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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暗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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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木清笑,这下好了惹亲亲生气了,杨渣渣你趁早滚回去吧。
照例李三同赶车,木清跟着杨莲亭骑马。一路上走走停停,是个人都觉得杨莲亭不对劲了。又差点从马上滚下来,杨莲亭终于忍不住了,他觉得那处仿佛撕裂开来,裤裆都有些濡湿了。艰难的从马上下来,杨莲亭跪着对东方不败说:“教主,属□体颇有不适,耽误教主行程请教主责罚。”不得不说杨莲亭确实有些心计,要是他直接说教主让我休息一下吧,估计东方不败能直接灭了他。可他这样一说,反而显得尽忠职守,即使身体不适也坚守岗位,坚持不住了自愧于心请求责罚。饶是木清看他百般不顺眼,也不能再说风凉话了。只是嘀咕,这到底被打到哪了,也不见有伤,莫不是内伤?愣是没往不该想的地方想。
撩开车帘,青红探出一个脑袋:“杨总管,教主让你自行去黑木崖。”
杨莲亭握紧了拳头,“是。”却又舒了一口气,东方不败喜怒无常,能全身而退总是好的。就是要挣表现也得身体条件允许啊。
眼中钉一消失,木清觉得天更蓝了,云更高了,空气更清新了,看着东方不败的眼睛里都带着星星。
又一日,到了下一次市镇,木清就决定停下来。天气闷热,大人可能觉得无所谓,宝宝却受不了,一路上哭闹不止,不肯吃东西也不睡觉。到了客栈,地方不大,却坐满了人。刚坐下,就听见人说,“那泰山派,老一辈的死了个精光,恐怕天门道长也不得不赶回来了。”又有人说,“天门道长不是领着徒弟去参加武林大会了吗,说是要剿灭魔教,这下可好,魔教未灭,自己家却灭了大半。”议论纷纷,众说纷纭。一说天门道长不会回来,剿灭魔教多大的事,谁不想去分一杯羹。一说,三位师叔伯都死光光了,泰山派肯定会赶回来。
“你们说的都不对。”一人站了出来,“大家怎么不想想,为什么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个时候死了?”一时间鸦雀无声。大家都看着陌生的少年站了起来,背着手来回踱步,颇有些得意。“那你说是怎么回事?”那少年仰着头,“我们刚从那边过来,自然是听到许多消息。”有独家消息,人人都伸长了脖子。少年略一停顿,“听说那玉磬子死在了女人的床上。”此言一出,震惊全场。“那玉磬子可是修道之人,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下流无耻之事?”少年却摆摆手指,“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有道是食色性也,玉磬子自然是觉得生活乏而无味想寻找刺激吧。”如此轻佻之言一出,众人皆有些恼怒,少年也不怕,“你们要是不信,那要如何解释,那三个道士死在了泰山脚下的民宅里,而不是泰山派的道观里,为什么有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死在了玉磬子的房间。”少年说的有板有眼,令人不由得不信。“修道的道士六根不净,缺德事做得多了,老天爷也看不过眼让他们遭了报应。”
等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少年早就不见了。
木清搂过东方不败就要亲亲。食髓知味,明白的相濡以沫的美好,木清每天不啾啾一下浑身都不舒坦。“调皮。”东方不败点点木清的额头,那是小镇上唯一的客栈,被木清一搅和,客栈也不能住了。大人没什么,总不能让孩子受罪。只能随便找到一间山神庙,让宝宝能安静纳纳凉,丢下两大两小,木清拉着东方不败就出去了。
木清调皮的一眨眼:“浑水才好摸鱼,自然是搅得越浑越好。”到了一条小溪边,木清掏出丝帕用水打湿再拧干,抬起东方不败的下巴,轻轻拭着汗:“我们夜里赶路吧,如今天道大,宝宝可能会中暑。”东方不败自然是听木清的,“白天找着地方休息,也好到处逛逛。”“这才是你的目的吧。”东方不败嗔笑。
拉着人到树阴处坐着,木清折下一截树枝,掰掉小枝桠,“刚才我看见溪里有鱼,给宝宝捉两条做汤。”东方不败看着小孩聚精会神看着水下,盯住一点然后干净利落的出手,再高兴地回头:“我们晚上也吃鱼吧,好大的个儿!”
