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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一直都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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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宏没理她,竟自顾自地吃起馄饨来,凌云说:“静怡,你怎么了?”
静怡说:“没事,我就是想坐你旁边嘛!”
凌云说:“我才不信你这么喜欢我呢!”她看了一眼静怡,又接着说:“要不我们坐那边去?”她用嘴冲着另一张空桌驽了弩。静怡立刻会意端着碗就过去了,这张桌就剩下了我和蒋宏对着,他吃得稀里哗啦,我看的沉默无语。这是别桌的同学过来问:“顾潮汐,你怎么不吃啊?味道很好的!”我打哈哈地混过去。蒋宏突然抬头说:“你要是不喜欢看到我,我就换别桌去。”
我觉得自己眼眶快红了,又不想被同学看到,没说话,撑着下巴看着窗外想把眼泪憋回去,但无奈他们竟都夺眶而出。蒋宏吃馄饨的声音没了,他退了推我的胳膊肘,我低头看,他递过来一张纸巾,我接了过来,擦了擦眼睛,开始慢慢地吃馄饨。
蒋宏说:“你别这样,我只是不想给你难题,你倒好给我难题——哭成这样!”
我说:“你太莫名其妙了。我对你这么好,你还这样说我,我哪里得罪你了?”委屈说出来怎么眼泪竟更加翻涌了?滴滴答答地到了碗里跟汤混在一起,会不会更咸了?
他说:“你……我……,唉……”他一连串的单音节句子,实在让人难以琢磨他到底想说什么。
这时蒋宏的哥们潘旭东过来,看到这个情形,立刻来了精神,“哟,这什么情况啊?蒋宏,你怎么欺负同学了?”我立刻擦掉眼泪,“什么呀?不清楚情况别乱说,我是被辣得流眼泪的!”潘旭东一脸的不信。
蒋宏说:“旭东别瞎起哄,你吃完了吗?吃完了,我们走吧!女生的事情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撤!”
潘旭东将信将疑地说:“是吗?我怎么觉得气氛不对啊!?”
蒋宏起身,拉着潘旭东出去了。静怡和凌云立刻又回来了。
静怡说:“潮汐,你真的被他欺负了?”
凌云说:“不像,我们一直盯着的,也没看到他怎么你啊,只是给你递了个纸巾啊!?”
我说:“没事,我就是被辣得。”她俩没追问,碗里一点辣椒都没有的情况下我是哙了一勺辣椒酱吃了才这样的吗?
第二天是周末,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上午我溜达到了河滨路上,小时候就爱来这里看船队。
现在这个季节正是船队密集来往的时候,我穿了长袖的连衣裙,在河边走着,还假装拿了本英语书,说是看书的,但其实就是来玩来发呆的。
大学毕业后,就很少安静的散步安静地想事情了。看到船上人家有的在洗漱,有的在收拾船上的货物,有孩子的船舷上来回奔走打闹,俨然十分快乐的景象,小时候妈妈总说船上人家的孩子泼辣些,也跟我们岸上的孩子不一样。但我看这样的童年欢乐却都是有的,哪怕是岸上和水上,都不影响快乐的产生,它在心里在能感受到它的人们的心里。
蒋宏这几天的行为着实令人费解,怎么就突然这样了呢?
船舷上奔走的孩子,大约是犯了错误,被家人训斥了几句,蹲在舷上哭了起来,我想即便是快乐也不可能永远,可能平淡和痛苦的时间要远远多于快乐吧?
我笑了笑,继续往前走着,眼看快要到学校门口的那座桥了。找了个长凳坐下,河滨路的梧桐树都长齐了叶子,微风吹过沙沙的声音,像是在唱歌?
看到桥上有人来回走动,我想要拾阶而上,往家走。却看到台阶尽头一个人走下来,是蒋宏。
他看着我,说:“怎么有空到学校门口来?”我惊讶,我只是在滨河路上溜达啊,并没有想要去学校。
“让我猜一下?今天物理竞赛班还有课,你来等他?”
“等他?!等谁?”我纳闷,却很快想到了李响,难道这家伙实在吃醋?这几天的犯病都是这个问题?
“我知道了,你在吃醋?”说这话我竟然笑了。
被我说中后,他一般都是这种窘迫表情,还嘴硬地说:“谁吃醋啊?我才不会,懒得理你!”
我拉住他的手,说:“承认吃醋不是什么坏事,让我知道你在意我!”怕这番话太“猛”,我又说:“本来心情不好来溜达的,不过现在心情好了,陪我继续溜达?”
