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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呆萌受的进化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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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吴成准备出去看的时候,茶寮里的抻着脖子的人纷纷转了过来,似乎在说表明自己的无辜。做足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咦,外面有什么不能看的吗?好奇心十分强烈的吴成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被猫挠着,着急的很。
外面喧哗的声音也变得窸窸窣窣,吴成更是好奇,想要偷偷的挪到门口去看。不等他动作,冷面小沙弥开口说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吴成讪讪的笑了笑,重新坐了下来,让比他年纪小的师弟管他,他完全无压力呀。
等过了一会,街市上已经恢复平静。
从坐在门口中的人小声嘀咕里听到,原来是县太爷亲自来断案,那秀才被几个军爷驾着关了大牢。那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人身份不凡呀,因为一向趾高气昂的县太爷对他可是点头哈腰的,听说是从神都洛阳里来的。
“你们说,我们县里是不是有什么珍宝呀,这洛阳里的贵客来的太多了吧。”那个商贩悄声问道,要知道神都里的人可是几年不见一个的,他这一天可是见了好几个贵人了。
“对呀,要是趁机发笔大财就好了。”坐在他对面的那人点了点头。
吴成听了,神色微动。他离开洛阳很久了,都不知道有什么大事发生。按照他历史课本和在和氏璧里看到的,学到的,很明白的可以知道武则天的大寿不仅仅是庆贺这样简单。
这频繁的动作都表明了皇宫里必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吴成猜的不错,他在白马寺院里遇到的那五人之中的两位武家公子和张易之之前策划了一起事件,诱导当朝太子李重照和他妹妹永泰郡主李仙蕙、妹婿魏王武延基一起议论张易之,把这件事情透过武则天,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促使武则天把他们纷纷处死。现在武则天继位已经有几年了,却被御史告了。
为了不引起朝廷重臣的非议,张易之趁机提出要到偏远地方寻找长生不老药,打着为武则天寻找庆贺之礼的明目。
而那高头大马上的人正是曾经和吴成吃过饭,在寺院碰见过的牙饰男——狄光昭,即狄仁杰的次子。他和张易之一直是酒肉朋友、狼狈为奸,这次也是偷偷的瞒着狄仁杰说是要在做官之前考察民风,而不是还和张易之有所来往。
吴成没有继续想,他对那些历史名人没有什么想法,那些事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名人身边的人都不怎么好过就对了,他一向选择是远离,比如他想起了张易之就是伟大的男宠,他就逃了远远了。而现在,他和张易之就在同一个县城,保不准会碰到。
“师父,我们走吧。”吴成心里有丝不好的预感,难得催人离开,冷面小沙弥看了吴成一眼,那眼神明明确确的写着“你不会是脑袋发热了吧,说了胡话。”
吴成嘴一撇,他平时才没有那么不着调呢。
惠僧看着有些明睿的吴成和有人气的小徒弟,心中笑过,他的教育果真还是很有效果的。
三人结了账,吴成既没有像往常一样到一个地方就要逛的“恶习”,三人买好粮食,很快就上了小舟。
趁着天气好,吴成抱着酒开始在横舟上喝。“小师弟,来来,我一个人喝多没有情趣呀,你和我一块,反正我们师父也不管这些俗礼。”
冷面小沙弥白了一眼,得道高僧的气质呀,被毁的连渣渣都不剩。
惠僧不管他们,自顾自的坐着参禅。
吴成自然是拉起小师弟喋喋不休的说道,你怎么能不喝酒呢,男子汉大丈夫都是喝酒喝出来的。冷面小沙弥看着他那平素还挺像回事的师兄皱眉,这又是喝醉了吧,真是的,这醉了就说胡话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呢
