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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受了点伤-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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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阮苏陌和周嘉言一前一后再回到包间的时候,刘铭义早已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偶尔打个嗝。阮苏陌注意到,包间里又多出了一个人,一个男人,这个男人阮苏陌并不陌生,因为她曾经骂过他流氓,还有衣冠禽兽。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男人叫纪昀之。而且,之前听秦楚说完纪昀之和他家的英勇事迹后,阮苏陌有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出门,就怕哪天走到黑巷子里,被人一个闷棍打昏,然后再也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一见阮苏陌进来,纪昀之原本坐在白琳身边,立马调换了位置,坐在立夏旁边,隔着立夏同阮苏陌说话。
“你还记得我么?”
阮苏陌想说“记得”又害怕对方找她秋后算账,想说“不记得”又怕纪昀之怀疑她是在否决自己的魅力后恼羞成怒,正当阮苏陌纠结着该如何回答的时候,秦楚突然出了声,大概也是感觉到阮苏陌那平常张牙舞爪的样子都没有了,想来她是真被他吓得有了心理阴影,所以他淡淡的瞥了纪昀之一眼。
“一边玩儿去。”
可秦楚越是维护阮苏陌,纪昀之的兴趣就越大,他有些孩子气的说:“不!我就喜欢和她玩儿!”这句本该是娇嗔十足的话被他讲出来,清醒的不清醒的各位都打了个冷战。然后不去看秦楚的脸色,纪昀之将视线重新放在阮苏陌身上,不依不饶。
“快点说,你还记得我么?”
阮苏陌在心里问候了他二大爷,我跟你有仇啊?!干嘛逮着我不放!可是那些骂人的话阮苏陌只能在心里发泄一下,她出口的又是另一番言辞。
“恩,我对长得好看的人一向记忆深刻。”
虽然不懂阮苏陌之前的态度为何与现在的态度反差那么大,可是纪昀之一听就高兴了,他还特意伸长手去拍拍阮苏陌的肩膀准备夸奖她。
“你……”
可阮苏陌没料到纪昀之会有这么一下,立马条件反射的起身,手一抖,面前的酒杯就洒了,酒水跟着滴在了自己的牛仔裤上,惹得她小小的一声尖叫,连连后退。秦楚这下是真有些不高兴了,对着纪昀之甩一个微怒的眼神过去,于是纪昀之那个抑扬顿挫的“你”字后,就再也没有声音,他的眼珠子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四处晃荡,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最后将视线停在他身旁的立夏身上。
那时候立夏已经同白琳你来我往的敬酒大战了三百回合,连“勿忘南京大屠杀,九一八国耻”这些敬酒理由都说出来了,其实两人都早就开始发晕,却谁也不肯认输,打肿脸充胖子。纪昀之感觉到女生的身子已经有些晃荡,却仍是死死的捏住杯子,要往嘴里灌,于是他伸手去将立夏手里的杯子夺过来,微微低头,说话间呼吸似是刻意喷在立夏脸部的皮肤上,温温热。
“小美女,不会喝就不要逞能。”
随后,纪昀之端起酒杯,就着刚刚立夏饮过的地方,一口气将那些液体灌下肚。
阮苏陌觉得纪昀之喝酒的动作很帅气,一点也不含糊,起码比秦楚好多了,秦楚总是慢条斯理的抿,就好像是在品尝到手的猎物,一边尝一边想下次要做怎样的味道才好。而也是在那一刻,阮苏陌突然就不怕纪昀之了,连他刚刚害她湿了裤子也不在意了,反而将他的大反派形象彻底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恩,反派里的极品帅哥。




 、第 35 章

待立夏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她的脸突地红了,几乎是下意识的抬眼望向周嘉言的方向,居然正好捕捉到周嘉言投过来的目光。虽然两人的视线接触仅仅只有几秒,可是立夏感觉她的心就像在高三课堂上的那个意外一样,因为周嘉言的一句话,再也平静不下来。
霎时,整个包间里层层叠叠的暧昧横生,如果刘铭义没有睡死的话,这算得上是一场好戏。
阮苏陌用纸巾擦干腿上的水渍,清理完毕后见大家都不说话,连纪昀之这个自来熟都没有了要说话的迹象,她才有些没话找话的问周嘉言:“你回来干什么呀?在英国发展不是挺好的吗?你妈也是想要你呆在国外的吧?条条大路通罗马。”当说到“你妈”这两个字的时候,阮苏陌语气里不自觉地添了一些嘲讽,立夏的脸色更加不好看。只有她和阮苏陌明白,其中曲折。
当年华荟若没有用立夏的父亲来威胁立夏和周嘉言的话,现在与周嘉言比翼双飞的,哪辈子也轮不到白琳,她还不知道在哪里呆着呢!阮苏陌这样想,立夏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其实,这样的安慰有些牵强,毕竟这世间的事变数太多,没有这件,总会有另一件的。她又怎么能保证就能与周嘉言大难来临的时候不各自飞,共命运,同进退呢?所以说到底只是缘分不够,如果二人真的有缘,那被缘分打上的结,又有哪双手能够解得开?
