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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眼镜]通关吧,壮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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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佐伯做好思想准备发话,唐且率先开了口:“这个周末我想出去走一走,所以不会跟在你身边。”
“诶?”
“不行吗?”
“不是不行,只不过……”佐伯一是惊讶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唐且从前根本没有提出过这样的要求,怎么突然这么说。
唐且淡淡的解释:“我只是想看看这个城市,时间不多了。”
“时间……”佐伯被唐且这么一提醒想起了三十天约定的事情,想想唐且的确没有见过这里的其他地方,“可以的,这两天你可以到处走,都没关系的。”忽然心里有些舍不得,但是又不得不去做。
他很谢谢唐且,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一点事情了。
“不用我只是走一走就好。”
等到了周末,唐且正如他所说的,一早就出门,而佐伯则是吃过饭后,迈着沉重的步伐到了旅馆。
到了房间,御堂正在阅读文件,听见声响之后,扭头过来看见佐伯来了,“很准时嘛。”
“……”
“为了向你的责任心表示肯定,今天就换我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040

“换我来招待你吧。”当佐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咯噔一下就悬了起来。
他察觉到空气中暗藏的危险气息;还有不详的征兆。
虽然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他绝对不会喜欢下面的事情,不过自己来这里不就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准备吗?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还会妄想御堂部长会放过自己吗?
看着佐伯听话的站在那里,“不得不说,你对于八课的忠心真的值得我学习呢。”
这话刚刚说完,御堂又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把衣服脱了。”语调轻松但不容置疑的语气让佐伯只能默默的服从,手伸向了衬衫上的纽扣。
一颗又一颗的扣子被解开;佐伯的动作很缓慢,御堂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观看着,等佐伯把扣子全部解开之后,他又跟进的说了二字,“全部。”丝毫不给佐伯喘息的余地。
全部……佐伯已经不敢继续想象下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事到如今他又能怎么能半途而废呢?咬咬牙,佐伯干脆的除去了身上的衣服,手控制不住的颤抖,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不知道是因为冰凉的冷气还是因为内心的恐惧颤栗着。
御堂满意的笑了,目光在佐伯的身体上徘徊,就像是在巡视领土的领主一般,语气如帝王般高傲,“那么,我们开始吧。”
被御堂的视线热切的注视着,感觉到身体深处燃起一团火焰,在体内四处游走,每经过一处燎起零星火光,佐伯的膝盖不禁相互摩擦着,失去了支撑的力气。
此时的唐且正在路边散步,说是出来更好的看着整个城市,其实更多的还是在漫无目的的行走,心里想的是关于游戏的进展。
从佐伯的态度上不难看出,太多的变故已经让他心生畏惧,佐伯很可能会放弃眼镜的使用。
摇摆不定并不能解决中心问题,放任佐伯与御堂的发展是现在最明确的选择,片桐、本多先后炮灰,源留修身份不明,约定期限将至,他获得的进展离通关相差甚远。
也许这也和他选择的主角模式有关,虽然他不觉得戴眼镜的佐伯来做这事儿成功的进度会快上多少。
换个角度想想,唐且相信剧情还是会有转折的,经过仔细的推算,即使从一开始全方面的接触御堂,鬼畜值也只会比现在高出十到二十左右。
后天就是约定期限了,Mr。R不可避免的会出现,唐且想想之前他对自己说的话,对于自己在某些方面的不作为,他会怎么做?
佐伯决定还回眼镜的话,作为眼镜维护系统的唐且会有什么下场?
这么想想,唐且难得的皱起了眉头,每次和R相处他都感觉到很不舒服,并不是说看他不顺眼什么的,而是R从内到外的气质让他十分反感,就像是磁铁的正极负极,天生的相互排斥而已。
比起排斥,唐且对戴上眼镜的佐伯倒不是像R这样的反感,相反他还挺欣赏佐伯的某些特质,当然同时也很不喜欢另外一些特质而已。
简单来说,他们是不在一个频道的人。
事实证明,唐且即使在无意识的行走,脚下的方向也是很有目的性的。
等唐且一抬头就看见了熟悉的招牌——MGN。
每个周末来MGN已经成为了他的常规设定吗?不过这次很肯定并不是Mr。R设计他来的。但是自己怎么就到这儿来了?
