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星之魔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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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们身上被吸走一样。
不管怎么说，及时多了两个援手解救了安吉尔的困境，三个1st一起动手配合程度是相当高的，很快戴蒙一个个地被砍翻了。
让三个特种兵不解的情况发生了，以前他们砍死的怪物，不是变成荧光消散，就是变出红色的召唤魔石，这里的怪物却变成各式各样的物件，然后有一颗两指宽粉紫色椭圆的东西从物件里掉出来，咔嚓一声从中间断开，一缕黑烟发出凄厉的叫声后消散。
不懂就要问，现在他们有太多的问题。经过厮杀砍翻所有戴蒙之后，三人默契地留下一个，准备严刑逼供。这时蜜姬就突然出现，尚未从战斗状态平复心情的杰尼西斯条件反射挥出赤剑，等看清蜜姬时已经停不住手了，幸亏萨菲罗斯动作更快。
地下室里仅剩的一个戴蒙正身受重伤趴在地上，趁着三个特种兵动作停了一下，他高声向蜜姬呼救。
“艾特拉大人！他们是入侵者！”
听到戴蒙喊的名字，除了萨菲罗斯早已知情，安吉尔和杰尼西斯刷的一下死死盯着蜜姬，仿佛要把她的皮肉给看穿。
虽然蜜姬给他们的感觉和艾特拉博士非常像，但艾特拉博士毕竟在神罗工作多年，蜜姬看上去只是14岁左右的少女，年纪根本对不上。现在突然听他们要砍的怪物这么说，他们的脑子一时竟转不过弯来。
蜜姬的目光从三人脸上扫过，脸上是柔美的笑容，对戴蒙说的话却蕴含恶意：“啊啊，没想到你进化出智商学会推卸责任了，不过……废物还是废物！”
“不！不要杀我！艾特拉大人，他们身上和武器上有您细胞的味道，力量比我们更强，我真的有照您的吩咐守住血莲母株！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呵呵呵呵呵！真是少见，戴蒙会怕死的情况常有，但会狡辩的戴蒙非常罕见，智商变异的戴蒙很有研究价值……”话未落音，蜜姬已经召唤出魔杖，挥出一道黑色闪电在三名特种兵阻拦不及的情况下将戴蒙直接分解成粒子。她糯糯的声音竟让人听出了冷酷：“可惜我没有兴趣研究一个失败品，戴蒙懂得服从主人命令就足够了，多余的智商只会招致灭亡。”
黑暗的环境中，只有母株上生命果实发出的微光，映衬着蜜姬猩红的双眼越发可怖，她漫不经心地一一看过在场的三名特种兵，将他们复杂的表情尽收眼底。
蜜姬歪了歪头，笑道：“你们这些孩子在别人家里乱走，好奇心会害死猫的。你们难道需要我重新教育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吉尔和杰尼西斯的情绪很激动，萨菲罗斯也不平静，他第一次见到艾特拉这一面，强烈的恶意仿佛能渗透人的皮肤一般，和他印象中柔弱温婉的“艾特拉妈妈”完全相反。
艾特拉举起魔杖，先给血莲母株加上几层结界，才缓缓说起来：“你们想要解释？告诉你们也无妨，今天的情况不在我的计划之内，是我失误，这次的戴蒙中居然会出现有智慧的，安吉尔大概是被它故意引下来。后续的发展就是你们看到的……”