周嘉言没料到阮苏陌突然发问,他还沉浸在刚刚与立夏的那个对视里,思绪万千。回过神,他微微笑,又是成宠辱不惊的模样。
“我爷爷生病了,癌症晚期,可能这就是最后一面,我这做孙子的,怎么能不回来看一眼。”
于是阮苏陌也僵了,而后才干笑几声,“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周嘉言摇头,“没事,你又不知情。”
阮苏陌点头,“是在哪家医院呢?有时间我们也去探望一下。”
“就在中院。”
阮苏陌继续干笑,“哦哦……”
微微侧头,秦楚看了阮苏陌一眼,随即伸出手虚楼住她的腰,“干嘛一副便秘的表情。”声音有些大,在场的几乎全听见了,阮苏陌觉得丢脸极了,暗自将秦楚的手推开,“你才便秘,你全家都便秘!”秦楚也不恼,反而点点头,“是啊,你怎么知道?没想到你这么爱我,连这些小事都观察到了。”于是阮苏陌的脸就真的成了猪肝色。
饭局结束,一干人等各怀心事。立夏对阮苏陌说让他们先走,她会把刘铭义送回去,然后打车回家,因为秦少爷的骚包跑车是坐不了那么多人的。可是立夏才刚站起身,就被身后的纪昀之一把拉住胳膊。
“怎么能让一个女生在漆黑的夜晚独自回家?这样吧,我负责把你和你的朋友送回去。”
立夏想拒绝,秦楚却开了口:“这样也行,有人送还是放心一些,立夏,他的人格我担保。”然后立夏拒绝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她看了眼纪昀之似笑非笑的脸,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是哪里不对劲呢?
几人谈话完毕,周嘉言也揽着白琳起身。
“她喝得有些多,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一步。秦大哥,电话联系。”
得到对方的应允,周嘉言将视线定在立夏身上半刻,随即越过她到达她身后的阮苏陌身边,“苏陌,保持联系。”看女生犹豫着点了头,他才终于架着白琳先行一步离开。
周嘉言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后,立夏长长的嘘出一口气。好像在此之前,她一直吊着颗心,不上不下,现在终于有了着落。纪昀之无意间发现她像解放了什么的表情,撇了撇嘴角。
阮苏陌同秦楚一起坐电梯到停车场去取车,才发现对方今晚开的不是跑车,而是一辆路虎。她很疑惑,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把立夏和刘铭义送回家,反而要纪昀之送?
“请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秦楚只答:“放心,你心里的猜测不成立,纪昀之有喜欢的人。”
开门进到驾驶座,看女生依然站在原地没有要上来的意思,秦楚随即将车子打燃,作势就要离开。
见状,阮苏陌立马动作迅速的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跳上去,笑话,要是把她一个人丢在空无一人的停车场,她会被吓疯的。阮苏陌刚坐定,车子就在瞬间离开原地,往大马路外开去。
最初还是没有人开口说话,后来阮苏陌隐隐听见男人闷闷的笑声,她才转头,怒了。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不送立夏回家?!能浪费你秦少爷多少油啊你怎么这么低级吝啬呢?!”
秦楚等她发泄完了,才突然冒出一句,“想和你单独呆一下行不行?”
于是这下轮到阮苏陌傻眼,她小心翼翼拍拍秦楚的手臂,“是我幻听了么?您老能掐掐我么?”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哪知秦楚却真的空出一只手,在阮苏陌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狠狠掐了一爪。惹得女生大叫,连被禁了许久的脏话都逼了出来。
“靠!疼!”
“不疼我就不掐了。我今晚叫你别喝酒时,你忘了你在我手背上作的孽了?”
不敢相信这男人居然这么小气,阮苏陌无语,她反复揉搓着手背,嘴唇咬了又咬。
“你变态!欺负女人!”
