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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寂寞安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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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犯什么病!”买消炎药回来的安然,刚开门就见浑身光裸的倚在柜子上。本来见他后面发炎而心疼的人,这时只剩了气愤。
怒火中烧的人一用力把比他高了十公分的人摔到了床上,“别动,动一动剥了你!”被摔懵的人任由安然翻过的他的身体扒开后面。
冰凉的东西沾上烂掉的地方,刺痛感告诉被好多书科普的人,安然正给他上药,还想着等下不再污秽他眼睛的人,这时唯有错愕。
“安然…你…”
“闭嘴!”他现在只有听到他的声音就头疼。看着该上药的地方都上好了,安然扔下手里的棉棒,“老老实实的待着,回来再给你算账!”说着“嘭”的一声关紧门。
医生说痔疮的人要尽量喝流食,为了是少排便。回想起许久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偶尔煮粥的步骤打算给他煮点粥。
看着煤球炉子,一旁的砂锅饭锅,安然傻了,“安瑜,起来!”
“小叔,你发发慈悲,我昨晚喝的有点多,让再睡会儿。”吭吭哧哧说完又歪在床上。
“想让大哥知道你喝酒了?”他昨晚如果帮自己挡点酒,哪会被季呆子给强了,今天也不会拉他起床。
惧怕亲爹的安瑜不情不怨的跟着他下楼,“洗脸过来煮粥!”
“你昨晚么吃饱?”拿起铝锅,“门口就有卖油条的,你买点吃不就好了。”再说了只要他开口,黄毛能把饭送到他嘴上,何苦折腾自己。
“我就想喝粥!”想起自己被一个男人上了安然就气,季木一个二十岁的人对着他一个少年,怎么下的去嘴的。
“咦,小叔,你的嘴怎么破了?”安瑜淘好米,困顿的眼也睁开了。
“昨晚半夜起床磕的!”
“季木,没看着你?”那木头只差没把他放在手心里了。
“季木…”
不可置信的季木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即便安然已经出去,可也没敢移动半步。感受到后面热辣辣如火烧般的感觉。心里止不住胡思乱想,想的最多的是安然给他上药是可怜他,等他好了再赶他走。
安然见安瑜又回去睡觉,忙成了一碗稀饭快速的端上去,门锁好见季呆子分外的安分,“昨晚的厉害劲呢。”
“安,安然…”被他点出事实季木更无地自容,“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还要监狱干嘛,如果我是个女的,知道你昨天那一出要蹲几年吗?”安然面带笑容的看着趴在那肩膀颤抖的人,他可不认为季木头是在笑。
“我,我该死…”随着这话一出季木再也压不住抽泣声。
“知道该死就好。”以前睡几次,最多也就负责几个月,如今他被睡一次,可能要负责一辈子。“想想怎么死,我等着!”看着冒热气的碗,还是冷凉了再让他喝吧。
因为夏天粥凉的满,在安然“凌迟”眼神下,季木感觉自己再也撑不住的时候,终于等来了缓刑。
端着碗喝一口稀饭,偷偷瞄一眼严肃的安然,心里惴惴不安的人差点把粥喝进鼻子里。
“你还能再蠢点吗。”面对脸色发白的人,安然懒得骂他,“心思都用来对付我了!”
“不是的,安然,我,我”见他眼一瞪,季木懦弱的住了口。忙端起稀饭继续喝。口中无味的人见他第一次帮他端碗,心里也咬牙把这些都喝进去。
“喝饱了?”安然双手抱胸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人,“既然喝好了,我们好好清算清算!”
