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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暗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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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也不知是哪一派的哼笑出声,“遭报应,遭报应的是你们,你们这些魔教余孽,以为装成小老百姓就真的是小老百姓了么?”另一个人也凶恶的凑上来:“说你们的党羽去哪里了?”
老太太一家哪见过这种阵仗,哭诉着:“要不是你们,我们根本不知道隔壁是魔教。”
赵高想要指鹿为马,哪容得秦二世不信。一个人冒出来:“师兄这家人家底不错啊。”掂量着手里的银袋子,在点点后面的小木箱子,打开一看全是银票。这个师兄眼一转:“还说你们跟魔教没关系,这些是怎么来的?”
圆圆脸抱着孩子立在墙上看着下面正在发生的一切,手里的娃娃睡得香甜,小脸红红的有些不自然。“亲亲还没有回来,我闲啊,不如做个好事?”摸摸下巴上不存在的胡子,单手摘下一把树叶子,向前一挥。
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死了的人没有,活着的人也没有。只见先前还凶狠的师兄师弟眉心中间都插、进一枚树叶,树叶与皮肉相连的地方沁出一缕殷红,惊见每枚树叶都深深没入眉心,渐渐的眼睛、耳朵、鼻子、嘴巴也沁出殷红。
老太太一家吓傻了,连忙使人去报了官。
黑木崖上,桑三娘、贾布、鲍大楚留下看家。东方不败带着青红先行一步,秦伟邦、王诚带着各旗主守在黑木崖山下,童百雄跟着杜长老、莫长老左路,葛长老文长老、丘长老右路。要说这么安排也是有用意的。桑三娘看家保证总坛不乱,至少能防止有人有贰心。杜长老、莫长老跟葛长老牵扯很深又摇摆不停,童百雄镇得住场子拿捏得住二人。葛长老说自己中立,谁当教主都一样两不相帮,这种人最危险,指不定哪天咬你一口防不胜防。而文长老、邱长老摆明不服东方不败,让他们仨搅和,狗咬狗一嘴毛。
坐着马车,这一行人最简单。李三同赶着马车,东方不败坐在马车里面假寐,弘春抱着宝宝小小的脸上充满了爱护之意,青红坐在一边无所事事,撩开门帘子,看见木清鼓着圆滚滚的脸满腹怨气的样子。青红不解:“教主带着他干嘛?”话里有嫌恶,脸上有嫌弃。东方不败眉目不动,嘴角噙着一朵笑花,不注意又不见了。
木清骑着马跟着马车后面,不是他不想到马车里面去,只不过他是教主的暗卫,随身护卫也不落人口实。可是马车里那个不止是他的教主,还是他的亲亲啊!下山前,他的亲亲就说过:“我跟你回家。”乐得木清没找着边,恨不得立刻就到木老头面前去显摆,看我老婆漂亮吧。东方不败可不是女子阴柔般长相的男子,要说比起木舅舅那是差得远了,架不住情人眼里出西施啊,木清就觉得他亲亲是和舅舅比肩的绝世美人儿。美人儿跟他说,我们回家吧,潜台词我们成亲吧,多好听的话语。木清以为就他们俩抱着孩子回家随便打打小怪兽,谁知道跟了这么多电灯泡,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杨渣渣骑着马跟在马车的另一面。一路上,木清散发的怨气,连马车里都感觉到了。弘春本来话就少,对着东方不败也嗫嚅不出几句,现在好了基本成了哑巴。青红搓搓手臂也只能抱怨抱怨,带着杨渣渣干嘛?东方不败噙着笑花的次数增多,终于被青红看见了,青红揉揉眼睛深深地觉得自己可能提前花眼了。
人少,一路上没引起谁的注意。很快就到了济南。济南地处山东,山东有什么,有泰山。泰山是个好地方啊,皇帝喜欢来泰山封禅 ,孔子留下了“登泰山而小天下”的赞叹,杜甫则留下了“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千古绝唱。山好景好风水好,只是人不好,这泰山上有个泰山派,泰山派恰恰好是五月剑派之一。泰山派有能力武功靠前的人的人都走了,只留下些小少嫩,或者老拙笨的在家。木清跟东方不败咬耳朵:“冲上去,挑了老巢,泰山派的大人就回来了,五月就少了一岳。”招有些损,但是是好招,围魏救赵,读过书的都知道。
东方不败沉吟片刻,木清以为他不同意,又说:“我知道你不屑于这么做,可是吧,四处分坛多有损伤,这些自诩正道的,杀气人来比谁都狠,有见过几大派精英围着一小小分坛大开杀戒的么?听说他们走了以后,分坛里光秃秃的除了死人什么都不剩。”
