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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暗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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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新娘的红盖头,东方不败仍然有一种嫁作新人妇的感觉。等到木清一回来,喜婆丫鬟暧昧的笑,让东方不败更加无所适从。娶小妾做新郎他做过七次,可是这嫁人的新郎却是第一次。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绸缪束刍,三星在隅。
今夕何夕,见此邂逅。
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绸缪束楚,三星在户。
今夕何夕,见此粲者。
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外面有人唱着。喜婆丫鬟皆是一笑,于是上前让新人行交杯酒,交杯酒毕,说过一串吉祥话之后,众人一一退出新房,关上房门。
东方不败别扭的对着木清露骨的眼神,没话找话说:“刚刚是谁在唱歌,唱的是什么歌?”
木清凑近,“管他呢,我只是想对你唱凤求凰。”慢慢的唱出:“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一夜被翻红浪,日上三竿时,一对新人还交颈相拥,兀自睡得香甜。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花花,求评评。
明天一章番外,宝宝贝贝抓周记。
后面就要回黑木崖收拾杨渣渣了。
44
44、43 。。。
今天是宝宝贝贝的大日子,只是东方爹显然不在状况。
他想在状况也在不了,揉一把酸疼的老腰,慢慢蠕动了下又停住不动了。别看木清脸嫩,某些方面的战斗力可不嫩,这不又日上三竿了,新婚的木家少夫人又一次没有给公公们请安,应该说连新媳妇茶都是下午敬的,亏得两位长辈不计较。尤其是木家爹拍拍木清的肩膀一脸得瑟:“好,是我的儿子。”东方不败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无地自容,还好木家舅舅不赞同的瞪了没皮没脸的木家父子俩:“茶,我们喝了,去宗祠吧。”这俩爷子才正色起来。
木爹腆着脸跟着在木舅舅身后,木清紧紧攥住东方不败的手:“去见见娘亲吧。”东方不败脸上的粉霞还没有退去,淡淡地嗯了声。走到半道,宝宝贝贝也被人抱着跟了上来,看见亲亲爹依依呀呀伸着手要抱抱。说来这俩小家伙也算是历经磨难,贝贝身子不好,从出生到现在根本就是泡在药缸里长大的,瘦瘦小小怎么看也没有旁边的小哥哥个头大。宝宝倒是身体康健,可前儿不久刚生完病又被人偷偷抱走吃足了苦头,小脸上的肉长长消消,到现在除了个头比贝贝高,其他基本一致看齐。也不知是不是兄弟俩养在一起的缘故,这段时间小哥俩也慢慢的脸上带色儿了,精神头十足,扑腾的小胳膊小腿闹得婆子们都快抱不住了。东方不败伸手接过贝贝,这个小儿子可是从出生就没见过爹,自然疼惜多一点儿。宝宝委委屈屈的窝在木爹爹的怀里,泪汪汪的看着亲亲爹,可是又懂事的不吵不闹,仿佛知道那是血脉相连的亲弟弟。木爹不干了:“小东西,我抱着你还觉得委屈啊。”小声嘟囔着,等到看到东方亲亲递过来安抚的眼神,又大量的想,算了还跟自己儿子计较么。
出了庄园,慢慢的向半山坡而去。东方不败老远就瞧见露出来的屋檐,檐角还挂着铜铃,风吹铃动,声音清脆而悠远。到了半山坡的平地,东方不败才直观的看见宗祠的整体结构,说是一座建筑物不如说是开凿在半山的窑洞,只是在窑洞前突出一截斗拱支撑的飞檐,一边檐下挂着一个铜铃。不是在陕北的百姓的才住在开凿的窑洞里吗?带着疑问,抱着孩子默默跟在木清身后,东方不败把入眼的一切看了个明白。进入窑洞,别有洞天。第一层只是空荡荡宽阔的石室,两边都画着飞天的壁画,精美无比。再往里走,只见木爹不知划拉了什么机关,墙壁动了起来,接着就是第二层。第二层依然是空荡荡的,只是正当中有一石桌,石桌上放着的黑白子摆着一盘残局。东方不败不懂棋也不知这是何用意。谁知木爹走上前,拾起黑子放在棋盘中的一个位置,正前方出现了又一扇正在活动的门。东方不败正在惊奇,木清靠在他身边说了一句:“这间石室有五扇机关门。”顺着木清眼睛的方向,东方不败一惊,莫不是黑白子有固定的位置可以打开石门。木清摇摇头,“棋是活的。”果然,木爹手一离开,立刻有一颗白子移动了位置。原来想要开门就要先破棋局。东方不败为木家的奇门遁甲之术惊叹,想必这棋局一定要是高手才能破得了。
