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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寂寞安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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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见他比自己还难过,安然不忍再说他,“把手机拿来,给我爸报平安。”
“你的声音有点变,安爸会不会听出来?”拨好号码,季木不放心的问。
“不会,就说我刚睡醒。”对付他老头的招数他还是有的。看向身边的人,就是拿他没办法。
晚上刚到八点季木就把电话递给安然,缺了一条手臂的人见他这么积极,“我又没怎样,犯得着这么殷勤吗。”
看到那不雅的白眼,季木呵呵直笑,等电话通了瞬间闭紧嘴巴。不一会儿见他挂断,“安然,晚上怎么洗澡?”
“帮我擦擦,这整条胳膊都不能沾水,能怎么办。”看到被涂了满满药膏的手臂,“晚上你睡客房!”
“你还生气呢?”季木眼巴巴的盯着他,“要不,你把我的胳膊也烫了?”
本以为他会说什么,听到这话安然不由的摸摸脑门,“怕你把这条已经半废的胳膊给压残了。”
“啊?不会,我今天枕枕头。好不好,安然…”原来真没生他的气。
“我敢信你吗。”习惯不是他自己想就能决定的,“就这么说了,在这些水泡没消下去之前,你都睡客房!”
“安然…”
“安然也没有用!”说着就起身回房间,研究研究怎么睡觉这条手不会乱动。
端了一盆温水,跟在他走到卧室,季木拿出湿毛巾就要帮他擦身体。低头看到自己搞出来的,顿时满是愧疚,“安然,衬衣没有办法脱掉。”
“过两天结疤再换。”说着掀开衣服高举手臂让季木帮他洗澡。
面对着同以往一样的身体,此时的季木心里半点涟漪也没,只记得不再碰到那受伤的手,来减轻早上的“罪过”。
感觉的温柔的触碰,安然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这些年两人相处的点滴不自觉的都涌进了脑海,“季木,等这流感过去,我们就回去。”
“嘎?”好像幻觉的季木一激动,“啪”一下脑门撞到了安然的下巴。“我,我…”
嘴里的酸痛安然此时只想咬舌自尽,好半晌疼痛散去,“当我刚才在放屁。”
“不行,你说的,要我和你一起回家。”见他反驳季木直接的反应向他扑去,看到突然出现的手臂,“安然,我听你的。”一句话说的幽怨横生。
“出门左转,不想见你!”今儿是什么日子,一早一晚被搞了两次。
自那天晚上以后,季木就开始掰着指头算日子,第一次期望新年快快来临。
近了年关得以喘息的安然,见他那样,“别算了,今年还是我自己回去。”
“那天你不是说了吗”怎么总是说话不算数。这句话季木搁在心里暗自嘀咕。
“我是说了,可是,总要给我爸露个风声。”什么事都要循序渐进。
“那,那安爸,要是揍你,怎么办…”想到那次看到的鞋底,季木感觉到后背凉了。
“不会的。”他爹年龄大了,即便让他揍,又能有多疼。
“什么不会?”文天鹏见门没关,试着推开就听到这么一句。
“没事,我们在说回家,会不互被赶出来。”安然简单的说着就让季木去倒水。
“怎么,终于准备摊牌了?”上次吃饭不是还说要等等呢。
“也不是,我先回去探探口风,如果那个,季木再回去。”本来就打算自己早回去两天,如果亲爹没被气死,再让他一块儿过春节。
“回家好好说。”这种事,文天鹏也别无它法。
“对了,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安然看了看外面的天,都快黑了。
“你不问我都忘了。这不新领导刚刚掌权吗,好多部门在调整,大哥说高翻那边缺人,我见你这大小的会议不知接了多少,想不想进去?”中午吃饭他哥说现在同传稀缺,顺口问了一句才知道。
“外交部高级翻译?”听到这话安然愣了愣,“我这行吗?”他才毕业两年,那些还真没敢想。
“怎么不行,进去也要培训的。每年往外招人,不知道被打回来多少。”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谦虚。
“要准备什么吗?”安然也没说谢谢的话,那样就太外道了。
“不知道,回头找人问问。”说着抬眼看到站在一边的人,“季木,我这刚帮你男人找个好差,还不赶紧的做饭去。”
“你们家少吃的。”要不是看在他挺有用的份上,真懒得理这人。
被人瞪了一眼,文天鹏对安然撇了撇嘴,“就这礼貌,你的家教呢?”
