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拯救大兵伏地魔-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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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好，严谨优雅的格斗课摇身一变充满了与飞行课一样活泼自由的气氛，与先前同样受到学生们的欢迎，哈利也很快再度振作起来。布莱克稍稍松了口气，只是……他扶额看着毫无顾忌地与儿子摔打成一团的詹姆，再次无声地哀悼起罗伊纳被彻底毁掉了的形象。

布莱克找到波特夫妇严肃地谈了一次，把瑞拉的诊断结果告知了他们：“情况就是如此。他现在还有回避矛盾的理智，如果你们不希望他的状况恶化到引起不可收拾的后果，就尽量不要再去刺激他。”
詹姆和莉莉对看一眼，詹姆还有些不服气。布莱克冷冷地补充了一句：“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他现在身负的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实力。而斯莱特林殿下当年狂怒爆发的后果，是坎特伯雷先知会加骑士团的大半覆亡、整个圣马丁广场化为一片血海。”
两个人脑补了一下这一幕在霍格沃茨中上演的情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詹姆低声嘟哝了一句：“脑子有问题就不要当教授！把个定时炸弹埋在学校里很好玩吗？霍格沃茨如今又不是非得有他！”

布莱克的脚步顿了顿：伏地魔如今的精神状态的确不是太适合当教授，而今稳定下来的霍格沃茨能够承担得起院长这种高级职务的更换了，要不要……矛盾力量的对比是三对一，好吧，或者是二对一，让伏地魔退出无疑是消除矛盾的最简单手段。
但是，忆及那个削瘦的身影，向来公事公办的执事大人难得起了私心：那对那个孩子不公平——不管其他方面有怎样的缺陷，他确实是在努力地做好黑防教授与斯莱特林院长，也为霍格沃茨做了相当的让步，他不忍心就这么剥夺他的教授资格。
于是他只是冷淡地回了一句：“只要不受到进一步刺激，他就不会发狂。波特先生，对你而言，与其把精力放在研究如何能赶走自己的宿敌上，不如多考虑考虑你的课程与学院！以智慧为训的拉文克劳学院已经是第七年在学院杯评选中排名第四了！”
詹姆被一句话抽打得没了脾气：好吧这是事实，看着自己的学院年年垫底、连儿子的淘气包学院都比不过，他也很受打击。但是……那些科研狂小鹰总是在违规实验时被巡夜的黑魔王携同伴抓个正着，他也没办法。谁不知道布莱克教授平生最恨的就是不知深浅的魔法实验？
莉莉则双眉深锁地看着布莱克远去的背影：太明显了！他对黑魔王的回护！从那个人生死未明的一刻起，莉莉就清楚地意识到，这位看上去一直不偏不倚的霍格沃茨幕后校长，内心深处最在意的，还是那位斯莱特林后裔。虽然说这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但是，这种态度一旦参杂进了对他们之间矛盾的处理评判之中，对他们一家就是大大的不利。要知道他的态度可是一切魔都原住民的指向标！
深深的危机感涌上了莉莉的心头：看来，以后，不能太倚重他了……

因为这次谈话，直接冲突一时没再发生，但间接矛盾却还是存在，首先成为导火索的是詹姆现在名义上的女儿海莲娜。
天性喜欢孩子的詹姆对这位美丽羞怯的“继女”虽然不像对贝利纳斯那样宠得无法无天，但还是非常疼爱的，海莲娜也还喜欢他，甚至会时常脱口叫出“妈妈”。他唯一不大满意的是海莲娜与薇薇安的亲近交好，但也没想多加理会——那毕竟是罗伊纳的女儿，自己没有资格过多干涉。但是，入学之后的小姑娘常常跑回家，或对艾维斯抱怨为什么自己不在斯莱特林，或当着哈利和贝利纳斯的面念叨今天斯莱特林教授又如何如何，强烈动摇了小贝利“斯莱特林教授=坏人”的信念，也极大干扰了他们将哈利与伏地魔隔绝的战术，令詹姆非常恼火。

终于，在一个艾维斯有课不在的下午，回家玩耍的海莲娜再次抱着小弟弟一脸憧憬地回忆起斯莱特林教授的课堂时，詹姆爆发了。
自幼被艾维斯娇宠长大、从没被人吼过一句的海莲娜被口不择言的怒骂吓呆了，眼泪汪汪地站在那里，连哭出来都不敢。等到詹姆发泄完毕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过火，想去伸手安抚受惊的小姑娘时，海莲娜已经泪奔着夺门而去。
詹姆懊恼地站在原地，往自己的头上垒了几拳：说好不牵连无辜，结果还是伤害了这个本来跟自己感情还不错的小姑娘，唉……又把事情搞砸了。不过，归根结底，最可恶的还是那个善于欺骗和伪装的毒蛇！居然连罗伊纳的女儿也策动了去！他是真用了迷情剂吧？

