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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暗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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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岳不群心机深沉,惯于藏头露尾,五岳剑派可有好戏看了。”不过是各有心计一盘散沙,真好空出时间好好整顿教务。木清正想说话,弘春举着小胖鸽进来了。小胖鸽被放在了桌子上,见大家都看着它也不慌张,屁股一压蹲坐在桌子上把腿遮的严严实实的。偏着头看着木清,大有你给我看着办的意思。东方不败见这只鸽子外貌普通,不似一般信鸽雄健,炯炯有神,最主要的是从来就没看见过有这么胖的,于是问道:“这是肉鸽?”木清默默地扭头,调整好面部表情之后才强颜欢笑的说:“家教不好。”也不管小胖鸽抗议,捉起来拉长腿把信纸取下来再一扔,“煮了吃肉去。”被粗暴对待的小胖鸽怒了,蹬蹬腿飞了起来,在木清头上盘旋几圈,啪嗒扔下新鲜出炉还散发着热气的小点心逃命去也。一时间屋里静谧无声之后,再哄堂大笑。
木清却顾不得那热气腾腾的小点心,大声说道:“糟糕了!”
作者有话要说:恩,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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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38 。。。
话说木清慌天慌地的带着一行人往逍遥谷赶,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能早一点把亲亲娶回家,光明正大的往床上抱么。没想到啊,晴天霹雳啊,恨不得揪掉头发啊!如丧考妣的盯着小纸条,木清踢飞自己的心思都有了,他怎么就能忘了他爹和他舅舅已经去黑木崖了呢?东方不败疑惑,慢慢走过来,轻轻问:“清弟怎么了?”从没见过木清这般的沮丧,东方不败担心的拿过小纸条一看,忍住笑说,“没事,既然长辈们都出来了,那就传个信给他们,我们过去见两位就是了。”知道木清有时候迷糊,没想到也能这么迷糊,东方不败默默坐到一边给孩子们缝制小衣小裤,也不说话等木清自己把难受劲捱过去。
木清好不容易沉淀好自己的心情,才发现他亲亲坐一边看也不看他,弘春那臭小子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宝宝早就睡了,小嘴翘翘的。木清一转身东方不败就发现了,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给木清布菜。木清看见桌子上已经放着四菜一汤了,垂头丧气的坐下。东方不败把盛好饭的碗放在他面前,又细心的夹好菜,却见木清直咕咕地盯着他,于是把筷子送到木清嘴边。木清张嘴吃下,这才说:“亲亲不会觉得我很没用吗?”语气平淡的说完,脸上也不显镇定的拿起碗筷吃了起来,可是微微发抖的手还是泄露了木清的紧张。东方不败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放下筷子右手抚上左胸,原来清弟竟然比想象中的还要在乎自己么,眼里含着笑,嘴角往上勾,渐渐地脸上有了绯红的艳色。木清没得到回应,怯怯的抬起头一看,嘴上挂着的饭粒落在了桌上也不自知。在他眼里,东方不败此刻竟是艳丽异常,回眸一笑百媚生说得就是这个意思吧。东方不败没有回眸,甚至连眼神也没有对上木清,只是自顾自的陷在自己的思绪里,眉眼含春一番绝好芳华,面容柔和的不似男子般刚毅,却沾染上女子的温柔细腻。心痒痒的,木清看着眼前的心上人,无意识机械的重复扒筷子的动作,真的是扒,把饭粒从碗里往外扒满桌子都是。等东方不败发现时,木清碗里已经空了,可是他还不停地扒筷子。扑哧笑出声,东方不败瞧着木清呆愣愣的样子,捂着嘴眼睛却瞄着窗外。木清这才呐呐的放下碗,胡乱抹一把脸,却发现鼻子上竟然粘着饭粒,圆圆脸红的像苹果。放下碗,如无其事的叫小二进来收拾一番之后,木清清清喉咙说:“信上说,舅舅他们在洛阳,那咱们明天就回去吧。”说完,直直走出房间连头也没有回。