他嘴上说:“谁稀罕跟你溜达啊?!”然后脚上一直往台阶下走,跟我一起又走到了河岸上,船舷上的小孩已经不哭了,看到家人将他带进船舱里,已经有袅袅炊烟升起,蒋宏说:“船上人家知道怎么做出真正好吃的河鲜!”
我也惊讶于他话题转的这么快。“哦,是啊!”
他回头对我说:“潮汐,下次周末的时候我带你去我爸朋友的养殖场,有很多好吃的虾和蟹,还能下河去游泳,很有意思的。”
游泳?!我是个旱鸭子怎么游泳,我说:“你是要我难堪吧?明知道我不会游泳!”
他惊讶地说:“啊?!你不会游泳?我还第一次知道,怎么明知道了?”
又混淆了,明明是后来上大学的时候他来学校找我要带我去游泳才知道我不会游的,现在怎么可能知道呢?只能装傻蒙混过关了。
“哦,我说错了吗,以为你早就知道啦!”
他却没有不高兴:“是吗?是不是觉得已经认识我很久了?我一直有这个感觉啊,虽然你可能不屑,会以为我肤浅只会拿那些话来哄骗女孩子,但我真是有这个感觉,很亲切很熟悉的安全感。”
我说:“嗯,我了解你的意思!”我看了看他,他此刻正非常专注地看着我,我推了推他,“你干吗这么看着我?”
蒋宏突然拉着我的手,然后抱着我,“就是喜欢你这么直白,不扭捏不矫揉!”然后他在我的脸颊上迅速地亲了一下便“嗖”一下跑开了,嘴里还嚷嚷着:“我亲到顾潮汐了,我亲到她了,我最喜欢的那个女孩!!我爱顾潮汐!!”跟着消失在河滨路另一头的上路的台阶处。
这就是我认识的蒋宏,这就是让我跟了他十年依然没有想过要分手的蒋宏,他热情善良,又充满了感受力,同时又能适时地冷静下来,而此时的他只为我兴奋这样的孩子气只为我展现,我的心理顿时满满地洋溢了幸福和快乐,却不知道桥上远远地看到我们的不止路人还有我们熟悉的老师——刘灿坤。
周一的时候,各科成绩基本都出来了。我的物理还是老大难,及格线上挣扎,静怡也是,凌云的物理成绩简直是女生的神话竟然是全班第二!静怡瞬间对她崇拜的几乎五体投地。凌云却淡定地说:“以后可以不用什么都劳烦蒋宏‘老师’,有我!”这话听着都给力,静怡更加感动了,“除了物理老师还有顾潮汐,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假装呕吐了一下,她看着我说:“别恶,以后总有你呕吐的时候。”我伸了伸舌头,立刻闭嘴。
唯有英语成绩还能看看,但凌云的脸色就不太好了,因为她还没跟上进度,所以主要考的间接引语这一块,她失分很多。静怡安慰她说:“没事,以你的聪明才智,很快会跟上的!”
我悠悠地说了一句:“静怡,我怎么不知道你原来如此会安慰人啊?”
她说:“实事求是,非安慰奖!”
老师们是热衷于排名次的,但我不知道到底是教育制度让他们热衷还是一种童年的缺失让他们热衷,总之成绩出来了名词也出来了,几家欢喜几家愁,一江春水向东流啊!
教室里没了刚考完试的轻松,静怡也不太说话了,凌云总是拿着英语书。放晚自习的时候,蒋宏戳了戳我的后背,轻声说:“晚上一起回家吧?”
静怡已经在门口等着,我说:“静怡你先走吧!”她点头就走了。
关了灯和门,我们两个一起往校门口走,他适时地拉着我的手,他的手心暖暖的,我没有挣扎,其实早就很习惯跟他这样在路上走着,晚风吹着十分惬意。
这时候迎面从校门口走过来一个身影,很熟悉。近了看居然是老刘,我们同时松开了手,异口同声地说:“刘老师!”
老刘看看我们的样子,大声地清了清嗓子,说:“嗯!教室门窗和灯都关了吧?”
蒋宏说:“是的,我们回家了!”
说完,我也跟着走了,老刘说:“呃,蒋宏,你明天早上第一节课前来我办公室一趟!”