到了第三间石室,才算是到了供奉祖宗牌位的地方。依次上香之后,木爹不知从哪里取来了卷轴、笔墨和红印泥。慢慢展开卷轴,上面竟是木家的族谱,木爹在木清的旁边写下了东方不败四个字,然后在他们的下面写下了东方祈宇和木祁枫。东方不败眼睛微热,好像自从遇到了木清自己总是一次又一次被人温暖心房。然后又拿出红印泥让宝宝贝贝光着脚丫子一踩再一踩,两只红艳艳的小脚印就留在了名字对应的下方,一排红溜溜的脚印彰显着这个家族经久不衰,再在脚印上写好名字就算齐活了。
木舅舅郑重的对他们说:“木家人除了死,是不会和伴侣分开的,你们要好好过日子,有什么不顺心的就跟长辈说。”大有你们搞不定旁边这个小胡子替你们搞定的意思。东方不败和木清相视对望,一笑,再对着木舅舅点头。宝宝贝贝跟着大人一路进来,被抱着磕了头,印了小脚印,就以为这是在做什么游戏,看着俩爹爹点头,不由自主的跟着点头,小脑袋一上一下可爱透了。
出了石室,木爹和木舅舅抱着宝宝贝贝就走了。木清却拉着东方不败继续往山上走,到了一处金木犀下,米黄的小米粒正在挥洒芬芳。对着桂花树,木清说:“这是娘亲跟爹成亲的时候种下的。木家人身后都是要进木家祖坟的,不能单独拜祭娘亲,所以每到祭日我都会来这里。”东方不败望望周围大小不一的几棵金木犀问:“这都是?”木清摇摇头,指指挨着脸跟前这棵说:“这棵是我说出生的时候种下的。”然后再指指,旁边两棵只有半人高的,“这棵是宝宝的,这棵是贝贝的。”再指指远处的一棵银木樨,“那是舅舅和爹成亲的时候栽下的。”东方不败低头看看一旁裹着树根的小树苗,“这是我们的?”“对,这是我们的银木樨。”木清得意地说。
东方不败前所未有的感动,然后感动感动就不知不觉签下许多不平等条约,比如床上要听夫君的话之类。以此告诫后人,做人精明不难,难得是要一辈子精明做人。
好容易起了身,看着镜子里偷了油一般偷着乐的木清,东方不败连被心爱之人画眉梳妆而感到的乐趣与欢喜也飞灰湮灭了。
好在宝宝贝贝带给了东方不败一丝安慰,看着两个儿子红扑扑的小脸蛋,想把孩子养得胖胖的感觉油然而生。宝宝贝贝的抓周宴上也闹出不少笑话,宝宝看也不看摆在大桌子上的东西,一个劲抓着弘春不放也就算了,贝贝更是揪着爷爷的胡子,眼睛绿油油盯着挂在墙上的宝剑不放,最后终于摸到剑,一直绷着的笑脸上才有了点点欢心。
“宝光七虹剑,贝贝也算有眼光了。”木清表示满意,只是宝宝拉着弘春不放是个什么意思。
没等木清想明白,谷外传来消息,向问天回黑木崖了。
于是,大人们收拾收拾,走了。留下宝宝贝贝望穿秋水也见不到每天都能见到的亲亲爹,弘春哄哄贝贝,贝贝不理他,哄哄宝宝,宝宝哭得跟下雨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吱哈哈,用棋盘做开关是木木的灵机一动哦。
那什么本来说是番外,不过码完之后一看和正文内容挺靠的,所以就算是正文章节了。宝宝贝贝的番外以后一定会有。
最后,肉会有的,我只是在做心理建设,等哪天说不定偷偷地就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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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44 。。。
看到向问天恭敬的站在首座下最前方的位置,东方不败挑了挑眼:“向左使真是好久不见。”
向问天低头出列,向东方不败抱拳道:“恭喜教主。”
“本座何喜之有?”东方不败伸出自己莹白的双手,最近狗腿的木清已经把打理老婆全身上下当作了功课来做,又是香料又是药膏的,东方不败手掌上多年来被武器磨出茧子消失无踪,但看手还真是哪家养尊处优的夫人所有,连指甲都磨得圆圆的没有一丝倒刺。
向问天暗自叹息东方不败如今越来越内敛深沉到看不出情绪,想到想要做的事,按捺下心中的不忿:“教主武功大成,五岳剑派竟没有一个是教主的对手,此乃教主之喜神教之幸。”
