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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马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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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了,“我让你踹!”
居然被避开,那眼神简直就写着:老子今晚开杀戒,你有胆再来一次!
luna和小陈看不下去了,上来劝:“爱华,好了,我们要不让吧。”
人都是有脾气的,平日里周爱华遇到这样的事情,也就是笑笑,自认倒霉让了,可是那人踹她的c70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倔劲一上来,如来佛祖来了也没用,站在车头前面:“我就不让!要么撞死我!”
生死时刻一阵铃声,那男的从口袋里掏出来手机,接起还不忘给周爱华一个“你等着”的眼神,声音很大:“干嘛?……为什么?……哦……行了,啰嗦!”
挂掉,再看周爱华一眼,忽然走到她面前,拍拍她肩膀:“丫头,胆儿不小!”转身大步走进车里,绝尘而去。
周爱华才发现自己腿都软了。
两个朋友靠近来,真心夸奖:“爱华,真厉害,我们都准备报警了!”
周爱华“哇”一声哭出来:“走吧,不玩儿了。”
隔了几天,把这场不痛快忘得干干净净,周爱华的心情又是天高云淡风轻。
被大哥叫去海华,说打算安排她相亲,她想也没想拒绝了,撅着嘴巴,皱着眉头:“二哥还没着落呢!干嘛烦我啊?我才几岁啊?”
“再过一个月就29了,还小?”
“才20多,还大?!”转身离开,帅帅地挥挥手,“我走了。”
从38楼往下,很多层,忽然兴起,从楼梯走下去,到25楼累了,又去坐电梯,观光电梯居然一个人也没有,她朝着外面看,整个城市清晰明朗。
忽然电梯停下,进来一男子,周爱华没有去看,继续看窗外,却听见身后的声音:“人生何处不相逢啊!!美女,又见面了。”
她转头去看,那张脸,心里就突地跳一下,直觉地顶他:“你想干嘛?!”
那个男人笑了,八颗牙的广告笑容,给一个轻佻的媚眼:“精神还是这么好?!”复又直视她,“我想,如果,电梯到1楼都没人进来,你就陪我喝杯咖啡。”
周爱华狠狠剜他一眼,没理睬他,那男人自顾看着LED显示灯,嘴里念念有词:“12……11……10……9……8……”
她终于受不了,抬手摁了6楼,电梯停下,闪出去,听见后面叫:“上次怎么不临阵脱逃啊?!”
越走越快,到了楼梯口,忽然又笑了,想想,那人也不是真的多坏,要不,自己就惨了!
周爱华自己开酒楼,两个哥哥都有酒楼,所以对吃饭实在劲头不大,但是架不住几个朋友邀请,她本来朋友就少,要再摆架子估摸着就一个也没有了,所以一般也都不回绝人家,说了去吃豆捞,就去了。
坐在靠窗口的位子,她就喜欢窗口的位子,吃吃喝喝聊聊看看,都是顶顶惬意的,这饭店三层的窗口看下去,人来人往,进进出出,一目了然。
忽然那辆扎眼的大切诺基就现身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倒车进库,然后门打开,周爱华努力睁眼看着,都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态,眼睛都不乐意眨。俯视的角度,短发,很利落,黑色的大衣,手插在口袋里,感觉,有点削瘦,但是好像又不是。努力回忆前两次的接触,好像是传统男人的浓眉大眼,再细想,又记得不够清楚。
luna开口问:“爱华,看什么呢这么仔细?”
她忙把头缩回来:“没什么,一个小孩,诺,就是花坛边上那个。”
花坛边上一个小孩子在跳来蹦去,她的那几个朋友就笑话她了:“还没对象儿就想着孩子了,你这不是思春么?!”
话题很快被扯开,高高兴兴吃了顿饭,出门前,在一层结账,几个女人还在抱怨:“怎么没有移动pos啊?”
周爱华说:“算了算了,到一楼不是一样的么?我钱包里刚好没现金。”
在收银台前猛地对上一张脸,那么一刹那,她想:哦,原来真的是浓眉大眼,还挺英俊的嘛!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立马打住,眼里都是疑惑,那人先开了口:“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还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呢?!”
瞧他眉眼,都是笑意,周爱华点了点收银机:“你开的?”
