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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一直都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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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我即将迟到,也想着或许李响出了什么事,我便上了车。

她给我让了个座位,“你坐好了,这么久没有他的消息你也不问问?”已经差不多近一个月没有他的消息,最后一次他跟我说去瑞士滑雪了,难道是有事?

“他怎么了?”我略略有些着急。

“如果有时间去看看吧,也许是最后的机会了,他一直不让我们说,可是我上周回来,他十分憔悴,也就一个月的时间竟然能让一个人有这么大的变化。”她说得非常认真,我几乎相信了。

“别骗我了!怎么可能,他看起来那么健康。”我说。

“信不信由你,”她指了指外面,“你到了!”

完事之后,我给刘圣媛电话,她却没有接。我给李响电话也没有人接,突然间我就烦躁了起来。
又坚持了一个星期,依然没有他的消息,跟头儿申请去法国接洽事宜,她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法国公司的人直接送我去了医院。

病房里围了一圈人,我慢慢的往里走,都是黑头发黄皮肤华人模样,床上躺着一个人,似乎毫无生命体征,大家见我来了,略略让了一点出来,我的感觉非常不好,这么几分钟就没能等我吗?我都到病床前,却发现床上躺着的是一位老妇人,呼吸微弱到几乎觉察不到,正犹豫间,身后一双胳膊揽住了我的腰,一个声音说:“外婆外婆,她来了——顾潮汐,您未来的孙媳妇,是我唯一愿意娶的女人,是不是你发现的照片上的那个?”我正想反抗,他用力按住了我的腰,低声说:“潮汐,这是外婆,快叫!”然后他一手使劲掐了我一下,轻声说:“快说快说,配合一下好吗,她时间不多了。”

感觉自己那一声“外婆外婆”象救世主似的比任何强心剂都要有效,她脸上很快有了红晕,李响说:“外婆,放心吧!”

周围人都松了一口气,李响开始给大家介绍我,“这是二姨,这是舅舅,这是舅公……”我尴尬地笑着,脚后跟踩了踩身后的李响,咬着后槽牙说:“一会儿出去谈谈!”眼前一派皆大欢喜的模样,我怎么看老太太怎么不象个病人,我又想起自己当时颇怀疑刘圣媛的眼神和语气。




34

34、第 34 章 。。。 
 
 
第三十四章

周围人里一个妇人模样的笑了笑,说:“顾小姐,请别介意!”李响说:“这是我妈!”

打过招呼之后,李响的妈妈说了一句:“你们两个出去转转吧,这里我们来就好了!外婆没事的,你放心吧!虽然这次有些使诈的嫌疑,还拖累圣媛为我们撒谎,请体谅我儿这些年的苦心!至少可以试着……”李响制止了妈妈的唠叨。

他看了看我,跟大家打了招呼,拽着我就出来了。

阳光明媚,他看着我,笑容几乎闪耀过了阳光,“给我订机票吧,我要回去。”我有些生气,觉得自己从头到尾就在一个骗局里,但却没有知道蒋宏骗我来的气愤。

“不用你操心,我已经定好了!明天中午法航直飞的!”他笃定地冲我笑笑。“潮汐,对不起!我应该自己告诉你的。可是你对外婆说的话可不能不算数啊,我可是当真了!”

“我们都不是三岁孩子,你有你的美好前程,偶尔你回国看看我们,吃吃饭挺愉快,但仅此而已。”

一下子要让我完全接受一个蒋宏之外的人,有些困难。

听完我的这番话,他立刻收了笑容,十分认真地说:“潮汐,难道你就一点都没有考虑过我吗?”
我摇摇头,不是没有考虑。他颓然地低了头,有些气恼又有些悲伤,一直往前走,我跟着,很快到了塞纳河边。

我们又象高中那次一样,站在河边,阳光也是那么好。游船偶尔往返,我们沿着河岸走了一会儿,他保持着沉默,我跟着后面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突然停了,回头看看我,欲言又止的模样,摇了摇头又继续往前走。

“你不会想说,因为我你才跟我们社合作的吧?我真的成了……”没指望她回答我,我自言自语了一下。

他果然没理我,觉得自己有点自作多情了。却撞上了他的胸膛,“看看你,走路都不看着路。”