“你倒是会说话。行了,回来了就好,向左使为人忠诚耿直,教中人尽皆知,有向左使这么一个人才在,才是神教之幸。”一句话点出向问天对任我行忠心耿耿到东方不败做了快两年的教主才回黑木崖。
不过向问天也是一个沉得住气的,当下对东方不败表示以后也会效忠于他,东方不败看看下面几个看似面无表情,实则满肚子算计的长老,暗自笑笑,本座心情好,就跟你们玩玩,看你们有什么把戏让我瞧瞧。
从逍遥谷回黑木崖的路途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等回到黑木崖的时候,第一场雪也降临了。
木清指挥着下人们对枫院进行改造,首先要有地龙,冬天这么冷,每天摸着他家亲亲冰凉的手脚都心疼得不得了。其次,黑木崖后山有一处热泉,要把这泉水引过来也是一个不算小的工程。枫院没办法住人,东方不败只能先住在以前还是副教主时住过的屋子。只是天冷的不行,要是把枫院推倒重来恐怕得费不少功夫,好在当初修房子的师傅想到黑木崖天冷早就把地龙给留出空挡,现在只需要搭好柴灶给地龙供暖就行。只是这引热泉却着实需要费一番功力,先要架设好引流渠,还要做好保暖,免得水还没到池子里就凉了,热泉变冷泉。最理想法子就是就着露天的泉眼好好泡个澡,只是这泉眼离着枫院有一段距离,等泡好了再回来,人已经成冰块了。而且木清实地考察过,泉眼附近全是坚硬的岩石,想在这修屋建瓴的恐怕不容易,最多也就是个木棚子。哪能让他家亲亲住木棚子?没办法,木清在雪停之后,亲自带领着教众挖坑填土,争取在第二场雪来临之前给东方不败修好热泉池子。
所有的教众对于教主身边的一个小小暗卫做出的这些举动各有看法。文长老他们自是看不惯如此巴结教主的做法,童百雄倒觉得这个小子对教主那叫一个忠心,青红和李三同心照不宣,对自己老婆好那是天经地义。在逍遥谷的时候他们就看出来了,自家教主这是自投罗网啊,白白的就送给了木家做媳妇。可人家两口子高兴,外人又有什么置喙的资格呢。倒是杨莲亭和向问天的表现耐人寻味。杨莲亭的态度那叫一个天翻地覆,自从回了黑木崖,也不蓄须了,粗犷大汉的形象不见了不说,反而学着文绉绉起来,人家也有自知自明说话不能和文化人比,穿着还不能?一天到晚琢磨着怎么把自己捯饬跟个翩翩公子一样,白衣发带,还别说杨莲亭外表俊朗,这么一琢磨还真像个公子哥。只是这个西贝货一开口就露底,怎么瞧着都有些不伦不类的样子。
木清看着屁颠屁颠跟着自己的杨莲亭,不知怎么的以前怎看怎么不顺眼,现在怎么看怎么还不顺眼,只是不顺眼的理由不一样了。以前不顺眼是疑似觊觎未来老婆人选的一律是眼中钉,现在不顺眼的是这个人,这个不伦不类的人怎么能和自己一样有眼光就看出了老婆的好呢?以前二话不说,满心满眼都是怎么收拾这个眼中钉。现在看人的眼里居然有了一丝怜悯,老婆已经是我的了,你嘛看你可怜放你一马。只是这个枫院是自己和亲亲的居所,前眼中钉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
轰走了杨莲亭,木清招招手:“教主处理完教务了?”
“是的。”被叫住的侍卫波澜不兴的回答,木清点点头,看来最近的操练还是有成效的。基本上李三同是东方不败身边所有暗卫的头子,不过他可不敢给木清当头儿,打架可能会被秒杀不说,就身份上也过不去,于是按木清的吩咐挑了一队人交给木清调、教。跟着木清一起穿着黄衣暗卫的着装,但是只听木清和东方不败的命令。
知道亲亲下班回家了,木清把手里活一放,“盯着点儿。”吩咐完三下两下就没了人影。看得一干下人对着空地出神,教主身边的人果然都不是盖的。
等木清回了房,就看到他亲亲全神贯注的对着绣绷子。圈住东方不败的肩膀劫走绣花针:“你也理一理你夫君我。”木清脸上全是被忽略的不满。东方不败推开他的手站起来,拿起一旁一件已经做好的薄袄,“试一试。”木清一边在东方不败的帮助下套上一只袖子,一边说:“衣服不用多,够穿就行,倒是你好好休息才是真的,眼看着天都黑了,伤眼睛。”东方不败毫不在意的笑笑,说是处理教务,其实也就是把桑三娘做好的事过目一遍而已。桑三娘是个好同志啊,样样一把抓,把把都很硬,超级铁娘子一个。除了教务之外,就是神教的财政问题了,临出谷的时候,木老爹送了一个业务能力超强的理财管事儿的,被东方不败不着痕迹的安排了进去,有了钱袋子腰杆才硬不是,大部分教众不为权力争夺只是为了混口饭吃而已,作为刚走马上任根基还不稳的新教主,有民意的支持总是好的。跟着东方不败有饭吃,谁还闹事?
