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星之魔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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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记错，霍兰德当年是偷走宝条那里的杰诺瓦细胞，和他的妻子杰利安私自做的研究，大费周章，结果却是失败，可惜了霍兰德的一番心血呀。”连二流的宝条也比不上，怪不得霍兰德只是个三流科学家。“嘛，也不能那么早下定论，毕竟那两个孩子和萨菲接受的教育不一样，兴许是没有把他们的潜能挖掘出来。”
神罗社长冷哼一声：“不过是两个失败品，没必要再在他们身上浪费精力，把监视的人员都撤回来，五台战场才是需要关注的地方。我准备投入资金，为萨菲罗斯做一次大的宣传，一来把人们对五台战争的注意转移到他身上，二来可以塑造公司的正面形象，用英雄效应吸引更多人加入公司。”
显然奉行愚民政策的神罗社长非常注重公司的形象，他也知道这一次对五台发动战争名不正言不顺，需要推出个亮点挽回公司的形象。
所属人都有英雄崇拜情节，萨菲罗斯彪悍辉煌的战绩无疑能够令人仰视，再者艾特拉把他教育得很好，一没不良嗜好，二没闹过丑闻，又长了一副好面容，只要像以前一样用大笔资金收买媒体，把萨菲罗斯包装成正派的英雄，五台那点不平自然就没人理会了，相反，大家会很乐意见到萨菲罗斯在五台战场上英勇的身姿。
最重要的是，五台战场消耗了神罗不少兵力，武器可以生产，但愿意去战场送死的人太少，也不是所有特种兵都能承受魔晄的改造，一旦失败，人就疯了没用了。
为了补充战争的消耗，塔克斯没少被派去抓壮丁，然后把接受魔晄改造的人洗脑，体质较弱不能接受魔晄改造的人则作为普通士兵接受洗脑，稍微训练再送去战场。不过这种办法用久了难免会露出马脚，对公司影响更不好。
倒不如趁着萨菲罗斯活跃，用媒体和金钱包装出一个英雄竖立偶像的榜样，自然能吸引一大批狂热Fans加入神罗，省了不少功夫。
老狐狸！
维多和艾特拉腹诽，怪不得社长能把公司做得那么大，开发出魔晄能源是一方面，神罗社长在民众面前的形象一直是有才干的实业家，唯有几个高层的干部才知道，他根本是个强势冷血的老狐狸。无奸不成商，说的就是他！
艾特拉庆幸自己催眠了社长，不然什么时候被卖了也不知道。只见她轻笑一声，说：“社长，不如让我去一趟巴拉诺村，毕竟塔克斯的成员不是科学家，也许有没注意到的地方也不一定，前线只有萨菲一个难免有些吃紧，那两个或许用得上也未可知。正好我的研究第一阶段已经完成了，下一阶段需要的新材料还没生产出来，这段时间里我算是个闲人。”
“你喜欢就去吧。”
得到社长的首肯，维多和艾特拉一起离开了社长室。
维多不禁又打量了艾特拉一下，觉得她对萨菲罗斯好像也不是那么坏，竟然会为了减轻他在前线的负担，特地去看巴拉诺村那两个社长已经放弃的失败实验品。看来是他误会艾特拉博士了，毕竟萨菲罗斯是她照顾大的孩子，女人都有天生的母性。
察觉到维多视线的变化，艾特拉朝他柔柔一笑：“维多主任，可以麻烦你帮我准备前往巴拉诺村的直升机吗？”
“啊，好的。艾特拉博士，你要不要带个保镖？”
“不必了，那个村子本来就是在公司的监视下，何况只是一个小村庄，如今大家正关注五台战场的战况，没有反神罗份子会特地跑到那儿去的，我打算就近观察那两个实验品，用不着人跟。”
“不过，艾特拉博士，你工作的是宇宙开发部门和武器开发部门，他们俩是生物研究部门的实验品，这……”
“虽然我在公司负责的是器械开发研究，但不代表我只会做那些。”
少了杰尼西斯和安吉尔，剧情可就大幅偏离了，天知道日后萨菲罗斯还会不会发现他的身世，进而毁掉公司。
本魔女要的是在根源上打垮宝条，神罗公司倒闭是必须的，让星球认识到魔晄能源的真相，进而彻底放弃魔晄。宝条的实验大多要靠魔晄辅助，一旦魔晄能源被禁止使用，他就该绝望了。
