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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暗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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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掏出钱袋子扔在柜台上,掌柜的一听哐当作响,笑得褶子都出来了,连番从柜子上拿出颜色鲜艳的各色布匹。东方不败皱皱眉,这些布料看着不错,其实做工很是粗糙,想当初温丝丝他们做衣裳按着四季都有份例,都是上好的丝绸还有锦缎,这些不过粗制的棉麻布料根本花不了许多钱。东方不败常年都在江南经营神教业务,有好多东西还是自己给温丝丝买的,如何不知道这个掌柜想着男人不懂行来蒙他的。掌柜的见着东方不败不说话又蒙着脸,心里打鼓怕是遇上江湖人了,于是老老实实从后面拿出许多看着不错的缎子。“客人,好眼光啊,只是我们小镇也没有许多人买得起这个,就是这些也是镇上的老爷们指定的,如今客人喜欢,小老儿就大着胆子先给客人了。”
确实是很好的缎子,东方不败扫过粉嫩的绿色、黄色、粉色,停在了大红和紫红的布料上。掌柜的叫小童打包好,送着东方不败正准备出门,却看见他歪着头看着墙上挂着的小孩成衣。“啊,这个是绣娘们做好在这里寄卖的。”掌柜的搓着手说道。东方不败比划着小孩的身高,小童利落的从墙上取下两件。
回程的路上,那个小孩把着他爹的裤腿歪着头看着东方不败,东方不败把打包好的衣裳递给小孩娘亲,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飞快飞离河面消失得无影无踪。
泡在温暖的浴盆中,东方不败却想着,布料虽好却是有些素,要是加上刺绣就更好了。想到这里他起身想到绣花针的话青红也许会有,准备迈出浴盆却有一个小仆开了门冲了进来,东方不败脸色大变,想也没想脚尖勾住鞋子使出三成劲向前掷去。
很快暗卫们将枫院重重包围住,小仆的尸体被抬出来,人死了手中却紧紧握住一把尖刀。所有人心里一滞,在层层把守下居然让行刺者闯入教主寝室,暗卫头领恨不得一死谢罪。
东方不败黑着脸,并不是因为行刺者而震怒,是因为让人看见了不能被看见的东西,虽然死人不能说话,但是仿佛从脚底密密爬上身体的犹如蚂蚁啃咬一般的难受。
暗卫统领李三同跪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的令人窒息的氛围,大颗大颗的汗水往下滴落,所有人都噤若寒蝉。连青红站在门外也禁不住为李三同捏一把汗,要是木清在就好了,可是那死孩子人早就送到了却还没有听见他要回来的消息。
倒是有一个人吃了雄心豹子胆站了出来,大着嗓门问道:“今天谁在守卫?”此人面生得很,身着黄衣短打,留在一脸的大胡子,粗声粗气的问。“格老子的,这么点事都做不好,如何做教主身边的暗卫保卫教主的安全?”
众人侧目,教主武功之高岂是小小暗卫能保护得了的,这厮如此说话岂不是说大家全都是废物么?李三同并不答话,护卫上出了漏洞他无话可说,因为死了的小仆呆在黑木崖已经数年,平时不显山不露水谁知道他今天要来刺杀?和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莽汉争辩,平白落了下乘。
“你叫什么名字?”东方不败打破沉默问道。
“小的叫杨庭。”杨庭见东方不败问话,立刻跪在地上,一脸谦恭谄媚像。
微风袭来,暗香浮动。东方不败听了杨庭这个名字倒是说:“荷花开得正好,你就改名叫杨莲亭吧。”
这下连青红都为之侧目了,能让教主改了名字,这个杨庭到底是哪里得了教主青眼?
最后因为失职,李三同受了鞭刑,一众暗卫看见小人得志的杨莲亭都恨得牙痒痒。

木清却焦急地等在产房外面因为迟迟不能回黑木崖而忧心。
 

作者有话要说:噢噢,木清外遇了?
求收藏,这里是木木的专栏~~~~~~~~懒人冬的专栏




18

18、17 。。。 
 
 