路上,蒋宏又拉着我的手一直默默地走着。他突然说:“真想回家的路一直这么延续下去,永远没有尽头。”
到了巷子口,他拽住了我。我们距离很近,他比我高了差不多一个头,这个距离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他慢慢的凑近了我,没有躲闪,他温柔的嘴唇还是那么温暖,并且有些青涩。我竟然主动地开始加深了这个吻,这唇齿间的厮磨让我立刻眩晕了起来,年轻的身体感受激情如此强烈,我想我大概发出了什么声音,他原本已经到了我耳际的嘴唇又立刻回来了,我的声音就被他吞了。
昏黄的街灯下,我们两个中学生,我想还没开放到这个程度,我及时制止了他。“别,别这样,让人看到不好!”我说。
他哼了一声,不情愿地收了手,但他脸色却不是我想象该有的幸福和兴奋。刚想问怎么了,他却冷淡地说了句:“我走了,你自己回家吧!”就转走了。
这是怎么了?我带着巨大的问好第二天还加上了大大的黑眼圈就去了学校,跟蒋宏正好撞了个正着,他铁着脸往老刘的办公室走去,好像根本不认识我似的,这让我着实有点难过。
静怡看到我,就说:“你怎么了?大清早的,哭丧个脸还黑了个眼圈的?”我没说话,觉得自己挺委屈,好好地日子都过到了26的时候,我爱的人在我身边,我的事业也蒸蒸日上,怎么就突然被扔回到了这个年纪。
她见我不说话,眼睛都快红了,赶紧安慰:“别啊,我就是关心你罢了。快坐下吧!”
凌云也感觉到了,调头过来问:“潮汐,别难过,老刘是冷着脸叫蒋宏过去的,肯定是教训他!”
我说:“你们别瞎猜了,赶紧早自习吧!”
她们见我不想说,没有追问,各自拿着英语书读起来。
不过十分钟,蒋宏回来了,脸色平静了一些,但经过我的座位时也没看我也没说话,拿书来,他大声地朗读着,一整个早自习就这么冷淡又揪心的过了,我就一直捉摸着到底是为了什么,这热情从十万度降到了0度。
早自习一下课,蒋宏戳了戳我后背,我靠过去,没回头,他挨近了说:“老刘找我,说学习更重要,让我别跟你搅合在一起,说你跟李响也有一腿!”
这是哪里说起的事情??我立刻回头很生气地看着他:“这种无稽之谈你也信了?”
蒋宏抬了抬眉毛,“怎么不信,我看你昨天晚上……挺有经验的。
7、第 7 章 。。。
”原来昨晚的突变是为了这个,我却无从解释。
连着好几天我们都没有太多说话,竟连物理习题我们都改咨询凌云同学了,可每天我都期待着,他能给我个眼神或者动作告诉我他并没有因此而改变主意,要知道这时候的男生变数很大。
大概是太久没有跟蒋宏这么亲近了,我竟然一时忘记了自己已经回到了我们的中学时代,有哪个纯真的女高中生会跟自己的男朋友这么火爆地在路灯下打啵,还几乎无法控制?他这么疑心也是正常的。
周五下午的化学实验课,我特地选了跟蒋宏一组,他看到我竟然躲到了凌云旁边,结果是我跟静怡一组,他跟凌云一组。他们俩个几乎是“相亲相爱”地在做实验,各种协调,看的我眼睛快要冒火,手下的动作也不由地乱了,静怡有些奇怪地问:“大小姐,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简单的实验都弄不利落啊?瞧这里都洒了……”我一回神才看到打翻了小的培养皿,“你别嚷嚷嘛,这么点小事,有必要这么大声吗?等老师来了教训啊?”
她嘟囔着:“做错了还这么横,真不知道谁惯的毛病!”然后开始收拾实验桌上的残局。
我感觉到蒋宏的动作稍稍顿了几秒钟,但很快便回到了他们的试验中。我手一滑,又一个酒精灯倒了,这次后果有点严重。小火苗一下子串了起来,火光里我和静怡都有点傻了,感觉到老师过来了,但蒋宏首先扔了一块湿抹布盖在了火苗上,瞬间火熄了,老师过来表情严肃低看着我:“你们这一组怎么回事?”
我跟静怡都低头认罪的样子,老师又说:“要不是蒋宏反应快,你们是不是打算将实验室都烧了?”
8
8、第 8 章 。。。
第八章
同学们基本上都停下了手里的实验,我感到自己脸上比刚才的火势更重,老师说:“你们都继续实验,顾潮汐和李静怡重新做一遍,每一步都要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要注意什么!不做完了别回家了!”