青红看着一直蹲在墙角的木清,眼里全是问号,左右看看,弘春摇摇头,李三同摇摇头。没办法,小心翼翼走过去:“那什么,天黑了。”木清置若罔闻。“那什么,你和教主吵架了?”木清回头白她一眼又把头转回去。青红一跺脚,不干了,出去找掌柜的再开一间房。青红一走,弘春跟李三同连哑巴都不学了,直接学雕像,要不是不呼吸会死人,估计他们俩连呼吸也想直接忽略掉。
木清从东方不败的房间出来,就直接进了隔壁屋。现在他们一共只开三间房,木清东方一间,青红一间,弘春李三同一间。木清进了青红的屋,也不说话直接就蹲在了地上,正围在一起吃饭的三人莫名其妙,直到填饱了肚子,木清也一动不动。所以才有了以上一幕。远远瞅着木清只是木木的蹲着,实际上你仔细一看就会发现,此君双目无神,魂早就飞了。木清心跳如雷啊,他从来都不知道他亲亲也可以那样吸引人啊,一种全心信任你的感觉,让你从脚暖到头啊。控制不住,再呆在一间房里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心里念叨,过了今晚就好。
第二天一大早,顶着两个黑眼圈坐在外面,木清懒懒的扬着马鞭,一边的李三同腰背挺得直直,继续伪装雕像,而坐在中间的弘春左看看右看看,刚要张嘴就吃进一嘴的黄沙,扁扁嘴回头爬进车厢。车厢里,青红抱着捏着虎头娃娃使劲往两边拉的宝宝,小声地问东方不败:“教主,木清惹你生气了?”东方不败手中捧着银白的锦缎丈量着尺寸,“没有。”青红见东方不败话里透着不悦,抿抿嘴老实坐在一边带孩子,而弘春更是话也不敢说。
一路上,木清也没有混进车厢里粘着他亲亲,只是驾着车快马加鞭,随着眼睛越来越红,立着洛阳也越来越近了。没想到,到了洛阳,“什么,走了!”木清禁不住提高嗓门,他是为了什么啊?青红等人纷纷避走,因为木清眼睛里的红色分明又上升了一个台阶,只有东方大教主,老神在在,半点影响也无。
木清他爹很得瑟留言:小子,洛阳呆腻了,我们去少林看和尚去了。
你说说,和尚有什么好看的,木清欲哭无泪。只能修整一下,继续往少室山赶。到了少室山,木爹和木舅舅没见到,只见一大头和尚立在面前。和尚一声阿弥陀佛,“施主可是木清木施主。”李三同警觉的看着这和尚,木清点点头后,那和尚一动,李三同眼见着就要拔剑。“账单!”木清不敢置信的看着这长长的一溜纸,外加小小一张,上面说,“儿子,少室山的和尚好不讲理,不过是不小心弄坏了山门,他们非得要我陪。所谓父债子偿,你出门的时候拿了我的私房,这个就交给你了。”完全是,你赔了我就不计较你拿了我的私房的口气。木清深吸一口气,淡定的一笑:“不知家父现在何处?”那和尚却很直白地说出你赔了钱我才告诉你。木清呕得吐血,这真的是六根清净的出家人吗?欲哭无泪的拿出大笔银子,木清才知道,他爹兜兜转转的又打道回了洛阳。等追到了洛阳又得知,他爹回了陕西,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了,萎靡的从马车上滚下来,趴在地上装死尸。
宝宝在弘春小心翼翼的跟随下捡了一根树枝,跟着青红有样学样用树枝使劲的戳他木爹爹,戳了半天也不动宝宝把树枝往一边一扔,回头看着弘春,弘春一把把他抱起。秋高气爽的天正是出游的好时节,木清就像前面绑着根胡萝卜的驴一样四处打转,开始是冲劲十足,慢慢的便体乏力疲。青红回头看看车厢,教主最近真是越来越高深莫测了,换了一袭红色的锦缎继续丈量,半点没有急的样子。
等到马车到了咸阳,东方不败已经做好了四套衣服,一袭白一袭蓝还有两袭具是红色。
到了咸阳城门,宝宝巴在那半遮半掩的车帘后面往外瞧,脸上全是好奇,眼睛滴溜溜直转,光看还不过瘾小身子直往外扑,弘春死死抱着宝宝圆滚滚的小身子,宝宝小嘴一嘟,不甘不愿的老实坐在他怀里。这时候,旁边一样等着进城的马车里传来小姑娘甜甜的声音,“大师哥,咸阳的花灯节真的很漂亮么。”那驾车的少年很是爽朗地说:“当然,小师妹我都打听好了,你放心吧。”车里的小师妹,轻轻撩开车帘一角往外看,真巧就瞧见了宝宝圆嘟嘟的脸。小姑娘一喜,对着宝宝直笑,然后跟她大师哥说:“看好可爱的娃娃,就像年画里的一样。”也不知那大师哥跟小师妹说了什么,小师妹娇嗔一声,红着脸就躲进车厢里,好半天才又出来,觉着一个小盒子说:“娃娃,给。”