他看了看服务员递来的单子,食指对天:“母后开的。”把她的信用卡还给她,“下次陪我喝咖啡,这顿就免单吧。”
周爱华不乐意了:“凭什么陪你喝咖啡啊?我又不差这点钱。”
那人顾左右而言他:“c70的维修费好像蛮高的吧?不过铁板挺厚实,这么蹬都不坏!”
不说还好,说了有人就恼,咬牙切齿:“混蛋!!”再不理睬他,也不执着于付钱,向后转,齐步走,要多远有多远。
两句俗话:事不过三,三三为定。
周爱华在心底骂娘:定个屁!
怎么又碰上那个人呢?!好容易出来度假,老远就看见他在晃悠,可是自己的眼睛怎么看这人就这么清晰呢?明明轻度近视啊!
装作没看见,眼睛四处乱瞄,准备从边上的小路拐过去,被骑个小自行车正对过来的女孩子撞了正着,摔在地上,“腾”一记,很痛。
度假村么,总有些闲人,三三两两围过来,她爬起来,那小丫头已经乱了手脚,倒站在自行车旁哭,反而要她去安慰:“好了好了,这不是没事么。”很混乱的,其实脚还疼,又不擅长抚慰少年儿童,左右找人家的家长,却看见有人抱胸站着,不远处,嘴角含笑。
人群散去,她只听到一句话:“四次见面,总能告诉我个名字吧。”
心里面有点酸软,也说不上原因,总之吧,独个儿出来玩,偏偏碰上倒霉事儿,现在能有根救命稻草也是好的,朝他招招手:“过来,扶我一下。”
手碰到手的瞬间,谁的心里都有点跃动。
坐在度假村的小酒吧里喝咖啡,周爱华问他:“你怎么这么闲啊?我上哪里玩儿都能遇着你。”
被反驳:“应该说你自己怎么这么闲,没事儿不是吃吃喝喝就是玩儿。”眯起眼睛盯了她一会儿,“好车好打扮的,该不会是二奶吧?”
她“扑哧”一声喷了:“你才二奶呢,你们全家都二奶!”摊开手指,“劳动致富明白吧?”
“哦——”点点头,略有所思,“我叫黄文齐,你呢?”
“我叫大美人儿。”
“说真的。”
“干吗要告诉你?谁知道你是黑社会还是小流氓?”
他竟然从口袋里掏出证件,一亮:“我是警察,人民公安。”
周爱华瞄一眼,切一声:“我又没见过这玩意儿,你整一假的,我也不知道啊。再说了,黑社会还有无间道呢,指定你是梁朝伟还是刘德华?!”
他哈哈大笑:“我就是小片儿警,也就是刚刚度化的小妖怪,还没有修炼到那个级别,成不了无间道。不过,我第一次无间道被你破坏了。”
她的眼睛睁到最大,眼珠子咕噜咕噜滚:“说来听听。”
“本来跟着一群买k粉的,他们的车子就停在你抢我位子的边上,结果被你搅和了,同事通知我人家做出租走了,不过也幸好这样,跟到城外抓的人,没有惊动到太多人。对了,那回踹你车,不好意思了,不过车真不错,我这么大力儿,一点事儿没有。”
“你怎么知道没事儿啊?一个基因突变还能变异一群青蛙呢,你知道我会不会因为你那几脚命丧车祸啊?!”
他含蓄地笑笑:“对不起,不过你当时确实忒轴了。”
算是一笑泯恩仇,也算是咖啡逢知己,反正就是相谈甚欢,还一起骑了马,划了船,挺乐的一天,到告别,周爱华竟然有点恋恋,不过啊,女人的矜持啊,总是要保持的,潇洒一挥手:“拜拜。”往自己的车子走去,余光里,那人站在原地,风刮起,颇有言情小说男主角的神韵,这么一想,开门的手就有点迟疑,捏着开手使不了力,不知道转头他是不是还在原地。
好吧,电光火石,其实也许没那么短时间,毕竟人家只是小警察不是博尔特,也不是刘翔,但她就觉得那是电光火石,这么短,那人已经到了身后,像心电感应一样,拉她的手,扳过她的肩膀,温暖的气息凑过来,仓促到迫不及待的吻,扑面而来。
周爱华踉跄一下,往后靠在车门上,心思百转千回,推开他,推开他,双手却锁定了他的腰,重逢空气,心底话猝不及防地出口:“我叫周爱华,你记牢了。”
推开他,钻进车里,发动,扬长而去。
再见面,再见面已经是年三十,因为答应陪侄子放焰火,所以去买焰火,坐了二哥的车,没想到临时被放了鸽子,在大桥上,让她下车,说:“随便叫个人来接你,我有点儿事。”竟然就走了,周爱华跳脚不已,年三十哎,哪来的车啊?懊悔因为懒惰没开车,一通电话打去要骂他没人性,无奈总是正忙,正想向大哥求救,大切诺基,旧而拉风的,翩然而至,车窗摇下来,露出笑脸:“周爱华,我记牢了!”