“谁知道你有兴趣停下来听我说?你有听吗?”我摸了摸鼻子。

“找我们合作的国内旅行社很多,不乏优质高端的。”他没有看着我说这些,嘴角却有一丝失落。

溜达了很久,他终于说:“外婆身体本来一直很好,这次让我们深刻意识到她真的上了年纪,谢谢你刚才那么配合我,至于我家人你不用担心什么,我会处理好的,明天我送你回去。”
我觉得自己有些不近人情了,可也没有人事先告诉我,此番合作是真的有“交情”存在的缘故。“我陪你回去看看外婆。”

他的眼光里多了很多感激,我不晓得自己一句简单的话也会让他这样。

回到医院的时候,病房就剩下老太太,护士正好拿来了一些点心。见到我们,老人很高兴。

“来,坐到我身边来,潮汐姑娘!”她热络地跟我打招呼,我坐了过去。

她拉着我的手说:“潮汐啊,你跟小响是高中同学吧?他是个特别孝顺的孩子啊!公司有了问题他妈妈搞不定,他放弃了那么好的大学继续深造机会,回来帮妈妈做自己不太熟悉的行业,只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要承担起家里的责任,他一定是个最会照顾家人的男人,而且最重要就是他真的爱你啊!法国大学里的那些漂亮妞儿他都不要,还有追到家里的,他都给一一请出去让不要再来了。那个徐文清的干女儿对他更是上心,好几次跟小响妈拉拢感情,小响也能最后给回绝了,倒是难为她现在成了小响妈妈的干女儿没事就来陪她逛街吃饭的……”

“外婆!”老人家一说多了就说的不免宽泛了些,“您歇一歇吧!”李响立刻端来了一杯水递给老人家。她看看他笑了,“我年纪大了,你别怪我啊!我看着潮汐姑娘是个好孩子,你不能欺负她!”

“怎么会?”他看看我,“就怕不给我机会疼她啊!”

“别让我知道有谁欺负她!”她现在完全不象是个病入膏肓的。

我怯生生地问:“外婆,您注意身体,不用多担心我们的!”

她说:“我的身体?啊,对,对,对,我已经没事了,你们放心吧!呃,你们可以出去了,我自己一个人想要休息了,小响你带着潮汐去溜达溜达,找个好地方,公司常去那个家庭餐馆不错,吃饭去吧,或者看戏去,都行!别跟我这里耗着了。”

“外婆,您没事那我走了。”我朝李响使了个眼色。

到了医院外面,我问:“你确定外婆是病危送过来的?”

起先,他还笃定地说:“是的,送过来的时候已经气息奄奄。我们都以为她熬不过去了,可见她是多想见到你。”到最后也没有那么确定了,声音越来越小。

“哦?”

完全不能说服我的理由。他尴尬地笑了一下,右手扬了一下,又垂了下来,抬头象是自问地说:“全世界就她不知道我的心,还要继续吗?”我抓起路边一朵小花,假装没听见。

我们去了那家家庭式餐馆。老板特地关了店门只为我们两个做饭,昏黄的光线从天花板射下来,只照亮了餐桌中间的那部分,借着光线只能隐约看清两个人的轮廓,我笑笑:“你不会在红酒里下点药吧?”他端起了酒杯,哈哈大笑,“我李响也轮轮到这个地步,要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来赢得美人吗?那样也最多只能得到身体得不到心,要说身体有多少我得不到呢?”

大话王!我心里说了一句,“愿我们都幸福!”我也举杯。三杯不到,我开始晕乎乎的,他见状,说:“要不出去散步,吹吹风就好些了!”

我们又一次在塞纳河畔,我晕乎乎滴说:“又是塞纳河?跟我们家的那个运河没什么不一样吗?看,”我砖头看看李响,“我身边的这个人还不是一样,跟当年一样跟我一起看船队经过,看船上人家怎么生活?”他见我歪歪斜斜地便过来扶着我。

我用力甩开了他,“不一样的是什么?是心啊!你知道吗?那时候蒋宏和我,我们也常常去运河边散步,他还……”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我们……一起去鞭炮厂偷烟花结果被看厂的狗追得到处跑,差点被够咬;我们……”

