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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女的逆袭by又一宵-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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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南觉得有点奇怪,许是昨晚吓到了。当着一般人的面都憋着,见了亲人就大爆发了?
齐玮垂头丧气的进了书房,翟南也跟在后面,还没说上话就被进来的付小曼给赶出去了。
有付小曼在,翟南就算是心里着急得想搂着云欣安慰都没办法,更何况是要进客房和她呆一会儿。李媛媛乖觉,自己主动代师复命。翟南站在客厅,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了想,只得去储物间找小夏排遣下内心的焦虑。
奇怪,这明明是自己的家,为什么他却只能和手中张牙舞爪的折耳猫打架?
在手腕上又多了一层红线后,翟南终于听到书房门开的动静。
齐玮眼泪汪汪的跟在小曼身后,看见翟南还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就像是要秘密接头的地下工作人员。看的翟南更加疑惑。
却见面前的佳人寒着一张脸,“不好意思,小妹这段时间打扰了。我这周打算接她回家呆几天,下周一再回来。需要跟系里请假么?”
翟南第一反应是错愕,舌头打结,略有些结巴,“为。。。。。。为什么?”
不问还好,这一问直接挑起了付小曼的怒火。她冷眼扫过正在角落夹腿半蹲练咏春基本功的齐玮,愤恨道:“我家小妹到底是姓付,不能指望什么外姓的人照顾。在这么关照下去,我怕我家小妹就不止是被劫这么简单了。”
这话说得,明摆着是齐玮把事情自己担下来了。翟南明白过来齐玮刚才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了。感动得内牛满面,这兄弟果真是没白交。当下,义不容辞的跟着付小曼补了一刀:“可不是,我今晚找你们来,就是想让你说下他的。让他别老觉得来a大当个老师什么就都行,有什么事该张嘴的就是该张嘴。整天觉得这世界都跟了他姓齐,真是太不把我们这帮朋友放在眼里了。”
说着,眼神直接飞出两把刀,嗖嗖嗖的往齐玮身上招呼。齐玮原本还觉得自己牺牲小我保护兄弟和小姨子的幸福是很英勇的,瞬间就觉得自己傻*了。
妹的,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付小曼点头,显然很认同翟南的话,“那请假的事情就拜托你办了吧。我是放心不过那个谁了。”
末了,还很是体贴的追问一句:“不会为难你吧?”
翟南立马摇头,抓住一切机会讨好未来姐姐,“放心,我不姓齐。再说了,我是云欣的任课老师,她的课程多少都是了解的。”
“恩。那就麻烦你了。”付小曼打过招呼,也放下心了。“今晚我们就不吃饭了吧。再过会儿走的话,估计要凌晨到家了,我怕会吵到爸妈。”
翟南心底一暗,到底是舍不得的。不由又瞪了齐玮一眼:兄弟有什么用,从来都是好心办坏事!面上却淡淡的,欣然答应:“我做了一些饭菜,要不帮你们打包几个吧,有几个菜是云欣喜欢吃的,她可这一回去,估计要很久才能再吃到。”
以往,付小曼和翟南也没有很深的交流过,只觉得这人太冷淡,即使跟齐玮打打闹闹的也总是透着难以捉摸的气质。却没想,一接触下来,其实还是挺随和的。
当下很是歉意的点头,“最近真是麻烦了,听说云欣这几天一直在你这里打扰,实在是很不像话,改天回来,我们请你一顿。”
“不麻烦,不麻烦。你们有事找齐玮不行的话,直接找我就行了。”翟南恨不能付云欣天天打扰他,当下瞥了齐玮一眼,齐玮双腿并拢蹲在墙根儿,早就被媳妇和兄弟的插刀补刀弄得累觉不爱了。
夜半,余安安一睁开眼就看见母亲红着双眼抹泪。恩?怎么回家了?建筑工地呢?那个叫小五的司机呢?
