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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风 (校对版)作者:紫钗恨-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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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第四旅的官兵刚刚收容回来,肚子还满肚子埋怨,任柱这么一嚷,就围了过来,他们虽然减员甚多,但还是有近千名战斗人员,就堵住了街口不肯让陈玉成走了:“陈玉成,我问你,我们跃过河北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们突进卢沟桥,以区区一千三百人马击破六万清妖的时候在哪里?”
“我们苦斗京城,你又在哪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老长毛摘桃子了。”
“我们听陛下的,听周军长的,听瞿军长的,就是不听你的命令!你没这个资格。”
人潮涌动,陈玉成气得差点拔出刀子来,结果对面任柱更是发横了:“找个第一师的团长、营长过来,我们宁可听第一师的团长、营长的命令,也不听你这个长毛的。”
陈玉成属于太平军出身,他的赫赫战功替他建立起了今天的地位,但是在虹军之中,这份战功反而是陈玉成的负担,要知道陈玉成几乎是太平军最后一批投降虹军的部队。
而骑兵第四旅的部队,不管是虹军骑兵出身,还是捻子出身,都看不起陈玉成,特别是这些捻子,历史上他们一度投靠了太平军,可是太平军根本不把他们当人看,始终把他们当作一群炮灰。
而陈玉成更是典型中的典型,他一向是把捻军当作弃子来看,而现在捻军出身的骑兵们用力鼓着掌,使劲地拆陈玉成的台,这时候刘玱琳已经带了一营人过来接应:“玉成,玉成,你别慌,我刘玱琳来了!”
气氛一下子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陈玉成大声嚷道:“任柱任化邦,我是师长,比你一个旅长高一级,更不要说你只是带一千人马的骑兵旅长而已,服从命令,立即给我去锦州!”
他话还没说完,整个骑兵第四旅都在喝倒彩:“我们只听陛下的命令,只听龙枪营的命令,凭你一个小长毛,不配在我们身上指手划脚。”
陈玉成也当场骂道:“你这些土匪,难道要在北京城内造反吗?”
两个部队之间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别看刘玱琳带了一营步兵过来,可是骑兵第四旅的官兵都是经历过不知多少次厮杀才杀到北京城来的,他们在战斗中已经带着一种自然而然的杀气。
“你们这些反贼,我们只听龙枪营的!”
“我是师长!”
眼见着就要干起群架来,那边突然有响起了一声枪响,接着有人大声叫道:“你们都听我的!”
整个处于临界点的场面一下子就冷静下来,任柱看了一眼,却是那个第一师的骑兵军官,这人曾经带着第一师的骑兵侦察连杀到卢沟桥与自己打过交道,平时说话都带着第一师那种特有的骄气,只是他现在故意给陈玉成难看:“我们不听什么陈玉成李秀成的,我们只听龙枪营的!龙枪营让我们守城就守城,让我们出城就出城。”
“你是连长?”陈玉成当场就拉下脸来了,这是当面打脸:“我是第十二师师长陈玉成,我的部队在城内最多!”
“我是第一师第二团团长刘多云!”对面也不客气:“现在北京由我们第一师接管,你们第十二师与骑兵第四旅出城向锦西进击!”
“凭什么!”陈玉成根本不服气,对面只是一个团长而已:“我需要命令!”
“就凭我是咸丰四年的老人!”刘多云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要命令的话,我在检点面前替你弄一张,现在出城!”
咸丰四年,这是虹军之中区别资历的一道线,只有咸丰四年十二月参加龙枪营的老人才有资格这么自称,不过许多咸丰五年上半年入伍的老人也喜欢这么夸耀自己,但是在第一师不一样,这是真正的龙枪营,谁什么时候入伍都是了如指掌,如果苍云海说自己是咸丰四年参加龙枪营,那肯定就是龙枪营甚至是龙枪连最老的老人。
“好!”任柱就是要故意拆陈玉成的台:“我们是骑兵军的部队,不听什么阿猫阿狗的命令,但是龙枪营的命令,我们坚决执行。”
陈玉成这个咸丰八年初才参加虹军的新人显然是没想到苍云海说出这么一段话:“咸丰四年的老人就了不起?我要在陛下面前和你们打这个官司!”
他当即回头就走:“我们走。”
刘玱琳问了一句:“去哪里?”
