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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一直都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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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电话又响了。他看了一眼,没接,放进了口袋,但手机却非常执着地响着。
我说:“你接吧。一会儿没电了。”
他尴尬地接了,却只说了一句:“我都跟你说结束了,你还打给我,别让我看轻了你,挂了吧!”隐约听到一点点女人的声音。
我说:“你对女人也这么凶啊?”
他说:“在我眼里除了你,别人都是一样的性别。”如此的“甜言蜜语”真是“亘古不见”啊!
上楼,换了鞋,看到我收拾的差不多的行李,他悠悠地开了口:“知道你又要去法国,总觉得心里空空的,可能我总忌惮李响在法国的缘故吧!怕你会觉得他比我更优秀,更值得你去爱什么的……”
我说:“上次我是碰到了李响,很意外。但是人家也不是整天没事干大街上等着跟我邂逅的人。倒是你,每天都很忙,注意身体!”说这话的时候觉得自己有点太过冷静了。
他见我这么说:“嗯,好的!”说完,他向我走了过来,抱着我的脸,吻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又闻到了鼻尖,我的鼻子很凉,他的嘴唇很暖。然后就是嘴唇间的触碰,他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后背,恨不得将我揉进身体里的感觉,然后上下摸索着,一只手有挪到了前面,我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在耳边,“潮汐,潮汐,感觉有好久好久没有跟你这么亲热了,我很想你!”
我还是很冷静地想,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去卧室还是这里?要不要来点水?我有点渴了,突然我就问:“你渴吗?喝点水?”
他被我问得愣了一下,随即回答:“我不渴,你别走神啊!”
我拉开他的手说:“我这两天来大姨妈了!”其实她刚走。
他颓然地放下了手,跑去厨房给我倒水去了。
他又坐了会儿,不到二十分钟,就起身说:“那你好好休息吧,记得带着卫生用品,然后早点睡,登机前和落地后都给我短信!我走了!”
我送他到了门口,挥手道别,看他的背影竟然有些落寞。
凌云的考试已经很近了,所以我没有给她电话骚扰,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很久,终于撑不住睡着了,醒来时,距离登机还有半小时了,我胡乱梳洗了一下,匆匆拎着行李就下了楼,正好有车,还有二十分钟就要起飞了,跟地勤好说歹说还是让我进去了,两只脚刚踏进机舱,空姐就关舱门了,冒着很多乘客有点怨愤的眼神,我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十一个小时的飞行,我仅仅睡了3个小时,下飞机时,我竟又迷迷糊糊地在酒店门口看到了李响,我琢磨自己又做梦了,甩了甩头,再看,还是李响在酒店门口看着我,脸上都是笃定的笑容。
我掐了一把自己,确实是现实!
他已经朝我走过来,一手接过了我的行李,一边问我是不是饿了,吃过饭没有,就是不说怎么会是他在这里。
他笑笑说:“我知道你疑惑,但既来之则安之。”
我说:“也是,我来这里不是跟你闲聊的,今天有工作要做。等工作完了再约你……”
他神秘地笑了笑,不说话。
我突然觉得不对,“不会是你……”
他说:“不然你以为我怎么知道你会这个时间到这个酒店?”
我瞬间有当初重生时候的错乱感。“可是,这没道理啊?”
“没道理?如果万事万物都有道理,那这个世界还有个什么趣儿?”李响说。
“不对啊,物理不是最讲究这些法则啊定律的吗?”他并没有解释我的问题我也没有围绕它来问。
“顾潮汐小姐,你不累吗?我记得你当时好像超级不喜欢这些定律啊法则的啊!?不要纠结这个好不好?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去四处走走,我可不是只有私心啊!”
我拿着门卡进了房间,看到枕头上放了一朵白色百合花,卡片上写着:“旅途劳累,快洗澡然后去大堂找我!——李响”
虽然这样的安排着实很贴心,但看着软软的床铺,我的困倦瞬间用了上来,我努力地睁了睁眼,赶紧去洗澡。
可,这几天,难道真的就只是李响的刻意安排为了见到我吗?他刚才的眼神里的东西是快乐,或许是我想多了?可是见到他的那一刹那,我竟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仿佛注定我会考到了那张导游证,仿佛注定我会来这里似的。