母亲看她醒了,大呼一声心肝,忙起身去外面端汤药。
四下里无人,余安安坐起身,正要说话叫人就听耳边一阵风。接着,脸上啪的挨了一掌。还没有反应过来,另一半边脸就又是一掌,直接打得她头晕眼花。
整个人都是懵的,还没有恢复意识,余安安就听耳边一声刺耳的尖叫以及盘碗掉地碎裂的声音。rs

 111 没机会偷懒
余安安手抚上脸颊,过了几秒终于看清来人,顾不得头晕眼花,很是不能置信的睁大眼睛。
父亲双目圆瞪,恨铁不成钢的高举着手,显然又要继续打下去。幸好,旁边母亲扑上来死命的抱住。“老爷,别这样。她做了天大的错事都是我教导无方,是我的责任。你别打了。”
余安安不敢相信。父亲虽然平日里流连花丛,在外面养着数不尽的莺莺燕燕,但对她想来是宠爱有加,即使后面和那些外室有了孩子,都是领回家来直接在母亲的眼皮子底下养着,谁都别想翻出母亲这座山来。对她这个大女儿来说,更是百依百顺,不然也不可能惯的她连个贴身司机都能换到没人敢做。
可是,现在是怎样了?记事以来,余安安也做过一些错事,却从未看到父亲对自己发过这样大的火,下手打她更是不可能的事情。谁知道,父亲今晚居然不仅动手了,似乎还是要把自己打死的样子,这。。。。。。。
余安安顾不得想建筑工地时,司机小五对自己的讽刺,也忘了自己究竟是怎么昏睡过去的。眼下,看着外面黑沉沉的天,再看着面前要挣脱母亲阻拦再打过来的父亲,忽然很是委屈。直接就哭出来了。
“哭什么!还有脸哭?想哭就留着我余庆天真被你害死的时候哭吧!哭哭哭,接着哭!”眼前的母女都是泪流满面,近有发妻阻止,即使这女人从生了余安安后就一直多愁善感的让他厌烦,可到底是陪了自己二十几年的女人,更何况,余安安刚才看见打她的是自己,那委屈和不可置信的模样也是让他心里也不好受。可是,余庆天心里再难受,也没有办法在放任自己女儿继续因为任性下去,他必须要打醒这个从小就被自己娇惯着长大的女儿。
“说!你为什么要招惹姓翟的人!你活得不耐烦了,想死就自己找个好地方,你爹你母亲哪怕心里不舒服也会花钱埋了你。可你别连累我余家,连累我余家上上下下百十口给你陪葬,余安安,你到底是安得什么心?你对得起我们余家么?对得起我和你母亲么?余安安。”余安安自小身子不好,余庆天也体贴女儿,向来不难为她,做什么不都是先紧着她?如果不是刚刚得到的消息,知道自家女儿办了这么件作死的事情,余庆天也不会着急的口不择言,甚至说出了要女儿死的话。
可是,话头赶着话尾,到底是出了口。余庆天想要挽回都晚了。
当下,拦住他腰的的夫人嚎叫一声,全然不见平时的文弱,一把鼻涕一把泪得就先指责上了自家丈夫,“姓余的,你听听。你这都说的什么话!我们家的女儿再不济也比外面的野种强,你也不看看你做过什么好事。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在忍你,没有和你撕破脸还千方百计的认下那么多咋种。你现在好了,女儿出去一趟,回来昏睡了一天一夜,到现在刚醒,你就这么闹,还逼着女儿去死。余庆天!你果然是嫌弃我们母女了,想要外面那些子狐狸精们进门了!”
这。。。。。。。余庆天不是这意思啊?他怎么能嫌弃这母女俩?
虽然发妻这些年越来越愁眉不展,对自己也没有好脸色,但是向来隐忍,对于自己在外面的风流韵事并没有认真追究,甚至,每次看着他领外室们的孩子入门时,也没有问就直接承认了记在族谱里面。不仅如此,每次只要需要正妻出门面应酬的时候,也一直帮自己得体的应对过去,这才让他可以安枕无忧的继续再其他女人那里流连忘返。却不论后面这些识大体的闺秀做派,只单单是前一条能容得下他的外室儿女,他就觉得发妻是能陪着他进棺材的那一半。虽然,发妻的房,他有很多年没有进了。。。。。。
发妻性子柔顺,从未曾对自己高声说过话,更不曾像现在这样数落自己,这一次这么声色泪下的说这些话,着实让原本就发觉自己说话不对的余庆天更觉自己理亏了。
可到底,男人是拉不下脸面的,尤其是在外面还有下人在听着的时候。他余庆天风流了半辈子,就算是父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他在外面为余家开枝散叶,现在临了临了,眼看着半只脚就要踏进棺材了,居然是被向来柔弱的发妻指着鼻子骂他抛妻弃女,骂他连累余家。他余庆天不乐意了,这真是岂有此理。
看来,这么多年来,是他对这对母女太宽容了!