那一天她有点恍惚,29年来第一次这样恍惚,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有点冷儿,钻进他的车里,冷不防地抱着他的腰,喃喃:“别动,让我抱一下。”
黄文齐真的没动,一动也没动,直到她要放手了,才拉住她的手,让她继续靠在自己怀里,狠狠拥着,问:“晚上出来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还有一串数字:“我的号码,10点打来,记不住就没下次了,记住了我们一去放焰火去。”
最好的除夕。
私心的留了一半焰火放在他的车上,吃过晚饭,陪过侄子,开车离开大宅子,手机如约响起,周爱华已经站在河滨广场,风声大,她在电话里喊:“我倒数100,你能不能到?”
“能。”声音来自正前方。
满天空的喧闹和热烈,明暗相间里拥吻的情人,来时两辆车子,走的时候大切诺基留在了原地。
再见阳光是新的一年,她穿好衣服,看他还在睡的脸,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打开,一串的讯息和未接电话,再看他一眼,偷偷转身,离开。
她要好好想想,到底是一夜贪欢,还是什么东西悄悄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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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宋新初这人比起他哥哥要角色很多,这是周月的观点,譬如现在,她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汇报中亚季度情况,那人看似无意地听,却总能甩出来几个要命的问题,很到位,很难回答,不过不是不能回答。
周月想:这点心思要是不用在和老大争位子上面一定有出息多了,也不至于让老狐狸趁机钻空子到处游走眼看就要夺人半壁江山渔翁得利。
神游一下子,没听见宋新初问她:“我听说海华的周董有兴趣做农机?和你们联系过吗?”
她“啊?”一声,宋新初又笑笑:“算了,估计你也不知道。”
周月也笑笑,反应过来:“中亚是寰亚的子公司,就是要接触,也该先和寰亚接触,费总这么多年最讲规矩的。”
“是吗?”
“恩,我是费总带进公司的,他一直这么教导我。”
“你一直这么做么?”
“我从来要求不越级,不自作主张。”
“好习惯,保持下去!”
笑笑,拿了材料,告辞。
中午约了严锋吃饭,他来的很准时,坐在桌子对面研读她的表情,周月颇不以为然:“干嘛啊?我脸上长花了?”
“你主动请我吃饭,让我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有事求你帮忙不行啊?”
“哎,猜都猜到了,也不让我幻想一下,为了田园?我说那小子上辈子烧了多少香啊?”抚额,“我要考虑信仰佛教。”
“呵呵,鬼扯。”点了菜,再开口,“不完全为他,谢谢你之前帮忙,以前我年轻气盛,不知道收敛,不好意思了。关于田园,我是想帮他留意,但是做为男人,我想他也未必乐意我帮着,对吧?”
“不错。”
“我是想,我想,给自己一条退路,其实……”抬头看他,“我不想趟这趟浑水。”
严锋提起眉毛,心底讶异,以为她那些乐意不乐意只是嘴上说说,这一直是个要强的姑娘,问她:“真心的?”
“这阵子想了很多,想安定点儿,想不要给他太多压力,也想给自己点空间。随波逐流了这么多年,以前总显派自己的成就,其实仔细算算是没什么意思的,终究还是一颗棋子,你觉得,我这样有什么好吗?”
“说不好。你这人向来让人觉得能干,轮到谁都会把你往上面顶,可能,就是换个环境,也由不得你,所以,还不如着手自己熟悉的行当。”
“我啊,嘿嘿,不怕你笑话,最近只想相夫教子,按时下班,过那种日子。”
她的眼神很清澈,她的语调很轻快,他就有点纠结了,可是到底要坦然,朝她笑笑:“人都是一时一时的,看过《甲方乙方》没有?所有你现在深切渴望得到的都会是下一步急切离弃的,大部分人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不想你某一天后悔自己没搞清楚自己到底想做个什么样的人,更不想你要变成为了一个人改变自己的人,那样,你还是周月吗?”
