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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寂寞安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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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同大哥说。”见儿子没尿,季木起身把垃圾桶和开水瓶都拿到床边,又把空调调好,一家人才睡觉。
此时惦念着小孙子的安老爹可就没睡着。“你们说,这孩子会是什么样的?”早两个月知道孩子出生,到现在还在国外,安一祥也止不住的担心。
“爹,小然不是说了,节前一定把孩子抱回来,到时候我们去首都看看。”安大嫂一想到小气吧啦的儿媳妇,就更加想念安然的孩子。
“也对,过两天我们就去。”安老爹一锤定音,顺便看看儿子是不是在诓他。
“文哥,你怎么来了?”季木打开房门就快速的关上。
“急吼吼的干嘛去!”孩子的干爹来了,连杯热茶都没,这季呆子越来越不拿他当外人了这是。
“我刚把安安哄睡着,你小声点。”说完话季木才推开他们的卧室门。
一听这话文天鹏乐了,“季木,你这快成全职太太了。”
“我倒是想当呢,可是…”安然一定会把他踢出去。
本是调侃的话,见他那很是可惜的样,文天鹏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把给干儿子买的东西放下,也不再理会盯着孩子睡眼看的人。
安然拎着一包东西回到家,刚进门就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文哥,你在家都不吃饭吗?”
“我们家的饭,全是营养均衡,一点油盐不多的,难吃死了。”文天鹏说着拿起季木刚刚帮他热的馒头,只沾着酱,吃的都香。
“你也注意点形象,怎么说也是上市公司的老总。”把东西分类放好,安然面对着一地的馍渣,皱眉了。
“你们家这馒头和酱料都是季木自己做的吗?”吃着十年如一日的味,文天鹏满足饿。
“现在外面什么东西都不安全,怕死!”每天照看孩子,居然还有功夫和面。
“对了,节后季木上班,小安子可就没人带了,保姆找好了吗?”他今儿过来,主要是为了这事。
见他这么关心,安然就把打算说了,指了指脚步,“这些东西都是带回家的,家里忙的时候,季木刚好放假。”
“这样,就好。”文天鹏放下心就吆喝着季木给他做好吃的,喊了三声都没人出来,了解的两位男士把孩子抱走,总算吃到可口的晚餐。
第二天一早安然就开始收拾东西,季木以要照看孩子为由,就在一旁看着他忙。
见他不是摸摸孩子的脸就是握握他的手,安然真的很想说,那是他儿子,和姓季的一滴血的关系都没。
吃过早饭安然就赶去机场,从省城转车回家,他刚出门季木就迎来了大包小包的四人,第一反应就是往房里跑。
“季木这是怎么了?”安老娘疑惑了,不会家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吧。
“先进去。”安老爹看了看敞亮的大门,不住的打量像镜子一样的墙壁,难怪孙子说,这房子一月的房租就要两千,还真值这个价。
安然放下电话看了看单行道,冒着挨骂的风险,让的士师傅在下个红绿灯口转道回去。
看着扬长而去的出租车,安然决定,明天就去买辆小车,这来回忒不方便了。
“爹,你们怎么这个时候过来?”接下他手里的东西,季木忙帮他揉揉胳膊。
“我们来看看,不行吗。”安老爹盯着眉眼同儿子一样的娃娃,总算相信,孩子是可以买的。
“我哪敢说不行,但是,你们总要和我说一声啊,刚刚都到机场了。”说着掏出机票,“这一千块钱,算是废了。
安金氏一听这样,顿时气了,“你说你这老头子,儿子挣钱容易吗。”非要不让他们说。
“妈,你们做这么久的火车该累了,房间刚才收拾好了,你们先去歇歇。”季木说着就让安大哥去躺一会儿。
安一祥站起身打量着宽大的房子,“小然,你这也太不会过日子,两个人哪能住这么大,比小瑜的要大一半吧?”
“又不让你掏钱!”安然见他大嫂抱着孩子不松手,“大嫂,节后你和爸妈别走了,成吗?”
“干嘛?”安老爹头一仰,“都在这里你养的起吗?”
“季木上班,要不只能找保姆带安安。”安然理都不理亲爹的嘲讽。
“你的意思,到时候就我自己回家?”安一祥不信了,他这弟弟也太独,不但要爹娘,连他老婆也不给他留下。
“大嫂,你看呢?”听文天鹏说季呆子想要当全职太太,安然就一阵牙疼,无论如何都要留下大嫂,“你不是说给你一千块钱都高兴吗,我给你两千,成吗?”