我大约一直不停不停地说啊说的,最后转身看看身后给我温暖的人,他是如此熟悉,我不禁倒进了他的胸口,他略惊了一下,轻声说:“潮汐,你……”

我用手势让他别说话,“嘘,别说话,蒋宏,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那些细节吗?其实我们已经差不多二十年在一起了,我偷偷滴多活了十年,你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会一直对你不离不弃而不理会李响对我那么好那么好吗?就是在高一时候认识你的时候,我们已经在一起十年了……”我稀里糊涂地好像说了怎么就回到了十年前的事情。

等我第二天有意识的时候,觉得自己在一张柔软极了的床上,试图回忆起自己到底在哪里,却毫无印象,努力盛开眼睛,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

立刻做起来,仔细看屋子,像是酒店又像是什么人的卧室。就在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的时候,门开了,进来一个人——李响!

“你?怎么是你?”我立刻将床单往上拉了拉,摸到身上穿着衣服,我踏实了些。

“早上好!这是我的房间,我想我有权利来吧?”他两只手放在裤袋里一副你耐我何的架势。
突然记起昨晚跟他一起喝酒了,我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然后又指着他问:“你不仗义!给我下药?”

他无辜地摇摇头:“怎么可能?你还记得自己怎么跟我去了塞纳河边?我说你吹吹风会好些,结果你醉得更厉害了!跟我唠唠叨叨说了一车有的没的话,然后就倒我怀里睡着了,酒品还好没有吐只是不停滴说话,睡着了也很乖不打呼噜。”

在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重新摸了摸衣服不是我昨天穿的了,是件丝质的衣服,我掀开床单看了看,居然是件粉色带蕾丝的对襟睡衣,领口已经到了我的胸部下面,我立刻盖上,“不用又来这一招吧?”

“你睡着了也挑人的,小姐!家里阿姨你一个个都踹走了,只有我过来你不动,就只能我给你换了衣服,然后你拽着我不放我走,然后继续睡觉,就差爬我身上来了,而为你昨晚说了很多,除了蒋宏,你说你最喜欢跟我在一起!”他一步步往床边走来,我竟然说不出口“出去”二字。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那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不管昨晚我说了什么,都请你忘记!因为我也忘记了,只有你记得似乎不公平。”

他笑笑,从旁边的沙发上递过来我的衣服,“放心,我不告诉别人!呃,我说,你的内衣是B还是C的?应该不是A,昨晚我比划了……”见我脸色已经非正常状态,他收起笑容,“好好好,我忘记了,现在我出去——”他看看我的脸又看看我的身体,“你确定还有回避的必要吗?都已经看全了……好好好,我走了!”

关了门听到他说:“飞机是十二点半的你还有半小时准备。”

我想赶紧准备穿衣,却感到坐着的地方有点湿漉漉的,难道?立刻站起来,果然一片红色在白色的床单上,我又转身看自己的睡衣,粉色上华丽丽地一片红色!“死了,怎么办啊?”我惊叹。

“你怎么了?”外面那个人竟然还在,没有得到答案,他冲了进来,见到我正尴尬地准备脱了睡衣正转头看着他,我想这辈子的尴尬都在这一天用完了吧?

他却很担心地问:“你没事吧?怎么出血了?衣服上都红了……”说完他自己也意识到了似的,“呃,我帮你找阿姨来收拾吧!”

“我的行李箱?给我行李箱就行!”我记起来自己是有备着的。

很快阿姨便来处理了床单我冲进洗手间换了衣服将睡衣洗干净了挂在洗手间,突然想,他怎么会备了这种睡衣?

等我弄完了看到他在客厅等我,一脸着急,我们时间不多,车上他问:“你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诧异地问:“就是头不太舒服,宿醉啊!”

他问:“呃,你肚子没有不舒服?”

意识到他是问这个,我说:“你管那么多干嘛?”

上了飞机,竟然特别精神,出了肚子觉得有点缀缀的不太舒服之外。十小时的飞行很快到了。而脑子一直隐约困扰着:我到底喝多了跟他说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李响啊,怎么就这么找人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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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 35 章 。。。 
 
 
第三十五章

飞机落地后刚打开手机,就是一连串的短信以及未接来电提示。李响竟然十分霸道地说:“换作是我,就关机假装还没回来。”他从我手里拿了手机放进自己的兜里。怎么觉得他比原来对我更加霸道了呢?