受了委屈，海莲娜第一反应就是跑到斯莱特林学生宿舍寻找自幼的闺密、年长数月的小姐姐兼保护人薇薇安。薇薇安从当初詹姆骗走小白蛇维迪捏死未遂时就开始讨厌詹姆，眼见昔日的小未婚妻抽抽搭搭哭得可怜，益发愤怒，拉着海莲娜的小手就杀地了伏地魔的办公室，像倒豆子一样干脆地历数了詹姆欺凌幼女、侮辱“父亲”的恶行。伏地魔异常冷静地听着，当听到海莲娜学到“顶着张小白脸勾引了我儿子又来勾引漂亮小姑娘”“谁知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猥琐伎俩”时，眼珠立时变成了金色。






第56章　17　蛇杖！谋杀未遂
公元1988年：

萨拉查微微绊了一下，惊讶地望着一脸憧憬的铂金宝宝：最伟大的巫师？萨拉查努力地回忆了一下自己曾经做过的一切，除了参与建立了霍格沃茨，他好像没有什么行为能与“伟大”扯得上关系吧？虽然他不得不承认，看到一个如此天真无邪的孩子对自己流露出那么真诚的景仰，确实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萨拉查•；斯莱特林很伟大吗？”他不露声色地问。
“当然！”铂金宝宝发现了卖弄学识的好机会，得意地扬了扬小脑袋，“萨拉查•；斯莱特林，是中世纪最有才华的巫师。（小蛇：？？最有才华的巫师应该是罗伊纳吧？）他出身于一个大贵族家庭，（小蛇：？？斯莱特林家族好像不算贵族……神族和贵族的差别还是挺大的！）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谈吐优雅、举止斯文blabla……（小蛇：我真的有么？狮子：好吧大体上没错，但是为什么总是感觉有哪里不对？）他发明了三大不可饶恕咒语，（小蛇：胡说！夺魂咒不是我发明的！而且这算不得伟大好不好？）清除了霍格沃茨的泥巴种……”
很！好！
萨拉查终于发现问题所在了：这孩子崇拜的不是自己，是那位后来取代了自己身份的后裔——伏地魔！

他异样地看着依然在滔滔不绝的铂金宝宝：这孩子看起来也挺聪明的，怎么会产生这么不智的念头，去崇拜一个因为灵魂缺损而神志不清的血统疯子？
不过，即使心里不屑，他也不至于去跟一个小孩子计较，耐心地替戈迪娃娃理着头发等他说完，却没想到说着说着话题就转向了对格莱芬多学院的诋毁。在听到“从戈德里克•；格莱芬多那个自以为正义的无脑狮子开始格莱芬多学院就充满了愚蠢的伪善者”时，萨拉查终于忍不住出声了：“德拉科，我不是很明白关于格莱芬多‘自以为正义’和‘伪善’结论来自何处，你能解释一下吗？”
“呃……”德拉科顿了顿，最后给出了一个理直气壮的理由，“我爸爸说的！爸爸什么都知道！”说到这里，德拉科才意识到萨拉查的表情不大对，猛然想起波特家族世世代代都是格莱芬多，脸色微微一变：“呃，对不起哈利，我并不是说你不好……只是有些人这样，比如说那群红毛韦斯莱……”
萨拉查翻了个白眼：如果你知道当年的马尔福夫人和韦斯莱小姐是最好的朋友你会说什么？他现在有个冲动：把卢修斯•；马尔福揪出来揍一顿！罗伊纳的整顿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居然还如此固执！把好端端一个孩子教成了什么样？

蛇宝宝的愿望很快就有了实现的机会。因为当德拉科宝宝在对着萨拉查大讲特讲红毛韦斯莱们有多么讨厌的时候，缓慢悠扬的声音从庄园大门处传来：“德拉科，你在和谁说话？”
“是爸爸！爸爸回来了！”父控小龙宝宝立刻抛弃了萨拉查，直接向着大门冲了过去，“爸爸，您回来了！哈利已经等了您很久了。”
“哈利？”铂金长发的俊美男人低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微微皱起了眉，“什么哈利？”
“呐！”未觉有异的铂金宝宝向着萨拉查的方向一指，萨拉查配合地送上了一个勉强称得上平和的微笑：“下午好，马尔福先生！”
卢修斯的神情立刻僵硬了，一把将儿子护在了身后，戒备地横起了手中的蛇杖：他可没有把眼前的人只当成一个男孩子——马尔福庄园岂是一个小孩子想来就来的？多半是某位强大的巫师假扮的吧？
“不知阁下前来马尔福庄园，有何指教？”虽然问得从容，马尔福家主其实心里很没底：这么多年了，可从来没人成功闯入过马尔福庄园，这个人……到底得强到什么程度？
萨拉查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端详起了他手中的蛇杖：不是自己的盘蛇银杖，但是，明显是仿着自己的蛇杖打造而成……难道……
刚刚那股隐隐的熟悉感瞬间明晰，萨拉查的心脏因为惊喜而狂跳起来：他知道那感觉是什么了！自己的蛇杖！

