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学生到广告人:真英俊,奋斗吧(全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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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啰嗦？”　
“不是，你身体不是有特殊情况吗？你先歇息，我来说几句。”
　
“你想说什么？”
　
“我有三个问题需要你帮我释疑。”
　
“奏。”方芷若竟然学会了真英俊的幽默，猛然这么说，他还真不习惯。
　
“第一个疑惑：邵总为什么如此确信剑客不会变节？”
　
“他除了和胡瑶瑶发生关系，其他没有任何迹象值得怀疑。我们这些人无不是经历众多或明或暗的考验才赢得邵总的信任，剑客还是和邵总一起创业打天下的兄弟。邵总虽然也担心，却也只好搏这最后一次。”
　
“第二个疑惑：四天前，邵总从杭州出差回来，有没有授意剑客给我打过电话？”
　
“四天前？我想一下。五天前傅红雪得知信息准备展开收购捷灵，当晚她给邵总打了电话，邵总第二天从杭州赶回来，当天都在忙着收购之事，应该无暇分心叫剑客再去试探你了，也没这个必要，他对你在早些时候就完全放心。”
　
“第三个疑惑：按照公司的计划，有没有安排剑客昨天故意把我们的竞标方案传给胡瑶瑶？”
　
“当然没有，邵总让剑客迷惑胡瑶瑶的方案，前几天就伪造给他。昨天的竞标方案是我们的最终提案，邵总为防万一，要求傅总亲自去打印装订的。”
　
“太好了！咸鱼翻身，我要从客串演变成男一号了！”真英俊一拍沙发前的玻璃茶几，吓了方芷若与黄牛一跳。
　
“你发什么神经。”黄牛话出口，真英俊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太兴奋了，不好意思。准确来说，是太不好了！”
　
“你胡言乱语什么？”
　
“我怀疑剑客真的是卧底。”
　
“剑客本来就是卧底，还用你说。”黄牛也开始不耐烦真英俊的啰嗦。　
“他是卧底的卧底的卧底，三重卧底。他以卧底的身份去接近胡瑶瑶以取信于邵总，也以卧底的身份留在蓝琥以取信于胡瑶瑶，最终还是以卧底身份盗取了蓝琥的资料。”
　
“拜托你，不要搞什么绕口令。”
　
“时间来不及多解释。现在是快到11点了，我要给邵总赶紧打个电话。”真英俊担心捷灵提案在12点，排在蓝琥前面，如果捷灵用了蓝琥的提案稿就相当以不费吹灰之力击败了蓝琥。蓝琥不仅涉嫌抄袭，而且无法拿出新的提案，等同自然死亡。
　
“邵总的电话关机。”真英俊着急地看着方芷若。
　
“嗯，因为别家在提案时，我们不能旁听。邵总他们这会应该是在宾馆内进行最后模拟提案演习，大概怕被打扰。我打傅红雪电话试一下。”方芷若拨出了电话，“通了，但是没人接。”
　“继续打呀，再拨，重拨，连拨，实时滚动拨出，信号不能断。”
　
方芷若用办公室座机按下免提和重拨键。
　
“喂，你好。”傅红雪的声音终于响起。
　
“红雪，我是芷若，怎么现在才接电话，英俊有重要事情要和邵总说。”
　
“刚才他们在演习提案场景，我把手机调到静音了，现在才看到。好的，我把手机给邵总，你让英俊和他说吧。”
　
“邵总，你现在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慌张。无论剑客在不在身边，都要不露声色。”真英俊很诧异自己竟用如此语气说话，心想：“我KAO，我怎么会安慰指导他，难道我天生临危不乱之气质使然？”