且说那杨莲亭,捂着屁股牵着马往回走,如今不找个大夫看看是不行了。却意外看见那仨大汗收下掌柜的银钱,心里感觉不对劲,甩开马缰撅着屁股靠着墙根听他们说话。
“掌柜的这么好的生意,以后也介绍我们做吧。”
“你道是日日都有这样好的运气么,告诉你那小子得罪了我家少主人,少主人要给他一个教训。”
听到这里,杨莲亭知道自己被人暗算了,只是谁是少主人,脑子里过了一遍也想不出个头绪。更听见那三人说什么味道不错,结实有力,杨莲亭恨不得把那少主人给撕碎,想他一堂堂男子汉被人如此对待,此仇不报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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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很委屈。
稀里糊涂地度过了痛苦的一夜,至今没搞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瘸一拐往回走,明显的感觉的湿滑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疼得叫人迈不开步。远远瞧见那间客栈,杨莲亭当机立断绕道走,别进一旁的小巷,想着这里到底有没有医馆,眼神里透着阴鸷。没走几步路却听见有人说话,细细一听这不是昨晚那几个混账的声音?想要掉头离开,可双股间刺痛是在迈不了步,要是被发现,还不知会遭多少罪,杨莲亭不敢往后想。只能小心翼翼撅着屁股靠着墙根蹲下,前面有一支废弃的背篓挡着正好看得见仨大汉,又不易被发现。
这是客栈马棚后的小门外,地方十分僻静。杨莲亭奇怪这仨干嘛站在这里。出来一人,定睛一看竟是客栈的掌柜。只见那掌柜扔出一包东西,为首的大汉接住,拆开一瞧取出一锭银元宝。杨莲亭看着那汉子仔细咬了一口说:“掌柜的这么好的生意,以后也介绍我们做吧。”掌柜的一声哼笑:“你道是日日都有这样好的运气么,告诉你那小子得罪了我家少主人,少主人要给他一个教训。”只是这个教训是在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那掌柜的原想着听少主人的吩咐找人狠揍一顿,谁知这仨爱好迥异呢。想想那乱糟糟的通铺,掌柜的摇摇头。
杨莲亭知道自己被暗算了,捂着屁、股,想得出神。
小二哥得了木清的赏赐,到了百花楼找相好的逍遥一回,回来的路上冷不丁被人捂了嘴拉到背人的小巷里。亮晃晃的尖刀比在耳下两寸的地方,小二哥直哆嗦:“好汉饶命!”“少罗嗦,要命的就给我实话实说。”杨莲亭恶狠狠地在小二哥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小二哥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腿一软:“我说我说……”
把小二哥的尸首丢在一边,杨莲亭又到了百花楼的侧门。这百花楼里还有一处倌馆,那仨拿了银子就直奔这里。杨莲亭阴笑,打不过你们,我还不会用别的法子吗?
不管杨渣渣用什么方法收拾那仨,教主大人和木清倒是度过了一个悠闲的下午,表情平和的根本联想不出昨天把天门的师叔伯和师兄弟削了个精光,要不是天门的弟子不跟师叔祖乱混估计等天门回到泰山的时候都没有人来迎接等同于灭门。
主打手东方不败坐在树荫底下,保镖兼小厮木清忙得屁颠屁颠的,又是抓鱼,又是破鱼,又是烤鱼忙得不亦乐乎。柴火燃烧起来炊烟袅袅,老远就能闻到考鱼的香味,快把猫给招来了。这附近有没有猫是两说,只是小蝌蚪找爸爸,东方宝宝一觉醒来,他最爱的亲爹,最爱他的木爹都不在,于是乎小皇帝不干了昏天黑地的闹腾,好容易看见俩爹,满脸的委屈控诉大人的遗弃。小宝宝怒了,有好玩的都不带我!一把抓住东方爹的前襟不撒手,翘着红润润的小嘴依依呀呀指控。小鼻子一抽,转头看见火烤的鱼,拍拍手要吃。挣扎着要下地,小脚一挨着地面便摇摇晃晃的往前走。小东西会走几步路了,尤其是大人能撒手之后,小东西更得意,小下巴抬得高高的,总看天不看地,吧唧摔一跤,无良的俩爹一边站得远远地也不搭把手。眼圈一红,小宝宝强忍着哭慢慢撑着爬了起来,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小孩子的直觉就和小动物一样,遵循着弗洛伊德定律,哭上两三次没人理,也知道哭是没有用的只能自己站起来。