陈玉成很无奈地说了一句:“出城!我们去锦州。”
在太平军之中,他是根红苗正的广西老弟兄,从来不考虑这方面的问题,加之少年得志,从来不考虑其它人的观点,骄气凌人,可是他现在却是在虹军之中,这是一个真正的新人而已,即使得了陛下赏识,临时出任第十二师的代理师长,依然在虹军之中并不属于嫡系,而是旁系而已。
就是他自己亲自率领的第十二师,也只是一个三团制的步兵师而已,而且三个步兵团之中只有一个刘玱琳团是自己调度自裕的部队,因此他一边走一边说道:“我记着他任柱任化邦,非得给他好看不可!”
倒是刘玱琳说了一句:“玉成,咱们扫荡锦西,恐怕还要任柱帮忙不可。”
陈玉成呸了一声:“有玱琳你在就行了,他任柱不过是一千人马而已,而我们光是在北京城内的部队,就有三千多人。”
第577章 野心
刘玱琳吓了一大跳,他压低了声音说道:“玉成,可不能那么冒失,这三千多人当中……”
陈玉成却是冷哼一声:“怕什么,天大的漏子有柳绝户帮我们顶着,说起来,柳绝户待我不错啊,倒是这些外人总喜欢离间……”
陈玉成现在倒念起柳畅的好处来:“所以我们动作得快,只要锦州到手,有什么可惧的!”
拿下锦州,这也是刘玱琳苦思已久的事:“那这北京城就交给龙枪营了?”
“没错!”陈玉成握紧了佩剑:“现在陛下最注重的就是锦州,锦州我来了!”
锦州我来了!
陈玉成知道资历太浅,一定要拼出一份战功才行。
说起来柳畅对他确实不错,以新降之人,从龙不过一年,就已经是第十二师师长,跃居虹军诸位战将之前,那刘多云都是咸丰四年从龙的老臣,现在也不过是一团长而已。
“骑兵第四旅又能怎么样,不过千把人马!”
陈玉成说到这时候就兴奋起来,他大声嚷嚷道:“锦州城内有几千清军,还有大队的俄罗斯兵,就凭他那千把兵,根本别想打开锦州城,这就看我们的了!”
他是少年得志,心比天高:“不仅仅占走这攻锦第一功,而且还要第一个杀进盛京去!咱们要一路拿下北京、盛京。”
他的话里带着少年的意气奋发,让跟随他多年的刘玱琳都觉得热血沸腾:“玉成,就看我们了!”
第十二师这个部队虽然是陈玉成担任师长,但是师里的部队却多半是由虹军的地方部队组成,由太平军组成的老单位不过一个营而已,因此如果拉出来与任柱火并,多半是不能成功,但是如果拉到锦州去抢这份头功,却有绝对的希望。
※※※
任柱也打着同意的主意:“看到没有,刘多云团长这才是我们的模范,你们现在敢不敢与陈玉成争一争!”
军官们都被刚才的场景气炸了肚子,当即一齐大声叫道:“有!输给谁,也不能输给陈玉成这个小长毛!”
两个部队过去的恩怨,连同今天的纷争都交集在一起,特别那些捻子进了北京城之后,原本已经没有任何动力,这一刻都充满了干劲:“杀到锦州城,活活气杀小长毛!”
这已经是两个部队之间的荣誉之战,任柱已经拔出自己的马刀来:“咱们如果输给陈玉成这小长毛,我不干这个旅长,请陛下与周军长另请高明吧!”
“那样的话,我也不干!”
“不受这份气!”
“输了就不干,我把一切都赌在这上面!”
“我随旅长共进退。”
任柱大喝一声:“这就好,大家一定不能输给陈玉成,咱们就是拼光了队伍,也要替淮上儿女争上这口气。”
“立即集结,两个小时向山海关开进,我们不能输!”
绝不能输,这是部队的灵魂。
※※※
刘多云的脸上都带些汗水,他朝着身边的军官说道:“今天可是把陈师长得罪狠了!”
“得罪得好!”旁边有第二团的干部说道:“他陈玉成不过是长得俊气一些罢了,才得了陛下赏识,就凭他的资历,怎么够做个师长,咱们这口气出得好!”
有些时候第一师这个部队的傲气,就是以这种不合理的方式宣泄出来,刘多云却是说道:“我之所以与陈师长争,关健就是于,这北京城他没份!”