洗完澡,更加困了,我扑到了软绵绵的床上,真舒服,有太阳晒过的味道,就十分钟,让我睡十分钟就好。
好像刚刚要睡着,听到很急的敲门声,不理他,还没睡着就来烦我,但是敲门声不止,我问:“谁啊!”敲门声没停下来,服务生听不懂中文吧?用英语又问了一遍,还是在敲,我拖着迷迷糊糊的眼睛,没找到猫眼,于是开门,看到李响在门口站着。
“咦?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睡十分钟就来吗?”
“潮汐,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我怕你一个人出事,所以上来看看,你没事就好,坚持一下,换身衣服,”他看了看我裹着酒店的那种浴巾式的睡衣领口开得很低很低,“我在门口等你,你关上门!”我赶紧捂紧了,说:“嗯嗯,我马上来!”
我立刻清醒了点,赶紧换衣服,稍稍化了点妆,弄了弄发型,就重新开门,李响正靠墙站着,似乎在思考什么,见我开门,立刻抬头,问:“可以走了?”这个造型真是高中以来见过最帅的李响,平心而论,比那谁还帅。
我点头,他仔细一看,“很漂亮的套装!颜色适合你!”
“谢谢,你真会说话!”他这些年多少受到了西方文化的影响,会夸赞人了。
“别以为我在说套话,是实话,以前在学校你从来不穿这样的衣服,这次看到真的很美!”他诚恳地说。
然后他见我有点窘迫的样子,“难道蒋宏没有常常这么夸赞你吗?”
觉得他说这个话略略过分了点,我冷了脸,“我们,我们都觉得这样的夸赞还不如一顿美味大餐来的实在。”
他立刻说:“可这是事实。不过你要是饿了,我们就去吃饭吧?”
到了一家酒店附近的餐馆,门脸不大,顾客也不多,却基本没有空席,伙计过来见到李响,很热络地打招呼。
座位在临街的落地玻璃窗旁边,我打了个哈欠。此刻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有濛濛的细雨,行人有打伞的也有带着风雪帽的,此刻还有几个人在室外的座位上,大雨伞下,桌上点了一个小蜡烛灯飘在小水盆上,火苗时而被风吹得微微有些晃动,我转头再看眼前的李响,他曾经是我的班长,曾经跟我一起在运河边眺望船队,这么几年过去了,竟然我们又坐在一起在异国异乡,人生的际遇谁又能预料分毫呢?
李响说:“觉得冷吗?”
我说:“呵呵,还好!就是有点困,”我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这个餐厅看起来非常有特色,是你常来的吗?”
他笑笑,让服务生送来了一杯esspresso,然后指了指窗边的那幅画,竟是个中年的中国妇人,说:“画像里的是我的母亲。店主当时已经保不住这个家庭小饭馆,我妈妈会常来这里,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便出资还了银行的贷款,还是让原来的店主当老板,只是让他保证这家店一直是这个风格。”
“哦,你妈妈很喜欢这家店?”我问。
“她现在在巴西度假呢,一到冬天她就躲去巴西避寒了,呵呵。”他轻松地笑了几声。
服务生端来了菜,先是一点开胃酒,酒味很淡却是浓浓的果香,一餐饭下来他一直跟我介绍各种菜式和来源,吃完已经过了两个半小时了。
回去的路上,小雨还没有停歇,我们没有带伞,就这样走在里雨里。他突然问:“想去河边走走吗?那里距离酒店不是很远,晚了可以步行回去!”
一路上,人们行色匆匆,路边的咖啡馆或者小酒吧里倒是聚集了不少人。到了塞纳河边的河滨路上,我们下了台阶沿着河边走着,河面上还有游船在走,远远地看到埃菲尔铁塔矗立着,点缀的灯光时隐时现,河岸上有情侣坐在河边肩并肩聊天,有情侣在散步,我跟李响这么走了几步,便坐在了河边的长凳上,我还是感到有些困倦。
我们一起坐着看着河面说:“这些年了,每次想到你我就到这里来一个人走走,看看游船看看河堤看看那些桥,全当是看到了老家的那条运河那些船队还有那些桥,有时候会错觉地以为穿越回去了,想象着那次我们在运河边的共处。”
这里跟老家的运河差别很大,运河上的船队是一串串来去的,都是商船,装满了货物就将船身压得很低,回程的船就高高地浮在水面上,这里则是灯火通明的游船,都是独来独往的船,各种音乐飘扬着,而那些桥,都是装饰满了各种欧式风格路灯以及雕塑的桥,运河上的桥不多,却都质朴地方方正正的设计,能将这两样东西看得恍若穿越,这位同学你是多想家呢?
我说:“嗯,都是河。”
他突然看看我:“你不高兴见到我吗?”
我立刻说:“不会啊!”这话问得十分含蓄,如果我假装没有体会到这层意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重新见到你就已经很意外了。”其实一直都认为我们不可能再见了,竟然又在这里屡次见到,不能不说有些神奇的力量在操控吧。
“也许是我看起来一直委靡不振吧!”我自我解嘲地说,“要不要来点提神的?”我的意思是去喝点酒什么的。
他却拉起了我的手,我下意识地退缩了一下,之后他并没有放弃,用力抓住了,“潮汐,给我个机会跟他公平竞争,如何?”他的眼神在路灯下几乎有摄人心魄的能力,我没敢看就躲开了,使劲想要挣脱,还是徒劳。




