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拯救大兵伏地魔-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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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却有一定难度了。魔都原住民知道，当年还在战争状态时，霍格莫德外有足够拖延时间的迷惑阵，更兼有拉文克劳陛下特派的三千驻军和萨拉查（含雷克斯）、罗伊纳坐镇，完全可以从容地以逸待劳发动突袭；但现在为方便学生入学，霍格莫德外的隐藏设置取消了，小镇完全暴露在巫师眼皮底下，三千布雷塔恩国家军也被调到了王国东北前线抗击维金入侵，魔都的威慑力确实大不如前。

“知难而退……倒也好办！”莉莉的眼珠转了转，露出一个微笑，“最大的恐惧来自未知的神秘威胁，而我眼下恰好有制造玄疑场面的条件！”
布莱克询问地看着她，莉莉从怀里摸出了奥利安•；波特的隐形衣——自从波特一家惨遭屠戮之后，她便接手了小奥利安的一半监护权：“从虚空处突然袭来的恶咒，如何？”
布莱克一面迅速但有条不紊地调遣着各方人手，一面心下盘算着莉莉计划的可行性，最终摇了摇头：“这是真正的战争，维金巫师并非你想像得那般儿戏。即使看不见，他们还有其他的方式可以发现你！”
“这你不要担心。莉莉是凤凰社最优秀的潜行者，当年三次从伏地魔眼皮底下经过，那么多食死徒都没发现得了她！”詹姆站出来为妻子说话，“当然，如果有人能分散敌人的注意力更好。这个任务可以交给我玛丽！”詹姆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摸出两把改造飞天扫帚，“幻身咒加空袭，相信维金人会享受到的！”
布莱克顿了顿，终于勉强点了头：“可以一试。不过，”他严厉地瞪了三个人一眼，“自保优先，不要恋战！尤其是波特夫人，绝不能让人看到你的脸。众所周知，赫尔加•；赫奇帕奇是非战斗巫师，一旦你出现在前线，敌人就会明白城堡内战力空虚。好在幻影移形限制对你无效，一有情况，立即撤回。”

三人领命而去，布莱克继续进行布置。他并不指望波特夫妇的伏击战术能起到什么实际作用，但是，只要能搅乱维金军的士气、让他们心生疑惧，他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布莱克的动作突然顿了顿：其实，让卡卡洛夫恐惧的最有效方式，恐怕是与格林德沃有着相同面孔的哈利突然现身面前吧？
“哈利，你带一支小队正面迎上去。”布莱克吩咐着那个虽然紧张但神情坚决的大男孩，“在看到你接近的瞬间，维金巫师必然会恐惧。抓住这个机会，击毙卡卡洛夫！”
“击毙”一词令哈利微微一凛，布莱克立刻发觉了他的情绪，脸色一沉，“记住，这是战争，你的目标是杀死敌人！”
“嗯……”哈利依然有些懵懂地点着头，虽然莉莉给他的教育是不可随便杀人，但在他眼里，布莱克的话是必须听的。他跟伏地魔一起看过萨拉查和戈德里克的记忆，杀人的咒语还是会一些的。
“奥斯卡，你跟着他。”布莱克转向了马尔福，“突发情况就由给你全权处理！”
“我明白！”马尔福微微欠身，带着哈利离开了塔楼。

比之发生在魔都的历次战争，这次战斗因为某些因素的介入有些乱七八糟，但毫无疑问，效果并不坏。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卡卡洛夫还是挺可怜的：
还不曾进入霍格莫德镇前的树林，他队伍就受到了来自空中的疯狂咒语扫射。由于旷野之上没有任何屏蔽，他们很快就扔下了一地行动不能的伤员，编队中的麻瓜武士已经疑惧不已，不少人打了退堂鼓。他疯狂地怒吼了很久，队伍依然跑散了大半。虽然巫师们也毫无目的地向空中还击了片刻，却毫无所获。
许久他才后知后觉地想到隐蔽，顶着头顶两架“隐形B52”的“轰炸”不顾一切地带着队伍冲进了树林，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但还没等他缓过精神，一名巫师又毫无声息地倒了下去，紧接着又是一名，甚至他自己都是因为反应迅速才堪堪避过了一记恶咒。那无形狙击手的昏迷咒准头和速度力道都极好，点射一击一准，人又隐藏得全无一丝气息，尤其是他每次朝着咒语袭来的方向回击总是会打空。
十几具巫师横在地下之后，他也冒了冷汗：对方目前为止还没有真正下杀手，显然这只是一个警告。继续前进会遇到什么还很难说……要不要撤退？
这边卡卡洛夫犹豫的时分，麻瓜武士们已经“魔鬼”“幽灵”地炸开了锅，包括巫师们也相顾惶然，一脸惊疑不定。

