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星之魔女-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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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玖兰学姐，我们不会告诉别人的。其实我和阿遥已经离开学校了，下次有机会我也想听听玖兰学姐的小提琴。”
“哎？”艾特拉像是刚刚得知这个消息，惊道：“怪不得会在这里碰上你们。你们是这栋大楼的住客吗？”
“是的，玖兰学姐是最近才搬来的？”
“很可惜不是哦，我是偶然得知这里有水族馆。”说着艾特拉一边欣赏水族馆里的游鱼，一边走到他们身边，拉着海王满的手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不然就能早一点认识你们了，我可是一直都有关注你们的杂志采访哦。”
“玖兰学姐能进入无限学园，也不是等闲之辈啊，说不定有一天我们也可以在新闻报道上看见学姐的名字。”
正互相恭维着，就听见电梯边传来声响，梳着包子头的月野兔走了进来：“哇！好棒啊！想不到大楼的上面会有水族馆！小遥，小满……呃，这位是？”
趁天王遥和海王满被月野兔的出现吸引了注意，艾特拉眼底红光一闪，纤纤玉手在他们的肩膀上各拍一下：“我想起来还有事，先告辞了。”
接下来的事情艾特拉没有兴趣知道，她只是想知道优吉雅费尽心机找到的人选是否真的有塔利斯曼。优吉雅的计算能力不错，可惜来到“地球”后和美少女战士接触的机会越多，脑子越残，之前好几次行动都失败了，怨不得其他魔女五人组的成员瞧不起她。
不过优吉雅认真起来，数据准确的可能性有九成，希望优吉雅这一次的行动能让她稍微找到一点乐趣。刚才她特地在天王遥和海王满身上留下印记，是方便她随时瞬移过去夺取塔利斯曼。
要是这次行动再失败，优吉雅会死吧。
嘛，按照《美少女战士》正义无敌，优吉雅此行凶多吉少，就看她的垂死挣扎能爆发出什么样的力量来吧。
艾特拉的身影凭空出现在别墅里，走到维斯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和他一起看着水晶球的直播进展。
“塔利斯曼应该是三个，优吉雅只找到两个人，倒是可惜了。”艾特拉说：“说到底香织的水镜占卜术是我教她的，幸好我有留一手，凡是水镜显示的事物，我都能同步感应到。根据香织之前的占卜，三个塔利斯曼，还有行星之力的守护战士，我看得很清楚呢。”
维斯抬了抬眼皮，不置可否，他就知道魔女不是省油的灯，亲近归亲近，依然不忘给自己多留条后路。
“那么，妈妈，第三个塔利斯曼，要我们去夺取吗？”
“不必，它们会聚集的，我们只要等待时机。”
确实，聚集三个塔利斯曼，圣杯被召唤出来，给了水手月亮新的力量。
优吉雅的魔力不怎么样，但她精通科技，只不过主角往往是一群开外挂的人，饶是优吉雅有爱迪生再世的发明能力，也经不住如此凶猛无下限的围殴，终于在紧要关头败下阵来，只能像所有反派一样被打败，从窗户上跌出来。
若是一对一，优吉雅获胜的可能性是很大的，遗憾的是正派主角们喜欢车轮战外加人海战术，优吉雅只好杯具了。
“妈妈，你不去把圣杯夺过来吗？”萨菲罗斯对从头到尾旁观的艾特拉问。
“要先分析能量，你也听到的，刚才她们说只有‘弥赛亚’才能使用圣杯的力量。啧！当年我被蜜斯托瑞丝9算计，没有得到‘黑暗的弥赛亚’之称，对很多相关的知识不了解。”艾特拉怨念地咬着指甲：“不打紧，我的魔法标记不会消失，以后有的是机会。”
话是这么说，魔女的心情实在不怎么好，随即将注意力转移回水晶球上。
“水手月亮，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
优吉雅踉踉跄跄跑堇她停在楼下的车里，想要从这里逃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反正她已经知道三个塔利斯曼的持有者是谁了，下次一定可以成功夺过来！