小沙弥也挪不动他,就坐在他的左边,顺便把吴成的头放在自己的身上,弯腰捡起舟上面的纸,看了下吴成挥毫写的诗,怎么也不能想通那些隐士们会如此推崇他这大师兄。好吧,他还是承认这字还是不错的,嗯,很飞扬。
清风吹摇,远处青山隐隐,碧云在天上随处游荡,岸边的野花都笼成一片云霞,天气正好,他低头看了看有些睡意的师兄,打坐的师父,嘴角不禁扯出一个笑容来。
一片安静,除了河下的鱼在不停跳动。
冷面小沙弥任凭舟行,自己坐这舟边赤足撩起水来。舟行着,远处一个装饰华贵的大船迎面而来,毫不顾忌这条小舟是不是有人,会不会伤及无辜。
那华贵大船上一片丝竹缭绕,美女如云,或跳或舞,或唱或弹。坐在主位上的正是张易之,而侧坐着的是狄仁杰的二公子。
他们两个喝着进贡了美酒,吃着进贡的水果,看着下面跳舞的人,心里倍感高兴。那跳舞之人正是公主宴上的红衣蒙面男子,而弹古筝的人则是公主宴上屡次挑衅他的落地秀才。
眼看着就要撞上大船,惠僧却是施了个巧劲,让小舟顺势的转了方向,堪堪擦肩而过。
这惊险一刻使得吴成和小沙弥都惊了起来,站起来查看发生什么事情。吴成醉眼朦胧中抬起头就看到一个装饰无比骚包的,明显不懂低调为何物的船只,心里啧啧发笑,这是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是富贵之人,真是不怕打劫呀。
那大船里走出两个人来,正是张易之和狄光昭,他们倒是挺好奇这小舟竟然能够躲过大船的撞击,难道是世外高人不成。
“舟上之人,报上名来。”狄光昭牙饰在阳光下一照,反射的光都能亮瞎人的眼睛。吴成拿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这种不知所谓的烂人还是由他师父来解决吧。吴成向舟里的师父看了看。冷面小沙弥站在吴成的一旁,他要时刻看着自己的大师兄不要说出什么招人恨的话来才好。
惠僧从舟中走出来,吴成一看,还真有高僧风范。
张易之打眼一看,让船靠近,作势邀请他们上这条大船。吴成远远的看着只能看到人的缩影,船只已经靠的挺近了,现在仔细一看,这不是自己的五哥,怎么还能遇到他呀。
“哟,这不是六郎吗?”狄光昭率先打了招呼。这六郎愈发显得仙人了,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那和尚一定是高人。
张易之看着他那好弟弟,心中冷哼一声,看他混的这副模样,他心里可真是说不出的解气呀。“六郎,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面。”张易之笑的璀璨,吴成却感到脊背发凉,怎么感觉那么阴森森的。
“不用了,你走你的阳光道,我做我的和尚,很好。”吴成应道,他是找死才去大船上呢。
惠僧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吴成身后。冷面小沙弥攥紧了拳头,敢欺负他的师兄,也要看看他的拳头答不答应。
对峙了片刻,张易之拍了拍手,这兄弟之情早就没有了,他不矫情,软的不行来硬的。这和尚他要抢,六郎也要抢。
从大船上下来了两排带刀侍卫,虎背熊腰,目如雷电。
惠僧面对这群虎视眈眈的侍卫却突然席地而坐。狄光昭挥着扇子笑着,他心里想着这六郎的美来,明显五郎和他不和,他可就能沾点便宜了。
小沙弥跟着惠僧行走多年,会不少保身之术,只有吴成只稍稍懂点皮毛。
两边拉开架势,惠僧的出其不意打的侍卫们蒙头转向,而冷面小沙弥对付几个绰绰有余,只有吴成处于一边倒的形式,疲于躲避。
那些带刀侍卫本来以为很好打,加上他们不怎么看得起男宠张易之,他们可是皇帝的贴身侍卫,心里不满的很。比划几下就能拿下,没想到却成了被打之人,两排人这才重视起来,结成阵,专门进攻薄弱的地方,吴成就被当软柿子捏了。
局势对惠僧开始不利了,又打了几个回合,冷面小沙弥已经精疲力尽,惠僧虽然看不出来,但吴成也知道自己拖累了师父和小师弟,这样打下去,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看了张易之一眼,大声说道,你赢了,我服输。
趁着大家注意他的话的时候,挺身跳进了河水里,早春的河水有些冰冷,张易之看了看,不屑又自傲的说道:就饶过你们这一大一小的秃和尚。转身让侍卫回来。这河水,淹死个人绰绰有余。他可是知道他那六弟可是怕水的紧。
吴成跳进水里,感觉脚抽了筋,然后一个翻滚,晕了。吴成心里不禁哀叹,难道这次自己又要死了,还是淹死的吗?
