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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板女,触屏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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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来车往,人流不息,我双手插兜,站在路旁,传来烧烤的气味,夹杂着一些焦了的味道。
马上就要变灯,我抬起脚向前走,走到了大道中央。
那汹涌的车流在我身边夹身而过,一边分开,一边又汇合。上一次,有个男人,他在我的右手边,带着一身淡紫色的悠扬。
“这都能被人带跑了,下次找根绳子把你拴起来好了。”
这话,还悠荡在耳边。
这句话我应该回敬给你。
这样都能跑了,下次找根绳子把你拴起来好了,艾寻欢。
这个时候,触屏手机在我的大衣口袋里面震动,车流湍急,我顾不得手臂被刮到,依旧固执地开始翻口袋,一摸,它就亮了,红色羸弱的光辉,在这渐晚的夜色中,逐渐明亮起来。
连屏幕都来不及看,我直接靠在了耳边,电话里面传来了一声停顿,然后是温软的声音:
“阿斩,你在哪里?”
叶欢学长。
只是,叶欢学长。
车停了下来,我蹲在马路中央,身后的人群在我身后走过来,一瞬间,就把我吞没。
“……马路上。”
“你快到路边,不要动,我来找你。”
我来找你——
这句话,我等了有多久?
等到的时候,他还是他,我却不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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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的车里,那高级得几乎没有痕迹的淡淡香水味,在温暖之中烘烤着,抵挡着车外的严寒。我的眼睛,忍不住盯着那水晶的家徽,那沉甸甸的分量,于叶欢学长是一层枷锁,于艾寻欢呢?
于他又是什么?
“已经这么多天了,应该不是绑架。”学长他在转弯的时候终于开了口,温柔地问着:“是这个方向没错吧?”
我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如果是艾寻欢,他应该早就把方向记得一清二楚了吧——
“应该不是,他也没什么钱,绑他干什么。”
叶欢学长明显的一愣,试图组织着语言,却足足用了三分钟才终于又开了口:“他把这些都告诉你了?看来你们的发展,比我预想的,还要深一些。”
“我不久前刚知道的。”
“你是知道这事儿的,第一个局外人。”叶欢学长在局外人三字上,加了些分量,我瞥了他一眼,这些事儿比起艾寻欢的下落来,引不起我的兴趣。
“欧洲和美国两边都查过了,没有找到。”叶欢学长这一句简单的话背后,是多少我看不到的人力物力,“他没联系你?”
“不开手机,不上网,也许哪一天会有我一封信?”我努力笑着说,“兴许他穿越了。”
“说不定真的跑到游戏里面去了。”叶欢学长顺着我的话说着,我心里一凉,如果真的在欢场能遇见他就好了。
这几天,我在凤凰山顶等着他,我在湖光餐厅等着他,我去了电影院,一遍又一遍,我去了每一个我们去过的地方,重复着我们在一起那短暂时光里做过的事。
他就和当初的夜王那般,突然间消失不见,让我不禁幻觉这一切都是我的妄想。
只是这一次,再没有一出让我喜出望外的电话,说着,我就在你的楼下。
这一次,除了昏黄的灯光,没有其他,以至于我现在站在窗边,仿佛就看到了他那天绝尘而去的银灰色。
我想,我当时真的应该说一句的,触屏,晚安。
还是忍不住上了网,登陆欢场的时候,我甚至有些疲乏,看着那不断闪烁的loading画面,几次都想点击退出,可是鼠标移在上面,却死活按不下去。
我想我只是没有勇气,而或是我太多勇气,要一次次地证明给自己看,他已经消失不见。
欢场展现在我面前,一片灯光灿烂,这个虚拟的城市,不会为任何人而流泪。
我依旧光鲜亮丽,我依旧楚楚动人,我的称号依旧是倾城,而这个世界,不会再出现夜王。
我的收件箱没有他的只言片语,等了许久,系统也没有蹦出他的私聊框,一切就如几天前一模一样,而好友列表里,他的头像,依旧是灰色的。
我戳,我戳戳戳,我的鼠标在他的头像上反复的戳着,只是一句提示:
对方不在线。
点击得自己手指都在抽搐,我看了看那平放在桌面的手机,再看看屏幕,竟忍不住伸手去触摸我的显示屏——
那灰色小点。
他不会变成红色,他不会跟我说话,他仿佛存在的没有一丝痕迹。
我的手指不能点石成金。
这是个没有奇迹的世界。
我穿着睡衣,就这样去爬凤凰山,游戏中那吹的漫天飞舞的落叶天,在凄迷的路灯下有些苍凉的意味。
我坐在这里,看着屏幕,有些冷。
也许这冷意,是此时坐在凤凰山顶吹着夜风的那个“涂龙斩”,她体会不到的。
有人说,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动心,其实只需要一瞬间。
那么我对他呢?