绿眼男孩的沉默被卢修斯解读为无礼和蓄势，他眉头一皱开始酝酿着偷袭：“那么，我们换个地方进行一场彻底的长谈，如何？”昏迷咒毫无征兆地脱手而出，声音也突然变得凌厉，“比如，地牢？”
萨拉查轻蔑一笑，只是抬手一挡就拨开了那记咒语：马尔福庄园什么时候还修建了地牢这种不华丽的东西？奥斯卡的品味可从来不会这么糟糕！
一击不中，卢修斯的脸色更加阴沉，眸色一暗，再出手时，已经是钻心咒的惨白光芒。
萨拉查的脸色也开始不好看：他不是不知道这种自己最不希望流传下来的咒语已经普及，但是，亲眼看到别人使出来还是头一次！而且，这不是战争年代吧？为什么如此阴狠的咒语居然会被这样滥用？
他没好气地一道紫雷劈裂了那记钻心咒，接着随手抽飞了愕然的铂金贵族：“既然知道这是不可饶恕咒语，还能随随便便地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孩子使用？我不知道马尔福家的人什么时候这么无法无天了？”
卢修斯倒在地上，半晌没爬起来。被他掩在身后的德拉科一脸震惊，一会儿看看父亲，一会儿看看一身王者气息的男童，脑内呆呆地回放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幕情景：什么？自己心目中无所不能的爸爸，居然被一个和自己一样大的孩子打倒了？
父控情结与英雄情结在铂金宝宝心中交战：好……好强！……但他打倒了爸爸这很不好……不愧是战胜了黑魔王的男孩！从今天开始我的偶像改变了，我要崇拜哈利•；波特！……但是，他怎么敢伤害爸爸！！……
最后，恋父情结胜出，铂金小龙愤怒地扑了过去：“波特！不准你欺负我爸爸！”

“别过去德拉科！”卢修斯惶恐地惊叫一声，但是慢了一步，铂金宝宝的小拳头已经打上了绿眼宝宝的鼻子，小指甲也在他脸上挠出了一道血印。
萨拉查似乎是没想到德拉科敢冲上来，惊讶地挨了两下才把张牙舞爪的男孩飘浮起来，放回到卢修斯身边，摸摸鼻子：还好，没流血，于是对脸上的血绺子丢了一记治疗咒。
“你……你到底是谁？”卢修斯挣扎着爬起来护住儿子，盯着越走越近的男孩艰难地问。
“哈利•；波特，理论上。”萨拉查耸耸肩，拾起滚落到他脚边的蛇杖仔细观察着。
武器被夺，卢修斯只能尽力将德拉科护在身后，紧张地盯着这个散发着不知明危险气息的男……孩？
萨拉查对他的动作挑起了半边眉毛：“我不会对德拉科做什么，至于你……看情况。”他轻轻转动着这支徒有其形的蛇杖，沉思地问，“你们家里还有另一支蛇杖，对吗？”
“你……”卢修斯目瞪口呆：是那支蛇杖！那支据说曾经属于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蛇杖的存在，作为马尔福家族的最高机密，只有历任家主交接时才会被告知！这个与马尔福家半点关系也扯不上的小鬼，怎么可能一语道破？
看到他的表情萨拉查已经知道了答案，轻轻一笑，也不再逼问他，只是轻轻一点头：“好，你先冷静一下，一会儿我出来再和问你话。”说着径自走进庄园大门，细细地感觉着蛇杖的魔法波动一路寻去了。

“爸爸？”德拉科摇了摇父亲的手臂，银蓝色的大眼睛关切地注视了卢修斯呆滞的脸，“疼吗？”
“德拉科，你怎么能随便让陌生人进入庄园？”卢修斯紧紧地搂住了儿子：感谢梅林，那个人，他没有伤害自己的小龙……
“哈利•；波特不是陌生人，我们认识的，还一起吃过冰淇淋。”德拉科莫名其妙，“而且他是从大门顺顺利利地走进庄园的啊！”
卢修斯的眉头深深锁了起来：“别叫他哈利，他绝不是哈利•；波特！德拉科，现在跟我离开，立刻！”
“？？”德拉科一脸茫然地被父亲抱起来幻影移形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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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878年：