唐且沉思了几秒给了自己一个答案,大概是常来这里走熟悉了吧。
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会不会在这里……唐且将视线向上移去,从心理学上的角度来说,如果御堂真的想向佐伯报复的话,选择的场地绝对会和之前二人曾经发生矛盾的地方相近,或者就在相同的场地。
这样,报复者可以从心理上得到极大的满足感。
站了一会儿,唐且清楚地知道站在这里也是没有作用的,所以他转身准备离去,视线扫过远处的建筑,却意外的看见了佐伯。
又是在这家宾馆,远处的佐伯垂头丧气的从宾馆中走出来,身上的衣服工整,头发却有些微乱,因为低着头,唐且看不清佐伯的表情。
唐且站在原地思索着是不是要过去,看不到佐伯的状态真的不能随便出场啊。
就在等红灯的间隔,佐伯抬起头看了一眼红绿灯,趁着这个机会唐且终于看清了佐伯的表情。
很诡异的情况,神色是异常的颓废,可是脸颊却是不符常态的绯红,红艳的就在下一刻仿佛要滴下血来。
看了看,唐且决定还是默默地消失比较好,这种尴尬的场面他再出现,这故事真的要BE收场了。
正当他这么决定,抬脚就要离去,佐伯视线一扫,看见了人群中的唐且。
当时对面街上的路人众多,可是佐伯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唐且,简单的衬衫加上牛仔裤,不知道为什么佐伯觉得是这么的惹眼。
唐且君怎么会在这里,原本无神的眼睛忽然难以置信的睁的大大的,佐伯没想到唐且竟然会出现在这里!他的脸瞬间变得有些煞白。
唐且心里暗叹一口气,这故事还能再狗血点吗!他慢慢的走了过去,佐伯因为太过于惊讶,整个人愣在了那里,身上的肌肉紧锁着,刚刚清洗过的身体,后背全是冷汗,绿灯一亮身边的行人纷纷过了马路,只有佐伯硬邦邦的的站在那里。
唐且走到佐伯身边,打了声招呼:“你也在这?”
“唐且君你……”佐伯的嘴翕动,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他不会知道了……知道自己和御堂之间的事情了,自己太笨了,这么蹩脚的借口唐且怎么可能会相信。
“随便走走就到了这边,没想到碰到你了,一起回去吧。”
“额……”佐伯从心底里不太相信唐且的这话,唐且表情虽然根本没有任何波动,语气也和平常一样,但是一旦佐伯有了唐且可能知道的猜想,无论唐且表达的如何坦然,在佐伯的眼里得出的结论都是唐且在掩饰自己知道真相。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佐伯不敢去问唐且,他恐惧袒露真相,恐惧面对摊明一切的唐且,与其这样,他宁愿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维持着表面上的一无所知。
“好的。”佐伯连忙答应。他拼命的调节自身的情绪,生怕唐且看出了什么。
两个人默默地走在了去往地铁站的路上,佐伯因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说什么,唐且自然是因为佐伯保持着沉默,想想就知道必定是在御堂那里有了不好的经历,自然不会开口打扰他沉思。
在地铁上,佐伯搭话似的问唐且去了哪些地方。
唐且回答:“也不知道是哪里,就是到处走了走。”
“感觉怎么样呢?要不然我们明天一起出去逛逛?”
面临佐伯这种近似于讨好补偿的口气,唐且以为佐伯是在为自己的决定表示歉意。
“你没事吗?”
“唔……”说到事,佐伯想起特地带回家的一堆工作还没有做,不过他还是这么说道:“没关系的,出去走走也是好的,你之前不是劝我多运动运动吗?”
“的确是的,不过你最近的身体也没好到哪里去。这一点还是要注意的,比如去和源留修打打球什么的。”
佐伯不知道为什么唐且会刻意的提出源留修,平常唐且都会说自己应该和本多多学习学习,原来唐且君也很欣赏源留修吗?
“这……毕竟才刚认识,怎么都觉得很不好意思呢。”唐且老实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在唐且面前他向来习惯全盘托出,当然某些事除外。
“也是呢,不过话说回来,我们也没认识多久吧?”