26第一穿
“恒国公,太平公主、安乐公主给您下帖子了,邀请您今晚到公主府里一叙。”管家脸上遮不住的笑意,谁不知道这洛阳里数这两位公主最有权势,他家公子现在可是权贵中的权贵呢,整个洛阳城里再也不会说我们是破败户。
“推了,就说我没空。”张易之眼眉不扫,语气不屑。他脸色有些差,惨白惨白的。尤其是让在阳光的照射下。
管家语气喏喏,似乎心有疑惑又不敢出声询问。最后看了眼张易之还是退了出去,对那两位送帖子的人编了个理由好言好语的劝走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家爷从外面寻了女皇的贺礼回来后,就几乎每天闭府不出,唉,他还是继续做好手头上的事情吧。
看着管家慌忙退下,张易之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笑。不过是区区公主,也妄图想要让我屈膝,太平公主啊太平公主,我不过是做过你府上的官罢了,还想让我替你办事。成天想着成为下一个女皇,也不看看自己受不受的起。至于那个蛮狠的安平,连太平公主也比不上,也想上我这里谋福利。眼里只看到富贵的女人,既狠心还是狗肺,都是一样的人,我怎么还会看不透你们。一个一个背地里看不起我,还妄图利用我,你们也不过是我手中的牵线木偶。
月上树梢,晚上清风吹着。张易之抱着一坛酒跌跌撞撞的进了他六弟的房间。
“六郎,起来陪我喝酒。”张易之掀开床上的被子。咦,没有,去哪里了。难道是床底下,六郎,快点出来。我们去找好吃的,现在我可有钱了。咦,怎么还不出来,难道是躲了起来。
“六郎,你去哪了,快点变出来,要不我就不给你看我刚发明的吃法。把鸭子放到大铁笼里,然后把炭火放到中间,嘿嘿,里面的铜盆里放着五味汁,让鸭子绕着火走,嘿,等它渴了就饮汁,火烤的痛了就回来,哈哈,这样表里皆熟,毛落尽,肉赤烘烘的。六郎啊六郎,我这妙计怎么样,你能想得比这更厉害了吗?”咦,六郎,你怎么还不出来。
张易之从地上爬起来,翻箱倒柜找了一通,还是毫无所获。砰嘭嘭,桌子上的名贵瓷器都被他一扫而落。
咦,那不是六郎的竹笛吗,我知道了,他一定是想让我拿着竹笛求找他,嘿嘿,张易之拿起挂在墙上的笛子跌跌撞撞的跨过门槛。
“六郎,六郎,别藏了。我都找到笛子了。”张易之兴奋的说着,疯疯癫癫的满府跑。夜深人静,他的声音显得异常尖利,划破天空,惊起来枝桠上了乌鸦。
满府里的下人都躲藏了起来,不敢出来劝说,前几天恒国公夜里发疯,有人说六郎死了,当时就被恒国公给杀了。他们还是做缩头乌龟,装作不知道吧。
“六郎,六郎······”张易之把府里都逛遍了,还是没有看到六郎的身影。那梅花树下不就是六郎吗,他还对我笑呢。
“六郎,原来你是藏到这里了,快看,我把竹笛拿来了,你给哥哥吹个曲子,哥哥明天就再,再给你削个笛子,不是,买个名贵的笛子,配上你气质的,我弟弟可漂亮了,怎么也得是价值千金的笛子才能配得上。”张易之连续打了好几个酒嗝,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六郎,让我抱一会。咦,怎么硬硬的,一向不是软软绵绵的吗,好奇怪哟。张易之头发都缠在梅花树枝上,他搂着树却以为是他的六郎,还捏了捏幻影中六郎的脸皮,不是滑滑的感觉,反而皱皱的。好奇怪,我都找了这么长时间,不管了,抓住了,六郎这次是跑不了了。好困,明天在找他算账。
随即,张易之委顿在地上,抱着梅花树睡着了。
次日阳光照到人身上发暖,心里禁不住发问:“我这是怎么啦,竟然睡在地上了,府上的侍卫们我看也该再换一批了。”
张易之抚着额头,心里感叹道:“昨天的酒水还挺烈的。”咦,手中的竹笛,怎么会在手上,太奇怪了。对着阳光,张易之仔细看了看竹笛,这不是自己十岁时候削的吗,这中间还有个刀痕呢,越看越眼熟,这,这不是他送给六郎的笛子,当时还不好意思的说,等他有钱了换一个玉笛子。