我也懒得看,先回家休息再说!突然想,他要住哪里?

他看我脸色的变化,说:“我送你回家,再去酒店,你放心,我从来不强迫别人,只有别人强迫我的!”

“哼,你暗示什么?谁知道是不是你那晚强迫我去你家然后将我捆你床上的?”

“哈,要是这样,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没有对你采取一些极端措施让你彻底成为我的人之后你大约就不想别人了!”我们一边走着一边说着,不免引来侧目。

“那是因为……”我突然词穷,憋红了脸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他,颇无赖地说了一句:“总之就是你欠我的!”

他幽幽地说:“我早就看清了并且认了这一点!”

到家门口,我一边找钥匙,一边说:“你可以走了,到这里肯定安全了!”

他却不紧不慢地说:“你找到钥匙开了门进去,我再走不迟。”

哼,还不死心!包包太大,找个把钥匙什么的需要将脑袋埋进去,可即便这样我也没找到,仔细想到底会放哪里?除了随身的包,不可能放别的地方去啊!?

他问:“钥匙呢?找不到了?”似乎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我开始准备翻行李箱的侧袋,他却从裤兜里摸了个我极其熟悉的东西出来——我的钥匙!

本想要抢过来,但我的身高着实不是他的对手,索性直接问:“想要怎么样?”

他温和地笑了,笑容像极了爸爸小时候逗我玩的模样,“我不想怎么样,都已经同床共枕了,这个进展我十分满意!”说完用钥匙开了门,将行李箱放进了门内,他退了出来说:“好好休息一下,晚上一起吃饭,叫上凌云一起!”说完便进了电梯间,剩下我愣愣地在门口。

觉得自己是不是多心了?他一向不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我摇头笑了笑自己的小心思,却也隐隐地为他的绅士和体贴感动了。

门即将关上的时候,却被顶住了,难道是他反悔了?

打开门竟然是凌云在门口!

她一进屋就开始各种八卦,问进展到哪一步了,连那句同床共枕都听到了,我是解释不清了。

“我也懒得解释,就算有事实了吧,那又如何?我和蒋宏都这么多年的事实了,他也成了别人的丈夫。有时候我真的怀疑到底世界还是不是真实的,会不会什么时候突然我就醒了,我们还在高中的教室里,等着下午第一节课的老师进来?!”

她突然也静默了。

晚上我带着两个超级大的黑眼圈和凌云一起被李响接到一个公寓,他竟然下厨做了一桌子的中式菜肴,看到围着围裙的李响还真是不太适应。

凌云夸张地一个劲儿说东西好吃,而我则毫无胃口,也许是时差我竟然有些困意了。

李响“故技重施”地拿了一瓶酒出来,“来点吗?”我直觉摇头,可不能再有第二次啊!

凌云竟然豪气万千地接了,“嗯,我来点!”她竟然自己开了瓶,自顾自地倒满了一杯,跟着第二杯,第三杯,感到不对劲立刻想要抢了她的杯子,她却笑笑说:“没事,我没事!就是心里不舒服,想要喝点让自己忘记了就好了!”

我看了看李响,他好像知道似的给了我一个眼色后起身,悄声说:“这里是我租下的公寓,你们聊,我去酒店住,我需要补眠。”

凌云则十分卖力地继续喝着,作为劝和维稳的那个,我应该夺过酒瓶进行至少十分钟以上的说教演讲,将各种道理摊出来逐个分析逐个剔除,最后让问题明朗化。而我却将门反锁了,拿了个酒杯过来,倒满之后,豪情万丈地跟凌云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凌云有些茫然地说:“你不觉得应该你来安慰我吗?你现在这么幸福?”

“你看我很幸福吗?难道你也觉得我应该跟李响在一起吗?”

她不屑地说:“他对你是从高中时候开始的好不好?那时候除了你谁看不出来?就你让他伤心地奔走异乡。”

先不说自己的问题,我的目标是要开解凌云啊!“你看,你焉知没有一个你的‘李响’在等着你吗?”
她不屑地“切”了一句,“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她举酒瓶给我倒酒,“然后罚你好好地跟李响过下半辈子,不许又跟蒋宏扯不清让他伤心!”

