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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执事]吃了那个蜘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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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只是觉得好玩吧?”夏尔眯起眼问道。
“切。”托兰西别过脸切了一声,好像被看穿了。虽然动机不良,夏尔也没有再拒绝,于是两个人跟着多伊尔子爵走入昏暗的夜,看起来,像是被黑暗吞噬一般。
同时,叶轻舟带着卢卡走到原来准备种风信子的荒地,雪还在下,细白的薄被把刚刚发了一点的嫩芽掩盖在下面。
叶轻舟在荒地的边缘放下四颗石头,分别指向东南西北四向,他站在最中央结了个印,立刻一层乳白色的薄膜平地而起,把石头围住的地域包裹在内,雪还在下,到达薄膜上时却像碰到玻璃般被阻挡在外。他走到结界正中央,手里握着第五块石头,凑在唇边,唇角微动,一股热气顺着那块冷硬的石头散发出来,仿佛那是一个火炉。他把石块放在地上,一阵暖风如蛇般盘旋而起,将地上的冷气连同积雪一起扬到半空中化作雨水。他抬起一只手,在纷纷扬扬的雨中,指向田中的花草,“绽放吧,这是你绽放的季节。”随着他的话音,千百枝花苗破土而出,像是快进的胶卷般抽条,长叶,然后叶轻舟看着一大片大蒜,僵硬了。
“大蒜?”他拔起一颗剥开尝了尝味道,妈蛋还真的是大蒜!“你有病啊!拿那么一袋大蒜种!那么想吃蒜你就说啊,自己种是怎么回事!”他抓住卢卡的领子就开始吼!
“我哪知道,袋子上明明写的是风信子啊!”说着还把那个空掉的袋子拿出来给他看,之间上面写着(划掉)大蒜(划掉),然后下面用黑笔歪歪扭扭地写了三个字风信子。
两个人的脸同时陷入黑暗中。
一阵风吹过,满地的大蒜弯下腰,绿油油的看起来和叶轻舟的脸色一模一样。
“其实想起来没开花的风信子和大蒜的样子差不了多少啊?”卢卡提议道,“你看,我们可以说这是因为花期还没到,所以没开花嘛!”
“说的也是呢。”叶轻舟点点头,放心了不少,“不过这是什么味道?”两人闻着风中浓郁的大蒜味,脸又一次陷入黑暗。
“其实我可以告诉哥哥,没有开花的风信子就是大蒜啊大蒜,所以说大蒜能驱赶吸血鬼就是因为它开的花是代表生命的风信子这样。”
“好主意,确实有这种样子不同但是是同一生物的东西存在呢,比如说毛毛虫和蝴蝶。”叶轻舟又点点头。
微风中,大蒜抖了抖叶片,看起来比野草还要可爱啦么一丢丢,感觉真的和风信子差不了多少吧……?
远处传来一声轻笑,一个男人从黑暗中现出身形,红色的眼睛微眯,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正是赛巴斯。看到来人,叶轻舟的脸色凝重下来,在自己人面前犯傻就算了,在别人面前他可丢不起那个脸。
“难道说偷偷摸摸就是恶魔通用的礼仪?”他问道,眼睛化为红色,带着几丝敌意。
“你小心,汉娜说来者很强大。”说完卢卡往后缩了缩,躲在叶轻舟身后,一副有事你先上,我殿后的样子。
“如果被区区礼仪束缚,那么,我怎么有资格算是凡多姆海恩家的执事。”赛巴斯好整以暇地答道,轻松的姿态显得叶轻舟的防备在气势上弱了一筹。
“所来为何?”叶轻舟懒得和他客套,直接问道。
“真是粗暴的说法,算了,我只是感觉到一股奇怪的气息,过来看看,不过……大蒜?”他挑起的嘴角让叶轻舟很不爽。
“眼睛有问题要早点看医生,要不然老了可没地方后悔去。这哪里是大蒜,明明是风信子。”随着他的话音,所有叶片的形状开始变化,一秒之后,蓝色的风信子像海洋般延展。
叶轻舟看着赛巴斯凝重的表情露出得意的笑,叫你嘲笑哥啊,哥的本事还没全使出来呢。
“喂,”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卢卡板着脸说,“你刚刚是在耍我吧?”
完了!太得意把这茬给忘了!