24

24、第 24 章 。。。 
 
 
第二十四章

这时他突然松了手,起身走到河道的栏杆处,指着正向这边驶来的游船说:“知道吗?我多少次假装自己是在家乡的运河边,将那些船想象成我们那次一起看到的船,不管身边是什么美女名媛都不能给我当时的感觉。所以到今天没有人做过我的女朋友,这个位置留给你一个人,已经将来的李太太和我孩子的妈,我都只想你一个人来做!”

上次这样的长谈是在他要来法国之前,那次是告白,这次是表白吗?告诉我他是这么认真地等着我。这样一种几乎无望的等待,是什么人愿意去做的?

这时经过一对恋人,他们亲昵地拥抱着走过。

“你看,法国美人也多,一定很多人追你的!”我也走过去他那边,一起看着河道。

“要多少女人没有呢?可是他们当中没有你,没有叫顾潮汐,没有跟我在同一天走进同一个学校门,没有在那一刻直击我的心弦,我就无法说服自己将就。”

我的脑子下意识地闪过了刘圣媛的影子,“男人都期望自己能有齐人之福的吧?左拥右抱才是快乐人生的哲学吧?”真不知道是要调侃自己还是他。

他忽然十分认真地转身对着我,握住了我的肩膀,严肃地说:“顾潮汐,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怎么理解,我有我的原则,什么齐人之福什么左拥右抱,统统都是废话,如果不是心爱的女人,我根本没法…… 总之我李响不是这种人,请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这种话!”哇哦,这么激动的反应,不过是句类似玩笑的话而已。

“哦,班长,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不会了……”我还没说完,竟然突然就被他吻住了,一句话没说完就硬生生咽了回去。我使劲儿挣扎,这也太离谱了!完全不符合规律和定理。

终于他放开了我,我举手一个耳光就挥了过去,他的脸上应声就多了五个掌印!他有些懊恼,但竟然又一次想要吻我,我用手捂住了嘴巴,“为什么?”

他忽而不动了,“潮汐,你可以打我,但我不后悔吻了你!”

我们一动不动地站了很久,久到我已经基本快冻透了,回家的路上,他并没有再试图吻我,只是将我放在他的保护范围似的,不容我离他“太远”。我“乖乖地”任由他领着回去,只是脑子里的罪恶感在不断纠缠我:为什么不反抗?你的男友是蒋宏,还能如此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吗?又自己回答说:这是在法国,没那么多规矩。朋友间的相处也可以这样啊……然后不过三十秒又返回来继续问继续答,表情上还偶尔还得露个笑容什么的。

到酒店的时候还觉得蛮累的了,他说:“晚安!今天累了,早点休息。明早见,我带你去巴黎最美的地方!”然后他走到我房间对面,他关上门前说:“我就在这里,离你很近,有事叫我!”
拿着电话想了半天,我要不要告诉他碰到李响的事情,直到睡着了电话也没拨出去,我想明天早上再说吧。