正当狼狈逃跑的优吉雅愤愤踩着油门，从海上大教堂逃脱，车内的录音机忽然响起：“优吉雅前辈，你的任务已经结束了。”
“蜜梅特！”
“过去你经常失败，我一直在忍，可是现在我终于忍不住了。”
“什么？”
“你侮辱了死亡之国五魔女的称号，死掉以后好好反省吧！”
“让我死？不可能！我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这时前面有一个拐弯，优吉雅踩了好几下刹车都无效，惊疑道：“刹车失灵了？”
她低头一看，发现刹车踏板被人拆了，只留下一个可以看见车底的洞，一群蜗牛在那里爬动，上面还贴着一张便签，写着“经常失败的蜗牛女，因车祸而死亡”。
“蜜梅特！”
随着优吉雅一声惊恐的尖叫，高速奔驰的车辆撞破护栏，冲出悬崖落入海底，溅起高高的水花。
优吉雅自知她的魔力差劲，根本不能用魔法脱困，眼睁睁看着车辆在海中迅速下沉，海水从漏洞里渗入车内。
“哎呀呀，优吉雅，你可真叫我失望。”艾特拉忽然出现在车后座，倾身上前，一只手搭在优吉雅肩膀上，用魔法定住优吉雅身体的动作，后视镜里可以看见她柔美的笑容透着鄙视：“亏我满心期待你能成功，啊，你确实成功凑齐了三个塔利斯曼，可是被敌人夺走，有什么意义呢？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艾、艾特拉大人？！”
“放心，我已经让你车上的通讯设备失灵了，所以蜜梅特她不会听到的。”
“不！艾特拉大人，求您原谅我！我、我……我也是听命行事，我绝对不敢故意跟您作对！当年是卡奥林奈特对您发出通缉，我们魔女五人组才会……”
“哦？是香织啊？我还以为是蜜斯托瑞丝9，真没想到……也罢，反正我是一个也不打算放过的！想要祈求宽恕的话，你刚刚就应该在大教堂里向圣母玛利亚祷告。不过你可以放心，起码我不会让你就这么葬身海底，在我报完仇之前，你可要好好地活下去——作为我的实验品。”
即便在塔乌星系，要捕捉到魔女做实验品也不容易，所以她才一直使用戴蒙。现在优吉雅落到她手里，既能复仇，又能完成她以前畅想多次的研究，何乐而不为呢？
优吉雅花容失色，比坠海时的脸色还要难看：“不要啊！艾特拉大人！！！”
不等优吉雅反抗，艾特拉带着她瞬移回到别墅的研究室里，一只手按着优吉雅的肩膀，一只手猛地从背后插入她心脏的位置，在优吉雅凄厉的惨叫声中将她的魔杖从身体里取出来，一同带出来的还有好几颗没来得及吸收的纯真之心。
艾特拉甩了甩手上的鲜血，把犹如破布般的优吉雅扔给一旁伺候的戴蒙，让戴蒙把她塞进一个实验槽，往里面注入使她浑身无力的麻醉剂以防逃脱。
“一个好的实验品要安分守己，优吉雅，你的魔力由我接收了。对其他魔女而言，你已经是个死人了，没人会来找你的。而我，会好好珍惜你，让你发挥最大剩余价值，哦呵呵呵呵呵！”



、囚于空间

很多实验不是马上就能得到结果的；艾特拉在实验室里加了个静音结界；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了。虽然优吉雅不是主犯；但白捡到的上好实验品；她也没理由浪费，不是吗？
果然应该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优吉雅的惨叫听得本魔女心情舒畅；又能打起精神来继续复仇计划了。
“我亲爱的萨菲罗斯，帮我一个忙好吗？”
闻言，端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萨菲罗斯抬起头，说：“我的荣幸。”
“真不愧是我的好孩子。”
艾特拉将一枚平边的黑色五角星放到萨菲罗斯的掌心；然后抬手，一枚枚粉紫色的恶魔之卵从实验室里飘出来，飞进五角心里。
“这是塔乌星系的储物道具，里面有三千枚最新加工的恶魔之卵。啊，不是我的，是抽取优吉雅的细胞改造的，我想试试看能不能突破基因限制让其他魔女细胞制作的戴蒙为我所用。”不然每次都要抽取自己的血肉，会疼的说。“呐，你帮我看看效果。将恶魔之卵与任意物品融合，尝试用黑水晶的力量操纵戴蒙，顺便记录效果。”
“为什么是萨菲罗斯？”