木清觉得自己很悲催,抱着哇哇啼哭的孩子心里各种滋味轮番而来。小孩小小一团,红彤彤皱巴巴的好像一个小老头,静静躺在木清的怀里,甜甜睡着不知道自己的娘亲在生死一线。木清第一次直面妇人产子,从一开始痛苦的哀嚎到声嘶力竭,统统震撼了木清,想着自己的娘亲就是死也要保住自己更觉感恩。
陆遥扶住木清抱着孩子的手,木清才惊觉自己手抖得厉害,难为小包子还睡得稳稳当当的一点也不受影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产婆还是不停从产房里端出一盆一盆的血水,凝重之色染上木清的眉头。
上官暖暖上官洋洋姊妹俩抽抽噎噎从里面出来,对着木清摇摇头,木清只能抱紧手中的孩子。产房里躺着的是谁不言而喻,既然已经死了的上官洋洋还活着,那温丝丝就是这刚出生的小孩的娘亲。木清心里松了一口气,温丝丝既然已经殁了,有很多事就好解决得多。起码东方不用面对自己曾经的女人,以东方目前的状况来说,温丝丝最后恐怕也难逃一死,与其悲惨的死在心爱的人手中,不如让那个男人永远怀念,毕竟他们还有骨肉相连的血脉。木清有点酸,但仍然爱恋的抱着手里可怜的小包子,一出生就没了娘。

要说木清从黑木崖下来,那是日夜兼程往杭州赶。那张狂一世的日月神教前教主任我行却是被人折断筋骨打断经脉,装入一口和木箱放在马车后面犹如货物一般被木清拉着走。木清祖祖辈辈皆是亦正亦邪之人,什么正道邪道不过是个名词而已,从来就只有看得惯看不惯。这任我行设计暗算木清中意之人,早就被木清看做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扒其骨吃其肉饮其血,仇恨深如海。只是他的东方要留这老儿一条狗命,深得木爹真传的木清自然是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即便是这样,木清也不得不承认任我行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铁索从琵琶骨穿行而过,任我行哼也不哼一声。
行至一处密林,木清勒住缰绳停下马车,取出皮囊喝了一口水。下山已有月余,越往南走越能感觉到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美好景致,哪一天一定要带着东方感受一下烟花三月下扬州的极致美景。天气已渐渐闷热起来,左右无人,木清便将木箱打开,把皮囊甩紧去。任我行爬起来,动作带动的锁链哐当作响,拿起皮囊灌了一口水,状似无意地说:“东方不败真信任你。”
木清没有搭话,掏出干馍啃了起来,依旧扔个给任我行。任我行却说:“有酒没有。”“酒没有,不想吃就算了,你要是死在半道上更好。”木清很是无所谓,在他看来留着任我行就是留着一个祸害,黑木崖上看似臣服实际上心怀二意的大有人在,好比那个任我行死忠向问天,要是让他知道任我行没事还不得闹翻天。
“你果然胆子很大,东方不败不会杀我。”任我行啃着干馍说。“他是不会杀你,你却想害死他。”木清斜着的严重闪着危险的光芒。“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所以你就撺掇他练什么葵花宝典?”任我行哈哈大笑:“他果然练了!葵花宝典乃是我神教至宝,二十年前为了这宝典神教十大长老死在了华山老夫把这个只有教主可以看到的密集传给东方不败是天大的恩惠!”
“既然这么厉害,你为什么不练?”木清好奇,既然是拼死得到的武功秘籍,任我行这么轻易就给了东方不败?转念一想,这老儿好生狡猾,不练东方技不如人只能被任我行逼死,练了,任我行有了防备东方还是只有一死。“人算不如天算。任我行所以今天你是阶下囚。”“这么高深的武功就算是老夫也抵挡不住诱、惑,只是当日又得了一本奇书,所以才能放下对葵花宝典的执着。”木清听罢知道任我行所指是什么,只是为了这本残卷,任我行恐怕会不得善终。“只是这奇书有些许瑕疵,如若不然老夫怎么会败给东方不败。”任我行似有遗憾。“哼,你就放心告诉我?”木清冷哼,这老儿心存歹念,要是其他人肯定对着奇书心存垂涎,到时候要想得到恐怕得受这老儿的指使。
任我行这才仔仔细细看着木清的脸,略带赞赏的说:“小孩好心性,是个能为的。”“我能不能为,不劳你担心,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把,虽然经脉尽断,但是那功夫留下的后遗症会让你吃足苦头的。”冷不防被拉住,“你知道什么?”任我行突然双目圆睁,紧紧握住木清的手腕不放。木清倒也不急着挣开,笑着说:“我是大夫如何让能不知你体内多股真气游走,想必是那奇书里记载的武功所致,各股真气互相碰撞不能相融,你早就已经走火入魔,只是极力压制住而已。用不着东方动手,只要你半年内找不到解决的办法自会经脉自爆而亡。东方废了你的武功还算是救了你一命。”
任我行松开木清的手腕颓然而坐,像是老了数十岁,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木清没心情理会他想说什么,没再言语,木清阖上箱盖继续往前赶路,早日到杭州把人交出去才能早日回到平定州。