“家教也是自家的教。”说着摇了摇头,“很可惜,季木对我从不这样。”
看到他那硬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文天鹏乐了,“弟弟呀,你这辈子是毁了。”但愿过几天还能完整的回来。
“安然,你真的不让我和你一起?”看着独独的一个密码箱,季木满心的担忧。
“不用,在家等着我的电话。”说着安然挥挥手上了公交车。
站牌边的人就这么盯着车子没了踪迹才移步,抚摸着身上暖暖的阳光,此时却觉得心比耳边呼啸的寒风还要冷。想到安然可能遇到的一些,只剩了不安。
“小然,你可回来啦。”站在大门边的安大嫂刚看到那隐约的身影,疾步迎了上去,“电话里总说没事,没见到你的人,这一年爹都头发都白了。”
“大嫂,爸的年龄本来就大了。”七十岁的人,没有白发不就成了怪物。
“年龄再大也是你爹。”安林看着完好无缺的小儿,消沉的人顿时变得中气十足。
“我又没说不是。”进到房间,扑面的热浪只暖到了安然的心田。
“快坐炕上去。”见他的雪地鞋都湿透了,安大嫂又忙着去给他找棉鞋。“对了,忘了告诉你,等一会安瑜带着他媳妇回来。”
“怎么没听他说?”怎么这事都赶到一块了。
“早几个月刚找的。”安老爹看着旁边的人,“过几天就二十四了,该不再拖了吧?”
“那个,正想着同你们说呢。”见几人疑惑,“我这事说来话长。不是说一会儿他们就到吗,等安瑜的媳妇走了,再说我的”
“你不会犯错误了吧?”见一向满嘴火车的人变得吞吞吐吐,安老爹不知为何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哪能呢。”他这爹的前世是什么啊,脑子也太活了。
“那我就等着,看你能说出和什么花来。”
“儿子刚来,你就不会好好说话。”安金氏见儿子的脸色变得有点不太好,起身把老伴赶了出去,收拾好房间就等着一会儿迎客。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安老爹,想到人生七十古来稀,今天是元月二十四生日,这人生过一半啦 (╯^╰〉
、关心则乱
“安然,他们这是?”安金氏余光打量着同大儿子寒暄,眼睛还不住乱瞟的男女,“小瑜怎么把他岳父岳母带来了?”
“过会儿不就知道。”安然看了看几人,把老爹的大衣往身上一披,起身去找串门的人。
“你们家的房子,怎么是瓦房?”和老爹刚走到堂屋门边,安然就听到这句类似嫌弃的话。
“农村不都是这房子。”随口接到,抬脚往旁边椅子上一坐。
“这是谁?”安瑜的丈母娘看着好不懂礼的人,“安瑜,你不是说你是独生子吗?”说着话不住的拿眼瞪女儿。
“我不是他弟弟,我是他叔。”安然说着颠了颠腿,“你们又是谁?”
“叔?”一旁的男人不信的看着一圈人,“我们自然是安瑜的岳家。”
“安瑜,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我怎么不知?”没等爹娘兄嫂发话,“这些年的书白念了,连媒妁之言都不懂吗?”
“我,我没结婚…”不知他为何突然发火,被压迫习惯的人习惯性的不敢硬顶。
“那他们怎么说是你岳家?”指了指两位穿着看似新鲜,不知多少年前的衣服,“没结婚就是岳家,那你以前女朋友的爹娘,不都是你的岳家。”
安大嫂听到这话,“噗哧”一下乐了,见公婆不赞同的眼神,说声去做饭,立刻遁了,留着小弟同这两位难缠的亲家掰扯。
“我爸妈是关心则乱。”一直没说话的女孩见爹娘脸都气红了,忙开口道,“他们怕我受欺负。”
“受欺负,谁欺负你?”安然茫然了,“安瑜吗?安瑜欺负你,你可以甩了他,这世上三条腿的王八没有,两条腿的男人还能少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人果然像安瑜说的那样,难缠的很。
“行了,你们也甭不高兴。”看着一家三口,安然拢了拢身上的破大衣,“今儿要是来看家的,我们家就这样,愿意不愿意随你。”
“小叔…”不是明摆着赶人,“爷爷…”这一家之主赶快把他儿子拖走啊,晚了他这婚事就黄了。
“别叫了,今儿我当家。”见几人不敢置信,“我爹娘他们都没出过县城,谁知你们这省城的人什么样。”说的毫不客气。
“我们再怎样也比你这农村的好。”果然是没见过市面的,女人看到那都出了棉絮的衣服,很是鄙视的一瞥。
“那可不一定。”安然打量这对面的女孩,“把你条件说了,也甭说这些。”
“啊?”女孩听到这么直白的话,脸瞬间红了,这让她怎么说。
“安瑜,你说,今儿来到底干嘛的。”心里有事的人此时很不耐烦,刚看到多了一对老夫妻,就知道今儿的事不简单。
“叔叔阿姨,怕咱们家,不太好,怕我对象她受苦。”安瑜在瞪视的眼神下,干干净净的说完就闭口。
“只有这些?”