维斯怨念了，他不想再看一群小妞高喊“变身”然后不分场合地换衣服啊！对普通人来说只是一瞬间，可是以DG士兵的眼力，真是神马都看清了有木有！
“因为萨菲罗斯有长出翅膀来。我的目的不单单是实验戴蒙，确定它们可以控制之后，还要让它们收集纯真之心。”魔女表示要物尽其用，浪费是可耻的！“美少女战士的活动范围是东京区，死亡之国的行动范围也是这片区域，我们犯不着跟他们挤一块。地球那么大，到处都是人，萨菲可以把戴蒙放到世界各地去，在‘地球’毁灭之前尽可能多的收集纯真之心。反正等毁灭来临，这颗星球的人一样会死绝。”
艾特拉对反派们死盯着一块区域的行为鄙视不已，怨不得每次炮灰一出场就被KO，根本是他们自己送上门找死！更鄙视的是侵略者人数不少，但每次就一个人上阵，由弱到强，分明是送上门给这群守护者练手的沙包嘛！蠢毙了！
如今明知道美少女战士全是普通学生，加上夜礼服假面和小小兔，堪堪十个人，活动范围只有那么一亩三分地，对付她们就应该采取游击战略和人海战术！
除非她们能学黄金圣斗士达到光速，一秒钟跑遍全世界，否则三千个散落世界各地的戴蒙她们根本应付不过来。掏尽她们零花钱还不够买机票船票车票呢！再说有优吉雅在，本魔女随时能批量加工恶魔之卵，不是自己的肉，割起来既不肉疼也不心疼。
“不过暂时还是低调一点，暗中收集纯真之心好了。我们不能打扰美少女战士和死亡之国的魔女们死掐表演，要把舞台留给他们去不死不休。”
真阴险啊！
维斯对魔女的邪恶有了新的认识，同时也痛恨自己怎么就没长出翅膀来，哪怕只有一只单翼也好啊，掌握平衡照样可以像萨菲罗斯一样飞往各地，起码不用再盯着水晶球里那毫无营养的戏码。
“请交给我吧，妈妈。您的希望，一切我都将为您取得。”萨菲罗斯执起艾特拉的右手，亲吻她的手背。
“我相信你，我的萨菲罗斯一定可以完美地达成目标。”
听到艾特拉的赞许和鼓励，萨菲罗斯的笑容充满纯粹的喜悦。
目送艾特拉重新回实验室里继续执行优吉雅苦难的死缓，萨菲罗斯握着手中的黑色五角星，略显苍白的嘴唇勾起鬼畜的弧度，莹绿色竖瞳只令人感到遍体生寒。他推开阳台的窗户走出去，背后豁然展开一只黑色单翼，之间他姿态优雅利落地纵身翻出栏杆外，拍打着翅膀飞向天际。
维斯挑眉，目光重新回到桌面的水晶球上，露出一丝不耐。
DG士兵的任务是杀人，杀人啊！再不济也是被神罗那帮科学家绑到试验台上折腾！可为什么他现在要学塔克斯搞情报，还把自己弄得像偷窥少女换衣服的变态！
好吧，其实那些干煸四季豆的身材没什么好看。他们地底兵团活着的用途为了杀人，是男是女在维斯眼里没有任何意义，他区分的只有活人和死人。
可是不带这样恶心人的！正义使者是犯啰嗦症的神经病，反派则是不会把握机会弱爆了的脑残，毫无技术含量的战斗方式看得他浑身不舒服，心里总有一股想冲出去把所有人杀了的冲动！尤其是战斗中依然“珍惜时间”两两相望的水手月亮和夜礼服假面，呕，最近胃酸分泌好像有些超标……
再这样下去，会被传染的！绝对会被传染的！他快要克制不住自己想杀人的欲望了！
“维斯，你在嘀咕什么呢？”
“没有。”维斯回过头，只见艾特拉换下了大白褂，穿上无限学园的校服：“艾特拉大人，您还要去无限学园？”
“嗯。今天亚空间物理学权威，苏尔盖·亚吉莫夫博士要在无限学园做特别演讲。我想听听他的异次元宇宙论，说不定能对我的空间回廊研究有所启发。”虽然塔乌星系的科技更加发达，不过研究总是需要更多的灵感。“对了，要是你忍不住想杀人，就做得利落一点。世界上每天都有人消失，别留下痕迹惹上麻烦就行。”
杀人对于DG士兵们而言就跟吃饭喝水一样，他们比特种兵更加可悲，无视伦理，存在即是为了杀人，对和平的环境反而无法适应。
在《最终幻想Ⅶ·地狱犬的挽歌》里，神罗公司毁灭后，突然获得自由的地底兵团首先做的不是逃出生天享受外面的空气，而是聚集在一起自相残杀。因为没有人会对他们发布任务，告诉他们应该杀死谁，所以他们失去理智彼此厮杀，选出最强者，他们服从强者。
魔女本就不是良善之辈，既然维斯愿意为她所用，她自然愿意做一个体恤下属的上司，既然下定决心要毁掉这颗星球，让维斯找点乐子松松筋骨未尝不可。
无限学园的学生都非常有研究精神，演讲会可说是人潮爆满，艾特拉找了个中间的位置，认真听着台上的演讲，不时做一下笔记。尽管这些都是亚吉莫夫博士的推论，但其中大胆的想象力可以弥补一些她考虑不周的地方。
