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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变之四爷的幸福生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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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弘珏很高兴,能够进阿玛的书房,能够看着阿玛和八叔毫不忌讳地在自己面前说这些大事,不得不说,弘珏或许真是个天生的帝王种、阴谋家,“阿玛,儿子想邀十六叔来府上玩玩,行吗?”
十六阿哥胤禄,即便年岁比起弘珏还有小上几个月,但近年来,康熙对于十六这个小儿子,却是明显有几分疼宠的。
胤禛看着儿子的兴奋劲儿,点点头,“去吧。”也是,这场戏,越热闹,越好。
向来喜清静的四爷,一旦要搭台唱戏,那便都乱了才好!
弘珏高高兴兴抢在胤禩面前出了院子。
胤禩瞪眼瞧着,“四哥,这小子,可不是个省心的!”
“无妨。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胤禛对着弟弟露出一个笑,带着些暖意。
68、老二和老四的差距
当皇太子胤礽听闻下属来报,四爷刚回京,便在府里聚集了一干皇子兄弟,排场之大,简直就是把康熙爷一向厌恶的“结党营私”禁忌,无视得干干脆脆。
“该死!胤禛、胤禛,好你个老四,居然敢……来人,快,给本宫拿朝服来,本宫要觐见皇阿玛去,老四简直是反了……”胤礽原本就是心中有鬼,深怕老四抢了本该属于自己的龙椅。这时候,一听胤禛府上有了动静,便乱了方寸。
还好,就当胤礽要跨出东宫的时候,索额图闻讯赶了来,早知这个太子爷忍不住,还真是没料错,索额图不禁被吓出一身冷汗,“殿下,您好好想想,千万别中了雍亲王的诡计!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胤禛即便敢在两广胡作非为,但在这紫禁城,在万岁爷的眼皮子底下,他难道还敢乱来?”
胤礽被索额图死死拉住,这才冷静一想,察觉出不对劲,“呸!尽会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胤禛,你倒是越发出息了……对、对!有皇阿玛在这里,他敢胡来?就不怕遗臭万年!哼!”
索额图暗下摇头,该怎么说这皇太子呢?自己的侄女芳儿,明明是个顶顶聪慧的女子,而康熙爷就更不用说了,几十年帝王功绩是无需怀疑的,可为何,妹妹用性命换来的儿子、康熙爷打小便亲自教导的储君,和人家四阿哥雍亲王一比……差这么多?
想想,皇太子幼时年少,也是温文大度、意气风发,究竟怎的变成今日这副样子?
胤礽的思绪都在老四的计谋上,根本没注意索额图的异样,有些恍惚地跨着步子回到厅里,许久之后,才注意到索额图还在,张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