“昨,昨晚…”不是算过了。
“昨晚,你还敢提昨晚!”面无表情的瞪视该死的人,就是以往对他太宽容,居然敢算计他,这个忘恩负义的小白脸。
“安然,你说吧,我都听。”骨瘦白皙的手指不自觉的拽着身上薄薄的线毯,微微上扬的脑袋这时也低垂了下去。
又是这副样子,安然深呼几口气,告诉自己,两辈子加在也快可以当啊爸,千万不能与他计较。
“你现在要怎么办吧?”不用想也知道他的想法,但是“睚眦必报”的人不能在别处报复他,还不能“折磨”他一会儿吗。
“我,我这就走…”季木期望的看着安然,试图看出缓和,可他眼里只有无情。
“哦,到哪去。”见他那万分不舍的德行,安然心里只有痛快。
不痛不痒的话打的季木又低下头,微微颤颤的下床,用线毯抱住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移到柜子旁,还没听到一丝挽留的话,季木心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喷的安然满手都是。
把人拽到怀里,“不想走就直说,搞的我强你不负责任一样到底是谁强谁!”他还委屈上了。
“没有,安然…”季木小心的拉着他的衣角,他就是不舍得。原打算等安然就酒醒了装装可怜的。谁知老天爷看不过眼,他居然没醉。
“还干嘛,还想再把我推到!”把半靠在身上的人拽到床上,“睡觉,缺爹少娘的去哪,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今天一天不准出这个门,理由自己找!”省的被安瑜看出来,自己不在家,季木头被那小子剥了喂狗。
摸着被床沿咯的更疼的要,不明所以的季木就听到房门被从外面锁上,揉揉被拽红的手臂思索着他是什么意思。
安然出了房门就拐到林奕家里,下了黄包车拎着苹果香蕉往楼上去。想到被咬破的嘴角,理由都想好了,看上一个软妹,偷亲时别咬破的,正来学习经验呢。
林奕听到他的来意目瞪口呆。刘庆掏掏耳朵,“安然,你,你居然敢耍流氓?”天天听男友说他是多好多好的一个学生的人不信了。
“对呀,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你们都能搞一块,不允许我找个姑娘?”说着自己的所思,安然脸上一点也没作假,可惜,这只能想想。除非木头放过他。
季木都二十岁了,转恋的可能性真的不大,一想到以后被个男人整天缠着,安然一脸哀怨。
林奕和刘庆见他困扰的样子,是半点怀疑都没了。他们是过来人,为情所困是什么样的,比谁都清楚。
“你想知道什么?”听他说有分寸不影响学习,林奕想了想,“我们和你们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再一样不过,这话此时的安然还真说不出口,“说说你们相处的点滴,都是处对象。要不,你们说说,当年怎么追的对方。”以季木头的样子,不用他追,一句话就会屁颠屁颠的滚来。但是谁让他想知道两个男人间具体的事情呢。
和两人聊的欢乐的小人在吃中午饭的时候才想起被他锁在卧室的人,一想到医生说的流食,突出的一点愧疚,立马跑到九霄云外。
在他走后,季木不安的躺在床上,直到撑不下去才睡着,一直睡到安然回来还没醒。这让走在路上有点担心他的小人气个仰倒。
“小叔,季木呢?”安瑜端着从铁牛家弄来的热菜,递给安然一双筷子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这木头可能睡一天吗,不会是刘庆嘴里的发高烧了吧。
“我哪知道,起来都跑个没影。”安瑜啃着馒头幽怨的说,“出去玩也不跟说一声。”
“还敢说,让你起来想要了你命!”安然等着成年的大侄子,“临近高考季木头的压力太大,今儿又玩一天,睡死了!”
“难怪昨天没照顾好你。”再次看到他破烂的嘴角,安瑜满脸的同情。
季木头终于不是那么贴心周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给点留言撒。。。。。。。。。。。好知道恁们的期望啦!!!


、如愿以偿

季木低着头看着放在床中央的手,像是在确定什么,试了试着拉住,“安然,你不赶我走了?”
“三更半夜不睡觉,又在想什么招!”安然揉着发疼的脑门。昨晚喝的有点多,又被呆子折腾一夜。不怕半夜时、这呆子偷遛,他早就不管不问呼呼大睡了。
“没想什么。”见他没有恶心,季木傾身抱到他,“你愿意和我处对象了?”
“别蹬鼻子上脸!”掰开腰间的手,“不怕安瑜把你仍河里,就继续算计!”也只有他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处对象”!
“安然,我,我不会让安瑜知道的。”他以前在安瑜面前不避讳,就是想让他知道,他对安然有多好,看清都是他弄的事,以后不会怪安然。
“你算准我会负责?”安然侧着身打量着诡计多端的小白脸。前世三十几没把自己推出去,今生居然被一个小孩拐到手上。
“没有。”他才不会说,一直利用他的同情呢。
“有就有,还不敢承认!”见他那欲语含羞的愧疚样,安然一下把人压在身下,“以后再敢上我,你小心点!”他才十四周岁,想要他的小命呢。
“不会。”听到有以后,季木嘴咧的很大。只看的安然晃花了眼,“笑屁笑,显摆你牙白!”