“这……”唐且这么一点,佐伯想起自己和唐且也认识不过将近一个月而已。
只是认识不到一个月,一直难以对外人敞开心扉的自己怎么会那么自然的习惯唐且的存在,一开始佐伯对唐且一天到晚跟在自己身边也是觉得不自在,可是随着日子的推移,唐且帮自己出主意,鼓励自己,帮助自己,支撑自己一步一步的过来,虽然途中也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这些都不是唐且的错。
有了唐且自己的生活变得不一样起来了,有困难也有成功,有困惑也有喜悦。
如果唐且不是和那副眼镜绑在一起的该有多好……眼镜带来的巨大负面影响他真的没有勇气再去承担了。
“到下个星期一刚好满一个月。”唐且轻轻的说。
“恩。”
“刚见到你的时候,你还在睡觉,说实话你睡觉的时候太没有防范心了,估计站在边上有人得捅你三刀你才会醒。”刚刚见到佐伯的那一幕幕仿佛还历历在目,唐且的声音也将佐伯带入了回忆之中。
“之前我也说过了,说实话刚开始我真的不看好了,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被选择成为使用眼镜的人,后来我看到了你值得称赞的东西,每个人都是蒙尘的明珠,但有人穷尽一生都没有找到办法洗掉身上的尘埃,露出原有夺目的光华,可是我看见了,很完美的光。虽然现在的你还只能说是个残次品,但是有底子在的话,终会有成功的那一天。”
“那些说笨鸟先飞后来居上的话都是用来骗那些愚蠢的人继续劳心劳心供他人驱驰的完美借口,没有百分之一的灵感,即使有百分之百的汗水全是胡扯,佐伯克哉,你有这个潜质。”
“谢谢……你的肯定。”佐伯克哉一直觉得对自己的鼓励主要是出于肯定,因为从小到大的打击,佐伯从潜意识里根本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才。
被冠上优秀两个字的沉痛代价,他之前是承受过的,也不想再次品尝,所以他一直沉沦于中庸之中。
所以当做佐伯遇见同样被关于天才的人时,不由自主的会将注意力放到他们的身上,想观察他们对于优秀带来的孤独时是如何处理的。
御堂的身边没有其他人的存在,他深知成功的代价,他也忍受的了这代价,在他眼里这是非常正常的交换,他的身边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存在。
而源留修享受着生活,他巧妙的交际手段让优秀成为了吸引别人上前的诱饵,他的世界与御堂是截然不同的。
充实,丰富,阳光,健康。
源留修享受着生活,享受着异于常人的天分带来的优越。
对比起源留修,佐伯更感到自卑。
但是一切都如唐且所说,佐伯是个天才,凭借着眼镜这小小的契机,他便发出无法直视的光芒。
逃避的心态不断的重复,直至自我催眠,最后佐伯变得与普通人别无不同。
“很感谢你这么说,我从不觉得我比别人优秀多少,很多人都和我说我最近变了许多,我刚开始觉得也许是眼镜的力量吧,后来我觉得这的确是我自己能做到的事情。”
“有这样的想法很好,今后的日子……”
唐且的话没有说完,佐伯已经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唐且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决定……不过说来也是,凭唐且的智慧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呢?
“很抱歉唐且君……我……”佐伯胸口闷闷的,情绪低落。
“不用道歉,你也没必要抱歉,有一点你好像忘记了,我是系统不是人,我会因为一点点技术问题就崩溃,但是你不会。”
“我从来把你当成系统看待,真的!”
