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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一直都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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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保安撬了门发现了洗手间已经奄奄一息的凌云倒在洗脸台盆旁边,人已经几乎惨白了。

我看看躺着的非常平静的凌云,她的呼吸均匀,看来是没有生命的危险。我松了口气,“你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吗?”我问徐志。

他有些尴尬地说:“我想可能是上次的一件小事,我跟她解释了好多次,她也不听我的。我不想这样的。”

爸爸说:“小伙子,你不想,但事情发生了,作为父亲我很担心女儿将来跟着你还是不是能真的幸福和快乐!”爸爸的语气很认真没有谴责的意思但听出了作为父亲的担心。

“对不起伯父,我想我也需要反省自己做的不好的地方!”徐志倒也坦诚。

“等她醒了再谈吧!”爸爸又发话了。

我拉着她的手,轻轻地揉着,医生过来看了一次,说应该会很快醒的,手腕的割痕很深,缝了几针,麻药只是局部的,照理很快就会醒的。爸爸说:“徐志,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陪着,
她要是醒了我们会告诉你的!”

徐志看了看凌云然后道别走了。

快要夜里十点,护士查房的时候让只留一个陪床家属,我将父亲打发回去,我靠在医院的单人沙发上闭着眼睛就是睡不着。如果凌云大约已经醒了她只是不想面对?她将自己的手腕割的那么深,不是随便玩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人会下得去手的,当她恢复意识的时候,会如何感觉这个世界?新生的喜悦,抑或被送回“地狱”的绝望?大约另一个人始终都是无法体会另一个人的感受的,否则我怎么也找不到必须为了那么一件简单的事情而去自杀的缘故呢?就像她不能理解我为什么对蒋宏如此念念不忘却对李响的执着曾经置之不理一样吧?即便我也见到了蒋宏更另一个女人搂搂抱抱我却没有轻生的念头也没有要去跟那个女人理论的想法,我没有她的经历就不晓得她到底会如何看待同样的事情,但凡能分享的也就是能表达出来的东西而已,而一个人到底有多少是自己不能用语言表达的,这些不能被表达的往往才是人与人真生差异的地方吧?

这么绕着想了很久大抵将自己绕晕了之后,我选择相信她却有不得不做的理由之后,我静静地走过去,拉起了她的手,低声说:“凌云,我想你大约经历了很多纠结之后还是不能走出来,才会这么选择的。作为朋友,我现在能做的只有静静地陪着你,如果你醒了就告诉我你的挣扎,我再也不会只一味让你别想太多了,我知道你承受的已经不少,从方阿姨过世到现在,你都这么独立这么坚强……”我竟看到她眼角有些许晶莹剔透的东西滑落,她其实是醒了,她听到了我说的话!于是我一直说着,我们那些快乐的过去,并且假装不知道她已经有意识,直到我也累了趴在她床边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到凌云十分安静地看着我,脸上有笑容,我也笑笑,“你终于醒了,爸爸正好昨晚也来了,我想过会儿他就过来了。”她笑笑点头。

爸爸竟也佯装不知,只当是切菜不小心划到了手,凌云也表现的比原本要快乐许多,直到快中午的时候徐志到了房间,我们正说着大学时候我们每年中秋节都会回家的趣事,他一进来笑声戛然而止。

“我打扰你们了?我只是想来看看云云。”

“徐志,等我痊愈了我想明白了会去找你的,还有昨天谢谢你!”凌云说话的时候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必须要轻生的地方,希望是昨晚的一番话能真的温暖到了她。

李响也在这天中午来了病房里,见到我们几个没有什么愁云惨雾,他也很高兴,护士将凌云转到了普通病房,医生确认如果二十四小时都没有炎症就可以回家修养,只需定期来换药直到腕子上的伤口痊愈。

晚上没有留人照看,周一我得带团出差两周,凌云将我们都赶走了,李响送我到了家门口,爸爸先上去了,临走还不忘说:“你们再去走走聊聊吧,我自己回去就行。”还给了李响一个眼神,这两什么时候有了这类默契?