作者有话要说:三号了,过了今天长假就算过了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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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派自祖师爷东灵道长创派以来,已三百余年,现由天门道人掌教。这天门道人的师傅是前一任掌门,死后将黑铁短剑,东灵道长留下的掌门信物传给了自己的大弟子。要说这天门得了掌门铁剑,师传徒天经地义,只是天门道人头顶上还有四个师叔伯玉矶子、玉磬子、玉音子、玉钟子。其中玉矶子是大师兄,玉馨子、玉音子、玉钟子是天门道人师傅的师弟。玉矶子本来就对自己师弟当了掌门不满,谁知师弟死后更把掌门之位传给了师侄,更是满腹怨言。可是东灵道人留下了“见此铁剑,如见东灵”的遗言,玉矶子即使不服,也不敢表露出来,这次天门道人带着几位师弟还有座下门徒齐聚河南,除了玉钟子外,玉矶子几位仗着辈分高不听天门道人使唤,留在泰山没出门。
李三同回来,东方不败听闻:“倚老卖老。”想了想又说,“人人都说我魔教行事乖张,杀人不眨眼,这些正派才真是顶着正义之名做尽极恶之能事。”
杨莲亭摩拳擦掌,自下山之后,杨渣渣一直精神亢奋,原因何在,教主带了他啊,这意味着什么?杨渣渣决定好好在教主面前表现一番,连木清一路的白眼都忍了。哼,等我成了教主眼中的人,早晚灭了你。东方不败一说,杨渣渣立刻极力附和:“这些自称名门正派之人做下这许多恶事,教主我们应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木清一旁嘟着嘴,劳资都还没说话,你说个屁。“狗咬了你一口,你也要咬狗一口吗?”不屑的转头,“教主有何示下?”东方不败对着木清挤眉眨眼的脸,面不改色地说:“听说这山上剩下的都是些小道童,以大欺小胜之不武,倒是天门的几位师叔伯,要是他们出事了,想必泰山派必定大乱。”木清连连点头,看我亲亲多善良。
杨莲亭满心希望得到东方不败欢心,结果被木清横插一杠子让东方不败改了意见(他自以为的),更加恼恨起木清来,又不得不点头应和,“教主英明。”
做下了决定之后,木清眼尖的看见刻有玉兰花的客栈招牌,立刻说:“教主,要先安顿好小少爷。”东方不败点头。
进了客栈,小二迎了上来:“几位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
“自然住店,有上房么?”
“有有有,客官要几间?”
“三间上房,一间通铺。”
杨莲亭插不上话,黑着脸坐在了桌凳上。木清却说:“杨总管好气派,这是给教主占得座么?”杨渣渣浑身一抖,冷汗都下来了,仿佛感觉到东方不败冷冽的眼神从身上划过,膝盖一软跪下了:“主子自然应该做雅间,属下只是……”累了歇会儿,受气了闹别扭?杨莲亭不傻,这话说不得。“属下只是试试这凳子坐起来有家里舒服没。”
正值晌午,客栈里熙熙攘攘,人人都看着一形貌极为雄健威武的虬髯大汉当堂跪着都忍不住指指点点叽叽喳喳。杨莲亭大脸红了个彻底,有由红转黑,绿了吧唧的趋势,还好有胡子遮住没让众人看见脸上的表情。
小二哥笑了:“客官想要软乎,就请跟我来。”
到了楼上,东方不败自然一间房,左右两边是宝宝和青红的房间,杨莲亭抬脚要进去,被木清拦住:“杨总管,我们在那边。”顺手一直大通铺的方向。杨莲亭怒,可是当着东方不败什么也不敢说,愤愤的离开下楼向后院走去。
“调皮。”关了门,东方不败好笑的看着木清。木清嫩脸一红,非常不自然的转过头,“谁让你把他带着!”然后就出了门。出门遇上那个小二哥,小二哥问:“客官还满意吗?”“自然满意。”然后勾勾手,掏出一锭银子,“来,有话交代你。”小二哥得了银子自然高兴,上前一步,却看见木清顺手掏出的另一样东西,神色大变:“公子请跟我来。”木清也不奇怪,只是跟着走进一间房。“公子请稍等。”小二哥速度离开。
门开了,掌柜的进来了,见着木清就行礼:“少主人安好。”木清笑笑:“是个精灵的。”掌柜的知道木清说的是谁,脸上带着笑,都是自己调、、教的好,“主人有话传给少主人。”木清敛了神色,他爹对他可从来都是放任自流啊,今个传话……一惊,贝贝!“我爹都说什么了?”掌柜的一抱拳:“主人说一切安好,”木清松了一口气,“主人还说他带着二夫人去看你了。”一口气哽在喉咙里,木清跳起来,“什么?”