娃娃的木爹,侧头看了一样,小姑娘羞涩的一笑,点点头示意:“你家的娃娃真可爱。这是我娘亲手做的桂花糕,给娃娃尝一尝。”青红撩开车帘对着小姑娘一笑:“我家主人谢谢姑娘了,只是我家小主人尚且年幼恐怕是吃不得这桂花糕的,姑娘还是不要浪费你娘亲的心意。”小姑娘一听,脸微微发红,又一瞧这娃娃不过周岁,说起来是不能随便吃东西,于是带着歉意说:“是我鲁莽了,对不起。”青红一看小姑娘有礼有节脸上多了一丝赞赏,于是笑笑:“姑娘年纪尚小不知道也是不怪的。”
那姑娘见青红也不是刁钻的主,于是起了结交之意,老实说大师哥背着爹娘带她出来玩,心里除了一丝兴奋之外还有惶恐不安,难得见到面善之人,于是说:“我叫岳灵珊,这是我大师哥令狐冲。不知姐姐如何称呼?”叫令狐冲的大师哥有十五六的样子,岳灵珊不过十岁,青红心里微微有些异样,脸上还是笑着说:“你叫我青红吧。”岳灵珊笑笑,半天才觉得不妥,又问:“不知你家主人如何称呼?”青红不假思索的说:“家主姓木。”此话一说,青红明显感到前面那人肩膀一松,后面那人似乎正在绣花的手一停,心里暗自得意。这时车马一动,青红立即对岳灵珊说:“岳姑娘,后会有期。”岳灵珊不舍得挥挥手,进了城便分道扬镳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纠结于大师哥小师妹的年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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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咸阳一路上萎靡不振的木清突然精神抖索起来,腰不酸腿不痛心不慌眼睛也不红了,流窜进东方不败的房间,捏着手指头说:“亲亲。”“亲亲。”“亲亲。”木清的亲亲对着镜子梳妆,拿着梳子在头顶比来比去的,就是不看木清一眼。木清搓搓手背,腆着脸套近乎:“亲亲,我们去看花灯。”“……”东方不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撩撩头发理理衣襟,左右都是不满意。木清狗腿的接过梳子,东方不败对着镜子白他一眼,这才说:“你不是都难得理我吗?”木清立刻大呼冤枉:“谁说的?”接着脸上讪讪地,“那不是……憋不住了么?”声音越说越小,东方不败却清楚地听见,嘴角微微一勾。
木清有时候有些小迷糊,在终身大事上可不糊涂,虽然自家亲亲越来越重视自己的外表,但是那谁以悦己者为容,对着东方不败爱花红柳绿,木清是持着正面默许姿态的,以至于他也越来越不能把持住自己。眼见着亲亲的肌肤愈加细滑,眼眸间顾盼神飞的牵动人心,可自己总是看得见摸得着就是吃不进嘴,比着不见面还叫人心痒痒,于是发了狠卯起来先找到舅舅再说。舅舅等于娘,总得先给家长过目才行,无媒无聘再得不到家长的认同,对自己心爱的亲亲也是很不尊重的。无视了木爹这么一个碍眼的存在,木清还是很相信自己的舅舅一定会喜欢东方不败的,毕竟他的亲亲是那么的天下无双。
诺诺的说:“那什么,咸阳的花灯节还是不错的,小时候娘亲带我来过。”那是木清第一次出谷,跟着木娘觉得外面的世界真是什么都好,对着自己还能赶上这个节日木清是欢喜的,这肯定是天意,娘亲也是尊重自己的决定的。站起来,推开木清,小心拿出一个包袱丢在了桌上:“喏。”“什么?”木清一边问一边乖觉的打开,这是一件缝制好的女子裙装,上面还手绣着点点桂花,搭配着素雅的颜色很是清新隽雅。很轻易就认出这刺绣是谁的手笔,疑惑的抬头,看着东方不败意味不明的笑意,木清突然有了一个很不详的预感,“亲亲,你不会是让我穿吧?其实呢,你要让我穿说一声就是,你让我穿我也不敢不穿,你不让我穿我一定不敢穿……”一连串的穿与不穿,听得东方不败头都大了,立刻没好气的说:“放心,不是让你穿的。”那是谁穿?眼睛一转,立刻笑眯眯的,“亲亲穿一定很漂亮。”不管昧不昧良心恭维话一定要先说出口。