第十二师虽然有三千多人到了北京城,但是在整个战斗之中,这个步兵师却是配角中的配角。
战斗初期都是骑兵第四旅在城效死战,而入城战斗骑兵第四旅却几乎是散了羊,肃清城内残敌的战斗几乎都是第一师所属的各个部队完成的,这些战斗之中,第一师可是付出整整四百人的伤亡,而第十二师倒是不战而入城:“该是我们龙枪营的东西,谁也夺不去,至于骑兵第四旅那边,我不占他们的便宜,我已经完成了攻略北京战役总结,骑兵第四旅战功第一。”
这就是龙枪营的骄傲,战功是自己老老实实用血与泪拼杀出来,绝不夺走其它部队的一丝功营,但是其它部队也不要想在这方面占龙枪营的便宜,他继续说道:“我只是负责把北京城完完整整地移交给陛下,陛下的行在很快就能到北京城了!”
“是的!”第一师的军官是有过大见识,不知攻破了多少名城,甚至连苏州、杭州这样的名城攻略役,他们也参与其间。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眼界很高,看不起这个腐朽气味很重的北京城:“接下去,我们也得去锦州!”
倒有军官说了句:“不仅仅是锦州,还有热河……”
“逃往热河是恭亲王与肃顺吧?”刘多云知道这两位都是大清朝的重臣:“是得重点盯防,他带走了不少部队。”
事实上逃往热河不仅仅是恭亲王与肃顺这么简单,一并逃走的还有许多满洲重臣,甚至还有一些汉官,与他们逃走的还有僧格林沁、胜保的部队,这几乎是满清最后一支野战主力,他们准备占据热河,相机而动:“我是团长,重大决策不象陈玉成那么有份量,但是我觉得热河是重点,份量还要超过锦州。”
这与柳畅的判断有些区别,事实上连柳畅都没想到会形成这样的局面,居然在锦州决战的同时,居然有一支清军盘据热河,对于北京城构成了重大威胁:“最好有一个加强旅的兵力负责扫荡热河!”
“那就减少了锦州作战的兵力啊!”
刘多云同意这样的判断:“我们有整整十三万人参加到这次决战来,一个加强旅应当没有大问题,我们必须注重热河!”
只是现在这种形势,别说是一个陆军加强旅,就是一个团都没有调度的余力,自从城内部队出城向锦州进击之后,城内只剩下了四五千人,甚至连维持治安都成了问题。
刘多云最后只能派一个加强营的兵力相机向热河机动,并随时根据战局变化以调整兵力,他现在把主要精力放在城内的治安维持与行政开展上。
※※※
“柳绝户……柳绝户,你也有今天啊!”
说这话是葛孟晋,他现在心中一片发烫,虽然锦州城守将不肯开门,但是当他出示咸丰帝的那份诏旨之后,守城的副将隆兴阿验过诏旨的用印无虚之后,哭着跪在地上把这只中俄混合部队请进了锦州。
这只装备精良、极多悍勇之辈的部队由一千一百名俄罗斯步兵、炮兵、骑兵与二千二百中国人组成,军中几乎都是亡命之徒,这也是葛孟晋在关外经营一年有余的全部本钱,而且进入锦州之后,他居然有意外之喜。
当年的死敌布兴有竟然率领五百广勇前来投效,这五百广勇人枪俱备,有了这五百广勇到来,他觉得维持锦州大局更有把握,因此直接就把整个锦州城内的三千二百守军都接管过来,甚至提拔了一批副手取代他们的上级,把他们上级调到自己身边严格看管起来。
只是光凭着这近七千人的兵力,他觉得还不足以抗拒北上的虹军,他又在本地居民大事征集兵员,最后拼凑了一千七百名义勇出来,同时向俄罗斯人紧急求调,请他们尽快再调一千人南下。
他觉得自己手上再多一千名俄罗斯步兵也无关大局,要知道一万队伍之中,也不过是二千名俄罗斯人而已,而且至少有六七百俄罗斯兵已经被他完全拉拢起来。
“好啊!”他脸上的笑容怎么控制不住:“我与柳绝户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必能报此大仇!”
对面的布兴有却是小心翼翼地说道:“不可小瞧了柳绝户,咱们当年稍稍一个不小心,他就有了今日的局面!”
“无妨,无妨,我已联络强援,到时候这强援杀出,必然给柳绝户一个教训!”
