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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寂寞安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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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麻烦你了。”头一次碰到这事的人,满脸的羞愧,扛起大袋子就往楼道里走。
看着紧闭的房门,季木再次傻了,他这次回家并没有带钥匙,“师傅,与我合租的人不在…”他进不去,拿不到钱。
“那,那怎么办?”推了推崭新的防盗门,的哥也傻了。
“要不,到下面的电话亭,我打个电话?”季木不好意思的看着跟在他跑来走去的人。
“不然能怎样。”的哥见他又要扛起袋子,“放在你们这门边上还能有人偷?”
“我的钱夹就被偷了。”他以前也不会想到,有一天兜会被割。
快要开学,不去修车厂转而跑到文天鹏公司里晃悠的人,此时接到电话,脸都气红了。反正安然怎么也不会承认,他是在担心。
“哟,怎么了?”看着老成的小孩,首次这么情绪外泄,文天鹏来了兴致。
“那个,你能送我回去吗?”见他正在办公,安然不抱希望的问了一句。
“出了什么事?”拿起桌上的钥匙,文天鹏满脸的好奇。
“还能有什么事,木头今天回来,钱被夹了。”真够笨的,贴身装着,裤兜被割烂,他居然都没感觉。
“那人没事吧?”听到这样,文天鹏也不在慢吞吞的了。
“不知道。”夏天的衣服薄,他也想知道有没有事。
两人下了车就看到站在太阳下的人,本来心疼他的人此时只有气恼,给了的哥钱,打发走盯着季木瞧的文天鹏。安然从卫生间里拿了一个湿毛巾,“你想死啊,这么热的天也不知道找个阴凉的地方!”
还等着安然骂他把身上的钱弄丢的季木,诧异的抬起头,“钱没了…”三百多块,他们十天的菜钱。
“钱重要还是你的人重要!”拿着毛巾使劲的把他脸上的汗水擦掉,“你就不能长点脑子!”
“安然…”听出他的关心,季木一下埋进他的怀里。
“又想干嘛?”大热的天搂在一块,他不嫌热他也嫌热,甩掉腰上的手,“换衣服去!”
看着收拾包裹的人,季木快速的洗好澡换一身短裤背心出来,“安爸,好像想你了。”
“哦,那老头是见没人和他闹着玩,急的吧?”打量着从家里带来的东西,“十一我回家一趟。”
“那我呢?”季木好奇的问。
“你在这边,以后都不能再到我家去。”说着安然把东西放进新买的冰箱里。
“为什么?”看到家里的新成员,“你什么时候买的?”他刚走几天,安然怎么又乱花钱了。
“管那么多干嘛。”说着递给一个奶油冰棍,“再跟我一块回去,大嫂她们该要给你介绍对象了,你怎么说?”
“他们这才就没说。”丝丝凉意,添了一口就要送到安然嘴里。被推到一边,才老实的啃着棒冰。
“那是你还没毕业。”能躲几年是几年,躲不掉再说别的。
“我总不能永远都不去。”季木说着不舍安家的温暖。
“以后再说!”这呆着再贤惠,可是始终不是女的。
“那,你有没有想我?”拉长凳子坐在他傍边,“有没有?”
“没有!”把手里的小棍扔到一边,随手拿起阿拉伯语书籍,安然连蒙再猜的看着。
“口是心非。”才不信,“安然,你以后做什么?”趴在他身上季木关心的问。
“当翻译。”他刚刚想到的,那样有些自由。如果在公司里,时间长了总会有人知道季木,会为他们的生活带来麻烦。上辈子办修车厂,算是做了十年的生意,今生他不想这么忙绿。
“翻译收入怎么样?”
“不知道,同传的工资应该还可以。”听到耳边的叹气,安然心里纳闷。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有次钱包就是这样丢的,自打身份证银行卡一块没了,再也不用钱夹。。。。。。。。。。。。
、共同努力
“你问这干嘛?”
“别人说现在的房价又开始涨了,是不是也应该考虑房子的事?”他真的没有想累着他。安爸希望安然留在首都,若是没房…
“这些你不用管!”柜子里锁着两个房产证,有什么好愁的。
“这不用我管,那不用我管,我又不是废物。”自己如今的衣食住行都是他挣得,他又不是,他又不是被包养的小白脸。
“你想怎么样?”耳边的高声,安然抬头打量这虚张声势的人。
“我,只想,和你一起。”被瞪的人弱弱的继续说,“我们两人的家,要我们共同努力,不能总把我排除在外。”
“文哥公司现在搞房产,以后我们买房子,给打折。”说着安然抬脚往床上一歪,“你要是不累就去做饭。”
“我累,很累!”见他上床,季木麻溜的爬到旁边,“能给打几折?”