又隔了俩月,木清终于远远看见杭州城的大门了。青红青云的爹,如今玄武堂堂主青志冲着木清一鞠躬,木清立刻跳下马车回礼,这可是他义弟青云的爹,算得上是自己的长辈了,哪有长辈给子侄辈行礼的?青志却说:“木贤侄当得起,要不是贤侄出手相助,我的小儿青云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木清知道青云有不足之症,调理得当却也是能摆脱病痛折磨的。只是他忘了,世上医者不知凡几,能称得上神医的却寥寥可数,若是没有神医相助,青云的病也只能拖一天是一天。木清感觉到青志的担忧,于是说:“世伯,还是把教主交代的事情办好再去看看贤弟吧。”青志脸一抽,木清过了大半年,个头长了不少,可是那张脸啊怎么看都只有十三四,一口一个贤弟,让人别扭得慌。
到了梅庄,江南四友赫然在立。青志点点头,木清才把木箱从马车上抬下来。五人瞠目地看着一个小小的孩子单手轻轻松松的把木箱拎下来皆有些心惊,转念又一想,怪不得教主只叫他一个人来办此事,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把木箱交给黄钟公四人不提,木清转身招呼青志想要去看看青云再说,谁知却意外看见一个理应死去的人。
“上官洋洋。”
来人有着一张熟悉的面孔,虽然双胞胎姐妹俩长得惊人的相似,木清还是一眼就辨明这个是妹妹,也就是原本应该死了的上官洋洋。上官洋洋在这里,那么温丝丝没死?木清有些欣喜,这么说来那人也不至于……等等,“温夫人呢,她好吗?孩子……好吗?”
上官洋洋慌慌张张的想要否认,却听见一个温柔的女声:“是木先生吗?”
黑木崖上只有温丝丝会这么称呼木清,木清心道果然,看见温丝丝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在上官暖暖的搀扶下慢慢走出来,更是无以名状的激动。
温丝丝假死不是东方不败的主意,而是这个坚强的女性为了不拖累自己的夫君想出来的法子,好在真的蒙混过去了,说到当时的情况上官暖暖还是觉得后怕,不过现在一切都好了。木清给温丝丝把了脉,有欣喜也有担忧。温丝丝却坦然地说:“木先生但说无妨。”
“看来夫人是知道自己的状况的,夫人在有孕初期也就是从黑木崖下山的时候动了胎气,着胎不稳,后来虽经调养却落下病根,加之又是双胎,更增添了母体的负担。恕我直言,很可能一尸三命。”
上官姐妹俩狠狠抽气,温丝丝却直直望向木清:“求先生保住教主的骨肉。”这一刻,木清在温丝丝的脸上模模糊糊看见了娘亲的影子,为母则强吗?

怀中的小包子个头比摇篮中的大包子小了很多,身体也较弱,两个孩子都不宜急行赶路,加上木清想要让孩子身体强健,没有回平定州反而向陕西而去。至于东方不败居然所有人都没有想过要告诉他,他有后了。木清也只是去信说要回老家一趟。于是,青红天天念叨着木清赶快回来。
而东方不败
“教主,小的觉得还是大红的好看。”杨莲亭指着其中一匹说,“绣样嘛,不如莲花可好?”
东方不败知道杨莲亭是善于钻营的小人,但此时却觉得杨莲亭说话分外吸引人。
 

作者有话要说:杨渣渣是肯定会挂掉的,楔子就说了的。




19

19、18 。。。 
 
 