季木听到熟悉的刺语,不再是上午的冷酷,不怕热的使劲抱紧嫌弃他的旁边的人。
推推搡搡到了八月中旬,季木收到了首都名牌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因为他是县里的文科状元,县里奖励了五百块钱,县一中也与他两百,让他再接再厉。
这时的北方正直秋老虎厉害的时候,但是季木的心却随着远去的日子无情的逼近变得越来越凉。
晚上三人收了烧烤摊回到家。安瑜把剩下的为数不多鱼和肉放进新买的冰箱里。季木去烧水,而安然站在风扇下乘凉。
“小叔,我爸说首都的东西贵,季木的钱够了吗?”安瑜见他上楼快速的转移的安然跟前,像地下党接头一样,小声的说,“首都可没有咸菜。”意思是早几年季木经常吃馒头喝凉水的事。
“鬼鬼祟祟,真丢人!”安然一扇子把人扇到一边,“他没钱跟你有几毛钱的关系,少吃辣萝卜淡操心!”
“小叔,你可真是的!”还嫌他操心,“季木这三年对你多好。”良心都被狗吃了。这话安瑜在心里腹诽。
不过,经过安瑜的提醒,安然也想到了现实问题,晚上休息的时候,季木又想往常一样贴了上来。
习惯成自然的安然动都没动,任由自己的豆腐被吃。等下面被握住,安然睁开了眼,“又发什么浪?”
“我,想你…”季木睁着自以为迷离的眼,含羞带怯的看着他,“安然,给,我?”
“滚一边去!”把裤裆里的手拽出来,“才多少天又开始犯贱;到了首都,你准备怎么忍?”说到这个,安然真有点不放心。
“我才不会!”这世上只有一个他,他怎么会和别的男人有什么龌龊。
“信你猪都会上树!”男人在床上的话最不可信,特别是刚开了荤的。
“安然,我会老老实实的。”见他不信,季木抓住他的手,“若是食言,天打五雷轰!”
“哼,老天爷都聋了瞎了,会知道这些,甭扯淡!”真有老天爷,他这个异数怎么能好好存在。
“那要怎么样你才信?”见安然扭着头不理他,季木一下把他的裤头扒掉,刚想坐上去,却被踢倒在床上。
“屁股痒痒,就直说,犯的着吗。”看着呆了的人,“就你这样,能忍住饥渴,自己信吗。”把人拽了过来,安然抬脚坐上去。“不做扩充直接上,你还想再睡一天!”
“安,安然,你愿意…”季木一眼不错的盯着拿药膏的人。
“快闭嘴吧!”挖了一些塞进他的沟缝里,“我也不指望你当贞洁烈妇,只要别惹了一身病,再回来祸害我,那我就谢天谢地了!”林奕可是说了,他们那个圈子有些人因为承受不了压力,都自甘堕落。这也就难怪后世好些人都拿,同志当作一些性病的代名词。
“安然,你,啊…”被突然的手指勾疼的季木惊呼出声,想到安瑜就在隔壁,忙捂住嘴巴。
“还知道呢。”安然不屑的看着胆小如鼠的人,他就是被这么个怂货给强了。
“唔唔唔…。。”季木被几根手指挠的牙齿直打颤,“安,安然……”好痒好难受。
“忍着点,若是我不舒服,改天就去找女人!”他的第一次被小白脸给吞了他有不乐意吗。还难受,如果放他直接坐下去,有现在这待遇吗。
听见他要找别人,季木咬紧牙关,伸手死死的抱住他,“你,你进来,没有事!”