“五折。”鬼知道几折,他又不用去买房。
“那,你那个文哥,人还蛮好的。”说着手脚并用的缠紧他。
“看上文哥了?”好,这呆子也就把他摸清了,搞的现在看谁眼上都蒙了一层纱。
“才不会呢。”听到这话,季木想了想问,“安然,你是不是在吃醋呀?”
“就你这老陈醋,我闻着都吐。”亏这呆子想的出。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安然果然还是他的安然,“别人与他对象说话,从不像你这样。”
“那是因为对象是女的,你是吗?”白了他一眼,安然就开始歇歇累了两个月的身体。
“男人女人又怎样。”季木不忿的嘀咕着,听到耳边的均匀的呼吸声,给他搭了件线毯,起身去洗把洗衣机塞满的衣服,洗好又把安然的脏鞋,全都刷干净。
在两人过着小日子的时候,时间一闪到了千禧年,这年夏天安然大三的课业结束,因为他的努力,很轻松的接了许多翻译。
也是此时辞去了修车厂的工作,每天跟着旅游团东奔西走。在系里当助教的季木此时反而闲了下来。
伏案写着东西的人,抬头看了看书桌上的日历,安然已经走了半个月了,想到现今外面的花花世界,季木再也写不下出一个字。
安然同国际友人挥别时,来到他们住了三年的房子,已是深夜,脱掉衣服洗洗澡就睡。
次日一早季木醒来,睁眼看到四年依旧的人,刚想叫醒他,又看着一地的衣物,转而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轻轻的做好早餐,就去给安然洗衣服。看着洗了好久怎么也洗不掉的红色,季木疑惑了。这衬衫上沾的什么呢,不懂的人随即去请教家庭主妇的房东。
听到耳边的声音,再看看满脸笑意的房东,季木此时只觉晴天霹雳——口红!这白衬衫上面沾的居然是口红!
浑浑噩噩如梦般走进来,呆滞的移向床上的人,此时的季木现在只想质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可是,心里再惶恐,却没了勇气,只怕听到一直担忧的事。
在季木呆坐中,很快到了中午,被饿醒的人吃着冰凉的饭菜也没在意,夏天吃凉的刚好。吃过饭,还想着下午要从阿拉伯过来的旅游团,没有注意季木异样的人擦擦嘴就要出去。
“安然…”在临出门时,季木急切的站了起来。
“干嘛!”拿着背包,安然带着满脸疑惑转身。
“你,你要工作吗?”怎么刚回来又有工作,以往不是都要歇一天的吗。
“废话,不工作干嘛去!”这呆子越来越呆,外面有三十八度,也不知那帮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赶在这个天来首都游玩。
“那你去吧。”即便知道他是去工作,可是怎么劝服不来混乱的心。想起房东的话,季木拿起手机,播出了偶尔联系的号码,“曾易扬,你在上班吗?”
午休刚刚起来的人,不敢相信看到的揉了揉耳朵,“季木?”
“我是,你现在忙吗?”花心的曾易扬一定知道该如何解决感情难题。
“说吧,什么事?”难怪不年不节的能接到季木的电话,合着是有事呢。
“就是,就是那个,看到一个好朋友衣服上,有口红,是不是他有对象?”说完这话季木不自觉的握紧了手机。
“那不一定?”曾易扬想了想,“你问这个干嘛?”
“他的年龄不大,我怕,他被骗。”不一定,还能有什么原因,“不是对象,谁还能去亲,亲他!”费了好大力气,季木终于说出这句话。
“你那朋友做什么的?”这呆子什么时候有的,除他以外的朋友。
“是外语学院的学生。”
“哦,这样啊。”看来不是不学无术的吗“你直接问他好了。”
“他年龄小,脸皮薄。”问了要是肯定的,他怎么办。
“我其实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要是他对象,不可能向他衣服上亲。”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又知道朋友没乱交,曾易扬很是放心的挂了。
季木看着手里说挂就挂的电话,什么没说还浪费了他两块钱的电话费,曾易扬这个混蛋。
“你这两天干嘛呢?”送走满身重味的老外,安然才得以喘息,看着吃一口饭看他三眼的人,屁股不会又痒了吧。
“没干嘛。”认真观察他有没有变心呢。
“那老我身上看什么。”安然疑惑了,“又在想着怎么算计我?”