先是惊乍,随后又想都一样,于是木清说:“给老头子传个信,叫他等着我,呆着那也别去。”保佑老头子老实呆在黑木崖就好。可能么?木清也叹气,他爹是个不着调的啊!勾勾手,“有事交代你。”于是,叽里叽里呱啦呱啦。掌柜的点点头,走了。木清把怀里露出个边角的玉佩又塞回去,理理衣衫跟着也出去了。
杨莲亭刚坐下,就有人推开门,跟着进来几个壮实的大汉,包袱一丢坐在大通铺的床边。天儿热,闷得叫人喘不过气来,这几个大汉把衣服一脱,那味儿就跟着出来了,这还没完,接着鞋子也甩到了一边。杨莲亭是个汉子,大汉,对着男人的体味也没什么计较的,只是这汗味跟脚臭味混合在一起,已经在黑木崖舒服惯了的杨渣渣受不了了。撑起来:“哎,说你呢,把鞋穿上。”
谁知那几个大汉看也不看杨莲亭一眼,兀自睡下了,杨渣渣怒了:“你们这些狗东西,知道我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们……”嘴巴张了几张,没声儿,杨渣渣慌了,推开人就准备跑,却被一把拉住。有人说:“这胡子挺碍眼的,刮了。”露出白面皮。别说杨莲亭长得还真好,要不然怎么说东方不败是个高人啊,透过现象看本质,透过胡子看面皮儿。好一个英俊潇洒,外表出众,木清被比下去了。“还挺顺眼。”又有人说。“有点招人。”还有人说。
杨莲亭退退退退到墙根退无可退,被仨大汉围了个密不透风。
晚上,等宝宝睡着之后,木清跟着东方不败离开了客栈。一路上,木清还说:“那个杨莲亭最近越来越不知趣了,晚饭都不伺候在你跟前,得罚。”心说也不知掌柜的找了什么人为难他,没出现就好。东方不败戏谑的看着他,繁星点点,两人一阵疾驰也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木清被东方不败看透耳朵发着烧,心里庆幸还好看不清。
快到泰山脚下,木清又说:“这泰山派看来还富裕,连片的田地,一年得收不少租子。”“哼。”东方不败一阵轻哼,木清立刻又说:“还是我们神教好,今天可以给教众发个大红包了。”正说着,见着一个年轻女子从一座宅院里跑了出来,后面跟着一群……道士?
木清贴着东方不败贴在一棵树上,手里还不规矩顺势抱住他亲亲的腰,舒服啊。
那个女子很快便被道士们抓住,衣着不整的跪在地上,接着又有其他道士压着一男一女一对中年夫妇过来。女的只知道哭,男的却说:“娃子,想想你弟弟,爹求你了。”说完给年轻女子跪下。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强抢民女?木清遭遇过玩娈童的,对这场面也不惊讶。只是那为首的分明就是一个老道士,一看就是沉溺酒色之徒。“亲亲,道士还可以娶妻?”木清疑惑,看这一群道士神色如常,完全没有出家人的清修之气。“金元以前,道士是可以娶妻生子的。王重阳创立全真教后,就有了全真正一之分。全真派道士茹素,不可以娶妻生子,正一派道士却可以。”东方不败答道。“那这泰山派的是全真还是正一呢?”木清搂紧他亲亲的腰,下巴靠在东方不败肩膀上,人圈进了自己怀里,虽然身高仍然是个悲剧。
“不管是全真还是正一,这群披着正人君子皮的人却做着禽兽不如的事。”东方不败认出那为首的老道正是天门的师伯玉磬子。
作者有话要说:虐杨渣渣。
玉馨子大家记得不,原著里被左冷禅用美女收买了的老色鬼。