似乎是为了配合他们的恐惧心情，周围枯黄的草丛中发出了糁人的沙沙声，片刻，恐惧的惊叫声此起彼伏，连卡卡洛夫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蛇？
不止是蛇，而是蛇阵！满地密密麻麻的蛇吐着漆黑的信子，已经把他们团团包围了起来，高昂的蛇头和尖利的毒牙，显然随时打算发动攻击。
“萨拉查•；斯莱特林！”
不知是谁先发出了一声惨叫，立刻，丧魂落魄的惊呼此起彼伏：“萨拉查•；斯莱特林来了！”“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出现了！”“那个怎么杀也杀不死的幽灵来向我们索命了！”“快跑！”
卡卡洛夫显然也震惊不已：怎么可能？萨拉查•；斯莱特林不是已经不在霍格沃茨了么？就是因为确认这一点他才敢打霍格沃茨的主意，但如今……
他的目光僵直了：蛇阵之外，一个纤瘦的身影正朝着他的方向伫然而立，秋风吹动他一身黑袍，猎猎作响，兜帽下散出一缕漆黑的长发随风乱舞，仿佛游动的黑蛇。
卡卡洛夫倒退了一步，摸出魔杖向着那道身影甩出一记捣肠咒，但咒语还没接近那个黑色的身影，那个死神般的人影居然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消失了。
难道真的是幽灵？看着困在毒蛇之中惊恐万状挣扎着的队伍，卡卡洛夫意识到，自己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重大危机……

且说莉莉挟着那个黑衣人幻影移形到霍格莫德之内，甫一着地，黑衣人便一声娇斥：“放开我！”一记黑魔咒不由分说就抽了过来。莉莉闪身躲开，慌忙摘了隐形衣：“住手薇薇安，是我！”
薇薇安略微一滞，红眼一瞪，又是一串魔咒攻击：“打的就是你！哼，如果不是你捣乱，我早就把那些维金人杀光了！”
“战场很危险！”莉莉一边抵挡一边徒劳地解释着，“那些维金人人数太多又凶残成性，你年纪还小，又不能在那里幻影移形，一旦出了事就晚了！”
“谁叫你多管闲事？”薇薇安继续抽打，“别说他们不能把本姑娘怎么样，就算真出什么事，也用不着你来救！”
“谁？”一声厉喝，西瑞尔从隐蔽处转了出来，一见薇薇安不由一怔，“薇薇安？谁允许你跑出来的！我不是叫你呆在有求必应室么！”
“我能帮忙！”薇薇安毫不示弱地一抬下巴，“我明明比她强得多，”说着指了指莉莉，“凭什么她可以参加战斗却让我躲起来？我也要杀维金强盗！”
“这不是小孩子该来的地方！”西瑞尔虽然说着，但还是将她和莉莉都拉进了隐蔽的位置，薇薇安不服气地嘟哝着：“人家已经成年了！萨尔爸爸上战场的时候比我还小呢！”
“要留下就别作声！”西瑞尔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听着，现在霍格莫德的居民已经撤离，剩下的人都给我隐匿好。维金人只要进了霍格莫德，格杀勿论！哪怕毁坏一所房屋，踏进一扇大门，都是我们的失职，明白吗？”
“放心吧！”薇薇安的红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霍格莫德就是他们的鬼门关，只要敢来，就一个也别想活着回去！”

与此同时，城堡内部，在拉文克劳塔的法阵实验室中，泛起了一阵耀眼的白光。白光散去，本是空无一人的房屋中，出现了三个人、一只娃娃和一个日记本。
萨拉查四顾看了看室内的布置，微微皱了皱眉头：“是你的实验室没错，但是罗伊纳，你确定时间点准确吗？这里和我们离开时有很大的差异。”
罗伊纳也端详着：“我想应该比我们离开时晚若干年，因为吊灯和壁纸明显要陈旧得多。毕竟间隔一千多年，多少会有一些误差，但我保证不会差出太远。”
赫尔加同样皱着眉：“相比那个，罗伊纳，你不觉得城堡里太安静了吗？”
罗伊纳闭眼感觉了一下，双眼又猛地睁开：“情况不对……霍格沃茨的警戒系统有异动！”
萨拉查和赫尔加的神情也突然一变：“有人入侵？”
“很有可能！”罗伊纳说着尝试了一下幻影移形，但并未成功，只得快步走出房屋，“我去天文塔看一下！”
萨拉查拾起了日记本和戈迪娃娃，也追着罗伊纳和赫尔加跑了过去。

