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拯救大兵伏地魔-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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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轻轻敲打着他手背的手不动了，他的头也垂了下去，詹姆试探着呼唤了几声，脸上的神情变得肃穆起来：这位统治了布雷塔恩王国五十余年的老人，已经走完了人生的旅程。

詹姆回到霍格沃茨的时候不能说很巧，布莱克、莉莉、哈利都不在自己的房间里，他一路寻到一楼大厅门口，才发现一行人正在与一个瘦高的男人对峙着。他觉得那个人有点眼熟，仔细想了想，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刚穿来不久时担任督学的克劳奇。
克劳奇在学校的时候詹姆还在养胎，没有过什么正面接触，但是听莉莉提过，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所以对这个人詹姆也没有什么好印象。于是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蹬蹬蹬地赶上前去把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挡在了身后。克劳奇看到他也只是露出嘲讽地一笑：“很好，人都到齐了，好戏也该上场了。”
他用缠满了绷带的双手不太灵活地从背后解下了一只细长的包裹，向地上呼地一抖，铮然一声，还染着血迹的盘蛇银杖滚落在地，一直滚到布莱克的长靴边才停下。
霍格沃茨的一行人尽皆变色，哈利短促地尖叫了一声，但被莉莉捂住了嘴。克劳奇盯着布莱克瞬间没了血色的嘴唇一阵快意，冷冷微笑：“这是什么，想必你们都认得。那么，这个呢？”
又是一个包裹被丢在了地上。摔开的包裹之中是血肉模糊的一团，甚至还有一颗小小的圆圆的物体。布莱克盯着那颗混浊黯淡的银色眼球，身体摇晃了一下，迅速掩住了嘴。詹姆眼疾手快地伸手去搀扶他，但是被他摆摆手制止了。那些肉块和肢体残骸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很快就被他压制下去，他只是冷冷地吩咐了一句：“马尔福先生，麻烦您收好殿下的遗物，和……遗骸……”
克劳奇仰天一阵狂笑：“萨拉查•；斯莱特林，不过如此！”
“我看你丫是不想活了！”詹姆挽着袖子上前扯住了克劳奇的衣襟，满心是受到侮辱和蔑视的愤怒，“杀了霍格沃茨的人还敢上门挑衅，当霍格沃茨里都是死人么？”
“呵……兄仇已报，大事已了，能够手刃斯莱特林，我这辈子没什么遗憾了！”克劳奇的眼里满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疯狂，“我这次来，就打算活着回去！”他的目光依然凝在布莱克惨淡如死人般的脸色上，显然对他害自己被迫离开魔法部一事还怀恨在心，“临死前能看到那些趾高气扬的家伙尝到我当年遭受过的痛苦，看到那张不可一世的脸上带上凄惨的表情，值了！”
“别冲动，不要上他的当！”莉莉一边继续搀扶着布莱克，一边回头提醒着，“那个疯子……他只是想拖霍格沃茨下水。”
“放心，我很清楚，这种人的血不配玷污霍格沃茨的地板！”詹姆抬手就把表情扭曲、狂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克劳奇抽晕，拎着大步走了出去：说实在的，他对这个人杀死伏地魔的事实并不反感，甚至还有点拍手称快的欲望，但是杀了人之后上门踢馆、故意刺激布莱克的行为，却是他所不齿的。
当然，讨厌归讨厌，在詹姆看来，克劳奇的行为是欠揍却不至死，于是他只是将克劳奇一顿暴打抽成猪头倒在地上动弹不行，威胁他一辈子不准再进霍格沃茨再招惹布莱克否则下次绝对不会如此善了，就把他丢在草丛里扬长而去了。

