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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寂寞安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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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背,嘴角瞬间弯成了月牙儿。
感受到身后咚咚的心跳声,安然乐了,按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该习惯了两人在一块。想到这里本来还不懂季木为何突然变得这么执着的人,这时豁然开朗…
时间并不会因为季木的执着而停滞或者缓歇,暑假就这么无声又无息的来临,随着假期的到来安然怕季木对他越陷愈深,首次提出住在安一清家里,问其缘由,只因二嫂做饭好吃。让想听到弟弟说两声好的人再次失望,碍于一旁的媳妇,再大的不满也咽下心头。
季木看着收拾东西准备走人的小人,心里暗恨自己只会煮面条蒸馒头炖肉。如果自己的厨艺好点,那安然是不是就不会住到别人家去了。
***
“安瑜你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吗?”准备着晚上摆摊用的东西的季木很是随意的问道。
“在西面那个文武学校里学武术,那边有个暑假班。”想到在文化广场的收入,安瑜串蔬菜的动作又快了一些。
那时只是问小叔除了麻辣烫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他居然说把这一串串东西放在炭火上烤,谁知还真能卖出去。
“他怎么想到学,学武术?”安然是要考大学的,怎么能去学那些东西。
“小叔有他自己的想法,暑假也没什么事,你还指着他帮咱们串串吗?”这大热的天晚上愿意一块去摆摊就已经不错了。
“没有,只是好奇。”看着手里血肉模糊的肉串,他才不会让安然做这个呢。
“小叔在家的时候做什么事爷爷奶奶都由着他,最不喜欢被人管东管西。”别又撞到枪眼里,到时候再被骂的像孙子一样。
“我知道了,安瑜,明天我们去商业街吧?”原来安然不喜欢拘束呀,他又知道了一点。
“干嘛,你买衣服?”停下手里的动作不相信的问,季木现在就开始攒大学学费,有时恨不得把一个钱掰成两个花。
“安然,安然的内裤扎线了,我想帮他买两条新的。”想起什么的季木脸微微一红,因为天热安瑜也没多想,只是听到这话不可思议。
“小叔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即便不嫉妒心里也很羡慕,他怎么就没能遇到这么一个朋友。
***
六人从文化广场收摊回来已是晚上十点,铁牛把季木的拉车推到房里便回隔壁休息,跟在后面的三人同随后骑着拉车回来的狗蛋打声招呼就关门睡觉。
季木拨弄着湿漉漉的头发眼睛不住的往浴室瞄,见人出来忙帮他擦头发,“安然,二哥他们不在家?”为什么今天会回来住,难道是想他了。
“二嫂回娘家,这两天住在这里。”如果不去深思这孩子的动机,安然很乐意他的服务。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季木那本是轻柔的动作也轻了三分,等他的头发半干住手时安然已经舒服的睡熟了。放下手中的毛巾慢慢把人移到里面,见他没醒季木下床把门锁好,按灭灯一向胆小的人瞬间变得无惧起来。
黑暗给了他黑色的眼睛,于是便用这眼睛开始干见不得人的事了。
季木轻轻碰了安然一下,接着又呼唤起他的名字,累了一天的人并没有醒来。这时清楚安然不是在装睡,贼胆横生的人手脚并用的把他搂紧,嘴角轻轻的印了上去。
熟悉的柔软使得安然在梦中也不误回应,本打算浅尝即止的季木借着月光看到那一动动的唇,心里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
想了想把两人的背心裤头都脱了去,就这么j□j的从新把人抱在怀。也是安然在暑假班练了半天的功夫,不然就这么折腾他早该醒来教训犯贱的人。
季木紧搂着安然光溜溜的身体,手不断在他身上来回移动,耳边酣睡声告诉他不用过多担心。渐渐不满只是轻抚的人试探性的嘴唇从他的脸上往下移,直到把安然身上涂满口水才暂歇。因为动作始终轻柔,所以沉睡的人除了砸吧砸吧嘴外再没别的动作。
片刻偷欢的人满脸幸福的打量床上麦色的身体,低头看了看下面还没发育成熟的物件,身体往下移去闻了闻,扑面而来的是同他身上一样的肥皂的淡香。
鼻尖小巧的东西看的季木很是眼热,伸出舌头添了添并没有想象中的异味,脑抽的人张嘴含住。因为安然堪堪十三岁,双腿间太过小的物件就这么整个进入了他的口腔中。
难得进一步的亲密使得季木有点得意忘形,随着安然翻身的动作让突然受惊的人忘记把它吐出来,牙根一用力熟睡的人在梦中痛哼了一声,这时季木才想起自己都干了什么。
瞬间正常的人忙起身开灯,看到那小东西上的牙印季木吓的打了个寒颤。也不知刚才到底犯了什么迷糊,居然,居然这么…若是明天…
季木不敢再想下去,忙把安然的背心短裤穿好,自己躺在床的最外边,再也不敢去搂抱他,心慌慌的人不住祈祷明天不要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好像把季木写崩了??????????