我们刚做到一半其他同学都已经完成回家了,剩下我和静怡在重新做实验还要复述实验要点和目的。化学老师嘟囔着:“要不是蒋宏这将是实验室的第一起学生事故!我们学校明年的争创全国重点高中的机会就没了,你们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做实验也这么多事儿,还能做点什么不?……”
虽然化学老师是个男的,但是唠叨劲儿比女教师不差。
蒋宏和凌云那组早结束了,他们在教室外面扒着窗户看着我们两个,这次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终于做完了出来已经是下课后的半小时了,校园里已经没什么人了,我们四个人一起到了通向校门的那条甬道,蒋宏说:“我先走了!”然后他飞快地跑出了校门,凌云说:“这家伙是饿极了吧?”她和静怡相视大笑起来,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不知道今天老刘找他说了什么,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我这么失误都是因为他和她……
晚自习的时候,凌云禁不住在跟我一起去洗手间的时候问我:“潮汐,你今天化学实验怎么回事?别怪我莽撞,印象里你不会这么莽撞还能连续打翻了两个东西,有什么缘故吧?”
这个女生是有能看到我内心的能力,即便我对她有些顾忌,即便这个时候我们还刚刚相识。我勉强地给了个笑容,“嗨,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我想我这也不算撒谎吧?又继续说道:“今天有点走神,想着昨晚看的电视剧呢,男主怎么就能这样让女主伤心流泪呢?”
她感觉到我有些隐瞒,便没有追问,跟着我的话题继续聊了几句回到教室,我们都认真滴写起了作业。
晚自习结束的时候,特意慢吞吞地收拾东西,让静怡和凌云先走了,看到蒋宏即将消失在教室后门口,我叫住了他。他没看着我地问了一句:“干嘛?”
我说:“我只想告诉你,我做事情光明磊落,但别人做什么说什么我不能控制,但我跟李响是清白的。还有,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为什么我会,会这么……有经验。”
他说:“是不是清白,我有眼睛看。‘总有一天’是什么时候?现在可以是吗?”他还是不看我,不看我的眼睛,难道是怕看了之后就不能继续这么坚定地“质问”了吗?
我说:“我说这些经验都是跟你一起获得的,你是不能相信的,对吗?”说完了觉得自己真傻,一个这么玄幻的事情怎么能说给他呢?我自己都还觉得不能接受。
他笑着摇了摇头,“顾潮汐,认识你快一年了,真不知道你还有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跟我一起的经验?你要是说跟别人的经验我更能接受一点!再见!”
“我,我就知道你不信……”我没说完,他就走了,剩下我一个人和那个听起来如此荒诞的解释在原地发愣,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眼泪顺着脸颊慢慢地滑落,这时心口又疼了起来,我扶着后门慢慢地蹲下,好疼,从来没有这么疼过,哪怕是那次改变命运的心脏病发作也没有这么让我疼,却又是哭不出来声音的疼,我抱着膝盖,将脸埋在了并拢的双腿膝盖里,明天就是端午了,怎么还是会觉得有点冷?
这时一个温暖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来:“潮汐,你怎么了?一个人蹲在角落里,不回家吗?”
我抬头看,是李响在旁边蹲着,关切地看着我。
“你没事吧?脸色这么差,不是心脏又不舒服?”李响问。
我摇摇头,“心口有点疼,没事的。”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伸过来放在我抱膝盖的手上,他的手很大,很温热也很汗湿。
我发射性地退了一退,他立刻收回了双手,说:“对不起,我想扶你起来,看看你是不是能自己走回去。”
我摇摇头,说:“不是,问题在我,不过我现在好多了,谢谢你!”我慢慢地站起来,心口的疼竟然在慢慢地消退了,以前不吃药是不可能自己好起来,药在我的书包里,但这次没有用。
他说:“上次你就在我眼前倒了,幸亏正好我在你身后否则,还不知道你后脑要磕到什么东西,太危险了,这次你又这样。我正好回来拿钥匙,竟然先碰到蒋宏又看到你在旮旯里一个人抱着腿,所以就看看你到底是怎么了。”
他不停地说着话,大概是为了给我安慰,因为教室的灯已经熄了,只有一些微弱的外面路灯的光透进来。
李响将我送回了家才回去,送我到门口,我跟他说“再见”,他认真地看着我,半天才说:“你要多保重身体,下周二我就要去上海参加复赛了,别让我担心你。”这是他跟我说过的最“关心”的话了,不是普通的同学关心,我隐约觉得他是可能让老刘担心了,我却不知道怎么回应他这句话,憋了半天说了句:“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又不是小孩子了,放心吧!”