索额图见状,心下不忍,这皇太子毕竟是赫舍里氏的希望,同样留着赫舍里氏的血液,便是再不成气候,也还是大清朝的储君太子爷,“殿下,您现在根本不需要做什么,雍亲王急于求成也好、故作姿态也罢,您只要好好地坐稳皇太子之位,便没人可以威胁到您。”
这话,是语重心长了。姜,还是老的辣。
胤礽双眼有些迷离,愣怔着,又点点头,“是了,是本宫糊涂了。”
然而,索额图离去,终是没有发觉,下一刻,胤礽再次暴虐狠厉起来的神情,“忍?本宫忍了一辈子,还要忍吗?”他终究是忍不了的。
三十多年的太子之尊,够久了,不上则下,不成功便成仁……胤礽自信,这份魄力,堂堂皇太子是有的。
……
“不成功,便成仁?呵!他倒是好意思说这话?”胤禛把这当做笑话,难得,能够逗笑了四爷,倒也真是个笑话。
矢放还是一身黑衣,把龙卫呈给万岁爷的话,无条件给四爷共享了一回。
矢放更是记得,当初四爷年少的时候,被那位太子爷明里暗里欺负的多了,那些四爷一一忍了下来,想如今,反而倒是胤礽那欺负人的,丁点儿都忍不住,可笑。
其实,回京当晚,聚了好些个亲近的兄弟喝茶赏月,四爷府里,的的确确只是做了那喝茶赏月的风雅事,何况,这一次两广之行,已是近四个月的时间,兄弟之中,老八尤为想念四哥,大多时间,都是胤禩缠着四哥说说救灾惩贪官的经历。
老九胤禟躲在一旁,醋味儿大大的,却也只是干瞪眼吃醋而已,想起这几个月八哥的某些铁血手段,即便不是对着自己这个九弟,但是,亲眼看着八哥拿着上方宝剑砍了好些个官吏,胤禟难免有些心颤。
胤禟琢磨了许久,闹明白,绝不是害怕八哥,更不讨厌八哥冷血冷情的摸样,或许,大概是有些无法适应八哥的转变吧?又或许,胤禟突然发现,自己打一开始便没有将八哥了解透。他需要一些时间,冷静些,想得更透彻、更明白。
然而,眼瞧着八哥在老四面前说笑,胤禟便觉得像是根该死的鱼刺哽在喉中,难受。
胤禟思量,若是老四见过八哥那时候的冷血挥剑的摸样,会不会对八哥有些防范?胤禟不禁有些兴奋,像是抓住了什么关键,想着,从前总是要让八哥讨厌老四,不曾成功过。
那么,如果让老四厌了八哥呢?
胤禟坐在边缘处,眼神瞬间越发晶亮,胤禩和着四哥说话,像是有些感应,向着老九的方向瞥了一眼,正巧了见着胤禟对着自己和四哥露出那种小狐狸的算计眼神,胤禩眼神一顿,让胤禟心里一惊,对着胤禩赶紧讨好地笑笑,原以为,会一如既往,看见八哥略带厌弃的目光,却不料,胤禟惊诧了……八哥的笑,是从未有过的柔和,柔情似水。
胤禟无法移开视线,这和之前不一样,以前,八哥不该是这种反应,而此刻,胤禟仔细辨认,实在无法从八哥的柔和中,看出一丝虚伪和嘲讽。心里有个地方,在塌陷,沉沦。
胤禛坐在胤禩身旁,弟弟的反应,胤禛看得清楚,有些失笑,罢了,看样子,总不会是老八吃亏,便可以了。
不过,当胤禛猛地侧头,见是老三胤祉若有所思地在老八老九之间来回打量,略微皱起了眉头,安抚地拍了拍胤禩的肩膀,这才起身,端了酒杯,又拿起桌上的酒壶,缓步走到老三跟前,“三哥,这几个月,弟弟们调皮,扰三哥清净了,还要多谢三个费心照顾着。”敬酒表示谢意,话,很客套。
胤祉心下一惊,面上却是没有多少表露,他今日才发现,老八老九之间有猫腻,“四弟这就见外了,都是自家兄弟,来、来,四弟为皇阿玛办差,辛苦了,该是哥哥先敬你的,干!”