是他从直升飞机上款款而来的那一瞬?是我于凤凰山顶被他亲吻得一片黑屏的那一瞬?
还是端给他咖啡的一瞬?车流中央的那一瞬?他低声叫我直板的那一瞬?他拿起话筒的那一瞬?他在昏黄的路灯下双手插兜目送我上楼的那一瞬?
他呢?属于他的那一瞬,又是何时?又在何地?
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他,再问清楚,虽然只是几天没见,我却有这样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们将会有好些日子不能见面。
而我并不知道,何时才是他的归期。
屏幕上有流星划过,一瞬间,我以为这是夜王的对话屏背景,屏幕内外我们同时兴奋地站起来,站起来却发现,只是天空中划过了流星雨。
今天是双子座流星雨,欢场为了应景,也设计了这个程序,算是给生活在都市根本看不见天的人们一丝心里的慰藉。
在欢场的流星雨下祈祷,这算数么?如果算数,那么请让我知道他的下落吧——
我祈祷。
手机它躺在桌面上,一动不动。
我祈祷。
这个时候,屏幕跳出自动提示信息,提示我说,一周前接下的通告马上就要过期——
从前,艾寻欢都会在过期前就用私聊框通知我的,可惜他如今已经不再,竟然是系统来提醒我。
沮丧地关闭提醒,却意外地点出了通告细则,正是万念俱灰的时候,眼神不经意滑过去——
接下通告的时间,是周二的午夜。
我捂住了嘴,眼泪竟不争气的,哗哗直流。
通告的名称,写着:
等我回来。
转身窗外,双子座流星雨飞过,在这喧闹城市的上空。
我祈祷,他也看得见。
24我的等待,纯属扯淡
老爸说,等待是件陶冶情操的事。
我决定,暂时将我的情操培养放在日后,集中精力,积累一下我的人品,锻炼一下我的腿脚,凭吊一下我的生活——
于是,我于2010年10月10日下午某时,闯入了A大学生处处长的办公室。
“我要开条,去档案室!”
我凶神恶煞,老师她花枝乱颤,窗子被风吹开,穿着冬季校服的少男少女们目瞪口呆,无数长发飘起,伴随着下一秒的尖叫。
“是涂龙斩啊!”
“是真人嘢——”
“啊——我好爱你啊——”
我被团团围住,瞬时间被吞没了。
无知少女是可怕的生物。
有人扯着我的头发,有人拽着我的钮扣,我的背包也被拆卸下来,就连鞋带也晚节不保——
我想,这大抵和艾小萌前几天搞得那个历届男色排行榜大汇总有关。
可能是世风日下,我这样的纯女子,居然能在总排行榜上名列第二。
第一名的,就是白莲花一般的叶欢学长。
所以他的突然降临,对解救我于水火,是相当给力的。
眼看着这些可爱的洪水猛兽们如退潮般离去,悉数扑倒门口突然出现的叶欢学长时,我长长舒了一口气——
趁这个机会,我一巴掌拍在老师的书桌上,她仍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老师,开条!”