“怎么可能呢?刚刚忘了嘛哈哈哈哈!”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卢卡一巴掌乎到地里,抠都抠不出来。
这才叫脸丢尽了。

那个老爷私奔

“真是的,都不知道给我留点面子,不知道有句话叫做人民内部矛盾内部解决吗?”在脸上贴了块胶布的叶轻舟走在卢卡后面慢悠悠地抱怨。卢卡没回头,也不打算理他,自己一个人走得又快又狠,感觉像要把地板跺穿一般。
叶轻舟顿了一下,步子放慢,一分钟后就和卢卡拉开了几十米的距离,他转头,对着赛巴斯,脸色是卢卡和托兰西从来没有见过的冷酷,“我再问一遍,也是最后一遍,你来托兰西宅邸做什么。”
“如果我拒绝回答呢?”
“那就打,”叶轻舟停住脚步,正对着赛巴斯,“打到你说为止。”
“真是傲慢的语调。不愧是那个以残忍手段镇压了反对派的血腥执事。”
赛巴斯说的是托兰提克斯公司暴动事件后叶轻舟的处理方法,很简单,血腥镇压。把托兰西族内乃至整个伦敦贵族圈的反对声音统统用暴力手段强制消音。很难以置信,在这个法制社会,杀人是要受罚的,可是他就是光明正大地杀掉反对自己的人。要知道砍下一个人的头是犯罪,但是把什么人一不小心丢到火车轨道上,处理得当就算是自杀事故。一年来,用这样钻法律空子的方法,几个恶意炒作暴动事件并伺机剥夺托兰西继承权的托兰西家族的贵族,都被一一处置,连那些只是想在托兰西家族的巨大财富上分一杯羹的家伙都遭到了狂风骤雨般的报复。
不要惹蜘蛛,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哪怕他做的事情已经过分到众人都在诅咒他早死的程度,托兰西家族还是没有丝毫衰败的模样,与之相反,在新兴行业中展露头角的托兰西家族正在用这种被鲜血染红的方法洗白自己。
与曾经黑暗过去有关联的人都被处理了,地下的买卖也交易得差不多,现在的托兰西几乎是丢掉了女王蜘蛛的称号,成为非常体面正派的英国贵族。
用血腥手法取得的正义之路,是托兰西,哪怕染黑自己也要为伦敦取得太平的杀伐之路,是凡多姆海恩。
“血腥执事?你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呢?难道说身为恶魔的你还不明白吗?在政治上,没有谋杀。我想往前走,而那些人恰好挡在路上,难道说搬开一块石头也算是罪恶吗?”叶轻舟冷笑道,是真正的冷笑,勾起嘴角是被刀子划破的弧度,歪歪扭扭地爬在脸上,眼神里有着杀欲。
如果说赛巴斯真的来者不善的话,他不介意杀了他,杀死一个人都不会有太多罪恶感的自己,杀死一只恶魔更是替天行道,唯一麻烦的,无非是在院子里挖一个坑。
“你的眼神,真是邪恶得让人颤抖。不过,确实很符合恶魔的美学,纯粹的残忍。”赛巴斯叹道,“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的冲突,不是因为我怕你,而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所以告诉你也无妨,我是陪伴我的契约者来到这里。”
“是吗?”叶轻舟收起那副可怖的表情,摸摸头,懒洋洋地说,“那祝你玩得愉快了。”说完也不管他,直接到大厅里去找托兰西。
可是他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拉住一直呆在大厅里送酒水的三兄弟之一,“老爷呢?”
“出去了啊,”他把胳膊从叶轻舟手里抽出来,“不要随随便便碰我啊,你很脏的,克劳德。”
叶轻舟也不在意,继续问道,“去哪了?”
“谁知道啊。我又不是跟踪狂,不过劝你也不要去了,老爷可是和另外一个超可爱的少女一起出去的,痛痛痛!松手!”他抓住叶轻舟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怎么使劲都掰不开。
叶轻舟的脸上蒙着一层阴影,语气幽幽地说:“和一个少女?什么样的?高吗?瘦吗?可爱吗?清纯吗?像坏人吗?你倒是说啊!!!”
“痛死了!总之就是很可爱,然后老爷还大喊很喜欢,扑上去抱了半天,然后和那个少女一起脸色红彤彤地出去了,说完了,给我放手!”
“你怎么可以就这样看着他出去!那种穿着暴露,第一次见面就可以和少年一起出去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好货色!我家弟弟可爱又天真,万一被人劫财劫色了玻璃心破碎回来对着我不停嘤嘤嘤的弟弟你替我心疼啊!”
“你心疼不心疼我不知道,但是我很确定你在这样抓下去我的肩膀就要碎了!”