“哎哟,那是我说笑呢。”安大嫂见季木眼巴巴的看着她,不好意思了,“安一祥,明天你就自己回去吧。”
“大嫂,明天是年三十。”季木忙提醒抱着孩子乐颠的人。
“她脑子就没正常过,你说这些干嘛。”安一祥瞪着不要家的娘们,“爹,你们真在这里,你也看见了,他们住在十二楼可一点也不方便啊。”
安老爹一想也是,刚想说话就被安然截住了。“爹,你可不知道,没多远就是故宫,你不想到j□j看看吗?”
“老大,过几天你自己回去,我们到收麦子的时候再回家。”安老爹说着揉了揉坐车坐的发酸的腰,起身回了属于他的客房。
作者有话要说:使劲踩踩  吭才不会 从分频榜上沉下去哈


、如愿以偿

这个春节对安然和季木来说注定是不平静的春节,在安顿好爹娘兄嫂后,年初二一早,两人家的门铃响了。
“季木,怎么不去开门?”安老爹见他们愣了,“是不是你们同事过来了?”
“大过节的谁过来。”回过神安然满心疑惑的打开门,看到一对陌生的中年夫妻,“请问,你们找谁?”
听到比电视里还要好听的声音,来人又看了看手上的纸,对呀,说是同老乡一起合住这里,可是,为什么会是一个城里人。“请,那个请问,你,认识季木吗?”
正在吃饭的人,一听这话筷子啪嗒一下掉了。“怎么了这是?”安老娘见他一脸的怯弱,顿时想到十多年前第一次见他的情景。
“你们,进来吧。”熟知季家事的安然,此时怎么可能不知,面前的人就是季木的姐姐和姐夫。
季红进来闻到饭香,和丈夫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两人略带窘迫的看了看饭桌上的几人。
安老爹见季木恨不得钻到地下,示意儿子给他解释。
“是季木的姐姐姐夫。”安然说着指着爹娘,“季姐,这是我爸妈兄嫂,大老远的过来还没吃饭吧先吃饭,有什么事也等填饱肚子再说。”
“哦,那好。”搞不清状况的两人,见打扰别人一家吃饭,便随主便。
安然伸手把装死的人拽进厨房,“我去拿筷子,让季木再炒两个菜。”说着就走。
此时连最迟钝的安大嫂也感觉到了房间里的诡异。安一祥此时怎么能不知,两人的事季家人不知道,忙起身忙弟弟善后,“别拘谨,坐吧,说起来我们还算认识。”
“认识?”季家姐夫满脑的疑惑,他们家最厉害的就数季木,可是眼前人明显不一般。
“对呀,当年和和季木他叔叔,也就是你们叔叔在一个地方参军,不过我比较幸运。”安一祥这话一说,季红夫妇这才放松了下来,也没了刚进门时突然的卑微。
“安然,我会被打死的!”季木带着哭腔的拽着他的胳膊。
“你死了没事,可是也要把孩子帮我养大再死。”这个季呆子,居然没向她姐姐露一点风气,安然如今一想到外面的两人就绕头。
“你就别说气话了,我就没想到同他们说,给姐地址,也以为她用不到,谁知,谁知真…”还在大年初二,堵个正着。
“他们现在过来,一定是昨天坐的车,昨天是大年初一!”安然提醒把事推给他的人。
“年初一?难不成出大事了?”季木呆了一下,“可是,他们怎么不打电话?”
“昨天早上拜年的电话打出去后,我就关机了。”真不是他想关,而是怕同事打来,这个不长脑子的去接。平时没有事,年初一早上还有外人,这点就不太好解释了。
“安然,这,你要不关机,姐她就不会过来…”见他瞪眼,季木不敢再说下去,“安然…”
“你就不能有点出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等一下出去表现正常点,最少也要撑到他们吃过饭,记住了!”把两副碗筷送出去,安然也没回厨房,就留季木一人在里面磨叽。
“给你们添麻烦了。”季姐夫不好意的开口,“我们没想到,你们留着季木一块过年。”
“不麻烦,季木也是我看大的,同我们家小然关系特别好。”安一祥说着这话真想捂脸。
“姐,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有什么事不能等两天,独留孩子在家,怎么办?”错一天,都好找理由糊弄过去。
“娘死了。”季红轻声的说着眼泪掉了下来,“年三十夜里,昨天上午身体已经冻僵了。”
“她死了?”季木心里也不知是何感想,要说难过,还真没多少,长这么大他只见过一次那所谓的娘。
“你们娘不是嫁人了吗?”安老爹把安一祥夫妇撵到一旁房间里看孩子,自己与两人说,“你这是来找季木,回去?”