没有存稿神马真伤不起
、季木表白
次日一早安然睁开眼见季木还在熟睡,刚想叫他起床却看到他身子都快掉了下去。安然回忆起这段时间的事情,想破头也没想出做了什么太过的,也不在关注为什么季木这么怕他,看在他这么可怜的份上便绕过他出去洗漱。
在方便的时候下面的突然疼痛叫醒了刚刚起床思绪不集中的人,低头一看命根子上居然有几个红点,顿时惊了!
“安瑜,安瑜…”
“干嘛?厕所里有纸。”安瑜敲着门提醒他别吼。
“谁要纸,去买几盘蚊香,夏天的蚊子太厉害,隔着衣服也能被咬!”安然洗着手想骂娘,这大清早的忒晦气。
“你们没开风扇吗?”看着出来的人安瑜心里好奇,不知他又犯什么病,“季木呢?”
“睡觉,可能昨晚累了。”安然也不清楚,只当这些天白天卖面条晚上和铁牛一块卖烧烤赶的。
“你今天还去吗?”有着大侠情节的安瑜急切的继续问,“学会几招了?”
“现在是打基础,过两天才教。”刚刚半个月哪里有那么快。
“还想着你和我们一块去街上呢。”最近他分了不少钱,除去要留着用的,剩下的可以买好多东西,“我想帮我妈买件衣服,要不今天别去了?”
“咱们回家的时候再买,我也给你爷爷奶奶买一套。”刚开始练的时候他浑身都酸痛,这刚适应如果停了下来,过两天又要遭一次罪。
本来想今天自己也买两件衣服的安瑜止住了打算,他小叔的眼光总是很高…
看着身旁止不住笑意的人,“季木,昨晚做了什么好梦,嘴巴快咧到耳朵门子上了。”
“咳,哪有,就是,就是见挣到这么多钱高兴的。”安然居然没有发现,还当作是有蚊子,那是不是表示以后他再做什么都不用担心…
“不说就算,小叔喜欢穿棉的,这种的确良的衣服他看都不看的。”安瑜指着周围花里胡哨的大裤衩大背心接着说,“最好是纯色的,从小就讲究。”
“哦,好,我知道了。”一说的安然季木瞬间变得聚精会神,“还有什么,接着说我记下来。”
“季木,你这样将来娶了媳妇咋办?”他都十八岁了,按照农村的规矩,如果不读书再两年就可以成家了。
“我哪样,别胡说!”以为被他看出什么季木心里一颤,“我还要考大学,娶媳妇早呢。”还等着有一天安然愿意和他在一块呢。
“记得就好,天天围着安然转悠还以为你忘记了。不过,再过两年你考大学了我小叔就脱离苦海喽。”到那时他就再也不用羡慕每天被人伺候的安然了。
正在比划安然穿多大内裤合适的季木突然听到这么一句,什么选衣服的激情都没了。
他走以后安然正直十五六岁,少男多情的时候,看来要改变策略。可是,一想到那晚安然严肃的样子,如今即便有千般计谋也施展不开。
兀自思索怎么拿下安然的人连晚上卖东西时都心不在焉,在他又一次拿错东西后被黄毛推到了一边,“你是干么呢?”
“没,没,我来就好。”季木回过神才抱歉道,“学习上的事,你忙你的去吧。”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既然没有办法,那就顺其自然。在这短暂的日子里越加对他好,等他走后突然变得不习惯的安然一定会常常念叨他的。
打定主意后沉闷的季木身上神采一晃眨眼间变得斗志昂扬,看的正在收钱的安然一愣,很是诡异这孩子越长越变态,卖个烧烤都能卖出拼搏的精气神来。
***
夏天的雨来的总是又急又大,这天清晨起来背好书的三人吃过早饭便无所事事了。因为外面瓢泼阵雨导致路上没有几人人走动,安然当家作主停业一天,忙碌半年的铁牛三人这突然闲下来也感觉到了累,便商量他们也歇歇,家里剩的菜和肉中午做了吃,到隔壁搭伙。
在安然刚调好收音机的时候三人端着几盆东西就跑了进来,说明来意后安然指使季木去收拾,拿出扑克五人开始玩斗地主。
季木把菜和肉洗干净放在一边,拿着从新华书店淘来的食谱就开始研究食材。
正在洗牌的狗蛋看到拿本书在火炉边咕咕唧唧的人,“这季木头学习真用功,不考上大学都对不起那一桌子菜!”
