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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执事]吃了那个蜘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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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很厚的笔记本,看起来已经写了不少东西,封皮上似乎写着“蜘蛛”什么的字样。
“那是……”
托兰西啪地一声合起笔记,伸出食指晃了晃,然后按在自己唇上,“这是秘密哦,秘密。等到以后再告诉克劳德。”
“哦……”钻进被子里的叶轻舟完全没有想到,等到自己知道那里面到底记载着什么时,有多后悔……
按在托兰西枕头下的笔记上多了一条,“对无辜,天真,撒娇之类的行为完全没有抵抗性,根据对照试验法则,明天恢复鬼畜模式,对比效果。”
谁说托兰西没学习?他现在已经会对照试验了!
那个老爷早恋
我家老爷……好像早恋了……
事情的开始是叶轻舟为了监视托兰西上课而把办公桌搬到托兰西书房,然后他就发现,托兰西有剪掉报纸上不知道谁的照片,然后抱在脸上蹭的奇怪习惯。
其实这不算什么,过了两天他又发现托兰西每天拿到报纸会快速翻一遍,如果找到某个特定人的消息就会露出开心的笑,反之就会开始折腾自己。
比如说现在,在心里默数十下,是托兰西快速翻完一份报纸的时间,托兰西拉下脸,眼睛在房顶上停留了几秒,然后语气阴郁地说:“克劳德你把地毯什么的换掉吧,现在的颜色太难看了。”
对不起啊,现在这个难看的颜色是你前天闹着要换的,而且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看着天花板却说地毯的颜色难看?
叶轻舟坐在原地不动,就盯着托兰西看,看到托兰西很气急败坏地喊道:“好了,我去上课就是了!”说完踏着地板,踩得嗵嗵作响地走掉了。叶轻舟转了转眼珠,瞧着书桌上的那一本黑皮笔记,露出痴汉的笑容,偷看人家日记什么的最棒了!
翻开,里面满满都是一个黑发少年的图片,黑发就算了,还是一个独眼龙,等一下,重点难道不应该是性别男吗?
意识到这一问题的叶轻舟听到走廊上的响动,赶紧把笔记放了回去,托兰西拉开门跑了进来,一把抓起那个笔记,然后狐疑地看着他,“你没有偷看我的笔记吗?”
坐回原地的叶轻舟从一大沓文件中抬起头,扶了扶下滑的眼睛,茫然道:“啊?”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然后走掉了。
至于后来看到自家老爷脸贴在笔记上,就差舔一舔,欲、求。不。满地叫夏尔名字的事情我会胡说吗?
问:自家小鬼的性向好像不正常怎么办。
答:这不是挺好的吗?
好个屁!先把腐女这种东西扔出去再问一遍。
问:我家老爷好像恋童了怎么办?
答:其实按照老爷的年龄来看的话,还不算恋童,只不过是早恋罢了。
原来如此,不过是早恋啊!……不过是个屁!谁能告诉我我是要嫁弟弟了还是要看弟弟娶一个男人回来啊,还需要比较哪个更悲剧吗?这么悲哀的比较还是算了吧!
把地毯换回原来的颜色——说道这里插一个话题,因为托兰西三天两头要换地毯,所以三次后叶轻舟也变聪明了,一共就准备了两种颜色,红和金,这种不喜欢就换那种,那种不喜欢就换回来,感觉就像一个人只有两套衣服,一天换一次,然后还能很骄傲地宣称我每天穿的衣服都不一样哦亲。
换完地毯后,他很忧郁地托着下巴发呆,却完全没有头绪,这时候就有种势单力薄的感觉了,要知道,现在托兰西家族就他一个仆人,现在老爷的终身大事都成问题也找不到人商量。
想着人,人就来了。
一个银发的女人在他最绝望的时候,敲响了托兰西家族的大门,当门打开的一瞬间,那女人唇边噙着一抹暧昧不知意味的笑容,背负着金色的阳光,开启了另一个世纪的篇章。
才怪。
叶轻舟瞧了那女人一眼,不说话,女人沉默了一会自己介绍到:“听说你们托兰西宅邸在招募女仆,所以我想来试一试,我的名字是汉娜,请多多指教。”
“不说别的,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几岁了?”
“八岁。”
诡异的沉默。
“好了你可以走了。”叶轻舟一脸鄙夷地说道,“我宁愿自家老爷去搅基也不想把他交给这样一个老的连自己年龄都不知道的老女人。”
“那你几岁?”很不服气地回答。
“二十一未婚,有车有房,月收入五位数,不抽烟不喝酒不嫖……娼,至今为止没有恋爱经验大龄处男一位就是区区在下了。”说完扯出一个能看到八颗牙齿的明媚笑容。
汉娜做了嘴型,感觉好像在说去。你。妈。的。
“你怎么可以说脏话!怎么可以说【哔——】。【哔——】,还有【哔——】呢,大人实在是太肮脏了!”