青红一旁心疼得不行,宝宝一站起来就立刻往前冲,谁知小东西根本不理他,绕过去直直扑向东方爹的方向。“小没良心的。”青红笑骂。木清接过青红递过来的丝帕。用水浇湿了给小宝宝细细擦拭了小手掌,还好没有破皮,只是有些红。小宝宝要表扬,直直盯着东方爹的眼睛,手指指鱼的方向。
东方不败笑了,过去的二十年都没有这一年笑得多,不是冷笑讥笑阴笑皮笑肉不笑,而是发自内心温暖的笑出来。儿时的梦想不过是吃饱睡好爹娘俱在,现在这般也能渐渐体会爹娘当初饿着肚子也要自己吃饱的心情了。手一轻,宝宝被另一双手抱走,小身子不依的扭来扭曲,伸手轻轻给了一个脑瓜崩,某某人也体会到儿时抽风爹的复杂心情了。宝贝儿子非要做电灯泡,是个爹也会不高兴,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只能远远丢开不见不烦。宝宝人小,话都不会说,只会依依呀呀哪里知道俩爹的脑回路转到哪了,只是不停的跺脚,你们吃鱼我喝汤,不干不干。“爹,爹。”一声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木清惊讶又高兴:“这孩子总算会说话了,平常教了那么久也蹦不出一个字来,今天看到鱼倒是会了,可见是个吃货。”宝宝听不懂他木爹说了什么,直觉不是好话,嘴一嘟,木爹被口水袭击了。
太阳下了山,气温逐渐降了下了,离开破庙,一行人又接着往西走。
“照这个路线往下走,可能会与天门半路相遇。”木清抱着孩子说道。李三同在外边骑马,青红带着弘春赶车,车里就是温馨的一家三口。东方不败眼角一挑:“怕他不成。”区区一个天门即使是两年前遇见也能全身而退,何况现在!下巴抬高的样子和宝宝一样一样的,木清愈发的着迷,这样出色的人是自己的老婆,这样的认知刻进心里,不由得感叹老婆果然是自家的好。东方不败被看得有些赧然,扭过头:“有这样好看的吗?”有,有极了,木清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又想着外面三人和手里的祖宗,忍住了那手牵住东方不败的右手,细细摩挲一番。纤长而厚实,手心很粗而带着薄薄的茧,是常年拿兵器留下的印记,即使盛夏也透心的冰凉。木清有些心疼,紧紧捂住,通过紧握的手把自己的温度传给身旁的人。
东方不败心暖暖的,头一歪靠在木清肩膀上,慢慢有了睡意。
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李三同把马拴在了马车后面,赶着车快速往前走,希望能找到一个避雨的地方。雨越下越稠密,加之又是深夜,云层遮住了月亮视线一片模糊,地面泥泞不堪,李三同远远瞧见一座破庙便促着马匹向破庙而去。
木清撩开车帘一看,深吸了一口气,这还真是冤家路窄果然让自己给料中了。青红一边撇嘴:“乌鸦嘴。”那外面站着守门的小童身着的赫然的泰山派的道服。木清坚决不承认自己是乌鸦嘴,只说:“这是往河南最近的路,我们走得人家也走得,碰上了也不新鲜。”青红不跟他争,回头问东方不败:“教主?”
东方不败有自己的考量,怕是自然不怕的,只是在这里削了天门岂不是让左冷禅得了好处,于是说:“我们只避雨。”
马车慢慢靠近破庙,李三同想让车靠近屋檐,却被小道童给拦住了:“来着何人?”
“自然是打来处而来的人。”青红答道。
小道童一噎,挥挥手:“到别处去。”一副这里被我们包了的大爷样。
青红扑哧一笑:“笑话,这破庙是你家开的啊,难道这是道观,这般破损的道观……”话一收,上上下下一看,摇摇头,“世风日下啊。”
小道童被气得直抽气:“这是和尚庙,不是道观!”
“那你就是没剃度的俗家弟子了,为何却穿着道服?”青红作惊讶状。
小道童难受得不行,唰的抽出手中宝剑,却又听见青红惊恐地说:“不管和尚还是道士都是修行之人,你这般凶恶,又带着凶器,显然动过杀戒,如此这般真能伺奉三清么?”