季姐夫见面前的老人很是疑惑,心里也无奈,“那家人都不是我那丈母娘生的,这老了,都不愿意出安葬费。连个披麻戴孝的人都没,我们这是外家,就想问问季木,能不能葬到老丈人傍边。”
“这都是小事。”见姐姐一脸的惊喜,“可是,爸会不会被气活,要是诈尸来找我,怎么办?”他才三岁就那么狠心,宁愿给别人养孩子,都不养自己亲生的,葬他爸旁边,做梦呢。
“呃?”季姐夫一滞,家里人都讲究,安葬都要看风水,“这怎么办?”
“你们那边孤寡老人的坟地有吗?”安老爹不忍看大老远跑来的人为难,“要不就葬那里,逢年过节去上坟,也全了你们当子女的缘了。”
“也只有这样。”要不是同婶子说不通,何至于到这边,“季木,你收拾收拾,我们就走吧?”
“现在?”季木看才九点,“你们买火车票了?”
“过年车上人少,到站里买也不耽误。”说着一脸抱歉的看向安老爹,满是心事的季红夫妇并没有注意有什么不对,特别听说安一祥在县公安局里,更没敢多想。
“那你们等一下,我这就去收拾一下。”季木见安老爹瞪眼,才不情不愿的回房间。
十多分钟还不见他出来,安然脑门一抽,“季姐,你们喝茶,我去看看他是不是在搬家。”
“你,怎么过来了?”坐在床上发呆的人,一见来人,反射性的开始找衣服。
“再磨叽天都黑了。”安然把季木的羽绒服和棉鞋装进密码箱里,又把抽屉里的家用都拿出来,“工资卡带身上,这四千块钱过年的钱,分几份装到衣服兜里,到家别小气,你爷爷奶奶去世那会儿怎么办,这次也怎么办,要是敢犟,回来我也把你踢出去!”
“可是,安安自出生从没离开过我,想我了怎办?”他舍不得儿子。“过两天你就要上班,大嫂刚来,还不知道怎么带。”
“说白了,就是不想去!?”安然鄙视的看他一眼,“我看,我还是尽早找别人算了,就你这样,等我爹娘老了,你不把他们赶出去,都邪了。”
“安然,我去就是,你别这么看我。”随即气虚的人把衣服拿出来,从新叠好放进去,“安安晚上要喂两次,他如果哭,不是想尿尿就是要拉便便,或者尿不湿不舒服,还有,如果不愿意喝奶,你一定要打电话问医生。”说着季木停了停,“我还是给你记下吧。”
“滚!”安然见他真的开始翻找本子,“娘养大六个孩子,嫂子生了安瑜,不比你懂的多!”
“可是,安安不一样…”见他有生气的趋势,季木不敢再嘀咕,大不了隔两个小时打一次电话。
安老娘见对面的夫妻不断的往儿子房间看,怕他们真的去敲门,“季红是吧,我给你们煮些鸡蛋,你们拿着路上吃,火车上的东西太贵,还不好吃。”
“大娘,别麻烦了。”季姐夫见媳妇心不在焉忙说,“我们过会儿就走,来不及的。”
“没事,小然买的电磁炉很快的,我再去给你们做几个大饼。”俗话说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希望到时候少找儿子的麻烦。
安老爹见季木走了,瞪着眼看抱孩子的儿子,“小然,季家人都不知道?”绝对的肯定。
“季木和他婶子关系不好,就没说。他这姐姐,一年见不了一次,也就没想到交代。”见几人居然不信他,“可真不是我不让说的,如果我不让,早些年就不会把季木带回去了。”
“那,我们家总要给季红他们一个交代,你这连孩子都有了。”安老爹看着混不在意的儿子就脑门疼,“你倒是说话啊?”
他说什么,他要是为季木开口,亲娘不知会怎么念叨呢,“反正那是季木的事,和我又没有多大关系。”儿子跟季木姓,这话能说吗。
“我打死你个混账玩意!”安老爹脱了几次没把棉鞋脱掉,气的往沙发上一倒,“季木真是眼瞎了,给你当媳妇,不但伺候你,现在又伺候你儿子!安然,你也摸摸自己的心是不是凉的,吃着季木做的饭,你怎么能咽下去的!”