薇薇安听得一头黑线，赶紧扯了扯海莲娜的袍袖，依样学样其实不明白那些话是什么意思的小美女疑惑地转过头看着她：“嗯？”
前黑暗女王翻了个白眼：“算了……你都说出来了……”
伏地魔没有说话，只是在唇角浮起了一个令薇薇安有些不寒而栗的微笑。小姑娘发毛地后退了一步，她从来没见过伏地魔那么笑，笑得好像……就要杀人了一样？薇薇安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了：维迪近来与那个黑毛男人关系很差，该不会像上次对付那个红毛丫头那样扭断他的脖子吧？肯特叔叔会发火的！怎么办？
思来想去，她悄悄溜出了门，向着地窖边的斯莱特林院长室、现在被暂时出借为西瑞尔的办公室跑了过去。

在薇薇安搬救兵的时间，伏地魔一直在耐着心哄着哭泣的小公主海莲娜。由于读书期间受到鬼魂格雷夫人的诸多帮助，他对这个黄眼睛的小美女格外关照。连薇薇安都有些嫉妒，某天专门跑来他的办公室质问：“明明我和海莲娜一起举手，你为什么总是让她回答！我能说得比她更好！难道你不想给自己的学院加分吗？”他不禁对小姑娘们的争锋吃醋又好气又好笑，轻轻摸摸那头漆黑的短发：“薇薇安•；斯莱特林的优秀不需要证明！”这才让红眼睛的小女王高兴起来，踮起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心满意足地跑掉了。
等到西瑞尔在薇薇安的大肆夸张下慌慌张张地赶来，本以为自己将与一条狂怒的翻江倒海的蛇王搏斗，却只看到已经破涕为笑的海莲娜正撒娇地窝在银眼青年怀里央求他让自己转到斯莱特林学院，松口气之余，责备地白了薇薇安一眼：“我怎么居然傻到又被你耍了一次？”
薇薇安挑挑眉毛没理他，跑到伏地魔身边抢占了他的另一只胳膊，示威地瞪了海莲娜一眼。伏地魔抬眼看见西瑞尔，一转念已经明白了他的来意，清浅却毫无温度的笑意再一次浮现在那张俊秀的脸庞上：“没什么，西瑞尔，我不会那么不理智。”
——是啊，怎么会那么不理智呢？当然，要准备完全，一击必杀，这才是黑魔王的作风啊！

当黑魔王下定决心要做什么，反而不那么容易让人发现他的心思。当人们紧绷的精神都渐渐放松，瑞拉也放心地让他停了药，伏地魔却在薇薇安和海莲娜已经升上三年级的那一年，突然出手。
两年的时间，足以让伏地魔与蛇怪莎尔娜培养起深厚的感情，甚至使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超过了西瑞尔。当然，这一切都是在连西瑞尔和薇薇安都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甚至比他在优秀生小组中暗授黑魔法的行为还要严密。
在确认了莎尔娜的绝对服从性之后，伏地魔选择了一个詹姆夜巡的夜晚发动他的袭击。

在伏地魔仇恨表排名第一的，无疑是一直无法容忍他存在本身的詹姆。莉莉•；波特讨厌归讨厌，但足够识趣到不主动挑衅，若没有犯到她的儿子，她可能一直会与他和平共处下去。至于哈利•；波特……他有些头疼地揉着眉毛，为什么有人能够在他整整两年的冷嘲热讽、恶言相向之下，还保持着每次见面时的真诚笑脸，以及每个夜晚雷打不动的探视？
有些晚上，那个金发男孩轻手轻脚地替他掖好被子、在他额上轻轻一吻的时候，伏地魔是醒着的。只不过，并不想让哈利知道，也不是那么想一个恶咒送他出门——好吧，只有发觉自己被毫无觉察地搂住或嘴唇被亲吻时他才有抽人的冲动。而且，每当这样的夜晚，在哈利离开之后，他都要辗转片刻才能再次入睡。
只不过，虽然心里已经不再像当初那么介怀，原谅这两个字，还是不要指望能从他口里说出来。
何况，那家伙与他父亲整天腻在一起、嘻嘻哈哈的情景，也确实让他不由自主地冷冷提醒着自己：终究是父子！虽然今天会像珍惜最心爱的宝物般小心地将蛇身的自己捧在手中，终有一天，也会和詹姆•；波特一样，对自己发出仇恨与嫌恶的一击。
胡思乱想之时，那个随着主人轻快的脚步一明一暗的荧光球，已经近了。伏地魔无声地紧了紧蛇杖，在口哨声逼近走廊转角的瞬间，用蛇语发出了口令：【杀！】