当下,一甩手臂,直接把缠在身上的发妻推下去,鼻子里哼出一声,倔声道:“我教育自己的女儿,你个女人家插什么嘴?我的事情,打从三十年前没和你结婚,家里就没有一个人敢说半个不字。怎么,你现在又开始埋怨了?有能耐你也给我生个儿子啊,给我生个健康的孩子啊。我老余家不指望着我多多壮大,难道还要你一个女人家来说三道四?”
说着,不理会歪在地上不顾形象嚎啕大哭的发妻,直接一挥手,“来人,扶着夫人去休息,没我的话,谁也别想再进小姐房间一步。”
听这话,原本还委屈的发妻直接止声,方才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温婉怨妇忽得就收起了所有的不平,脸上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下,她擦擦脸,在下人搀扶下起身,平静说道,“这样吧,你的烂帐我就不说了。但是,安安是我身上掉下的肉,你不疼,我疼!你有话好好说,想教训什么都说给我听。我转达。我保证,你担心的那些事,我不会让安安下次再做。”
这女人是在示弱了。可是,这也太懂事了吧。真是反常。余庆天皱眉,女人么,任性起来不外乎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眼下这形势,是要准备开闹了?
正想着,要下人直接带下去的时候,就听发妻幽幽出口,“我记得,余家在a市的部分产业当初都是姓李的。这几年,好像做的很不错,我前段时间还想着要不要过户过余家来。现在看来,还是算了,留给谁都不如留给自己。哪怕用不着,没事看看也好。”
这么一提,余庆天就没办法再绷着脸了。谁都知道,发妻当年带回来的嫁妆丰厚,这些年来,也为余家贴补了不少,外面各方打点,家中老少都没少动用了这些能生钱的李家产业。发妻这么一说,显然是要分家另过的意思,这就不是的简单的小打小闹了,直接就是要准备抽掉余家越来越依赖的基业了。
余庆天这才恍然,自己这些年除了给余家带回来子孙外,并没有做多少能挺直腰板的事,甚至沦落到现在要被自家发妻威胁的境地。当下,虽然心有不甘,却不敢再继续逞强下去。
发妻说完后,就默不作声的站好,两手拍拍身上沾染了的几点尘土,显然是在等着他余庆天的回答。思量了一会,余庆天甩甩袖子,哼了一声,“你自己养出来的好女儿,就自己好好教吧。再做出跟昨晚一样的事情来,别怪我余家翻脸不认亲骨肉!”
说着,余庆天径自出门,气愤的站在院子里叹气。
外面,圆月如盘,金黄色的月光却看起来格外高远,余庆天心思烦乱,想着怎么弥补这个任性女儿惹下来的大祸事。
“老爷。”正想着,旁边管家老李凑过来,那脸上的青灰伤痕还很显眼,昭示着自己女儿昨晚做的好事。也暗示着他老余家必须得做点什么才能安抚下向来做事雷厉风行的翟家大少爷。
“怎么了?”余庆天回过神来,嗓音有些哑,再没了刚才的强硬气势。老李是家里的老人了,做着管家的职位,却受着太监该受的气,其实也是不容易的。这些,他这个做老爷的心里都明白。
“小五到现在还没回来,您说,我要不要派个人先去做点什么?”老李是真的担心,他不担心老余家就这么完了,横竖,老余家早就换了好几茬人,他老李家世世代代跟在余家主子后面操心卖命早就想着借机会另谋高就了。这一次,老余家能倒下去,他老李却不会饿死,反而很有可能去更好的下家过活。他老李担心的是成梧。这小子主动进了他哥哥曾经呆过的翟家基地,就算能活着回来,也估计会去半条命。他忘不了成桐前段时间回来见他时,那满身的伤痕和血肉纵横的身体,那是在不是人呆的地方。翟家,翟家基地,实在不是人呆的地方。
“恩。”余庆天想起刚才收到的一个视频,里面小五被打得鼻青脸肿,说是给老余家一个警告,下次再敢触逆鳞就不是这么简单了。当时这视频一打开放完就自动销毁了,余庆天都没有仔细看清小五身上的伤到底有多严重。当时,余庆天惊怒之下,才想起找老李打听一直昏睡的小姐到底是做了什么,一听惹了翟家才会那么的失控。
那小五真可怜,不知道现在怎样了,不过,当时看视频,他应该还活着吧?