“算了,我和你没有共同语言!”他放开手,沉思一会,毫不犹豫地转身去找卢卡。
在厨房找到正在磨刀的卢卡一只,一边磨一边念念有词:“砍下一只腿,砍下两只腿,砍下三只腿,蜘蛛一共几条腿?”
他上前一步,抓住卢卡的肩膀正色道:“个人恩怨先放下,我要告诉你一件比世界末日还要恐怖的事情,”他沉默一下,用更沉重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哥哥和一个可爱的少女私奔了。”
看到卢卡震惊的神情他继续说:“而且说弟弟什么的完全不重要,只要有那个少女就好了……”
卢卡从裙子底下拿出一个火箭炮抗在肩上,冷笑道:“人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不过如果我两联手的话,一定很快就能找到!”
“等一下,”卢卡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哥哥不要我了,你这么担心干什么?”
叶轻舟连心跳都没变一下就开始哭,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擦眼泪,“老爷说执事什么的也不需要,世界上只要有那个少女就够了。”
“其实说的蛮对的,执事什么完全不需要。”卢卡赞道,然后把暂时上线的智商再一次踢下线,跟着叶轻舟一起去抓私奔的托兰西了。
回到私奔,啊呸,是被绑架的托兰西那里。
他和夏尔被多伊尔子爵带到一辆马车上,一挨到柔软的座椅,就睡了过去。
他睡醒,不或者说被一瓢水泼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装在一个鸟笼子里。那是一个直径为一米,高有一米二的金色鸟笼,在他旁边还放着一个笼子,里面关着夏尔。
“除了猫,你是我见过最能睡的家伙。”夏尔冷冷道。
托兰西坐起来瞅了夏尔半天,迟疑道:“你是……谁?”
气氛凝固了一秒,夏尔真的很想非常不贵族地抓着他的领子大喊,去你妈的失忆!你那又抱又摸又亲,完了之后还拉着我的裙子生生撕下来一块都不放手的事情一句失忆就完了?
但是他确实是一个贵族,至少涵养的功夫很到家,强行把那些没形象的话咽下去,差点被呛住,强忍着怒气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们都有危险。”
他故意这样说,等着托兰西追问你到底是谁时,再酷酷地来一句,“你迟早会知道。”就齐活了。
托兰西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哦。”
哦是几个意思?亲,你敢不敢按照剧本来!这个亏吃的太隐晦,所以夏尔只是脸色难看了一些。
托兰西说完这个字以后便靠在笼子边上,一只手按在额头上,看样子是在思考,眼睛里间歇性划过一丝震惊,一分钟后他跑到离夏尔最近的一边,脸色郑重地说道:“你知道的吧?我在遇到你之前喝醉了,所以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你不要太在意好吗?”
夏尔瞥了他一眼,“你这是在道歉吗?如果是道歉的话就好好说出来。”
“不,你误会了,我没有道歉的意思。”托兰西理直气壮地回答道,看到夏尔头上跳动的红色十字很自然地接下去,“我只是想告诉你几件事,免得你误会了。第一,你一点都不好看。”
夏尔脑袋里出现几个字,托兰西,卒。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判了死刑的托兰西继续说道,“第二,我一点都不喜欢你,而且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要是喜欢我的话可是注定要伤心了。”
“真的对不起,我也不喜欢你!”夏尔吐槽了!被逼无奈的夏尔第一次吐槽了!
“第三,其实你的手,摸起来一点都不舒服,我是骗你的。”
“……如果是这么无聊的话,就不要说了,浪费时间。”
“不,第四点最重要,你一定要听。”托兰西正色道,“我早就知道说这样的话你会生气,你生气的样子好好笑!我是故意的笨女人!”说完,托兰西笑得在地上打了一个滚。
夏尔也笑了,他站起来,靠向托兰西那边,伸出一只手,抓住托兰西的领子,把他连人带笼子一起拉到自己旁边,然后……掐住他的脖子死命摇,一边摇一边问:“好玩吗?好玩吗?好玩吗!!!”
什么贵族风度,家族涵养全部去见鬼!这种混蛋就应该掐住脖子死命摇!
闹了一番后,两个人精疲力尽地靠在自己的笼子里,背靠着背,和伦敦小巷上总是见到的好兄弟一样,紧靠着对方,隔着冰冷的铁栅栏,从对方单薄的肩背上汲取温暖。
托兰西喜欢热闹,即使夏尔一个字都不说他也可以说很长时间,他说了一大堆废话,上过一次当的夏尔已经不是那么容易被激怒了,托兰西也意识到这一点,话题一转开始讲自己的事情,“呐,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的生日。”
以为夏尔不会回答的托兰西听到一个闷闷的声音,“生日快乐。”
回过头,夏尔并没有看他,脸埋在看不到的地方,脖颈红了几分。托兰西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笑,他听过一个童话,说灰姑娘被仙子施了魔法后做了一天公主。他或许也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什么人施了魔法,所以这一天才会这样开心。
在以往的日子里,那些黑暗得连回想都会有一股冰冷爬出来把现在连同未来一起冻结的绝望中,他无数次憎恨自己的生日。如果活着是这样痛苦的一件事,那为什么自己要出生?