“蜜姬，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安吉尔显然不打算让她转移话题，紧张地追问道：“你和艾特拉·瓦伦丁博士到底是什么关系？”
“安吉尔，事实有那么难接受吗？呵呵呵，我重新自我介绍，我是艾特拉，来自塔乌星系的魔女，也是你们身体所融合细胞的提供者之一。我的孩子们。”
艾特拉眼底闪过一丝阴厉，戴蒙中进化出智慧就是麻烦，居然想要摆脱她的控制。它将安吉尔引诱到地下室，联合其他戴蒙合攻，多半是想取得安吉尔的纯真之心自己吸收。
戴蒙是最低等的恶魔，一旦失去魔女的约束就会不断夺取灵魂的力量强化自己，最终升级。不过这种特殊情况十分的少，魔女对戴蒙的控制非常严厉，一旦发现戴蒙有独立的心立刻将它销毁。
万分之一的情况居然会出现在她的身上，是因为融合期间力量的转变和一定程度的削弱，导致对戴蒙的控制力削弱了吗？
“既然事实令你们如此难接受，就让我帮帮你们，清理掉今天的记忆吧。”现在还不是让神罗知道她身份的时候。
“开什么玩笑！”杰尼西斯的手在赤剑上一抹，剑身立刻浮现火魔法咒文，发出炽热的红光。他凶狠地瞪着艾特拉：“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艾特拉博士还在神罗的研究室里，你冒充艾特拉博士是何居心！”
艾特拉柔柔一笑，眼底全是轻蔑。这个傻孩子以为她制作的武器能伤害到她吗？正好，他冲动地冲过来反而方便她夺取记忆。
不等艾特拉挥动魔杖，一抹银色挡在她的身前。
萨菲罗斯的心中还有许多疑问，可是他仍选择站在艾特拉身前拦住杰尼西斯，不管他的两个朋友是怎么想，艾特拉是他的养母，从小到大她给予的温暖是其他人无法理解的。
其实刚才他也想过艾特拉是不是跟宝条一样像养条狗一般地养大他，但很快他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测。他没有忘记是艾特拉把他从宝条的实验室里就出来，没忘记她牵着他的手回家，没忘记她在生活中无微不至的照顾……艾特拉妈妈就像是他在黑暗中的光，小时候他的愿望就是快一点长大，要变得更强，才能守护他的艾特拉妈妈。
艾特拉妈妈柔柔的笑容，她的鼓励，她抚摸他头发时掌心的温暖，夜晚时轻轻的催眠曲萦绕他整夜的好梦中，点点滴滴全都记在他心里，如果是假的，那这份虚假里也有太多太多他亲生妈妈也无法做到的细致关怀。
“萨菲罗斯，身为艾特拉博士的儿子，你现在要维护那个冒牌货吗？”杰尼西斯语气不善，将赤剑指向萨菲罗斯，“让开！如果你下部了手，就由我来教训她！”
“……住手，杰尼西斯。”萨菲罗斯眼神挣扎了一下，仍决定要站在艾特拉这一边：“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艾特拉妈妈。”
闻言，杰尼西斯目露凶光：“你居然拿她跟艾特拉博士相提并论！萨菲罗斯，我再说一次，你给我让开！”
萨菲罗斯面色严肃，挺拔的身躯巍然不动，足以说明他的立场。
说实话，他的维护连艾特拉也有点出乎意料，毕竟她并没有对萨菲罗斯进行精神控制，在看到她不再掩饰黑暗之后萨菲罗斯居然还愿意维护她，出乎意料之余，艾特拉的的心情也颇复杂。
她忍不住自嘲一笑，当真是离开塔乌星系没有压力就变得容易心软了。一手带大的孩子，哪怕一开始是抱着复仇的心收养他，共同生活十几年还是会有感情的吧。
萨菲罗斯的态度显然激怒了杰尼西斯，他气愤地和萨菲罗斯打起来，招招凶狠不留情。