宝条对待科学研究的态度无疑是极端疯狂的，以前加斯特博士在时他总被认为是二流，这令他心里有了阴影，想成功想得人都疯魔了，他不为得到谁的认同，也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甚至不惧怕死亡（这一点从杰尼西斯去刺杀他，他也满不在乎继续做研究可以看出），他要的唯有实验的成功。
面对如此BT的一个人，该怎样才能打击到他呢？
直接杀了显然不解恨，这个星球的人死后灵魂回归生命之河，反而可以得到大量的知识，估计宝条会乐不思蜀；废掉手脚不现实，这颗星球的科技很发达，甚至可以将人的灵魂转移到别人或是布偶的身上；故意给宝条搞破坏也不行，实验失败可以重做；把宝条赶出神罗，他大概会消沉一段时间，不过以他也可以另外想办法凑到实验材料和资金……
艾特拉想了很久，那就是使他再也无法做实验，空有满脑子的灵感和炽热到扭曲的心，明知道只差一步就能达到天堂，偏偏通向天堂的梯子就缺了最后一坎，没有比这更令人抓狂的了！到时候宝条的模样肯定很有趣，哦呵呵呵呵呵！



、魔女在身边

神罗公司在星球上很有影响力，也很有权势，要弄一个房产真的很容易。
离军用直升机把艾特拉载到巴拉诺村，时间已经过了两个月，艾特拉在这里混得很好——其实按照她那彪悍的性格，到哪都可以混得很好，有人给她八卦就成了。
为了掩人耳目你，艾特拉现在的研究课题是白巴拉诺果，也就是俗称的笨苹果。说实话艾特拉第一次看到笨苹果的时候很不理解，它明明就是紫色的，咋叫白巴拉诺果？后来看到一整村的果实，艾特拉忽然明白了，因为果树是白色的。真是奇怪的树，居然长成拱门的形状。
忽然从神罗大厦搬到小平房里，艾特拉有点不习惯，虽然这里也有魔晄能源使用，但村民都保持着淳朴的生活作风。这也是这颗星球的神奇之处，有的地方已经掌握了高科技，有的地方还像乡村一样，保持大自然的风情。
然而对于艾特拉而言，她大概更适合金属和科技的冰冷，哪怕自然界的空气是如此清新。对于一个习惯了黑暗的魔女而言，周边村民的朴实开朗令她心情尤为复杂，这里天然的环境和人们热情的笑脸令她感到浑身不自在。
然而，最令她感到不适应的当数她这次的目标。
如果说安吉尔的家境贫穷，他经常从别人的农场里偷摘笨苹果是可以理解的行为，那么一个乖乖牌的杰尼西斯就令人惊悚了。也不能说是惊悚，只是在《核心危机》里这位大少爷的傲娇脾气太过于深入人心，让人觉得他从小就没正常过，艾特拉心理准备不充分，把自己给吓到了。
起初艾特拉很怀疑，眼前乖巧懂事的少年真的是《核心危机》里的最终BOSS吗？难不成他也被人穿了！？
经过几次试探，艾特拉终于确定，这个是原版，芯子没换成山寨，起码从他身上可以看到杰尼西斯特有的优雅，以及对书籍诗歌的痴迷。
正因为是这样才更令人纠结。好比买了一个礼盒，自己以为里面装的是巧克力，结果打开一看里面装的是饼干，人家还告诉你它里面装的本来就是饼干，那种心情，怎一个囧字了得？
自从听说新住入村子的艾特拉博士是研究白巴拉诺，杰尼西斯高兴极了，三天两头往她家跑。
杰尼西斯是村里地主的儿子，巴拉诺村的特产就是笨苹果，生长在这个村子的人们没有一个不喜欢它，杰尼西斯也一样，他非常喜欢笨苹果，这种只生长在巴拉诺村的果实是村民们的骄傲！
“艾特拉博士！艾特拉博士！”杰尼西斯少年提着一个果篮，脸色因为跑动而有些绯红，他推开艾特拉屋子的门，把果篮放在桌子上，自己在桌边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神采奕奕看着身穿大白褂的女性研究员：“艾特拉博士，今天我家树上的果子成熟了，我带了一些过来。”
面对总是跑到她研究室来的杰尼西斯，艾特拉已经不想再争辩什么了，谁让她拒绝了公司派人来照顾，这里的设备简陋，连门都是普通的农村里到处可见的木门，她的研究室自然没有神罗公司里那么严密的警备系统，她习惯了神罗公司的自动门，没有养成随手关门的习惯，现在她家完全是任意出入。
“呐呐，艾特拉博士，你不是要研究白巴拉诺果吗？为什么每天都对着这些泥土呢？”
“我在研究如何把白巴拉诺树移植到巴拉诺村以外的地方，结论是，它们只能在巴拉诺村的土壤上生长，所以我正在研究土壤的特性和白巴拉诺树的根部结构。”艾特拉放开显微镜，回过头对杰尼西斯问：“你今天不用去上课？”