在詹姆回到霍格沃茨之后，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出现在克劳奇身边，侥有兴致地蹲了下来，其中银发褐肤的美女戳了戳克劳奇的脸：“原来在背后抽冷子拿刀捅我儿媳的是这个？”
“你不是说那不是你儿媳……”克里维歪着头。
“不是我儿媳好歹也是斯莱特林的旁系，再说身体还是我儿媳的呢！”薇薇安女神毫不怜惜地踩了踩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的克劳奇，“没看见就罢了，既然叫我撞见了，当然不能平白就叫人欺负了去！”说着脚上发力，只听一声响彻夜空的惨叫，薇薇安再把脚收回来时，地上只剩下了一摊黑色的灰烬。
“甜心，我们走吧！”薇薇安抱起了小孩子大小的妖精王。
“咦？”弗立维不解地向城堡里看了看，“你不是说要到城堡里去看看吗？”
“用不着了，你看刚才出来的那个罗伊纳，也不是正主！真正的魔女能让毁了他宝贝表弟身体的人这么逍遥？”薇薇安耸了耸肩，“我差不多有数了，八成我儿子的芯也换了。我没心思管一群无关人员的杂事！我们还是该干嘛干嘛去，顺便看看能不能遇上我儿子他们的灵魂。”
“嗯，达令，都听你的！”弗立维乖乖地点了点头，轻轻的旋风刮过，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伏地魔的“惨死”成了压垮布莱克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些年的超负荷运转已经让他的身体大不如前，詹姆刚刚把克劳奇丢出霍格沃茨，他就再也支持不住，一口血呕了出来。众人惊惶不已，把他送回了自己的房间。短暂的休息之后，布莱克挣扎着爬起来往霜都写了封信，将儿子肖恩从霜都叫来帮忙，之后便陷入了断断续续的昏迷。
哈利同样因为这件事遭到了巨大的打击，把自己关在校长室里死活不出来，因为布莱克的病众人一直都忙得焦头烂额，连詹姆和莉莉一时都没顾得上来安慰他。他一个人歪在椅子上一次又一次地谴责自己，他后悔了，为什么当初要推维迪那一下？为什么要发那个誓？如果自己早一点把话说出来，维迪没有受到那些委屈，就不会走，也不会被人杀死。如果他在感觉到维迪受伤的第一时间就不顾一切出去找他，他也不会……
一抬头，哈利又看到了自己的画像，画像中的金发青年比当初薇薇安刚画好时还要憔悴，他看得一阵焦躁，抬手把画像打了个稀烂。忽又想到那是“维迪女儿”的画，又慌忙用咒语修复好，但再没心情把它挂回原位，而是封在了校长座位背后的暗格之中（就是斯内普曾经隐藏格莱芬多宝剑的位置）。
在布莱克病倒之后，詹姆和莉莉终于拿出了学校创始人应有的姿态，与马尔福、西瑞尔和肖恩·布莱克一起，联手支撑起学校的大小事务，应付了来自魔法部的询问以及来自新继位的罗伊纳兄长的刁难。不过，即使如此，西瑞尔与他们的关系也算是彻底降到了冰点，自那天之后就没有再与他们说过一句话，即使必要的工作接触也是由马尔福转达，而薇薇安益发冲进两个人的房间里大哭大闹大砸了一回，又在校长室门前骂了很久，终于把哈利骂出门来，又是一通暴打，哈利从始至终未曾还手，直到两人被匆匆起来的其他教师拉开。
于是“斯莱特林教授其实是与格莱芬多教授吵架后出走并客死他乡”的传言在整个学校流传开来，屡禁不止。进而，斯莱特林全体学生都开始了对格莱芬多的敌视。西瑞尔因为同样也在恼怒中，竟然没有尽力去制止。

镜头切回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
伏地魔这次清醒过来时已经说不好自己该感慨“我居然没死真是幸运”还是郁闷“我怎么居然还没死”了，尤其他发现自己是呆在一个明显是麻瓜建制的小屋之中。
居然被麻瓜救了？伏地魔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不过……穿心而过的刀伤居然能被麻瓜治好？看来自己确实把千年前的世界看得太低了。
尝试着挪了一下手臂去够床边的水杯，他发现自己自由活动还是有些困难，不但没能够得到杯子，反而把它碰到了地上。
立刻，屋门被人推开，一个三十有余的女人探头看了一眼，急忙又退了出去，脆生生地喊：“爸爸，爸爸，那个人醒过来了！”
伏地魔眨了眨眼睛，看着那女人离去，片刻又带着一位老人回来，终于确定自己刚才的判断没有错：这对父女都是巫师！
“臭小子命还真大！”老人瞪了他一眼，“把自己心脏折腾了个窟窿居然还能活过来！老实在这儿呆着！别急火火地就想东摸西摸上房下地的！乖乖养好了再想别的！妮娜，把他的魔药拿来！”
“……”伏地魔很无语地望着这个虽然检视动作很温柔但语气仿佛要杀人的老医疗巫师：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是挨骂，他这个黑魔王当得越来越悲摧了……