“我说了什么?你才说了什么!马赛克都快打满对话框了你个混蛋!”汉娜大喊道,一点也看不出淑女的样子。
“总之呢,你是不行了,反正你迟早要明白我现在就告诉你吧,所谓残酷的男人世界……”叶轻舟一脸正色地说道,“真正的女仆,才不是胸大辣么肤浅,真正的女仆,还必须拥有楚楚可怜的气质和不得大于十五岁的年龄!幼……齿!可爱!温顺!这才是女仆的真谛!”
汉娜虚着眼看他,歪过脸切了一声。然后揪住叶轻舟的领子,把他提起来,怒吼:“总之我就要当你们的女仆,我就要!我就要!我就要!”
“你干什么!”翘课出来的托兰西看到这一幕,直接怒了,这女人居然敢抓他的克劳德,“不知道克劳德从头发丝到脚趾甲都是我的吗?”
这个真的不知道,叶轻舟凉凉地吐槽。
没想到托兰西刚一出声,汉娜就立刻松开手,她看着托兰西,脸红彤彤地向前蹭了两步,然后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停住脚步,张大一双蓝色的眼睛萌萌地注视托兰西,眼里的爱意都快溢出来了。
托兰西感觉像被雷劈了,“感觉……好恶心。”
他的话说完,汉娜愣了一下,眼泪在眼睛里打了个转,然后泪奔而去。
“莫名地感觉有点可怜啊……”叶轻舟说道。
“是啊。”托兰西也点了点头。
然后一阵沉默,叶轻舟眯起眼睛瞧着托兰西,冷笑道:“课上完了吗?”
托兰西很拽地点头。
这时候一个绅士穿着内裤跑出来,一脸被□□过少女泫然若泣的表情,“克劳德先生,托兰西把我的裤子偷走了,你得给我做主啊!”
“课……上完了?”
“你看他那个精神状态还能上课吗?”托兰西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对不起,其实老师你也很可怜。
把托兰西提回去上课,叶轻舟听着森林里树木倒塌的声音,扶额,无奈地跑了过去。
在一大片树木中央汉娜蹲在一颗拦腰折断的树上大哭,一边哭,一边用力砸自己身子下的地,每砸一下,就像地震一样震动半天。
叶轻舟看了眼地上深不见底的拳印,转身就准备走,结果被一只手抓住。
“你难道不劝劝我吗……(这样抢走哥哥的家伙果断还是杀掉吧……)”一只手按在叶轻舟肩膀上,汉娜的眼睛散发出猩红色的光,整张脸陷入无比的黑暗中。
“不,在我劝劝你之前,能不能先告诉我,你后面那种奇怪的配音是怎么回事?而且……哥哥?”
好像打开什么奇怪的开关,汉娜的表情立刻变了,脸色变得冷静,沉稳,抿起嘴唇,眼睛里有着化不开的忧郁,微微一欠身,说道:“实在抱歉,让您见笑了。”
“不,完全不敢笑,而且不能把麻烦你放开手,抓的我的肩膀很痛。”
汉娜没有理他,径自从乳,沟里掏出一把手枪,抵在叶轻舟太阳穴上,还是一脸抱歉地问道:“能不能请我做托兰西家的女仆呢?这件事情对于我真的有这非常重要的意义。”
“不,我觉得你手里的手枪对我也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我还会带着我的三个仆人,这样子的话,克劳德先生也一定会很轻松不是吗?(汉娜直接杀了他,把哥哥抢回来!)”
“所以说你那个奇怪的配音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人说话会有两种声音啊!而且你不要一脸抱歉地把手指头放在扳机上,一不小心走火了怎么办!”
结果枪响了,连开六枪,直到把枪里的子弹打光,汉娜才一脸抱歉地对躲在树后的叶轻舟轻鞠一躬,“对不起,走火了。”
“你们家走火能走六次!而且冲着我的档打,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啊!”
汉娜直起身子,手里拿着一个火箭炮,看起来是从裙子底下掏出来的,对准叶轻舟,笑道:“您答应了吗?(不答应杀了你啊!)”
叶轻舟的脸陷入黑暗中。
这是什么女仆!有了这种女仆我家老爷的性向完全不用再担心了好不好!弯那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好不好!搞不好会变成那种觉得全世界女人都是这副模样的恐怖未来我才不要。
然后……
没有然后了。
看着自家执事脸上的伤和温柔笑着站在餐桌旁的汉娜,托兰西抿了口果汁,揶揄道:“所以说你打输了是吗?”
