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学生到广告人:真英俊,奋斗吧(全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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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哥哥，黄牛哥哥，好像你们和芷若姐姐都升官了。”一回到策划部，童晓娇恭喜道。
　
“升个鸟官，责任更重了。”黄牛并不在意虚名。
　
“伴君如伴虎，这个助理位置，代表我的打杂范围更广。”真英俊不想童晓娇误会或失落：“其实我们都还是与以前一样，只不过分工更明确一下。”
　
童晓娇感慨：“一下子走那么多人，真有点不习惯。”
　
黄牛接道：“会有一些新人进来的。”
　
真英俊产生兴趣：“谁负责去招聘？男的，比我帅的不准进来；女的，没有小伊漂亮的不准进来。”
　
“不行，一定要多招帅哥，我的终身大事说不定就此有了眉目。”
　
“帅哥不可靠。”
　
“不可靠，至少会有欲望去靠。不帅的，我连去靠的欲望都没有。”
　
“妹妹，你打击了蓝琥将来最火的两位大神。”
　
“哈哈，你们是大神，我就是大婶了。”
　
金帝辉煌酒店。包厢服务员很是客气，真英俊心想：“一定是看到我中午刚吃过，晚上竟然又来，觉得我是个大人物，随她怎么想吧，俺今天就是要比‘领导干部’还要红，人生不偶尔腐败一下，总觉得白活一次。”
　
邵三多让真英俊坐在他旁边，另一边是老狼。真英俊猜不透他为何如此安排，心道：“或许是为了给老狼送行，但为什么让我坐他旁边呢？助理难道就要始终不离老板左右吗？我是如假包换的真助理，又不是女助理，有些事情帮不了他的。”
　“你来点菜吧，随便点。”邵三多把菜单从老狼手里接过，递给了真英俊。
　
“上不封顶？”他觉得中午1000元的标准不够“解恨”。
　
“不差钱。”
　
“鲍鱼龙虾鱼翅都可以有？”
　
“这些可以有。”
　
“有还是没有？”
　
“对不起，这些我们这里真没有。”服务员插言，真英俊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你没看过春晚吗？我们现在是在模仿，演练台词。”
　
“哦，对不起，我30多年没看春晚了。”
　
“你才多大，30多年没看春晚了？春晚历史也没那么多年。”
　
“我们全家加起来的。”




第83节：鬼子进村（1）

［第36章鬼子进村］
　
酒菜上齐，邵三多起身举杯：“我代表个人，为老狼的离别，为蓝琥的重生，为英俊而致歉，先敬每一位。”
　
真英俊并不希望听到邵三多的致歉，每一个被别人欺骗的人，都不希望被欺骗的事情被反复提起，他想忘记它。
　
酒席在进行，觥筹交错中，真英俊双眼逐渐迷离，看着丰盛的菜肴，以及灯光下每个人的表情，或忧伤或不舍或微笑或祝福或鼓励，他不知道这些是否真实还是虚幻。
　
这一刻，真英俊突然很想有一个家，一个温暖的地方，一个并不需要多大的地方，永远不会给他欺骗和伪装的地方。
　
他是个男人，但男人与女人一样，每天劳碌奔波之后，内心里渴望一个避风的港湾。真英俊心中问自己：“我的家，它在哪里？”
　
这一晚，真英俊不知道自己醉意有几分，不明白未来会有多艰险，不想知道是否还有欺骗，他心里只有一个欲望：“我想回家，这个城市没有我的家，我就回乡下的老家。”
　
大学毕业近三个月，真英俊没有回去过，基本每隔一个星期给父母打一次电话，每次母亲都会“唠叨”一些事情，虽然从未直接要求他回家，生怕耽误他的工作，但依然能从语气中感受到母亲的牵挂。
　
真英俊还想到了他的父亲，每次接电话时，父亲只有简单的几句，甚至总是重复着“好好照顾自己”这样的话语。父辈的爱总是讷于言辞，却真真切切。
　
“邵总，我想请几天假回老家。”邵三多开车送黄牛、方芷若与真英俊回去，其余几人分乘不同车辆，真英俊坐在车内前排位置，想到了上次“夜宴”后的情景，心灵有些脆弱，脱口而出这句话。
　
“为什么？”邵三多边开车边看了他一眼，透着惊讶，似乎觉得他的话过于突然。
　
真英俊不知如何应答，一时之间也不想应答。
　
“你内心里在责怪我？还是有其他原因？”邵三多刚才在饭桌上借喝酒之际，不仅单独敬了真英俊，还真诚地和他道歉，作为一个老板，如此“低声下气”，真英俊已经彻底释怀他的欺骗，或许也有酒精麻醉的功效。此刻的他头脑逐渐清醒，又生出“孤寂无助”的感觉。