安然见他满脸充血,也不再恶意捣弄他,架起他的双腿便提枪上阵,直逼得的季木丢盔弃甲,呜咽横流。
把人从里到外洗干净,安然见他都累成孬种了,本来想说的话也没了机会。
隔天一早季木想起来贤惠,又被安然一脚踢倒在床上,这天的早餐安瑜又是吃的稀饭。
“小叔,你回家吗?”他半个月没回去了,想那个不疼他的亲娘了。
“不。季木头再过十天去学校报道,这几天卖的钱都让他拿着,你回家吧,给我带些好吃的。”这大嘴巴一回去,就他嫂子和他娘的热和劲,一定会送呆子很多东西。
“要不我也不回去?”留他小叔一人在,他回家找揍呢。
“怎么跟季木头学的娘们兮兮的,回去过两天就滚回来,洗碗去!”安然拿着咬了一口的包子往楼上跳。
被奴役习惯的安瑜老老实实的收拾锅碗瓢盆,“安然,季木还没睡醒?”难不成生病了,夏天是感冒的高峰期吗,他记得这人早些天刚发过烧。不得其所的安瑜在听到安然说留在锅里,也不再思索这种高深的问题。
“季木,你钱盒子的钥匙给我。”安然吃着包子拍醒装睡的人。
“在,你抽屉里。”听到刚才叔侄两人谈话,心里很开心的季木冲着他傻笑着,“钱都在里面。”
“学费够了吗?”安然看着一块十块摞成打的票子,很是头疼他怎么不知换成一百的。
“够了。”加上县里和学校给的,多了一千多。
“吃饭的钱呢?”安然问道就开始数数。
“够!”按照这边物价算的季木根本就没想过,到了首都什么都要买。
“够个屁!”说清钱数安然气愤的骂道,“以后长点脑子,总共二两重,还想着算计我,自己能不能算清自己。”要不是安瑜多一句嘴。又不知呆子怎么挤着过呢。
被一巴掌扇晕的季木,捂着火辣辣的脸,满眼疑惑的看着生气的人,“安然,你,怎么了?”
“你气的!”喘着粗气安然对他解释如今首都的物价,说着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张张百元大钞,“你的年龄够了,有身份证,明天去办两个存折,一个是学费一个是生活费,到了首都,把对付我的那精明劲都使出来。坐火车的时候,无论什么人跟你说话,都别理。到了学校,谁要帮你那东西都不行。到时候记得多张嘴问问。如果你还想春节能见到我,每天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宿舍里,哪也别去。”
“为什么?”肿着脸的人听到这些话,感动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刚到首都,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乱跑什么!”安然嫌恶的看着泪眼模糊的人,从洗手间拿了一个湿毛巾往他脸上一甩,“别想着挣钱,等熟悉了再去,被搞传销的弄来去,你这辈子也别想见到我!”任何事只要关乎到自己,这呆子就聪明的不像常人,面对着这些安然不止一次无力。
“我,我不会乱跑!”见他严肃的样子,季木也真吓到了。想到外面打工被坑的铁牛三人,“安然,你对我太好了!”
“松开!鼻涕抹到我衣服上了!”把他推到坐好,“钱是借你的,等你毕业了再还,利息就按照银行的!”谁知会不会给别的男人养男人。这些钱可都是他的基本资金,别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安然,你都给我,那个,安大伯…”季木小心的瞟了瞟那比他多一倍的钱,这可都是安家长者给的。
“给你你就用,别想着一个掰成两个花,也别大手大脚,要让我知道你学坏了,那我就找个女人结婚。”到时候同学间的攀比,不自知人心就会变了。
“那,那我要是都听你的,是不是,你以后,都不会找女人?”季木问出放在心里已久的话,满脸都是期待。
“看你的表现,我不可能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头上有把刀,这呆子才可能老实。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没有几人在看,要不停停????????


、季木远行

看着载着千万游子远去的绿皮火车,安然的心也跟着飘走。
见他在还看已经没影的车,安瑜撇着嘴,“小叔,现在知道不舍了,早干嘛去了。”
季木走都走了,昨晚又被整了一顿。今天见他上火车的时候路都走不稳。也不知昨晚被安然踹多狠。
“熊孩子哪那么多废话,别忘了,谁昨天说的要考公安大学,就你这样;还真危险!”考吧考吧,早点去首都,也好照看季呆子。
“放心,你考不上我也能考上。”虽然没有这鬼精的人聪明,但是,勤能补拙。
安然听到这话心里很乐,面上继续埋汰自己侄子,以至于给他个深刻的记忆,让他时刻想到。
在叔侄俩斗嘴的时候,季木正趴在火车卧铺里埋头痛哭。刚想用衣袖擦,睁眼看到是安然给他新买的,怕弄脏了,瞬间连眼泪都不再流了。
抱着一大包安然给他收拾的衣物,刚刚还难过的季木瞬间变的甜蜜蜜的。
下了火车,眼花缭乱的打量热闹的大厅,看到周围打量的眼神,安然叮咛的话语顿时涌进脑海。
抱紧偌大的包,头也不抬的迅速跑出火车大厅。
面对着周围高耸的建筑,季木少又变得不措,谨记吩咐的人忙走到车站工作人员面前。说着同安然预演了多次的场景,在工作人员亲切的指点下,快速的登上公交车。一路上赶的如同后面有狼在追,等看到大学的校门,紧张的心里终于送了下来。
正在接待新生的学生会成员,见一个瘦弱的人扛着个特大的尼龙袋,忙迎了上去帮他拎。
见安然说的果然正确,季木吓的又扛着袋子继续跑,直跑到人多的地方才停住脚。
这天从天南海北来报道的新生,都看到他们的学生会副会长,追着一个白净的少年,直把人追瘫了才刹车。为此直到再一次新人到来,已是学生会会长的曾易扬才找回他应有的“尊严”。
“我说,你跑什么?”累的气喘吁吁的人很难想像,比他还瘦的人是怎么背着袋子,跑这么一圈。
“你干嘛要夺我的行李?”除去安然,季木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刺猬。
被戒备的眼神“伤到”,曾易扬摸摸自己斯文俊秀的面容,“我帮你拿啊!”这是哪个山里来的娃。
“你有这么好心?”季木怀疑的看着他。安然说了,坏人脸上没写字,让他仔细辨认。
季木的话音刚落,周围就响起了嗤笑声,如果有认识的就可以知道,笑声最亮的正是学生会与曾易扬熟悉的那群人。
“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面对表情都写在脸上的人,曾易扬也很无奈,“你是哪个系的?”