笛子还在,而人亡了。“哈哈······,笛在人亡,人都死了,还留这笛子干什么。你亲自背叛了诺言,我就亲自收割你的性命。”张易之突然发起狂来,爆出一阵大笑声,狠命的把竹笛甩到地上,笛子滚了几下,笛空上端磕下一个豁子。
张易之又不解气的使劲跺了跺笛子,方才扬长而去。
等他吃了几口饭菜,是专门按照他要求的做法做出来的,都是大厨,连武家也请不到的。可是还是吃不下,张易之张了张嘴,几次后才对站在一边的管家说道,“你去看看梅花树下的竹笛还在不在,给我拿回来。”
等了一会,张易之焦躁不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反复不定,那竹笛明明就是背叛之人的信物,他还要它干什么。辗转反侧,张易之还是压抑不住烦躁的情绪。
“恒国公,竹笛,竹笛被打扫庭院里的人给扫了。”管家低头说道,声音越来越低,这几天恒国公的脾气越来越暴,不知道有多少尸体被抬出去了。这竹笛被当垃圾给扔了,找也找不到了,就是找到也不能用了。毕竟每天早晨府里都有人把垃圾专门拉到郊外去的。
“没了,没了,你再说一边。”张易之突然坐了起来,六郎和他之间的最后羁绊也没了,他不是应该高兴的吗,为什么心里空空的。
“你出去,把那个扫地的给我赶出府外,就说他偷东西。”张易之捶着桌子说道,声音闷闷的。
六郎,没想到你是到死也缠着我呀。那你的鬼魂怎么不来找我呢,让我带着你看着我掌握了这江山不好吗?
张易之的书桌上摊着一副画像,画中六郎低头吹笛。美好而又高洁,如同莲花般美丽。张易之手抚上画中人物,口中喃喃自语道,你难道不想成为这江上的主宰吗,你看,还有谁敢看不起你我,敢肆意调戏你。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共同打天下,共享富贵,共坐江山。
那些看不起我的人都成了什么样子,那个落第秀才还有那个柳叶下场可好了,被我送给军队里充当军、妓了。阿藏,咱们的母亲不是想要美男陪着她吗,我就让那看不起我的、人人口中年轻俊秀的凤阁侍郎李迥秀给了他,你说这权利是不是很好,他们没有一个敢违背的。为了能够活下去,他们怎么狼狈都行。再看看你,我不就是让你回来吗,你怎么就那么想不开死活要自杀呢
你不是喜欢乐器吗,你看看这书房里满室的金贵乐器,都是我从国库里精挑细选的,你要是不死,可都是你的了,可惜了不是。你看看咱们母亲,喜欢金银珠宝,想要显摆给她那些幼时闺蜜们看,我就给她造七宝帐,把金银、珠玉、宝贝都给她。象牙铺床,织犀角簟,鼲貂之褥,蛩虻之毡,汾晋之龙须、河中之凤翮以为席。听听别人的赞叹,世人们,他们一辈子也享受不了,我就轻轻松松办到了,你怎么就想着要和个秃和尚出家了呢,那头青发也给剪了,连竹笛你也没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女皇已经魔怔了,天天想着长生不老,和我长相厮守,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鬼模样。她都病的不成样子了,现在乖的就想我身边的一条狗,什么时候都要看着我,现在这朝政都是我来处理,那群老匹夫只要不听我的话,我就流放他们。我看看,还有谁敢和我呛声。我只要让女皇死的时候立下圣旨,那我就真真正正的坐上了皇位,你看看,多么容易呀。这唾手可得的泼天富贵。你怎么就轻易的舍弃了呢。唉,你死的多不值当呀。
还有七郎,竟然离家出走从军,我不就是没让他科考过吗,明明是我一句话的事情,偏偏做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就让他连个进士都捞不到,买个教训。唉,都是你教的犟货,他到现在还不回家,生死未卜,你看我是不是很招人恨呢,六郎。除了母亲,你们都远远的离开了我。
不过,是你先背叛我们的诺言,是你不想和我一块求富贵,你也只能死在手里,你的骨灰都在富春江,等我死了,我也让人把我的骨灰撒到富春江里,你看看,你还是摆脱不了我,不是吗?