木清带着两个孩子过上了悲催的奶爸生活。
还是那辆车,只不过这一次不再运送“货物”,被上官姐妹俩改造成舒适的育婴房,车底铺上软软的棉毯,车厢内四周都用绵软的布匹包裹上。一个大大的藤筐放在车厢中间被牢牢固定住,车后的大箱子里装的全是齐全的婴儿用品,光尿布就不知有多少。
木清婉言谢绝了上官姐妹的跟随:“温夫人的事,我会一一禀告教主,两位姐姐不用担心。”一旁的陆遥满不在乎地说:“你放心,我们和魔教可不沾边,你是谁我不认识。”手紧紧牵住李云的手,眼里全是担忧。木清放下心,跳上马车慢慢悠悠向前赶去。
只是他完全低估了小包子们的破坏力,饿了要哭,困了要哭,尿了还是哭。原先木清只是想,不过两个包子,整天除了吃就是睡,去陕西也不过几天功夫。现在他恨不得逍遥谷就在眼前,大的还好,只要饱了就乖乖睡着,只有饿了尿了会闹一闹,小的那只……只要一会儿不在大
人手里,就会哭得天翻地覆,顺带感染乖哥哥一块儿嚎。木清那是手忙脚乱,小包子身体弱,天又渐渐热了,这在路上万一中了暑他拿什么赔给东方?不能再慢慢悠悠了,走到半道就把马车给当了,换了一匹脚程快的马,一路上换马不换人,快马加鞭直往陕西而去。至于小包子们,这丹那丹先喂着,到了地界再说。
好容易到了陕西境内,小包子终于挺不住烧了。整整两个月,木清那是日夜兼程,自己风餐露宿也不让孩子吃一点苦,整个人脱形了不说,圆圆的包子脸上居然密密麻麻长出了胡子。孩子烧了,木清刚刚因为到了陕西而感到的一点欢欣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丢下马纵身飞奔起来。

木临趴在他家亲亲的身上不肯起来:“亲亲,再来一次嘛。”李临风一巴掌甩在木临的老脸上:“老不修,滚!”木临顶着五指山紧贴的老脸滚出了房间。
逍遥谷的下人对这一幕早已熟视无睹,要说谷主天下武功第一,可他们觉得大夫人二夫人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的第一,把人称天下第一的死死踩在脚底下,不是第一的第一是什么。
木临讪讪的笑笑:“亲亲真是的,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
正在扫地的下人直直把扫帚从木临脚背上扫过,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日头正好,太阳尽职尽责的挂在天中央,木临等不到李临风出门只好自己去了饭厅,刚刚拿起馒头就被人夺了去,转头一看立刻向后跳了一大步:“踢馆的?”
黑乎乎脏兮兮的那个人三口两口吞下馒头,又喝了大碗粥,豪不在意的用手一抹嘴。木临想,好脏。然后这个好脏的人问他:“老头,舅舅呢?”
木临顿时如丧考妣,蹲在地上画圈圈:“我造了什么孽,木清这个不孝子居然去混丐帮。”
木清脸一抽:“丐帮的人多没前途。”
“那你?”
“我混魔教。”
“有志气。”
李临风飞起就是一巴掌。正所谓爱他就要让他打了右脸打左脸,木临捂着红扑扑的圆圆老脸,委屈的用脚尖碾石子:“亲亲,你不爱我了。”李临风没理会他,对着木清说:“嚎什么,木家有后了,大宝把孩子给我看看。”
大宝天天见。大宝说:“舅舅,大宝换人了,以后别再这么叫我了。”
木临焕发了青春凑上来:“还是我儿子能干,一举……得俩!”木临立刻盘算,好啊,李家有后了。于是做主:“这个就叫木家宝,这个就叫李家贝。”
木清,“李家贝就让舅舅生呗,干嘛跟我抢儿子?”东方的儿子就是他的儿子。
木爹炸毛,还没有奋起,木舅舅就说:“老爷原来你同意我纳妾啊,赶明儿就让总管挑人去。”
木爹泪目而奔。
李临风仔细给小包子检查了一遍:“这孩子先天不足,总之就是哥哥有多健康,弟弟就又多缺陷。”好容易在软软的被单上睡着的兄弟俩,吐着泡泡睡得乖乖的。大包子紧紧靠着小包子,一只手圈着弟弟,而小包子把脸埋在哥哥胸前。“把孩子留下来。”
木清点点头,“好。”
大包子和小包子分离那天哭得是乌云蔽日,天翻地覆三生劫。仿佛知道要离开一样,大包子使劲伸手要抓住弟弟,木清难得一把辛酸,再想想自己快一年不着家了,老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写信去了也不回信,是好是坏要看见才知道啊。于是,狠狠心,带着大包子走了。