第76节：封神记（1）

［第33章封神记（1）］
　
真英俊一五一十把剑客给他电话时他听到的背景音乐，偷跑回来在网吧监视，以及在图文店听到的对话用最快的语速最快的时间说完，这是他有生以来说话最言简意赅的一次。
　
“嗯，我知道了，你做得很好，我代表蓝琥感谢你。剑客也在，我等下会把你夸奖他的话告诉他。”
　
邵三多挂了电话，真英俊和方芷若、黄牛三人相互对视着。
　
“剑客一定是在他身边。”方芷若说了句废话。
　
“邵总真的很高，如此镇静。下一步他会如何应对？”真英俊心想：“看来是我指导有方。”
　
“我们只有等着。”真英俊看到黄牛憧憬的眼神和他一样，一定是多么期望能去现场观看这一出无间好戏。
　
这才是真英俊期待的古龙小说式情节，他很高兴他的“特务行动”彰显成效。
　
等待中，真英俊找了个闲聊话题，免得气氛太紧张。
　
“买三送一，方总，我赠送你一个问题：你这么优秀而有内涵的资深美女，为什么不找一个好男人好好照顾你？”夸奖女人是真英俊的强项，他认为每个男人都可以做到，只要闭着眼睛把谎话说得毕恭毕敬，杀伤力就超强。
　
“我哪里优秀了？有什么内涵？”方芷若难得没有拉下脸，反倒是苦笑一般，“这个世界找一个好男人太难了，老实的怕不浪漫，浪漫的怕太花心，没本事的怕太窝囊，有本事的怕没时间陪自己，长得帅的不放心，有钱的怕在外面花天酒地，潜力型的陪他一起成长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
　
“你漏掉一条没说，‘长得帅的不放心’之后应该是‘长得丑的不甘心’。”
　
“只有小女生才会对男人的相貌比较在意，对于熟女来说，男人相貌就如同一件衣服，穿名牌其实是虚荣，只要能暖身最实在。”
　
“想不到你的见解这么深刻，我一个大学女同学也和我说过，爱情其实就是找一个人相互温暖，相互体贴，没事唠唠嗑相互啰嗦，有事牵牵手一同度过。”




第77节：封神记（2）

“呵呵，你能这么想，以后一定会找到真爱的。”
　
“可是女人大部分都不喜欢丑的。我怕我太丑了。”
　
“一个男人只要品质高尚，勤奋好进，衣着整洁干净，你觉得这个世界上会有丑男吗？”
　
“咳咳，方总，你怎么可以这么夸奖我呀，怪不好意思的。”
　
方芷若看了真英俊三秒钟，欲言又止，最终回归往日本色，说出她的口头禅：“贱。”
　
“明星都这样，无论男女都很贱，只要不下流，反而成主流。”
　
“你可以出去了，童晓娇给你泡的茶应该很凉了。”
　
“你在傅总的沙发上休息一下吧。”真英俊和黄牛走了出来，从外面关上房门，心道：“这个女人真不道德，自己不对我好，竟然还不准童晓娇对我好。”
　
走回策划部，童晓娇正在仔细斟酌着千达地产的广告软文。
　
放在真英俊桌前的一杯绿茶仍在冒着热气。
　
“这么久还没凉？”他诧异。
　
“是我把第一杯倒了，重新给你加的热水。”童晓娇目不转睛盯着电脑里的文字。
　
“谢谢了，你真细心，等哥哥以后出名了，认识一些明星，把你最喜欢的楚生介绍给你。”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不爱他，只是喜欢和他之间的距离。”童晓娇一摆手，示意真英俊别打扰。
　
“你安心写软文吧，这是你的强项，需要帮忙就说一下，我最近也手痒。”
　
“闲着无聊，你到我QQ空间里踩踩，帮我浇花。”
　
“浇花？我不会浇花，摧花还有点兴趣。”
　
“你们三个，停下手头一切工作，立即实施珠南旧城改造提案的第二套方案。”真英俊发现只要一和童晓娇说话，方芷若就会出现。
　
“第二套方案？在哪里？”
　
“在我们所有人的身上。”方芷若义正词严，“傅总刚给我打电话，邵总已经支开剑客，假装一切不知道，收购捷灵已经无法进行，只能全力保证我们的资金不流失。”
　
“提案之事，可以断定捷灵会用我们的第一套方案，邵总要求我们，在两个小时内把第二套方案创作完成，2点之前必须传过去。”
　
“第一套方案我们都没看过？如何创作第二套？”
　
“就是因为你们没看过第一套，才不会落入思维定式，如果全部是邵总和专家来写，一是时间来不及，二是他们对珠南的思想阐述已经固定在第一套方案里，很难突破。”
　
“怎么写？如何分工？”
　
“邵总说了，第一套方案是把珠南定位为旅游文化城市来打造，为了有所区别，第二套方案围绕经济来做文章，把珠南定位为上海的‘供应基地’，以‘国际化工厂’概念提振珠南经济，用生产资源吸引世界500强企业投资落户。”