刚听到儿子的第一句话安林就在等着看他想干嘛,此时再看到对面的夫妻脸色不好,“我们家都是诚实人,你们这么远的路过来也不易。有什么话说开了,以后这亲戚也好走动。”
听到这话被憋得的夫妻心里才算好点,“我们是来商量他们结婚的事的。”说着又打量一眼矮矮的瓦房,“看到你们家这条件,我们也不要什么礼金,在市里给他们买一套房子就行。”
“这好办,不就是一套房子吗。”安一祥一听这话笑了,他们家在县里还有四间门面呢。
见他高兴的样,安然真不忍打击他,“大哥,市里一套百十平米的要四十万。”
“你,你说什么?”安一祥不信的盯着他,“四,四十万?”见儿子点头,“怎么这么贵?”
“这还算贵。”女人撇着嘴,要不是听说他是派出所所长,她才不会让女儿嫁给安瑜。没想到这所长,就只是个所长。瞧瞧这房子,也不知几百年的了。
“四十万,全款我们没有,你们愿意,家里付一半,其余的他们小夫妻自己分期付款,不愿意就算。”说着安然看向几人。
安一祥听到这话,再收到让他闭嘴的眼神,“安瑜,你叔说的是,家里现在拿不出这些钱。”
“不是县里还有房子吗?”安瑜想了想说,“可以先把那卖了?”
“那房子不能卖。”见几人疑惑,“那是县里对你爷爷,这种工作好多年的人的特殊照顾,可以一直住下去,不准买卖。”要不然当年也不会低于市价好多出售。
“那,那,我们家哪有二十万?”安瑜说着一脸抱歉的看着女孩,“要不,过两年买了房子,再结婚?”
“不行!”女人立刻反驳,“过两年你们变卦了,不是坑我们家吗。结婚必须有房子,没有到时候住哪里,总不能睡宾馆?”
安然看向一直没吭声的女孩,“要是你想和安瑜过,就二十万帮你你们付一半的房款。”说着才想起来,“你们警局没有房子?”
“小叔,那市刑警队,僧多粥少,不知什么时候能摊上呢。”安瑜见父亲脸色不愉,“不过,队里给补贴。”
“那你们分期付款就是呗。”安然说着看向几人,若不是这对亲家看着不像懂理的人,他怎么也不会为难自己侄子。
“那房子会不会写我们两人的名字?”女孩想了想问。
“可以,但是礼钱呢?”安然没等大哥开口就说,“礼钱我们真没有,但是,你们家具钱,我们紧紧还是有的。”
“妈…”女孩子听到这话就转而开始劝他爹娘消停。
安一祥见一家三口出去商量,起身把弟弟拎到隔壁,“爹,我们到哪里弄二十万去?”
“这是他当的家,你问他。”安林瞪视这乱坐主的人,“掏钱吧。”
“急什么。他们这还没影呢,等结婚时再去买也不迟。”现在的房价又不像后几年那样疯涨。
“我不急,我就看你等会怎么同他们说。”这小子的拖延术玩的越来越漂亮了。
统一意见的一家三口再次进来,“房子什么时候去买?”安老爹一听这话起身就走,他丢不起这人。
见几人疑惑,安然忙开口,“人有三急,我爸他年龄大了。”
“小然…”这小弟怎么什么都说。
“房子等结婚时再买,没有办结婚证,房子上也不可能写你的名字,”说着面向女孩,“对吧?”