小道童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姑娘好利的嘴。”又从庙里出来一人,看了看青红对着车厢里说:“施主里面请。”
小道童不服气的让了路,东方不败抱着宝宝下了马车,木清撑着油伞遮住父子俩,半边身体露在外面。到了庙里,也不张扬只寻了一处角落坐下。李三同找了树枝做柴火,因为淋了雨,费了好些功夫才点燃。却听见有人说:“左冷禅好大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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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是天门的师弟天松,天门没有阻止可见心里也是有气的。泰山派众人都是一副愤愤不平之色。“那左冷禅真把自己当成一盘菜了,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是不假,可是也分门别户,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五岳盟主一般了。”天松继续说。
原来这次五岳会盟,说是要合力消灭魔教,可是到了洛阳,左冷禅左右不提如何消灭魔教,竟然开门见山的提出要选出五岳盟主好带领大家冲入魔教总坛。华山式微,剑宗气宗分家元气大伤,岳不群一声不吭。衡山派莫大又是一个不多事的,恒山一群尼姑出家之人自然不争名夺利,天门即使心有怨气不愿受左冷禅指使,也只能眼睁睁看左冷禅得了五岳盟主之位。
“嵩山派确是五岳同门中实力最强的一派。”天门略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想着过河北要听左冷禅差使也是不乐意的,正在这时却听见自己三位师叔伯俱亡,担忧师门于是想要立刻离开洛阳回泰山,结果却被丁勉抢白一顿,指责武林与泰山孰重?托塔手丁勉,是嵩山派掌门人左冷禅的二师弟,位居“嵩山十三太保”之首,听他这么一说竟有指责之意。泰山派当下大惊,师门危难何谈江湖,不顾嵩山派阻拦执意离开。
“嵩山派想对我们动手?”说出这话后,天乙只觉得喉咙发干。
天松一听暴起:“NN的,怕他们不成?”却被天乙拉住:“二师兄噤声。”眼神意有所指的望向庙角。
木清闻言嘴一努,看吧,一盘散沙,你说得对。东方不败侧头挑眉,嘴角带着笑花。木清看得心一热,喵喵的,要是没人的话肯定就扑上去了啊!一脸扼腕,还是从马车取下包袱,在地上铺上一层薄毯,雨夜里地上潮气,木清可舍不得让他家亲亲受寒,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马车虽然不大,但是在外跑了一年,木清知道露宿的辛苦,又带着孩子,出门的时候难免准备了许多东西。毯子软垫铺在地上,让泰山派好一番侧目,不知疾苦的公子哥儿,但相对的也放松不少。
木清摇摇头,挪过去靠着东方不败说:“这泰山派也到尽头了吧,名气响亮而已。”
青红凑过来指指门外:“雨越下越大了,这一夜真的没问题么?”黑道白道共处一室两厢相安,比一男一女盖被子纯聊天还不靠谱。
弘春老实的把宝宝的小包袱拿过来,东方不败才惊觉宝宝身上就穿了一件小褂一条小裤衩,这时风大雨大的,就算裹着羊毛毯子也少不得受寒。小孩子身体娇弱,一路前行的,要是生病了可不好。赞赏的对弘春笑笑,弘春面浅寡言,被东方不败一笑,一惊又不好意思的低头坐到了一边。
打开小包袱,取出一件小袍子,木清手巧的用树枝做了个支架,给宝宝烤热乎了才递给东方不败,东方不败也不含糊,照顾宝宝早已经得心应手,轻轻把羊毛毯摊开,宝宝一哆嗦立马哼哼唧唧起来,这是要尿了。用小拳头擂擂小脸,宝宝慢慢睁开了眼睛,尿急宝宝要起来。木清刮刮小鼻子,伸手接过来:“给我。”嘘嘘完毕,宝宝睁着眼四处打量了一番,不是熟悉的马车里,倒是有许多不认识的人,也不怕生,直鼓鼓盯着也不挪头。
小东西胆子不小,木清有心思逗一逗却被东方不败横了一眼。大晚上的不让孩子睡觉你想干嘛?东方不败还不是木清的老婆呢,妻奴气质尽显,乖乖把宝宝递给他家亲亲。奈何宝宝半夜醒来很是新鲜,小屁股左扭右扭就是不乖乖睡着。没法,东方不败只好轻轻挠挠宝宝脑门心的几根毛,这孩子喜欢人按摩他的脑门。没一会儿,宝宝就舒服的咧着嘴嘟囔几句,小屁股一跳一跳的,慢慢眼睛就有阖上的趋势。东方不败一手抱着孩子的小屁屁一手扶着小脑袋瓜,身体有节奏的摇晃,皮宝宝就睡着了。
木清一直看着他家亲亲越来越有贤妻良母的气质,慢慢的嘴角咧到了耳根后面。东方不败给孩子换好衣服后,这宝宝不睡着是不会老实的,睡着的时候像小天使,怎么摆弄都行,醒着的时候是小恶魔。转头看见木清的傻样,抿着嘴白一眼,又用羊毛毯把宝宝抱住。木清伸手拉住东方不败一只手,由于被宝宝挡住视线,就连最近的青红也没有看见。东方不败轻轻一挣,木清没有放手,又怕惊醒宝宝只好随他的便了。木清得逞的傻笑,看得东方不败耳尖戴着红,慢慢靠近坐着,借着庙里灰暗的光线,木清半边肩膀靠着东方不败的后背。东方不败先是挺直着背,后来就慢慢靠在一起了。
那边渐渐安静之后,借着雨声天乙才小声问天门:“师兄,不觉得有些古怪么?”