老三这些年,低调了,每日摆弄些书册史籍,倒是淡出了夺嫡视线。
然而,心里如何作想,大概也就只有老三胤祉自己知道了。
两兄弟笑着干杯,胤禛对着老三笑得若有若无,猛然间,胤祉又想起当年在景仁宫被皇贵妃算计一事,顿时心中再多的盘算也丢弃了,“呵呵,四弟有为,倒是做哥哥的惭愧了。三哥我这辈子也就喜欢些琴棋书画,只要四弟不嫌弃,有需要三哥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算是个聪明人!胤禛心底夸了一句,“多谢三哥。”承情了。
十二胤裪是跟着八哥来的,四哥办差刚回,京中风波又是才平静,按着十二原本的性子,本不该参合的,奈何……这些日子看八哥在京中意气风发,听着从两广传来的消息,四哥是如何英明睿智,十二毕竟也是风华年少的时候,纯粹是被两位哥哥的赤子之心感动了,即便其中也夹杂着些争权夺利,但是胤裪深知,比起皇太子,四哥和八哥的心里除了皇位,是真的装着天下的。
四哥也是会待好弟弟们的,“四哥,弟弟口拙,也想来敬四哥一杯。”胤裪眼神清明得很,知道自己此刻的举动,意味着什么。
胤禛点点头,倒满小酒杯,一饮而尽,放下手中的酒壶,伸手重重拍了拍十二的肩膀,“十二弟,有心了。”
人和人之间,人心和人心之间,其实总是等价的。
“阿玛、阿玛,我和十六叔也要给您敬酒!”看吧,这儿子是个不省心的。弘珏拿着酒杯,拽着十六胤禄一起来到胤禛跟前。
胤禛却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神情变得有些严肃,就好像现在的四爷,才是平日里“正常”的四爷,“弘珏,我何时许你碰酒了?”
十一岁的孩子,在紫禁城,算不得孩子了,然而,在胤禛的规矩了,虽然宠着弘珏,却还是有些不能破的规矩。
弘珏一时得意,阿玛此刻板脸,他才记起这规矩,平日里,在宫里的时候,几个皇孙聚聚,也偶尔偷着尝几口,当然,弘珏也不敢太放肆,总是浅尝辄止,然而,今晚,这孩子是真的得意忘形了。
胤禛向来自律,饮酒更是少有,一来兄弟之间排在第四、又是故去佟芳华的养子,不曾有谁敢和这四爷劝酒,二来原本就是冷着一张脸,哪还有劝酒的兴致?倒是,每每和闲轶一起的时候,会稍稍浅尝些。
在场的几个兄弟,大多也只是听闻老四疼宠嫡子,却并未怎么见识过,眼下瞧着胤禛冷脸训斥弘珏的模样,倒也觉得符合老四的性子。
老八倒是了解四哥,眼神瞧着弘珏这小子,分明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弘珏眼角余光见了八叔那模样,撇撇嘴,却不敢耽搁,“阿玛,儿子错了。一时高兴,得意忘形了。请阿玛责罚。”
十六胤禄站在弘珏身旁,有些无措,被这大侄子拉来给四哥敬酒,胤禄在宫里自是和这四哥打过“交道”,何况,这些弟弟,没几个不怕四哥冷脸的样子,“四哥,是……是弟弟也想学着哥哥们给您敬杯酒,拉着弘珏来的,是弟弟考虑不周,四哥若要罚,就罚胤禄吧。”
说着,暗暗把弘珏向后拉了拉,只可惜,比弘珏小了几个月的这个十六叔,分明就是要比弘珏瘦小些,那里挡得住?