醒来的时候,看看也才4点不到,我想我要继续睡。却只是在床上烙饼似的,这边翻到那边,来回折腾好了好几十回,终于扛不住了,外面天还没有亮,没有行人,只有孤零零的路亮着。

打开电视,都是法语台,英文台又都是新闻,中文台也是在放什么新闻调查,只好作罢,翻出来行程看看,觉得可笑,自己明明是来工作的,而李响是怎么我的这些信息的?脑子里这些折腾完了也才六点,距离早餐和出发的时间还早。

我穿了件大衣,准备逛一逛大清早的巴黎,天色尚未亮起来,街道上已有一些送奶的车和垃圾车在行驶了,路上极个别人且行色匆匆。空气是泠冽的,我深吸了一口,看到周围的各式建筑似乎都在沉睡中,无法想象这里的街道和房屋都已经有了几百年的历史,虽然中国也有几千年的历史,可现代城市都已经看不到任何历史的痕迹,纵然城市里有个把建筑物努力实现复古的情调,但终究失了当年的风范,点缀在闹市区里略显不搭,这一点让人对巴黎爱不释手。

等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快七点半了,走路走的全身热乎乎,除了有点饿又没有找到像国内那样美味廉价的早点摊之外,却是眼睛的大餐,饥肠辘辘了才赶回酒店吃早饭。

在餐厅门口遇到了李响,他一身休闲的冬装,显得非常帅气又温暖的样子,他其实是五官端正又精致的类型,并不像蒋宏脸部线条过于生硬了,个头也竟然比高中时候又高了很多,眼看我只能齐着他的肩膀了。
他说:“Bonjour!这么早一个人出去,怎么不给我电话,我可以陪着你啊!”

心情大好的我也没有纠结一些昨天的事情,回答道:“可不能劳烦您,万一你投诉回去旅行社,我岂不吃不了兜着走?”

他说:“这怎么可能?要是你因此不回去了,我倒是乐得立刻打电话回去‘投诉’你呢!”

餐间想起尚未跟蒋宏联系,于是拿了手机发了条信息给他,不到一分钟又回过来了,于是一来二去我的早餐也凉了。李响一直在一边默默地不说话,只是静悄悄地吃着。

这个沉默一直持续到我们到了埃菲尔铁塔下。我赶紧往售票的地方去排队拿票,这是个热点,就算是导游窗口也有好多人。他抓住了我的胳膊,“别去了,我有票,我带你上去吧!”

乖乖跟他排队,他还是沉默,我也就懒得说话,拿着相机到处咔嚓。人有时候很难捉摸,昨天还非常热闹地说这说那,今天就是个冰棍了,穿着漂亮衣服的冰棍。

镜头里的世界是不一样的,也许会捕捉到一对热恋的情侣在亲热,或许是孩子快出了人生的第一步,又或者是某个梁上君子正在行窃……而此时,被我捕捉到的却是:一个黑人高个子抢了一个亚裔模样女人的包跑了!女人大叫:“强盗,他抢了我的包!”——是个中国人!还有上海口音。

没有商量,但他径直去追那个黑人,我则过去安慰那个女人,她非常含糊又语无伦次地说:“他……我的包,钱,护照……这下完了……”然后她开始哭了起来,她的导游在打电话报警,团队里的有个高个男士也追了出去。

导游又去安慰她,她一直在说:“护照,钱,我怎么回家?”

我也替她着急,没有了护照,去中国大使馆补办,怎么也得需要好几周才能办好,十分不便,整个行程都得改了。

不一会儿,李响气喘吁吁地和另一个也去追的人回来了,包里的现金已经被盗贼搜了,剩下护照和其他的东西,也算是破财消灾了。

女人握着李响的手,说:“小伙子,太谢谢你了!太谢谢你们了!”她又无比感激地看着另一个人,小插曲并没有影响我们的兴致,女人非要我们的联系方式要回去以后报答,李响笑笑说:“不用客气!出门在外,都会遇到问题的,只要下次有别人遇到问题你也能这样帮忙就算是给我最大的回报!”

那个旅行团的人都给李响和那个男人鼓掌!