当罗伊纳赶到天文塔时，只看到一个白发如雪的男人背对她笔直地站着，从望远镜的镜筒中眺望着霍格莫德的方向。
谁？她微微疑惑：霍格沃茨中应该没有这么一号人……但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的应该是自己人。
所以罗伊纳直接把此人当作了路人甲，走上前去毫不客气地顺走了他手中的望远镜，顺便吩咐道：“叫肯特来见我！”
白发男人的肩膀猛地一抖，慢慢地转过了头，泛着血丝的眼珠微微震颤着，惊讶、恍惚、喜悦、悲伤、难以置信等种种复杂的情绪依次从眼中流过。
罗伊纳等了片刻没有得到回答，不耐烦地转过头，却愕然地发现，白发男人已经对着他深深俯下了头：
“罗伊纳殿下……肯特•；布莱克，随时待命！”

“臭小子！又是你们几个！”小餐馆的大门被人推开，挟着一股夹着雪末的清爽空气，有着一头灿烂金发的男人抱着手臂踱了进来，笑吟吟地走到几个少年的桌前，屈起手指在每个人的后脑勺上敲了一下，“每次偷跑出来玩都被我抓到，也笨得可以！来，惯犯们，告诉我，还有什么遗言？”
“格林德沃校长，我们是光明正大地出来的！”一个麻脸小男孩捂着脑袋抗议道，“我们有克鲁姆教授的批条！不信您问阿道夫！”
“问他？”格林德沃最后用力地在金发碧眼少年的头上狠狠一敲，打得他一声哀叫，“没你在，他们也不敢这么大胆子！你就欺负尤利西斯好说话吧！”
阿道夫捂着脑袋委屈地看了他一眼：“本来就是周末，出来吃个午饭有什么了不起？小题大作！”

格林德沃嘿嘿一笑也不多说，挤在儿子身边搭个边坐下，拿过他的勺子吃了一口，摇摇头：“也不见得就比学校的饭好吃，真不知你们为什么放着学校的免费午餐不吃，跑这儿来花冤枉钱！记住，咱们维金是穷地方，禁不起那么大手大脚地挥霍！”
“我们也没有总是这样。”少年们显然都与这位没正形的校长大人混得很熟，说话的语气也没有多么恭敬，“主要是闷得难受想出来转转。这里热闹，能遇见有趣的人！”
“就是！”阿道夫把自己的勺子夺了回来，“说到底还不是你的校规订得太不近人情！学校又不是兵营，一个学期不让人出校门……哼！”
“哟，那么大的学校还不够你们折腾？”格林德沃邪邪一笑，摸着下巴，“看来你们的精力还是很旺盛的嘛~”
几个孩子瑟缩了一下，露出了大祸临头的神情，一起求助地看向阿道夫。阿道夫立刻咳嗽了一声打断了那句意味深长的“那么明天的训练……”急匆匆地说：“爸，你猜我们刚才遇见谁了？”
格林德沃也没有真要往死里整他们的意思，顺势下了台阶：“谁？”
“一个不列颠人！”阿道夫故作神秘道。

格林德沃的动作略顿了顿，由于被勾起了不那么愉快的回忆，眼中微微一黯，但同时又有些疑惑：不列颠与维金正处在战争时期，谁一个人跑到敌国的地盘上来做什么？
于是他不露声色地继续问了下去：“哦……你怎么知道他是不列颠人？你和他说话了？”
“嗯，他讲那边的语言。”阿道夫见话题转移成功，也没有再继续深入的意思，“他问我格里戈维奇魔杖店在哪里，我当然不会把这种事告诉敌国的人，所以就把克鲁姆教授家指给了他。”
格林德沃瞅了儿子一会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他的额头上戳了一下：“把你鬼的……不过以后不许这样！尤利西斯也不是专门替你收拾烂摊子的！你们玩够了赶紧回去，我去克鲁姆家看一眼！如果我回到学校后还没看到你们，明天的训练……”
“知道了！”少年们齐声答道，愉快地挥手将格林德沃欢送（赶？）出了小餐馆。