周月无语,端着茶杯没有喝,看严峰的眼神都有点飘忽,很久才点头:“谢谢你,我好好想想。”
“恩。你的那个田园,我倒是可以帮你留意着,好的男人不应该执着于莫须有的面子,被人帮是下次帮助别人的前兆,你选中的人不会那么短浅吧?”
她再次无语,很多时候,旁人比自己看得清,自己是当局者迷。
当局者晚上和另外一个当局者会晤,态度亲切和蔼:“田园,辞职手续办好了你现在什么打算?”
“打算?”他把书放在桌子上,“暂时没考虑好。”
“那你打算考虑多久?”
“好吧。”田园笑笑,把凳子拉过来,靠近她,“我们聊聊,我在网络上投了几份简历,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想自己做个设计,然后申请专利,到时候凭这个自己干。”
周月用手托着腮,点点头:“恩,不错,但是我要提醒你两点,第一,离开公司的时候应该和你签过协议,和公司相关的产品不能做吧?第二,以你现在的能力,你未必做得出一炮打响的设计,就是做了,成本核算呢?谁来给你买单?除了中亚,业内的好公司不多。”目光炯炯,盯着他,“我的意见是更务实些,你可以选择深造或者进研究所,要知道,研究所单纯,接触的新技术面广,你可以趁机知道我们这一行将来的方向在哪里,然后,你再做设计,一定更出色。”
他眼睛里的光芒有点减弱:“我想想。”
“没问题啊,是应该慢慢考虑。”
周月的本意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她怕太慢了,也怕等太久了,妈妈已经几通电话催两人早点回家确认关系,差不多么干脆结婚算了,只是她不想说,说出来就覆水难收,他答应,不答应,都变成了她强逼。她周月不能做这么没品的事儿。
但是到了晚上,躺在床上,最初那些诱惑人的激情开始慢慢退却的时候,有的东西会像潮水一样涨起来,譬如:对婚姻的渴望。
每个女人都渴望被承诺,用法律赋予的方式,神圣而自豪,所以她不能免俗。
叹口气,爬起来去喝水,回来借着月光看他睡着的模样,心里想:小样儿是挺好看的呀!看入了神,手指就比照着轮廓描绘,不经意被抓住,对上他睁开的眼睛:“怕忘了我呀?这样看?”
“不是,随便看看,30多岁的女人都这样,看见帅小伙儿情不自禁。”
“周月?有心事?”
“没,哪里会?顶多就是公司那点破事儿。”
“那就早点睡,明天你还要上班。”
她忽然被他那个笑容蛊惑,一句话不留神已经脱口而出:“田园,早点结婚好不好?”
他睁大眼睛,坐起来,拍拍她脸,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当然了,想娶,但眼下不是好时光。
她自嘲地笑笑:“我随便扯扯,哎,意乱情迷,意乱情迷……”躺下去,闭上眼睛,迅速装睡,听见他说:“对不起,不会再让你等太久。”
周月真的困了,很快就睡着,只是睡着前,一直在想:一对情人,是不该太客气的,谢谢,还有对不起,这话好客气啊。
42
黄文齐醒过来,意识一开始是模糊地,很不清晰,隐约觉得身边应该有人,伸手去摸,空的,忽然就清醒过来了,腾一下坐起来,空荡荡的房间,昨晚的温香软玉简直是自己在做梦,再慢慢地躺回去,一侧头,看见一根长发。
躺了一会儿,起床,去大堂结账,出门,才想起来,自己的车被留在了河滨广场。
这是一场迤逦的梦,主角是个让自己心动的姑娘,可是,她翩然离开了。
这世界当前流行一种速食的爱情,对男人和女人都一样,如果谁要离开,另一个一定不能挽留,否则就坏了游戏规矩,必遭天谴,不如怀抱一夜的柔情,在记忆里和爱情重合,当做应该的模样。
正月初一,街上人很多,他许久才打到车,到了广场,昨夜烟花的痕迹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感谢这个城市的清洁工人,同时遗憾美好的感觉只能停留回忆。
当然要去拜年,到奶奶家,看见表弟抱着才满月的女儿,堂妹挺着大肚子,忽然生出那么点向往来,不过那点向往还没能继续升华,奶奶的话重重砸过来:“阿齐,你是长孙,弟弟妹妹都做爷娘了,你怎么还不带个闺女回来呢?我老了,能活一年是一年,你还要我等多久?”