“老师教的那些我已经学会了，我想看看艾特拉博士的研究，我的梦想是当一名科学家，让所有人都尝尝笨苹果。”
“哦？我以为你会说你想当一名合格的地主，和你的父亲一样，种植出最好吃的笨苹果。村里的人都说你家最大的果树上结出来的果子是最好吃的。”艾特拉拿起桌上果篮里的一颗笨苹果递给杰尼西斯，然后自己也挑了颗咬上一口。
说实话她真的吃不出有什么区别，成熟的笨苹果不都是一个味道吗？还是说她的味觉和这颗星球的人不一样呢？
艾特拉的夸奖让杰尼西斯脸上浮现了一点骄傲，他的声音压抑着兴奋，说道：“我有一个构想，我想尝试把笨苹果做成果汁，这样即便是离巴拉诺村很远的人也能尝到笨苹果的味道了。”
“很好的想法，可是你父母那边……”
“他们都答应了，爸爸妈妈很疼我，爸爸还给我买了一套器具。”说起父母，杰尼西斯也是骄傲的。他是家里的独子，从小到大无论他要做什么，父母总是支持他，给了他许多的自由，所以他告诫自己要做个好孩子，回报父母的爱护。
“这样啊，他们很疼你哦。”
“嗯，爸爸妈妈是最好的。”
艾特拉但笑不语。杰尼西斯的父母都是神罗的职员，因为有神罗公司在背后支持，他们才可以成为村子里的地主，代价是他们的儿子。当年霍兰德将杰尼西斯变成实验品，公司可是给了那对夫妇不少补偿，霍兰德以为自己能躲过公司的监视偷偷完成实验，到头来还是神罗公司给他埋单，或者说默许了他的研究，暗中推了一把。
看着杰尼西斯乖巧的模样，艾特拉忽然恶劣地想，如果她现在告诉杰尼西斯，是他口中最好的父母把他送给神罗公司做实验品，他还能不能保持这种纯真的表情呢？啊，不行，不能再想，否则她会忍不住那样做的。让向往光明的人堕落，她光是想就感到兴奋呀！
“嘀嘀嘀……”
艾特拉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起一看，声音顿时带上温柔的笑意：“我的萨菲，你现在得空了？”
“艾特拉妈妈……我听塔克斯的人说您终于走出研究室了，之前我一直很担心您。为什么您不通知我一声呢？是不是宝条又对您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这就是教育的成功啊，宝条，你不要大意地继续接受栽赃吧！艾特拉的声音越发柔和，又好像带着点哀愁：“怎么会呢，我现在很好，宝条没有对我怎么样，也没有派人监视我，没有人在我实验室门口埋伏我……你别想太多，战场上很危险，你千万要小心。之前我怕打电话的时候不对，让你在战场上分心，所以叫维多用战场上的塔克斯成员帮我传递消息，特地叮嘱他等你没事了再告诉你，只有你安全了，我才能安心。”招不嫌老，有用就好，给你上眼药！
艾特拉的话听到萨菲罗斯耳朵里，自动翻译成为了不让他在战场上分心，所以她报喜不报忧，从以前宝条就经常招艾特拉的麻烦，艾特拉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那么久，肯定也是被宝条逼的！
“对不起，艾特拉妈妈，如果我更有力量，就能够保护您了……”
“你不用这样想，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你还那么年轻，就要上战场。现在你的情况好不好？有没有受伤？”
“没有，我的运气还不错。艾特拉妈妈，多谢你替我做的安排，我这边一切都很顺利。”
“你没事就好，跟我说什么谢，你能平安回来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艾特拉脸不红心不跳地把宝条的功劳据为己有，反正宝条的性格也不会蹦出来强调说是他替萨菲罗斯铺好的路，估计说了萨菲罗斯也不会信。“今年我恐怕不能和你一起过新年了，我现在人在巴拉诺村，现在的研究项目是白巴拉诺果树。”
“您工作的是宇宙开发部门？”
“啊，兼职了，以前我也常到武器开发部门串个场。”
萨菲罗斯沉默了，他想不通艾特拉为什么会兼职兼到那方面去，那明显是生物研究部的工作，难道说又是宝条的算计……