秦楚却忽然侧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虽然只有一眼,那眼神里却是充满了认真,“我这人从来不记仇。”
阮苏陌打断他,“我知道,因为你有仇当场就报了。”
秦楚不置可否:“恩,你知道就好。如果有人让我痛,我会让他在同一个地方痛十倍。所以阮苏陌你记好了,千万不要做会让我生气的事情,如果你做了,也要收拾好尾巴不要被我逮着。否则——”
“否则怎样?”
“否则,我会让你身边的人死,让你生不如死。”
明明是一句玩笑话,语气很淡,可让阮苏陌听来却是不寒而栗。如果当时是她在开车,忽闻这番话,一定吓得出车祸。她从那一刻就在想,究竟什么是会让秦楚生气的事情呢?以前那些小打小闹当然不算,她能感觉到,秦楚只是嘴贱了一点,而且只针对她嘴贱,他在外人面前又是一副样子,不露悲喜,彬彬有礼,整个一千年老狐狸。
所以,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做了让他不高兴的事,阮苏陌相信,秦楚有言出必行的那个勇气。
很多时候,一段感情里只有百分之一的甜,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悲伤和苦涩。可是总有人明知是火坑还拼命往里跳,只为了追求那片刻辉煌。
而同一时刻,立夏将刘铭义送回家以后,正坐在纪昀之的车子的后座,注视窗外的夜景。一大片霓虹在眼前忽闪而过,晃得人眼花缭乱,就像她此刻的心绪,乱了,因为周嘉言的突然回来。甘心么?看他与别的女人成双成对,当然不。如果说英国一行让立夏几乎放弃了对周嘉言的念想,那他为什么还要回来呢,为什么要扰乱她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思念。
正在沉思之际,立夏突然感觉到一阵巨大的冲力,是车子急刹,她防备不及,额头撞上前座。抬起头来,竟发现前面镜子里纪昀之似笑非笑的脸。他是故意的!
“你做什么?!”
纪昀之将车停在一边,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语气难得的正经。
“我想死,你信么?”
立夏膛目结舌,不敢相信一个陌生男人在自己面前说,他想死。他想死,她才不要陪他疯!于是伸手去推车门想要下车,结果只听见嗒嗒几声,几道车门通通落了锁。立夏从没有感觉恐惧离自己如此接近,她不知道纪昀之的意图。纪昀之正色,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个小小的泛着金属光泽的东西放在手上。立夏盯着那个东西不放,那么多年电视剧经验告诉她,那是……枪。而且更让她害怕的是,这男人,居然用枪对着自己的方向,正要扣动扳机。
几乎是下意识的,立夏大喊:“不要!”
下一秒,一声“嗒”微蓝的火苗从那把手枪里弹跳出来,然后纪昀之从方向盘前面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霎时烟雾缭绕。立夏还沉浸在刚刚的恐惧中,这男人是疯子!纪昀之吞云吐雾半响,再从镜子里看一眼立夏的表情,忽然就笑了,抽风似地。
“放心,我没那么想不开。”




 、第 36 章

立夏觉得自己喘气都有些快,她不懂对方为何要捉弄她,只是觉得恼怒,所以她没有想太多地凑过身子夺下了纪昀之手里的烟,扔在自己脚下那质地柔软的车毯上,再脚尖几个用力把它踩熄。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连纪昀之都愣是有好几秒没有反应过来。等做完这些,立夏才意识到她的行为有多唐突。
也许是周嘉言的突然回归对她的影响太大了,她整晚的思绪都在过去的旧回忆里打转,于是有些分不清现实,再加上车子内昏黄的灯光有些暗,所以,或许,她把眼前的人误认作了某个谁。可是,随即立夏又清楚的认识到,莫说周嘉言现在不抽烟,就算要抽,她也再没有那个资格像当年一样,名正言顺的去扑去抢,甚至留下了伤疤,还欢天喜地个不停,就因为得到了男生的一个拥抱。
“不好意思,那个,我不喜欢烟味,冲动了。”
纪昀之却已经将头转过来,大概注视了她有一会儿了。
“我可没有说‘没关系’的爱好,我这人比较实际,这样吧,你烫坏了我的地毯,照价赔好了。”
立夏低头仔细审视一番,发现那浅色地毯上果真有被烫伤的痕迹,于是她抬头,“要几个零?”