ps:明天不更,请假。我欠了好久的还珠同人的番外明天去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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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一笑,嘲讽中带着冷酷,星光映衬下却耀眼的夺目,木清看得眼都直了。掰过东方不败的头,无视树下不远处的人伦悲剧,密密实实的贴上他的嘴唇。东方不败不是第一次被木清亲到,偶尔的蜻蜓点水,有着爱恋有着尊重,不急不缓总是心有遗憾。看着那张嫩脸皮总觉得小孩还小,不懂,不急,只要小孩不是儿戏就好。小孩已经比他高了一寸眉骨,总是得瑟,被紧紧地环住才发现早已经脱去了少年的身材,胸膛厚实臂膀有力。左右辗转,东方不败第一次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快要嘤咛出声却被木清含住,舔一下,得意地说:“小心被听见。”东方不败有些恼怒,脸色一变还没说话又被堵住了嘴,气息交换,有些醉人。瘫软在木清怀里,东方不败啐道:“如此孟浪,让人都跑掉了。”
树下不远处哪还有什么道士影儿,木清嘿嘿一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道士。”把人拦腰抱住向前跃起一丈远,颇有有事相公服其劳的得瑟劲。小孩有时执拗,东方不败是知道的,气氛正好顺着小孩也没什么不行。乖乖窝着,手臂环过颈项,头靠左胸,耳朵里一下一下全是小孩的心跳声,有力踏实。
木清见状更得意,咻地就到了宅院墙上。院子不大,一眼便能望尽。“亲亲。”东方不败正靠得踏实,冷不防被木清这么一叫,滞了一口气。对着耳朵吹气,木清玩得哈皮,“亲亲,你说那道士现在是不是在辣手摧花啊,我们是要快还是要快啊?”耳朵根辣辣的,东方不败挣扎着要下地,木清却紧紧不放手,还说:“你不乖。”早就不糯软的嗓音带着委屈,又有点可怜兮兮。伟大的教主大人没法,只能依着木清。木清嘴角咧到了耳后,眼里全是得逞的笑意,东方不败别过头没有看见。
路过前院,一间烛火通明的房间,一干道士喝得醉醺醺的,口里不干不净地说着,“那小娘子不知过了今晚还见不见得到天日。”“叫唤得这么厉害,想必师父应该很过瘾。”
木清皱起眉,人心若是黑透了,白道黑道已然没有区别。东方不败手一用力,木清低头往下看正好看见他的亲亲黑珍珠一般的眼眸担忧地看着他。木清笑笑,下巴放在东方不败的头顶上,“我刚下山的时候,还被人套了麻袋。”东方不败一凛:“谁?”“亲亲别急,亲亲早就把那小细眼给灭了。”眼一转,细眼,“莫非是……”木清点点头,“那天晚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惊艳你的气势,只是一脸的胡子把好好一张脸给遮住了,否则我一定一见钟情。”东方不败眉一挑,“现在是非亲亲莫属。”木清利落的改口。东方不败嗔怪的看一眼,“油嘴滑舌。”
到了后院,已经没有听见女子的挣扎声了,门被打开,玉磬子理理发冠一脸晦气:“呸,真是不知好歹,破坏道爷我的心情。”脚一跺转身离开。
木清轻轻放下东方不败,携手进屋。只见女子如破布娃娃般倒在地上,上半身几近赤果,面墙上有着鲜红的血污。东方不败讥笑出声:“好一个名门正道!”
“谁。”一小道骂骂咧咧的过来,心里正在埋怨自己师父偏心,什么好的都轮不上他,坏的污的却尽是他的份。话说玉磬子到了前院,众徒弟一问,才得知女子撞墙自尽,于是玉磬子的大徒弟连忙迎着师父坐下,端过美酒孝敬:“师父莫气,改明儿找个更好的。”又使眼色给一旁的小道,小道没法只能出门给女子的尸首弄出院子。刚到屋前便听得里面有人说,“好一个名门正道!”小道大惊。玉磬子听得小道慌乱的叫声,跟着过来一看:“什么人好大的胆!”
“胆大的是你吧,要是天下人都知道你玉磬子做了什么事,恐怕泰山派要颜面扫地。而你玉磬子除了逐出师门,还会被清理门户吧!”