“我整天就只有绣绣花做做衣服而已了,再闲下去骨头都要硬了。”给木清理理领口再顺顺腰带整个一贤妻良母型。脚一空,东方不败被木清打横抱了起来。亮晃晃的大蜡烛还是两根不在身边,木清觉得生活真是幸福无比,操起幸福的来源,木清脚尖一点,利索的使出绝顶轻功飞奔而出,目的地后山的热泉。木棚子是搭好了,不能住人也要有个休息的地方不是。
东方不败脚刚落地,木清就腆着脸上来了,摩挲着他的双手,猴急的一笑,吭哧吭哧剥起衣服来。最近业务挺熟练的,三两下就把好好一个人给整成了白花花的大鸡蛋,去壳的那种,手上还挺不规矩。东方不败被木清按住了腰间的一点,顿时脚一软倒在了木清的怀里,脸上直冒着蒸汽,这个没皮没脸的还说:“亲亲着急了吧,我就知道,亲亲想要。别急,为夫的马上来陪你。”被抱着方巾了泉水里,四处热气蒸腾,东方不败只看见木清一个转身就没了人影。没一会儿,人又从白雾里冒了出来,只是手里还端着东西。
木清恣意的挑一挑眼角,东方不败看清竟是木舅舅药房里的碧玉刮痧板和刺激穴道的碧玉按摩梳。“你竟然把舅舅的东西偷偷……带了出来?”略一停顿,不告而拿那啥。木舅舅可没有把衣钵传给木清,这东西自然根本不可能是木舅舅给的。指望在木清脸上看到羞愧二字那是做梦,这个小子插腰做得意状:“舅舅的东西就是家里的东西。”引申而来的意思就是,家里的东西,他木清自是拿得的。忍住扶额的冲动,东方不败默默的扭头,现在把他给踹了可不可以。
答案是不可以,不但不可以还要好生受着。被吃干抹尽的东方大教主心里想,这丫真是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大冷的天还费时费力把泉水往枫院引,还是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某些需求?这么想着的东方大教主根本忘记了,他的小小夫婿正是刚开荤的年纪啊,你怎么能随便跟他到这种容易引发遐想的地方来呢?按摩着,按摩着,就被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小孩子也能想明白的。
至于向问天的不对劲不仅耐人寻味而且发人深思啊,这可是任我行的左右手,最得任我行信任的人,如今这么乖的呆在黑木崖可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肚子里藏着什么货真是让人好奇。木清抱着他家亲亲好好趴在自己怀里,给轻轻揉着酸疼的腰,还一边发问:“向问天可是个喜欢藏奸的,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卖得什么药?”东方不败却说:“任我行有个女儿。”什么!木清瞪大了眼,任我行居然还能生孩子?东方不败扑哧一笑,“孩子不是他生的。”“那就是向问天生的。”木清语气笃定,好像亲眼看见向问天把任我行的女儿给生了出来。敲敲这颗越想越没有边际的脑袋,东方不败瞪他一眼,见他盯着自己的肚子,更是没好气的说:“胡说八道什么!任我行不可以娶妻么?”木清遗憾的点点头,边点边看着东方不败的肚子,也是啊,肯定不能生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先上半章,明天补齐。还说今天双更哦,昨天被蚊子叮了左眼皮,今天眼睛肿的不行,只能睁开一半,只好对不起大家了。
死蚊子啊,十月底了居然还有蚊子,而且还毒
补全了,下午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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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5 。。。
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正是女儿花娇的年纪。原以为会看见一个扑腾着学步的丫头片子的木清,摸着下巴沉思,真是歹竹出好笋,任我行的娘子得多么漂亮,才能中和出这么一个模样的女儿啊。
“你以为任我行是什么人?”东方不败问木清。木清却压低声音,“坏人。”跟他亲亲作对的都是坏人。这两个人悄悄站在门背后,远远地看着任盈盈在琴师的指导下拨动指尖,模样儿姣好文静。“一时半会儿是瞧不出什么。亲亲,向问天有私下过来吗?”不说话,那就是有了。嗯,木清摸着下巴,“不如,我们把她送走吧。”“送走?”东方不败不承认自己心里不高兴,从木清赞叹小姑娘长得好开始,总觉得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酸气在胸口肆意流窜。“为什么送走?”