我们只是停了车在小区的花园里溜达着。夜色静谧极了,偶尔路过个把情侣亲热地走着,他竟也效仿过来搂着我,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似乎我也随着这夜色安静了下来。“我想凌云她一定是有很多挣扎,而我们都没能真的了解她。”

李响“嗯”了一声,走了两步又说:“是啊,她对你是格外关心的。当初我们的事情她也十分支持,怎么会想不开非要这样呢?在我看来她一直是个很开心的人。”

“可能这样的人心里更容易放着解不开的疙瘩,凡是能一吐为快并且发泄完了的大约也就不容易积郁成疾了,只是她的疾成了心病。我竟一点都没有察觉。”

“那也是常情,毕竟她如果不想让人发现,那么谁也不会发现的!你也不要自责了,折腾了一天很累了,不如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长途飞行!”他十分心疼地看着我,“我会常常来看她的,你放心,随时跟你汇报她的近况,如何?”我点头,他送我到了楼下,他轻轻地吻了我的额头。

进屋之后,爸爸还在厨房忙着,“给她炖只鸡补补,那么大的口子,需要养几天的。”看了会儿电视,我收拾好了东西,明天早上十点的飞机,然后躺下了准备睡觉,李响的那句“她如果不想让人发现,那么谁也不会发现的”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如果……如果她真的想自杀也不会有人能真的阻止!想到这里我一身冷汗,立刻拨通了李响的电话,让他开车直接去医院看凌云,我搭车过去。爸爸看到我慌张出去的神色,没问出口问题我已经消失在电梯间。

“如果她一心想死那么也没有人能阻止!”这句话一直在我脑里不断被大声地重复着,等我赶到医院时,医院住院部的楼下挤了好几个医生护士,我拨开人群,凌云倒在血泊中,手腕上还缠着厚厚的白色绷带,我觉得脚下突然失去了支撑的力量,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时,看到李响在旁边焦急地看着我:“你醒了?”

我有些懵懂,却突然想起来凌云倒在血泊中样子,怯懦地问:“凌,凌云她……”

李响摇了摇头,“她已经过世……”

听到这一句,我的心口揪了起来,闭上眼睛仍然都是她的影子和血泊中她微微闭着的双眼,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收也收不住。“都怪我都怪我,如果我早一点想到,就不会这样了。”为什么会这样?她甚至都没有真正开始生活就这样悄然离去了吗?

“那个叫‘徐志’的呢?他去哪里了?”我立刻起身预备去找他来问个清楚,却被手上的点滴针给刺伤了,没等李响阻止我,我便拔了它,下床准备去找他算帐,却在脚落地的时候一阵眩晕,李响立刻扶住我,“你冷静点,好不好?自己还病着,怎么找人算帐呢?你爸正跟他在聊,你乖乖躺着,还能在火化前去见她最后一面!”

我颓然地倒在了床上,她的转变那么突然,我们还有说有笑来着,她还要等想清楚了去找徐志好好谈一下的,怎么就等不及了呢?“李响,我求你了,你扶我去看凌云好不好?”我又起来央求李响,他拗不过我找护士借了轮椅,推着我到了太平间。

她还是那样躺着,只是从头到脚盖了白色的布,李响推着我,到了近前。我不敢揭开单子,凌云,你就这样走了吗?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去见方姨吗?人生的路才刚刚开了头,就算方姨已经不在,还有我们还有你的顾爸啊!有太多问题了,直到我再次无力跌坐在轮椅上,李响见我脸色不对,立刻要送我回去病房,我说:“我没事,我想跟她多待会儿。你不知道我们曾经有过多少年的交往多少悲喜交加的经历,多少……”这是门口来了一个护士,她十分严厉地说:“你不知道她不能接受更多的刺激吗?真是不要命了,赶紧给我推回去。”说完便自己过来夺了推手将我推离了那个地方,李响立刻跟了过来。

回到病房,护士给我重新扎了针,点滴又挂上了,还对李响三令五申地说了不许这个那个的,之后爸爸跟徐志也进了病房来。两人眼圈都红红的,我恶狠狠滴看着徐志:“你还来干什么?”爸说:“潮汐,你别这样,他也很难过。”

我气得不说话,早点干嘛?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谴责他的不是,只心中一直积压着一种莫名的怒火不晓得怎么发泄才好!李响说:“潮汐,你难过就哭吧!”