！！怎么可能！
伏地魔僵立在原地，愕然看着詹姆低头与路过的蛇怪大眼瞪小眼片刻，皱皱眉头：“好大条蛇！肯定是那个冈特小鬼的宠物！既然你送上门我就不客气了！”一脚就跺向了蛇怪的七寸。
蛇怪居然一扭身逃了回来，嗖地躲在伏地魔背后。詹姆顺着看过来，一眼看到伏地魔，立刻扭曲了脸庞举起魔杖：“黑魔头！你鬼鬼祟祟躲在这里干什么？”
伏地魔站在原地冷静了一秒：杀戮计划失败，而他还不想离开霍格沃茨，所以暂时不能透露出杀意。于是他只是淡淡地走出藏身地点，也不答言，仿佛没有看到詹姆一般从他身边越过。詹姆一记火焰熊熊打向伏地魔背后，被他回手一个盔甲护身挡开。詹姆的神色益发狰狞，再次举起魔杖，却被一声娇斥喝止：“你们在干什么？”

伏地魔斜斜看了过去，见是向来没什么交集的玛丽•；洛夫古德，淡淡点了点头：“夜安，洛夫古德夫人。”
“……”玛丽左右看看，她知道这两个人关系不好，但具体发生了什么却没有看清，片刻，先对存在得有些突兀的伏地魔发问：“斯莱特林先生，这么晚了，您为什么在这里？”
“西瑞尔的莎尔娜闷得难受，我趁晚上人少带它出来散散步，不想遇到一条乱咬人的疯狗。”伏地魔的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配上萨拉查纯良无害的脸，效果绝佳。
玛丽果然立刻相信，不过看到蛇怪后还是倒抽一口冷气退开了几步，责备地看了看詹姆依然没有放下的魔杖，后者怒冲冲地对一脸坦然的伏地魔吹胡子瞪眼睛片刻，一甩披风走远了。玛丽提醒他照顾好大蛇别吓了人，也巡游到了另一条路上。不一会儿，远处传来又一声娇斥：“奥利安•；波特！出来！这个星期我已经是第三次捉到你了！”

等到两人离开，伏地魔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嘶嘶地问：【他能免疫你的目光？】
【不……】蛇姑娘露出些怯意，【他的身上带有殿下的血的气息，我们……不能攻击流有斯莱特林血液的人类。】
伏地魔有一瞬间的茫然，方才想起当初贝利纳斯生产之前，詹姆曾经用他的血解过毒，不由恨得牙跟发痒：【该死……】
【殿下？】蛇姑娘被伏地魔身上紊乱的魔压刺激得不安地蠕动起来。
【你先回去。】伏地魔淡淡地放开了蛇怪，【下次要优先我的命令，明白吗？】
【是……】蛇怪姑娘有些不解，但还是答应了。
伏地魔的口吻缓和了些，摸摸蛇怪的头顶：【回去吧。今天我让你做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伏地魔并没有想到一条并不算秘密饲养的蛇怪会引起教师们的不安。但是第二天晚餐时，一向不在公共餐桌吃晚饭的他却被布莱克的獾形守护神特意叫到了教师餐厅，临时会议的讨论中心内容居然是该不该继续在城堡中饲养蛇怪莎尔娜。
“我一直以为莎尔娜住在禁林里，猛一在城堡里见到，觉得还是挺可怕的……”玛丽后怕地拍着胸口，奥斯汀心有戚戚地点头，一想到妻子的描述，梅林啊……她居然与那能够以眼杀人的巨兽擦肩而过！虽然身为神奇生物课的教授他对这些动物非常感兴趣，可不等于会高兴看到一条自由的蛇怪随时在身边转。
西瑞尔为自己的宠物鸣不平：“莎尔娜从我五岁起就生活在城堡中了，之前萨尔舅舅的雷克斯也一直在这里，城堡里的人天天都能见到他们，他们从来不曾伤害过任何人！我当年的朋友还一起和雷克斯玩呢！”他的情绪有些低落，“可惜，雷克斯不在了……”
“它们不伤人，是因为之前不曾有人命令它们杀人！但如今，可很难说了！”非常犀利的一句话，伴随着直射向着伏地魔的坚定的褐色眼睛。






第57章　18　日记本入手初吻
公元1988年：

萨拉查不出意外地在走廊最深处发现了一间密室，蛇杖的感觉就是从那面墙后渗出来的。但是……怎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