对不起,哥不打女人这种事就不说了。
汉娜笑着点点头,眼睛里的光让托兰西感觉到熟悉。
似乎很久以前见过。
他转过脸,喝了口果汁,感觉里面有种酸涩的滋味。
那个老爷弟弟
开始述说之前,叶轻舟郑重声明,我才不是打不过汉娜呢。
好男人在暴走前是不打女人的。
时间倒退到汉娜从裙子底下掏出一个火箭炮的时刻,叶轻舟躲在树后面,使劲看汉娜的裙子,谁能告诉他,裤子里塞个火箭炮,你走路不嫌咯吗?
而且那么大的一坨是怎么样收到裙子里的啊!
不过考虑到汉娜是女人的话,也许也是有可能的……听不懂就听不懂了,听不懂的都是好孩子。
汉娜瞄准叶轻舟,扣下扳机,一刻炮弹以几乎扭曲空间的速度朝他冲来,叶轻舟皱起眉头,仔细打量炮弹的轨迹,如果他让开的话,很有可能直接轰到托兰西宅邸里,汉娜勾起嘴角,那一抹冷酷的笑肯定了他的想法。
不是躲不开,而是不能躲。
不过如果自己的气量只有这么一点的话,也就称不上是坑遍上千个世界的老牌员工了!这一刻,他不退,反进,迎着炮弹的方向,从怀里掏出一把餐刀。
“顺带一提,这种炮弹是欧洲最先进的科技,里面还加着坚固的符文,一把区区餐刀是无法……”话语被打断了。
叶轻舟伸出一只手,手里握着那把银质餐具,朝着来势汹汹的炮弹随手一划,时间像被静止般,肉眼可见的炮弹被割成两半,这还不是终结,在这一瞬间,他的手又连动七下,精巧地火药和引爆装置分开。
时间再一次流动,被拆成十几份的炸弹落地,在地上弹跳几下,冒了点烟,便沉寂了。
叶轻舟落在地上,掏了掏耳朵,一脸迷惘地说:“刚刚好像有大风刮过,听的有点不清楚,能不能告诉我,你刚刚要说什么?”
汉娜鄙夷地看了眼这个耍帅的家伙,弯下腰,又从裙子里掏出……一挺机关枪!
所以说那种东西你到底是怎么藏在裙子下面的啊!还有能不能不要再做出掀裙子这种歧义很大的举动了?弄得超纯洁的叶轻舟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虽然说汉娜是一个经常从裙子底下掏东西的奇怪女人,但是她的性别是女啊!所以还是会不好意思。
叶轻舟把眼睛偏到一边,看到这一幕的汉娜冷笑:“破绽。”
随着她的话音,三条比头发丝还细的线缠上了叶轻舟的身体,早就埋伏在树林里的三兄弟显出身形,一人握着绳子的一头,三向拉紧。那线很奇怪,虽然很细,只是稍微一用力,就割破了恶魔的身体。
“我劝你,最好不要挣扎,这种细线在世界上只有十三根,是用冥海里最深处的黑暗做成的连恶魔的身体都可以轻易割断的无上利器。”随着汉娜的话音,细线再一次收紧,深深割入叶轻舟的皮肉,一丝血液顺着细线流淌,把银色的线染成猩红。
“是吗?这么珍惜的东西就不要拿出来随便溜,小心技不如人被人抢走。”语气淡定,但是眼睛已经变成红色。
叶轻舟生气了。
打架是一回事,无缘无故要人命就是另外一件事情。
他伸出手,不顾细线割断自己的肌肉,握住三条线,视线扫过三兄弟流血的双手。这线是一把双刃剑,在割伤他的同时,握住线另一头的三兄弟也要承担细线的切割,然后冷笑地,狠狠一扯。
“你!”汉娜惊呼!
线割入手掌,能看见骨头的白色,不过叶轻舟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树上的三兄弟的手都快被割断了,只剩下一些皮肉卷在手上。
“你猜猜是谁先放手呢?”叶轻舟问道,再次狠狠一扯,噗地一声是三兄弟的手掌被割断的声音,三人抱着断手跌落在地,血色在空中划过一个像是彩虹般的弧度。
红色的彩虹。
“结局揭晓……”他扬起自己几乎被切断的左手,握着手里的细如蛛丝的线,朝着汉娜扬了扬,勾起嘴角,“好玩吗?”他皱起眉头,血红色在眼珠里涌动,“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好玩……”
他的身影消失了,再次出现是在汉娜身后,手里握着线,左右交叉,缠在汉娜脖子上,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道:“猜一猜,是什么先断裂?我的手……还是你的头,My lady?”