安吉尔此时顾不上当和事老，一直盯着艾特拉的面容看。他以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让他心动的女孩子，即便蜜姬给他的感觉和艾特拉一样，但他完全没想过她们是同一个人，结果他还是没能逃过艾特拉博士那种奇特的悸动吗？
这么想着，眼看杰尼西斯对上萨菲罗斯落于下风，安吉尔终于拔出剑去帮助杰尼西斯。倒不是因爱生恨想要报复艾特拉，他单纯是习惯给老朋友收拾摊子，不忍心看杰尼西斯和萨菲罗斯认真较量罢了，对艾特拉是什么样的心情他没能在那么短时间里理清。
“在我的面前欺负我的萨菲，这是不行的哦。”蜜姬举起魔杖一挥：“黑暗的钟响！”
这是音波攻击的魔法，直接刺激大脑神经，即便特种兵身体素质强悍，头脑神经的痛苦迫使杰尼西斯和安吉尔不得不停下动作捂住耳朵，然而大脑仿佛被一千根针扎刺的感觉依然存在。
见状萨菲罗斯趁机用手背敲晕他们，艾特拉则趁机修改他们的记忆。做完一切，艾特拉终于把注意放到萨菲罗斯身上。
“萨菲。”
轻声呼唤他的名字，艾特拉伸出一只手，缓缓抚上萨菲罗斯略苍白的俊颜，见他眼睛也没眨动一下，不闪不避，心里那种奇异的感觉有更加强烈了。
魔女是没有任何良善可言的，前一刻的盟友，下一秒就可以背叛。她知道最好是把所有人的记忆都修改，那样她才绝对安全，如果有必要干脆杀了他们也是可以的，只要躲回实验室，世界上再没人能找出“蜜姬”来。若她认真，偷袭萨菲罗斯也不是不能成功。
然而这一刻，她在动摇。
“帮我把杰尼西斯和安吉尔送回去，你晚上过来一趟，我告诉你一些事情，好不好？”说话时艾特拉观察着萨菲罗斯的表情，如果他有一丁点动摇的迹象，那么她肯定会趁萨菲罗斯转身时从背后偷袭，把他的记忆也洗掉。
“好。”
萨菲罗斯没有犹豫地答应下来，毫不设防地转身背对着艾特拉，将倒在地上的安吉尔和杰尼西斯架起来，平稳地向楼梯走去。他等着晚上艾特拉妈妈给他一个答案，如果说世界上还有一个能让他全心信任的人，那一定是艾特拉妈妈。
看着他的背影，艾特拉握着魔杖的手松了紧，紧了又松，重复几次，直到萨菲罗斯的身影从楼道里消失，她也没有做出偷袭之举。
最终她下了一个决心，不夺走萨菲罗斯的记忆。
绝对不是因为心软！她没有在此刻出手，不过是心里清楚萨菲罗斯不会把她的情报出卖给神罗公司，何况她的复仇计划本身就是要获取萨菲罗斯的感情，既然萨菲罗斯能够接受魔女的她，对她的信任如此之深，她没必要拒绝萨菲罗斯的善意，应该用在更恰当的地方打击宝条和露克蕾西亚。
仅此而已……仅此而已……绝对不是心软……



、信任

同样的错误；我绝对不会再犯第二遍。
艾特拉心里始终记得一句话；背叛永远是信任的阴影。
曾经她当阿飘独自飘荡了那么多年；机缘巧合重获新生；哪怕明知道塔乌星系的残酷制度，她心底仍悄悄渴望着一份温情。事实证明她真的很傻；她从母亲手中保住妹妹；以为自己一手教育出来的孩子总会对她保留一份真感情。
亲手杀死母亲获得独立的资格之后，她一时心软留下了应该一同杀死的妹妹香织，又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盟友。
蜜斯托瑞丝9，她是一个强大的魔女；天生拥有凌驾于多数魔女之上的强大力量，精神力和十分强大，她走的是魔法路线的操作系。
艾特拉有着上等魔女的魔力和丰富的经验阅历，魔力总量上不如蜜斯托瑞丝9，万幸她走的是技术路线，同时掌握尖端的科技和绝大多数魔法，加上阿飘生涯多年，她的精神力更在蜜斯托瑞丝9之上，蜜斯托瑞丝9无法控制她。