“涂同学——”
“你上班时间看视频中了病毒,导致学生期中考试成绩丢失,这事公布出去,可大可小。”
老师脸色煞白,一副“你怎么知道”的嘴脸。
我怎么知道?家有陆逊,如有一宝。
老师万般无奈地伏案开出了条子,我全身而退之际,看见叶欢学长那抛过来的审视目光,尽管他自身难保了,他依旧,深深深深的,盯着我。
他肯定知道我要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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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千禧年之前,A大的学生档案都是纸质的,没有电子存档。
落后也有落后的好处,譬如说我这样的高科技人才,就没办法直接侵入学校网络后台查找资料了。
我坚信,属于艾寻欢的那份档案,它一定就在这昏昏欲睡的档案室的某处,和泛黄的纸张一起凌乱着,灰尘之中,掩盖着被人遗忘的岁月。
我现在就要挖地三尺,挖出那段艾寻欢不为人知的岁月。
我要把他那些周三的烟味、喝到一半的可乐瓶和可降解的一次性饭盒挖出来。
我要找到他,然后告诉他,看,我开始用触屏了。
把档案室翻了个底朝天。
管理员吹眉毛瞪眼睛的,在我身边走来走去,声嘶力竭地说:“同学,都告诉你了,九五年前后的档案都在这个架子上,要是没有了,那就是没有了!”
“不可能!他只读了一年就没上了,你们有没有可能把他归到辍学那一档去了?”
“没有这个分类,这都是入学档案,只要在这读过一天书,也在这档案里!”
“那他可能改名字了!”
“这不都有照片么?你不是翻了一遍么?!”
十五年前的二寸黑白证件照。
那时候他可能家徒四壁面黄肌瘦。
也可能叛逆不羁留着长发。
我可能认不出来他——
其实我多希望,我认不出来他,这样就证明,他还在这里。
这里有他的印迹。
我坐在了地板上,灰尘很大,呛得我都快流泪了。
身边停了一双脚,脚的主人是叶欢,我仰起头看着他,他被抓的一片狼藉,还是那般的优雅。
一个从骨子里优雅高贵的人。
“别找了,他不在这里。”
他仿佛知道我要做什么。其实,他一直都知道。
我知道,他是来阻止我的。
他也知道,只有在这件事上,他无能为力。
我们并排走在林荫路上,有趣得很,在我们不经意停下脚步的地方,也正是当年我向他告白的地方。
那时候他穿着整洁的白衬衫,笔直的裤子,和一般邋遢的理科生自然是不同的。
如今,他一身西服,剪裁得恰恰好,我知道这看似最不经意的奢华,才是一个有钱人的行为。
因为骨子里的高调,所以表面很低调,这一点,是廖凡永远也学不会的。
“学长,你有话要说?”
叶欢他笑了,低下头的样子,仍旧那样的迷人,林荫阳光碎了他一身,光影重叠,“这话,我从前对你说过。”
是啊,你对我说过,你轻声的问我,学妹,你有话要说?
于是我鼓起勇气向你表白。
我试图麻痹自己,说云清学姐并不存在。可是,她在的,即便她不在,你身边还有一个一早定好婚约的艾小萌。
怎么排,都排不到我的。
“我不知道寻欢在哪里,也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我只知道,你找不到他。”
“为什么?”
“一个不想被找到的人,你是怎么都找不到的。”
“你错了,学长,他想被我找到的,”我笑着说,我想为我自己鼓鼓掌,我真有勇气,“否则,他就不会给我打电话了。”
“你觉得,他会在电话里说些什么?”
“说,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的,直板。”
“直板?”叶欢学长摇了摇头,“他可真是的。”
“是啊,他可真是的,等他回来了,学长可得为我主持公道,好好教训他!”我声音飞扬着,连带着他也笑了,“阿斩,你这个样子,我很心疼。”“心疼就告诉我,为什么你刚才在档案室说他不在这里?他的档案,在你当年带他去欧洲的时候,就被你抽走了?”
