺。可是现在我根本不想报仇了,我只是想尽我最大的努力,为以后我和穆穆的幸福生活创造一个和平安全的环境。所以以前我对你们的承诺就此作废,如何?”
“随便你。”齐华开始整理散落了一地的资料,“我和叶翌曾经承诺过,只要是你认为值得做的事,我和叶翌就会一如既往地支持你。你的承诺作废了,但是我和叶翌的承诺不变。”
齐华的话好像好像由无数个巴掌组成,一巴掌一巴掌地好似全都打在了夏帆的脸上。
夏帆有些尴尬,想要翘起嘴角扯出一个笑脸,却发现自己脸上的肌肉好像僵硬了一般。
齐华用手揉搓着夏帆的脸,“笑不出来就别笑了,比哭还难看的表情不适合你。”
夏帆果真不再尝试着微笑了,反而问齐华,“你刚才是怎么发现我是在装失忆的?”
夏帆自认为自己装得很像,就连那天晚上喝醉了酒也没有露出任何的马脚。可是今天刚刚见到齐华,就被齐华给识破了。
齐华特意在冷穆看不见的地方,用‘清脏’特殊的暗号告诉夏帆,他已经看出了夏帆是在装失忆。当然夏帆也立即用暗号回应了齐华,并告诉齐华事情的查找方向应该从古家入手。
当然,齐华也不负夏帆的期望,在冷穆与夏帆翻云覆雨的时间里,齐华就查出了不少有用的消息。
“你别忘了,我们都是杀手,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揭穿伪装。”齐华故意说到,“冷穆也有这个本事,但是他没有发现你装失忆的原因只能是他开始信任你了,他根本没有想到你会再次欺骗他。”
夏帆无奈地叹口气,“这是我最后一次骗他了。”
齐华露出一个讽刺的微笑,表示自己不相信夏帆的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几个月前你趁受伤住在冷家,偷了他们刚刚整理出来的冷家人的名单,你当时也对我说是最后一次骗他;后来你为了查清楚我们的父母到底是被谁害死的,就去故意接近冷德恒,顺便救冷羽,但是当时你也没告诉冷穆你的真正目的吧;再后来……”
“别说了,齐华。等一切结束之后,我会把所有的事情完完全全地告诉穆穆,然后再请求他的原谅。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夏帆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上,“我总觉得它跳不了多久了。冷丁说我的心脏有病,起初我不相信,可是最近我越来越嗜睡,身体的各个方面好像都变得不太正常,也许我真的活不长了。”
“他承诺给你换心,是不是?”齐华曾经看过夏帆父母的资料,夏帆的母亲好像也有心疾,而且这种心疾只有冷家的医生有能力只好它。所以夏帆的心脏有病也不是不可能的,冷丁借此威胁夏帆也不是不可能的。
夏帆的眉眼间带着一丝绝望,“他是承诺了给我换心。可是你觉得我会答应吗?像我们这种双手沾满了鲜血的人,多活一天都是神的恩赐,死了对我们反倒是一种解脱。我只是舍不得穆穆,他是我这一辈子最无法预料的命中注定。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爱他,爱到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爱到想要珍惜自己的生命。”
齐华走到夏帆的身边,抱紧他,“那些官员的心脏被剜掉就是一个很好的线索,我们终会查出来的。不要担心,你会活很长很长时间的,俗话说祸害遗千年,就你这样的祸害,怎么可能那么好心地放过冷穆。”
夏帆笑了,“没见过像你这样安慰人的。怪不得叶翌都被你气跑了。”夏帆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于是看向齐华,怕他生自己的气。
齐华用力地掐着夏帆的脸,“我这么好心地安慰你,你居然还揭我的伤疤,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
“疼疼疼,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夏帆一边跑一边躲避齐华的魔爪,“救命啊!”
“怎么了?”屋门被打开,一个声音传了进来。
夏帆像是看见救星般扑了过去,“叶翌,你终于回来了,齐华刚才要‘谋杀’我。”

、一零四、约束

一零四、约束
叶翌下意识地伸手抱住扑向自己的夏帆,眼睛却直直地看向追赶至夏帆身后的齐华。
齐华低着头,故意忽视叶翌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感觉到齐华不想理自己,叶翌的心里不大舒服,但还是对齐华说到,“对不起,我已经想明白了,你喜欢男人或者女人,还有你喜欢哪个男人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我不该和你吵架。”
夏帆知道叶翌的这句话一旦说出口,他们两个人肯定快要吵架了,于是就不着痕迹地从叶翌的怀抱里撤离出来,然后躲得远远的,免得一会儿成为被殃及的池鱼。
齐华觉得今天的日历上一定写的是‘忌开口’,否则自己为什么总是想骂人,特别是骂这个猪头猪脑的叶翌。齐华硬生生地吞下那些脏话,气到极致了说出的话反倒显得很平静,“这就是你离家出走几个小时考虑清楚的事吗?”