第78节：封神记（3）

“两套方案会不会差异太大？如此定位是否草率？”
　
“根据邵总的关系渠道了解，珠南市政府领导的本意就是突出经济强市。原先第一套方案本来是为了说服市领导，而第二套方案则能顺应形势，各有利弊，就看现场发挥和解说能力。”
　
方芷若是设计人员，对策划并不专业，多是复述邵总的话语，她继续说道：“你们各自要写5000字的篇章，黄牛写的主题是《珠南经济现状分析及模式构想》，英俊是《临边四市（上海、南京、杭州、宁波）旧城改造的经济魅力体现》，童晓娇写两篇软文，分别2000字左右，主题是《经济与文化的对接》、《旅游经济的硬实力》。其余部分邵总、老狼与两位专家会在那边分头写，傅红雪负责汇总打印与装订。”方芷若看了一眼童晓娇，没有时间和她解释过多，现在如此危急，需要她的参与。
　
“我们担心写不好。”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邵总相信你们，只要充分发挥你们的能力，尽力去写就可以。”方芷若说完，回头看了下策划部的门牌，“这次就看你们的，别让策划部的招牌失去颜色。就这样，抓紧时间写吧。”
　
走到门口，方芷若回头说道：“先忍到两点再吃午饭，我会给你们在酒店订一顿丰盛的午餐。”
　
“应该没问题？！”真英俊与黄牛、童晓娇一起伸出手，叠在一起，相互鼓励，“加油！加油！”
　
［第34章封神记（2）］
　
真英俊三人各自任务看似简单，恰好是对他们一个月来工作的总结，如同一份考卷，他们知道要得到满意的分数却很难，这不仅是考验文字组织能力，也是考验他们的思想意识，并有可能影响珠南城市发展之大计。
　
在真英俊看来，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无穷的潜能，在重要时刻会被激发。做任何事情，当你一开始就说不行，结果肯定不行。当你坚信你一定可以，就至少成功了一半。
　
这两个小时是他20多年来最漫长也最快速的两个小时，漫长的思想嬗变，快速的时针流转。
　
为了保证邵三多他们有充足的打印时间，他们三个写完后没有相互审稿和交换意见，直接发到傅红雪的QQ上，傅红雪在一个图文店在线等候着我们，每个人一发过去，她就立刻打印出来，汇总后装订。
　
分分秒秒，真英俊第一次觉得时间原来如此宝贵，千金难换。
　
终于赶在两点前把稿子发送完毕，真英俊和黄牛、童晓娇长吁一口气，然后彼此看稿。
　
“真不错，不敢相信是自己写的呀，真了不起。”
　
“就是，越看越觉得百读不厌。”
　
“你们听，我这段畅想珠南明天的文字多精辟：古诗里的珠南，是文化的沧桑与历史的厚重。传递着城里的繁荣与角落里的温暖，经济的发达和思想的空灵，夜色之静跟耳畔钟声，全部融进如画的美景，交织心中抹不去的印象。”真英俊大声朗读着，暗叹道：“不愧是中文系科班出身，能在如此短暂时间内锤炼出如此精辟的文字，当初狂泡图书馆的时间没有白费。”