“你为啥老护着他?给你什么好处了?”我不解,举着杯子做到了沙发上。

她坐在我旁边的地毯上,将酒杯放在了木质茶几上,双手抱膝,脸埋进了两个膝盖里。

我也放下了杯子,略略觉得有点上头,但还是生色问到:“失恋了?”她摇头。“怀孕了?”她还是摇头。“他有老婆?”她还是摇头。“他是个同性恋?”她终于抬头,却十分无奈地看着我说:“潮汐,你也太有想象力了!不是!”

我摊手等她的说法。

半天她终于憋出来几个字:“他前任回来了,被我撞见在一起!”

我突然被另一个问题给稳住了:“你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人是谁?我认识吗?”
她莫名地看看我。

“这种男人必须教训一顿,我给你找几个厉害的,上他们偷情的地方给她狠揍一顿,毁不毁容的你说了算!”我的气势大概可以唬个把三岁以下孩子。

“我这么想过,可我有什么立场呢?我们没有婚约不是夫妻……”她拿起了茶几上的酒杯喝了一口,转着杯座,似乎在思考什么。

“男人都是这样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也喝了一口,却不晓得自己能怎么劝她。

我们突然一起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剩下的那点红酒。

“哎,还没告诉我这个人是谁,干什么的,我认识吗?”趁着还算清醒我得问清楚。

“刚进校门我就注意到他,但他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常常有女生跟着他,我也只能利用上课的时候接近他,他几乎没有注意过我,直到大四,大家都忙着恋爱或者分手的时候,他突然一天在自习教室找到我,问我是不是愿意做他的女朋友,我迷迷糊糊地满口答应了——他当时的眼神,我都快融化了,哪里想得起来问你女朋友怎么办的话?”她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又喝了一口。

“之后你不记得我常常推掉你说要逛街的约会,好几次你还很不高兴,我却不知道怎么告诉你,我们那时候还是很开心的,他说要继续深造考研,我也就跟他一起了,他却去年就考上了,我今年又考了一次。这次成绩不错,拿了成绩的那天,对了,就是你去法国的那天。我兴冲冲地准备告诉他这次我成功了,却发现他正在宿舍跟他那个漂亮的本该在国外的女友抱在一起,他还在她后背那里摸来摸去的……”

“呃,容我插一句,就这样?然后你伤心成这样???”

她不可置信地看我,“难道你还想要怎么样?”

我无语地看看天花板——上面有非常漂亮的装饰灯,低头说:“你是古代人啊?抱一下可能是友好啊或者是女孩伤心,安慰一下而已?你没问清楚?”

“这还用问吗?”她有些惊诧我的反应。

“唉,小姐,请你问清楚好不好?这就开始喝闷酒,以后还有的你喝的!”我不屑,猛喝了一口。

“我的问题才是问题,好不好?”

“你的问题?你根本不是什么问题,你就是一根筋的脑子!李响对你不是一天两天,你怎么就对蒋宏死心塌地呢?”

原来对于第二个人,自己的问题远没有自己想象的严重,又或许比想象的严重。

我们竟然同时放声大笑起来,“你说,我们这样借酒浇愁为那些男人,到底值不值?”我突然问。

“潮汐,这不是值不值的问题。只要用了心的,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都是值得,因为我们在他们身上用了心,值得的是我们的心,那个会最先想到他们最先为他们的心思,最重要就是那是真正付出的感情是什么不能用世间任何货币或者金银来衡量的!”

“好!”我竟然还鼓起掌来,“凌云,说的太好了!鼓掌!我要记录下来以后迷茫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来,为你这一番话,干杯!”

我竟然还找到了屋子里的音响,摸索着开了,是“神秘园”的轻音乐流淌进了整个房间,“凌云,我们参观一下李响的房子怎么样?”

第二天,两个睡得不省人事的女人被发现在一间有着漂亮窗帘和柔软床铺的房间里。

恍惚听见一个声音在叫我,睁开眼睛,熟悉的脸庞,“啊,是你啊,最近你好像经常叫我起床啊!”我还有点米糊,脑袋很疼。

他说:“头还疼?我给你弄了点醒酒的,你和凌云都喝点吧!”

我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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