“那什么,如果向问天真是为了小姑娘而来,那小姑娘走了向问天却不走……”这个就值得玩味了。木清又不是呆子,怎么会不知道左使是教规承认的继位人选。
东方不败觉得自己一开始就想岔了道,他以为向问天一定是为了要救任我行才回的黑木崖,如果向问天不是呢?“任盈盈一向很得教众的支持。”相比一屋子男人,娇滴滴的小姑娘总是得人眼缘。“呵,呆子啊呆子,我的娘子一向聪明怎么却想不明白这么简单的事?”
斜着脑袋,撑着下巴,没好气的瞥着木清,这个死孩子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木清亲亲他亲亲的脸,急忙讨好的说:“亲亲你想啊,任盈盈是谁的女儿?”废话,更加没好气。“对啊,任我行啊。亲亲真聪明。你想想,要是任盈盈没有任我行这个爹,或者说任盈盈不是任我行的女儿呢?”“这个假设不成立。”死孩子,真当我是白痴了吗?“我懂你的意思,可是任我行余威仍在,再说只有当日在黑木崖的人和几位长老知道任我行被杀了,大多数人包括任盈盈都以为他爹是走火入魔力竭而亡的。”
“可是,任我行并没有死。”东方不败用你废话的表情白了木清一眼。“向问天不会无缘无故向你示弱的,他肯定知道了什么,或者再打算什么。任我行、任盈盈或者他自己。”木清按按东方不败的肩膀用稍安勿躁的语气说。
“可是让任盈盈离开又是为什么呢?”
“为了斩断小姑娘和黑木崖的联系。”
“会不会放虎归山,让任盈盈如鱼得水?要知道,离开黑木崖好比离开了我的监视,她想做什么就方便的多了。”
这的确是个问题。不过一个小姑娘,怎么样也厉害不到哪去吧。木清没有想过这个小姑娘可不是普通的小姑娘,应该说比起她爹任我行或者向问天,任盈盈明显要聪明得多,知道什么叫做不显山不露水,而且更能收买人心。木清不知道,东方不败能不知道?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居然也能有如此口碑,恐怕不只因为她的教主爹吧。所以人不能贸然送走,要从长计议。
这两口子在思考,向问天也在思考。奈何他刚回到黑木崖,实在不好引起东方不败的警觉,于是只能悄悄给任盈盈暗示。
任盈盈有些不能相信,东方叔叔真的囚禁了她的爹爹?两年前因为外公过世,任盈盈去了洛阳,这一次她在洛阳还听见了许多关于东方叔叔的传言,甚至于神教的口碑也好了不少。有可能吗?当年那个抱着自己摘树上的桃花的东方叔叔,真的会做这样的事?只是向叔叔是爹爹的心腹,是不会说谎的,那么东方叔叔真的囚禁了爹爹夺了教主之位?拨断了琴弦,手指被划开一道口子,血珠子一滴一滴冒出来,任盈盈没有反应,只能呆呆任由内心纠结。
木清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爬起来坐了半夜,手指抚上东方不败细滑的脸蛋,眼里全是密密的温柔。我是怎样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暗暗发誓之后才倒下,把人搂进自己怀里,包得密密实实的好像就这样就可以不让怀里人受到任何伤害。木清没有把东方不败当成女人,即使他越来越喜欢妇人的东西,木清也还是觉得他依然跟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嚣张俾睨冷漠淡然。尽管知道他家亲亲捏死一个人就跟捏死蚂蚁一样,但还是忍不住疼惜,忍不住想要呵护。即使他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他也是他最重要的人,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人不需要任何理由。
东方不败第二天看着眼睛肿得跟金鱼一样的木清的圆圆脸,捂着嘴想笑,心暖又心疼。
枫院里换了摆设,地龙也烧起来了,热泉池快要收尾。木清心情大好仿佛抱着亲亲天天泡池子的日子不远了,想想亲亲白腻的肌肤,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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