两个实力不相上下的魔女，硬要相拼只会落得两败俱伤，反而给第三方渔翁得利的机会。因此如果没有非要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结成同盟是情理之中，两者互相试探的同时也互相庇佑，彼此交流使自己得到提升。
一开始，的确是那样。人的感情都是在时间中累积的，蜜斯托瑞丝9尽管大多数时候对其他魔女表现出一种极端傲慢的态度，和艾特拉倒是相处得很愉快，艾特拉不知不觉把对方摆在朋友的位置上。
结果……呵呵呵呵，真是刻骨铭心的痛啊！
法老90需要一个永恒的伙伴，黑暗的弥赛亚，站立在所有魔女的顶端，代替法老90统治塔乌星系的最高存在！
曾经艾特拉离那个宝座如此之近，触手可及，却在她几乎要达成愿望的时候一夜颠覆，她所认为的朋友，她所庇护的妹妹，她们联手背叛了她！蜜斯托瑞丝9最终抢到了“黑暗的弥赛亚”的称号，香织则成为芬芳骑士，地位在魔女五人组之上。若不是她们赶尽杀绝，她也不用匆忙使用未完成的空间回廊逃走！
惨痛的教训让艾特拉明白，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她那个傻妹妹啊，以为没有她的保护还能活得那么滋润么？最让艾特拉想要大笑的是，香织竟然愚蠢到爱上一个名为基洛马·尔多的恶魔，掌握最高技术的艾特拉可是一眼就发现这个所谓的“恶魔”根本就是蜜斯托瑞丝9的手下的变异戴蒙！再说期望从无心的恶魔身上得到爱情本身就是愚不可及的妄念！香织那个无药可救的蠢货，注定是蜜斯托瑞丝9踩在脚下的棋子罢了！
这颗星球和塔乌星系真的有很多不同，虽然有战争，有权利纠纷，但大方向还是宣扬正义与和平的，再加上她附身的是个性严谨又不是温柔的文森特，她教育文森特的过程中，自己也或多或少受到一点影响。
她的手段比起在塔乌星系时已经温和了很多，看着文森特和朋友说说笑笑的样子，她会不知不觉产生羡慕的感觉，她想要一个伙伴，又在心里告诫自己必须提防另一次的背叛。
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过魔女毕竟是魔女，她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求，想要什么就不择手段地去争去抢。
何况，这一次她再是毫无防备，若萨菲罗斯敢背叛她，她一定会马上把他变成戴蒙！
晚上萨菲罗斯过来时，艾特拉已经调整好心情，把她认为可以说的事告诉了萨菲罗斯。她可以告诉萨菲罗斯他身体里细胞的来历，她能教导萨菲罗斯如何更好地利用细胞的能量，她甚至可以将自己掌握的魔法传授给他，前提是萨菲罗斯绝对不能让她察觉到有丝毫可能背叛的苗头。
简单地说，只要萨菲罗斯能抱着这份对她的信赖和尊敬，她不介意长久扮演合格的母亲，在不危及自身利益的前提下，最大程度地为他谋划，实现他的愿望。
比如现在，艾特拉就传授萨菲罗斯灵魂出窍，带着他一起通过进一步改良过的空间回廊，顺利来到天界古老的战场上。
现在萨菲罗斯在人类中是强者，可是一旦蜜姬对他上心，首先想到的就是帮他提升力量，起码要超越人类的极限，进而达到延长寿命的目的。最重要的是大战在即，她想让萨菲罗斯观看神明的战斗，至于能领悟多少就看他的天分了，她对自家儿子有信心！
“我马上给你做一个躯体，有些事你要记住，没有必要的情况下千万不要开口说话，不要告诉别人你的真实来历，待会一切听我的安排。”