第84节：鬼子进村（2）

“毕业后一直没有回家过，想回去看一下。”这是他最实在的感受。
　
“好吧。进入蓝琥后，你也几乎没有休息过，这次我放你几天休假，补偿你出差时的劳顿。”邵三多把车停到路口，和上次的位置一样，是他住的附近，“不过，尽量早点回来，老狼走后，策划部确实有很多事情。”
　
“好的，我知道了。”真英俊下车，向他们告别，略带伤感地感激：“谢谢你们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和帮助，我相信蓝琥一定会更好。”
　
“开开心心回家休息，高高兴兴回来上班。”黄牛冲他一挥手。
　
在真英俊关上车门的时刻，车内几人依然在对话，他不知道内容，也已不在乎。
　
“我相信他一定能成为蓝琥的中坚力量。”黄牛说道。
　
“希望如此。”方芷若的回复。
　
“他会逐渐看得开这个社会。累，是不可避免的，只是一种表象。当淡定后，自会从容。”邵三多低沉的声音。
　
四个小时的客车车程，在一条略带坑洼的公路上颠簸着，承载着真英俊的乡村渴望，那是他回归自然的寄托，有纯净的清新空气，有一尘不染的蓝天白云，有带着温暖的袅袅炊烟，有他儿时的学堂，也有一到雨天满是泥水的土路……
　
“在前面停下车，我到了。”真英俊冲司机喊道。他看到了村口临近公路的那棵歪脖子枣树，小时候这里旁边还有一条河，他和一些玩伴常常在枣树下跳到河里戏水。可惜小河早已干涸，后被填平。
　
走下车，他的乡村小路就在脚下，踏上去如此舒适而自然，“勾引”起他儿时的记忆，真英俊内心涌起一股兴奋：“我回来了，鬼子进村了！”
　
“鬼子”是儿时玩伴给他起的外号，一是形容他的相貌比较有个性，二是赞扬他的“聪明机智”。
　
真英俊想起了很多往事，心道：“小时候，我真的可聪明了，孔融四岁让梨，而我三岁就知道礼貌礼节。记得一次舅舅来了，给我买了一辆小玩具车，我一看，说道：‘什么破玩意呀。’舅舅很郁闷，我立即想到可能伤害到他的好意了，连忙改口：‘舅舅，我错了。我是想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好玩意儿呢！’”
　
他又想起有一次，是显示他“夸人”的天赋，五岁时，对隔壁邻居家的小女孩小雪说：“小雪，你好漂亮，和白雪公主一样，比你姐姐大雪，好看一万倍。”小雪很高兴地问他：“那你以后想找一个什么样的女朋友呀？”真英俊回答道：“我要找世界上最好看的，找个像大雪那样的。”
　
“想不到在感情上，我竟然成了伤仲永，小时候那么出色，长大后，‘泯然众人矣’都成了奢望，只能‘一个人，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真英俊边走着，边和遇到的父老乡亲们打着招呼，当初考上大学，他成了村里赞叹的对象，如今毕业了在省城里工作，见到他，乡亲们依然那么亲切，叫着他的乳名，从来不曾忘记他是这块土地上的孩子。
　“汪汪……”他还没走到院门口，那条大黄狗叫了两声，它是真英俊家的“真帅”，这是在欢迎他，叫了两声，立即欢快的跑到他身前，在他面前“开道”。“真帅，最近有没有哪个富婆来包养你呀？记得，千万不要随意出台，更不要过夜，帅哥一定要矜持。”真英俊知道它听不懂人话，但和它说的每一句话，它都不会反对。
　
“妈，我回来了。”真英俊推开院门，冲院内喊道，母亲正在院子里洗着衣服，闻声抬头。
　
“英俊，是你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午饭还没吃了吧。”母亲看到他，很是惊喜。
　
“我是前段时间出差，这次老板给了几天假，昨天刚批下来的，所以今天直接赶回来。”真英俊走进了堂屋。
　
“你怎么又瘦了？是不是工作太累？先喝口水，我去给你做饭。”母亲盯着他看，满是心疼与关切。
　
“没事，工作不辛苦，大概昨晚睡得太迟了。我爸呢？”真英俊看到父亲不在屋里，现在也不是庄稼收割季节，应该不是去忙农活。
　
“东院你大娘家的东子明天娶媳妇，你爸过去帮忙准备喜宴的事情去了。”母亲说着，进了厨房。