“接下来，我们来探讨异次元宇宙的构造。”
忽然，教室里的灯全部熄灭，然后一束聚光灯打在讲台前面，只见魔女装束的蜜梅特从平台下面升起。
“各位，很抱歉打断了演讲，亚吉莫夫博士接下来就要退场了，请见谅。”说完，蜜梅特先闭上眼睛自我陶醉起来，感慨道：“感觉真好，这种倍受瞩目的感觉。我决不让泰露儿夺走这种快感！黑暗钟声！”
一招声波魔法震晕了观众席上所有普通人。
同样坐在观众席的艾特拉不悦地眯起眼睛，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进来！难得优吉雅让本魔女心情好了些，准备过些时候再找其他人的麻烦，蜜梅特这是急着找死呢，还是急着找死呢？
不过正义使者总是来得很快，看着美少女战士们闯入，艾特拉抿了抿唇，随即假意闭起眼睛歪在椅子上。
等美少女战士解决了戴蒙电脑，蜜梅特已无退路，在看到蜜梅特将大包裹里的仪器拿出来后艾特拉就悄然一笑。她认得那个机器，不过那好像是优吉雅的发明，仿照空间回廊的传送原理，而且还未完成。
“好了！蜜梅特，觉悟吧！”
“哼，胡说什么呢。你们已经没有余力了，我可是还有最后的武器哟。”蜜梅特将那台仪器对准自己，快速按下几个按钮：“魔女屏幕空间移动！”
“消失了？”
“怎么回事？”
美少女战士正疑惑蜜梅特的去向，只听到蜜梅特嚣张的笑声在电子教室里响起。
“啊哈哈哈哈哈！现在是蜜梅特的个人演出！”电子教室的大型屏幕骤然亮起，蜜梅特的面容出现在屏幕上，神态十分得意：“吃惊吗？不过变大的可不止只有身体哟，这个机器把我的力量扩大了好几十倍，感觉真好啊。能看到我的个人表演，可太幸运了。来，要开始了。”
正当蜜梅特万分陶醉时，一声轻笑打断了她的美梦：“真不错，蜜梅特，真是太棒了。”
“这声音……泰露儿！”
“但是，抢别人的工作可不行哟。”
“吵死了，别妨碍我！”
泰露儿不理她的吼叫，轻声说道：“这个机器，你知道优吉雅前辈为什么不用吗？”
“那是因为……”
“没错，这机器啊，在屏幕里的人，一旦切断电源就会被永远关在里面。”泰露儿手里举着一条电线。
蜜梅特脸色大变，惊恐地祈求道：“住手！求求你，助手！我道歉，快助手，别这么做！不要拔电线！”
“永别了，傻瓜。”
泰露儿留下一句道别，毫不迟疑地拉断电线。屏幕的画面消失，蜜梅特被永远关在黑暗的亚空间里。
艾特拉不禁暗叹一声，泰露儿可是做了她想做的事呢。不过泰露儿做得真够潇洒，非常符合魔女的冷血本性。
而后泰露儿从美少女战士面前消失了，这就是魔力强弱的区别，掌握瞬移的泰露儿不会出现优吉雅那种因车祸而差点葬身海底的乌龙。
同样消失在座位上的还有艾特拉，像她这种掌握空间法则的魔女，在亚空间中走动简直易如反掌。
“可怜的蜜梅特，哪怕提升几十倍力量，也不是泰露儿的对手。”
“什么？是谁？竟敢……”
“认不住我来了吗？你原就是凭着两面三刀的交际手腕跻身魔女五人组，现在看来，你连脑子也不太好使啊？”
“是……你是艾特拉！！”
“嗯？”
“不，艾特拉大人。”蜜梅特眼珠一转，想到先前优吉雅说见过艾特拉，再看眼前艾特拉不慌不忙显露身影，忽然有了主意：“艾特拉大人，您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有办法可以离开？”
“嘻！蜜梅特，你这把声音真是甜得惹人怜爱呀，看样子你已经冷静下来了。”
“艾特拉大人，求您带我离开吧，我愿意追随您！”
“哦？追随我？追随我这个被你们通缉过的魔女？哈哈哈哈！蜜梅特，我像是那么大方不计前嫌的好人吗？”
“艾特拉大人？”
“Lever　40的魔女魔力实在差得真叫人惨不忍睹！你又不像优吉雅擅长研究发明，整天只会发花痴，混在魔女五人组里也显得碍眼！被优吉雅发明的机器关在这里，是你算计优吉雅的报应吧，以你的水平永远都别想离开这里！”
“不要！不要丢下我！艾特拉大人，我是被逼无奈才对您出手的！我……我很崇拜尊敬艾特拉大人您的！”
“可你对我出手是事实，我懒得听你废话！既然你们害我落入不稳定的空间回廊里，我也想好要怎么回敬你了。让你待在稳定安宁的亚空间里，你好像很不满意的样子，还有心情想些有的没有的，不如就由我来给此处添些景观，空间飓风如何？”