徐志说:“其实虽然跟她交往这么久,有时候我真的搞不太懂她到底想什么,对她来说到底什么最重要?我真不是称职的男朋友。”看得出来他十分懊恼。

“可是,你早点干嘛去了?你不知道她简单一根筋吗?就不能宠着她一点让着她一点吗?你跟前女友是不是真的纠缠不清,是不是?你说啊!”

他立刻说:“不是不是,怎么可能?都是她自己瞎猜的,那次她回来是跟我道别她已经移民去了那边,我们只是礼貌性地拥抱了一下。我只想跟她好好在一起,虽然她有时候不太容易读懂,可却一直吸引我不断地想要读下去啊!” 

作者有话要说:凌云,对不起!




41

41、第 41 章 。。。 
 
 
第四十一章

妈妈和爸爸都来了将凌云的骨灰接回了老家,将她葬在了方姨的旁边,爸爸在墓前老泪纵横,“园园,是我没照顾好她,以为救过来了就没事了,她又有说有笑的了,谁知道趁我们都回来她还是……”转眼已经是盛夏时分,合欢花怒放,远远望去犹如一团火般,想到去年此时我们的毕业典礼,未来充满了无限可能,短短的一年时间,竟然跟凌云已经阴阳两隔,蒋宏和刘圣媛也来了,墓前一片寂静。

李响一直扶着我,只有跟蒋宏他们打了招呼而已,并没有精力想过多。

也许作为也许我们永远不会知道会坚定地选择轻生的人到底何来勇气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回到单位我仍然精神不济,总是感到凌云想要跟我什么似的。

想到她在家里还留了一些东西没有搬去宿舍。回到家里我便开始整理她的遗物。她一向不是个喜欢收拾自己东西的人,专业书留了一些在我这里,还有一些日常的笔记以及——一本日记!

我迫不及待地翻看了起来,将近两个小时,仿佛穿越了凌云的这六七年的生命,我从来不知道她竟然经历了这些,大学四年我只顾着跟蒋宏花前月下却没有真的关心过她也是个花季少女也有自己心仪的对象,也会为心中的人牵肠挂肚。近期却被男友可能跟前任旧情复燃困扰,她担心徐志也会象自己的生父一般抛弃自己,几乎产生了幻觉,经常失眠。

我震惊极了!这样的凌云为什么我会没有察觉?这段时间我正好为了自己的事情,即便我已经有些注意到了,却也没能真的去了解什么。

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连有人进来都没有觉察,来人在我眼前晃了几下,我才聚焦过来,来人不是李响,竟是蒋宏!

我发现自己竟然也没有关门,正坐在原来凌云休息的屋子的地上,手里捏着她的日记本,我略收拾一下自己,“你怎么来了?”

他说:“门没有关,我就进来了,看到你这么专注地看东西,就没有打扰你。你还好吧?”

我说:“我没事!我会没事的。你有事吗?”

他进了客厅倒了杯水过来,“你喝点水吧!我知道静怡已经去了国外,你能谈心的就是凌云了,她也……我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

我竟然冷笑了一下,“谢谢你关心,如果是探望你可以走了,我没事,我会好好地活着,你大可放心!”

他说:“你一定要据我于千里之外吗?就算不是情侣不是夫妻也还是同学好友吧?”

“不劳你费心,你还是回去照顾好你的妻和子吧!”如果李响在旁边也许我就不用费神了。

“是啊,蒋宏,你还是回去吧,这里有我就可以了!”竟然是李响的声音。

蒋宏有些懊恼地走了,临走时还说:“潮汐,请相信我的初衷都是为了你,绝无敌意。”

他走了之后,李响随手关了门,将我扶进了房间,他说:“还想着凌云?”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心口又袭来一阵绞痛,我抬手指了指药丸,他立刻拿了过来。

他递过了药和水,我立刻服下,他见我似乎缓过来了,松了一口气。知道劝我也没用,“刚才,他过来没有为难你什么吧?”我摇摇头,如今他大约已经完全融合进了那个家庭里如鱼得水了吧?我跟他也从此再无瓜葛,各自生活各自终老。

这几天经常梦见凌云,她同我十分开心地在大学校园里,我们一起去吃饭或者去学校的花园里溜达;或者是跟我一起去图书馆查资料写毕业论文;而现在她一个人躺在那个小盒子里,孤零零冷清清,无论我或者徐志发生了什么,她都躺在那里,不喜不悲。