青红收到木清的来信是各种欢喜,只是想想现在黑木崖的现状又有点高兴不起来。杨莲亭得了东方不败的青眼,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现在居然是神教的总管了。虽然只是一个内总管,管的只是东方不败的饮食起居,可是东方不败不爱跟人太亲近,除了初一十五处理要紧的教务之外,都呆在枫院里不出来,想要见他一面难如登天。青红想着就连自己出入枫院也要被杨莲亭刁难,心里就是气。
东方不败得了信只淡淡的点点头表示知道,青红有些失望只好离开,留着东方不败一人坐在院子里发呆。杨莲亭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在发呆,于是上前一拱手:“教主,起风变天了,教主还是回屋吧。”
杨莲亭长得五大三粗,原就是个粗狂不修边幅的样子,听说东方不败原先是留着胡子的于是开始蓄须,如今成了总管反而文绉绉的行礼倒有些不伦不类。往常东方不败总会轻轻一笑,然后指出杨莲亭动作不符之处,今天东方不败内存心事,进屋之后挥挥手让杨莲亭出去了。
杨莲亭出来之后,问旁边的守卫:“今天谁来过?”
“回总管,青姑娘来过。”守卫虽然看不起杨莲亭,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只好老实回答。
“说了什么。”
“属下不知。”
杨莲亭骂了一句废物离开。那守卫脸红一阵青一阵。杨莲亭虽然是靠奉承东方不败爬上总管的职位,但确实也有些本事,比如收集消息。知道东方不败身边原来有个叫木清的暗卫,于是背着东方不败吩咐下面的人,见到木清格杀勿论,虽然没见过,但他直觉这是个不好相与的。不得不说有时候杨莲亭的直觉还是很准的。
半夜,崖口守卫的人只觉得一团黑影忽闪而过,还以为自己眼花,揉揉眼睛确实什么也没有看见,于是打个呵欠,拍拍脸让自己清醒一点。
东方不败夜不能寐,炎炎夏夜也觉得手脚冰凉,忽听得有人说:“教主,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花,求收藏了~~~~~~~~木木的窝




20

20、19 。。。 
 
 

东方不败夜不能寐,正迷蒙间忽听得一阵风刮进了房间,有人叫道:“教主,我回来了。”昏暗中见得一个人影滚了进来,那人身形利落点燃了蜡烛,东方不败才得以看清。只见来人一脸密密麻麻的的胡子,风尘仆仆隐约得见身后还背着包袱。“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即使看不清面容,东方不败也知道来人正是一年不见的木清。皱着眉头下了床,还没有走到木清面前就被人推坐在床沿,木清拾起一只鞋子,轻轻巧巧穿在了东方不败的右脚上,完了抬头咧嘴笑:“夜里凉,鞋子要穿好。”
这一年里木清不知给黑木崖写了多少信,总是有去无回,看见东方不败时还有些忐忑,但见此人一见到他便鞋也忘了就要下床,心里高兴地找不到北,早把心里的一点哀怨抛得老远。只见手中的一只脚,虽然不如姑娘般小巧玲珑,却也形状秀美,立刻小心翼翼穿上另一只鞋。东方不败即使是跟着自己的姬妾在一起也没有被人这样伺候过,木清粗糙的手指划过脚心,一阵酥麻由此而起,沿着腿肚向上。东方不败动了动左脚掩饰,站起身来说:“人送到了吗?”
木清有些失望,但还是咧着嘴笑道:“嗯,不负教主期望。”东方不败捏捏拳头,淡淡的嗯了声。气氛陡然安静下来,俩人站在房间两端对望,一时无言。背心一阵温热,木清大叫不好,大包子受不了低沉的氛围哇哇哭了起来。木清手忙脚乱解下包袱,把孩子抱在怀中,“哦哦,不哭,换尿布了。”径直把大包子放在床中央,露出小屁屁,“乖啊,咱们洗香香了。”
东方不败目瞪口呆的看着床中央被拨得干干静静白白嫩嫩的包子,吮吸着手指挥舞着四肢吐泡泡玩。心中一滞跌坐在椅子上,怪不得这么久都不回来,原来,原来……恶狠狠地看着,又不知凶险的包子,拳头攥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攥紧,抑制不住的浑身颤抖,双眸蒙上薄薄的雾气。浑然不觉木清就是娶妻生子,这孩子也没这么大的个儿。东方不败费力把眼中雾气憋得无影无踪,却听见外面重物落地的声音。走到门口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杨莲亭捂着眼睛爬起来,滚到房门前:“保、保护教主。”
一干暗卫看见杨莲亭一脸怂样,心中皆是万般瞧不起,只是在他们的重重保护下又一次有人闯进了教主的房间,真是万死不辞其疚,纷纷提起心神把刀尖对向木清。木清一摸满脸的胡子,嘴角抽搐,只能咳嗽一声说:“咳,那啥,李大哥我是木清。”借着月光,众人细细一看,虽然拔高了身材,但那圆圆一张脸,糯糯的嗓音不是木清是谁?
杨莲亭一听顿时大惊,这个木清竟然出现了,不等李三同出声抢先说道:“本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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