渐渐地他知道这位老人名叫麦尔斯•；庞弗雷，是隐居在当地的天下第一神医。他郁闷了一段时间自己居然没有认出这个曾在萨拉查记忆中见过的人——他老得真快！不过为什么庞弗雷会表现得仿佛不认识他一般，也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另外这个姓氏让他无语了很久，看来这个家族的医疗传统也真是源远流长。
不过庞弗雷虽说讲话火药味重，治病救人还是有一手，虽然伏地魔经常会因成为研究对象（“到底是什么魔法让你活过了最危险的那段时间？居然有我不知道的医疗魔法！真是耻辱！”）而苦恼不已，但居然一段时间之后就能够起床下地了。
另一件令他苦恼的事，是庞弗雷在治疗之余时常会盯着伏地魔的脸发愣：“你这孩子我看着眼熟，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你？”以至于他不得不一再解释自己名字是伏地魔不是什么其他人……

在他能稍微走远一点时，庞弗雷的女儿们便以“养伤也需要适当的活动”为由时不时带他到村上走一走——至于目的是不是炫耀“我家最近收治了一个帅哥哟”就不清楚了。
在村里，庞弗雷姑娘们最常做的事是听当地着名吟游诗人比多的吟唱表演。伏地魔本来是对这些传说故事不屑一顾的，但这一天他听到了死亡圣器的故事，不由开始神游太虚：萨拉查先祖的蛇杖在那次争斗中大概落到了克劳奇手里，迟早要找回来，但是眼下自己没有一件称手的武器。虽然无杖魔法他现在用起来并不困难，但总是不如拿着魔杖来得顺手。尤其是……他的眸色暗沉了几分：那几个波特还在霍格沃茨里逍遥地活着！自己双手空空，终归不能一报前仇。
“咦？你是那个……”
银铃般的欢快声音打断了伏地魔对于长老魔杖的YY，他回过头，看到了一头银色的长发。
看到他的脸，那个开口的银发姑娘益发露出了些许惊喜的神情：“啊，真的是你！”她毫不避讳地拉住了萨拉查的手拖出了人群：“我伯父前一段时间还在念着你，没想到今天就在这里遇到了，你可一定要到我家里去坐坐！”
“喂！不要拐走我家的病人……咦？阿尔达，你认识他？”带着伏地魔来到这里的妮娜姑娘追上来，好奇地看着小姑娘。
“当然！斯莱特林先生参加过我哥哥的婚礼，还给我洒了很多糖呢！”阿尔达愉快地说。
妮娜站住了，惊疑不定地看着伏地魔：“等等，妮娜，你说……他叫什么？”






第66章　5　馅饼大战作客洛夫古德小屋
公元1991年：

虽然萨拉查并不希望遭到太多人围观，但看到圆脸男孩那害羞老实的模样，还是略微点了一下头，赫敏更是欢快地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座位：“我们很欢迎，你坐！”
男孩紧张的神情略微放松了些，拉着自己的行李走了进来，萨拉查看着那么多的箱箱包包不由得皱了眉：这孩子的家人是怎么回事？看这架势，每件物品起码给他准备了三倍的量！不过想归想，他还是在男孩崇拜的目光中帮他把东西漂浮上了行李架。
“我是赫敏•；格兰杰，他是哈利•；波特，这是我的宝贝克鲁克珊，这是……”
“哈利的心上人戈迪！”BY戈德里克的自我介绍，当然代价是被萨拉查果断扔进了空间包裹最深处。好在赫敏已经很习惯戈德里克的各种胡说八道，而小男孩一直在拼命地捏着那只不停挣扎着的蟾蜍，没人留意这句话。
“你呢？还有这位？”健谈的小姑娘和胖乎乎的小男孩搭着话，试图进一步消除他的紧张。
“我是纳威•；隆巴顿，这是叔叔送给我的蟾蜍莱福。唉，梅林，不要动！”小男孩继续努力地把蟾蜍塞回手心，“不知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它就不大听话……”
“你最好放它出去走走。”萨拉查出声了。原因无他，因为莱福同学不安的源头正是斯莱特林，于是他觉得有必要为这个局面负责：动物在某些方面敏感度远比人类要强，希望一只蟾蜍在上古蛇王面前淡定，那实在太难为它了。生物链在某种程度上才是BOSS！（所以蛇宝宝你就安安分分让你家鹰女王压榨一辈子吧！）
“可是……它会走丢……啊！”说话间，蟾蜍已经跳出了纳威的手心，以炮弹般的力道撞开包厢大门，在一声惨叫之中把某只铂金小龙油光水滑的头发毁了个彻底，然后敏捷地逃之夭夭……