“那要是结婚了,你们不愿意买房子怎么办?”这事又不是没有。
“这不可能的。”说着安然从内兜里掏出一张存折。本来是打算摊牌时,如果他爹赶他出家门,这十万块留着家里花销的。脱掉大衣走到几人面前,“看看吧。”
“小叔,这是你的…”这里应该也有季木的一份,他怎么能要。
随着那破大衣被扔在一旁,三人此时才看到他身上的穿着,女孩看到那羽绒服上的英文标牌,才想起他是在首都工作。
“拿着,不好意思就把你那两间门面抵给我。”说着安然看向他,“大哥,别忘了,把那店面改成我的。”
“小然,这钱留着你娶媳妇。”他爹娘也没存着什么钱,以后他的事不还要他自己办。
“我媳妇的事回头再说。”安然说着看向几人,“现在放心了吗?”
“这不是孩子嫁的远吗。”要是早知他这一件衣服值上千元,他们至于这么不依不饶吗。
“当父母都是这样。”安然说着这话很是理解,“那就等他们办事时,这房子…”
“自然是结婚时再买。”有这一把掏出十万的小叔,他女儿还能受的了苦吗。
下午送走安瑜媳妇一家,安老爹开始了审儿子,“先说钱的事。”两年怎么弄的十万,听孙子说他每个月还要掏出一千块钱当房租。
“钱自然是这两年存的。”他忙起来,半年就有这些。这话能说嘛,不能。
“你现在到底做什么工作?”安林可不信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每年净剩五万。
“说了你们也不懂,同老外打交道。”安然说着就把他的工作范围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听的安大嫂呆滞了,“小然,你是说,以后,还能出国?”
“对。大嫂,哪天我带你去国外玩玩?”
“不,我可不去。听说那边的人在大街上都不穿衣服,我可不敢看。”还都是洋鬼子,晚上会做噩梦的。
“少混扯!”安林眼一瞪,“说说你那对象的事。”
“对象?等一下。”安然起身从厨房里找了一根不大不小的棍子,搁在手里试了试才出去。
“你拿这干么?”安大嫂很是好奇。
安然此时也没吭声,抬手递给他爹,“等一下我说了,你别生气,生气就拿着抽我吧。”
“我就知道你小子犯错误了。”看到手上多出的东西,“给我跪下,好好的说。不说清楚,我现在就抽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明所以
听到这话,安然第一次老老实实的跪下,抬头看着满脸褶子的爹娘,扭脸看了看兄嫂,低头迫使自己想一些难过的事,果然沉寂两分钟,感觉眼里湿漉漉的,这才抬头,“爹,其实…”不知从何说起。
安大嫂还没等安然再想词,“小然,有什么为难的,大嫂在呢?”
“大嫂…”听到这话,安然是真哭了,前世亲爹去世时他刚刚十六岁,亲娘年迈下,而后几年全是这看似粗俗的人照顾。
“好了,别哭,多大了,你侄子都娶媳妇了。要是让你媳妇知道,可不就嫌弃你。”说着安大嫂蹲在他身边,听到耳边的抽泣声,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
正等着他坦白的安老爹,转眼间见两人抱头痛哭,只有错愕,看向身边的老伴,这是怎么一回事吗,他手里的棍子根本就没碰他啊。
安一祥见自家媳妇直接蹲改成了跪坐,脑门一疼,“你们哭什么?”
“呃?”突然的一吼安大嫂愣了。
“大嫂,你哭什么?”不好意思的擦着眼泪,安然也满是好奇。
“那个,我见你哭,就,就想哭了。”想哭,还要原因吗。
“到底怎么回事?”安林见儿子鼻涕一把泪一把,此时才惊觉事情大条了,刚才还以为这小子在装呢。
安然见他们的一脸关心,“这事要从我高一那年说起,暑假的时候,我在卖串烧,事情就是那时候起的。”说着停顿一下,想着怎样说不至于把爹气死。
“都干了什么!”以前怎么没见这小子这么多顾及。
“有一天,晚上喝了酒,然后,就把人给那个了。”说完安然等着第一次的暴揍。
“那个了?”安老爹不敢相信是自己想的那样。此时的安一祥眼睛都快瞪了出来,安金氏拍了拍胸口,告诉自己镇定。
唯有安大嫂不明所以,“小然,你说什么呢?”
“后来呢?”儿子现在完好无缺的站在这里,安林告诉自己,事情也没有他想的那样严重。
“后来,后来就要给我当媳妇。”安然说着仔细的打量着几人,“一直到现在,我没敢与你们说。”
“你怎么不早说呢?”安金氏一想到这么大的事,憋在儿子心里这些年,全是心疼。
“其实…”见他们还坐的住,安然不知该不该往下说。
“其实什么?”安林此刻再也不敢小看这儿子,当时才多大,居然能干出那样的事。
“那人你们都认识。”
“谁?”安一祥满脸的急切,这小弟也太无法无天了。
“季木!”安然眼一闭,等着棍棒的到来。
“季,季木…”安老爹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可咬着牙的人正在点头。手里的棍子再也拿不住,别说揍人了。
“季木,怎么会是季木?”安金氏不可置信,“小然,到底怎么回事?”