纪昀之倒没猜到她会这样问,于是答:“恩,我数数。”然后一副很认真的沉思状。随即,听着那蹭蹭蹭不断往上升的个十百位,立夏急忙将他打断。
“得得!你还是别数了!我没钱,要杀就杀要剐便剐吧。”
纪昀之被一口气噎住,顿时又觉得立夏十分有趣,“好吧,那就用另外的补偿方式。”
“什么方式?”
“坐前面来,陪我说话。要不我开车喜欢打瞌睡,我的命可值钱了!”
……
阮苏陌先到家,大概晚了一个多小时才看见立夏进门的身影。
“我还以为你被卖了!”
“是谁对我保证人格来着?所以就算被卖了,你家那位也脱不了干系!”
然后立夏一边走一边问阮苏陌:“那厮到底是做什么的?”
秉着诚实守信的原则,所以阮苏陌老实回答:“混黑的。”
立夏没有阮苏陌想象中的惊讶,只是见她不断点头,“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他掏了枪出来指着自己。”
“啊啊啊?!”
“结果那是仿真的打火机。”
阮苏陌立马跳起来,一巴掌打在立夏的背部,“一句话说完你要死啊!”然后撒着人字拖愤怒的朝小里间走了进去。立夏在她背后使劲儿笑,“我倒是想说,你不给我机会啊。”
晚上睡觉,阮苏陌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旁的立夏轻轻踹她一脚,“耍疯呢?”阮苏陌立马起身扭开床边的小台灯,随即将立夏的身子硬板过来,得到对方一脸的不耐烦。
“诶,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立夏耸肩,“比如?”
“比如,你难道不应该发表一下某人突然出现的感言?你没有什么特别想说的吗?”
然后立夏也跟着坐起来,睡眼惺忪的揉揉眼皮,“有。”
“恩?是什么?”
“他又变帅了。”
一句话说完,又重新倒下去,连带着将阮苏陌一起拉下去,“睡吧,别折腾了,明天可是我实习的第一天,你要是砸了我的饭碗,我就买炸弹把秦楚的公司炸了。”
阮苏陌一听不乐意了,“你就是把他炸了,也不关我的事儿啊。”
“是么是么?那你可得守活寡了,你下半辈子的幸福也毁了。”
阮苏陌的脸马上蹿红,踹立夏一脚,“立夏你!□!缺心眼儿!”
每当阮苏陌被立夏噎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总是用缺心眼儿骂她,立夏捂着被子偷笑,左心口的某个地方却是疼痛的。
感情这条路,生活这条路,谁没有一两个面具呢?就算是自己再亲近的人,你都不想对她拿下那个面具来。只因为,怕被别人窥探到自己的脆弱。
以为与周嘉言应该不会再有机会见面,虽然他昨晚很客套的对她说了一句“保持联系”,可是阮苏陌知道那仅仅只是客套而已,如果真的是想要联系,怎么能电话号码住址一个都不留下?所以在那一刻,阮苏陌只觉无尽的悲凉。
没想到第二天早晨,阮苏陌从超级市场买菜回来,竟意外的碰见了周嘉言,他形色匆匆的从一家酒店大门出来,正准备上车。阮苏陌距离他不远,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上去打声招呼,毕竟她与周嘉言也没仇。那些几人在一起的时光,并不是说忘,就能忘得一干二净。
“周嘉言!”
周嘉言回头,便看见阮苏陌站在不远处,一手提大葱一手提着猪肉,头发大概是嫌天气热,麻烦,就全部盘作了一个髻,整个一大妈。他想起当年在中学外的小冰店,阮苏陌杀气腾腾的反驳顾安笙:“她哪里好啊?!春天都过了石头现在才知道怀春?!“
就如现在一样,少了那么多小心翼翼,只一心做自己。周嘉言的心情突然不那么糟了,可仍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朝着阮苏陌的小声喊:“苏陌,我有急事要去医院,下次再聚!”
没成想阮苏陌两步并作一步的跑上来,“发生什么事了?”
“我爷爷突然心率失常,我得马上赶去医院。”
话一完,周嘉言已经拐了个弯去拉驾驶座的门,阮苏陌的踌躇只有半刻:“我和你一起去吧。”语毕,人已经自发地打开了车门坐上后座,周嘉言有些奇怪,倒也没多说什么,只当她是热心过头。
到达医院的时候,加护病房外已经围了一堆的人,脸色都不太好,焦头烂额。阮苏陌跟着周嘉言的脚步跑得有些急,也忘了要将大葱和猪肉放在周嘉言车上,如果不是在场的人根本无暇顾及她,以阮苏陌此刻的形象,肯定会“风靡”整个周家。
周嘉言人一到,立即拉着华荟问情况。
“妈,怎么样?”