积雪覆盖的小路尽头，伏地魔不无疑惑地站在结着冰绺的长房门前，打量着门上的标牌：虽然维金语言他并说不上精通，但这一串字母，应该无论如何也拼不出格里戈维奇的发音才对……
正在这时，屋门被推开了，一个三十来岁的褐发青年走了出来，一眼看见伏地魔的脸，打了个愣，随后居然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出口的话也让伏地魔颇为意外：“萨拉查！居然是你！”
又是萨拉查先祖认识的人？伏地魔挑了下眉：他怎么没听说萨拉查•；斯莱特林还认识格里戈维奇？
于是他侧身避开了青年热情的拥抱，疑惑地问了一句：“格里戈维奇先生？”
青年停了手，脸上一片茫然：“您要找格里戈维奇先生么？他住在镇子西面！这里是我家！”
伏地魔终于确认自己被捉弄了，立时一脸狰狞眼泛金光：“该死的小鬼……”
青年看到他的神情忍不住笑了出来：“有小孩子故意给你指了错路吧？”他拍了拍伏地魔的肩膀，“别在意，这里的小鬼很调皮的，我们也整天被他们捉弄。大概那孩子把你当成了威塞克斯的间谍……”
青年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一把掐住脖子按在结了冰的墙上，伏地魔低沉而充满威胁的声音中夹着蛇语的嘶声：“带我去！”
“萨拉查……”褐发青年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艰难地呼唤着自己熟悉的那个名字，但是却只换来了颈上更大的压力：“不~准~那么叫我！我不是他！”

青年没有来得及回答，两个人的动作就被一记霸道的魔咒分开了。伏地魔向后跃出一步，手臂尚且觉得有些发麻，心下暗惊，转过身看向了魔咒发出的方向。
金发的海盗王阴沉着脸色站在相邻的维金长房屋顶，冷冷地俯视着那个黑发银眼的青年，周身散发着可怖的魔压，甚至已经让脚下的冰绺纷纷断裂：“萨拉查•；斯莱特林，我没想到，你还有胆量再次出现在我眼前！还有胆量……再动我的人！！！”
伏地魔的目光在触到他的瞬间，也再度陷入了疯狂，眼中金光大炽，握着魔杖的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哈利……波特！”






第70章　9　各归其位
格林德沃的目光一秒也不曾从伏地魔身上移开，但话却是对尤利西斯说的：“尤里，清场！这条街上的所有小鬼，统统给我赶回学校里去！”
“盖勒特叔叔……”尤利西斯揉着自己的喉咙，盯着周身盘旋着恐惧魔压的格林德沃，惧意油然而生：德姆斯特朗的孩子，几时见过那个爱笑又恶劣的男人露出这样的一面？
“去吧！半大的孩子，不适合见血！”这样说的同时，格林德沃难得地让漆黑的魔杖滑进了手中，紧盯伏地魔的蔚蓝色眼睛如千年未化的寒冰，“今天，我要杀人！”
最后一个尾音还随着雪末在风中飞扬未散，金色的身影已经从屋顶消失，下一秒，绿光和红光轰然交错，又爆开了几米高的雪雾，附近长房上积年不化的冰柱纷纷炸成了碎片。
尤利西斯瞪着那两道快得看不清的身影，短距离的幻影移形结合强横的魔咒迸发出一阵阵忽明忽暗的电光，又因快速的移动拖出一条条光带。没有咒语，没有花哨，只有魔咒交错的铿锵和杀气四溢的冰冷，可怖的魔压和魔力漩涡甚至波及了整个小镇。
看到门后探出的一张张惊疑不定的面孔，尤利西斯方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想起格林德沃的吩咐，他立刻幻影移形到街口学生们聚集的几家小店，将惟恐天下不乱的小鬼们拎回学校交由丽迪亚严加看管，又挨家挨户地疏散起小镇的居民。

若论格林德沃与萨拉查的实力高下，其实很难说。萨拉查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自然打得倒格林德沃，但若是心平气和地较量，或者还真是能力均衡且体格强健的海盗王大人胜出机率高一些。
所以，这场战斗的结果其实没有太大的悬念。饶是伏地魔出手会比萨拉查更为狠辣，但毕竟灵魂不完整，即使发挥到极限，也不可能与真正的萨拉查•；斯莱特林同日而语。这一点甚至连之前不曾与萨拉查交过手的格林德沃也在数个回合后觉察到了异样：不对劲……如果那条小白蛇的实力仅限于此，红毛根本不可能死在他手上！
于是流氓海盗一咒将伏地魔震出了一段距离，趁他调整呼吸之时谨慎地观察着那双金色的眼睛，又一路向下看过去：怪不得觉得有什么地方别扭……作为斯莱特林象征之一的蛇杖，为什么不在他手中？