布兴有恨恨地说道:“这次良带在东省起事,结果被柳贼所杀,杀弟之仇,不共戴天,我自然是希望柳绝户碎尸万段,只是现在局面……”
他长叹了一口气:“羽翼已成。”
这是不争的现实,柳畅的虹军已经占据了几乎整个关内,这么一支几十万人的大军加上十数省的地盘可不是葛孟晋与布兴有这万把战兵所能翻盘,只是葛孟晋却是冷冷地笑道:“那又怎么样,我就是想让柳绝户不好过!”
“我先机一步,锦州已经握于我手……”
葛孟晋继续说道:“只要柳绝户在锦州城下受挫,这关外便不为柳绝户所有,俄罗斯人已经为这块土地起了一个最好的名字……”
“那就是黄俄罗斯……”
第578章 杀光
布兴有当即问道:“葛老弟莫不成还有后手不成?”
“不可说!不可说!”葛孟晋却是脸带笑容,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到时候必然给柳绝户这狗贼以致命一击,布兄,我若能在关外立国,你就是我的关云长!”
“好好好!”布兴有连声笑道:“都是广东人,一切都好说,只要你葛孟晋做了关外皇帝,我就拥戴你!”
※※※
“前锋已经占领了北京,甚好,甚好,五年转战,今日毕于一功!”
柳畅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心中大为宽慰,他朝着一边的朱金雷说道:“看来我们要快马加鞭,早点赶到进京赶考!”
他用了进京赶考这个名词,大家都是心中一震,毕竟北边还有着俄罗斯这么一个强敌要处置,临时赶来的第一军军长瞿杰也是正声说道:“陛下,现在我们可不能做李自成啊!”
他已经和柳畅探讨过攻占北京之后的人事布署,他这个第一军的老军长已经不适合再统率第一军这么一支强军,但是作为虹军中资格最老的将领,去内阁担当兵部部长还是不错的,虽然他本人并非大军统帅的材料,但是兵部部长的位置更多的时候是需要资历而已,而且柳畅还许了一份厚礼给他--那就是封王。
这差不多是一个中国男人理想的极致,封王拜相,他觉得人生到现在这个地步,是不再需要奋斗的时候,而是好好享受人生的事,只是在享受人生之前,他收拾了这些俄罗斯兵不可。
“嗯!”柳畅重复了他的话:“我们不做李自成!”
“洗拿!”他大声叫道:“洗拿!”
曾经担当过浙江留守的洗拿,可以说是一直担任着留守任务的行家,这一次柳畅特意调了他过来,他也是格外郑重地出列:“臣下在!”
“陛下重托,臣片刻不敢轻心,必以死相报!”
他的眼睛里甚至多了两行清泪,他知道自己接下去该干什么。
没错,柳畅已经把北京--不,是整个华北的命运都托付给他,从现在开始,他正式就任北京留守的职务,整个北京地区的一切行政事务与军事事务都由他具体负责。
在虹军之中,从来没有一个人的位置能象他这么显赫过,即使是坐镇南昌的霍虬也没有他这般份量,因此他整个人都在发烫,这是信任,这是重托,更是一份责任。
“臣下去了!”
柳畅没有多交代什么,只是握住了洗拿的手说道:“虽无尚方宝剑,师长以下,任由留守处置!”
“必不负重托!”洗拿也不说废话了,他当即带着二十余骑就跳到准备好的战马之上,朝着北京城一路奔驰,这些骑士都是一人双马,不管多么辛劳,多么疲惫,多么凶险,他们的责任只有一个,那就是第一时间把洗拿这个北京留守护送到北京城去就任。
“就怕洗拿驾驭不住局面!”瞿杰望着那远去的身影有些担心:“他毕竟没主持这么复杂的局面。”
“现在我要求不高,只要求他能替我们稳定住人心就行,大军统帅非他所长,但是论起来水磨功夫,我们俩还真不如他!”柳畅也朝着朱金雷打了一个眼色,朱金雷知道这是出发的信号,当即吩咐下去,做好出发的一切准备。
第一军司令部与柳畅的警卫部队都要一并出发,虽然也做好一路奔驰的准备,但毕竟是单位大,而且行李多,估计要比洗拿晚到两三日,而瞿杰则继续说道洗拿的问题:“现在在北京城内会有不少旅团长,我就怕洗拿压不住他们!”