这当然不是叶翌心里真正的想法,离开家的这几个小时,几乎每一秒钟叶翌都在想齐华,想他喜欢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想自己为什么这么在乎齐华喜欢的是谁,可是叶翌想不出答案。
‘清脏’众多规矩中的一条是成员之间不许存在隔夜仇,这个规矩还是叶翌为了内部团结而亲自制定的,当初的叶翌也没有想到一直很听自己话的齐华会和自己吵架。本来意在约束他人的规矩,现在反倒约束了叶翌。
叶翌做事又不喜欢磨磨唧唧的,反正早晚也要讲清楚,又何必拖拖拉拉的。所以叶翌就回来了,但是一看到齐华,一想到齐华有喜欢的人了,叶翌的心里就越来越不舒服。
齐华伸出脚踢了一下叶翌,“问你话呢,发什么呆?”
叶翌的心里总算有点安慰了,齐华还愿意碰自己,说明自己还没有到惹他讨厌的地步,“我已经考虑清楚了。你是我的朋友,不论你喜欢的人是谁,我都可以接受。”
在一边观战的夏帆在心里直骂叶翌笨蛋,两个已经朝夕相处三年的人了,怎么连这点默契都没有。眼看着齐华已经怒极反笑了,惨剧即将发生,夏帆只好插嘴说话,好转移他们的话题,“叶翌你刚才去哪儿了?回来的时间比我们想象的要早很多啊。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逛过街了,街上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你可以讲给我们听啊。”
齐华在心里笑夏帆,这句话说得好像他夏帆什么时候逛过街似的。夏帆有时候还是那么的单纯,连一个好的借口都编不出来。
听到夏帆的话,叶翌真的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小帆,‘拣杀’这个杀手组织你听过吗?”
“听过,怎么了?难道这次的事情和‘拣杀’也有关系?”夏帆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简清了,更别提‘拣杀’里其他的成员了。
接下来的话,叶翌在心里琢磨,该怎么说才能让夏帆少受打击,“我们的人在查剜心事件的时候,无意中查到‘拣杀’的老大竟然是‘简爱’的总裁简楚的女儿简清。而且,我们还查到你和简清的关系不错。”
夏帆毫不犹豫地承认了,“是的。这件事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瞒着你们,我只是觉得没有说的必要。”
“接下来我说的话,只是调查得来的,真实程度有待参考。”叶翌接着说到,“今天上午,‘拣杀’这个组织的成员在一次任务中全部死了。”
夏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叶翌话里的意思,“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叶翌知道这很残忍,但是叶翌不得不重复一遍,“他们全都死了,包括简清。”
夏帆笑了,“我就知道你是在开玩笑。你根本不了解,简清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我们一起生活了整整十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了,她可是很厉害的,她是我的姐姐,说要保护我一辈子的姐姐。所以你的话我不信。”
叶翌不再说话,只是心疼地看着一直在强颜欢笑的夏帆。亲情是什么东西,早已没有家人的叶翌根本不懂,所以叶翌不会明白,是什么原因让夏帆宁愿自己骗自己,也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几分钟后,夏帆收起了笑容,“告诉我,他们今天上午执行的是什么任务。”
叶翌回答到,“是一个级别比较高的官员请他们做保镖。在执行任务中,他们中了埋伏。也许是古家的埋伏,也许是冷家的埋伏。但是因为那个官员最后还是死于心脏被剜掉,所以这笔账还是记到了我们的头上。以后我们‘清脏’又多了一个敌人——‘简爱’。”
夏帆看着手腕上的通讯仪器,说到,“这下我们可以肯定这件事情冷丁绝对参与了,他想让‘清脏’面临着腹背受敌,四面楚歌的绝境,然后好威胁我,让我主动离开穆穆。只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碰了不该碰的人。”
齐华有些疑惑,“冷丁怎么不让冷穆主动离开你呢?威胁你这算是怎么回事?”
夏帆给他解释,“冷丁不敢冒这个险。他再威胁穆穆,就会永远地失去了爱穆穆的资格。”
齐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你手腕上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叶翌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东西。
夏帆把玩着手链,“这是冷家的通讯器,冷丁以为我真的被常雷催眠了,失去了以前的记忆,就想靠这个小东西控制我的言行,只可惜他这个如意算盘也打错了,昨天有人给了我一个信号干扰器,所以现在冷丁根本听不见我们在说些什么,他也不能把命令传达给我。”
“你刚才说,给你催眠的是常雷?”叶翌想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那个类似于手链的东西了,当初在德国学习的时候,叶翌的身边总有一个人手腕上戴着的不就是它吗?