叶欢学长的眼睛,仿佛在说,阿斩,你冰雪聪明为哪般?
“一个养子的身份有什么了不起的?需要你这也小心翼翼么?”
我质问,他不语,只是目光及远,拍了拍我的肩头,示意我们边走边说。
后来,我才明白,这是他的一种习惯,在开放的空间,熟悉的背景下,不断地走着,迎着风,将彼此的话吹的粉身碎骨,以求万无一失。
下午正是上课的时间,人并不多,我们这样养眼地走着,只吸引三两的人指指点点地。
“还有十分钟就下课,如果你不想被群扑的话,我们最好速战速决。”
“这件事十分钟说不完——一个十几年的秘密,你叫我十分钟怎么说得完?”
我停住。
“十几年?”
他也停下来,侧着脸,很肃穆。
“准确的说,是十五年。”
十五年前,艾寻欢从A大辍学,奇怪的是,档案室却从没有他入学的证明,他十七岁之前存在的痕迹,被一一抹平。
十五年前,艾寻欢这个人,仿佛并不存在。
他是凭空产生的,就像他现在这样,说没,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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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前,有一件轰动的大事。
那时候我还穿着小红裙一蹦一跳地去上学,蹲在地边摊买一元钱一张的美少女战士贴纸,还不知道再过一年亚特兰大奥运会上中国代表团将会大放异彩。
那一年,盛世集团正式由现任董事长廖东升接管,家族内部分裂成两派,一派自然是廖东升的直系,另一派却占据了更多的股权。
其中的摇摆派就是艾家。艾家手中有多达盛世集团百分之八的股权,艾家的站队很大程度上会决定盛世集团未来的发展——
如果当年艾家老爷子选择了反对派,那么今时今日这庞大的盛世财团可能就不复存在了。
艾老爷子做出了一个十分古怪的决定,也是让多少分析家都捉摸不透的决定。
他没有支持廖东升,也没有支持反对派,而是对外宣布,将这百分之八的股权,留给艾家的第一继承人。
这就是凭空冒出来的艾寻欢。
怀疑不是没有,尤其这人是和廖家大少爷叶欢一起从亚洲回来的,严格的DNA检查,还有很多刨根究底的问题——
事实证明,这就是艾家老爷在亚洲留下的那个私生子,顺位第一继承人。
艾寻欢的出现,大大降低了人们对艾家的悱恻,因为如果没有艾寻欢,第一顺位将会是艾小萌,而艾小萌是廖家未来的儿媳——
这百分之八的股权,相当于是白白送给了廖家。
“因为有了艾寻欢,那些反对派才暂时偃旗息鼓,盛世集团才没有分裂。”叶欢学长平淡不惊地叙述着,叙述着对我来说,宛若电视剧一般的故事。
“艾寻欢突然就这么失踪了,廖家的人,还有艾家的人肯定都在找他了?”
叶欢学长点了点头,依旧那样的温柔。“所以,小丫头啊,你肯定找不到他的。”
是啊,我没有飞机没有密探,我没有大把大把的钞票可以用来做地毯式的搜索。
但我有艾寻欢对我的坦诚和信任,但我有他留下的那四个字,和一通我没有接起来的电话。
我还知道,星期三是个特别的日子。
“学长,你知道每个星期三,艾寻欢都去做什么?见了什么人么?”
“星期三么?没什么特别的。”叶欢学长狐疑地看着我,不像有所隐瞒,“怎么,你有什么线索?”
“没,我只是想着他星期三失踪的。”
“那这么说,他还是十月三号失踪的,也当不成什么线索吧?”
十月三号?这日子怎么听上去这么熟悉?
是什么特别的日子?我在哪里见到过?
“艾寻欢他生日是多少?”
“十一月二十一,还有一个多月。”
并不是他的生日啊——
“阿斩,言归正传,今天我回到母校,是为了招几个实习生到公司来,公司业务量太大了。”叶欢学长说到,“前几天我把你调回技术部,你有什么想法么?”