第85节：伤离别（1）

［第37章伤离别］
　
“东子才多大，就娶媳妇了？”真英俊跟进厨房，帮母亲生火起灶，以和她多说会话。父母都是这样，并不在乎儿女带回多少礼物，而是希望归来的儿女多些时间在身边陪伴。
　
“东子22了，前两年就定好亲，那时候未到法定结婚年龄，领不到结婚证，女方就没过门，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母亲说着，看向他：“英俊，你也不小了，赶明儿个是要我托人给你介绍一个，还是你自己在城里找？”
　
“别，别，我不着急，自己在城里找就可以。”真英俊一听母亲要给他介绍，连忙劝她打消这个念头。大学时候看过路遥的《平凡的世界》，男主人公好像与以前女朋友分手就是因为他在城里上班，每次一见女朋友，女朋友就说家里的猪又长膘了等等事情，两个人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沟通之处。
　
“城里找，妈不是反对，可就怕城里的女孩子都不懂得怎么做活，娇气。”在母亲眼里，永远觉得自己的儿子是最好的。
　
“哪里有，现在城里的女孩子不仅知书达理，还都很贤惠，把烧饭做菜当成一门艺术来研究，都成美食家了。”真英俊安慰母亲，城里确实很多这样的女孩子，可惜她们都不属于他。
　
“柴米油盐也是艺术？听村里的一些小孩子说，现在打酱油的很火，有个人路过一个什么家乐福，打了一瓶酱油，结果都上电视了。”母亲并不知道其中的内情，但她的说法让真英俊听着很舒服，很乡村、很纯朴。




第86节：伤离别（2）

“妈，你放心吧，过两年我一定给你带个媳妇回来。”真英俊表明一下态度，心想：“再过两年，村里和我同龄的那些男的，他们的儿子估计都会做俯卧撑了。”
　
“你的条件也不是很好，我们家也没什么钱，最好找个也是农村出来的，别找那些城里人家的，以后说不定会嫌弃我们家。”母亲忧心地告诉他。
　
“我心里有数的。到时候一定先带回来给你看就是。”真英俊知道家里为了供应他上大学，已经把多年的积蓄消耗殆尽。
　
“你先吃吧，我去看看你爸忙好了没有。”母亲烧好饭菜，给他盛了一大碗米饭，出门去了东院。
　
“为什么母亲烧得饭菜总是让我那么有食欲？”真英俊坐在板凳上，看到“真帅”在他旁边“虎视眈眈”，“真帅，你是不是也同意我的观点？”
　
“真帅”的眼睛里透着真诚。“真帅，我也给你带来了礼物，是一袋粮食，希望你会喜欢吃，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要好好保护家里，别让坏蛋进来，也别放过任何一个路过的美女。”真英俊今天一大早去了超市，除了给父母买了一些营养品，还买了一袋狗粮放在包内。
　
“英俊，你回来了。”父亲的声音从院内传来。
　
“爸。”真英俊站起身，连忙掏出一支烟递给父亲，这是他第一次用自己赚的钱买烟来孝敬父亲。“我给你带了两条烟回来，味道比较柔和，不呛人。”
　
“带这么好的烟干什么。我抽那些差烟就行了，抽好的不习惯，也浪费。”父亲接过烟，真英俊连忙给父亲点上。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大人了，再也不是那个老是嫌弃父母唠叨、一赌气就蒙头大睡的叛逆少年。
　
“等下，你到大娘家那里坐一会，东子听说你回来了，让你一定过去，他明天就要当新郎官了，现在没时间过来看你。”父亲说完，喝了口茶：“你慢慢吃，我就是抽空回来看你一下，东子爹还有好多事情要我帮忙去办。”
　
“嗯，我吃完了就过去。”
　
东子是和真英俊一起玩到大的玩伴，从小学到初中一直是同班，初中毕业后去了东莞一家服装厂做学徒工，逐渐有了些经验和积累，前两年回到镇上开了一个“广东牛仔”服装店。
　
“他已经长成大人样，我却还是一个少年郎。”在东子那里，一番热情寒暄，直至吃了晚饭真英俊才和父母一起回到家中，对比东子的“成熟老练”，他感到自己的幼稚和雏嫩。
　
“爸，妈，这是我工作后的一点积蓄，你们留着在家里买东西用。”真英俊拿出2000元钱，除去钱包里的几百块零钱，这些是他工作至今的全部存款。
　
“孩子，爸妈不能要你的，你自己留着吧，在城里花销大着呢，我和你爸在家也花不着钱，每年卖点粮食就够零用的。”母亲坚决不同意收下。