“习惯了。”安然看向满脸不赞同的亲娘,“他愿意,我赶都赶不走。”
“爹,爹,你别气,跟他犯不着…”安一祥忙扶着老父,“要不,就让安安跟着季木姓吧,以后安安长大了让让他多生一个孩子。到时候让他们一个姓安,一个姓季,爹,孩子还是我们安家的种?”
安然听到这话,真的很想为他亲哥鼓掌,安老大总算说了一次人话。
“那怎么行,那不还是季木的孩子?”安老娘心里多少有点不愿意。
“娘,这孩子一看就知道是小弟的,都不用验,以后在这边读书,谁能想到孩子跟季木姓。”看着不住撇嘴的小弟,安一祥以为他不愿意,“安然,我告诉你,季木回来你对他好点,再对他喊打喊杀的,我,我可不饶你!”
“啧啧,这话你还真好意思说。是不是你儿子不听你的,到我这里找存在了。”安然嘴一弯,“季木那是我媳妇,我想怎么样,你,管不着!”
“安然,你闭嘴!”刚刚还犹豫的安老爹一看到他的臭德行,就想到这儿子小时候无赖的样子,“回来同季木说,孩子跟他姓,你不愿意也不成!”儿子户口在家里,没有他的允许,他要是能上了户口,才怪。
“我又没说不同意,瞧你们一个个急的。”低头看了看闭着眼的儿子,“娃娃,你爷爷就这么把你送人了,以后一定记得我是你亲爹!”没想到,他正思索怎么能让他爹同意,这孩子冠上季姓,大哥就主动把这难题给解决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可置信

正在忙碌的季木,万万不会想到,在没有任何硝烟下无声无息间,安然把他们愁了两个月的事解决好了。
“姐,不买棺材,行吗?”他这个娘在他们村不得人心,单凭他们姐俩,怎么能抬动棺材。
“你,什么意思?”季红满脸的疑惑,“这骨灰盒放哪里?”
“骨灰盒砌在地下?”县城那些公墓都是这样做。
“这样也行。”季姐夫见老婆面色不愉,忙说,“这也没什么人来烧纸,下午我去找人,明天上午把娘葬了。”
一听这话季红也想起自己的娘,名不正言不顺的事,随即也不再瞎计较。
隔天把去世人安葬好,季木回到他叔叔家,因为四千块钱还剩两千,刚刚给了姐姐一千,见了小叔便把那一千块掏了出来。
“季木,你这都三十出头了,和你一样大的,孩子都上小学,不能再挑了。”季小叔抽着旱烟,见知道脸色不睦,“不是我说道,这左邻右舍看到也不好看。”
这话让季木瞬间想到前天姐姐突然去首都的事,想了想边说,“小叔,到姐家里,我有事同你们说。”
季小叔见他突变严肃,心里琢磨应该是重大的事,同媳妇说一声,就往季红家去。
两人到时天已经快黑了,此时季红刚刚做饭,季木见他外甥在生火,也就没往里面围。
吃过饭把两个孩子赶走,季木暗自摸了摸胸口,“小叔,姐,其实,我有对象,十年前就有。”
“你,说什么?”刚刚坐下的季红反射性的揉揉耳朵,“十,十年前?”
“对,是十年前,那时我刚上大学。”季木见几人等着他继续,“那人,就是,安然!”说出藏了多年的事,心里顿时一松。
三人先听没什么大感觉,仔细一想才不对,“那,是个男人?”
“对,姐夫,早两天你们刚见的。”看他们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如有可能,他想一直瞒下去的。
“你…”季小叔哆哆嗦嗦再也说不出别的。
“造孽啊…”一阵哭天抢地之后,季红痛心疾首的瞪着弟弟,“你想爹妈不能安生吗,妈刚安葬,你,你就能做出这事…”
“你哭什么?”面对指责季木面上不耐,“如果不是安然,我早死在了砖厂,妈?那是什么?”
“嗝…”季红被这一噎,顷刻间哑了。
想试着同侄子讲道理的季小叔也是一呆,往事顿时涌入脑海,“季木,我没资格说你,可是,你想着以后被戳脊梁骨吗?”
“我们住的那地方,左邻右舍谁也不认识谁,怎么会戳脊梁骨。”即使被戳季木也不在意,大不了以后不出家门,总成了吧。
“唉…”季姐夫长叹一声,“季家人都知道了?”