交代完萨菲罗斯，艾特拉飘出皇来琴。今天她来的时辰刚好，祝融和太子长琴都不在，大概是去布置战局。
这一次他们支持炎帝军，对手则是黄帝军，因为是天界大战，很多高位的仙人都被卷了进来，战况异常激烈。尽管祝融希望蜜姬能跟太子长琴发展感情，然而眼下情势严峻，只好趁着蜜姬沉睡之际拉上太子长琴劳碌不止。
艾特拉知道神明有特殊的感应，于是赶在祝融和太子长琴回来之前，从芥子须弥空间里取出一团息壤，按着萨菲罗斯的模样捏出一个人形，边捏边附加种种造人需要的法术。
要知道息壤除了能治水，它同时也是女娲造人的原材料。不过息壤本就不多，治水和造人时用掉不少，现在天界中要找到息壤也不容易，亏得是祝融这一级的大神才有一点存货，而他对蜜姬够大方，息壤这种东西说给就给。好在艾特拉以前也和普罗米修斯讨论过造人的办法，倒不算难。
捏好形状，艾特拉将萨菲罗斯的灵魂从琴里取出，小心翼翼指点他附身之术，等他附上之后又往人形身上注入了大量的能量护住他的魂魄，再用她自己的气息掩盖了萨菲罗斯的气息。
这一切刚做完，祝融就带着太子长琴进来了。
“我儿醒啦？”
祝融正想和往常一样抱着蜜姬玩“抛高高”，忽然瞥见蜜姬旁边站了个人。不是祝融眼尖，毕竟萨菲罗斯一米九五的身高站在蜜姬旁边，让人想忽略都难，祝融奇怪的是这人身上全是蜜姬的气息，不免多看了两眼。
蜜姬笑盈盈地抱住祝融的胳膊，像是一个等长辈夸奖的孩子般：“父神可还记得您给我的息壤？这是我仿照娲皇娘娘捏制的‘人’。只可惜我辈终究不及娲皇娘娘的大能，该项手艺仍有诸多不足之处，女儿原是希望能用此法为父神分忧，如今看来，恐令父神失望……”
听了她的话，祝融和太子长琴俱是一愣，看向萨菲罗斯的目光带上几许深意。
“造人岂是容易之事？诸神仙中独有女娲以此成圣，我儿能做到这种程度已是聪颖非凡了，日后我儿不定会有大造化。”
以前造人一直是女娲的专利，女娲以此成圣，此后更有诸多和人有关的法术也被女娲牢牢控制在手中，连她哥哥兼丈夫的伏羲也无法探知，这大概也是女娲和伏羲决裂的原因之一。其他神仙不是没试过，可惜没有成功的例子，毕竟息壤被用得差不多了，就算有想法也找不出足够的材料。
蜜姬造的这个人和女娲造的人细节上有区别，但生命感应差别不大，算得上非常成功，不能不让祝融和太子长琴感慨蜜姬天赋异禀。
萨菲罗斯今天受的刺激太大，对艾特拉的喜怒无常有了比较深刻的认识，他表示麻木了。即使艾特拉之前给他做了系统的介绍，可是眼见和想象有很大差距，幸好他本来表情就不多，心理素质也算过关，很自然站在那里暗暗观察陌生的环境。
祝融打量起萨菲罗斯来，这人和女娲造的确实多有不同，女娲造的人全是黑发黑眼黄皮肤，身量也更矮小一点。女娲刚造出他们的时候，人类除了迷茫还是迷茫，弱小得不堪一击，花了很长的时间由神农、伏羲等神祇传授他们种种技艺，才终于得以在大地上生存。
眼前蜜姬造的这人皮肤苍白，银发飘逸，挺拔魁伟，匀称的肌肉爆发力十足。带着点妖异感觉的莹绿竖瞳清澈决绝，仿佛在昭示他信念的坚毅，是一个从身到心都完美无缺的战士，周身气场傲然凌厉不逊于一代帝王。
萨菲罗斯充满“力”感的身体特征更像巫族，身为十二巫祖之一的祝融一看就非常喜欢。
不比妖族的生育力强，有些精怪一生就是一长串的包子，巫族是盘古精血所化，新生的巫族少之又少，属于死一个少一个的稀有族群，巫族已有多年不见新生了，乍一见到萨菲罗斯，祝融差点以为他是新的巫族，好感度一下子达到饱满值，对蜜姬更是赞不绝口。