第87节：伤离别（3）

真英俊知道家里早无任何积蓄，卖点粮食根本卖不到什么钱，父母一辈子守着庄稼，年龄也大了，一直想去城里打工，他不忍心让二老在城市里感受世事的辛酸，只有土地，才能让他们心里踏实。
　
“我自己用不了什么钱，你们就拿着吧，回去后马上又发工资了。”真英俊一定要父母把钱收下，否则他不知道还能为谁而努力。
　
“听爸一句话，你自己存着吧，以后结婚买房子什么的，可能就只能靠你自己，我和你妈帮不了你什么，怎么能再拿你的钱。”父亲的话让他更感觉自己的愧意。
　
“那好吧，我先留着。”他不想因为钱的事情让一家人如此客气，决定“智取”，准备临走时偷偷把钱放在抽屉最里层。
　
在家里待了两天，真英俊去了那些萦绕他思绪与乡村情结的地方。那片绿油油的菜地，树叶有些凋落的林子，还有村前“烧砖”的窑洞，早已多年不用，只有儿时“热火朝天”的记忆。在初中时，每次到了星期天，真英俊会来这里大声朗诵语文课本或背诵英语单词，总能给他带来一种信心，用自己的努力来证明存在的价值。
　
陪父母度过一段亲情的时光，真英俊有些不想再回到那个令他陌生的城市，它被遗忘，直到收到方芷若的短信：“还在老家吗？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回去。”真英俊回了短信，他确实需要回去了，他要挣钱，不为自己，也要为父母而挣。
　
“爸妈，你们别送了，车很快就会来。”在村口的公路边，父母坚持陪他等到发往省城的客车。
　
“没事情的。”父母眼里含着不舍，送行是为了把儿子多留在身边一会。
　
“对了，我把那2000元放到我房间的抽屉里了，你们回去收好，多买点好吃的，有用钱的地方就和我说，我现在工资又涨了。”真英俊别过头去，故意不看父母，生怕无法掩饰内心的不安。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母亲责怪他的“不懂事”。
　
“车来了，我走了，爸妈，你们在家多保重。”他挥着手，让车停下来，赶紧上车。
　
“你也多照顾自己。钱，我和你爸给你先存着。”母亲带着离别的失落对他说道。
　
车呼啸着行驶起来，真英俊坐在最后排的位置，车后是一扇玻璃，他没有回头看，虽然他知道父母一定还在望着他，直到车消失在眼中才会回去。
　
真英俊闭上眼睛告诉自己：“我不能回头，我只能走下去。”




第88节：他和美女有个约会（1）

［第38章他和美女有个约会］
　
“还在老家吗？什么时候回来？”真英俊看到方芷若的短信，认为是昨天的那条，仔细一看时间，竟是刚发过来的，大概他上车的时候没听到短信声。
　
“在车上，下午到。”真英俊随便回了短信，心想：“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唠叨，盯着我不放，猜想应是邵三多授意，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尽早回公司上班，为什么不授意傅红雪给我发信息呢？傅红雪最听他的话，我最听傅红雪的话，正是一物降一物、相互吃豆腐。”
　