事已至此,安然索性就把动安瑜说的话全说了出来,“我们都不知道两个男人不能在一块…”
“你,你,你…”安一祥见他爹气的都说不出话,再一听这话,“你平时不是精明的很吗,当时怎么就不知道同家里人说…”
“我,我不敢…”那时若是说了,季木还有命在吗。
“好了,你看把小然吓得。”安大嫂说着就把人拉起来,“爹,娘,你也别气。我没上过一天学,也不知男的为啥不能跟男的在一块。可我知道,季木比小瑜的媳妇强多了。”要不是现在孩子都讲究身恋爱自由,婚姻自由,她才不要那大城市里的儿媳妇。
“你就别添乱了。”给娘顺了气,又忙爹拍着背,忙的脚步沾地的安一祥瞪着屁都不懂的人,“该去哪去哪。”
“我去哪儿,这是我家。”说着安大嫂拉着不敢吭声的人,“季木哪次来,不是即烧锅又做饭的,再看看中午你儿媳妇,吃过饭碗都不知道帮忙收拾。”
“季木和她能一样吗。”老两口回过魂就听这么一句。
“是不一样,她除了会生孩子,其他的还真比不上人季木。”那孩子可是首都名牌大学的,哪是儿媳妇省内大学能比的。
“就一个孩子,就好了。”安金氏目光呆滞看着幺儿,“安然,你想绝后吗?”
“不想。”
“不想,不想,能瞒着这些年!”身体刚有力气,安老爹就想揍人。
“过两年我们要个孩子。”
“要个孩子?那和亲生的能一样吗”安金氏一想到儿子做的事,血压就嗖嗖的往上窜。
“不是要个,是找人生一个。”爹娘误会了。
“找人生?你祸害季木不够,还要祸害几个?”刚刚站稳的安老爹,听到这话又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不是,是,大城市有专门帮人生孩子的,国外也有,叫代孕。”见几人不信的直瞪眼,“只要给钱,就行。”
“怎么可能?”饶是自愈见多识广,安一祥也不敢相信,生孩子这事还能替代。
“真的,现在好些有钱人,女人怕生了孩子变老,就会借别人的肚皮帮他们生孩子。”随即安然又解释具体一点,“我们正在攒钱,过两年钱够了,就到国外去找人。”
“什么?国外?”听到这话安老爹怒了,“你找个男人还不够,还要再给我弄个杂种回来?!”
“爹,国外也有这边的人。”
“也就是说,过两年,你这媳妇有了,孩子也有了?”安大嫂总算理清了头绪。
“对。”
“那不就好了!”见他点头,安大嫂笑了,“娘,你们愁什么,小弟这孩子媳妇一样没少,除了季木裤裆里多了一个东西,也没什么。”
还没缓了心情的三人,一见她笑的比谁都开心,“媳妇,季木是男的。”
“我不比你知道。”安大嫂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小然,季木怎么没有同你一起回来?”
“我没让他回来。”说着安然眼往爹娘那边瞟了瞟。
“爹,季家的爷爷奶奶都没了。一个孩子过年怪可怜的,要不,让他来咱们家?”说着安大嫂站起来身,就等着他一点头,就去打电话。
“你先出去,我理理。”安林摆摆手让儿子和脑子不正常的儿媳妇赶紧滚蛋。
“爹,这事你可不能同意。”他们家丢不起这个人。
“你说我们怎么办?”都这么些年了,而且又是儿子搞出来的。
“我哪里知道。”安一祥也没法,小弟不懂事喝醉酒把人强了,怎么说都是他们家理亏。
“等会儿小瑜回来了问问他,那孩子不可能不知道。”他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好事,老天爷把混世魔王都给他送来了。
把未婚妻一家送到县里,安瑜刚回到家就碰到了三堂会审,以为是审他把丈母娘待会回来了,在亲爹让他坐下时,屁股都没敢捱紧板凳。
安林看了看孙子的样,这一个两个可都不省事,儿子找个贤惠的媳妇可惜是个男的,孙子找了个女的,但是,他那媳妇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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