“你之前也说过,我更想说的是有些事情在取舍之间必须要分明,不能犹豫,有些事情放弃了就是放弃了,有些事情该坚持的就是要坚持。”唐且意有所指的看向唐且,“我希望你做事能够坚持下去,既然有了开头,不继续下去实在是太可惜了。”
“我……明白了。”佐伯想了想,点了点头。
唐且轻轻的说道“不要让我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

、041

“不要让我失望。”唐且这这句话深深的印在了佐伯的心里。“我相信你可以的;首先你要做到的是相信自己你可以。不是因为运气,不是投机取巧,而是你本身就可以。”
回到家之后,佐伯觉得时间过得异常的缓慢;每一秒都是那么的漫长。不想在这么尴尬的气氛里继续呆下去,所以他借口洗澡连忙钻进了浴室。
在浴室里重新的又洗了一遍,洗去了刚刚因为自己吓自已而逼出的一身冷汗。温暖的水温宽慰着一直紧张的身体。
水蒸气笼盖在镜子上,看什么都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一层轮廓。佐伯洗好之后,抬头注视着镜子;看到的只是隐隐约约的人影,发梢不停的滴下水珠,将围在腰间的浴巾一点点染湿。
这里是他生活了三年的地方,里面的所有摆设都是那么的熟悉。他不禁想起先前在旅馆的卫生间里狼狈的洗刷自己的身体。
当时他已经感受不到水的温度;无论怎么调节温度,流经身上的水都是那么的冰凉,而他心里的感受是一样的。
洗手间外已经没有人存在了,可是佐伯还是想赶紧离开这里,在这里多呆一秒对于自己来说都是折磨,胡乱的将身上擦干净后,草草的用吹风机吹了吹头发,没有吹干,只是吹到了不会再滴水的程度之后,他走出浴室,将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
佐伯看着地上仿佛被遗弃的衣服,注视了一会儿,被遗弃仿佛就像他的人生一般,无情的抛弃在地上。
旁边的椅子无声的在炫耀着刚刚发生过的一起。
御堂命令自己坐在椅子上,腿抬起来架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后御堂用绳子将自己的腿绑了起来,迫使自己完整的暴露在御堂面前,然后他被御堂用布条遮住了眼睛。
所有的视线被隔绝,眼前的世界一片黑暗,除了恐慌之余,佐伯对身边的一举一动处于十分敏感的状态。紧绷的神经,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感知周围的动静。
他不知道御堂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听见御堂的笑声,光是笑声就让佐伯倍增紧张感。“不用这么紧张,我说过今天是让你享受的吧。”
明明是在胡说,把自己绑成这样还想干什么!
佐伯一声不吭,不对御堂的话做出任何的回应。
紧接着佐伯听见了清脆的撞击还有搅拌声——这是什么?
下一秒,胸口传来的强烈的冰凉触感让没有事先准备的佐伯失声叫了出来:“好凉!”
御堂用用手指夹着冰块肆虐的揉擦着佐伯胸口的凸起,一边看着佐伯嘴里不停的发出嘶嘶的抽气,一边更加放肆的折腾着。
“御堂……御堂部长!”佐伯已经被冻得麻痹,血管中的血液流的异常缓慢,佐伯已经快感受不到胸口的存在了,他出声叫住御堂。
“怎么,这点就受不了了?”
御堂没有放弃手上的动作,被佐伯体温渐渐融化的碎冰最终化作了一滩水渍,御堂用沾湿的手指继续揉搓,先是将尖端轻轻向上提,接着就是左右拧转,本身已经快要麻木,但是因为这样的行为,血液渐渐的恢复流速,带来的刺痛感要比平常刺激许多。不想在御堂面前连最后的自尊也丢去,所以佐伯咬紧了牙关不愿意吱声,可是细微的声响还是时不时的从嘴间流露出来。
“痛吗?”御堂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明明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吗?”
谁会喜欢这种东西!佐伯很想反驳,但是他知道现在这么说也只能促使御堂更加激烈的报复而已。源源不断的疼痛感中也夹杂了一些奇异的快、感,佐伯为这样的自己感到唾弃。
得不到佐伯回答,御堂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佐伯明显因为他的收手松了口气,胸前的两点因为自己的戏耍变得格外红艳,大量的冰水沿着胸膛一路向下,滴进了茂密的丛林中。
异常的美丽呢。御堂很满意自己一手造就的成品,他手指划过佐伯的脸颊,被冰块夺取温度的手指宛如阴冷的毒蛇,灵巧的在佐伯的肌肤上游走。
紧接着御堂俯□子,先是轻轻的舔了一下充血红肿的尖端,然后将其包进嘴里,用舌头灵巧温柔的爱抚着,想要抚平之前因为寒冷刺激带来的凸起,“”
在冰火两重的夹击下,佐伯的意识快要绷成一条线了,完全没有办法再感知其他,阵痛之后,快感不断地加重,他从未想过原来男人这里也会得到如此惊人的快、感。
御堂不断地用冰块刺激着自己,然后再用湿热的舌头抚平,用手指玩弄的揉搓,他凑到佐伯耳边,喊住了佐伯戏耍了一会儿,嘲笑的说道:“只是这样就兴奋成这样了,看来你天生就是这么【消音】呢。”
“唔……”佐伯咬紧下唇,额头浮出了一层薄汗,将刘海的碎发紧紧地贴在了额头。
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御堂感觉更加的兴奋,“难道这样不舒服吗?”