终于轮到我们上铁塔了,电梯负责送到第一观光层。人很多,电梯是透明的,开始往上走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有点紧张兮兮的僵住了,眼看外面的东西不断被缩小,我不敢动,李响一直在我身后护着,他双手扶着电梯的玻璃,我就被安全地围在了中间,电梯缓缓上去,我的心也慢慢往上提着,他说:“没事的,我坐过好多次,没有出过问题。”

“我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我说。

他点头,“嗯,还好,你看,旁边那个小姑娘向你微笑呢!”

虽然铁塔上看塞纳河上的那些个桥都很不错,但我还是有点腿软,上次来我根本就没上来让团队自己上来的。

“我说,我们还是去看看歌剧院吧?”

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想不到,怕高竟然是你的死穴!”然后用手抚了抚我的头。“好吧,我们下去!”

午饭在歌剧院旁边的小咖啡馆解决了,下午我们竟然没有按照既定的行程去巴黎圣母院,而是直接去老佛爷血拼!

任你带了金山银山来,都能全部洒进这所坐落在巴黎歌剧院后面的超级百货公司,小到几十块欧元的鹅肝酱,大到几十万欧元的香奈儿包包或是蒂芙尼首饰,转了几圈,没发现我需要又能承受的东西,于是蔫蔫地要出来找小摊逛。

已经快要傍晚了,阳光的热力退去了很多。门口很多中国人开的所谓免税店,东西各异,价格也直逼老佛爷。我拿了这个放下那个,几番下来觉得还是不能决定,李响见我这么纠结,跟着我捡了几样。

其实心里很烦,刚才跟蒋宏的几个短信来回,觉得他是比之前要殷勤——可心里就是不踏实,为什么突然这么殷勤起来?难道跟我发现了刘圣媛的存在没有关系?

李响见我神色有些奇怪,问:“你怎么了?脸色不好啊!我没说错话啊!”

我摇头,“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觉得自己表面像个在工作的导游,心里快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他笑了笑,竟然说:“是蒋宏吗?”

我有些生气:“都说了跟你没关系,你怎么还问呢?”说完了又觉得自己太过急躁了,叹了口气。

他举起了手,我以为是要来抓我的肩膀,他却只是比划了一下,“那走吧!”

下午天色也阴下来了,空气里潮潮的,像是要下雪了。我说:“不如去喝点暖和一下?”

他看看我,说:“pourquoi pas?”猜想大概是同意了吧。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我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李响坐在床边上的单人沙发上已经睡着了,我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竟然是我的睡衣!——应该不会是他自己给我换上的吧?难道是找的服务生?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李响醒了,说:“你醒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你一直在这里啊?我没打呼噜或者磨牙什么的吧?”

他摇摇头说:“不不不,你不仅说梦话还打呼噜,我带上耳塞也睡不着……”他戏虐的样子告诉我这是假话。

他然后正色道:“是你提出来去喝酒的,结果你自己先趴下了。我还以为你海量呢!女孩子以后还是少在外面喝酒了,碰上登徒子就亏了,像我这么正人君子就算替你换衣服也不动声色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啊!”

“啊!你给我换的衣服??”我大声地重复了一遍,“你怎么能这样?就算我是你同学也不能这么‘开放’吧?”

“要不然怎么样?晚上没有女服务员,你吐得衣服上都是,这样就上床睡觉也太对不起这么干净的床单了。”他起身做到了我床边,“不过,你放心,我是闭着眼睛给你换得,凭手的感觉……”还不如……

我又下意识地整了整领口。他说:“嗯,我不是没感觉,是不喜欢跟一个完全在无意识状态的人行周公之礼,这个事情如果不能两人一起享受过程,那么乐趣就减少了80%。”

“好了,停!我知道了。”我赶紧伸出一只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他起身伸了个懒腰,“睡沙发还真挑战我的筋骨啊!”

我低声说:“谢谢!我是说谢谢你送我回来不是别的。”

他哈哈大笑起来,“你起来吧,我回去自己房间!”

这家伙,送我回来就够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在我房间呆着?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手机上N个未接电话,都是蒋宏打来的。

“喂,蒋宏,你给我电话?”我打回过去。

“潮汐,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还有一周,怎么了?”我问。

“没事,就是想你了,特别想看到你,也想听到你的声音。”他好像在抽烟似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你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我追问。

“没事,真的没事!相信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蒋宏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嘶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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