“你的……”格林德沃的话刚问出一半，伏地魔又发狂般地缠斗上来，出手全是钻心咒、索命咒一类狠招，口中喃喃的一些话格林德沃却如何也不能理解：“……不可饶恕……哈利•；波特……绝对，要你去死……”
金发巫师招架的同时心中的怒火也愈燃愈烈：哈利•；波特？那是Who？真疯到连老子都不认识了啊！还不可饶恕！不可饶恕个头！老子还没找你兴师问罪呢，你丫倒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看在你男人和小狸猫的面子上老子这么多年一直没寻你的晦气，安安分分调｜教自家小鬼，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么跟咱死磕？好，要拼命是不是？看谁拼得过谁？老子要找你算的帐还少么？红毛一条命，你就死上十次也赔不起！
念及那位惨死的好友，格林德沃磨着牙，出手再不容情，祭起了最强的风系魔法。那些平日温和地护送舰队开拔的和风此刻狂暴得足以引发一场海啸，时速超过二百公里的强风瞬间袭卷而来，毁了伏地魔身后一整片结满了树桂的针叶林。伏地魔全力祭起的铁甲咒盾几秒钟之内就被那恐怖的力量生生撕裂，连洛夫古德的魔杖都因为承受不了巨大的魔力碎成了几块木片，又在风力作用下像利刃一样刺进了伏地魔的身体。他再想徒手起咒已然来不及，只能本能地给自己加了一层防护就被狂风裹胁着摔进了那片横七竖八的松木之中，半晌，没有一丝动静。

在格林德沃与伏地魔缠斗得天地变色之时，霍格沃茨的保卫战也依然在进行之中。
霍格莫德小镇外的树林里，卡卡洛夫终于渐渐镇定下来，吼一嗓子“都别动”，一个大范围的“火焰熊熊”驱散了聚集成阵的蛇群。其实没有蛇佬腔指挥的蛇阵并没有多么可怕，只是被“萨拉查•；斯莱特林”吓到了的人们自己胡乱踩踏惊扰了毒蛇，才造成了一定程度的伤亡。
在蛇群被火焰吓退之后还久久未能恢复平静，麻瓜海盗们已经退却了大半：一时被卡卡洛夫描述中宝石盖屋、黄金铺地的魔都迷了心窍临时跟他来打这一趟猎，却不曾想这块骨头这么难啃！虽然海盗们爱财，却不等于不惜命，不仅如此，还没有那些正规军的所谓荣誉感，所以连续几场诡异的袭击过后，他们立刻毫无眷恋地回了头——再好的肥肉看得见吃不着也屁事不顶，还是教堂劫起来痛快！
卡卡洛夫费了半天的力气才重新聚合了一小撮几百人的残队。那些巫师们也多半有了退意，几位有头脸的年长巫师纷纷聚集到卡卡洛夫身边劝他回头，卡卡洛夫捏着山羊胡须沉思着：确实，闯进城堡绑架学生勒索钱财的计划看样子是行不通了，这还没到小镇，谁知道霍格沃茨内部还有什么厉害的机关等着他？但是，就这么回去？那些手下就真的白白送了命？至少……他眯眼打量着树影后隐约的小镇：至少从这镇子上捞回个本吧！

卡卡洛夫的视线未及收回就僵住了，片刻，他偏过头擦了擦眼睛，又慢慢地调回视线，眼睛越瞪越大：不……不可能！他看到了谁？盖勒特•；格林德沃！
梅林的胡子啊！那位祖宗不是早就洗手不干了吗？这个时候他该安心地窝在德姆斯特朗当校长和格斗教授才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时间，多年前克鲁姆先生那句“对学校里的孩子出手，格林德沃大人不会放过你”的警告又回响在他耳边，他的脸色立刻灰败如死，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哈利在路上已经受到了马尔福的教导（“维迪就是在维金人的地界上受了重伤，难保这些人中没有伤害他的凶手。现在他们又想来攻打我们的学校，全都该死！”）保持着阴沉的脸色和周身盘旋的魔压走近，果然获得了绝佳的效果。那么接下来……他回忆着布莱克的命令：击毙卡卡洛夫？
不过他刚刚举起魔杖，一道死咒就已经抢在他之前从他身侧发出，卡卡洛夫连求饶都没来得及就栽倒下去。蒙头盖脸的马尔福上前一步，用维金语厉声喝道：“还不快滚！”
眼见首领阵亡，群龙无首的海盗巫师们战意全消，纷纷退却。哈利望着乱糟糟的队伍，疑问地转过头望着马尔福：“奥斯卡，布莱克老师不是让我杀死他吗？”
马尔福盯着远远逃散的队伍扯去了兜帽，露出一头耀眼的铂金色长发，淡淡地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目的达到了就好，动手的不一定非得是你。如果斯莱特林殿下在这里，他一定不会让一个孩子污了手。”
哈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忽然眼角的余光瞄到了明亮的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