说起洗拿的资历,那真的没话说,真正的虹军老人,但是他长期在后方担当留守任务,而与野战部队脱离了关系,因此在虹军之中,他现在属于相对边缘化的人物。
一说起北京城内的骄兵悍将,柳畅也有些头痛:“还好,只要北京不乱……”
没错,只要北京不乱,一切都好办,柳畅本次北进的大军可是多达十三万之多,虽然战斗损耗了一部分,分兵进据各地又用去了一小半,但是柳畅所能掌握的进军主力仍然达到七万人之多。
柳畅话说了不到三个小时,整个司令部才刚刚准备出发,就有快骑传来了进一步的消息:“第十二师与骑兵第四旅在北京发生了千人级别规模的械斗,被步兵第二团团长刘多云强行压下去了!”
只是柳畅问过了这次械斗的详细经过之后,当即连连摇头:“胡闹,胡闹!”
瞿杰在旁边说道:“刘多云虽然是老虹军了,也不能这么摆谱啊!”
柳畅却是说道:“我不是说刘多云,我是说陈玉成……这个陈玉成啊!”
他没想到陈玉成居然骄横到这等地步,虽然任柱的级别比他低了两级,但是他既不是任柱的直属上司,又没有得到柳畅的授权,甚至连友军之间的临时推举都没有,就准备把任柱的骑兵第四旅赶出北京去。
他心中当即有百感交集的感觉,瞿杰还是批了刘多云两句:“可是刘团长的责任更大,他不注重团结啊!”
“比起陈玉成这么胡闹,那又算得了什么!”柳畅说道:“看来非得洗拿赶到不可,更要命的是山海关那边的形势!”
※※※
山海关。
在历史上,山海关就是关内外争夺的要点,只是近世以降,山海关的战略地位大为降低,象清军几次入关掳掠,都是绕过山海关深入关内,最远的一次突进甚至远至山东攻破济南。
即使如此,山海关仍然在整个关内与关外政权的对抗之中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而现在山海关附近正发生一次短促的战斗:“不要输给陈玉成!”
“绝不输给陈玉成!”
“输谁也不能输陈玉成!”
赶到山海关的骑兵第四旅第一时间向山海关的守军提出投降的要求:“死与降,你们只有一条路可走!”
山海关这座关城的守军是八旗兵与绿营兵兼有,只是经过几次抽调之后,整个山海关附近守备的清军不过是二千二百名而已,这还是兵额而已,实际的兵力还要少一些。
因此在一个小时之后,仍在休整待命的骑兵旅迎来了山海关守军的信使:“几位老爷可是大夏国的将军老爷?下官是大清把总严玉成,奉了刘协镇老爷的命令前来与诸位接触!”
任柱当即站出来了:“我便是!你们刘副将可是作出决定了,我还是那句话,不投降的话,就等着玉石俱焚吧,我们连北京城都已经攻破了,难道还攻不破你们小小山海关,更不要说我们还有二十六万大兵在后!”
二十六万大兵的数字显然没吓住了这位严把总,他笑着说道:“任老爷可是急着带兵打出关去?我山海关一镇兵将虽少,实数不过二千人,另有俄兵四百余名助战,但是动员几千民壮,据雄关守着一二日还是不成问题的!到时候就怕误了老爷的大事。”
任柱也不愿意与他废话:“我这里不过是一千铁骑而已,攻你们山海关确实有些吃力,但是动起刀兵来,那就别怪我无情了,你纵然要跟着刘副将送命,难道还不为几千兄弟们想想,不为自己的家里人想想!”
严把总露出沉思的模样,他好一会才答复道:“我们副将可以投降,但是有一个条件。”
“条件好说!”任柱当即答道:“只要肯投降,什么条件都好谈!”
“你们想入关也行,想出关也行!”
“只要投降,一切财物子女都可以带走。”
“若是想投效大夏朝,我们不胜欢迎。”
“只要放我们出关,你们可以保持一部分兵器。”
严把总沉吟了一会,才说道:“好,我们刘协镇交代过了,只要答应一个条件,他愿意效忠大夏朝贞元皇帝,甚至愿意献上一份投名状!”
“投名状?”任柱很快痛快:“啥条件?”
严把总当即道:“我们刘副将的条件就是和义兵一并洗了这些俄夷,一个也不许放走!”
他咬牙切齿地补充一句:“哪怕是投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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