“放心,我刚才接到的消息,他还活着。”余庆天不会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小人再去招惹翟家,眼下,看住了爱任性的余安安,让余家上下少出去走动,免得再惹怒了翟家才是最识趣的做法。“你就别忙了,改回来的时候,小五就会回来了。”
在心里,余庆天又补了一句:是躺着回来,站着回来还是被装在盒子里回来就说不定了。
老李如何不知余庆天的算盘,心里暗骂一口老贼外,也不能太露出着急的神色。只得点头应着下去,对余家又恨上了几分。
眼下,成桐那里是不能惊动的,余家又指望不上,老李愁得整个人坐立不安,染黑的头发又在发根处开始大片大片的发白。
小曼最后瞪了一眼站墙根的齐玮,看那男人正加紧大腿根,双腿呈现x形状蹲着,一副娘受十足的模样。
“活该!”小曼不同情他,这家伙做错了事情就是应该惩罚,“给我站到晚上十二点。别偷懒,也别抱屈。你练过的,罚你蹲这点时间的马步不算是苛刻。”
说着,回头对翟南笑笑,笑颜如花,“我家这不争气的就先烦你看着点了,你别心软,把当个没用的花瓶就行了。他到点就会自动走的,放心。”
翟南挑挑眉,好笑的看了眼正眼泪汪汪对爱人释放电波的齐玮,很是爽快的答应:“行。不过,我不可能每分钟都看着,幸好我家里有几台充好电的dv机,就先帮你录下来吧。每个角度都放一个,保证让他没机会偷懒!”rs
 
 112 没出息
余庆天一走,余安安就见母亲的脚差点就软下去。原本还泪眼婆娑的想着跟她卖个乖的,一见到这样就直接要跳下床去。
幸好,刚才余庆天招来的几个下人过来了,这些人伺候人的时候比余安安多,眼明手快更是非比寻常,当时就接住了,堪堪扶着夫人走到余安安的面前。
余安安的眼泪还在打转,却因为刚才的担心强忍着。看得她一阵心酸。刚才余庆天骂安安的话,就像是刀子一般的戳着她心口,她对不住安安这个唯一的女儿。当初怀她的时候,如果不是争强好胜,想着嫁祸给那还有几天就要见面迎进门的外室,她就不会吞下那些刺激婴儿发育的药。如当初自己没那样做的话,兴许,老余家里已经被余庆天的外室占满,也没有她李氏的位置。但是,安安却绝对会是一个身体健康又懂事乖巧的小姐,而不是眼前这个因为母亲的愧疚而被宠得无法无天的惹下大祸都还觉得委屈的傻孩子。
方才,余庆天的那句“有能耐你也给我生个儿子啊,给我生个健康的孩子啊。”不过是说者无心,意在让她闭嘴,她却没办法绕开自己心里的坎儿。这么多年了,就因为看到自己聪明的女儿被当年的争强好胜害的不能经风,整日药不离手,性格还被影响的各种扭曲。这都是他这个做娘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也日日夜夜在折磨在自己的事情。
眼下,李氏走到余安安的面前,手伸出来,颤抖着摸上那两片被打得红肿的脸。手上的触感那么烫,烫的她这个当娘的恨不能想杀死自己才能不心疼。
余安安看着母亲脸上的哀伤,这神色她已经看了二十多年,早就习惯了。以前,她还会难过,想让母亲开心,后来就不再试图做出改变了,索性由了她去。此时,见她又开始这样惨兮兮的看自己,余安安莫名的厌烦。一拍正放在脸上的手,低下头,从喉咙里蹦出句撇清的话,“我没事。”
虽是这么说,眼泪却不再憋在眼里打转,直接就哗哗的蹦下来了。
李氏更加心疼,她坐在床边,摸上余安安的手,安抚的拍了拍,“你爸风流一辈子,我当初管了,却没用还搭上了太多。有你了后,我就不管他了。他爱在外面怎么混就怎么混,最好在外面得了见不得人的病早点进棺材。可是,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就算是拼着老余家没了,我也要护着你。你放心,你爸刚才说的,我都会一一讨回来。让他知道,老余家不是人人都这么忍着他,我们娘俩也不是一踩就碎的水豆腐。”
李氏的眼睛跳动着一抹愤恨的光,阴暗幽怨,在夜晚灯火通明的室内,一闪一闪的十分专注。这让余安安心头一跳,不由反握住母亲,“妈,你说什么呢。我刚才是生气,可是也没想着让他怎么样,他毕竟是我爸,这次也是我做的有点拎不清轻重。”
虽是这么劝着母亲,到底是想起来余庆天刚才骂自己的那些话,余安安一直都是仰仗着母亲的疼爱和父亲的关心而任性着长起来,就算骂也不过时高声呵斥而已,她何曾听过父亲这么恨不得自己一死了事?她的眼中泪水更丰盈,原本已经止了,可这么一说话又开始止不住的掉。李氏看得心头酸痛,叹口气,“算了,这些事你就别操心了。也幸好,这些年,娘也没有白忍着,再过不了多久,这老余家可能就真的要换人来掌管了。”
这话忒敏感,说得余安安心里更加着急,可是,李氏无意再说下去,只是拍拍余安安的手,很是慈爱的问道:“你昨晚的事情,妈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知道,孩子心大了,做母亲的也不可能时时都知道她的心里想什么。不过,看刚才的那通折腾,就算我忍着不问,可到底是要担心得好几天都坐不住。安安,妈不求你一五一十的说,但最起码,能让妈知道你昨晚见了什么人么?”