玉磬子浑浊的眼睛晦暗的眸光一闪,“摆阵。”先下手为强,不管来者何人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玉磬子知道这谁被传播出去之后,自己的下场必定很惨,到时候别说肖想已久的掌门宝座,恐怕连命也保不住,他那天门师侄正气凛然,嫉恶如仇,必定不会放过他。玉磬子连着他的徒弟把东方不败和木清团团包围住,那小道却一溜烟跑掉。
木清站到东方不败身前,把人护住。东方不败心一暖,自从父母惨死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这么做过了。屋里女子死的可怜,东方不败想起二十年前,是农户的父母因为收留了重伤的童百雄,而被嵩山派无辜杀害的往事,而自己从父母双全备受宠爱变成无父无母的孤儿,从此受尽辛酸苦楚费尽全力才一步一步走到顶端。没有人会这样护着他,挡在他的前面。眼一热,等不及木清出招,东方不败跃到木清前面,粲然一笑也不把这围成一圈的道士放在眼里。
等小道领着玉矶子玉音子到了小院的时候,这里早已没有了人气。玉音子用剑指着面前两人:“我师兄是你们杀的。”东方不败气息匀称,发丝没乱,衣服没皱,只是直直站着已经让玉音子立不住后退一步。玉矶子,玉磬子玉音子的师兄,则是惊骇于院中之人武功之高。玉磬子和自己六名弟子全死于一招,玉矶子细细察看,他们都是两边太阳穴出血,显然是被人用内力将尖锐之物贯穿头颅而死。能做到这点,说明此人功夫高深莫测,而院内没有打斗痕迹,玉磬子可能只是站着没动一步就倒地而亡。此人武功在自己之上,就算和玉音子联手也根本不是对手。“阁下何人?”玉矶子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要你们死的人。”
大清早,木清敲了东方不败的门然后推门而进,看见他亲亲正逗着宝宝。宝宝扭动着圆滚滚的小身子奋力向前爬,目标东方不败手里晃动的拨浪鼓。木清抄手倚在门栏处看着父子俩互动,宝宝拿到了拨浪鼓笑得口水流得老长,东方不败却爱怜的抱住儿子,随着儿子把自己的衣衫当成围兜兜。
坐在二楼的雅间里。看着楼下大堂,东方不败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粥。早饭很清淡,除了清粥以外,就是馒头点心,加上几个可口的小菜。东方不败有些没有胃口,喝了几口粥就准备放下碗,木清却不赞同的看着,给宝宝喂好了饭,就把孩子丢给青红和弘春照顾。挨着东方不败坐下,拿起馒头掰开,把小菜夹了进去。“呐。”东方不败不情不愿接过去,才一口一口吃着。
青红一边看着两人互动,觉得有些奇怪,也有说不出什么地方奇怪。正在这时,李三同过来了,青红张嘴就问:“杨莲亭呢?”李三同憋红着一张粗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呐呐不成言。
木清挑眉,莫不是被打得认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开天窗了,说的要更番外,结果一字未更,还好这边请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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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一瘸一拐走进雅间,所有人除了姓东方的都睁大了眼睛。杨莲亭一向以粗犷面容示人,有莽夫之气无半点斯文可言。像东方不败刮了胡子给人以震惊的感觉一样,杨莲亭的俊朗面孔,就连有九分厌恶一份不屑的青红都觉得英伟不凡。李三同知道更震惊的,所以别过脸不言语。弘春不敢言语,只有唯二的东方,一个啃着馒头看着楼下,一个饱了小肚肚乖乖睡了。
木清汗毛都立起来了:这个杨渣渣原来长得不赖。顿时危机感四起,他家亲亲果然是看透了杨渣渣的面皮所以才对他那么好么?身高比不上,连样貌也差了一大截,木清冷笑。走过去把住杨莲亭的肩膀,笑笑说:“杨总管,怎么这么晚,教主都吃好了。”言下之意就是,杨渣渣你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让教主等你!杨莲亭菊花一紧,冷汗一流,双腿直打颤,却又不敢反驳木请的话,连连对着东方不败请罪:“属下知错,请教主责罚。”说着就要跪下。却被木清一提:“杨总管稍安勿躁,教主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这天干物燥的,又日日疾行,杨总管皮娇肉嫩的,一路上吃苦了啊。”半个身子都靠了上去,把重量都压在了杨莲亭身上。
杨莲亭心里大骂木清,那隐秘的部位一抽一抽的作疼,站着都觉得生受不住,还负担了木清大半的重量,想要跪下摆脱木清却被他提溜住甩也甩不开。
身边那个人浑身都打着颤,木清如何不知,只当是被人修理的痛快连毛都跟拔了,靠着他就是要让他痛,谁让他不长眼睛跟着下山的。李三同一边看着,嘴巴张了又张,几次三番终是说不出口,又觉得杨莲亭此人阴狠,要是点破更得招人记恨于是作罢。
“走吧。”东方不败哪里不明白木清的小心思,恐怕连杨莲亭这番惨样都是他搞的鬼,别以为他没有看见那掌柜的异常恭敬地举动。又觉得木清使劲踮着脚尖靠着杨莲亭颇为喜感,也不点破只沉着脸说道。木清笑,这下好了惹亲亲生气了,杨渣渣你趁早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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