“才没有!”没听清是疑问的季木,心里一惊,他怎么知道自己准备跟踪他。
“可只给你一次机会,老实交代,不然…”不然他要上家法。
“我没有。”说了不就有防备了,他还想着跟在后面搞突袭呢。
见他嘴犟,安然索性不再理会他,拿笔记下还存在脑力里的新词汇,回想今天一天听到的国外俚语,在脑里过了一遍才睡觉。
看到他熟睡,季木翻身把灯打开,接着就开始翻腾安然的衣服和钱包,见没有一丝他不妥,季木疑惑了。难不成真的是他多想,头发都揪成蜂窝,没想个所以然的人放下衣服就爬到床上。
“安,安,安然,你怎么没睡?”不可思议的看着眼睛大大的人,强作镇定的问,“我刚才上厕所把你吵醒了?”
“再编!”上厕所抱着他的衬衫闻什么。
听到这话,不知他看到多少,“见你的衣服掉了,捡起来。”
“你闻什么?”还编,这木头又欠cao了。
“闻,闻上面淡淡的烟草味。”对了,安然今天抽烟呢。
“季木,这才几年,你又这么快忘了我以前说过的话,还想我再重复一次吗?”亏他能想的出,烟草味。
“安然…”季木期期艾艾的期望这次揭过。可是,看他那一动不动的眼睛,“我在你衣服上,看见口红。”说完一眼不错的盯着他,心不自觉的调了起来。
“口红,什么口红?”安然反射性的问,“哪里有口红?”
见他面目疑惑,季木想了想把早两天发现的事说了一遍,“你要是,交女朋友,一定给我说,我不会…”话没说完,全被自己的泪水咽了下去。
“我什么时候交女朋友了?”见他突然哭的肝肠寸断,安然脑门一疼,“不准哭!
“我没…”季木反射性的就去用手擦眼泪,看他眉头皱了,忙去拿纸巾。
“谁跟你说的我交女朋友?”什么跟什么这都是。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衣服上有口红。
“没人说。”他猜的。
“你这脑子能不能别整天盯着我。”被欲语还休的眼神看着,安然头皮发麻,“口红可能是不小心蹭的。”见他居然不信,“说了没有就没有,不信滚一边去!”
“我没有不信。”就是有,他也要把那女人赶走,安然是他的。
“那你还坐着干嘛,睡觉!”
一听睡觉季木想到了什么,快速脱去自己的衣服就去撩拨他,不一会儿就勾的安然满身火气。感受到后面的充盈,季木暂时放下心。
安然从没说过要找别的男人,说也会说找女人,现在对他还如以往的有兴趣,那说明口红可能也许大概真是蹭的。
第二天,季木还在熟睡的时候,安然揉着发酸的腰,就开始收拾衣物。把该捆绑的捆绑,该打包的打包好了,一点点往外面搬运。
季木睁开眼看到房里杂乱一通,电视机和冰箱居然没了,拿起手边的书举高头顶,轻轻的从床上走了下来。
安然开门就看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人,正撅着屁股趴在床边。打量着他那一开一合的后面。眼皮一动,手指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最后 自己恶寒。。。。。。。。。
、火车超载
“啊…”突然的入侵,季木反射性的夹紧,坚硬的指甲碰到有点酸疼的内壁,跪在那里的人一个不稳,趴到了地上。
没想到他会摔倒,安然忙抽出手指,把人从床底下拽出来,“你干嘛呢?”疑惑的看着面色发红的人。
“安,安然…”他快吓死了,刚刚还以为贞洁不保了呢。
“松开!”呼吸困难的人,忙打掉脖子上的胳膊,“ 你厥屁股干嘛?”
听到问话季木才想起来,“我们家招贼了。”说着就拉他起来,指着原来放冰箱的位置。
“穿上衣服!”想到今天要做的事,感觉到兄弟有抬头的趋势,安然伸手把人拉了过来。
被呵斥的季木,低头一看自己j□j,抬头瞧见安然的瞪眼,全身爆红的忙去找衣服,再也记不得电视机的事。
轻轻抬手触碰着光滑的白墙,低头看了看地板上的倒影,“安然,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他会有钥匙。
“我们的房子。”说着安然拉着人进来,随手把门关上。
“什么?”季木觉得还没睡醒,不然,他的脑子怎么会出现混乱呢。
“站在哪里干嘛,过来收拾好!”他倒好,睡了半天,自己快累毁了。
突然的高声季木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安然,你你说”指了指四周,“这里,是我们的家?”