“对……对不起……”纳威赶紧嚅嚅道歉，却只换来了横眉立目的一句：“连一只魔宠都无法降伏，不愧是隆巴顿家的哑炮！”吓得一声也不敢吭，只得怯生生地缩到了一边。
赫敏连忙从自己的口袋里翻出一方手帕递了过去：“快擦一擦，不然就滴到袍子上了！”一边也没忘记教训他，“纳威也不是故意的，你也太凶了！”
德拉科正不想接麻瓜种女孩的手帕，这句话正好给了他一个理由，他别过头去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自己摸出了一方明显要高档很多的丝绸手帕，示威似的擦了擦。
赫敏的脸色明显一僵，纳威也益发因为自己连累了女孩子红透了脸，好在萨拉查及时开口化解了这个尴尬，同时一个咒语清理干净了他头发上的汁液：“德拉科，迁怒可不是绅士该有的作为！而且，对你来说，处理这点小麻烦只是举手之劳，对么？”
“那当然！”德拉科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自己也摸出魔杖示威似的发出一个咒语，一头铂金色的短发恢复了方才的柔顺整齐，而且益发灿烂耀眼。

赫敏看得一脸羡慕，一面遗憾地摸了摸自己乱蓬蓬的褐色长发：“真是好用的咒语！不过，”学习狂的本质压倒了刚刚被冒犯的小小不快，“魔咒课本上的咒语我已经全背下来了，但是从来没见过这道咒语。你是从哪里看到的？”
德拉科惊讶地眨着眼睛，显然被那句“咒语全背下来了”震到了，不过，他很快又骄傲地扬起了头，口气中不无色厉内荏的成分：“哼，魔咒课本上那些东西哪里够用！我们古老巫师家的孩子当然会知道很多你们泥……”他本来差一点把“泥巴种”一词脱口说出来，突然意识到这个小姑娘是萨拉查的朋友，临时改了口，“麻瓜出身的巫师不知道的咒语！哈利，你说是不是？”
“是真的吗哈利？”赫敏也急切地看着萨拉查，“巫师出身的孩子会比我们麻瓜出身的多知道很多东西吗？”
“其实差别也没有那么大，德拉科，你不要故意吓唬她！”萨拉查安抚着一脸担忧的小女巫，很客观地说，“有些魔法世界的常识，巫师家族的小孩子会知道得比较早，但要说实际的魔法学习，现在的小巫师都是从十一岁开始的。你这么喜欢读书，要掌握那些常识用不了多长时间。德拉科比较特殊，他的家庭教育相对严格一些，所以会比别人知道得更多。”
赫敏的脸色这才放松下来，不过她再看德拉科的时候，目光中多了一些尊敬。德拉科因为被夸奖了，脸颊微微泛起一丝粉色，胸脯益发挺得老高：“嗯哼……其实，虽然爸爸叫我不要炫耀，但是，这一个小咒语教给你们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想会对你们很有帮助的！”一边说，他一边挑剔地看了看萨拉查微微不驯的黑色短发和赫敏乱乱的蓬蓬头。

“那个……我先去找莱福！”一直插不进对话的纳威见到大家要学习咒语，因为在家里受了过多训斥，本能地开始退缩。
“不必去找，”萨拉查叫住了他，“他是你的宠物，等到他觉得安全了，会自己回到你身边的。”
“安全？”三个孩子都莫名其妙地看着萨拉查，他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多，“没什么，或许是我带的魔药材料中有蟾蜍胃，他嗅到了。”
这个解释勉强过关，孩子们没有过多怀疑，而开始了美发魔咒特训。
其实这个咒语萨拉查以前见奥斯卡用过，只不过自己的头发常常不等长长就被剪去，一般没有使用的机会，而到了千年后，他的小脑袋一直在被各位叔叔阿姨们无休止地蹂躏，益发没有了打理的欲望，所以德拉科的教学对他来说竟然也不是完全没用。
过了一段时间，德拉科满意地看到了萨拉查整齐的小蘑菇头、赫敏柔顺微卷的褐色披肩长发。经过观察，德拉科公允评价：这个麻种女孩其实长得还挺好看的，虽然比格林格拉斯家的两位着名小美女还差一点，但至少不比自己的青梅潘西差。只有纳威还没有学会，但还锲而不舍地一次次练习着。因为他不小心烧了自己的头发，萨拉查贡献出了一小支生发魔药，德拉科为了不输与自己的小偶像，在纳威第二次把头发烧光时，也抢着拿出了一支药水，把纳威吓了一跳——当然一半也是由于那声恶声恶气的“快喝！不喝我灌你！”不过，老实的男孩心想：马尔福家的孩子不是也挺好的吗？没像奶奶说得那么吓人啊！