第79节：封神记（4）

“当自恋结束，恍惚中，你是否发现肚子的抗议？”童晓娇柔柔的一句，立即勾起真英俊饥饿的食欲。
　
“去吧，傅总刚才代替邵总来电话了，对你们的篇章很满意。你们去昨天邵总他们去吃的金帝辉煌酒店，别超过1000元标准就可以，我和餐饮部经理已经打电话订过包厢，我们是关系客户，届时直接以公司名义签单。”方芷若一推门，真英俊100％怀疑她上辈子和自己是冤家，只要一和童晓娇搭讪，她就100％会出现。
　
“你不去吗？你更应该吃点暖热的饭菜。”气归气，真英俊还是把心中想法说了出来，女人不怕男人啰嗦，只要带着关心。　
“我没胃口，你们去吧。对了，那里还有邵总固定包下的两间客房，你们折腾到现在，要是累了，可以休息一下，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一切只有等他们回来再说。”方芷若把钥匙递给真英俊。
　
方芷若捂着肚子，弯着腰，让真英俊想起曾在一本经济类书籍上看到的话：在任何一个公司，把腰弯得最低的那个人可能权力是最大。目前，方芷若就是权力最大的那个人。
　
“Ladiesandgentlemen！cheers！”真英俊用蹩脚的英语说出开场语，他得意的臆想着：“形容此时此刻的气氛还是俺们汉语最贴切：透明的高脚酒杯，愉悦的心情，饱含风情的红酒，意乱情迷的暖灯。”
　
他真想细饮慢啜，可惜腹中“空虚”难耐。
　
“庆祝不要太早，竞标尘埃落定之前一切尚未可知。”黄牛越来越像老狼说话严谨起来，真英俊的目标则是邵三多：钱不用那么多，城府不用那么多，只要美女多多就可以，被甩也无妨，先同居几天最最好。
　
“芷若姐姐说的很多话我都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童晓娇还被蒙在鼓中。
　
“事情一直没和你说，是怕影响到你对社会的看法。到了今天这一步，只好告知你。”真英俊和黄牛简略地把公司事情陈述着。
　
“好可怕，原来我是工作在这么一个环境中。”童晓娇无比惊诧。
　
“所以，在社会中，有些事情少知道比较好。当你看尽社会的阴暗面，你会感到沮丧。若你不知道，依然抱着阳光处世的态度，生活依然还是美好的。”黄牛比他们两人都看的开些。
　
“你如何对待社会，社会就会如何对待你。”真英俊说了一句绕口令，他不知道自己被黄牛情绪感染还是开始变得灰暗？
　
“你这句话很不错，点破了邵总的本次败笔。”黄牛跟随邵三多的时间远甚于真英俊，他的体悟更为深刻：“邵总依然是一个好人，也是一个好老板，但为了做一个成功的经营者，他当初的坦诚正在逐渐减少，甚至开始迷失。有所得必有所失，今天面临的状况，对他是一个警示。”




第80节：封神记（5）

“依然是好人？”打麻将那次真英俊是无比坚信他是个好人、好老板，但现在，心里有丝不安。
　
“相比较而言，世界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好人，至少他不会背叛兄弟。他这次欺骗、隐瞒你，并带有利用的成分，毕竟是为了公司整体的利益。这个社会本就是相互利用，你不也是在利用公司的知名度与他的经验来帮助你成长吗？”黄牛黯然一笑，说道：“想得太多，你会觉得这个世界很可怕。想得简单些，无非大家各取所需，在一个游戏规则下共存而已。”
　
“你们不要说了，以后也不要在我面前说这种话。”童晓娇捂住耳朵。
　
“呵呵，不说了，只要自己开心快乐过每一天，无愧于工作与公司，何必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的食欲。”黄牛已成为一个淡定的“熟男”。
　
“暂时抛却一切，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该睡就睡。我们为自己干杯！此时我们三人就是刘、关、张，不把1000元吃完不罢休，吃完了就去楼上宾馆睡觉，一分钱都不要节约。”真英俊不想再纠缠，要用酒精麻醉自己。
　
“我才不做大胡子张飞，我是祝英台。”童晓娇轻盈一笑。
　
“那你化作蝴蝶去找你的梁山伯吧。”真英俊确信这次方芷若不会来打扰他和童晓娇的对话。
　
“你们两个要是有一个能相貌俊俏一点点就可以。”童晓娇哈哈大笑。
　
“是你不如方芷若会欣赏男人。”真英俊想到了方芷若对男人的解读，暗自奇怪：“她竟然第一次在我脑海中主动出现。”
　
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吃完后黄牛一看时间：“4点半了，按照时间计算，我们的提案应该刚好结束。”
　
“不知道情况如何？”真英俊虽然有些见怪邵三多，却还是希望他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
　
［第35章封神记（3）］
　
“方芷若的电话，我接一下。”黄牛听到手机的铃声，真英俊有一点淡淡的失落：“为什么她不打电话给我呢。”
　
“邵总让我们所有人下班后都不要走，他们提案结束正从珠南开车赶回来，全程高速，估计晚上8点就可以到。”黄牛接完电话说道。
　
“提案结果呢？”
　
“珠南市政府不会立即选定，要综合比较后过几天再确定。不过邵总说了，现场效果反映还不错。”
　
“我们去楼上睡一觉，童晓娇，这个单独房间的钥匙给你。”
　
“你们去吧，我不想睡，也睡不着，回去把千达地产的软文整理下。”
　
“嗯，好的，邵总快到的时候你给我们打电话。”
　
虽然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真英俊还是睡着了，累的缘故，身心皆是。
　
童晓娇在8点打来电话，告诉他们10分钟后邵总到公司。