实际上，萨菲你真的想多了，宝条算计艾特拉压根就没成功过一次，艾特拉不算计宝条他就该烧高香了。这才一通电话，宝条背了多少个黑锅啊！真是躺着也中枪。
等艾特拉挂上电话，发现杰尼西斯一直盯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
“萨菲罗斯……对不起，我不是偷看，只是刚才不小心看见来电显示！”刚才电话就放在他旁边，一不小心就看见了。杰尼西斯有点兴奋地朝艾特拉问：“他是那个萨菲罗斯吗？神罗公司广告里宣传的英雄？银发，绿眼，唯一的1st特种兵？”
“呵呵呵，是啊，他是我的养子，实际上他的年纪跟你差不多大。”
“可是他好厉害！他已经是英雄了，那个宣传我看了很多遍，他非常帅气！”
“其实你也不差，也许你来你会超越他也不一定。”
艾特拉的话语总能让杰尼西斯听着高兴，他毕竟是在被众人夸奖中成长的少爷，尽管目前的他是一个乖巧的少年，骨子里却有了自己的骄傲。现在的他对萨菲罗斯仅仅是羡慕，可艾特拉那句话在他心里扎了根，以后总有机会回忆起来的。毕竟魔女就在身边……



、转变

杰尼西斯往艾特拉那儿跑得越来越勤快，对此他的父母甚是忧心。
他们当年因为生活所迫，不得已把自己的儿子给神罗做过实验品，神罗公司的补偿金是非常丰厚的，然而事后他们又后悔了，尤其杰尼西斯是他们唯一的儿子。
幸好后来霍兰德博士的实验被判为失败，他们的孩子依然和普通人一样，没有变成怪物，随着年纪增长，杰尼西斯聪明又懂事，这些年长得越发俊秀，村里不少的小姑娘都红着脸偷看他。他们做父母对此的感到骄傲，也希望孩子能过上平凡而幸福的人生。
果然这几年神罗公司忙于五台战争，监视杰尼西斯的人少了，有消息说公司上层打算放弃霍兰德博士的“G计划”。拉普索道斯夫妇异常欣喜，若是那样，是不是他们的孩子就不用再被当做实验品？是不是他们一家就可以放心地享受家庭温馨？
然而艾特拉博士出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表面上是来研究白巴拉诺果树，实际上是给杰尼西斯做最后的判定，并且一住就是好几个月。
拉普索道斯夫妇既忐忑又担忧，他们自然希望艾特拉博士能和杰尼西斯多接触，然后认同他和普通人无异，在报告上写“实验失败，可以放弃”，可是眼看着杰尼西斯不停跑去找艾特拉博士，仿佛有什么脱轨了一样。
原本杰尼西斯是一个非常乖的孩子，可是自从接触艾特拉博士之后，他好像渐渐褪去了少年的活泼热情，举止越发优雅，刚开始他们以为是孩子长大了，后来却感到不对，杰尼西斯言辞间多了一种傲气，搭配他略带慵懒的嗓音，就好像是中世纪的王子一般，令村子里的女孩心跳不已。作为父母，他们当然乐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变得优秀，但艾特拉博士对杰尼西斯的影响未免太大了！
不安！拉普索道斯夫妇开始害怕了，尤其是看到杰尼西斯和艾特拉博士有说有笑，艾特拉博士镜片下双眼的猩红，那绝非友善的热情，反而给人一种无法形容的冷意。
“我替你问了情况，你的白巴拉诺果汁获得全国农产物比赛加工部的最优秀奖。恭喜你了，杰尼西斯。”艾特拉笑着道贺。
“这是真的吗？”杰尼西斯到底不是将来那个傲娇大少爷，虽然这几个月艾特拉对他的改造相当成功，但他目前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时时端着架子很累。再者这虽然不是他第一次得奖，却是他最高兴的一个奖，他难免喜形于色。“谢谢你，艾特拉博士！多亏有你帮我！”
“那值什么，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即便没有我在旁边你一样可以做到，我只是帮你少走点弯路而已。”
杰尼西斯也注意到自己激动得有些过了，艾特拉博士细腻的话语就像一只小手抚摸着他焦躁的心平静下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着艾特拉博士有种无法形容的亲切感，艾特拉博士说的话他总是无意识地照做了……