东方不败换上女装,木清简直看直了眼。老实说东方不败原就是英气中带着俊秀的长相,而现在眉眼中的英气渐渐淡化多了丝雌雄莫辨的感觉,而今换了这身衣衫也只会让人觉得这姑娘身材颀长而已。木清揉了揉眼睛,见着东方不败背对着自己兀自照着镜子,却不时透过镜面看向后方便明白,他的亲亲心里是极在乎他的感觉的。于是上前扶着东方不败在镜前坐下,十指灵巧地为他梳了一个妇人髻,在从衣兜里掏出一支碧玉发簪插了上去。东方不败侧头,只见那发簪通体碧玉,一头雕刻成凤纹极为古朴雅致,一看便是有来历的东西。木清笑笑,“也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只是爹娘在成亲以前,老爹偶得的一块碧玉自己刻了送给娘亲的。”那不就是定情信物?“在模糊的记忆力,老爷子很是喜欢给娘亲梳妆,后来就是给舅舅梳头,所以我也希望有一天能给心上人插上这支发簪。虽然更喜欢自己刻的,不过娘亲生前最喜欢的便是这个,所以亲亲就收下了吧。”东方不败微微点头,没说话眼角有些润润的,觉得自己有时候也会怀疑木清的心意真是有些多余。冷不防下巴被人捉住,木清竟细细的为东方不败扫眉。状罢低声问道:“画眉深浅入时无?”木清竟无赖的说:“宝髻偏宜宫样,莲脸嫩,体红香。眉黛不须张敞画,天教入鬓长。莫倚倾国貌,嫁取个有情郎。彼此当年少,莫负好时光。”东方不败脸一红:“好个有情郎,莫不是要学那明皇‘从此君王不早朝’?”“如若是‘芙蓉帐暖度春宵’,当然‘春宵苦短日高起’也不在乎早朝不早朝了,何况我又不是皇帝。”说完点点东方不败的鼻尖,“娘子可走?”
咸阳的花灯节自日头高升起便热闹非凡,自是白日里无非是花车巡游而已,人山人海的都来凑热闹。到了晚上却又是一番景象,青年男女们泾渭分明,好像隔着千山万水,这边一个男子扭捏的递出自己亲手所扎的花灯,也不管人姑娘愿意不愿意,一把塞进人怀里。姑娘接过花灯,双颊飞霞,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被送做堆,无形之中也搭起了鹊桥,一下子便打散了原来对峙的境况,气氛顿时热闹起来。东方不败正看着热闹,木清就捧着个花灯过来了,“亲亲,给。”周围有人叫好,木清抱着拳,“客气客气。”便急急护着人离开。开玩笑,亲亲这么漂亮,被人觊觎了怎么办?东方不败看着花灯,木清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虽然不是我亲手做的,明年我一定给亲亲做一个最好的。”明年,真是一个美好的词语。东方不败点点头,又小声地问:“不觉得奇怪么?”“什么?”“这身装扮啊?”木清心里一滞,先人的书里并没有过多提及修练葵花宝典的后遗症,想必是甚少有人能狠心修习此功,但东方不败生理和心理的变化却是明显的。手掌挨着东方不败的手,十指交握,热度顺着手心传达到了人心,“亲亲怎样我都喜欢。”眼睛相对,眼神相交,没有欺骗,只有深深地情意在里面。
“放花灯了!”不知谁大声喊了一句,人人都涌向沣河岸边,一个个把花灯放进河里随波逐流,木清向人借了毛笔在花灯一面龙飞凤舞写着“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东方不败接着在另一面写上了二人的名字,然后手拉着手把花灯轻轻放进水里。两个身影靠在一起,远远地一看木清好像又长高了。于是有人说:“亲亲,我没眼花吧?”再说:“亲亲,儿媳长得很高呢。”又说:“这小子都不回家禀告父母……啊啊,你是父我是母。“含泪屈服在强权之下,一边咬袖角一边暗暗把帐记在儿子头上。
人群渐渐散去,木清拉着东方不败的手慢慢往客栈走,边走边说:“青红和李三同、弘春就不能跟着我们回去了。”东方不败也好奇,至今他还不知道逍遥谷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木清握紧他的手,“亲亲知道逍遥派吗?”东方不败略一沉思,逍遥派……然后瞪大眼睛,木清点头,“这是木家的祖训,不仅是祖训,木家人天生就不喜欢跟外界有过多来往,所以一代传一代竟然没有人知道还有一个逍遥谷。”东方不败深以为然,看木清的武功也知道木家人的决定有多么明智。木清突然笑了起来,话里带着落寂:“要是能早点认识亲亲就好了。木家虽然世代传习本门绝学,却还是珍藏着一些失传的绝世秘学的,要是亲亲能习得一本……”剩下的话被东方不败捂住了,“我东方不败做的事从不后悔。”也是,以东方不败的个性,要是没有练习葵花宝典,木清想要追到他家亲亲做梦去吧!想通这一点,木清也不觉得难过了,大不了一到冬天就乖乖的替亲亲暖床就是。
说说笑笑的回去,两人都恨不得明天就能插翅飞回逍遥谷,却不曾想迎接他们的是慌乱的三人。青红扑到东方不败面前,泣不成语的说:“主子,宝宝不见了!”说完像是承受不住一样抱头蹲早了地上。弘春更是直接重重跪到了地上,一张脸青青紫紫,嘴角裂开,稍微细心一点还能看出孩子的手臂以一个不正常的姿势挂着,眼睛红肿眼泪已经花了眼。东方不败冷冽着眼神,叫出最冷静的一个问:“说清楚,怎么回事?”李三同单膝跪下:“主子责罚。”“罚是肯定要罚,只是要说清楚。”