“是用功,可惜没用到正地方。”安瑜胃酸的看了季木手中的书,“用心的在学炒菜,你们没看出来?”
“炒菜还要学?”铁牛诧异的瞪大牛眼,“都放在锅里煮煮不就吃了,又不是大饭店。”
“这,你就要”安瑜抬眼见安然的脸色不对,“就要问季木哪那么多事。”
安然看到还用笔在上面写写画画的人,什么玩的心思都没,丢下手中的扑克起身上楼。看着窗外变得稀稀拉拉的雨,他的心这时却像五雷轰过一样。
和安然的愁云密布不一样的是季木心里只有甜蜜,做好两个菜便端到安瑜面前,“铁牛,你们尝尝味道怎么样?”
不知情况的三人连说谢谢,吃到嘴里只有好吃。见季木失望的样子,安瑜大人大量不同他计较,认真点评一番后又说了安然的口味。只换来季木的转身就走。
看着又从新炒菜的人,安瑜心里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可是一想初见季木时,小叔的呵斥,他的傻笑,顿时觉得自己想多了。两人的相处方式根本没变,要说变也是小叔的脾气越来越坏了,有点往神经病发展的趋势。
“安然,这是你喜欢吃的红烧肉,根据你的口味做的。”季木搬个板凳坐在他面前,把手里的筷子递了上去。
看他等着临幸的样,安然心里哀怨一叹,拿过筷子,“你知道我的口味?”
“知道,安瑜刚才都告诉我了。”季木认真的点了点头。
“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难怪这些天木头越来越了解他,安瑜这个胳膊肘子往外拐的货居然在扯他后腿。
“差不多都知道。安然,我,我,除了,不会生孩子,其他,其他的…”其他的季木说不下去了。
看到脸色爆红的人,“还知道要脸!”还以为真把自荐枕席的话说出来呢。
“安然,我真的可以。。。”他也没想说的。可是,在看他同黄毛几人开心热聊时心里总有一种惶惶不安。知道自己是在胡思乱想,但是,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真不是他能控制的。
“季木,你看看我,才十三岁,比你矮一头,你到底看上哪一点,我改,还不行吗?”安然放下手中的筷子,怕再吃下去全都吐了出来。
“我,我也不知道。”他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对一个小孩存了那种见不得人的心思。别人也说爱总是莫名其妙的,为了真正的爱甚至能低到尘埃里,在尘埃里开出花来。爱了就爱了,其实,他也不想时刻缠着他,给他带来困扰。
“算了,也不知为何单单对你没办法。”若是能狠下心来…
“那我们下去吃饭?”果然对他越软他越不舍得狠心对自己。季木找到了安然的脉搏心里别提多乐,连安瑜酸他都是高兴的。
***
吃过午饭外面已是艳阳高照,看着常见的雨后彩虹安然已没了刚重生时的稀罕。“安瑜,等一会去隔壁打球?”说的是旁边车站家属区的场地上。
“你还没篮筐高,投的进去吗?”他们几个不是十七就是十八,铁牛都十九岁了,几个大人带着一个孩子打球,场面有的太滑稽。
“安然,你今天不去学武了?”季木把早上洗好的衣服晾到外面,“我和你一起打球?”
“对对,让季木和你玩。”如果惹到他不高兴,明天回家老爹和老爹的爹又会教训自己。
面对舔着脸等他开口的人,安然双眼一闭,“我自己也可以玩。”不跟这帮熊孩子玩了。与这些孩子交谈太伤脑,智商总是不由自主就下降。
“擦擦汗,喝点水?”季木见安然扔下球忙拿着军用水壶走了上去。
“季木,你干脆给安小哥当老婆算了。”狗蛋有口无心的话听到季木耳里不禁窃喜。
安然见他不但不反驳还特别开心,甘甜的水瞬间变得苦涩,“安瑜,我先回去了。”狠瞪了一眼看笑话的黄毛转身就走。
“他们在开玩笑,我不在意的。”季木对着被“嘭”的一声的门解释。
“住嘴!”他在意不行吗,“换洗衣服拿来。”看到干干净净的浴室,“季木,毛巾!”