说着，艾特拉捏碎一小块黑水晶，负能量迅速形成一阵强烈的风压，吹拂整个空间。转眼间蜜梅特便浑身鲜血淋漓，风刃一下下在她身上制造或深或浅的伤口。
“努力吧，空间飓风可是连灵魂也能碾碎的哦，不知道你那微弱的魔力能够支撑多久呢？像一只挣扎求存的小虫子，在死亡边缘苟延残喘吧。哼哼哼！”



、安详的午后

天界不分一年四季；每天都是明媚的晴天。
艾特拉是个懂得享受的魔女；她追求力量；是为了过更好的生活；即便是修炼，她也十分注重劳逸结合。因此；趁着今天有心情；她搬了张玉榻在走廊下，闭起眼睛假寐。
羲皇殿总是安静祥和的，灵气流动的微风吹拂在她脸上，是一种说不出的舒适。
在此；艾特拉也不禁舒缓了紧绷的精神，放任自己享受片刻的安宁舒适。对于时刻忙于算计和警惕被算计的魔女来说，这种能够全然放松的环境格外珍贵，一分一秒也是值得品味的。
伏羲批完天帝的公文回到羲皇殿来寻艾特拉，看到这副画面，不由莞尔。他放轻脚步，轻轻坐到玉榻的一侧，玩味地用视线勾勒她精致柔美的面容。
比起当年仍略显稚嫩的女孩，如今的艾特拉已是一位成功的魔女了，尽管她的成长伴随的是无法形容的痛苦，把她的眼、她的心都染上罪恶的鲜血。
作为魔女的她活得过于清醒，把人生当做一场赌注，冷静自若控制局面，凡事都要看透彻，将变数也握在掌中。她手段狠辣，并非是她生性残忍，只因入了魔。
然而此刻艾特拉毫不设防的睡颜又是这样纯美，水嫩透白的肌肤吹弹可破，给人一种好似随时会消失错觉，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在她闭着的眼睑上洒下一抹脆弱的阴影。她神情安详，微微上翘的嘴角像是在做着好梦。
看见她，心情莫名地轻松许多。
伏羲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无意中吹乱了灵气流动的节奏，艾特拉也从浅眠中醒来，看清来人后她软软地支起身。
“唔，皇羲，是你啊。”
伏羲适时给她背后加了块垫子，顺势靠到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这番模样，切莫让第二个人看了去。”
“嗯？”
对上她询问的眼神，伏羲笑而不答，放任自己靠在她柔软的躯体上，呼吸她身上独有属于黑暗魔性的芳馨。
艾特拉大概不知道，她半梦半醒的模样有多妩媚，猩红的双眼带泪朦胧，敛去所有锋芒，光彩变幻无常，缤纷璀璨又异常温柔，仿佛只能照出一个人的倒影，让人不禁期待自己就是走进她心里的那个人。
可是，魔女不应该爱上任何人。
思及此，伏羲又无声一叹，呼出的气息吹拂在艾特拉脖颈上。
又麻又痒的感觉让艾特拉没忍住瑟缩了一下，皱眉问：“怎么了？今天有烦心的事？”
“魔界出了个魔尊，叫重楼。”
“魔尊重楼？名字有点耳熟……想不起来了。你跟我说说，他是什么样的人，看我能不能想起一点名堂来。”
“我没见过。不久后魔界会通过神魔之近向天界展开进攻，你若想看，便去吧。”
“你不去？”刚说完，艾特拉又吐了吐舌头：“对哦，天帝要坐镇后方主持大局，对方只是一个魔尊罢了。魔神蚩尤都不值得您老人家出场，何况是个小辈。”
伏羲无奈摇头，双手撑在艾特拉身侧，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说：“轻敌乃是大忌。魔神蚩尤的能耐你亲眼见过，而今重楼实力未明，你当小心才是。记得把凤凰琴带上，别叫我担心。”
艾特拉没有回答，手指把玩着伏羲垂下的发丝，状似无意地问：“呐，皇羲，你说我是不是永远也赶不上你？”
伏羲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这几日她钻研八卦图遇到瓶颈，难免焦虑。
然则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天赋往往是独一无二的，他发明的八卦图迄今为止天界再无人能掌握。艾特拉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