宝宝可能是被喂得太好营养充足小身子很快就长得跟以前一样,不仅如此还长高了,步子迈得更稳,一笑起来就跟年画娃娃一样到哪都能吸引别人的注意。这娃娃还是一个不安分的主,见天的想下地走路,有人扶着还不愿意呢,弘春拧不过他,只好后面跟着。小娃对弘春来说就是生活的全部,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都给他,小娃要往东他绝不往西,小娃要出门他也只好后面跟着。青红和李三同不在,弘春也不敢让小娃溜达的太远,没几步路就要往回抱,没想到小娃一挣脱就往前面跑,别说滴滴答答跑得可爱得不得了。这一跑就被人抱走了,弘春急忙追上去却被人打折了手,等李三同注意不对劲跟出来的时候,小娃都哭着被人抱着翻过了墙,追是没追到了,只能等着挨罚。
东方不败冷哼,眼里却透着嗜血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咸阳,我没有去过,要是每写一个我都要去现场勘查的话,先不说花多少钱,估计光请假都得请得让领导撵我回家吃自己,所以有不合理请无视。
另:童鞋们评评哦,长评,有长评就有分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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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东方不败的嗜血,木清脸上显得淡淡的,总是轻易表露出情绪的脸没有一丁点的表情,让不自觉人感到害怕。手握成了拳头,木清转身看向墙外说:“长什么样看清了没有?”李三同身子微微一动又像雕像一般跪立,埋着头看不见脸。李三同也恨不得把人给抓起来,只是那人真是离得太远,又带着孩子在城里东西乱窜,一晃眼就跟丢了。真是,作为一个护卫这是最失职的一天了。
东方不败身形一动,冲动的想要追出去,却被木清死死拉住,摇摇头。东方不败看清木清眼里坚定的眼神,慢慢的心里不安分狂叫着要见血的魔兽渐渐被安抚下来,一转身却见青红呆呆的看着自己,才惊觉自己还梳着妇人髻,穿着女装。青红只觉得眼前一花,教主人立刻就不见了,开始是人慌乱没注意到,却慢慢闻到一股馨香,抹干眼泪居然就看见教主的新变化。心里五味杂陈,眼睛却死死盯着木清,要是他有什么对不住教主的话……等东方不败再出来,已经换上了平时的衣衫,只是那一股馨香还在空气中飘荡,让青红肯定自己不是眼花。
东方不败也不怕被人看见,淡淡掠过青红,对着木清说:“咸阳清弟熟,想想人到了哪里才是正事。”
却听见,“这个孩子要是再不管管,恐怕手臂就得废了。”
李三同立刻站起身警戒,木清却有种不详的预感,不是对来人感到不详,而是莫名感到不对劲。也没有细想,拉拉东方不败,东方不败绷紧的身子一下就放松了。前脚刚把孩子丢了,后脚就听见有人说话,而且还无声无息,完全分辨不出人声是从哪里发出来的。看着木清,东方不败忽然灵犀的猜出来人是谁,刚放松的身子又僵直了。果然一人搂着看不清什么的一团轻轻飘进了院子里。李三同青红惊愕,这是什么轻功?东方不败却认得这是木清使过的其中一种轻功。
等人落了地,那抱人的才小心翼翼放开那一团,解开披风慢慢展现在人前。这晚的月亮很圆,高高挂在天际,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夜空,让人能轻易看清一个人的长相。披风下的那个人长得是艳丽无双,比女人绝美三分,却没有一丝女气,眼眸轻扬,顿时就让旁边那小胡子落得跟个小厮一样。就算不是也差不离了,只见那胡子抚前照后的,细细又问了一遍:“冷么?”却问得周围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要说木清的娃娃脸配着清亮中带着些许软糯的嗓音让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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