“好！好！好！我儿做得很好，真不愧是我祝融的女儿！这可比女娲造的人更像我等巫族！哈哈哈哈哈！那息壤放在我那也是放着，到了我儿手中可堪大用，为父甚悦！”
祝融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之情，对着萨菲罗斯绕着圈打量，一边啧啧称奇，越看越觉得自家女儿比谁都棒，造的人也比女娲造的人要好太多，美中不足的是那双竖瞳非人所有。然而无论巫族还是妖族都不乏形态异于常人的兽态，萨菲罗斯的与众不同反而更在祝融心里增分不少。
“我儿既造了人，为父也不能吝啬，为父就送他一滴精血，助他化为巫族，得天地之寿，我儿觉得可好？”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蜜姬有点受宠若惊地应道：“父神的精血自然是好的，人生在世不过短短数十载，转化成巫族对他的力量提升也有很大帮助，我替萨菲谢过父神了。”
“萨……萨菲？真够拗口的。”
“是我给他起的名字。”蜜姬貌似羞涩地低头，随即又露出担忧的神态：“只是父神的精血给了他，会不会于您有碍？而且人的身体可以承受巫祖的精血吗？”
“一滴精血而已，无妨。为父正好有件事要他做，此事若可成，我儿便是功臣！”祝融对着蜜姬夸赞一通，然后给太子长琴使了个眼色：“长琴，你且到外面守着。”
太子长琴知道祝融想说什么，他躬身退了出去，照祝融说的守在外面。
祝融随即张开结界防止一切窥视，又打量了萨菲罗斯几眼，才将蜜姬拉到一边说起来：“我儿可知，我方虽是炎帝军，但至今仍无人见过炎帝和祝融同时出现？”
蜜姬眼底精光一闪，立刻就明白祝融的意思：“莫非炎帝大人根本没打算参战？还是炎帝大人已经……父神分饰两神恐怕不是长久之计。”
“其中辛秘为父不便细说，石年他确实已逝，可是炎帝不能‘死’，我儿可明白？”祝融神态严肃地盯着蜜姬的眼睛，“必须有个人扮演炎帝，为父原想让你再按着石年的模样捏个人，不过我儿那应该没有息壤了吧？现在没有时间，情势也不方便再找息壤，这人身上确实有一股隐约的帝王气势，所以为父决定让他扮演石年。”
“我明白了，只是他和炎帝还是有差别的，一旦打起来……”
思及此蜜姬不免担忧地看了萨菲罗斯一眼，以人类的标准萨菲罗斯的确很强，但对手是真正活了几千几万年的神，神战还包括神力战，萨菲罗斯马上会露陷的吧！
“我儿大可放心，石年与轩辕乃是一家，不会亲自上阵相拼，最可能的是彼此派出几员大将一较高下，毕竟要为一族保留实力，迎接接下来更严酷的大战。蚩尤可不安分啊，这一次与其说是争抢权利，不如说是选出一名领导者指挥接下来的大战。”
“那么，是要输？”输了，炎帝就能退场，将所有目光转移到黄帝身上去。蜜姬感觉到背后应该还有什么计划在进行。“我应该怎么做？”
祝融抚摸着蜜姬的头发，目光慈爱：“其他的为父会亲自教导此人，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他成为‘炎帝’。只是为防万一，开战时需要我儿跟随在他身侧，务必不能让人发现异样。石年和轩辕自是没有以死相搏的想法，怕就怕手下有人胡乱揣测自作主张。要是真的出了那种事情，你须拿出实力来。”
以往蜜姬只要装柔弱等人保护，几乎没人见过她亲自出手。但祝融到底是赤帝，他宠蜜姬是一回事，却并没有因此被蒙蔽，蜜姬是天生神体，皇来琴是他亲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