李响说:虽然不赞同她选择这样的方式结束生命,但她坚持自己的选择,作为活着的人,能做的只有祝福,并且能将剩下的日子过的更好些,才不负生命一场,轮回一次。

我惊讶,他如何相信起轮回的说法来,他道:“我相信科学,同时也认为它只是解释世界的一种方式,用科学自己的方式去验证轮回一说一定不会有结果,各种理论都会自圆其说,所以我对它们,存在好几千年并且陪伴人类那些没有科学时候的艰难岁月,表示尊重。”

这天是凌云三七的日子,正好是个周六,本计划自己一个人回去跟爸妈祭拜凌云,正好出门的时候遇到了李响,拗不过他,便也一起回到了老家。

奶奶年岁大了没有跟我们一起去,我跟爸妈还有李响四人一起到了墓前,凌云的笑容还仿佛在眼前,合欢花在一场大雨后掉落了很多在地上或是墓碑上,仿佛给凌云穿上了新衣一般。

天色又暗了下来,难道也是为了她的离去感到难过吗?霎时落了几滴豆大的雨滴下来,梅雨季节的雨来得快,没有避雨的地方安排爸妈先回去,我要等雨停了继续在回去再跟凌云待会儿,李响留下来陪我。

不到一个小时,天又亮了起来。雨停了,路面略有湿滑,李响在旁我们又到了她墓前,她一个人在里头,虽说可以泉下有方姨作伴,但如此年轻的生命竟然瞬间就消失,根本未来得及尝及生命的美妙,生活的甜美,作为女人她甚至还没有做过母亲,生命本就一场旅行,其中酸甜苦辣滋味各半,许当下遇到的是酸,可不到明天谁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也许更遭但也许更好,凌云,好不容易来世间一趟,又为什么要轻言放弃呢?

此刻竟然看到了一道彩虹挂在了天际!“彩虹!”我不禁大声叫了出来。

我闭上眼睛,虔诚地祈祷:凌云,来世选个人家,完整地走完人生才是!

当我们要回去的时候快天黑了,妈妈来了几次电话催促,说傍晚墓地一代比较不稳妥,越早回来越
好。等我们出园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低头不语地快速往车站方向走。李响打趣地说:“怎么,你做过亏心事啊?这么紧张!”墓园门距离公车站约莫两百米,却要经过一个急转弯和下坡,李响跟着我身后,拐弯的时候山上冲下来一辆车,我听到声响回头看时正好这辆小巴士要拐弯,我立刻往右侧躲避,但车速很快根本刹不住车,车竟飘移了过去,如果不是路拐弯出的树,车大约就翻下去了,虽然这里只有十几米高,但总是十分危险的。

李响立刻冲过来抱住了我,“你没事吧?”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见我只是吓到了之后,他拉着我借着微弱的路灯光线去走向小巴士想查看司机是否有事。

方向盘上并没有看到司机,我们又在车外打量了一番,以为司机已经从山坡上滚下去,但车门还是关得好好的。我立刻感到冷风飕飕,大约李响也有些害怕了,他拉着我快速跑到了公交车站,那里还有几个人在等车。

见我们过来,其中一个等车的人问:“姑娘,你没事吧?我们看着都害怕!咦,隔得远好像没见到司机下来啊!”

“可能,可能吓坏了吧!”李响说了一句,大约他也不想为一场大惊小怪负责,但确实事有蹊跷。
等我们安全到家的时候,李响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奶奶知道我们回来的时候遇到的事情之后,从她的陪嫁首饰盒里拿了一个小玉佩和一个檀木珠的小手钏出来,将玉佩放到李响的手里:“我知道,你从小就对潮汐好,留着吧!是我嫁给潮汐她爷爷时候的陪嫁!”李响赶紧感谢说受不得,奶奶一副临终托孤的架势:“受得起,只要你对潮汐好!”然后她又将手钏给我带上,“潮汐啊,带着吧,这是奶奶从小时候我的奶奶赠给我的,不是很贵重,但会保有你的!”檀木珠手钏并不罕见,只是这一串是奶奶的奶奶送给她的,是顾家多年的东西。

第二天我们便回到了B市,天气炎热异常。却意外地在车站门口遇到了Sophie,她见我们出来,立刻笑脸相迎上来,“你回来了?”原来是看到他了,没看到我。“我们回去吧?法国那边有事情!”