他的笑容有种让人平静的东西,像能熨平了心头褶皱的微风,不强烈但足以让你慰籍的。互相说了再见,妈妈竟然这时候开门了,见到我和李响说再见,她差点请他进屋喝杯茶再走,而知道这次又是他在我心脏病发作的时候陪着我的,老妈就查开始查户口定“娃娃亲”了,除了笑容,我还能多给点什么呢?
周六,老爸老妈逼着我去了趟医院,医生再三确认目前没有任何非常高的发病几率,他们才肯罢休,带着我回了家,叮嘱我再三,三不许四不要五不干的各种规矩,这些都是我第一次上高一的时候没有的待遇,再次经历竟然多了这么多惊喜,真让人意外!
周日是六月一日,广场上很多年轻的爸妈带着孩子出来戏耍,那时候我跟蒋宏也会在六月一日上街凑热闹,说以后我们要生至少两个孩子,让他们可以相互做伴,在家只有跟父母交流的孩子是可怜的,没有“手足”是人生一大憾事。我们要看他们吵架,看他们要好,看他们相互支持,看他们相互鼓励,有一天我们老了走了,他们还有血管里流着相同血液的手足在这个世界相伴。但我们还没有时间正式将婚姻提到日程上,又怎么可能真的去执行造人计划呢?
我找了个座位坐下,跟蒋宏的误会要怎么解?他也不听我说,总不能让李响去跟他解释吧?
广场上孩子们有的在无忧无虑地疯跑,摔了,自己站起来继续跑;有的则跟小朋友玩手指游戏;有的在踢足球,……他们也有一天会长大,会体会人生的喜怒哀乐,聚散离合。
一个足球朝我飞了过来,我抬脚截住了。一个小朋友跑过来,“姐姐,请你把球踢给我吧!”
我笑笑,抬脚又给踢了出去,他欢天喜地接了球说了声“谢谢”便回去跟小朋友一起游戏了。
我的上一个六一是好久之前了,那时候的儿童节就是早上看一场儿童电影,就放学回家了,即便是半天也会很兴奋。那时候我跟静怡两个人在河滨路上看船队经过,看船上人家怎么揍孩子,看他们怎么将马桶倒进运河里,而不远处的下一艘船上的女人正好在拿个吊桶打水上去洗衣洗菜,我们在岸上笑话他们,但却不知道自己也是被他们所观赏笑话。
周一的时候,我跟蒋宏还是冷着,李响还是面上淡淡地,却在晚自习下课的时候给我拿了一盒人丹过来,“我听说这个可能管用,你带着吧,我明天出发,你自己当心!”然后跟我挥了挥手就走了,我恍惚看到蒋宏的身影跟着在门口晃过去,怎么就这么点背呢,这下更说不清了,我看着手里的几盒人丹,觉得真是礼轻情意重的很!
静怡终于忍不住周三回家路上又问:“你跟蒋宏又怎么了?他要借什么文具都不找你了?原来他是个借口都要找你说话的,怎么现在都在跟我借了?”
我说:“我怎么知道,他神经病!”
静怡说:“这几天李响不在,我觉得你好像有点魂不守舍是的,换做是我也会担心你真的是牵挂着我们的班长呢!”
我惊诧地说:“我怎么会牵挂他?几盒人丹也不能收买了我吧?”
静怡颇有深意地说:“几盒人丹不够,加上那次送你去医院,我们可都看到他着急的样子,幸亏那天他在后面兜着你,不然,你后脑勺铁定磕讲台的角上,要是知道那里还有个□出来的铁定的……”
我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静怡说:“我只想你自己搞清楚到底要的是什么,否则误了自己也误了他们。”这是我印象里静怡说的第二有哲理的话,第一有深度的是她跟初恋分手时候喝高了跟我在酒吧里的一番高谈阔论,此时后话。
我说:“静怡,有些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给你听,总之,我也希望自己可以跟蒋宏白头到老。”
静怡说:“啊?都想到白头到老了?那你还跟班长这样那样的?”
谈话到了这个样子,我也不隐瞒什么了,“班长似乎是有一点暧昧的意思,但他没有明说,我也只能装傻。而蒋宏那天跟我说了,而且我们……”我卡住了不知道怎么跟他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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