“哦,给,洗了搭在外面的。”从门缝里递进去,不经意间看到安然的下半身,季木忙低下头,心里止不住颤了颤。也不知那小东西有没有事。
“你又发什么呆呢?”安然擦着头发踢了一下傻愣的人,“整天像断了魂一样,真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考上大学?”
“一定能考上!”怀疑的话语季木心里突然自卑起来,和安然相比,除了成绩能拿的出手,还真没什么可让人另眼相看的。
“话别说太满,考不上就丢人了。”可千万别把所有的计谋都用到他身上。十三岁就知道到学校里求校长的小孩,心思绝对不浅,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面对着嘲讽的话语,看到那不停的小嘴,季木心里一热,抬脚把人抱住。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啦!!!!!!!!!!!!
、霸道安然
“你干嘛?”安然气的踢着犯病的人。
不理会耳边的吼声,季木用力固定住乱动的人,勾着他的脑袋亲了上去。
安然瞪着眼看胆大包天的人,手刚被松开一拳打在了季木的脸上,“滚!”
“安然,我…”季木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打,“我,刚才,我,混蛋!”见天趴在床上不动,“不是有意的。”只是情不自禁。
“我不想看到你!”妈的,居然起反应了,如今他才多大点。
“那就别看。”又脑抽的季木不敢离去,怕他一出门安然把门锁了,见天侧身躺着不动,脱掉鞋从后面抱着他,“我不会做别的,你别怕我,好吗?”
“你还想做什么!”安然突然起身坐在他身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稍微用力便可拧断。
“我,我没有…”见他的脸气紫了,季木急了,他是想和安然发生关系,那样安然就必须对他负责了。可是,那只是晚上他睡着的时候才敢想的。
“滚!”手上灼热的泪水烫的安然气焰全消。
“安然,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理解错误的季木以为安然赶他走,顿时慌得六神无主,“求,求求你…”
肩膀上的潮湿把安然的整个心都润软了,转身看着这个赶又不能赶,骂又没用的人,“长点脑子,我是让你出去。”见他哭的鼻涕都流出来了,安然心里一哀,太恶心了,如果是个女的,绝对是我见犹怜。
“你不是赶我走?”正在用手擦鼻涕的人,打了一个“嗝”,“安然…”
“滚滚,还是高中生呢,你看你脏的!”安然嫌弃的指着他手指上沾的黏液,抬脚把人踢进浴室。
季木看到镜子里眼红鼻子红,脸上还有透明物的人,霎时想直接在这里从新投胎。想了想把衣服脱掉从里到外把自己洗干净,出去时见他不在,忙擦了擦头发跑到安瑜房里躲着。
四人打球回来后就见安然正在热中午剩下的菜。铁牛看了一圈也不见季木的影子,“你那小媳妇呢?”
“长个人样只会说狗语!”丢脸丢到畜生界了。
“安小哥,你这话说的…”黄毛在一旁咂咂嘴,“绝了!”
“你想不想听?”这几个熊孩子整日胡咧咧,搞的现在再听说季木头是他媳妇,都习惯了。
“不不,不过,晚上我们就吃这些?”黄毛指着盆里的剩汤。
“怎么,不行!?”敢说试试,今儿可是他第一次下厨,虽然是清水蒸篦子。
“哪是,只是咱们晚上不去出摊,那不还剩两条鲜鱼呢。”想吃点改样的怎么这么难呢。
“这就不错了,去年你们在南方打工时吃的什么,还记得吗?”没文化真可怕,才半年就把以前的困苦全忘了。
“去年?”狗蛋三人一想到浇满酱油的干米饭,一齐打个恶寒。低头看了看桌上的馒头,还是面对“亲人”的感觉好。
“小叔,你不会把季木赶走了吧?”三人的怂样安瑜不忍再看,凑到安然旁边,“那小子又干了什么?”
“你很闲吗?”现在他只要听到“赶人”“季木”的字眼就蛋疼,这几天可真没少听。
见他要迁怒安瑜麻溜的跑了,“你,你怎么在这儿?”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干嘛一副深闺怨妇状?”
“安然在哪里?”面对他季木可没什么言听计从的柔肠。
“在下面,做饭”安瑜诧异的看着没等他说完就跑了的人,怎么一个一个都不正常。
“别烫着你,我来盛菜!”季木忙夺下安然手里的锅铲,“你怎么不叫我一下…”
“让开,也不知手洗干净了没!”