然而艾特拉很清楚，那是因为杰尼西斯身体里也有她的细胞而已。起初她真的没有分辨出来，她以为霍兰德只是从宝条那里偷走杰诺瓦细胞，霍兰德的“G计划”比起宝条的“S计划”有差距，杰尼西斯的融合度也不及萨菲罗斯高，所以她一开始没有认出来。
亏得杰尼西斯经常来接近她，才让艾特拉察觉到他身上的不对劲，想来霍兰德从宝条那偷走的应该是宝条从她身上抽取的细胞和杰诺瓦细胞的融合物，将那些东西又用在杰尼西斯和安吉尔身上。
囧！
其实艾特拉也相当忧郁，宝条当年到底从她身上提取了多少细胞？不是说只刺破皮肤抽了一点血吗，改造了萨菲罗斯不算，为什么连杰尼西斯身上也会有她的细胞？话说宝条该不会还有存货，又或者宝条一直在培育那些细胞，使它们分裂增殖？
越想艾特拉越不淡定，宝条那家伙对古代种和杰诺瓦的研究是很彻底的，连一只脚踩进棺材的杰尼西斯也能救回来，难保什么时候把她的细胞研究透彻，让他整出恶魔之卵还没什么，就怕被宝条挖掘到她的弱点……至少她自己研究的时候就发现了，净化类的力量会对她造成极大的伤害。
不行！她决不能让人掌握她的弱点！这个星球没有“幻之银水晶”那种BT外挂，可是先不说古代种赛特拉有“净化”的终极白魔法，纯净的生命之流对她也是有害的，所以她总是和生命之泉那玩意保持距离，纵然那些东西不能消灭她，却会让她感到不舒服。
必须想个办法！
就算用公司上层的名义，宝条也必定会阳奉阴违，以艾特拉对那个变态中年的了解，他绝对不会放弃曾经一度让他获得最高荣耀的细胞。宝条很狡猾，狡兔三窟，他不晓得有多少个窟。
既然如此，就想办法让他忙，忙到没空去研究！
艾特拉眼底红光一闪，比起那些不确定价值的细胞，萨菲罗斯这个最完美的实验品对宝条更加重要吧？反正现在五台战争正激烈，最容易出意外了，宝条不盯着点可不行哦。
“萨菲啊……”
“你在说什么，艾特拉博士？”
“啊，没有。获奖的消息很快会通知你，说不定你家里已经接到电话了，你先回去，和你父母好好说说话，他们一定也会为你高兴的。”
“嗯。”杰尼西斯眼神一黯。萨菲罗斯，艾特拉博士的养子，刚才艾特拉博士是在想他。“明天我再来看你。”
“不忙，你该为颁奖仪式做准备，不久会有记者来采访你，我期待你的表现哦。”艾特拉的笑容有点落寞，说道：“这段时间你还是别来找我了，在家和你父母分享一下喜悦，多听听他们的话。”
杰尼西斯惊愕地看了看艾特拉，又尴尬地移开视线。确实，这几天他的爸爸妈妈有意无意地对他唠叨，似乎是不希望他和艾特拉博士走得太近，可是艾特拉博士明明人很好。
想起过新年时，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充满喜悦的热闹气氛，唯独艾特拉博士冷冷清清地在实验室里继续做研究，杰尼西斯不禁对父母的不近人情有一丝埋怨。艾特拉博士的研究对村子也是有好处的，怎么能因为她不是巴拉诺村的村民就排斥她呢？
然而他却觉得，在艾特拉博士身边有种安心的感觉，比父母更加亲近，就好像她才是他的亲人一样。
“对不起……”
“嗯？”艾特拉不在意地笑了笑，“没什么，你是他们唯一的儿子，其实我可以理解你父母亲对你的紧张，如果我的萨菲也忽然跟一个不知根底的陌生人过分亲近，我也会不放心的。别说了，赶紧回家去吧。郁郁的表情不适合你，少爷应该任何时候充满自信和骄傲，比谁都耀眼才对。”
杰尼西斯不舍地离开艾特拉的家，在回家的路上碰见了安吉尔。
“杰尼西斯，你又去找艾特拉博士了？”
“哼，没错。”杰尼西斯的语气中不知不觉带了点傲娇，反正安吉尔肯定是他父母找来的说客，他就不明白，他们干嘛总要针对艾特拉博士！“你也想对我说教吗？”
“你这样，伯父伯母很担心。”
安吉尔第一眼看到艾特拉也觉得亲切，但他母亲说了不准他打扰艾特拉博士，何况艾特拉也没有种笨苹果给他这个穷孩子偷，所以安吉尔和艾特拉不是很熟，只是陪着杰尼西斯去看过她几次而已，回去后还让他妈妈担心了好久。
不过安吉尔也承认，艾特拉博士的确很容易令人产生好感，每次靠近她都会有种强烈的悸动，有时候甚至会觉得她比一切都重要，莫名地想服从她……是服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