“历史系。”季木紧抱着行李小心的答道。
“那我带你去。”曾易扬见他刚往前一步,对面人居然往后退两步,为了还剩的为数不多的“人品”,忙离他一丈远。
***
“你家哪里的?”曾易扬好奇的问,什么家里能养出这么个既天真又谨慎的少年。
一路走来季木也知自己误会了他,可是想到安然所说,宁可误会也不能轻信,此时的季木是一点“毁人”的愧疚都没。“你自己看。”随手递出自己的身份证。
“你二十岁了?”曾易扬不敢信的惊呼,怎么看都像未成年。见他自顾自的掏东西,便弯腰去帮他。
“你别动,有没有礼貌!”季木一下把人推开,这所有的东西都是安然帮他准备的,牙膏都是刚好够用到十一假期的。
有道是可一可二不可三,连翻几次被人拒绝,曾易扬也不乐,转身调头就走。走到门边见季木还宝贝自己的东西,觉得无趣的人又返了回来。
“这些都是你妈帮你弄的?”一个玻璃杯都轻轻的放。
“我没妈。”季木冷淡的答了一句后,就开始叠衣服。
“那个,不好意思,那就是你爸了。”难怪对人这么防备,原来是单亲家庭的孩子。
“我爸在我三岁就死了,不记得他长什么样。”那时候都吃大锅饭,又没有地方可以照相。
“咳咳…”曾易扬见自己碰了几次雷,这时也不在意季木的孤僻,转而开始同情他。就怕再问出死人,“那这些东西谁帮你备的?”瞧瞧,连吃饭的缸子都是新的。
“我对象。”安然只说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可是,又没说不能让知道他有对象。
“还挺早熟。”见他连棉衣都带了,“你怎么拿这些?”十一不回家吗。
“我们那边再过两个就下雪,他说,不知首都是不是也一样。”季木看着安大嫂帮他缝的崭新棉衣,心里一甜。
“你对象呢?”
“他还要两年才能过来,开学读高二。”说起这季木又变得难过起来,也不知有没有人趁他不在去勾引他,“对了,你知道哪里有电话”
安慰性的话还没出口,曾易扬被吓了一跳,“楼下就有。”唯恐他不会用,又忙带他去。
坐在安一清家里特别担忧的安然,一听电话响忙去接,听到是季呆子,张嘴就劈头盖脸的大骂。在被安一清拍了一巴掌后,才好好同他说话。
曾易扬看着刚才还唯唯诺诺的人,一下变得眉开眼笑,心里直叹不虚此行。
“哎,那个…”季木看着还跟在他身后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曾易扬听到这话真想撞在旁边的墙上,见他认真的等着,忙报上自己的“贱名”。
“你知道哪里可以做兼职吗?”知道他是学生会的,季木心里暂且信他。
“怎么,你想赚钱?”话刚出口曾易扬就想咽回去,没爹没妈不赚钱怎么办。
“嗯,钱都是我对象的,连零花钱都给我了。”说出这些季木心里即酸又甜,如果不是安然,这时在哪里还真不一定。
“你对象可真好!”也真有钱。他怎么就没遇到一个这么舍得对他的姑娘呢,虽然他家里不缺钱。
“嗯,要不是他,我也不可能读书。”这些年,好像他时时刻刻都在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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