李氏向来温婉,隐忍着撑起整个老余家,此时面对女人也是心疼担心多过于责怪。面对母亲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余安安抹掉眼泪,回想了一下,却有点迷茫。
见女儿的这副样子,李氏的心沉了下去。不会,真和她调查的差不多吧?
古香古色的房间里,摆完最后一道茶,周玉珍把手中还温热的淡青色茶水泼掉。一转身就走回了大厅,周家有混血血统,向来鼻高眉阔,此时,尽管一身茶香,举止大方随意,却到底遮不住那天生的强盛气质。
此时,她的面色很不好。在桌边坐下来,转动手指上的工艺繁重的缠丝戒,声音冷冰冰的传到几步远站着的人耳中,让那人平静无波的脸上带了稍许波动,“你说被救回去了?”
“是。”来人头也不敢抬,周大小姐每次转手指上的戒指时,就说明她现在是真的生气了。多年的观察结果,让他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听到回答,周玉珍轻声冷笑,渗得来人不自觉得想打哆嗦,却只能老老实实忍住。
周玉珍笑,把手上的戒指取下来,放在桌面上。
右手抚上太阳穴,不紧不慢得转着,“让他们都收手吧。也别给余家消息了,赶紧撤。”
来人惊诧,要困住余安安的这个局布了有至少大半年的时间,周玉珍花费的心思,别人不知,他却是明明白白知道的。怎么一夜之间就收手呢?可是,心里疑惑,他却不敢问。周家主子们的心思没人能猜得透,他之所以能在这些主子间混到现在这程度也是因了自己的乖觉服从。
当下,点头应允,“是,我马上让他们回来。”
“不。”周玉珍把桌上的戒指拿起来,凑到自己的眼前仔细琢磨上面的花纹脉络,“是让他们永远不能回来。”
周玉珍的眼睛微微眯起,话语轻飘飘的,样子就像是在欣赏一件赏心悦目的工艺品,说出来的话却让来人不寒而栗。
一旦失败就必须要斩草除根,甚至,在遇到情况可能会变得更糟时,连她自己精心布置的所有隐线都撤掉么?他看不透周家人,也没办法了解,但他只知道一点,那就是,周家无论哪位主子,都不喜欢乱猜和不听话的下人。
当下,按下心惊,他抬起头,很是郑重的答应:“是!您放心。我保证他们明天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周玉珍把戒指重新带回手指,很是温婉的抚了下鬓边发丝,漫不经心的点了下桌面,“以他们那么多人的命换你一个人活着,你觉得,这生意划算么?”
他心头跳,这话简直是不祥之兆,不是说要杀掉其他人么?为什么直接转到自己身上了?
可是,周家人不能当成普通人看,心头主意一转,他心里就清明了,直接半跪下来,很是恭顺的拱手,“是。我青枫的命是大小姐给的,您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青枫什么都不知道。我保证,所有的事情,一旦被查出来,就都是青枫自己做的。我也和周家早就断了关系。”
听了这话,周玉珍笑了。美人浅笑,亦是倾国之色。此时,在青枫看来,这笑却是那么的恐怖,简直就是从地狱里升起来的恶鬼般让人惧怕。
“下去吧。”周玉珍没再理会眼前明显快要支撑不住的人。真是没出息,不过是死十几个人,值得这么害怕么?
展开手,周玉珍看着手上重新带回的戒指,金灿灿的颜色被错综攀枝映衬的华贵富丽,就连略显得苍白的手指都显得很是美丽。
周玉珍吹口气,微眯着眼睛望向门外,时已中秋,外面花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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