“没。”我有些心不在焉,他弹了一下我的额头,我仰起脸,正对上他温润的笑意,“听我好好说,艾寻欢不在的这段日子,我希望你能担起他的工作来。”
“……什么?”
“我的意思是,把你放在技术组有点大材小用了,我决定还是让你去脚本企划组。我看了你这几个月写的创意报告,很不错,你有没有兴趣做一段时间的代理总监?”
……
什么?!
代理总监?
从代理秘书到代理总监,差的似乎不是一点点吧。
我一个刚毕业才三个月的新人,谁会服我?
“学长,我会被万箭穿心的。”
“怎么会——”学长很温柔地说,“你是艾寻欢亲自挑出来的人,你拍的那段视频也很有创意,我相信你能肩负起这个重担。”
……
“——另外,如果你是代理总监的话,廖凡一时半会就不能开除你。”
“为什么?”
“因为总监是由欧洲总部直接指派的。”叶欢学长十分含蓄地笑了笑,“我想,我打个电话,指派你做代理总监,问题应该不大。”
我曾无数次说过,我想咬死艾寻欢,现在看来,该放放血的,应该是学长他。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
叶欢学长是来招实习生的,A大计算机系的,实习生。
有谁会比她更适合的呢?
失踪的艾总的妹妹,A大计算机系系花,艾小萌。
第二天一早,她一个猛虎下山,于办公室正中扑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倒地仰望着素白的天花板,和端着水杯的廖凡他,一张五彩斑斓的脸。
艾寻欢,你要错过很多好戏了,不过不要紧,但凡我能幸存,我会一一讲给你听。
我的等待,纯属扯淡。
我要找到你,然后抓住你的领子,一边摇晃,一边讲给你听。
25相爱相杀为哪般
进入职场以来,我遇到了很多我根本不敢想象的事。
譬如说,我的两位上司都看过我拍摄的不雅视频,并从中看到了我的无限潜能。
譬如说,我从我那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学姐手里,抢到了她的职位和男人。
再譬如说,我这个刚从大学毕业出来的黄毛丫头,居然成了代理总监,而我的秘书,正是半年多前向我表白的艾小萌——
这世间种种,真的说不清楚。
这样看来,艾寻欢的失踪,倒成了这离奇世界的常态。
我走马上阵后,就直接在艾寻欢的办公桌工作,我没有动他的东西,包括他的电脑。
我不知道他哪一天就会出现,他肯定会说,“把我的东西都恢复原样。”
我可以想象得到他那臭屁的嘴脸。
就好像什么都不说就走开,并不是他的过错一般。
廖凡和云清这个时候从美国“进修”归来,时间掐的刚刚好。
瘾君子和我们捉迷藏了两个多月,突然在这个时候放出重磅炸弹,时间掐的也刚刚好。
我甚至开始用最卑鄙的心态去揣测艾寻欢,这丫莫不是料到了来日苦多,所以先行告退了?真是挑了个最好的时候玩失踪。
我和叶欢硬着头皮进入会议室时,抱着这种想法的,肯定不止我一个人。
在场的云清和艾小萌,多多少少也会这样感叹,只是这两任主席一见面,就打量着彼此,以女人的直觉,从那一刻起,欢场的一切就再也没有入她们的耳朵。
我想,我比她们层次还是高一些的,起码我已经脱离了个人的低级趣味。
此刻,我面前端正的摆放着一份杂志,它叫做《天下游戏》。
这是年末特别版,最照耀的位置,最亮丽的橘色大字,赫然写着:
欢场——爱情的屠宰场。
不得不说,这题目取得倒是很有些水平的,不愧是那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瘾君子。
我环视一周,屋子里人的表情各有不同。
艾小萌和云清一直在对视着,完全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廖凡一直笑着,笑得很诡异,仿佛奸计得逞。
叶欢学长沉默不语,眉头微微皱着,看来事态很不乐观。
至于来充数的陆逊,此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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