“唔……”
“忍成这个样子,真是可怜啊。”御堂轻叹一声,对着佐伯的嘴亲了下去,舌头强迫的带着佐伯的舌头与之一起搅动,佐伯被迫的被御堂品尝嘴中的每一个角落,
口中的津液从嘴角滑落,御堂用手指沾了一些,然后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滑去,他跪在佐伯的面前,佐伯低着头承受着他的亲吻,身上混合着薄汗与冷水,皮肤看上去水漉漉的,显得格外的色、情。
御堂的手拂过佐伯的腹部,调皮的在他的大腿内侧画着圈圈,然后拨开了站着不少水珠的毛发,缓缓抓住了因为刺激已经半勃、起状态的【分♂身】,轻轻的捋动,“这样舒服吗?”
强烈的快、感比起之前要强烈太多,他极力的控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可是这种深入骨髓的感官单凭理智实在是太难掌控了。
紧接着御堂的另一只开始了更为诡异的行动,他拿起一块不大的冰块拂过佐伯的背脊,顺着股沟一直到了紧闭的窄穴,然后毫不留情的将其推了进去。
“住……住手!!!”佐伯大幅度的扭动身子,想要摆脱绳子的桎梏,想要把体内的那块冰块拿出来。
“乖乖的安静下来,不准让它调出来。” 御堂命令道,因为体内灼热的高温,冰块很快就化成了水滴滴答答流了出来,弄湿了椅子,汇成一滩水渍。
御堂继续又将一块更大的冰块塞了进去,并不是很粗鲁的长驱直入,而是一点一点扩张着,慢慢的将冰块送了进去。
“不……不行了……请将它拿出来,御堂部长……”佐伯恳求着。
那里的敏感程度要比胸口要敏感得多,及时是一点点的冰水就能带来巨大的刺激,何况是一块块的冰块?
御堂很有耐心的将冰块一点点的放进去,勒令佐伯不准动,然后将手指伸进去,灵巧的搅拌。发出滋滋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格外的响亮。
炽热的手指夹杂着冰冷的冰块,加上指甲对于内壁的骚扰,而御堂的另一只手也在不停的爱抚着他已经完全□的分、身,尖端吐出的粘液也被御堂抹到了窄穴外帮助扩张。
佐伯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全身被抽干了力气,体内的熊熊火焰侵袭了全身,理智几乎完全丧失,大脑一片空白,所想之事无非是如何才能解决眼前被勾起的欲、望。
当初的片桐课长也是这样被自己强迫面对自己的欲、望的吧,强迫面对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羞耻的事情。
真是自作自受,佐伯在这种状况下竟然还想到了这句话。
除了冰块,御堂不知从哪里准备的润滑剂,全部灌进了体内,滑腻的触感进入体内的那一刻,令人毛骨悚然,佐伯只觉得后背的鸡皮疙瘩全部突出了。
“这样就快受不了了?那你是不是很久都没有这么做了?”佐伯已经快要听不清御堂的话,耳边的声音全部都是嗡嗡的噪音,体内躁动不安的火将他最后一丝的理智消磨殆尽……
“想射吗?”御堂蛊惑的语言引诱着人步入犯罪的深渊。
“……”
佐伯拼命的摇头,紧闭的眼睛渗出的泪水被布条吸干。
“真的不想吗?只要你答应我就让你射哟。”御堂这么说着,手里的动作更恶劣的加大。
剩下的……
佐伯打开水龙头拼命的用水泼向自己的脸,希望自己镇定下来,不要被这难以启齿的回忆影响。
水龙头还在哗哗的留着水,不停的冲刷着洗脸池,佐伯的手支在洗脸池上,镜子上的蒸汽渐渐的散去,他看清了自己的脸。
做了这么多事情,他想做的只是想让御堂收回自己的承诺而已。
不能放弃,佐伯想起了唐且先前跟自己说的话,是的,不能放弃。既然有了开始,就要坚持下去,这条路还是她自己选的。
佐伯擦干了身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看见唐且坐在沙发上在看电视,换好衣服之后他坐到了唐且身边,唐且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扭头看电视,“洗好了?”
“恩。”
在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唐且发现佐伯的嘴微微有些破皮,他没有做声。
“那个……唐且君,你明天想做什么?”
“没什么想做的,你想做什么?”
“我也没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情。”坐在沙发上,佐伯现在才能感受到百分之百的安心,家的气息让他能完全的放松下来。
“那明天就呆在屋子里,好好的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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