眼睛里有着疯狂的神色,连气息也被染成血红。
(汉娜!汉娜!呜呜呜……对不起!你要杀就杀我吧!都是我的任性,和汉娜没有一点关系!)一个稚嫩的声音叫到,这一次因为离得比较近,叶轻舟才看清,汉娜的身体中间是空的,就像一个俄国的陶瓷娃娃,空有外形,内部中空。里面装着一个小小的人类的灵魂。
现在就是那个灵魂在哭诉,一边告饶,一边抱着自己的膝盖哭得很伤心。
“不,是我的过错,我……实在是太过弱小,连主人的愿望都没办法实现,作为执事,实在是……”汉娜说着,垂下眼睛,盖住忧郁的神色。
叶轻舟顿了几秒,眼中的红色退去,脑子里热起来的火焰也一起冷却下去,他收回手,摸摸头,“真是的,怎么感觉我像是个坏人似的……”
(你就是坏人!大变态!欺负哥哥还欺负汉娜!还欺负我!)那孩子愤怒地站起来,挥舞着拳头对叶轻舟怒吼。
小鬼到底是谁欺负谁啊?好好地被揍成这个样子,我还很委屈好吧?
实在没脸和这样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计较,他只能转移话题,“你说的哥哥是谁?”
话音刚落,汉娜和卢卡同时露出吃惊的神色,“你居然不知道!?”
“很奇怪吗?”
于是两个人,不,看到在汉娜身体空间里坐下的卢卡,应该是三个人,坐在一起听汉娜讲故事。
“阿罗伊斯·托兰西,原来的本名,吉姆·马肯,是一个生活在小农村里的孤儿,自小和自己的弟弟,也就是卢卡。”
这时候卢卡点了点头,指着自己说(也就是我。),鼓着腮帮子的样子和托兰西还真的有一点像。
汉娜宠溺地笑了笑,没有怪卢卡打断自己的话,“和卢卡两个人相依为命。但是两个孤儿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究竟有多么不易,你可以想象吧?”
看到叶轻舟皱着眉头点头,她继续讲下去,“在那个时候,经常被村子里的人欺负的吉姆许下愿望,如果可以杀死村子里所有的人就好了。为了实现吉姆的愿望,卢卡和我签下契约,杀死所有人后,我取走了卢卡的灵魂。后来几经辗转,吉姆被卖入托兰西家族,成为了上一任托兰西侯爵的娈童,在被托兰西侯爵玷污后和你签下了契约,后来,你杀死托兰西侯爵,让吉姆,以阿罗伊斯之名,继承了托兰西家族,还有你那是什么表情?”
叶轻舟现在正一脸逃过一劫感谢苍天的表情。
他想得很简单,本来还以为把托兰西拐上床的是自己,啊,不,是克劳德,还对此非常愧疚,不过既然不是自己就放心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家伙也算是一个人渣了。
“但是,我不明白,难道恶魔吃掉人类的灵魂后就会像是容器一样把灵魂留在自己的身体里吗?”看到两人看变态似的表情,他迅速转移话题。
“不是的,普通的食物,吃下去后会化作力量,灵魂原本的意识不复存在,所以我也不明白究竟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不……也许我知道。在恶魔中流传着一种说法,恶魔的一生会有一个奇迹,当遇到生命中无与伦比的灵魂时,那种无论如何也不想让对方消逝的心情会在身体里产生一个空间,存放这个灵魂,从此以后成为再也不分离的共存体。”
听到这样的解释,叶轻舟强烈产生一种把火影里的死神拉过来看一看什么叫业界良心!所以说其实下一个cp就是四代火影×死神吗?合体什么的居然可以用这种在朝鲜都不会被河蟹的方式达成,我只想说,受教了!
心里想着猥琐的想法,眼神却很空茫,一副神游在外的样子。
(有破绽!)卢卡大喊,控制汉娜的身体冲上来给叶轻舟脸上狠狠来了一下。
穿越过来经常被揍脸的叶轻舟摸了摸伤口,看着缩到树后明明在发抖却倔强望着自己的卢卡,只能无力地耸了耸肩。他走过去,用完好的那只手按在披着汉娜壳子的卢卡头上,轻轻揉了揉。
“果然很像呢……”和托兰西一样充满元气,爱闹腾,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没办法生气,毕竟这不过是一个在七八岁,领略人世的美好与辛酸前就先品尝过死亡味道的孩子。
“所以,你就跑来托兰西宅邸,想靠近自己的哥哥是吗?”