他希望自己从来没有出生过。
不过这样的一天……他扬起嘴角,对着夏尔真心地说:“谢谢。”
仿佛上天就是要和他作对似的,他的心情刚好了那么一点,只听见一身蹩脚的意大利语后,一个男人高声说道:“那么,有请我们今天的小宝贝。”
帘幕被拉开,舞台地下坐着密密麻麻的带着面具的人,用贪婪的视线舔舐他们身体的每一个细节,似乎能感到黏浊的唾液是怎样从冰冷滑腻的舌头上滴落,黏在他的身体上,还有被那个恶心的老头……玷污的耻辱。
撕裂灵魂的剧痛。
他的脸色变得煞白,牙齿打颤,身体发抖,仿佛下一刻就会死去。
“既然如此……”那个声音贴在耳边说道。
“既然如此,就呐喊吧!”他抓住那根蜘蛛丝,发自内心地呼唤,“克劳德!”

那个老爷希望

奔跑在风雪中的叶轻舟,手背上的契约印记开始发红,一股被烙铁贴在肉上的灼热感顺着神经爬满他身上每一处筋肉。
疼痛中混杂着焦虑,悲伤。
那并不是叶轻舟自己的情绪,这种不安定而灰暗的感觉大部分来自于托兰西。就像有一条无形的线,通过契约,把两个人缠绕在一起。通过这条线,他能感觉到那个叫做托兰西的孩子的喜怒哀乐。即使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有的时候也会听到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哭声。
那个孩子,哪怕是笑的时候,心里也一直在哭泣,像一个摔倒在地,勉强爬起来张皇四顾却看不见任何熟悉人安慰的小孩子,一只手按在自己摔破的膝盖上,一只手捂着脸低低地啜泣。渴望着什么人的安慰,可是外层的皮囊却在笑,如同生活在天国的天使,内心的世界在痛哭失声,明明伪装着不让任何人看到他的伤心,却又可怜地期待着什么人能看透他的悲伤。
叶轻舟看不透,他只是听到了,透过这个契约听到了那个孩子的哭声,这时候再看到那个孩子的笑脸,心里泛上一股酸涩。
不要再哭了,吵死了啊小鬼!给我大声笑出来!要是想吵我的话就用和表面相符的笑容吵醒我啊!
托兰西问他,他想要什么。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他想要托兰西的笑容,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其实他没说出口的是,请不要再哭泣了,我的老爷。
“你怎么了……”卢卡站在他旁边,眼里有着担忧,不知道为什么跑着跑着叶轻舟就停了下来,捂着自己的手背露出冷酷的神情,像蛇一样冰冷的眼,兽性的猩红色竖瞳都散发着淡淡的邪恶。
他不畏惧。至少他不会畏惧叶轻舟,习惯了别人恶意的他似乎天生有一种探查别人内心的方法,因此,他知道,即使平时闹得再凶,叶轻舟也没有真正发怒过,可是这一刻不同,似乎有头尘封在身体里的野兽被唤醒,在弱小的身体里挣扎着,咆哮着,渴望撕裂一些什么。
“回去。”叶轻舟看了他一眼,语气里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我会把托兰西带回来,现在,回去。”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向着一个方向跑去。
雪越下越大,卢卡呆了一下,皱着眉头选择回到托兰西宅邸。
在笼子里的托兰西快哭了,不,是已经哭出来了,他握着笼子的栅栏,跌坐在地,看着这样熟悉的场景,记忆和现实重叠在一起,同时折磨着他的过去和现在。
主持的男人正是多伊尔子爵,他刚介绍完夏尔是多么适合珍藏和玩弄的小鸟,话题一转,又指向托兰西,声音高了八度。
“看啊,着金子般高贵的发色,还有宛若雨后天空般蔚蓝的眼睛,玩偶般精致的容貌,这就是我们今天为您献上的第二件物品,无比可爱的少年。最值得一提的是,这对少年少女正处于甜美的热恋中,所以成对出售,想想吧,收藏一对彼此相爱的爱人,是多么不可思议而又富有美感的事情呢?无论是做玩具还是宠物都是不可多得的珍藏啊!”