“别人让你进来吗?”安然弯腰把刚送来的沙发拆开,“快点帮忙!”
架起沙发放到客厅的正中央,季木看着躺在上面的人,“你说的家,是指这房子?”见他居然点头,季木不敢置信,“这里,应该很贵,你哪里来的钱?”钱都在他这里;难道…
“你想知道?”安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怀疑的人。
打量的神色,季木一惊,“我,没有…”他是想知道,可是,他明显不想说吗。瞧见随意堆放家具,“这些都要收拾吧?”
正想着怎么应付过去,见他这样安然心里一松,“你喜欢怎样就怎样放。”
“真的?”听到这话季木满脸的惊喜,再也不纠结这房钱的事。
“你都登堂入室了,假的了吗。”隔壁的房子过些天再告诉他,反正那边的还没收回来。
“安然,这就是,我们的家了吗?”这个惊奇太大。季木总有点不敢相信,心心念念的房子,就在面前。
“哪那么多废话!”安然见他丢下一地东西,东瞧瞧西看看,到处晃荡,起身把人拽了回来。
“你也有点出息,以后就住这里,哪天不能看!”
“安然…”伸手抱住他的腰,“安然,房子好大,有多少平方?”
“松开!把茶几放好!”推开挂在身上的人,“一百五十。”
“安然,以后我们就在这个,不再回家了?”安爸会不会生气呢。
“你想老头来这里打断你的腿吗?”这个小白脸,一如既往的没良心。
“我就是问问…”季木嘴里瞎嘀咕着把泡沫塑料收到一处。
“少打小算盘!”见他那样安然不放心,想了想说,“你要是敢在我爹面前说,以前说过的话一直有效。”
“知道了。”安瑜每次过来,给他又买吃的又买穿的,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如流水般没了,季木就不平。多大了还花他们家的钱,真是连安然的一半都赶不上。
“哪天老头要是让我做选择,我一定会选他。”所以,小心点。
“安然,你总吓唬我。”季木听到又要被抛弃不依了,“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都在一块两千个日子了。”
“觉得我是吓唬你?”这呆子,才几年就要反水。
“不是!”家人对安然多重要他怎么可能不知,“是你说毕业不会家的。”
“说毕业不回家是在这边工作。”他的户口还在农村,即便在这里工作,到老了还是要回去的。
“你别生气,我听话。”看到他不愉季木忙服软,“对了,我的户口呢?”还有一年就读完研究生,那是他找工作需要才想起来。
“在这里,这房子是在你的名下。”安然也没想着再隐瞒下去,盯着震惊的人,“这会如意了吧?”
“安,安然…我,我真的好爱你…”激动的人往前一扑,只听“噗通”一声安然摔倒在了地板上。接着就是季木的哀嚎,疼得直抽气的人的人怒骂。
晚上休息的时候,看够了新房的人,却不敢去睡觉,捱着床沿坐下,小心的拉着安然的手。
“你又要干嘛?”手上的触感,安然睁开眼,“当自己明天没有事,是吧?”
“安然,你的头还疼吗?”下午咣当的声音始终萦绕耳旁,“会不会有脑震荡?”
“一会儿不祸害我,能死吗。”摸着发疼的后脑勺,安然满心的无力,“季木,你是不是想把我折腾了翘辫子,等着独吞这房子。”
“才不是!”听惯了这样的话,季木混不住在意,甩下凉鞋滚进他怀里,“这边居然还有空调,安然,是不是特别方便。”
刚想说话的安然瞬间想到此人的抠门,“钱买的。”
“那,安然,你还有多少钱?”男人有钱就变坏,最好全部把钱攥在手里。又开始不安分的季木,全然忘了自己也是男人一枚。
“少打主意,不想睡,出门右转。”他有多少钱是他的事,放到这个只进不出的货手里,以后能烦死。
“我才没。”他只是想想,见他不信他,季木无趣的老实睡觉。
两人搬进新房一个月后,安然才请文天鹏去做客,在问季木要不要请曾易扬时,得到了请他干嘛的回答。
自那以后安然再也没有问过季木朋友的事,就这小气的冷血动物,是不需要朋友的。
“安然,你小子瞒得够紧啊。”文天鹏打量着着敞亮的房子不由自主的猜测,他记得这边可都是公寓式的。
“那个,我,偷偷把我爸的古董卖了,换的。”随口拈来的安然见季木不可置信,“端菜去!”