“邵总与傅总近几日忙着处理当初为收购捷灵而遗留下的问题，也在积极打探珠南竞标结果之事，他们让我和你联系，并不是催你回来，而是表示公司对你的厚望与关怀，更盼望你早点回来上班。”方芷若再次发来短信，远隔数里之外，仿若透过空气也能感觉到真英俊心中的疑问。
　
“我知道，谢谢你。”明天会不会去上班？他还没有想好，等晚上好好睡一觉醒来凭感觉再定。
　
“晚上如果没有事情，一起吃个饭吧，我单独请你。”她的身体大概好了些，竟然有心情出去吃饭，与公定是代表蓝琥，与私是为了什么？真英俊猜测着：“同情我？安慰我？”
　
“好吧，到时联系。”他准备用一次正经的会晤来排解心中的忧愁，多听听她的意见，或许对今后的职业发展会有裨益。
　
真英俊在车内闭目养神，还是感觉到有点“吃亏”，这可是他第一次答应单独与一个女人“约会”，即便与感情无关，还是有些不舍，心想：“就当是为了以后做演练吧，被人约多了，自然懂得如何约别人。”
　
“你喜欢吃什么？”方芷若的短信“喋喋不休”，让他心中起伏难定：“难怪是处女座女人，不仅追求完美、拒绝激情，而且理性至冰冷，爱挑剔，脑筋不转弯，一条道走到黑，更主要的是婆婆妈妈。”
　
“随便，到时再说。”真英俊没有心情回复超过六个字的内容，信息费是一毛钱一条，他要让每个字价值都提升。
　
“那就晚上7点，城西广场见，那里有一家‘舟山渔港海鲜’，里面鲍鱼、龙虾、鱼翅应该都会有。”方芷若似乎变成了“啰嗦女神”。　
“民间的呢？野山鸡炖蘑菇有没有？”方芷若的幽默字眼让他有了一丝好心情。
　
“没有的话，就去找他们老板。呵呵。”她竟然会用“呵呵”字眼。
　
“实在不行，咱就自带，丫蛋、笨蛋全带上。”
　
折腾一路，终于回到苏江市的住处，真英俊看到脚上皮鞋在老家时“沾染”的泥巴，真不忍心把它擦去，这是他从老家带来的，多纯净的泥土呀，“漫天纷飞的花语，落在春的泥土里，滋养了大地，开出下一个花季。”他哼着小曲，开始打造自己的第二春。
　
最终还是决定把皮鞋擦亮堂一点，“泥巴还会再有的，只要我的心还在，皮鞋却必须要亮起来，我不在乎形象不要紧，但不能让方芷若难堪，请一个丑男吃饭，脚上带着泥巴，她一定会被服务员瞧不起。”
　
真英俊严肃而认真地收拾着自己，不苟言笑，对着镜子，他看到了身上的力量，肩膀虽不厚实，却很坚毅，“这就是无敌的我，刘翔能再次站起来，我也能跨越人生的每一个栏，他跨过十万零六个，我要敢于去跨十万零七个。”




第89节：他和美女有个约会（2）

走到门前，民房还是有点门槛的，“这是第一个！”真英俊把脚伸了一下再缩回来，忘记带钱包了，吃饭时怎么也要做做样子抢先付钱，不过真担心钱不够，最好方芷若付钱时动作利索点，如果先把钱从桌子底下塞给他，让他来付，那就更完美了。
　
“坐吧。”方芷若微笑示意，由于只有他们两个人，并没有去包厢，而是选择在大厅里靠窗的角落，这里有5、6个二人座。
　
“好像都是情侣座，竟然还坐满了。”真英俊坐下后口不择言：“应该都是没追成功的，成功了才不会再来这里吃，多浪费，肯定在家里卿卿我我。”
　
“这叫浪漫。”方芷若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浪漫就是浪费，怀才等同怀孕。”真英俊秉承的新格言。
　
“最后一个比喻何解？”方芷若边看菜单边问道。
　
“都是时间长了才能看出来，怀才等待的日子可能还要久一些。”他淡淡地说出真心话。
　
“服务员，点菜。”方芷若冷冷看了他一眼。
　
看到她冷冷的眼神，听到她说“点菜”两个字，真英俊想起了和她发短信的内容，不禁露出笑容。
　
“你笑什么？”方芷若问他，服务员已经站在面前。
　
“我在想他们这里有什么？”真英俊呵呵一笑。
　
“晕，你别说话，我来点。”方芷若想到了其中的隐情，有些忍俊不禁的俏模样。
　
“为什么请我吃饭？是不是想给我介绍个女朋友？”真英俊和她边吃边聊。
　
“想找女朋友了？好呀，过几天公司招聘，我给你物色一个。”方芷若用一种玩笑的语气说道，她很少开玩笑的，所以她的玩笑话在真英俊看来都是透着苦涩。
　
“那就拜托你了，按照童晓娇的单纯、伊晔晴的时尚、傅红雪的温柔来物色。”真英俊依然喜欢开玩笑，但已经不是他本意，而是他掩饰内心世界故作的虚幻表象，他心想：“我不能被人轻易识破心底真正的镇定、从容与不息的努力。这是传说中最具杀伤力、专门针对25岁以下女孩的熟男内涵。”
　
“你太过分，难道我没有任何优点？！”方芷若的嗔怪似真似假无法分辨。
　
“有还是没有？”真英俊看着她。
　
“这个，应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