第81节：封神记（6）

真英俊和黄牛回到策划部，邵三多、傅红雪、老狼也紧跟着回来。
　
“马上都到我办公室开会。”邵三多首先走到策划部，一直严肃的表情，露出一缕真挚的苦笑：“这次感谢你们的付出，我最大的高兴就是没有看错你们。”
　
真英俊看到被邵三多留下来开会的人员并不多，最奇怪的是客户部一个人都没有。
　
“我先代表蓝琥和我自己向现在的每一位表示感谢。”邵三多起身鞠了个躬，看了一下众人，继续说道：“今天是我们蓝琥最难熬的一天，也是我经历最失败和最成功的一天。”
　
“最失败是由于我的自负及判断失误，导致公司差点遭受重创。最成功是因为我感受到了公司内在的力量，在回来的路上，我让老狼开车，我一直在反思自己，想通了很多道理。”
　
“告诉大家一个我刚刚下车时收到的短信，珠南市政府一个领导发的。我们采用的第二套方案，已经获得了高度认可。策划部在其中功劳最大，再次感谢你们。”
　
老狼身为创作总监，插言道：“虽然捷灵用的是我们的第一套方案，却不知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我们知己知彼，在阐述第二套方案时，邵总把第一套方案的诸多不足一一阐述，可谓是后发制人。”
　
“这些就别说了，此刻我只想感谢大家，功劳是你们的。”邵三多一摆手。
　
“今天发生的情况我不会怪罪任何人，以后捷灵还会是我们的合作伙伴，剑客依然是我的兄弟，虽然他把客户部的人员全部带到了捷灵。我们要靠自己的内力来面对市场竞争，绝不再搞任何鸡鸣狗盗之事。”真英俊感觉邵三多好像又成长了十岁，四十不惑，勇于自责，胸怀更为宽广。
　
“我有几个事情宣布一下：第一，坦率告诉大家，以蓝琥现有的客户资源及我的人际关系，蓝琥即便从此一个单子不接，也有两年的饱和量。第二，发展至今，蓝琥一直在快速发展却没有修整过，借此次事件，我要对公司重新规划，以进一步夯实根基，确实到了更新换代的时候。”邵三多鼓励大家，并反省自己。
　
“第三个，最重要的事情是老狼要离开蓝琥了。他是我的大学同窗，也是我的兄弟和创业伙伴，他的离开与剑客投奔捷灵无任何关联。我已经强行挽留了他两年来帮我，两年前他就有定居上海之打算，到了上海他也许会开策划公司，也许是到一家世界500强企业里做策划。我不能再挽留他，但蓝琥永远是他的后盾。”邵三多看了一眼老狼，惺惺相惜。
　
老狼沉重地发言：“我本不该趁着蓝琥如此危机之时离开，但‘危机’注定是‘危险’与‘机会’并存，我的离开虽在短时期造成一定影响，却能促进蓝琥快速的更新换代。在从珠南回来的路上我和邵总、傅总共同规划了蓝琥下一步的发展思路。”




第82节：封神记（7）

“等散会后我们一起为老狼举办个送行宴。我先说下公司里的人事调整：客户部由傅红雪直接负责，小伊转到客户部，前台文员及客户部等其他人员将进行一次招聘，以高校应届毕业生为主，以后蓝琥要建立内部培训机制，从内部不断挖掘和培养人才。”邵三多看了真英俊和黄牛一眼，继续说道：
　
“设计部由方芷若负责，策划部由黄牛负责。因老狼一走，我们的策划水准受到影响，我会主抓策划部，并根据项目的不同，聘请一些专家进行指导或合作。真英俊作为我的助理。”邵三多最后一句话，真英俊有些不解，搞不清其中的关系。
　
“看似复杂，其实简单。”邵三多阐述着：“策划发展的趋势，必然要进行更多的分支，我们的策划部也要进行分工，策划、创意、文案三个组别，你们现有三人正好契合上述特点，英俊，你的强项不是策划，也不是文案，而是创意，所以我要你做我的助理，以后创意部要单独划分，你要快速成长起来。”打麻将时邵三多许诺他是市调部，现在是创意部，真英俊心想：“搞个鸟呀，广告人都是善变的，不过我的发散思维确实适合去做创意。”
　
“其他事情在饭桌上再行细说，先散会，我要静一下，10分钟后去吃饭。”邵三多一挥手，留下老狼，其余人都走了出来。
　
“英俊哥哥，黄牛哥哥，好像你们和芷若姐姐都升官了。”一回到策划部，童晓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