老三见了这,又是眼神闪了闪,今晚还真是“刺激”,然而,意料之中,又撞上老四略带深意的眼神,胤祉只好作罢,看来,今日这些“秘密”,是老四故意用来试探、进而钳制子自己的。老四好心机。
弘珏倒是瞧着十六挡在自己面前、却又有些颤抖的摸样,觉得有些好笑,而更多的是动容,这个小叔叔还真是待好自己,“阿玛。”
讨好地对着胤禛撒娇,心里却是琢磨了起来,在这些叔叔面前,阿玛这番姿态,是在表示什么?弘珏不会单纯地以为,阿玛真的只是不喜自己碰酒。
“胤禄,你是皇子,年纪还小,酒还是不要喝了。”胤禛不理会儿子,转而对着十六弟说教,“顷若,给十六阿哥倒杯茶来。”
顷若很快递了杯茶来,胤禄眨眨眼接过,“那胤禄便以茶代酒,敬四哥。”感觉到身后弘珏不断地暗示自己,胤禄便默契地照着弘珏的意思做。
胤禛满意地点点头,这才端了杯子饮尽,他今日高兴。
之后,弘珏识相地再一次请罚,胤禛却是笑笑作罢,便令他带着十六胤禄在府上转转,权当是将功赎罪了。
瞧着弘珏笑嘻嘻拉着十六离开,留下的众人有了一个深刻的认识,老四这个嫡长子,也是唯一的子嗣,将来……不可限量。
一来,老四对弘珏的态度,似严厉、实宠溺。
二来,弘珏小小年纪,似浮躁、实心思不浅。
老三胤祉在回自己府上的时候,向着东宫的方向看了看,叹了口气,心中不禁感慨,其实东宫的皇长孙弘皙,未必比不上这弘珏,然而,老二比起老四来,差远了。
瞧,谁都看出来了,胤礽这皇太子,根本没法和老四胤禛相比
69、幸福,是陪着你一直走下去
十六胤禄跟着弘珏夜游雍亲王府,对刚才被四哥教训一事还是心存胆颤,只觉得四哥一旦将脸色冷下来,便是很可怕的事情,一路上,胤禄有些兴致缺缺。
弘珏原本不想点破,奈何这小叔叔越发沉闷了,平日里那些个少年英气全都不见了,显然是被阿玛刚才吓到了,“十六叔,你真没必要这样。”
“啊?”有些无法理解弘珏突然冒出来的话,胤禄侧头去看身旁并肩的大侄子,表情倒是不那么木然了。
弘珏不禁失笑,又赶忙收起笑意,即便十六叔平日待自己好,也不见得甘愿被自己这个小辈笑话,“阿玛刚才训的是我。且又给你换了茶,以茶代酒敬他,着实没有恼你的意思,十六叔别把这事想得太复杂,平常心便好。”
往日里,弘珏和胤禄虽是私交甚好,却是在宫里的时候,甚少谈起胤禛,弘珏想着,阿玛待儿子的好,一个人藏着就好,最多和姐姐虹钰分享说道,而胤禄则是在想,四哥那冷峻的性子,平日遇见了避不掉,可别在见不到的时候再想起来。
所以,在弘珏心里,阿玛是个温和、会宠溺自己、容得自己撒娇讨好的阿玛;而在胤禄心里,四哥,还是那个四哥。
所以,平常心?四哥虽然没有明着把自己这个十六弟也训了,可刚才那严肃的表情,胤禄心说,哪里是能够平常心对待的?话说,从小到大,被四哥训罚的次数不多,却足够让胤禄印象深刻,“咳咳……没事,我知道了。”
弘珏打量着十六的神情,分明还是一副惨淡,怎么就“没事”?不过,一个是阿玛,一个是交好的小叔叔,弘珏聪明地选择就此揭过,“没事便好。”
弘珏神情如常地带着十六在府里逛,还时不时扯一些平常两人都感兴趣的话题。
十六看弘珏的神情,心中不免又是一番感慨,瞧刚才四哥冷脸训了弘珏,他心里必定也是难受的,胤禄对照着往日里自己被康熙爷训了之后的心情,自然而然“强加”给了弘珏。
然而,此刻在自己面前还要强作无事的样子,胤禄心里不禁微疼,暗说,身侧谈笑自如的弘珏,虽比自己大了几个月的年岁,可毕竟自己是长辈、是叔叔,竟是相差了这么多……想到此,胤禄打起精神,像是有了主意,要做个叔叔的样子,将来也好护着弘珏。
弘珏便是和胤禄相熟,也万万猜不到此刻胤禄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所以,很快发现十六叔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便也心宽了,心里也有些高兴,看来,自己安慰几句、默默陪着,十六叔也就没那么怕阿玛了……殊不知,十六经此一回,对胤禛这四哥更是想着能有多远躲多远去!