“都知道,早些年就知道。”不知姐夫是什么意思,“这才到首都,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孩子,大嫂去帮我们带孩子。”
“要的?”刚想说没有人帮他养老,听到这话季小叔心里又是一叹,“长大了,能跟你们亲吗?别像你妈这样,活着的时候那几家都愿意养她,这死了不能干活,连个送葬的人都没。”
季木随即把代孕的事情说了一遍,“安然答应孩子跟我姓,娃娃的户口现在就跟着我,工作也是他找人帮我安排的。”
“你这一个名牌大学的,还能没工作?”季姐夫不信了,“安家人就这么好说话?”
“现在大学生遍地都是,我学的又不是什么热门。”季木见她姐姐只是默默的抹眼泪,“安爸人好,你们去打探一下就知。”说着抬头看了看小叔,“他大哥是安一祥,小叔,有印象吧。”
“这人我知道。”季小叔点了点头,“季红,你哭什么哭,要不是你娘跑了,何至于到了如今这样!”
“小叔,我…”弟弟的选择她也没权利干涉,可是,一想到季木断了后,就,就…
“叔,我明天回去。”季木也没再对色复杂的三人过多解释,“过两天安然有个会议要飞别处去,大嫂对孩子还不熟,我不回去不行。”
“回去就回去吧,我不死你也别再回来了。”季小叔说着手不自觉的握成拳,“以后别人再问关于你的事,我就说你去国外了,具体的不知道。”
“小叔?”季红见他就这么妥协了,满脸的不可置信。
“姐,你要我觉得我恶心,我这就回县里,安然在县里有一处房子。”季木作势就准备打电话,“早两天你去的那地方,房子就是安然的,现在在我名下。”
季姐夫见小舅子真的出去,叔叔也不吭声,媳妇只顾得的流泪,忙起身把人拉了回来,这半夜了到哪个县城去。
“季木,别同你姐使脾气,她这人什么样你还不清楚。”见他不吭声,“你在首都,千里遥远的,一早一晚我们也不能照看你。这都十年了,是不是本来就不打算告诉我们的?”
“安然对我特别好,安爸也把我当成儿子,你们放心吧。”季木说着看向他小叔,“其实,我们在县里有四间门边,如果,你们想做点小生意,我可以同安然说。”
“不了,我这承包一些地。安家再怎么对你好,你毕竟是个男人,说不定他们防着你呢。”看他不信,季小叔想了想说,“那个安然对你再好,他又不能左右他爹娘的思想,我们就跟着搀和了。”
有没有防着他,他不知。但是安然想做的事,安家人还真没有人拦得住。知道他们不是当事人,如何解释可能都不会信,季木索性就闭了嘴。
次日一早到了县城绕到安一清家里坐一会儿,说他儿子出生了,随后就乘车走了。
孙纷纷见他多待一刻都不成,看到他远走心里好笑,“瞧这季木,不知道的哪能会想到那孩子与他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孩子叫他爸,那就有关系。老话还说,生恩不如养恩大。”现今生个孩子十个月,养个孩子最至少要二十年,到时候亲谁可不一定。
“我就是那么一说,瞧你这较真的。”孙纷纷白了丈夫一眼,“安安出生,安瑜去不去?”
“这我哪能知道。”安一清混不在意的拜了拜手,转身去看女儿。
“季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安老爹看着进来的人,“小然到部里去了。”
“能要多久。”季木放下行李就想抱儿子,走了两步又突然停顿了,“我去换身衣服。”对三人说一声后快速的冲进卧室。
“爹,安瑜要带他媳妇过来,你们看?”安大嫂把娃娃放到摇篮里,手扶着晃了晃,“那女人还不知道季木。”
“等小然回来,让他看了看,空出两天在让他们过来。”孙媳妇是个厉害的主,他们四个加在一块也不是她的对手。
“安瑜不上班了?”安然洗好手出来,听他爹说两口子过来眉头一挑,“季木,把孩子放下,吃饭!”
“我想安安了。”说着季木在小孩脸上轻轻亲了一下,“对吧,安安!”
“一家人都等你自己,是不是!”安然把儿子夺过来,抬脚把磨叽的人踢到饭桌前。
亲眼见他这样,安老娘首次同情气了季木,“小然,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样了,大冷天该吃饭不吃饭,想作事呢。”放下儿子,安然见他爹瞪眼,连理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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