见人走了,“他不知道?”文天鹏小声的问。
“不知道。”他到是想知道,可重生这事,他自己到现在都不敢相信,那能敢指望别人理解。
“你们这事你爸不知道,你这又拿了他的宝贝?”文天鹏同情的看着要媳妇不要爹的娃。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安然混不在意。文天鹏看他那样,早已了解这孩子有多精怪的,便也不再说什么。
“安然,你睡了吗?”季木再一次翻过身,想了做了起来,“我们说会话?”
“跟你没有共同语言。”安然说完头往被窝里缩缩。
“没有就更要说。”季木见他不动,躺下拉着他的胳膊,“你翻了很严重的错误。”
“少来!”事实怎样他比谁都清楚。
“你不承认也不行。”想起中午的话,季木就不安,“没钱买房,我们可以慢慢攒钱,你怎么能那安爸的古董?”
“你才不懂!”安然翻过身不想看他,“古董再值钱也是死物件,怎么,住着毛草房里守着一件破烂,这样才是正确的?”
“你,强词夺理!”可是,季木却不由自己的思索起来,他说的也没什么不对。
“季木头,这房子如今可是在你身上,我都不怕你跑了,你闲的蛋疼。”真是吃辣萝卜淡操心。
听到这话季木才想起来,“我不会跑的。”他们要过一辈子的,才不会像他妈那样呢。
“以后谁知道!”此时话能信,母猪都会上树。
“说不会就不会!”为表心意,季木快速的献出自己,最后缠的安然说出暂时信他,这才沉沉睡去。
“安然,要不,我不回家了?”看着窗外的鹅毛大雪,季木从被窝里伸出一只胳膊,瞬间又缩了回去。
“起来,房间里开了空调又不冷,作什么!”安然穿上羽绒服,伸手掀开被子,“快点,买东西去!”好带给他们爹娘。因为工作的原因,此时都二十七了,今天再不回去,就赶不上除夕。
“我看到外面就嫌冷。”不想回家的人,拉回被子继续装死。
“季木,给你说多少遍,你爷爷奶奶活一天少一天!”把人拎起来,“你是二十五,不是五岁,别不懂事!”
“我就不想回去。”紧抱着冰凉的衣服,季木哆嗦一下也没松开,“回去也行,我跟你回家。”
“别给脸不要脸!”一巴掌扇在白花花的屁股上,红红的印子安然看的一点也不心疼,“想作死就从这跳下去。”把衣服扔给他指了指阳台。
“我死了你难过吗?”穿着棉衣,季木眼睛不住往他脸上打量。
“难过什么,不就是个男人。”拿出两套衣服放进行李箱,也不管他脸色多难看,“地球上少了谁不也照转。”
他就知道自己的问话是个错误,被实话打击的人有点恹恹的,“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骗骗我?”
“对我有什么好处?”
“哪能有什么好处。”季木疑惑了。
“没有好处,还要浪费脑细胞想词,当我和你一样傻缺吗。”把两人的衣物分别装好,“快点!”踢了踢磨叽的人,安然到厨房端出早餐。
“你做的?”季木看着浓浓的米粥,“真香!”他终于吃的安然亲手做的饭了。
“不是我做的还能是你。”不是废话吗。以前也没做过这些,自从上了这货,别的没什么,这煮粥的手艺是练了出来。
两人吃过饭就去买东西,买好就赶去火车站,这时的火车站已有了后来春运的规模,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四个行李箱拖进去。
看着走道上站的满满的人,“安然,火车不怕超载吗?”
“你去问问列车员。”不屑的撇他一眼,安然开始打量来回走动的人。还真被他瞧见有神色不对的,忙把季木拽进里面坐着,从怀里掏出小刀随意的把玩。
安然到了家就往炕上爬,此时另一方的季木可没这待遇。
季小婶拿着他带回来的烤鸭,低头闻了闻就出去。看到急急忙忙的人,季木的脸色瞬间变了,不用想都知道是去显摆。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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