其乐融融的气氛在红发男孩叫门的时候瞬间凝住，马尔福腾地站了起来：“韦斯莱，你又来干什么？”
“我还没问你呢，马尔福！”罗恩抱着一只大盒子怒目而视，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锋，一阵噼哩叭啦的火花。
萨拉查无力地按住了额角：这俩娃什么时候能掐够？他真的不想一直给小孩子拉架啊！还拔魔杖！还决斗！有那么不死不休吗？
“罗恩，”他还保持着一手捂额的姿势，“如果你们真想决斗，可以先把盒子放下吗？我还不希望莫莉阿姨辛苦烤制的美味牛肉馅饼成为你们战斗的牺牲品！”
“咦？”聪明的赫敏立刻会意，翻出了自己的饭盒，“我妈妈给我带了猪肉馅饼，要一起吃吗？”
“我奶奶给我带了鸡肉馅饼。”不明就里的纳威见大家都在拿午餐，也把自己的那份拿了出来。
“看来今天我们的午餐是馅饼宴！”萨拉查继续扶额，从空间行李里找出了赫尔加最拿手的碎肉馅饼，又砰地一声把那声微弱沉闷的“萨尔我会乖乖的放我出去吧”合在了行李中。
于是，四个人的目光齐齐地看向了唯一两手空空的德拉科，铂金小龙的脸颊又泛起了粉色：他只是想把萨拉查带到自己的包厢去，当然不会把纳西莎准备的精致餐点带在身上，却没想到自己反被留下了。
不过，这点小事当然难不倒一个马尔福，他对着罗恩得意的笑脸挑衅地瞪了一眼，拉开包厢门对不远处的小推车喊道：“夫人，有南瓜馅饼吗？”
萨拉查的头砰地一声撞上了玻璃，手指颤抖：你们……还真的跟馅饼扛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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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879880年：

妮娜站住了，惊疑不定地看着伏地魔：“等等，阿尔达，你说……他叫什么？”
“稀有生物萨拉查•；斯莱特林殿下啊！”阿尔达•；洛夫古德笑嘻嘻地说，“该不会，你看到这么有个性的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吧？”
“……”妮娜严肃下来，打量着伏地魔一直隐藏在前额齐流海之下的银色眼睛，“你说你叫……”
“傻瓜！”阿尔达爽朗地拍着比她高出大半头的妮娜，“他不认识你，当然不会告诉你真名！不过，”小姑娘回过头看看萨拉查，“妮娜姐姐是好人，你其实不必瞒着她的。”
妮娜的目光冷了下来，毫不客气地对伏地魔说：“原来你就是萨拉查•；斯莱特林，果然，好有迷惑性的一张脸。早知道是你，就该丢在门外任你自生自灭！你利用我父亲一次还不够？他因为你的欺骗难过了那么多年，后来终于因为某些机缘忘了那件事，你却又出现在我们眼前！到底你还要怎样？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再欺骗我父亲第二次！我命令你，从现在起离开我家，再让我看到你……”女人喘息一下让自己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些，“我可不会管你是不是病人！”

伏地魔微微张口看着女人毅然转身离去，心底有瞬间涌起了强烈的杀意，甚至右手已经微微抬了起来，不过他刚刚有所动作的手臂被一只温软的小手抓着轻轻摇了摇：“呐呐，生气了？别往心里去，妮娜姐姐是父控，经常会莫名其妙地为庞弗雷先生发火，你没看这么多年都没人敢娶她么？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啦，来，到我家去坐坐！”
银眼中刚刚泛起的混乱金色消退了些许，伏地魔转过头冷眼看了一下身边也就二十出头的姑娘：“抱歉，您认错人了。我不是萨拉查•；斯莱特林，我叫伏地魔。”
阿尔达正要争辩，远远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阿尔达，该回去了！咦……你在和谁说话？”
“啊，我爸爸叫我了！”阿尔达欢快地说，依然没有放开拉着伏地魔的手，“萨拉查大哥哥，我想你即使不认得我，一定知道我爸爸！快来！来嘛！”
在阿尔达与伏地魔僵持的时候，那个看去不过五十出头的男人已经一眼看清了伏地魔的脸，脸色一变跑了过来，又仔细认了认，压低声音惊叹道：“梅林的胡子……居然真的是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快跟我来！”说着拉住伏地魔和阿尔达就发动了幻影移形。伏地魔因为身体初愈魔力未复，竟全不能反抗，由着他拉走了。

庞弗雷见女儿一个人回来，向着她背后张望了许久，疑惑地问：“那个小鬼呢？”
妮娜背对着父亲，眼里蓄满了泪，却还尽量让自己的声音维持着平静：“啊，在村里遇上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