胤禄:咳咳……将来要护着弘珏是一回事,再有躲着四哥、咳咳、是另一回事,不冲突。
四爷府的兄弟小聚,散了,各自打道回府。
胤禛留了十六胤禄住下,弘珏高兴地拉着十六去了自己的院子,说要好好招待十六叔。
最后,胤禛站在大院里,对着东宫的方向望了望,神情变幻莫测,然后如常。回到自己的院子,顷若早就备好了热水替主子沐浴,胤禛挥手说要静一静,便打发了伺候的人。
皇阿玛那已显苍老的面容,在胤禛脑海里久久不能挥去,“额娘,我该怎么办?禛儿……想您了……您却不在了,是禛儿不孝……”
去了衣物,进入浴池,原本是用浴桶的,可后来……想到此,胤禛的脸色有些潮红,不知是被此时的心绪羞的、亦或只是因为水汽过热熏得!
“胤禛想是知道我饿了,这么贴心,备下大餐……不用,岂不是可惜了……”就在胤禛沉浸在思绪中的时候,被一道不该出现的声音唤回了神智,来人青衣,踏着室内的薄雾而来,似是瞧不清面容,却是那熟悉到骨子里的气息,让胤禛心头狠狠一动。
“出去!”胤禛是恼羞成怒了,为何每每最为不堪脆弱的样子,总是被他看见。
闲轶脚下微微一顿,然后继续走近,脸上的笑意更加浓厚了,“你这是什么话?我千里迢迢追着你来,你就只有这话?岂不伤我心?”
今晚,他偏是要逗逗胤禛。至于胤禛那恶声恶气的反应,闲轶自动忽略了,若不然,为这个生气,他闲轶得折寿好些年,
果然,胤禛被闲轶的话一噎,没声了……他,好些年了,大概是还没有真正习惯,自己的脆弱,在意料之外的时刻,被人窥见,哪怕那人是眼前的闲轶。
“轶。”沉默了一刻,胤禛不见闲轶有动静,他知道,这种时刻,闲轶会十分聪明地选择静静地陪着自己。
果然,才听闻胤禛的动静,哪怕是细不可闻的一声“轶”,闲轶立时入了浴池,缓缓将温热的胤禛揽入怀里。
胤禛触及闲轶的身子,眼神一凝,撇了撇嘴……暗骂闲轶“无赖”,早算准了自己会先动,这不,连衣物都早早地都去了。
话说,这浴池是按着当年佟芳华浴室里的样子做的,可以在外边替换活水,保持适宜的温度,闲轶当初还特地改良了一些机关,每每是特别喜欢在这池子里,鸳鸳戏水。
“你……放手吧!”胤禛这话,听不出开玩笑、闹别扭的意思,更像是十分郑重的一句话,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
闲轶对此,不是没有感觉,只是,说句实在话,这么多年,胤禛隔个几年总会有这么一段时期,反反复复,闲轶都听得耳中老茧出来了,“胡话!还没睡着呢,怎么又说胡话?”
闲轶紧了紧怀抱,丝毫不给胤禛反抗的机会,听胤禛这老话长谈,闲轶一样还是心痛,可又如何?总之,是永远不会放手的。
胤禛感觉到闲轶的坚定,又听他在耳后这么糊弄小孩子一般劝说,心里有些不高兴,莫名的不高兴……却又夹杂着一种软软酥酥的感觉,胤禛都有些怀疑,每次那“离开、放手”这样的话来刺激自己和闲轶,难道就是为了这种难得的滋味?