番外之张昌仪的绝笔
我叫张昌仪,是人人交口称赞的大义灭亲的将军。我知道外面的人对我的行为都赞赏有加,很多文人骚客都为我撰写文章、写下诗篇赞美我是真正的宰相之后,高风亮节。不像是自己的五哥那样是个惑乱朝政的男宠,而是好男儿。
对此,我从来没有在意过,那个让我在意的人早就离开了我,死在五哥的手里。反正我是别人口里的冷面寒将军。自你死后,我就变成了这样,你是不是会因为这样辜负我,而记得我呢。外面的再多的赞美都只不过是因为我要替六郎报仇,原谅我,叫了你的名字,而不是六哥。
我到底是爱你还是恨你,不知道。只是依稀记得军营里的每个月圆之夜我都会想起你来,心底里翻滚着汹涌的情思和不满。为什么你要走,还不带我一起离开。
你看,我还不是遵循着你的脚步,也离开了家,为什么就不能等一等我呢?我不是累赘的,我会排兵布阵、我熟读兵书,我能赚钱养家,你看,我是不是很有用。我都是大将军了,还不能证明吗?
我亲自手刃了五哥,看着血溅在锋利的刀刃上,心里空了一块,没了目标,我还怎么继续活下去。
我嗤笑这五哥的痴心妄想,他居然是喜欢你的,他还妄图和你一块埋在水里,我怎么会允许呢,六哥明明是我的才对,百姓不是喜欢血腥吗,五哥不是想要和你死在一起吗,我绝对不会允许的,报应不爽,五哥喜欢吃猎奇食物,自己创造各种吃法,他现在应该很后悔发明了这么多吃饭,因为他可是被百姓用自己发明的吃饭给吃掉的,六郎,不要说我血腥,我可都是因为你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并不喜欢军营,尽管家里破败了,我也是金贵的养过来的。在军营里,不禁要应对兵油子的各种刁难,还要时时刻刻搜集信息,注意各方,并且不断的充实自己。更是要寻找机会表现自己,还要保证安全。初次之外,吃食方面、洗漱方面,我都要学会独立,并且训练出在任何时候都能生活下去的本事。我没有用张家七郎的名号,那只能让我成为五哥的傀儡,变成他的收割人性命的杀手。我不甘愿。
六哥,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呢,是我的怀疑让你受到伤害了吗,你悄无声息的离开是不是报复呢,这外面传唱的歌谣是你的诗歌吗,我知道你才华横溢,在我在军营里挣扎的时候,你成了名人,是隐士口中的仙人,他们交口称赞、仰慕的人,而我却不能靠近你。因为,我还没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你,只能寄希望于那些文人骚客对你的推崇。
我想我是爱你的,因为那些逼你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我们的母亲,可笑的再嫁,如今进了宫殿做了苦工;五哥,结局你知道了,求而不得不就是最痛苦的吗;太平公主,那个一心想要把你献给她母亲的公主,呵,结局当然很精彩了,被自己侄子所弃,在最后一刻功败垂成,她的脸色真是太好看,你不知道。智商再高的女人也是感性的,只不过利用了亲情和爱情罢了,就让她一生的皇帝梦破碎了,这种给别人制造痛苦的事情真是太爽了。
我想我是恨你的,你是借惠僧大师的收徒而离开的,幸亏我还保留着你的一缕青发,就在我的怀里。是我不能离身的物件。你走的时候,我不知道,你死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我也去陪着你,这满府的荣耀有了,皇帝也该卸磨杀驴了,我才不会等他揪出莫须有的错误来抹杀我的功绩,我知道皇帝够狠、够毒,可是他去不知道只有无欲无求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我知道他好色,还知道自诩风流,不拘小节。我可是埋了很长的线,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报复了。六哥,你看我让整个王朝为你陪葬,是不是很好。
六郎,允许我最后再叫你一次,我没有机会了。最后,我想我是爱你的。
27第二穿
刺眼的阳光从窗棂里照进来,床上的人眉头皱了皱。手还毫无所觉的遮挡了下,又翻滚到侧面,喉咙里呜咽了一声,蹭了蹭绸被,像猫一样继续睡了。
不对,吴成猛了从床上站起来,他不是掉到河里去了吗,话说他本来是会游泳的,但是游着游着就偏离方向,一直没靠上岸,尼玛就淹死了。
吴成打量周围,身下的卧具是四面床,垂挂帐幔和香薰。咦,床上怎么有断了一截的袖子,很齐整,像是用利器割下来的。吴成好奇的拿起袖子,上边绣着他辨别不了的动物。好奇怪,这袖子明显不是自己身上的,难道他原身是个恋物癖,呃,吴成几乎要起鸡皮疙瘩了。
吴成摸了半天,就感觉自己肚子咕咕的叫,他抬头看了看,这是贪睡了很久,所以起晚了,哦,他已经不再纠结自己为什么又变成另外一个人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模样和原来没有什么变化。
原身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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