“那,洗干净了,洗了三遍。”季木不敢再去拿碗,小心的看着来回端菜的人,“铁牛,你们还想不想吃,坐在那里像大爷一样!”
“季木,不敢同安然吵,只会说我们。”这季木头还是像以前一样烦人。
“行了,吃好饭该干嘛干嘛!”安然拿起馒头咬了两口,“季木,和面的时候洗手了吗?”
“啊,洗了,真的!”他以后再也不哭了,不然,以后连做饭的机会都没了。
晚上休息的时候安然找了安瑜,告诉他明天上午去买东西,下午回家。回到房间就见季木站在床边,“不困?”
“不是,安然,我还能睡这里吗?”面对下午的厌恶季木心里不住的发毛。
“别摆j□j脸!”这些天都看腻了。
“你先上床。”听到软和的话季木笑着去点蚊香,又把风扇开到最大,纱窗放下,这才在安然身边躺下。“安然,回家几天?”
“不知道。”还有十天就开学了,开学就升初三,那时可就有点忙了。
“我会想你的。”如蚊子声咋安然耳边嗡嗡两句,见他直接闭眼,季木不敢再废话,小心的贴着他的身睡去。
***
“小然,怎么都瘦了?小瑜,你是怎照顾你叔的!”安大嫂接过安然手里的行李包,转身甩了儿子一脑瓜。
“奶奶,你看你儿媳妇,有这样的吗。明明小叔吃胖了。”面对凶悍的“后娘”安瑜忙去求支援,“他的脸都快成大饼了。”在县里什么好吃的季木都塞到小叔嘴里,回到家亲娘又这个样,他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大嫂,包里都是你们的衣服,试试合不合适?”安然没理会安瑜的乱吠,拉着安大嫂的胳膊进了堂屋。
“小然挣了钱知道给我买东西了?”不敢相信的安大嫂忙打开拉链,“这花里胡哨的是我的?”摸着冰丝布安大嫂抬起头,“娘,你看,小然给买的!”
“给你买你就穿!”瞧着儿媳妇的稀罕劲安金氏笑了,“哪件是我的?”
“另外一套。大嫂,你和大哥的衣服是安瑜买的。”看着幽怨的侄子安然心里不忍,“安瑜买的是县里最好的!”好不好反正大嫂不知道。
“安瑜,他?”安大嫂指着儿子,“他会买衣服?”
“大嫂,安瑜现在可厉害了,他和季木两人晚上在文化广场摆摊,卖一个月就够他们一学期的生活费了。”当然远远不止这些。五分钱一斤青菜可以串十串,因为一串看着很多,即便卖一毛钱一串,每晚也是有多少卖多少。
“不会吧,儿子,你现在长本事了?”这呆头呆脑的儿子能赚到钱,“别是小然安慰我。”
“不信拉到!”这世上又这么总是埋汰自己儿子的娘吗。
“小然,季木和安瑜卖东西,你干嘛?”安金氏笑着看着渐渐长大的儿子,总算不像以前那样霸道了。
“我收钱,他们两个赚的钱都在我这儿。”说着安然拍拍自己的胸膛。
刚刚欣慰的安金氏心里微滞,“小瑜的钱你拿就算了,怎么连季木的也要。”这个儿子还真的一点没变。
“娘,你不知道,县里卖什么的都有,是怕他们有钱学坏。”现如今到哪里找他这么负责任的家长去。
“瞧瞧,这脸皮都快比城墙拐弯还要厚了。”他好意思说安老爹都不好意思听,“学坏也是跟你学的。”
“爹,别天天像吃了枪药一样,他们愿意把钱都给我,你管的着吗。”这老头不是应该在镇上上班吗。
“我让你嘴硬!”说着安老爹就伸手去扯小崽子,“明天回去就把季木的钱还他!”
安瑜见爷爷真打安然,忙跑过去把老头推到一边,“爷爷,不了解实情的人是没有发言权的!”
这时才反应过来的安大嫂和安金氏一个拉着安林的胳膊一个夺下他的鞋底,“你这老头子,都多大年纪了,还像炮仗一样,也没见你在镇上这样,就会窝里横!”
“你们,你们…”安老爹看着眼里含笑的小人,面对这媳妇孙子六只大眼,心里一阵哀叹,“你们就护着吧。”说完转身出去,他要到外面遛遛,再待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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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木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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