李响愣了愣,看Sophie的脸色非常不好,不过还是拉着我的手跟我说:“有些事情如果不处理大概昨天那一幕还会继续发生,所以先乖乖回家,我会尽快回来的!”我点点头,却瞥见Sophie的一张阴险的脸上有点笑容,“不送,顾小姐!”然后她挽着李响,李响撇开了她,自己走了,Sophie只能紧跟上去。

事情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她怎么会知道我们今天回来呢?是李响告诉她的,昨晚李响一直心神不宁,我三点多起夜的时候他竟然还在阳台,好像跟什么人打电话,我并没有去打扰他。

如果不处理就会继续发生?难道他知道昨天墓地那边的事情是怎么了?我一直都心有余悸,一晚上都是车冲过来的情形不断重现。

打车到了小区门口,竟然看到蒋宏也在门口打车,准备离开,他并没有看到我,我琢磨了一下不知道他过来这边做什么。




42

42、第 42 章 。。。 
 
 
第四十二章

到家里,收拾了一下,就来了不速之客。刘圣媛本该在家安静待产,而不是出现在我家门口。
未免意外,将她让进来。她略显尴尬地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我问:“有事?打电话就行的!”

她十分费力地坐了下来,“本不该这个时候来你家里,但是——蒋宏失踪了!”我已经找他找了好几天,报警了,但是没有消息!”我立刻想起来刚才看到蒋宏。

“我没有看到他到我家来。”必须先说清楚。

“我只是想过来看看而已,并不是怀疑你什么。我昨天也来了,但你没在。既然你不晓得他的下落,我就走了。”她好不容易站起来,又说:“如果你看到他或者他联系你,请一定告诉我!”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好的,我会的!”她想要让自己的孩子见到TA的父亲是任何一个母亲都会有的本能想法。

蒋宏无故出现在我家楼下,我不明确他来这里干什么,跟着刘圣媛挺着大肚子来“寻夫”,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电话给了李响,却一直是留言。

第二天刚到公司,就被招去开紧急会议。

会议室只有几个人,老板,头儿,和沈剑。头儿开门见山:“事情是这样的。上次招待会之后,李总那边陆续收到很多橄榄枝,这一点市调部的小高出了很多力帮探听到这个消息,其中国内最大的绿叶旅行社甚至已经跟法国告曾有过接触,而绿叶旅行社的后台背景是刘锡良!召开紧急会议的原因是:Sophie已经给了我们一份合作以来的财务报表,情况不容乐观。最重要是,可能法方董事会方面可能要选择绿叶作为唯一合作方!”

“这不可能!”沈剑的第一反应跟我们所有人一样,因为毁约的意思就是法方要支付将近20万欧元的违约金!

老板吸了口烟,十分深沉地看了眼窗外的车水马龙,头儿见我不说话:“潮汐,你怎们看?”

“我怎么看?这重要吗?”我反问。

“潮汐,我想知道李响是怎么看这件事情的!”她终于说到了重点。

我摇头,“虽然我跟他接触——呃,不少,但是离开办公室我们不谈工作,对于这个变化我完全一头雾水!”这就是Sophie说的“法国有情况”吗?

头儿手里一直转着的笔“砰”地一声掉在桌子上。她复又拾起来,“那么,你是不是可以问一下呢。”

“我非常愿意。但他的手机我一直打不通!”头儿和老板叹了口气。

散会后,沈剑悄悄地问:“你不会真的不知道他的行踪吧?”

我还是不停地给李响电话,还是没人接。沈剑突然说:“潮汐,你过来看,这封邮件!”

我凑了过去。邮件是这么写的:如果她周日晚还没有回来,请想办法告诉她,事情要从刘圣媛开始,我来不及多说了,谢谢!

落款是:蒋宏!看看发邮件的日期是前天也就是周五!

真是太诡异了!沈剑有些期待地看着我,但很快她十分失落地说:“我看你比我还糊涂!”

我心神不宁地过了一天,下班的时候终于看到李响在楼下等我。我们溜达着到了市区的街心公园。实在忍不住了:“昨天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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