华荟说:“不知道,急救了一下准备送手术室,可你爷爷死活要等你来了才肯去,还把我们都赶出来了,你快进去看看!”闻言,周嘉言立马将病房的门推开走进去。
躺在病床上的老人从神色面貌上来看还是较为硬朗的,病床旁的凳子上还坐着几个中年男人,手里拿着纸笔在记录什么,一旁还有录像机在静默地录着病房里所发生的一切,周嘉言猜想那些人应该是律师。周嘉言的父母在C城从政,可周老爷子一生都在B市打拼,是个地地道道的生意人,在整个B市,有两大龙头企业,一个是秦氏,一个便是周家的正仁集团。而这样的大家族立遗嘱,大费周章是免不了的。
阮苏陌站在众人后面,好奇的伸头去看里面的情况,她听见周老爷子分配着自己生前打拼来的基业,明明就已经病入膏肓,却是条理清晰,阮苏陌不得不对他的毅力敬佩有加。遗嘱形式正在继续进行着,周嘉言却在中途将周老爷子打断,他握住那爬满了皱纹的手,皱了皱眉。
这个少年老成的表情,阮苏陌以为在周嘉言脸上一辈子都看不见,以前的周嘉言,阳光,帅气,会说笑话,还会逗她和立夏开心。阮苏陌就这样看着,脑子突地很乱。
“爷爷,这些事等手术完了以后再处理也不急,您答应我,先手术好么?|”
哪知周老爷子却闻所未闻般,继续念,“其中三处不动产……”周嘉言微微的愠怒出声,音量有些大。
“爷爷!”
周老爷子这才停了下来,叫着周嘉言的小名,语气里竟有几丝无奈。
“言言,叫你爸妈他们都退出去吧,这个手术,我早就打定了主意,是断不会做的,只想在走之前再见见你。”然后周嘉言的眉头便越皱越紧,很明显的一个川字型,“为什么?有什么比您的生命还重要?”
周老爷子的瞳光在突然之间闪烁起来。
“我自己的身子骨我还不清楚?就算这次下得了手术台,下次也不会那么好运,何苦再受折磨?这世上我什么福没享过什么苦没吃过?这一辈子,够了。我唯一的遗憾是当初对你小叔太严厉,一气之下和他断绝关系,他一个人在外面打拼,年纪轻轻便故去,后悔已晚,现在才体会到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等待死亡是什么样的感受,更遑论当初他身边还没有什么亲人?所以,我只想早点下去陪他,看还有没有机会弥补。言言,带你爸妈他们走吧,不要试图阻止。就算你们将我推进了手术室,可是我本人没有同意,这手术是无论如何也做不了的。”
在病房外听见这番话,周家大大小小的人想要冲进来,周老爷子却叫一声“阿光!”然后那些人统统被那跟了周老爷子三十年,名叫阿光的管家带保镖拦了回去。周嘉言还试图说些什么,却突然有个声音在人群中叫了一声。
“周放。”




 、第 37 章

虽然声音很轻,但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止住了动作和声音,将目光望向声音的来源。带着惊讶,不可置信。因为周氏整个家族,还没有人敢这样直呼老太爷的名字。
而阮苏陌在叫了一句“周放”后,抬腿,试图推开那些保镖要往里走。虽然她的行为在他们看来有些出格,但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很快便回过神来,伸手将阮苏陌拦在门外。周嘉言也站在原地盯着阮苏陌瞧,不知道她要干嘛,却不作声响。 华荟很有些不悦,一个偏头,要支使保镖赶人,然后阮苏陌才终于开口说了第二句话。
“周磊。”
明明只有两个字,却终于成功让围在外边的所有人,包括病床上的周放,都在瞬间放大了瞳孔。周房突然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隐隐牵系着。他微微使力抬手,做个个放行的手势,眼睛竟不自觉地闪烁起来。
没有了阻拦,阮苏陌却突然不动了,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举动太突兀,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行为。沉默有很久,知道周放开口,虽是病人,仍旧带了些威严。
“你,进来。”
阮苏陌才浑身一凛,闭眼又睁开,慢慢踱步进到病房去。
来到病床前,她站定,似乎有些紧张,低着头沉默。半响,才微咬了几下唇,抬脸,将垂下来的流海往耳背后收,微笑,气质淡然。她静静地回望躺在病床上的老人的面孔,像是要确认些什么,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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