卢卡皱着眉头盯着他的手,好像害怕他打自己,又不想露出害怕的神情,就瞪着他,冷冷道:“不,我是来打变态的。”
“哈?”
“就是那个一天到晚喜欢被人虐,还爱不穿衣服到处跑,夜里跑到屋顶对月长嚎的大变态克劳德。”
“……”
这tm是怎么回事!
在托兰西宅邸的托兰西打了个喷嚏。
总之呢,这就是叶轻舟脸上带伤还把汉娜请回来做仆人的真相,摸着脸上青肿的叶轻舟正色道:“才不是打不过汉娜呢!”
那个老爷爬床
用完晚餐,该收拾了。
叶轻舟把餐具收进厨房,刚准备清洗,卢卡顺着墙角溜进来,想当然地用的是汉娜的壳子。
叶轻舟扫了他一眼,看到他身体内部空间里无奈笑着的汉娜,“你们这样交换身体的控制权真的不会有后遗症吗比如说导致智力下降什么的……”
听懂他说什么的卢卡冷哼一声,“才不会有任何不妥,汉娜的身体就是我的身体。”
个人觉得如果你最后的身体两个字不加的话,这句话会变成一种奇怪的意思,不,能想到那种奇怪意思的我也确实很奇怪了。叶轻舟拍了拍脸,看到卢卡挽起袖子,似乎打算干活。
“你……真的会洗碗?”他对这一点很怀疑。
卢卡咧嘴一笑,“闭嘴,变态。”语气里的恶意糊了叶轻舟一脸。
“这样恶意满满的话,就不要配上那种健气的笑容了,你这个腹黑小鬼。明明你哥哥都那么可爱,怎么弟弟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抱怨着,给卢卡让开位置。
“啪。”碟子碎了,叶轻舟看着地上的碎片,像上面开了朵花。
“嗯,这个身体用起来有点不舒服,所以失误是正常的。”卢卡很自然地加上一句注释。
“那能不能麻烦告诉我,你揍我时那矫健的身姿是怎么回事?”
卢卡没回答,直接抓住叶轻舟的头按进墙面里,那叫一个翩若惊鸿,动若游龙,叶轻舟的头砸在墙里面,两只手撑着墙面,拔了半天,才□□,结果他刚把头□□就看见卢卡拍着手,准备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道:“洗完了洗完了,接下来去干点别的事情吧?不过说起来,最想干的还是那个……嗯哥哥一定会高兴的。”
叶轻舟看着满地的碎片和空掉的锅子,沉默了。
这根本就不是‘洗’完了,你这是‘砸’完了啊混蛋!
“你给我回来!”听到他的吼声,卢卡僵硬了一下,然后迅速地,头也不回地,卷起一道滚滚烟尘,跑掉了。
收拾完地上的碎片,还要批示托兰西家族一天的文件,因为现在正是洗白家族的重要时刻,哪怕是一天都不能偷懒。话说这难道不是托兰西的工作吗?嗯,只能说以托兰西连看都不看就在文件上签字的处理方法,最多三年,托兰西家族就会变成一个空壳。
坐在执事的卧室里,被奇异烧焦的床已经搬走了,叶轻舟只能坐在书桌旁用鹅毛笔开始批示。
刚弄了一会,托兰西就转了进来,手插在大衣兜里,那衣服当然是他最喜欢的紫色大衣,然后一脸无聊地围着叶轻舟打转,一会摸摸桌子上的墨水瓶,一会靠在桌边吹口哨,不过看他若有若无划过叶轻舟的视线来看,他其实最想摸的是叶轻舟的头。
叶轻舟没理他,托兰西自己也不觉得受冷待,就在他旁边站着,过了一会似乎是感觉累了,就干脆趴在桌子上,看着叶轻舟面前两沓纸质文件发呆。
以前的克劳德,或者说是托兰西重生前的克劳德会把这些交给自己处理,所以一天到晚都很累。做贵族很累,批文件很累,总之什么都很累。也不是没有想过让克劳德帮助自己,但是有种东西叫做执事的美学,那种奇怪的美学用不知道是谁的法则规定,执事是不能太过干涉主人的人生。在托兰西看来,那与其说是一种不干涉,倒还不如说是一种傲慢。
在恶魔的眼里,他们就是舞台下的观众,肆意评论着舞台上人的辛酸苦楚,那些痛苦的挣扎不过是他们人生中的一场喜剧。很多人喜欢看戏,很少有观众会亲自上台演戏。
他们是观众,克劳德也是观众,心里的某个地方存在着一种‘这和我无关’的思想,所以才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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