感觉到一阵恶心的托兰西指甲掐入手心,用尽全部的力量才止住自己想吐的冲动。他多想大声咆哮,有趣吗!把别人的生命当做玩具的你们!你们知道玩偶的悲哀吗!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就该和老头子一样一起死掉!
剧烈的愤怒和恐惧吞噬了他,他全身像赤身站在寒风中一样颤抖起来,牙关紧咬,只是为了不发出那种可耻的打战声。
“抱歉,”一只手按在他紧握的手上,掰开它,看着手心里的刻印,夏尔又说了一遍,“抱歉把你卷入这样的事情中,但是,我以家族的名义担保,你,会安然无恙。”这样说着的夏尔,站了起来,虽然他的个子不高,在笼子里还是无法完全站直,瘦弱的身体弯着,裙子上还有一块被撕掉(托兰西的杰作),是正常意义上的狼狈不堪,也使得台下不少人有趣地笑着。
但他还是站着,骄傲地站立。
“多伊尔子爵,容许我这样说,你根本配不上子爵的称号,把无辜的妇女,儿童当做货物一样出售,无论你是不是凶手,这样的行为我都无法坐视不管,你会受到应有的处罚。”
“真是顽固的小鸟,啧。”子爵笑了笑,拿起手杖,透过栅栏的缝隙,使足力气戳在夏尔腿弯,他跌坐在笼子里,脸上有着痛苦,愤怒,独独没有恐惧。
“看来,我得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宠物的规矩……”说着这样残忍的话,用得却是俏皮的语气,他抡起手杖又一次击打下去。
手杖被抓住。
托兰西贴在笼子上,握住他的手杖,掌心被打得通红,即使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他也没有放手的意思,“你的礼仪被狗吃了吗!殴打一个女孩的家伙还能算是绅士吗!”他嘴唇抖动,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愤怒,随即聚集了身上所有勇气似的大喊道:“你这种混蛋就去吃……屎吧!!”说完,他两手并用,夺过手杖,掷回多伊尔子爵的脸上。
他不知道克劳德什么时候会来,也不知道激怒了多伊尔子爵后自己会遭到什么样的报复,但是,只是做不到!一个女生都能站出来反抗的话,他托兰西也不会差!
即使是懦弱如他,也有着绝不退后的坚持!
他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透过栅栏的缝隙,递过去盖在夏尔身上,别过头冷冷道:“是淑女就不要穿破掉的衣服到处跑,好好保持淑女的尊严!”
“你以为这是谁的错啊?”夏尔自己披好衣服,坐在地上,回答道。
“谁的?”托兰西贴近夏尔一脸好奇地问道。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谈开了,轻松地坐在地上,好像被关在笼子里将要被出售的不是他们似的。
生活不过是一场大一点的冒险,托兰西和夏尔只是在冒险中停下来坐在地上休憩一会。
这样的气势彻底震慑了多伊尔子爵,他皱着眉头怒道:“看清楚你们的身……”话还没说完,大厅里的蜡烛接二两三地熄灭,黑暗降临。
无边的黑暗,只能听见肉体落地的声音和垂死的挣扎。
“来得真晚,无能的家伙。”夏尔冷冷道。
托兰西咽了口唾沫,是克劳德吗?不是的话?带来这种黑暗的……是谁?
这时墙壁轰然倒塌,外边的街灯射入黑暗,一个男人背对着光,面朝黑暗,面目模糊不清,只能看见扑闪着红色不详光芒的眼,冰冷的注视大厅里的人。他的一只脚还翘着,看样子这就是他用来拆墙的工具。
“抱歉,”他收回脚,用懒洋洋地语气说道,“我家老爷不见了,你们有见过吗?”吗字刚刚落地,他便已出现在多伊尔子爵旁边,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人提在半空中,“说话?嗯?”
被卡住喉咙的男人挣扎着抓住他的手,用几乎剥落自己指甲的力气掰他的手,却只是徒劳。
“如果就这样在这么多人面前杀死他的话,即使是你,也没办法逃脱罪责吧?”收拾完大厅里所有人的赛巴斯等多伊尔子爵快被掐死了才慢悠悠地说道。
“说的也是呢。”叶轻舟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手一甩,像扔掉什么脏东西似的,把男人扔了出去,然后转过身,看着只穿着衬衣,眼珠还湿漉漉的好像差点哭了的托兰西,脸垮了下来,连同心里的杀意一起。叹了口气,徒手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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