不知道闲轶是不是清楚胤禛的这种纠结心情,反正,每当胤禛如此,闲轶便能深情无限、外加无赖到底,闹得胤禛无法继续这样的话题。
多少年,陪着胤禛斗智斗勇、争那帝王位,多少年,和胤禛斗智斗勇、要给出一颗真心、要他那颗真心,闲轶已是很有心得,对付胤禛,四分情谊、三分软来、三分硬。简单,又不简单。
天底下,这么要技术、要谋略、要真心相换的活儿,闲轶觉得,爱新觉罗胤禛是第一难搞的。
罢罢罢,胤禛花了那么些许心思争那个皇位,费心费力,闲轶是个体贴的情人,能帮衬的、多帮衬着,所以,在两人的感情之路上,闲轶也总是那个包容的人。
“轶,为什么?”胤禛越思量,越觉得复杂,于感情一事,他最深刻的感受,便是看着额娘和皇阿玛的之间的那场失败。
“胤禛,你……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又或是感觉到了什么?”闲轶的直觉很敏锐,胤禛今晚的表现,绝对是回到京城之后发生的变化,如果猜得不错,“是因为见了皇上?”
胤禛的钦差队伍一路回京城,闲轶虽然晚了些启程,可之后快马加鞭赶上胤禛,一直在暗中护着,深怕太子党之类的再横生出事端来,就这么护着胤禛,闲轶特地隐去了身上的“味道”,远远看着胤禛每晚对月失神……是一种享受。
可怎么就一小会儿不见,胤禛去了次宫里,就又兴起了“放手”的念头?闲轶心里不禁恼上了康熙爷,怎么尽知道折腾老四这儿子呢,有空闹闹你那皇太子去。
胤禛似乎对闲轶那种未卜先知、推谋论算的功力,见怪不怪了,“皇阿玛,好像是悔了……可有什么用?不过是让我拿来当做先机。额娘知道了,会不会怪我,难得皇阿玛有心想要补偿我,我却……只当做夺嫡的筹码……额娘她……”
胤禛知道,额娘喜欢皇阿玛,不论皇阿玛做过些什么、又或者没做过些什么,额娘总还是喜欢皇阿玛的,那么,对于额娘喜欢的人,胤禛如今算计起来,难免有些负罪感,心里,难受。
闲轶听胤禛说来,也忍不住诧异了,“皇上悔了”?原来如此,怪不得闹得胤禛这副样子,“胤禛,上一辈的事,我们管不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可……”胤禛抓着闲轶的臂膀,死命地掐着,大概是一时间还以为掐着的是自己的掌心。
闲轶瞧着心疼,胤禛手掌中时不时出现的掐痕,闲轶恨不得都像是此刻掐在自己身上,“姑姑她,是个极聪慧的女子,却是性子更加的倔强,骄傲,不服输。”
胤禛知道闲轶是在开导自己,有时候,他不得不承认,闲轶的脑子却是更好用,尤其是去思考这一类问题,“嗯,额娘确实如此。”
听闲轶缓缓道来,胤禛眼前貌似又出现了额娘的一言一行,闲轶和额娘相处的时间不多,却是真正看懂了额娘。
或许,是旁观者清的缘由吧。
“姑姑她一辈子,爱了皇上一人。”闲轶心中对佟芳华是矛盾的,他敬佩这个女子,却又无法认同她的过分骄傲、不妥协。
“是,额娘临走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胤禛回忆,在记忆中,额娘的确把一辈子的爱,都给了皇阿玛。所以,得不到皇阿玛同等的回应,额娘伤心,胤禛便为额娘不甘。
闲轶将下巴搁在胤禛的肩上,感觉到胤禛更加放松地靠进自己怀里,闲轶得意地扯了弧度笑了起来,“姑姑看得太明白,从一开始,皇上心里永远都不止她一人。所以,她放弃了。”
胤禛有些激动地从闲轶怀里坐起来,面对面,“不,额娘没有放弃,额娘从来不会放弃。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她要的……是死了以后,皇阿玛心里牢牢记住她,她在赌,从皇阿玛后悔那一天开始,皇阿玛的心里永远只有额娘一人……即便,代价是死亡……”
胤禛,是懂额娘的。
闲轶双手下移,搂在胤禛的腰间,看着胤禛明亮的双眼,“看,你是明白的,那又为何疑惑?姑姑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她把感情都算计了进去,算到了,皇上会后悔,也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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