天门是一个疾恶如仇,刚正之人,对于正邪之分看的极重。这种人不是大奸大恶,也不是伪君子,是传统意义上的正人君子,但也意味着这种人不知变通,一条筋从头直到脚。天乙相对脾气暴躁的天松就稳重得多,而且脑筋更灵活,被天乙这么一问,天门皱着眉:“师弟的意思是?”
“师叔伯被杀,左冷禅却阻止我们回泰山……要不就是……”
“是什么?”天门有点明白天乙的意思了,只是他还是不愿相信,“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五岳盟主不算好处?”天门愕然。
一时间,只能听见门外大雨倾盆的哗哗声。“轰隆”天际一条白龙照亮大地,紧接着是震人心魄的雷声。接二连三,雷响不断,似乎预示着什么。
除了弘春真正睡着之外,三个大人都在假寐,用青红的话说,盖棉被纯聊天除非不举。木清撩起外衣,撕下更为柔软的内衣的一点布料,团成两个小团团塞住了宝宝的耳朵眼。小东西眉头锁在一起,不停地动着脑袋,这要是醒了肯定就睡不着了,明天白天就会死磨着大人,谁都好受不了。手一顿,木清直起身子,轻轻对东方不败说:“有人来了。”完了又接着把宝宝裹得紧紧的,“你抱着孩子就好。”
点点头,雨声阻绝了其他声音的传递,东方不败细细聆听果然有着地面震动的声音,看来是骑着马。夏夜的暴雨持续时间很长,这时候还冒雨前来的人必定非善即恶。看看还一无所知的泰山派,心里讥笑就这点本事还想着跟我斗,笑话!
过了两柱香的时间,李三同从门外进来,“主子,有变。”正说着,泰山派一干人等也警觉起来,纷纷拿起手中武器严阵以待。李三同低声对东方不败说:“有一只马队,大约二三十人,却,却穿着神教的黑衣弟子的衣服。”
眉眼一挑,倒是笑了:“是吗,本座倒要看看是谁。”东方不败满不在乎,竟是俾睨天下的神情。若真是有人有心不轨正好清理门户。
外头已经可以听到纷乱的马蹄子声了。
泰山派摆出迎敌之姿,天松已经等不及到了门外。
门外已经被团团围住。
泰山派连天门四个师兄弟,一个师叔,和坐下二十个弟子,跟来者数目上不相上下。天松也不当一回事,只是看着个个身着魔教黑衣的弟子却都蒙着脸,魔教什么时候有了这个习惯?不解的看看天门,天门却怒目圆睁。
青红大张着嘴:“主子,这……”
“看来是有心人冒名顶替了。”木清一边说一边把东方不败推到身后。木清这番举动没有让东方不败觉得小瞧他,只是顺从的站到后面心里慰贴。不管有多强大,被人保护着爱惜着,任何人都会心暖暖的。即使这个孩子外表看着真的不可靠。
天门说道:“来者何人?”
“要你们死的人。”
真耳熟,木清回头看看,我们那天真没人看见过?
“笑话,你要我们死,我们就死?”天松本来就暴躁,听人这么一说迫不及待冲上去,“管你是魔教还是谁,给我纳命来!”话还没有说完,竟倒在了地上。天乙立刻上前扶起天松,“黑血神针!真是魔教的人。”五岳剑派和魔教也打了几十年的招呼了,却从没有见过有蒙面的,一开始还存有疑惑,一看见这个立刻确信是魔教的人。
黑血神针,魔教创制的一种剧毒暗器,施放时一丛黑针如雨般撒出,中者当即死亡。
天乙嚎出声:“师兄!”天松软软瘫在地上,宛如死去一般。
天门大怒:“魔教我跟你势不两立!”正待冲上去,又是漫天的黑血神针迎面飞来,依着这个数量,堵在门口的泰山派一个也跑不了。天门躲避不了,只能蒙头往前冲,能杀死一个是一个。却不妨有人从庙里飞了出去越过众人,双掌一挥,漫天的飞针如同打在无形墙壁上一般,被阻了去路,纷纷掉落在地。那领头的蒙面人见状,“何人,竟敢阻了我神教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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