夏帆点点头,“是啊,你认识他吗?当初就是他给我做的催眠。幸亏之前你对我进行过抗催眠训练,否则我真的会忘了你们。”
叶翌急忙走到夏帆的身边,“走,我们到地下室去。我必须要给你做一个催眠测试。常雷是我在德国时的学长,他的本事比我高多了,你说不定已经着了他的道!”

、一零五、秘密

一零五、秘密
“怎么可能?”夏帆嘴上表示怀疑,但还是跟着叶翌来到了地下室,“如果他真的对我做了什么,我应该会知道啊,我又不傻。”
“你是不傻,但是那个常雷太精明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对你做一个检查比较放心。”叶翌在地下室的一旁准备好一会儿要用的东西。
夏帆看了一眼叶翌准备的东西,无所谓地说到,“就对你说没事了,常雷给我催眠的时候根本没用到你眼前的东西。”
这句话乐观的话却好像一个炸雷似的在叶翌的耳边爆炸了,“他没对你用这些东西?难道他对你用了铃铛?”
“还是你聪明,一猜就猜出来了。”夏帆从来都不懂,这么聪明的叶翌为什么要一直为自己卖命,算了,想这些事情干嘛。
夏帆接着对叶翌说,“我记得他们把我关在一个黑漆漆的非常可怕的屋子里,现在回想起来,我还觉得恐怖。而且那个屋子里有一种特殊的气味,再配上乌黑的坏境,极其容易让人昏睡。常雷就是趁我昏睡的时候进来对我进行催眠,我一直都能听见许多的铃铛在我的耳边响。”
叶翌的脸色很沉重,看得夏帆心惊。夏帆小心翼翼地问到,“怎么了?很严重吗?你别吓我啊。”
“不是我吓你,”叶翌叹了口气,“没有想到常雷竟然是冷家的人。凭他的手段,我们‘清脏’怕是什么秘密都没有了。”
夏帆的脸色瞬时变得很难看,“你的意思是常雷已经通过催眠我获得了‘清脏’的所有秘密?可是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能让你有印象,只能说明常雷的水平退步了。”叶翌看不得夏帆不高兴,于是安慰到,“从你被催眠到现在已经过了很多天了,如果冷丁想要对我们不利,他恐怕早就出手了。既然我们都还活得好好的,说明一切还不算太糟糕。”
夏帆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对不起,看来我要连累你们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齐华用手使劲敲了一下夏帆的头,“净说些没用的话。这三年来,我们面临的危险还少吗,我和叶翌难道还怕这一次?让他们来吧,正好我的手脚很长时间没有好好活动过了,我可是很想念以前那种打打杀杀的日子。”
夏帆揉着自己的脑袋,“我们换个地方住吧,这里不安全。我可保不准被催眠的时候有没有把这里也供出去。”
叶翌摇摇头,不同意夏帆的提议,“如果你真的把这里供出来了,想必我们其它藏身的地方也被你说了出来。既然这样,去哪儿都很危险,我们不如就待在这里,等着他们找上门的好。对付敌暗我明的最好办法就是暂时按兵不动。”
“不行!我反对。”夏帆神色严肃,带着一丝不易被人觉察到的悲伤,“我不能让你们冒这个险。我已经失去了简清,我真的不能冒险再失去你们。总之,我是‘清脏’的老大,你们应该听我的。”
齐华和叶翌很默契地选择了在这个时候不发表任何言论,也不提出任何反对的建议。一旦夏帆用‘老大’的身份来左右他们的思想时,只能说明夏帆已经考虑好了一切,他们要做的只是相信他们的老大而已。
“走,收拾东西,把重要的资料和文件带上,然后我们转移阵地。”夏帆已经想好了他们一会儿要去哪里。
夏帆准备去叫醒冷穆,突然转过身对齐华和叶翌说到,“你们先不要告诉穆穆关于我没有失忆的事情,找个时间我会亲自告诉他的。还有我们下一个避难场所是我在花盘街的家,本人仍在失忆中,所以不记得有这个家。等会儿你们找个理由告诉穆穆我们为什么要去那里。”
夏帆交代完后就离开了地下室,只剩下叶翌和齐华,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叶翌很想和齐华说说话,但是齐华根本不看自己,一脸冷冰冰的模样,和以前对待自己的态度真是千差万别,有了喜欢的人就可以变化这么大吗?叶翌的心里有些堵,好像因为齐华故意忽视自己而浑身不舒服。
“你还在生我的气?”叶翌走到齐华的面前,因为叶翌太过激动,差点和齐华鼻梁对鼻梁撞在一起。
齐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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