讪笑,只能讪笑,他恭恭敬敬跪下来磕头:“您长命百岁,活到128。”
“滑头,去你的,快点给我找个孙媳妇来。”
二婶在边上插嘴:“我家也不是拿不出的人家,阿齐也不是拿不出手,要人品有人品,要相貌有相貌,要工作有工作,谁家的姑娘摊上他,都是上辈子修的。”
不知道为什么,黄文齐有种感觉,是那一刹那生出来的,他觉得:周爱华一定不承认这个,且还会笑话他小门小户。
c70,他不是没注意,不是二奶,一定是好人家的姑娘。
午饭的时候,堂妹跟他咬耳朵:“哥,等下陪我去一趟超市。”
“干嘛不叫你家昊宇陪你去?”
“你有车啊。”
黄文齐看她的肚子,面露难色:“你行不行啊?”
“没事儿,但你得帮我抗着,他们现在都不乐意我出门,好像出门就有什么事儿一样。”看他的表情不自然,就发嗲,“哎呀,求求你了,哥——”
受不了,只好答应,吃了午饭,乖乖当车夫,即将当妈的女人一路聒噪,说的都是婚后的幸福生活,他听得受不了了:“得瑟完了没有?在我这孤家寡人面前得瑟什么呀?!”
“谁让你眼光高?像我,看上了就嫁了,都跟你似的,这国家的继承人上哪来啊?”
“去你的,小丫头。”
怕大肚婆不小心摔着,就帮她推车,让她挽自己的手臂,看的都是婴儿用品,挑几件看看,也觉得颇有趣,买了个强生的大礼盒,还拿了丽婴房的新生儿套装,男孩女孩各一,递给她:“诺,别说我这当舅舅的小气。”
堂妹拍开他的手:“就这点啊?我还以为今天全部你买单呢,多不容易啊,你妹妹我要当妈了!你就这点意思?家里还开海鲜酒楼呢,自己还公务员呢,你就这点儿?”
他一手臂搂住她脖子:“小样儿不要命了?”
“哎哟,一尸两命啊!!”
因为打小一起玩大,说是堂妹,和亲妹妹并没有差别,打打闹闹似是平常,一点点儿不觉得不妥。只是,把东西放在车里抬头的刹那,看见一个人,站在不远处,眼神流露的全部都是不置信!!
黄文齐的心重重跳了一下,拍了一下还在看东西的堂妹,想上前解释,那人转个身就走了,速度奇快,他只能站在原地,瞪着消失了芳影的空气,叹气。
堂妹懵懂不知,问他:“干嘛?哥?”
“没,没事儿。”明显没有底气。
趁妹妹在找东西,传了短消息:别误会,那是我妹妹。
直到当天午夜,也没有消息回来,等不下去拨那电话: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他的心,当真沉了下去。
有时候,有的人,得到了或者就是一场游戏,得不到反而倍加思念,这叫犯贱,黄文齐显然是犯贱中的极品——极犯贱:从前多少次和女人说分手,不带一丝一毫愧疚,如今是全报复到自己身上来了,人家拍拍屁股走了,自己赔了身子又赔心,得不偿失的一塌糊涂。
可是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一旦产生,不经一番寒彻骨,消散不了。
他开始想她,去camel,去海华,去度假村,去所有见过她的地方,去查户籍,全市叫周爱华的一共732个,类似年龄的女性128个,身份证上的照片都像罪犯,完全看不出子丑寅卯。
仔细回忆C70的车牌,竟然想不起来,城市太大,找一辆车不易,想找车管所的朋友,无奈对方回老家过年,许久才归。
心事重重,这年过得很不好,到后来,老奶奶都看出孙儿不对劲,问:“失恋啊?失恋不要紧,人家看不上你是人家没眼光。”
他跳起来反驳:“奶奶,谁跟你说我失恋啊?”
他妈接口:“没失恋就不要摆出这幅死了娘的样子,给我到店里帮忙去,最近忙死了,店里的服务员都回家过年,你还不来帮我!”
过完年刚上班,同事都是报个道就闪人了,电话响起来的时候,他极度不想去接,但是好歹穿着警服,别着警号,总不能太不地道,接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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